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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呢?”貂蝉立刻从床上蹦了下来:“你个小妮子讨打是不是?快过来我给你扎上耳朵眼。”于是二女追打跳闹,满室皆欢。
连续几天,不断有从各地赶来的佛徒聚到蔡府门前声讨秋明,“灭法诛邪”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几乎让秋明怀疑自己成了人类公敌。不过,在天子的亲自过问下,虎贲中郎将袁术派遣两队羽林军屯驻蔡府周围,防止再有激进分子进去捣乱,所以虽然场面混乱,倒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危险。
对于火烧蔡府的事件,天子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怒,不但把号施令的合肥侯刘越叫进宫去连续斥责了两个时辰,还把具体实施的五官中郎将伏完褫职待参,同时,将负责洛阳防卫的执金吾袁滂和扬武校尉陶谦赶出京师,前往关中张温手下听令平叛。
所有人和各种小伙伴都吓呆了,佛子宗自从得到太后庇佑后,在洛阳横冲直撞,当真过了几年呼风唤雨的好日子,天子也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来管他。现在这样突雷霆之怒,让许多人一时还转不过弯来,有些知机的聪明人不免想到,难道这个秋明当真是什么伽蓝神将?
由于天子的重视,这次的辩法大会举办得相当隆重,不但地点选在了汉明帝当年避暑读经所住的白马寺清凉台,而且各处高僧野和尚也都纷纷闻风而来,只求能在会中露一小脸,得天子另眼相看,从此出任各方主持,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毕竟,这个年代的和尚都是可以娶妻生子,爱情事业双丰收的。
秋明在曹操的陪同下来到白马寺,看过了山门白马石像,拜过了摄摩腾和竺法兰两位西域高僧的圆冢墓,一路拾极而上。
走不多远,就看见袁绍立于道旁相候,曹操笑道:“怪不得我去府中寻你,却说你早已出去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袁绍面无表情地道:“大将军让我问秋明,今日辩法,你有几成把握?”
秋明微笑着道:“若说有十成吧,难免有人说我娇纵,若说五成吧,又实在不是我的风格,不如随便说个七八成吧。”
袁绍却没有心情和他说笑:“若是辩法不成,那些佛徒定然群起攻之,大将军已命我在寺后备好马匹及关防应用之物,你可及时抽身而退,先逃出洛阳再说。你的家眷从人我自会替你看顾好的。”
秋明看着他臭臭的一张扑克脸,心中也是感动:“如此,多谢本初了。”
路上遇到的佛门弟子很多,一个个愤怒地向着秋明出死亡咆哮,曹操有些担心秋明会因此而心神沮丧,没想到秋明反而冲着这些人招手示意,乐不可支。在前世,这样激烈的场面只有英或者西甲德比才能看得到,今天秋明也算是回味一番曾经的感觉了。
白马寺中种植有许多石榴树,果实累累,把树都压弯了。秋明看得食指大动,问道:“这些石榴有没有人管啊?没人管我可就摘着吃了。”曹操笑道:“你也真是无赖,上面有许多大德高僧在等着你,你却在挂念这些石榴。不过白马甜榴,一实值牛,你要能买得起就去摘吧。”
秋明咋舌道:“一颗石榴一头牛?这不是抢劫吗?我可吃不起。”正在笑闹,蹇硕登登登从上面跑下来,对着秋明道:“你怎么还在这里闲逛?天子已到毗卢阁,正在候着你呢。”(。)
第二百三十八章 辩法(一)()
不一会,秋明上到清凉台前,这是一座青砖砌起的高台,方圆十丈高约两丈,毗卢阁坐落台上,重檐歇山飞翼挑角,蔚为壮观。秋明看见天子华盖从阁中展出一方小角,立时不敢怠慢,紧跟着蹇硕登上清凉台。
清凉台下早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信徒教众,场面之热闹堪比春运时的售票大厅。石台之上也围满了人,蹇硕一边低头带路,一边小声地对秋明道:“左边那些是高僧居士,右边的是来看热闹的鸿儒巨匠,你等会可要辨明形势,不要四面树敌啊。”
秋明哈哈一笑,以前自己参加大专辩论赛的时候最喜欢开地图炮打击全场,有时候疯起来连自己人都使劲怼,所以只落得万年替补的下场。他往右边看了看,在一群儒冠老头中居然有一人在向自己微笑招手,仔细一瞧,竟是在陈留见过的胡母班,曾和蔡邕一起考校过自己的。秋明见胡母班神情亲切,心里也是一暖,也微笑着向他挥手回礼。
刚刚走到石台当中,天子刘宏的声音就从毗卢阁中传出:“秋明,近日有僧人告你妄语僭言,自称伽蓝神将,冒犯了佛门尊严。你若有心悔改,今日就在这毗卢遮那佛像前认个错,立誓今后不得再信口雌黄。”
