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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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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尝了一口,发现药竟是甜的,便问袁否道:“否儿可在药中加了蜂蜜?”

    袁否忙道:“回禀父皇,刚才儿臣垒灶煎药之时,无意中发现了一窝野蜂,于是取回蜂蜜加入了药中,只愿父皇能多喝几口。”

    袁术笑道:“难得你能有这份孝心。”

    说完,袁术竟将一小碗药一口喝了。

    冯氏站在旁边看得清楚,俏脸上不由掠过一抹阴霾。

    袁否却忽然间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试探袁术心意的方法。

    当下袁否收拾好药碗,又对袁术说:“父皇,儿臣也想读左传。”

    “否儿也想要读左传?这却是好事,读史可以明智。”袁术当即吩咐小黄门说,“去,给公子否拿几卷左传,哦不,拿一整套来!”

    不等小黄门领命,袁否又抢着说道:“父皇,儿臣想要读你批注过的左传。”

    古人读书,无论寒士还是博学鸿儒,都有批注的习惯,就是在书简的空白处或者边边角角写上自己对内容的理解以及读书心得。

    袁术自然也不例外,一边读书一边附上批注。

    袁否用来试探袁术心意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如果是袁术担心他袁否会成为楚世子商臣或者公子庆父,那么他的批注中就必定会留下一些心里的想法,那么这些批注就不适合给他袁否看到,所以袁术就不会把他批过的左传给他。

    相反,如果这只是冯氏在暗中搞鬼,袁术所做的批注中就不会有什么不适合给他袁否看到的内容,那么袁术就极有可能会把他批注过的左传借给他读。

    现在,就看袁术会不会把他批注过的左传借给他。

    “你要读朕批注过的左传?”袁术看着袁否,神情讶然。

    袁否却紧张得不行,毫不夸张的说,袁术借或者不肯借,将直接决定他的生死!面对生死大事,谁又淡定得了?

    “儿臣恳请父皇恩准。”袁否颤声道。

    袁术微微一笑,拿起昨晚批注过的书简递过来,说:“拿去读吧。”

    “谢父皇隆恩。”袁否接过书简,不觉痛哭出声,这却是喜极而泣,尼妹的,这条小命总算是暂时保住了。

    袁否这一哭,却也牵动了袁术的情绪。

    袁术挣扎着坐起来,轻抚着袁否肩背说道:“否儿,回去好好读读朕的批注,朕相信你一定会有收获的。”

    “儿臣领臣。”袁否哭着爬起来,抹着泪转身去了。

    目送袁否身影远去,袁术不无感慨的对冯氏说道:“皇后,你都看见了吧?否儿其实并非你想象中那般,他既不是楚世子商臣,更加不是鲁公子庆父,否儿就是否儿,朕相信他一定会好好辅佐耀儿,永保我仲家江山。”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袁术有些气喘。

    冯氏想要说话,却让袁术用手势制止了。

    歇了片刻之后,袁术又道:“皇后,今后你就不必再刻意找楚世子商臣、鲁公子庆父之类的传记给朕看了,真没必要,朕心里有数。”

    “臣妾孟浪了,陛下恕罪。”冯氏吓得赶紧跪倒在地。

    “行了,皇后你也退下吧,朕想安安静静的读会书。”袁术说完就转过身去,又从榻前拿起一卷左传,不再理会冯氏。

    冯氏倒退着出了袁术行帐。

    回到自己的行帐,冯氏即命宫女将大将军张勋找了过来。

    “表兄,袁否这孽子已经完全取得了陛下的信任,有陛下撑腰,袁否的势力只会越来越坐大,将来就难制了。”冯氏说道。

    张勋讶然道:“陛下不是刚刚才夺了袁否的兵权?”

    冯氏叹息道:“没错,陛下原本已经不再信任袁否,甚至连羽林卫都给了猗儿,可是刚才,袁否这孽子的一番哭天抹泪,却又让陛下改了主意,而且陛下话里话外的意思,将来还会让袁否这孽子辅佐耀儿。”

    “让袁否辅佐太子?怎么辅佐?”张勋道。

    “有可能拜大司马,再不济也要拜大将军。”冯氏道。

    “大将军?大司马?”张勋失声道,“皇后,此事断然不行,公子否诡计多端,又惯会收买人心,他当上羽林中郎将这才两天,羽林卫两千将士就几乎全成了他的走狗,他若真当了大将军,或者大司马,权柄恐旁落矣。”

    冯氏道:“所以我们必须阻止这种局面的出现。”

    张勋眸子里寒光一闪,沉声道:“那皇后的意思是?”

