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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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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不过曹操现在却顾不上为郭嘉的命运长吁短叹了。

    因为现在曹操必须尽快赶去竹邑,以免袁否溜走。

    当下曹操命车胄将郭嘉送回许昌,然后连饭都顾不上吃,亲率大军继续以强行军的速度赶往竹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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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晃生性谨慎,花了足足两个时辰的时间,将整个水寨的外围栅栏都走了个遍,确定没有任何纰漏,他才回到行辕准备用晚膳。

    不过这个时候,晚膳却早已经凉了。

    伙头军准备给徐晃重新热一下,却让徐晃制止了。

    徐晃抓起一张已经冷了的蒸饼,就着菜汤便大口啃食起来。

    然而,徐晃才刚刚啃了没两口,外面却忽然响起了喧哗声。

    徐晃性格谨慎,御下却是极严,尤其严禁士卒在夜间喧哗,因为夜间喧哗特别容易引发不可测的严重后查,那就是炸营。

    当下徐晃将汤碗往桌案上重重一顿,便起身大步走出行辕。

    然而,当徐晃走到行辕之后,却发现自己错怪了麾下士卒。

    同时,徐晃心中的怒气也在顷刻之间消逝无形,取而代之的却是寒气。

    只见,竹邑水寨外已经燃起了铺天盖地的火把,通明的火光,几乎将整个夜空都照耀得亮如白昼,更令徐晃肝胆俱寒的,却是袁军居然打造了十几架简易投石机,而且投石机抛篮里装的并非是石头,而是一颗颗用干草结成的火球!

    这是袁军莫非想要火攻?

    火攻?这可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徐晃最怕的就是火,可没想到,袁军偏偏就要实施火攻了,这是怎么说的?

    “快,快快快!”徐晃立刻长嗥起来,“水龙,快备好水龙!”

    徐晃一声令下,水寨里的曹军便立刻乱哄哄的去准备水龙,所谓水龙,其实就是能够汲水、喷水的一种救火装置,类似于水枪。

    然而,不等曹军将水龙推上来,十几颗熊熊燃烧的火球便已经从袁军阵中冲天而起,然后拖带着长长的炽热尾焰,向着曹军水寨砸下来。。。

第256章 水火无情() 
曹军水寨的大火冲天而起,映出了袁否苍白的脸。

    这是曹军在水寨四周埋了多少硫磺还有火硝,大火才能烧到如此激烈?

    很明显这是针对他的陷阱,曹军为了算计他还真是不惜血本,这得花费多少钱?

    如果不是侥幸发现了曹军的细微破绽,袁否绝对想不到火攻,道理是明摆着的,水寨就紧挨着睢水,取水多方便?用火攻有用么?真要火攻,只怕不等大火烧起来,就已经被曹军取水浇灭了。

    当然了,要想大火烧起来,这得有个前提。

    前提就是没有引火之物。

    有了引火之物,结果就立刻不一样了。

    譬如说现在,火势一经烧起来,根本就控制不住了,曹军根本就来不及取水救火了,甚至于,曹军连去河边取水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整个水寨外围都被熊熊燃烧的火焰带给整个围住,曹军根本就冲不出去。

    看到这,袁否顿时吓出一声冷汗。

    好险哪,险些就着了曹军的道儿!

    要不是自己侥幸发现曹军的破绽,并尝试着用火攻,只怕这会被大火困在水寨里的就是自己的部曲,而不是曹军了!

    通红的火光同样映照着刘晔、杨弘、甘宁、太史慈等文武的脸。

    太史慈是刚刚才返回的,他的骁骑营在完成欺敌、诱敌任务后,便掉头向东,以强行军的速度回师竹邑,这一路上。三百多匹战马几乎全部累死。就连太史慈的坐骑“强弩”也在半道上失蹄了。整个骁骑营仅剩十几匹战马,已经是变成步兵营了。

    “公子,好险哪。”好半天后,刘晔才长出了一口气,说,“要不是公子仔细,发现曹军的细微破绽,那么今天遭殃的就是我们。而不会是曹军了。”

    “这定是郭嘉之谋!”袁否嘿然说道,“也不知道郭嘉此时是否便在竹邑水寨?要是郭嘉在此,曹操老儿只怕就要痛哭流涕,哀叹自己失一臂膀了。”

    杨弘却说道:“公子,曹军水寨的火势虽烈,燃烧带却仅限于外围,而且如此猛烈的火势,必然借助了硫磺、火硝等引火之物,势必不能持久,营中曹军或有损伤。却未必就会伤筋动骨,公子何以肯定郭嘉就一定会被烧死?”

    “仅限外围?”袁否嘿然说。“子恢你想得太简单了。”

    “太简单了?”杨弘愕然说,“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瞧着便是了。”袁否嘿嘿一笑,回头吩咐徐盛,“文向,目标曹军水寨腹地,继续投掷火球,我不喊停,就不准停下。”

    “诺!”徐盛轰然应喏,又回头喝道,“火球准备拉!”

