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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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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慢点。”老妈子壮士后头跟着喊,明明不是什么矫健身手,非要这么迅速做什么。

    一高一矮,肩并肩,武镇街上开始晃。冉非泽这里指指那里戳戳,跟苏小培说了好些这镇子故事。苏小培听得津津有味,那表情让冉非泽很是有成就感。曾几何时,他讲故事本事也这般长进了。

    “姑娘,待到老时,我们也这般走走看看,我还有许多有趣事可说呢。”

    待到老时?苏小培一愣。她没有老时,她会消失。她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冉非泽。他正对她笑,爽朗俊气。

    待到老时!她没有机会!

    苏小培心跳忽然了起来,待到老时,壮士是什么意思?她说过她必须要离开是吧。他是知道。他是想说就算她一直回不去他也愿意照顾她,还是她忽然以为那个意思?是她多想了吧?他知道她会离开,他知道她头发不会长,他该知道……知道她没有老时,她没机会。

    “壮士。”开口唤了却不知该说什么。

    待到老时。眼眶忽然热了。

    待到老时。

    “壮士。”无语凝噎。

    “姑娘。”他不笑了,正经脸对着她。她明白了吧?可她不说话,她只是看着他,教他心疼。

    “姑娘。”她不说,那他来说。正要开口,几匹马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却忽然刹着停了下来。

    “冉叔!”“姑娘?!”几声惊讶几声惊疑。

    冉非泽与苏小培同时转头,竟看到白玉郎、秦德正、刘响等人正策马转过头来。

    “大姐?!”白玉郎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

    “老六、秦捕头。”冉非泽也与他们一般惊讶,想不到他们竟会来此。他带着苏小培归来后是曾想着要给他们递个信报声平安,但苏小培病着,他便耽搁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自己跑来了。

    一众人站路边一顿寒喧,对于苏小培遭遇冉非泽以回头方便时再议带过去了,秦捕头等人虽是急切但大道上确也不好追究。于是介绍了同行另两位官差。一位是平洲城捕头大人杜成明,一位是平洲城捕郝伟。

    双方行礼见过。秦捕头解释道,他们这次来确有要事。

    起因是罗灵儿被发现自于平洲城内一处民宅之内,内有遗书,说是苏小培害死了她爹,她一直怀恨心,后来终是找了机会大仇得报,此生再无遗憾,又觉无脸再见常君等人,便自行了断。

    有人发现尸体后报了官,平洲城那处一查,这罗灵儿是宁安城人氏,她信里提父亲和苏小培也都是宁安城,于是火速提报公函给宁安城。秦捕头见了报函,大吃一惊,他们正为苏小培疑案愁绪满腹,这消息当真是当头一棒,于是他火速带上刘响、白玉郎赶到了平洲城,认了尸又看了那遗书,当真是罗灵儿,所述事情虽是出乎意料但也是合理。

    事关苏小培,大家马上想到要告诉冉非泽。平洲城就开镇近旁,于是大家结队,马加鞭赶了过来。方才奔过,白玉郎眼尖看到路边就是冉非泽,这才停了下来。

    冉非泽与苏小培对视一眼。苏小培心里百味杂陈,她知道她麻烦大了,她得编一个圆得过去谎来解释这个事,另一方面,知道自己是怎么死,还真是,无法形容心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我来做个广告哈:

    她文案:

    水灵灵小白菜林小烛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却被恶霸萧痕东派人绑着上了花轿,堂都没拜就直接送入洞房……

    恶霸眼看着就要强占林小烛,林小烛哆嗦着用瓷像敲了恶霸,一探鼻息——居然被活活敲死了!

    林小烛抱着膝盖哆嗦了一个晚上,然而天光大亮之际,却见床上那副本已渐冷尸体,缓缓睁开了眼睛?!

    嗯,这是一个,谋杀亲夫,然后谋杀出了一个真正“亲夫”故事。

    ***

    非灵异,一点儿也不恐怖……

    是个欢脱文~

第71章() 
第71章

    事到如今;冉非泽和苏小培也不好丢下秦捕头他们去玄青派了。于是领着大家回转冉非泽屋子;挤一挤;外屋里坐下了。

    “姑娘;究竟发生何事?”秦捕头迫不及待问。这事情确实太诡异了。一床血;也无人见到有人掳人出去,没有任何线索;甚至罗灵儿遗书都写了她潜入衙门后巷小屋杀死苏小培经过,怎么一转眼这苏姑娘却是好端端地眼前?

    所有人眼睛都盯着苏小培看。

    苏小培很是尴尬,只得再搬出她那套说辞:“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也没见过罗灵儿。那日睡着醒过来,只见得黑乎乎一片;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觉得头重脚轻,之后很又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有了记忆,却是一棵高高树上,我下不来,只得大呼救命。而后看到了壮士等人,壮士发现了我,就把我救下了。”

    “这,这是何时事?”秦捕头当真是惊讶,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又是为何?既是如此,那罗灵儿为何要说自己已将苏小培杀掉?

