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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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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勋皱眉道:“说服士族豪强签订攻守同盟?有用吗?”

    “当然有用。”刘偕道,“如果士族豪强真签订了攻守同盟,将价位定在存一石抵三石,则袁否的屯田之法就必然半道而废,这样一来,袁否非但养活不了四千余部曲以及流民,甚至就连欠下庐江士族的田亩都无法兑现,则必然名声扫地,从此不容于庐江士族。”

    刘勋还是有些犹豫,又道:“问题是,那些士族豪强会听我们的么?”

    “兄长放心,他们会听的。”刘偕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若是无利可图,兄长你便是拿刀逼着他们,他们也未必愿意做,可若是有利可图的话,兄长你就拦着他们,他们也会争着、抢着去做。”

    “好!”刘勋终于下定决心,咬着牙关说,“二弟,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刘偕长揖到地,说:“兄长放心,小弟定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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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正烈,袁否却跟流民们一道,卷起衣袖,在野地里劳作。

    跟随袁否一起劳作的,还有袁氏残部除了羽林卫以外的老卒。

    作为一个穿越者,袁否深知亲民秀的影响力,如后世之美国,历任总统就深谙亲民秀之妙谛,很是收获了不少好名声,甚至就连******自己打一回雨伞,远在大洋彼岸的中国各家论坛,竟都有人替他大唱赞歌。

    如果不是做秀,而是真能跟老百姓同甘共苦,那效果就更大!

    后世有一支被称之为“人民子弟兵”的强兵,就是在替老乡挑柴担水、救灾抢险中成长起来,成为一支拖不垮、打不倒的王者之师!

    虽然说现在是汉末乱世,时代不同,但有些道理却是相通的,你若诚心对待百姓,百姓必会诚心待你,你若待百姓如猪狗,百姓必会弃你如鄙履,一支军队,要想真正强大,没有百姓的支持那是无法想象的。

    “一二三,起!”

    “嘭!”

    “一二三,起!”

    “嘭!”

    “一二三,起!”

    “嘭!”

    嘹亮的号子声中,袁否和十几个精壮汉子通过绳索将一块用大圆木制成的撞槌奋力抛向空中,然后自由落体重重砸落在地,立刻便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这却是造田的一道必有的工序,不将底部夯实了,水田根本蓄不住水。

    “公子,喝水了,先喝口水吧。”小若榴拎着个瓦罐从田梗上走过来,许是走得急了,小脸蛋涨得红彤彤的,那火红的头发,湛蓝的双眸,那股子异域风情,却把田里正跟袁否一起劳作的十几个精壮汉子看得眼都直了。

    “看什么看,继续干活,不然没饭吃!”袁否闷哼一声,十几个精壮汉子才如梦方醒,赶紧又闷头打起桩来,而且精神头明显比刚才更足,不到片刻,一个个肩上、背上还有胸腹上便全都沁出了油孜孜的汗水,当真汗流浃背。

    袁否却走到田边,从小若榴手里接过瓦罐,抱起来就是一通灌。

    “公子你慢些,你慢些,可别呛着了。”小若榴便赶紧拿小手轻拍袁否汗津津的胸口,触手只觉滚烫滚烫,一张小脸顷刻间红得跟火似的。

    小丫头虽然只有十二岁,却已经是情窦初开了。

    袁否猛灌一气,低头看见小若榴这副模样,忍不住就想言语调侃几句,可是刚一回头,便看到阎象顺着田梗急匆匆走了过来。

    一看阎象脸色,袁否心里便咯顿一声,出事了!

    果然,一见面,阎象就气急败坏的道:“公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袁否摆了摆手,沉声道:“子音莫急,慢慢说,这天一时半会怕是还塌不下来。”

    阎象定了定神,急声道:“是这样的,从各县押粮前来的士族豪强忽然就改主意了,不再将粮食存入咱们府库,而是在居巢城中就地囤积起来,还有那些已经存了粮的士族豪强也扬言说,要把存入府库的粮食原价赎回去,在下不答应,他们就跟在下吵,在下的衙署都快被他们吵翻了,公子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袁否脸色微变,皱眉道:“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阎象忧心忡忡的道:“公子,在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庐江的士族豪强怕是已经在暗中签订了攻守同盟了。”

    袁否失声道:“攻守同盟?”

    “对,攻守同盟。”阎象苦笑道,“他们把粮食囤积起来,不再存入咱们府库,是想藉此逼咱们以更低的价位把即将造好的良田卖给他们。”

68。第68章 能吏() 
袁否气急,骂道:“这些个贪得无厌的狗东西!”