    伴随着徐盛一声大喝,十几架简易投石车便哗啦啦的弹起,安放在抛篮里的十几颗用干草、松明结成的火球便挟带着长长的尾焰,呼呼呼的掠守夜空,然后翻翻滚滚的向着曹军水寨的深处攒落下去。

    袁军仓促打造的投石车虽然简陋,可有马钧这个超级工匠在,威力还是可以的,至少将十几斤重的火球抛送到百步开外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在袁军连续不断的火球轰击之下,曹军水寨内部也很快燃起了滔天大火。

    没辙,真没辙,因为曹仁、郭嘉在竹邑水寨内储存了几十万斤干草干柴,这些干草、干柴虽表面加了伪装,伪装成帐篷样子,但是蒙在外面的篷布却并不足以防火,在袁军火球的轰击之下,这些干草、干柴很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前后不到半刻钟的功夫,整个曹军水寨便化为了一片火海。

    长子徐盖恰追随徐晃在军中历练,从乱军中找到徐晃面前,惨然说:“父亲,整座大寨都起火了,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晚了!”

    “我不走,我不走!”徐晃却很干脆的拒绝,“临行之前为父向主公保证过的,人在则寨在,寨失则人亡!为父誓与水寨共存亡!袁军要想从竹邑过河,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为父的尸体上面踏过去!”

    徐盖跪下来哀求说:“父亲,父亲哪,留得青山柴,不怕没柴烧哪!”

    “你闭嘴!”徐晃厉声训斥,“食君俸禄,就得忠君之事,大丈夫又岂能言而无信?”

    徐晃不仅自己不跑,还严令长子徐盖以及部将都不准跑,还组建了一支执法队,发现谁逃跑就斩杀谁,不过遗憾的是,既便如此也终究没能阻止曹军的崩溃,因为水寨里的火势实在太大,大到根本就控制不住。

    所以,现在就是想跑也根本跑不掉了。

    除了等死,寨中的数千曹军已经没什么别的选择了。

    水火无情,在烈火的灼烧之下,局面很快就彻底失控了。

    徐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麾下的将士在烈火中狼奔豕突,然后被大火燎到,然后滚倒在地哀嚎挣扎,并最终化为一段段的焦炭,想到这些都是他一手从河东带出来的老兵,今天却在沛郡这异乡化为了冤魂,徐晃不禁涕泪交流。

    “父亲,父亲”徐盖抱着徐晃大腿,嚎啕大哭。

    这会儿,烈火已经烧到了徐盖身上,徐盖的大敞、战袍甚至幞巾已多处首火,不过更呛人的却是烈焰燃烧时所产生的高温,然而最令徐盖痛彻心肺的却不是**的痛苦,而是内心深处的愧疚,不能保护自己父亲的愧疚。

    古人重孝道,徐盖因为不能保护自己的父亲,因为不能替自己父亲去死,而感到深沉的痛苦。

    “我儿别哭,别哭。”徐晃身上也着了火,也同样感到痛苦不堪,却仍不忘安慰正在嚎啕大哭的长子,和声说,“你我父子能够死在一起,能够同时为大汉朝廷捐躯,也不枉了这堂堂七尺之躯,盖儿,站起来,把胸膛挺起来,我们站着死”

    死字出口,徐晃忽然感到脸上忽然间一凉。

    徐晃还以为是错觉,浑然没在意,伸手将徐盖拉了起来。

    徐盖却大叫了起来:“雨,下雨了,下雨了!父亲,下雨了!”

    “嗯,下雨了么?”徐晃有些懵然的抬起头,借着火光,徐晃便清楚的看到一股股的雨丝正如水流般倾泄而下,雨丝浇在身上,徐晃顷刻间感到了一股股的清凉,浑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爽快、惬意,侥天之幸,下雨了!

    绵绵雨丝的浸润下,水寨中的火势迅速变小。

    哈哈哈,徐晃立刻仰天长笑起来,天意,这是天意呀!

    哈哈哈,豪雨之中,徐晃蓦然回头看向袁军方向,仰天长嗥:“袁否,天意如此,你注定过不了睢水,你注定要命绝于此,哈哈哈,嗬嗬嗬,嘿嘿嘿”从极度的绝望到极度的庆幸,冷静如徐晃,也难免情绪失控,喜极而泣。

    徐晃在这喜极而泣,袁否却在那边跳脚骂娘了。

    “贼老天,你个狗,日,的老天,你这是几个意思?”气急败坏之下,袁否连两千多年后的网络体都冒出来了,“我日你个娘,你不把我玩死、玩残了你不得劲是不是?有你这样折腾人的么?不带这么玩的,不带这么玩的呀。”

    袁否在那跳脚骂娘,刘晔、杨弘等人也是呆若木鸡。

    这样的剧情反转,真特妈的太刺激了,刚刚还在额手相庆,可转眼之间,老天就给你降下一场豪雨,早不降,晚不降,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降,你这不是存心的么?