台上左群僧骚动起来,纷纷交头接耳,过了一会,一个青袍的和尚站起身道:“陛下,秋明辱佛欺法,实已堕了邪魔道,不可就此轻轻放过。陛下有好生之德,可将此人交与我等,让他随我遁入空门,日夜诵经悔过,三五十年之后或能洗清罪孽。”
秋明心中大骂,自己内有如花美眷,外有锦绣人生,白痴才会跟你出家三五十年?这时他听见蹇硕小声道:“此人即是严佛调,为安世高大师高足,有中原第一僧的美誉。”
秋明内心愤怒,却仍旧笑眯眯地看着严佛调,做出拈花微笑莫测高深之状。刘宏顿了顿问道:“秋明,严大师所言甚是有理,不知你意下如何,可愿随大师精研佛法,消孽赎罪。”
刘宏一开口,秋明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开玩笑,天子可是金口玉牙,万一真的给自己判个无妻徒刑,秋明还不得哭死啊。他马上走上前一步,昂道:“陛下,臣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何罪之有?又何来消孽之说。”
秋明这么一说,众僧都是群情激愤,一个个指手画脚,争着要除魔卫道。秋明却不理他们继续道:“臣平生所学本是圣经,对于佛门本无涉猎,亦无兴趣。只是夜来忽有佛祖入梦,言东方佞佛横行,名为昌法实则灭法,教众多被欺骗,长此以往,佛将不佛。因此佛祖特封秋明为护教伽蓝神将,专务弘法除奸,还世间一个清净佛门。臣本要推辞,佛祖又请出西方上帝耶和华再三强之,臣迫不得已才接受了这个神将之职,又岂是妄称呢?”
曹操早已挤到清凉台下,想要看看秋明如何应付这个场面,听到秋明的话,他惊讶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这秋明也太能吹了吧,按照他的描述,这个伽蓝神将分明是佛祖上赶着一定要封给他的,看着样子他还一脸嫌弃不肯接受呢。
连曹操都是如此惊奇,石台上的群僧更是闹开了锅,一个黑衣人站了起来:“久闻秋明狡狯。不料竟一至于斯。我且问你,你说佛祖给你托梦,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秋明转头看了看蹇硕,蹇硕会意,低声道:“这人乃是佛子宗的宗主,广陵处士笮融。”
原来这家伙就是那天荷池岸上之人,秋明认真地看了笮融几眼,把他的形貌牢牢记了下来,脸上却云淡风轻地道:“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境,无立足境,是方干净。”
秋明此言一出,右边的鸿儒巨匠只是觉得有些绕口,却也不明其意,而左边的高僧们个个如遭雷击,半天作声不得。一个邋里邋遢的胡僧忽然口宣佛号道:“阿弥托佛”,其他的和尚们都合什跟着道:“善哉善哉。”
笮融也被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突然拍掌道:“莫要被你这黄口小子唬了,凭这几句不知从哪抄来的偈语,又能证明什么?”此言一出,一些老和尚对他的观感立刻不好了,觉得他的境界比起秋明来实在差得太远,可是秋明这个模样,左看右看都不象是佛门中人,难道真是抄来的偈语?
笮融咄咄逼人,秋明却毫不生气,只淡淡地问道:“敢问笮宗主,在你看来,佛是什么?”
在场的信徒教众全都精神大振,佛学重在心悟,这个佛之本源正是入门后第一个要思考的,而且不同的人必定会有不同的感悟。不过翻遍了四十二章经,也没有只言片语对此项进行诠释,所以每个人都凝神屏息,等着看笮融会怎么回答。
笮融自然也对这个问题进行过研究,他想了一会,决定不谈自己虚无缥缈的一些感悟,只平淡地答道:“佛即是佛祖释迦牟尼,又名悉达多?乔达摩。”
虽然没有听到形而上的解释,可是这么直白务实的回答很难让人抓到把柄反驳,就连天子刘宏也不由得出言道:“不错,佛就是释迦牟尼,这个连朕都知道。秋明,你难道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秋明微微一笑道:“臣欲请法器,请陛下恩准。”刘宏哦了一声,兴奋地摆手道:“还有法器,朕准了,快快请出。”
秋明打着手势召唤廖化上台,接过他手里的箱子一边打开一边道:“佛门三法器,一曰紫金钵盂;一曰九环锡杖,一曰锦斓袈裟。”
台上群僧大多有过托钵行走的经历,对于钵盂和锡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可是当秋明展开锦斓袈裟,有好几个胡僧都激动得难以自已。那个邋里邋遢的胡僧冲到秋明身前,似乎想要摸一摸袈裟,却终于不敢伸手。
看见胡僧如此异状,刘宏惊奇地问道:“怎么,这个不就是一件普通的袍子吗?难道有什么异处?”