    阎象赶紧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劝道:“公子慎言。”

    袁否叹了口气,说:“子音,那他们有没放出风声,想要什么样的价位?”

    阎象道:“已经有人悄悄向在下暗示过,如果我们不让步到存一石抵三石,他们是不会再往府库里存粮食了,他们还说……”

    袁否道:“他们还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阎象道:“他们还说,如果咱们拒不让步,他们就会把粮食运往巢湖买田。”

    “什么,运往巢湖?”袁否闻言大怒,不过发完火却又只能叹息,在本质上,这是个买方市场,谁让他袁否手里没粮食呢?谁让孙策也在巢湖屯田呢?那些士族豪强手里握着粮食,不在居巢买田,也可以去巢湖买田,他们当然不会着急。

    咬咬牙,袁否又问道:“子音,就依着他们,存一石抵三石行不行?”

    “不可,此断然不行。”阎象急忙说道,“公子,在下仔细核算过,存一石抵二石就已经是极限了,按这个价格,流民所开垦之新田,扣去抵给各世家士族的田亩,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存一石抵三石,那咱们立刻就入不敷出了。”

    袁否背负双手在田梗阻上来回踱走了几步,忽顿步回头问阎象说:“子音,某记得你曾经说过,若欲推行屯田法,非得一能吏总领全局才行,是也不是?”

    阎象点头道:“不错,在下是说过这话,公子,不是在下自夸,此屯田法流程太过纷繁复杂,若无一能吏总领全局,则必然生乱,轻则田亩计算不清、流民调配不力,重则甚至激发民变,进而导致屯田功亏一匮。”

    袁否又说道:“子音,假如孙策在巢湖屯田失败,士族豪强的攻守同盟会不会瓦解掉?”

    阎象断然道:“士族豪强的攻守同盟其实并不坚固,如果孙策在巢湖屯田失败,他们没有了选择的余地,那么出于自身利益考量,他们之间的攻守同盟立刻就会瓦解。”

    袁否击节道:“就是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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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巢城外的大校场上,羽林卫的两千老卒正在操练。

    袁否虽然自除了帝号,羽林卫的名称却是一直没改。

    对羽林卫,袁否当真是不惜血本,既便是粮食最紧张的时候,袁否也从未想过克扣羽林卫的军粮,而是始终坚持给羽林卫的将士一天三顿,两干加一稀!

    眼下整个袁氏集团上下都在屯田,连袁否都亲自挽起衣袖上了工地,纪灵也带着两千部曲下了地,唯独徐盛和羽林卫的两千老卒无需干活,他们要做的,每天就是训练,除了训练还是训练。

    大校场上,羽林卫的两千老卒分为两队,一队骑兵,一队步兵,正在操练。

    羽林卫原本清一色都是骑兵,可龙亢一番恶战损失了不少战马,此后因为缺粮,又杀了许多战马,再加上生病、失蹄等各种损耗,眼下已经只剩不到一千匹战马了。

    有鉴于此,袁否便索性取消左右部之分,将羽林卫分成骁骑部、虎贲部,其中骁骑部由徐盛统带,张牛犊则为虎贲司马,而且袁否还找了个借口把张牛犊调去金尚手下帮忙,所以徐盛名义上是骁骑司马,实际上干的却是羽林尉的职责。

    徐盛一边在校场上来回巡视,一边指点战斗的技巧。

    “蠢货,重心都还没有踩稳,就想抢攻,你是想要在战场上摔个狗吃屎,然后让你的敌人轻轻松松斩下你的首级吗?”

    “笨蛋,面对比你强的对手,却只知道一味的蛮干,你何不干脆去自杀?”

    “****,某跟你说多少次了,进攻时定要侧对敌人,绝不能够正对敌人,你是希望你的敌人给你来个大破膛还是怎么着?某最后再跟你说一遍,胳膊或者大腿上挨上一刀,死不了人,可要是胸腹被人捅上一刀,你就必死无疑,必死无疑你懂吗?”

    徐盛在大校场上走了一个来回,偶一回头,却看到袁否打马走了过来。

    徐盛便赶紧上前来见礼:“末将参见公子。”

    “免礼。”袁否下了马,问道,“兵练得怎么样了?”

    “挺好。”徐盛想了想,又道,“不过还需实战检验。”

    袁否凌空挥了一下马鞭,发出叭的一声脆响,又说道:“好,那就用实战来检验一下。”

    “公子此话当真?”徐盛的眼睛立刻亮起来,奋然道,“又要打仗了?还跟江东军打?”

    “这个你不用管。”袁否摆了摆手,又说道,“你这便集结军队吧,不过这次情形有些特殊,某只需骑兵,不要步卒。”

    “喏!”徐盛轰然应喏,又回过头厉声喝道,“传令,骁骑部集合!”