    苏小培看了看冉非泽,冉非泽替她答了:“大半月前,我们一行人去闯玲珑阵,阵中发现姑娘。姑娘阵中受了毒伤,疗养了近半月这才好全。”

    “玲珑阵?”所有人一声惊呼。

    玲珑阵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是知道,苏小培被人掳了,莫名丢进玲珑阵去,这当真是太奇怪了。

    杜成明掩不住好奇:“按时间推算,姑娘被掳已有两月有余,这么些日子,姑娘都何处?”

    苏小培摇头,咬死说自己不记得了。只记得一次睁眼是一片黑暗迷迷糊糊又睡去,一次睁眼已树上。

    “那,把大姐丢玲珑阵里树上又是何意?”

    苏小培继续摇头:“我也不知。”

    冉非泽道:“我们玲珑阵里,也未发现有可疑人。”

    “究竟是何人要如此?”秦德正皱紧眉头,相当困惑。“他又是如何办到呢?”

    白玉郎忽地一拍脑袋:“啊,许是大姐断案神效,声名远播,招了旁人觊觎,有人便想掳了大姐帮着做些事。之后又给大姐下|药,让她把所有事都忘掉了,再将大姐丢到玲珑阵树上,让她困死那还没人发现。只是没想到大姐这么巧遇上了冉叔,捡回了一条命。至于为何独独选了玲珑阵里树,那一定是怕大姐醒来逃生,丢玲珑阵里,就算大姐醒了,也定逃不过一道道关卡机关。此人心思,当真是歹毒。”

    他说得挺高兴,看到大家都面无表情盯着他,顿时闭了嘴,闭上了后又觉不甘心,嘀咕着道:“我觉得这般推断挺合理。”

    “如何合理?”秦捕头斥他:“若是这般,直接杀了不正好?还折腾这些个,入玲珑阵多难,还得搬个大活人放到树上,累不累?找个地方埋好尸岂不是稳妥教别人找不着。”

    也对哦,白玉郎挠头。那这事又如何解释?太难猜了。

    “也许他并不想置我于死地。”白玉郎和秦捕头给了苏小培灵感,她也知道推断案情上她若是一点说头都没有容易让人生疑,何况她是受害者,捕头们面前,还是得表现正常一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话真是太教人疑心了。“他这般费劲,会不会是他不得不离开但又怕我逃脱,于是把我放到高树上,就算我醒了也逃不掉。待他回转回来再来抓我。白大人说得对,我记不清前事了,定是被那人下了药。也许他真是想让我做什么,又怕我说出去,又不想杀人灭口,于是下|药。”

    大家都认真沉思,冉非泽眉头皱得死紧,桌下悄悄伸手握住了苏小培手。他手很暖,苏小培这才发觉自己跟其他人一样,紧张辩解做戏时手也是会变冷。

    “那那位罗灵儿遗书又如何解?她可是头头是道地说她杀死了苏姑娘,正因这心愿已了才会自我了断。”杜成明又问,罗灵儿死他辖城内,他自然是关切这事。

    苏小培摇头:“这我就不知了,罗家案子之后,罗灵儿离城出走我便再没见过她。”

    “这便奇了。”杜成明与他属下捕郝伟对视一眼:“她若没干过这事,为何这般说?说得还很清楚。”

    “她遗书,我能否瞧瞧?”

    杜成明答应了,从包袱里掏出卷宗,取出当中夹着两页纸递了过来。这纸上染有些许血迹,又有些字墨被水印晕开,想来是写时落了泪。苏小培认真看那信,有些字句辨不明其意,凑到冉非泽眼前与他一道看。冉非泽知她意思,一边看一边小声念着,像是自言自语,却是把信里意思都说了个明白。

    白玉郎一旁偏要拆苏小培台,笑道:“大姐还是这般不长进。”

    苏小培白他一眼,又转回来专心听冉非泽说。这罗灵儿当真是把她夜潜宁安城府衙后巷,跳进小院,进了屋,看到苏小培熟睡便手起刀落把她杀了事说得清楚。冉非泽念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苏小培,面上表情似心有余悸,苏小培也觉得后脊梁有些凉嗖嗖,却只能对他笑笑安慰:“她瞎说呢,捅了我这许多刀我哪还能好端端这。”

    杜成明皱着眉,确是想不通:“这罗灵儿编这瞎话作甚?”