胡僧流泪道:“此物名为袈裟,乃大德者所持的宝物,贫僧在天竺学佛时曾经见过一两次,来中原却从未得见。”(。)
第二百三十九章 辩法(二)()
秋明撇了撇嘴,或许佛门中人对袈裟视如珍宝,平时无缘得见,可是对秋明来说,无非就是一些碎布缝合拼凑起来而已。也亏得蔡文姬心灵手巧,能够按照秋明的要求做得形神兼备,还缀上了许多宝石饰品,看上去真和电视里那件金池长老偷去的宝贝袈裟有几分相似,轻而易举就把这几个胡僧震住了。
秋明摆动手中袈裟,此时日头正高,袈裟上的宝石明晃晃夺人双目,映出万道霞光,看上去还真有几分仙家宝贝的感觉。他看了看台上台下众人的表情,心中已经有了底气,大声道:“此乃锦斓袈裟,若有大德高僧着此袈裟,不入沉沦不堕地狱不遇遭恶毒之难不遇虎狼之穴,千般好处,万种妙用,冷暖自知。”
不要说台下的凡夫俗子,就是台上的高僧居士,阁里的汉家天子也都激动地站了起来,一个个伸长脖子要把袈裟看个真切。天子刘宏对这神乎其神的宝贝也很感兴趣,不过按照秋明说的,只有大德高僧穿了才有效用,自己既非高僧,也不见得有什么大德,不知……。
佛子宗宗主笮融忽然暴喝道:“秋明,你不要岔开话题试图蒙混过关,刚才你问我佛是什么,现在我也同样问你,佛是什么?”
秋明大笑着把袈裟披在身上,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缓缓道:“我就是佛,佛就是我。”
这一下好象捅了马蜂窝,台上台下的人都开始大声谩骂起来,更有不少狂热的信徒试图爬上高台要攻击这个渎神者,却都被维持秩序的士兵用矛杆打下去了。刘宏也被秋明的胆大妄为吓呆了,正要出声呵斥,却看见几个胡僧一同走到秋明身前合什行礼道:“这两句颇合佛理,只是贫僧愚昧不通,不知可有深解?”
秋明心中大乐,脸上却还保持着宝相庄严,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诸行无常,诸漏皆苦,诸法无我,涅盘寂静,可以谓之佛矣。”
那些狂躁的信徒教众都停住了动作,若有所思地细细品味,即使是完全没有慧根的夯货,看见这几个胡僧的表情也知道事有蹊跷,一个个安静下来东张西望。
突然,那个邋里邋遢的胡僧狂叫一声:“我悟了,我悟了,哈哈,原来如此”。说完,他就地打坐,口宣佛号三声,然后头一歪,竟然就此圆寂。
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都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这算怎么回事?几句话就把人给说死了?还是说这两货是串通起来演戏的?正在不可思议之时,胡母班神情激动地从右边的鸿儒群里快步走了出来,仔细端详了许久才颤抖着声音道:“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今日方知不谬耳。”
那些儒冠老头都激动起来,一个个摇头晃脑地吟哦:“道可道,非常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笮融眼看一个小无赖披着袈裟洋洋得意,一群老头子跟着起哄,大怒道:“秋明,你这是什么意思?”
秋明斜眼瞄着他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是什么意思,你当然是不知道的了。”
笮融听秋明把他比喻成小人,心中更怒:“野比大师无端身死,定是被你奸计所害,你还不从实招来?”
这下就连胡母班也看不过去了:“笮宗主此言大错,野比大师方才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他明明是悟道正法,勘破天道轮回而去,怎能说是秋明害死?”
笮融愤怒地几乎有些失去理智了:“这明明是秋明耍的手段,什么悟道正法?为什么我没能悟到?”
秋明怜悯地望着他:“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胡母班立刻眉开眼笑道:“是这个道理,秋小郎说的甚好。”他一出声,那些老头也都跟着连连点头,纷纷出言赞美。
笮融气得眼前黑,脑门上青筋直跳,指着秋明道:“不过是道听途说得来的几句偈语,能证明什么?哈哈,能证明你就是伽罗神将吗?”笮融身后的一群高僧都无语地望着他,就算是道听途说,你有道听途说过吗?这几句话如此精练又深符佛理,到何处可以道听途说呢?这不是更加证明佛祖曾经给秋明托过梦吗?