    (分割线)

    张昭急步走进孙策的大帐,不及说话,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正与周瑜说话的孙策便起身关切的道:“子布,你要当心身体,千万别累坏了。”

    “主公放心,臣并无大碍。”张昭浑不当回事,最近这段时间,他虽然累得跟狗一样,但整个人的精神却一直处于高度亢奋之中,眼看着在他的指挥调度之下,巢湖沿岸出现了成片成片的良田,张昭真是比做任何事情都满足。

    对于立志要成为一代能吏的张昭来说,还有什么比治下欣欣向荣更让人满足的?

    孙策从案后抄起酒坛,往酒樽里倒满,然后端着酒樽给张昭说:“子布,这是家母刚刚差人从吴县送过来的好酒,你尝尝。”

    张昭接过酒樽一饮而尽,赞道:“好酒。”

    孙策便哈哈一笑,回头吩咐帐前站着的部将:“邓当,从太夫人送来的十坛好酒里挑出两坛,送到子布先生的帐中去。”

    “喏!”邓当轰然应喏,转身去了。

    邓当是宋谦死后才接替中军司马的。

    张昭忙道:“主公,这酒是太夫人托人专程给您送过来的,臣何德何能……”

    “子布你能!”孙策不由分说道,“某说你能你就能!这酒,你尽可喝得!”

    “谢过主公。”张昭也就不再矫情了,先是长长一揖,又道,“主公,第二批两千顷湖田已经卖完了,共得耕牛两百头,农具两千余件,种子八千余斗,另有粮食两万余石。”

    “好,子布你辛苦了。”孙策欣然道,“这第三批湖田却不急,你先歇息几天。”

    坐在一边的周瑜问道:“子布先生,可有庐江郡士族前来买田?”

    张昭摇了摇头,答道:“没有,除了先前的舒县周氏及居巢范氏,就再没别的庐江士族来巢湖买田,不过,暗中前来问价的却是不少,依在下看,庐江士族并不是不想买田,而是在待价而沽,在下听说袁否也在居巢屯田。”

    “袁否!”孙策闻言勃然大怒,火道,“这厮总是与某作对,某非将他碎尸万段。”

    “伯符且勿动怒。”周瑜赶紧劝住孙策,又道,“某早说过,庐江士族仍然心向刘勋,他们不来巢湖买田,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早晚有他们后悔的那一天。”

    “也罢,庐江士族想待价古沽,那就让他们待价而沽好了。”孙策哼声道,“子布,你且不可为讨好庐江士族而刻意压价,以免江东四郡的士族反感。”

    “在下理会得。”张昭作揖道,“主公若是没有别的事,在下这便回去了。”

    “去吧。”孙策欣然道,“不过子布听某一言,且不可太过操劳。”

69。第69章 阿蒙() 
江东军大营外,徐盛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边跳出来了。

    徐盛不紧张不行,公子实在是太大胆了,只带了他一骑,竟然就敢大摇大摆的前来江东军的大营外刺探军情,老天,这可是江东军的大营啊,里面可是驻扎了整整三万江东军,这要是让江东军识破了他们行藏,可怎么得了?

    虽说两人并没有披甲,公子更是一袭白衣,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认得公子?

    “公子,巡卒过来了,我们快点儿走吧!”看到一队巡卒踩着整齐的步伐走过来,徐盛急得是脸都快要绿了,连声催促袁否离开此地。

    袁否却摆摆手,笑道:“文向哪,来都来啦,又何必急着走呢?”

    说完了,袁否便径直策马走向江东大营的辕门。

    袁否心里其实也紧张,这样孤身入敌营的情节,他能不紧张吗?

    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袁否是真不愿意来当这个刺客,可是没办法,袁否将袁氏残部中的文官武将挨个数遍了,也没找到一个即忠心、又可靠并且足够大胆的人!

    最后实在没辙,袁否只能自己来了。

    看到袁否打马走向江东军大营辕门,盛见了顿时惊得三魂丢了六魄。

    不过这个时候江东巡卒已经到了两人近前,徐盛再不敢有轻举妄动,只能一咬牙关,打马也跟了上去。

    让徐盛感到意外的是,那队巡卒竟然没有阻拦,而是任由他们两人从面前走了过去。

    不片刻,袁否和徐盛便已经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江东大营辕门外,这时候,终于有守卫辕门的江东士卒上来拦住两人,喝问:“什么人?干什么的?”