    徐晃看着投石车抛篮里已经熄灭的火球,问袁否说:“公子,还要火攻么?”

    “罢了,罢了。”袁否长叹一声,很无奈的摆了摆手,火都灭了,还火攻个鸟?

    然而就在这时候,就在袁否差不多已经想放弃的时候,眼角余光无意中一瞥,却忽然间发现对面寨中的曹军,竟然仍在无头苍蝇一般,狼奔豕突。

    “我**!”袁否立刻一蹦三尺高,刚才他的情绪已完全被天降豪雨、浇灭大火的失望情绪彻底笼罩,灰心丧气之下甚至都丧失了基本的观察能力,竟险些就忽略了一个事实,竟险些就没发现,曹军事实上已经崩溃了!

    纵然大火被浇灭,可曹军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再组织起来,纵然徐晃是百战宿将,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麾下的曹军重新组织起来,击破竹邑,便在此刻!

    当下袁否回头狂嗥起来:“传我将令,全军突击,打垮曹军!”

    袁否一声令下,袁军立刻向着竹邑水寨发起了进攻,而此时此刻,水寨里的曹军却仍未从混乱中恢复过来。

    看到袁军进攻,徐晃便立刻嘎一声,愣在了那里。

    该死的,袁军竟然选在这时候进攻,当真是该死!

    当下徐晃反手拔出环首刀,大吼道:“整队,赶紧整队,准备迎击”

    然而,徐晃这个时候再想整队却已经晚了,不等曹军重新整好队形,袁军前锋便已经逼近了水寨辕门,而且这次,打前锋的是甘宁和他麾下幸存的数十艨艟营,只见甘宁双臂奋力一甩,流星锤便已经哗啦啦甩出,缠住了辕门。

    数十锦帆贼同时发力猛然一扯,竹邑水寨的辕门便轰然垮塌。

    下一霎那,甘宁便手持惊澜刀,身先士卒突入水寨之中。。。

第257章 唇枪舌剑() 
两天后,当曹操亲率大军赶到竹邑时,袁军早已经渡江东去。

    迎接曹操的只有徐晃的长子徐盖还有一百多残兵败卒,看到血透重甲的徐盖以及浑身浴血的百余残兵,曹操只觉一股烦恶之气冲天而起,费了这么多功夫,花了这么大代价,终究还是没能留下袁否,终究还是让他跑了么?

    曹操强忍住心中的焦虎,问徐盖:“乃父何在?”

    徐盖惶然应道:“回主公,家父身受重创,正在营中养伤。”

    “带我去看看。”曹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徐盖带路。

    徐盖赶紧带着曹操进入早已经被大火烧得不成样子的军营,徐晃的行辕倒是没怎么被烧毁,曹操走进行辕,只一眼就看到了两眼紧闭躺在榻上的徐晃,徐晃身上的甲胄还有战袍都已经脱下,一道醒目的刀疤横亘在他的胸口。

    伤口处皮肉外翻,血水浸出,看着很是吓人。

    一名医匠正在给徐晃处理伤口,用盐水清洗,徐晃竟浑然不觉。

    曹操见状顿时心头一紧,自从袁否入汝南郡,自从他与袁否交手之后,麾下的大将可谓是接连折损,先是折损了他最亲信的大将夏侯惇,接着是骁将李典,然后是养子曹真,现在徐晃也是身受重创,生死未卜。

    想到这,曹操直恨得咬牙。

    该死的袁否小儿,还真是他曹操的命中克星!

    当下曹操问医匠:“公明伤势如何?可有危险?”

    医匠这才发现曹操已经进了行辕,连忙起身说:“主公放心,公明将军伤势虽重。却体魄过人。所以并无性命之虑。”

    曹操又问:“那为何至今昏迷不醒?”

    医匠答道:“却是因为失血过多。待明日便能醒转了。”

    曹操闻言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当下转身出了行辕,又命许褚将荀攸、贾诩、程昱以及曹洪诸将召到了跟前,准备开会了。

    程昱首先介绍说:“主公,诸位,袁否大军两天前从竹邑东渡睢水,据徐州方面送来的可靠情报,袁军目送已经进入徐州彭城郡的梧县地界。且正沿着官道向吕县进军,沿途徐州军并未出兵加以阻拦。”

    等程昱说完,曹操沉声说:“现在的问题是,是否越境追击?”

    “追,当然得追,为什么不追?”曹洪说,“难道就此放过袁否小儿不成?”