    冯氏说道:“留着袁否终究是个祸害,左右都是要铲除的,既然或早或晚都要铲除,那不如趁早铲除。”

    张勋说道:“末将明白了,末将这便下去安排。”

    “表兄速去安排。”冯氏点点头,目送张勋离去,忽然感觉到屏风后面藏着有人,便立刻变了脸色,厉声喝道,“谁?出来!”

    袁耀从屏风后面蹦蹦跳跳的跑出来,冲冯氏做了个鬼脸。

    “耀儿,你好生胡闹,躲在这里做甚?”冯氏松了口气,又嗔怪的道。

    “孩儿就是想偷听你跟大将军的对话。”袁耀又做个鬼脸,接着又问道,“母后,你干吗要杀了阿兄,孩儿觉得阿兄挺好的呀。”

    “你个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冯氏脸色大变,又特意叮嘱道,“还有,今天你听到的事情,不许跟人提起。”

    袁耀道:“父皇见问,也不许提么。”

    冯氏道:“父皇见问,也不许提起。”

    袁耀的小眉毛立刻皱紧了,说道:“母后,金先生说过,撒谎不对。

    袁耀口中的金先生就是仲家王朝的太傅金尚,以博学多才著称于世,平时也负责进宫教导太子袁耀。

    冯氏本想说金先生胡说,可话到嘴边却又硬重咽了回去,然后蹲下身来捧着袁耀粉嘟嘟的小脸说道:“耀儿,你只需要记住,今日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至于你父皇那里,将来母后会向他解释的。”

    袁耀哦了一声,不再吭声了。

25。第25章 求活() 
再说袁否,回来之后饭都顾不上吃,就把自己关进了帐篷里。

    小若榴心疼袁否,以为袁否吃不惯行军灶的大锅饭,特意给袁否煮了一瓦罐小米粥,兴冲冲的端来给袁否吃。

    袁否勉强吃了几口就又放下了。

    袁否现在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本来就是,连性命都快不保了,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他脑子里始终还在想刚才发生在袁术行帐里的一幕。

    毫无疑问,皇后冯氏已经对他起了杀心,要不然也不会煞费苦心,又是给袁术读《楚世子商臣弑其君》,又是给袁术读《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冯氏分明是在暗示袁术,他袁否有可能成为楚世子商臣!

    冯氏分明是在暗示袁术,他袁否有可能成为鲁公子庆父!

    虽然到现在为止,袁术还没有听信冯氏的馋言,要不然,他今天就别想活着回来。

    可问题是,袁术能清醒多久?袁术素来宠信冯氏,冯氏这枕头风吹着吹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袁术就听进去了,真要这样,那他袁否就死定了!

    危如累卵,袁否现在所面临的局面真正是危如累卵。

    要不然还是逃吧?袁否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一个念头。

    袁术这颗腐朽的大树是靠不住的,把活命希望寄托在袁术能够永远保持清醒、永远不听信谗言的基础之上,无疑是极其愚蠢的。

    袁否想到就做,当即让小若榴收拾行李。

    小若榴讶然道:“公子,收拾行李做什么呀?”

    “我们离开这里。”袁否叹息道,“若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若是再留在这里,就会有性命之虑。”

    “是江东军要追上来了么?”小若榴又道。

    “不是江东军。”袁否摇头,又道,“若榴,你还小,公子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小若榴哦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了,弯着腰开始专心孜孜的收拾起两人的行李,对于小若榴来说,公子去哪,她自然也跟去哪。

    只是,让若榴这么一打岔,袁否却犹豫了。

    因为,袁否想起了西凉李傕、郭汜的旧事。

    董卓伏诛之后,李傕、郭汜向王允请降遭到拒绝,两人便想撇下大军只身潜逃,可谋士贾诩劝他们说,两位将军若只身潜逃,朝廷只需谴一亭长便可将你们缉拿归案,于是李傕、郭汜便放弃了潜逃的念头,转而集结大军杀回长安。

    最后,李郭二人不仅干掉了王允,打跑了吕布,还劫持天子当上了大将军!

    李傕、郭汜的故事说明了一个极其浅显的道理,当你面临危机的时候,逃避是绝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一味的消极逃避,只会让你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你只有奋起抗争,才可能死中求活,生生闯出一条活路来。

    他袁否的处境相比李傕、郭汜还要不如,因为李傕、郭汜二人手中至少还握有数万西凉铁骑,而他袁否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光杆司令,但是,他若奋起抗争,未必就不能从绝境中闯出一条活路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是么?