    徐盛的右手下意识的伸向了腰际,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没有带环首刀。

    袁否翻身下马,甩手先扔过去一吊钱,然后说:“在下皖城乔丕,听闻孙策将军正在巢湖屯田,而且面向所有江东士族售卖,所以特地赶过来看看。”

    拦住去路的江东军队长掂了掂手里的五铢钱,眉花眼笑的说:“哦,原来是来买田的呀,不过,公子你可是找错地方了,这里是军营,不是典农校尉衙署,公子想买田,应该去典农校尉署,典农校尉衙署就在后边,顺着这边往前走百步就到。”

    袁否微笑笑,又问:“敢问将军,子布先生可在典农校尉署?”

    “你这不是废话么?”袁否的一句将军令江东军队长心情极好,当下笑骂说,“子布先生乃天子敕封的淮南郡典农校尉,他不在典农校尉衙署又会在哪里?”

    “多谢将军。”袁否长揖到地,然后转身牵着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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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昭刚回到自己的典农校尉衙署,便有小吏来向他报告:“先生,有位皖城来的乔丕公子想见您,说是打算在巢湖买田。”

    “哦,皖城乔氏?这可是庐江大族!”张昭道,“快请,快快有请。”

    小吏领命而去,很快就又领着两个年轻人进来,当先那个年轻人一袭白衣,虽长得斯文秀气,可举止之间却俨然流露出一股上位者气息,应该便是乔公子了。

    果然,那白衣公子对着张昭长揖到地,朗声说:“晚辈乔丕,拜见张校尉。”

    “呵,公子请起,快快请起。”张昭伸手虚托,待袁否起身,又道,“皖城乔公,与老夫乃是旧识,却不知公子与乔公是何关系?”

    皖城乔氏虽是大族,但有资格被人称呼为公的,却只有乔玄。

    袁否闻言吓了一跳,张昭与乔玄是旧识?尼妹,不会穿帮吧?

    不过,既便心里已经紧张到不行,可在表面上,袁否却仍是云淡风轻,笑着说道:“公祖公乃是晚辈叔祖,晚辈正是奉了叔祖的令谕,前来巢湖商谈买田事宜。”

    袁否原本是想冒充乔玄的儿子的,可既然张昭跟乔玄认识,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冒充乔玄儿子了,但我冒充乔玄侄孙总可以吧?难不成,你张昭还能知道乔玄并没有一个叫乔丕的族孙?真要是这样,那我袁否也就只好认命。

    幸好,张昭并不知道乔玄有没有一个侄族叫乔丕。

    张昭没有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乔公想买多少田亩?”

    “那得视价格而定。”袁否微微一笑,莫测高深的说道,“如果价格合适的话,一千顷不嫌多,可如果价格不合适,一百顷尚且嫌多。”

    张昭也笑着说:“却不知,什么样的价格算合适?”

    袁否打个哈哈,接着说道:“那得看是什么样的田了,如若是上等水田,一万钱一亩也不嫌贵,若是下等粗劣旱地,则一千钱一亩尚且嫌贵。”

    张昭微微一笑,吩咐旁边小吏道:“阿二,你带乔公子去田间走走,公子相中了哪处水田,你便用朱笔在图舆上标注出来,然后回来交给本官。”

    袁否此来根本就是冲着张昭来的,又岂会让个小吏顶杠?

    当下袁否提出异议说:“子布先生,有道是法不传六耳,有些话晚辈可以跟你说,别人嘛……”

    说到这,袁否看了看叫阿二的小吏,便停下来不再说了,袁否很清楚,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而应该说半句留半句,给别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张昭果然开始了联想,难不成乔玄买田是假,想暗中跟孙氏接洽是真?真要如此,这却是怠慢不得。

    当下张昭欣然点头道:“那好吧,就由老夫陪公子走一趟吧。”

    “先生明鉴。”袁否闻言大喜,当下冲张昭长揖到地。

    张昭带着袁否、徐盛刚出衙署,迎面就遇见了送酒过来的邓当。

    看到张昭外出,邓当赶紧问道:“子布先生要出去吗?”

    张昭哦了一声,说道:“是邓当将军啊,是这样,这位乔公子不远百里从皖城赶来,打算在巢湖买田,所以老夫想陪乔公子去湖畔看看。”

    “原来如此。”邓当看了袁否一眼,又道,“那这酒放在何处?”

    张昭道:“就放在老夫的衙署里吧,回头老夫再去向主公道谢。”

    邓当便拨马让到一边,拱手作揖说:“如此,恭送先生。”

    跟在邓当身后的几名骑兵便也跟着让开去路。

    那几个骑兵中间,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看到袁否从他面前走过,忽然蹙紧眉头。

    等到张昭、袁否、徐盛还有张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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