    苏小培摇头道不知,她确是许久未见过这罗灵儿了。

    白玉郎一拍脑门,又道:“许是她真潜入过大姐屋里,但大姐已经不,只一屋子血,那姑娘太想报仇,疯魔了便以为自己真杀了大姐报仇,自己骗了自己。你们想啊,她要自,神智自然是不太正常。”

    一屋子人又用那种眼神看他了,刘响相当不高兴地瞪他:“瞎编什么?”

    白玉郎挠挠头,辩道:“这般推断也是挺合乎情理。”

    “这倒是。”只有苏小培理睬他,“某些情况下,以为自己干了某些没干过事,或是以为某些没发生事发生了,这般状况也是有。”

    白玉郎得了肯定,洋洋得意:“你们看,大姐也说是有,可不是我瞎编。”

    “那会是何种情况呢?”杜成明追问。

    “如白大人所说,心志不太清楚时,这般状况当然是会有。”苏小培看了看杜成明,她不认识他,不想多说,何况这事里她本就心虚,能不绕得复杂自然是好。

    秦捕头这时候道:“那看来罗灵儿这头确是无甚好追究,杜大人也查明她确是自而亡,我们可回去结案,通知常府。”

    苏小培点头,心道赶紧结案吧,别再追问了。她转眼一看,杜成明紧锁眉头,显然仍觉得此事蹊跷。他想了想,对秦德正道:“秦大人,此事与苏姑娘当日宁安城被掳也算相关,而苏姑娘被弃于玲珑山内,那也是我平洲城辖界,如今苏姑娘又居于武镇,还是我平洲城辖界。这个案子,我们联手查吧。多一份助力也是好。”

    苏小培心中暗暗叫苦,秦德正却是一口答应:“确是有许多事得麻烦杜大人帮忙,杜大人如此说,倒是教我安下心来。如此甚好,多谢了!”

    杜成明与秦德正互相抱拳施礼客气了一番,苏小培真是欲哭无泪。不管了,反正她就是被迷晕掳走,她什么都不知道,睁开眼就树上了,他们要查,就查去吧。

    一众人开始商量这后头事要怎么办。首先,那掳人幕后凶手不知是谁,如今不知躲何处,苏小培被救了出来,这人是一定能知晓,他会不会对苏小培再下手呢?于是如何保护苏小培安危成了大家商议一个话题。不过冉非泽不管他们如何议,他只说一句:“苏姑娘就住我这。”

    对苏小培安危,不会有人比他关切。苏小培曾府衙那里丢过,所以秦德正是觉得有些愧对冉非泽,对冉非泽这话完全没异议。压根也没去想什么没有名分关系一对男女共居一室有悖礼教,反正人家姑娘都没说话,他这外人当然不会多舌。

    秦德正没异议,其他人不会有。只那杜成明多看了冉非泽两眼,冉非泽很坦然地给他看回去了。

    后商议结果安排是,秦捕头和杜成明先回平洲城和宁安城办理公函事宜,办完了再回来。刘响、白玉郎和郝伟三个捕镇衙那边屋子住下,就近照看,也方便侦办审查解案。

    一番热烈讨论,大家兴致都挺高,原以为是来报丧,没想到见着了大活人,立时丧事变喜事,又有一件值得追查大案,用白玉郎话说,就是当差这般久还未遇过这般有难度案子,当真是颇教人欢喜。苏小培真想给他白眼,小兄弟,你欢喜点太诡异。

    总之,事情商定,众人各自行动。秦德正与杜成明也不久留,平洲城不远,他们先回去安顿。而三位捕小伙子也要背上行李找房子去。冉非泽道他与苏小培有事要去玄青派,明日再与他们聚首,有事明日再说。

    白玉郎好奇问何事。冉非泽大致提了一提。白玉郎顿时两眼放光:“我当差这般久,还未办过武林大案呢。”

    冉非泽泼他冷水:“差爷,你倒是进玄青派门试试。”人家能理你才好。

    白玉郎兴冲冲地挥手:“别差爷不成,我是成。”他拍拍包袱:“我还有白家庄衣裳呢。”

    众人被他逗乐,苏小培是觉得好笑,还玩变装吗?白玉郎被笑得不服气:“不能教这些江湖人太嚣张,有案子就得找官府差爷啊,哪能私了呢。这武镇可是平洲城地界,杜大人可是有权管。咱家秦大人金刀捕头,可跨城缉凶,也是有权管。哎呀,这趟真是来得太好了,来对了。”

    可惜除了他,其他差爷们都很冷静。捕一入行,哪些事哪些人管得可都是经过提点。像白玉郎这般江湖背景还要硬混进衙门当差然后梦想着回过头来管江湖纠纷,放眼天下只他一人。众人没凑他这热闹,转了话题。大家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刘响拿好了包袱,出了屋子,看到杜成明正抚着马儿立路边,等屋里还与苏小培冉非泽说话秦德正。刘响施礼打了招呼,杜成明笑笑,与他道:“刘兄弟辛苦了。”

    “哪里,大人们才是辛苦。”

    杜成明笑笑,又抚了抚马儿,道:“这事情挺有趣,是吧?”