    当下袁否对小若榴说道:“若榴,别收拾行李了,我们不走了。”

    小若榴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哦了一声,又将行李放回了原处。

    袁否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要出帐去走走,帐篷外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袁否顿时脸色一变,该不会是袁术这么快就听信了冯氏的谗言,派兵杀他来了吧?

    不过,要真是这样,躲是躲不过的,当下袁否起身走出帐篷外,却看到一队全装贯带的甲士已经开到了帐篷外。

    袁否皱眉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吗?”

    带队的一个军侯便大步上前,先冲袁否胡乱一揖,然后语气生硬的说道:“奉大将军令,特来保护公子安全。”

    袁否道:“本公子身在大军之中,安全得很,不需要尔等保护。”

    “公子这话还是去跟大将军说吧,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军侯闷哼了一声,按刀站到了帐篷一侧,那队甲士也迅即四散开来。

    小若榴气不过,还要跟他们理论,却让袁否给制止了。

    这时候袁否已经反应过来,他分明是被张勋给软禁了。

    显然,冯氏和张勋已经预料到了他袁否有可能会潜逃,所以抢先一步,派兵以保护的名义将他软禁起来了。

    尼玛,这是要斩尽杀绝的节奏啊!

    这一刻,袁否真切的感受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望滋味。

    袁否拉着小若榴回到帐内,却意外发现,帐篷里居然多了个人。

    是袁耀,刚才趁着袁否出帐跟张勋派来的甲士交涉的空隙,他从后面悄悄的溜进了袁否的帐篷。

    袁耀是来向袁否示警的。

    袁耀终究只是个**岁的孩子,心思相对单纯,再加上教导他的太傅金尚为人正直,始终不渝的向他灌输儒家五常:仁义礼智信,所以,袁耀年纪虽小,却颇有正义感,趁冯氏不备就偷跑出来向袁否来示警。

    “阿兄,你快逃命去吧,母后要杀你。”袁耀道。

    小若榴一听就急了,原来这些甲士是来杀公子的!

    小若榴当时就撩起襦裙,从大腿根拔出一把匕首,要去跟帐外的甲士拼命。

    袁否赶紧制止了小若榴,又摸了摸袁耀的小脑袋,叹息道:“阿弟你来晚了,愚兄现在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啦。”

    袁耀躲到帐帘后面,掀起一道缝往外看,看了后懊恼的道:“不想还是晚了,阿兄,现在可怎么办?要不回头我再求求母后?”

    “阿弟,你若真是为了愚兄着想,就千万别跟母后说你来过这里。”袁否苦笑,忍不住又摸了摸袁耀的小脑袋,小孩子的心思可真是纯正啊,袁耀却不知道,他若去求冯氏,非但救不了他的命,反而只会促使冯氏尽快动手。

    袁耀真要去求冯氏,他袁否铁定活不过今晚。

    袁耀似懂非懂的道:“真是搞不明白你们大人,母后说话是这样,阿兄你也这样,不过我不去跟母后说我来过这里就是了。”

    袁否又劝道:“阿弟你快回去吧,迟了母后又要起疑心了。”

    袁耀点点头,说道:“阿兄,我还会再来看你的。”说完,袁耀就走到帐篷后边,掀起一个边角钻了出去。

    袁耀一离开,小若榴就说:“公子,我们快逃吧。”

    “逃不掉的,若榴。”袁否苦笑道,“外面全是大将军的人。”

    小若榴说道:“他们看守的并不严,要不然太子殿下进不来,也出不去。”

    袁否苦笑道:“太子人小,目标小,容易躲过他们的眼睛,我们却不行,何况,我们既便偷跑出了大营,也跑不远,大将军派出的追兵很快就会追上我们。”

    袁否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他们既便是躲过了张勋派出的追兵,只怕也很难在这个乱世中生存下去。

    袁否很清楚,现在汝南早就已经不是黄巾起义前的汝南了,黄巾起义前的汝南郡是大汉朝一等一的大郡,人口稠密、繁华似锦,可现在,汝南郡却是破败不堪、盗贼蜂起,官府在这里的统治早已经名存实亡。

    就凭他袁否,拎一把环首刀都费劲,还要保护若榴这么个美婢,怎么生存下去?他们真要逃了出去,活跃在汝南郡境内的黄巾贼分分钟就能把他们给吃了,黄巾贼可不会因为他是四世三公的袁氏子孙就对他另眼相看。

    所以,逃跑绝对只能是死路一条!

    要想活命,就只能奋起抗争,从绝境中趟出一条活路来!