秋明哈哈一笑:“几句偈语,能悟的自然能悟,不能悟的自然是听不大懂。不过佛家善以事喻理,常将佛理隐于寻常故事中,今天,我也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刘宏眼看秋明已经大占上风,立刻欣然从之。笮融和佛子宗的人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妥,可是佛经故事他们也是烂熟于心,想来不过是善光福报、割肉饲鹰之类,若是秋明有了什么漏洞,自己这方再严词叱责也不迟,于是也没有反对。
左右两方人员各自退回原位,胡僧的尸体也暂时被带了下去,秋明让陈震和廖化在清凉台上搭起一座黑色的布帐,带着自己的几个小女人钻了进去。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个架势是要讲故事?还带着女人做什么?难道要讲个白日宣淫的故事?笮融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嘴角挂起了得意的微笑,只等秋明露出破绽,自己再一举把他钉死。
不一会,从布帐中传来悠远轻扬的琴声,似泉流石上、风过松林。林间虫声鸟鸣,夹着一个浑厚的男声:“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然后一声门响,男声长叹了一口气。
左边的高僧居士们都是面面相觑,此段经文分明是佛家经藏,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个少年却从何处学来。即使是最顽固的佛子宗笮融,也不由得不相信秋明真是曾得佛祖托梦,佛法精深,比自己强得太多了。
这时,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小和尚,小和尚,我又来听你讲故事了。小和尚,小——和——尚。”(。)
第二百四十章 辩法(三)()
小和尚叹了一口气:“秀姑娘今日想听什么?”秀姑娘笑道:“什么都行啊。”
琴声轮转中,小和尚道:“从前有个老和尚,总是被贼光顾,他忍无可忍了。有一天,贼又来了,他就对贼说,请你把手从门缝里伸进来,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那贼听了高兴极了,就把手从门缝里伸了进去。谁知老和尚一把揪住他的手,捆在柱子上,然后用棍子痛打他,一边打还一边喊: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那贼痛极了,无奈跟着喊: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这便是佛经里著名的三皈依的故事。”
秀姑娘的声音再次响起:“你那是三皈依,我这却有四皈依,要不要听?”小和尚讶道:“何谓四皈依?”秀姑娘笑道:“手伸过来。”
清凉台上万籁俱寂,每个人都被这奇妙的故事和神奇的叙事方式勾起了兴趣,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出。正当大家猜测着这四皈依为何物时,琴声一下变得极为舒缓,男声开始轻唱起来:“秋风落叶轻扬,窗台上轻叩着两三声,木鱼停顿又再次敲响,合着她悄然而至的情长。般若清音如风,树下他讲佛偈一声声,禅语无明还有世间情,她唯愿伴他身旁。佛说五蕴六毒是妄,将因果都念作业障,虔诚皈依,是痛后才懂的绝望。在树下故事里,她静静做着皈依的梦,入了心底的是他声音,还是未知的痴妄。”
歌声渐息,秀姑娘的声音又道:“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小和尚笑了笑,跟着念道:“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秀姑娘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皈依秀姑娘。”小和尚跟着道:“皈依……恩?”秀姑娘急切地道:“说啊,皈依秀姑娘。”
长久的寂静过后,歌声再次响起:“第四个皈依后,沉默让树下的人感殇,他紧握住掌心的滚烫,斑驳着掩饰不了的凄凉。时光悄然流淌,是他无法言说的悲伤,将这段葬入佛龛捆绑,前尘留给了西窗。佛说五蕴六毒是妄,将因果都念作业障,虔诚皈依,是痛后才懂的绝望。暮色浅浅昏黄,树下的他清醒着绝望,只余空寂伴古佛青灯,皈依那一段过往。”
琴声和歌声逐渐远去,清凉台上下还笼罩在一片悲伤之中,不少人已是泪眼满眶。刘宏红着眼圈连叫了三个好:“果然是精彩的故事,比佛经来得生动多了,只不知这小和尚和秀姑娘最后结局如何了?”
秋明刚从布帐里钻出来,准备接收自己的胜利果实呢,被天子这句话问得有些措手不及,想了想才道:“后来,小和尚心有执念,终究不能成佛,而秀姑娘芳迹杳杳不知所踪,小和尚年老之时,念及秀姑娘,又写了一歌。”
刘宏急道:“哦,快唱给朕听听。”
秋明开口唱道:“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希望我可以感动上天;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