    曹仁也厉声说道:“袁否小儿先害了元让将军,再害了曼成将军,接着又害了子丹,这次又将公明打成重伤。我曹氏与其已是不共戴天,别说他逃进了徐州。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逃到天上,我们也定然要将他斩杀。”

    曹仁话音才刚落,不少曹氏宗族子弟也纷纷跟着叫嚣起来。

    然而,荀攸、贾诩、程昱、毛阶等一班文士却是默不做声。

    很明显,对于是否越境追击袁军这件事情上,文官和武将的意见已经出现了分歧,而是严重的分歧。

    当下曹操问:“公达、文和还有仲德,你们是什么意见?”

    荀攸摇头说:“主公,越境进入徐州追击袁否,还需慎重。”

    贾诩也说道:“是啊,主公,吕布乃虎狼之徒,主公大军若进入徐州,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吕布都必然视之为对他的挑衅,其也必然聚集大军前来迎战,如此,袁否便可以从中渔利,轻易摆脱我军追击,岂非如了袁否所愿?”

    程昱也说道:“在下也以为不可贸然越境追击。”

    曹仁却不以为然,说:“吕布不过一介匹夫,有什么好忌惮的?”

    曹操却挥手制止曹仁,又对满宠说:“伯宁,还得劳烦你再走一趟下邳,最好能说服吕布一起出兵截杀袁否。”

    满宠说:“只怕吕布未必会出兵。”

    曹操说:“事在人为,伯宁可速去。”

    “诺。”满宠揖一揖,领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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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同时,下邳城内却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吕布恶狠狠的瞪着侯成,厉声说:“侯成,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对你的信任的?唵?五千西凉铁骑,你竟然折了两千骑,你怎么不去死?你竟然还有脸回下邳来见我,来人,给我把这废物拖下去,砍了!”

    对于奇袭许昌,吕布其实并没有抱太大期望。

    在吕布的心里,奇袭许昌成功固然好,奇袭不成也没有关系。

    但是,吕布万万没想到,侯成带去的五千铁骑竟然折了一半!

    这五千铁骑可是吕布从并州时期带出来的百战精骑,死一个就少一个,现在吕布麾下总共也就八千余骑了,现在一家伙就让侯成葬送了两千余,吕布能不心疼么?

    两名亲兵当即按刀入内,推着侯成就往外走。

    侯成赶紧一个翻身跪地上,连声哀求说:“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哪”

    吕布却丝毫不为所动,连连挥手,示意亲兵将侯成推出斩首。

    侯成便赶紧将求救的对象换成旁边站着的陈宫,说道:“公台先生,公台先生,请你看在末将替主公出生入死多年的份上,替末将说几句公道话,替末将说几句吧,先生,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陈宫蹙了蹙眉,劝吕布说:“奉先哪,侯成丧师失利,论罪固然当斩,但是他毕竟追随你多年,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暂且饶他这次,以观后效吧。”

    吕布对陈宫的意见还是挺尊重的,当下闷哼一声,说道:“这次看在公台先生的面上,就暂且饶你一条狗命,不过再有下次。定当两罪并罚!”

    “谢公台先生。谢主公不杀之恩。”侯成向着陈宫、吕布叩头如捣蒜。

    “还不快滚!”吕布不耐烦的一挥手。侯成便逃也似的离了吕布行辕。

    目送侯成离开,吕布又对陈宫说:“公台先生,张辽刚刚谴飞骑回报,袁否小儿的几千败兵已经窜入彭城,我想亲率大军前往截杀,以替朝廷、替天子夺回玉玺,却不知,先生以为可否?”

    “此断然不可!”陈宫断然说道。“主公万不可如此。”

    “这却是为何?”吕布讶然问道,“传国玉玺乃是国之重器,又岂容霄小觊觎,我乃大汉朝左将军,温侯,领徐州牧,当替天子夺回传国玉玺。”

    “奉先哪奉先,你当真是想替天子夺回传国玉玺?”陈宫直截了当的问。

    “这个”吕布闻言不免有些尴尬,他当然不是真心想替天子夺回传国玉玺,其真正的意图无非也是想夺下传国玉玺据为己有。倒不是说吕布也跟袁术一样有称帝之心,而是人皆有贪婪之心。是个宝贝都想据为己有,何况传国玉玺?

    “奉先哪,你的心思我又何尝不知?但是,不行哪。”陈宫语重心长的说,“传国玉玺表面上是个宝贝,其实却是个莫大的祸害,你看,先阳孙坚得玉玺,不久之后,孙坚即遭黄祖伏杀,再是袁否得玉玺,也是不久即兵败身死,先后两任得玉玺者皆不得善终,奉先你莫非想当第三人乎?”

    “这个”吕布闻言便脸色一变。

    吕布还真没有深入的想过这个问题。

    陈宫又说道:“奉先哪,传国玉玺乃是祸害,除了天家,谁窃取它谁就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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