    刘响不知怎么答,只好低头再施一礼。

第72章() 
第72章

    苏小培与冉非泽又重走了去玄青派路上。苏小培心里乱;忍不住叹了口气。

    “姑娘莫忧心,那加害于你恶人;定会找到。”冉非泽出言安慰,苏小培却是烦恼了,他们越费心找就越是糟糕。

    她点点头没回话,闷了张脸低头走着。走了好一会,冉非泽忍不住道:“姑娘若有心事;可与我说。”她又点头;还是未说话。实是不知能说什么,她这样,弄得冉非泽心里也烦躁起来。

    两个人再没说话,就这般一路到了玄青派。江伟英听了他们来意,一口答应了。事不宜迟;赶紧安排,商定第二日便出发。

    苏小培与冉非泽回到居处刚坐下,季家文就气喘吁吁赶来了。

    “前辈。”小伙子欲言又止,脸有些臊,似乎想提什么颇教人不好意思话。

    “莫羞,好好说。”冉非泽道。苏小培忍不住暗地里踢他一脚,他这样说弄得季家文脸红了。

    季家文咳了咳,认真道:“去七杀庄拜会事,师父同意让我一道前往。因我也入了玲珑阵,知道事情始末,师父觉得让我多些历练也是好。”

    苏小培和冉非泽一起点头,听起来是好事,去就去呗,脸红个什么劲。

    “那个,前辈赠刀,我天天有练,已能使得顺手了。师父说,我可以带刀出去,玄青派虽是剑派,但并未规定弟子定得使剑,所以他说无妨。大师兄也说,前辈既是赠与我了,我可以背出去。我,我就是想来问问前辈,那,这回去七杀庄,我能背那刀吗?”那把刀他还回来那天,又被冉非泽塞回给他带走了。

    苏小培没听懂,多大事啊,带不带把刀出去,还得把人全问遍了?

    冉非泽却是明白。江湖人,兵器如身份,尤其是这种特殊兵器。依季家文江湖中辈分资历,那把刀对他来说确是极涨颜面事,当然这有好有坏,涨了颜面,能不能撑得起来却是另一回事。不过冉非泽对季家文是有信心,也觉他不会辱没了那刀这才赠他。如今他若是把刀背了出去,且是去正经武林门派间拜会事宜,就是很正式带着自己兵器亮相,这对一个江湖客来说颇为重要。原本武林中年纪轻拥有名剑是萧其,如今季家文这般背刀出去,那他便会打破萧其这个名声。

    冉非泽点点头,对这个少年来说,这事确实极为重要,也难怪他既期待又慎重。冉非泽笑笑:“你大师兄说得对,我既是赠予你了,这刀便是你。该用便用,该背着它便背。”

    季家文大喜过望,“多谢前辈。”他简直欢喜得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想了想,红着脸往后院跑:“我,我去给前辈劈柴。”

    苏小培看着他就这样小兔子一般地跑掉了,转过脸来看冉非泽,冉非泽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听得苏小培不得不夸赞:“这孩子真是不错啊,谦虚有礼,还敢担当。想背这刀出去见人,是他有名利追求,用我们家乡话说,就是还挺有远大理想。可他也没有盲目张扬,还知道讨教相关人等。背刀出去后果,他也定是想明白了,敢背,胆子挺大。”

    “是啊,这孩子确是可塑之才。”

    苏小培笑笑:“壮士都要流口水了,是对这孩子动心了吧?”他肯定很想抢他过来做徒弟。

    “动心?”冉非泽愣了愣,动心这词可以这般乱用?他盯着苏小培看,正经脸:“我对姑娘才叫动心。”

    苏小培心里一跳,笑了笑,“我可不会光膀子抡锤,做不得壮士徒弟。”

    “那看来只能留着做娘子了。”冉非泽继续正经严肃。

    苏小培心跳得厉害,仍是笑着,正想怎么把话题转开,后院忽传来一声喝:“呔,何方贼子,看招!”紧接着呯呯铛铛地打了起来。

    苏小培顺势跳了起来:“是老六声音,去瞧瞧。”说完就往后院跑了。

    冉非泽心里暗恼,怎么每回到了这种时候都要出些差子来扰他。这姑娘是听懂还是没懂?跑这么做甚,人家汉子们打架呢,她这手无缚鸡之力姑娘瞧了有何用?冉非泽慢慢朝后院踱去,他已猜到后头发生了何事,走过去一看,果然是白玉郎和季家文打了一起。他已换上了寻常人家衣裳。

    苏小培站一旁看热闹,看不懂门道,见冉非泽来了忙招手唤他过去,打算让他实况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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