    只是可惜,他袁否却没有李傕、郭汜的运气,李傕、郭汜有贾诩这样的大能相助,他袁否却没有,他甚至于找一个能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袁否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然后翻开袁术给他的书简。

    袁术给他的是昨晚他刚刚读过,并批注过的《楚世子商臣弑其君》。

    袁否摊开书简,却并没有急于往下读,更没有急于读袁术的批注,而是看着抬头的“楚世子商臣弑其君”八个字久久不语。

    楚世子商臣弑其君?

    楚世子商臣弑其君!

    楚世子商臣弑其君!!!

    渐渐的,袁否的眸子里涌起来一股异样的神采。

    小若榴跪坐在旁边侍候笔墨,看到袁否这副神态,却是有些害怕,因为她觉得,公子这时候的眼神看上去竟是有些疯狂。

    袁否突然一掌拍在案上,说:“若榴,给公子找一副薄纱来。”

    小若榴便赶紧翻箱倒柜,给袁否找来了一副薄如蝉翼的白纱。

    袁否将白纱覆在书简上,再低头细看,却发现袁术批注在书简上的字迹竟是清晰可辩,当即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公子,你没事吧?”小若榴有些担心的道。

    袁否便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当即收敛笑容对小若榴说:“若榴,再给公子找一副干净黄绫来,公子急用。”

26。第26章 设计() 
再接下来的三天,风平浪静。

    袁否一日三次到袁术榻前伺候汤药,风雨无阻,然后每晚回帐之前,都会向袁术讨要批注过的左传,袁术也是欣然赐下。

    第四天的傍晚,大军抵达龙亢县城。

    黄猗率领的羽林卫已经先行占据龙亢县城,大军得以进城驻扎,而不用像之前三天那样饱受风餐露宿之苦。

    大军宿营之后,袁否发现他居所外的守卫增加了一倍。

    袁否能感觉到,皇后冯氏和大将军张勋似乎要动手了。

    所以,晚上袁否给袁术伺候完了汤药之后,并没有马上返回自己的帐篷,而是绕道来到了太傅金尚的居所。

    一进金尚居所,袁否就翻身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太傅救我!太傅救我!太傅救我!”袁否一边大哭,一边连声喊救命。

    “公子何故如此?折煞老臣也,起来,快些起来。”金尚见状顿时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来搀扶袁否,袁否却只是不肯起来。

    “太傅,你若不肯相救,吾命休矣,嗷嗷嗷……”袁否说完,继续嚎啕大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迫于生存的压力,袁否发现自己的演技真是越来厉害了,眼泪说来而来,而且就像滂沱大雨,绵绵不绝。

    金尚无奈,只得跟着跪在袁否面前,苦着脸说:“公子,你总得告诉老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要不然老臣就是想救也无从救起呀。”

    袁否这才止住悲声,哽咽着说:“太傅,母后伙同大将军,意欲加害学生。”

    金尚是太子袁耀的老师,偶尔袁否也会去蹭课,所以自称学生也说得过去。

    金尚听了顿时一惊而起,快步走到门口,确定外面没人才将房门掩上,然后又走回到袁否面前跪坐而下,小声说道:“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袁否摇摇头,抽泣着说:“太傅,学生并未乱说,实是确有其事。”

    金尚眯眼看着袁否,沉声问道:“却不知道,公子又是从何得知?”

    袁否抽泣道:“两日之前耀弟冒死前来告知,再则,数日前学生帐外的守卫就换成了大将军府上的家兵,今晚宿营之后,学生帐外的守卫数量更是加了一倍,学生怀疑,大将军今晚就要加害学生,太傅,学生命不久矣。”

    金尚失声道:“竟是太子殿下告知你的?”

    袁否黯然道:“太傅若是不信,唤来耀弟一问便知。”

    听说是袁耀示警,金尚不由得信了八分,因为他是袁耀的老师,袁耀是个什么品性他是很清楚的,何况袁耀还是小孩子,心思单纯,此事应该是不假。

    金尚便站起身来,开始踱步,脑子里却开始急速盘算起来。

    按说,这是帝王家事,而且其中更涉及嫡位之争,他金尚身为外臣,委实不应该掺和其中,但是,站在儒家立场,金尚却认为不能置身事外,因为儒家五常仁义礼智信首重一个仁字,他若是见死不救,便是不仁!

    何况,金尚也认为仲家王朝的嫡位之争并不复杂。

    袁否虽然表现出了一定的军事才能以及政治才能,但是他的出身决定了他不可能继承大统,换句话说,袁否绝对不会威胁到袁耀的储君地位。

    见金尚踌躇不定,袁否便再三顿首,再三的恳求。

    权衡良久,金尚终于有了决断,将袁否搀扶起来,肃然道:“公子,老臣对你的危险处境深表同情,可你也清楚,老臣只是一介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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