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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虽然在打着鬼主意,口中却还要继续标榜自己:“小子不才,也曾听闻,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天下英雄,难道只王越一人而已吗?”
黄承彦肃然起敬道:“是我的不是了,秋小郎侠肝义胆,心怀天下,着实可敬可佩。明日黄某当置薄酒与小郎壮行,若真能杀得了张角,破得了黄巾,我当再备酒宴为你庆功。”
黄盖也拍着大腿道:“可惜我老母在堂不得远离,明日就要回零陵家中,不然我也要随你北上,于百万军中取那张角首级,真英雄所为。”
郭嘉和严颜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
第19章 郭记锦囊()
夜深了,秋明看着在自己房里转来转去的郭嘉,没好气地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睡觉,守在我这里做什么?”
郭嘉笑嘻嘻地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在搞什么名堂的啊,小表弟。以我对你的了解,什么八州糜烂民不聊生根本就不是你所关心的事情,更加不会有那个胆量去刺杀张角,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秋明看着郭嘉的眼睛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现在这头鹿又出来活蹦乱跳了,只是我苦无立身之本进身之阶,加入不了逐鹿的队伍。但若是我能杀了张角,定然朝野震动士卒归心,事半而功倍。”
郭嘉摇头道:“疯子,疯子,当今虽然帝星黯淡汉室倾颓,但是象你这样嚣张直接问鹿肥鼎重的倒也少见。也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荀彧荀文若的话,早就把你拉去官府论罪了。这次要是不成功的话,就乖乖地跟我去书院里做个书童,不要再做那大逆之行了。”
秋明眼珠一转道:“那么,如果我成功了呢?如果张角真的死于我手,证明我有天命在身,那你是不是就答应跟着我打天下了?”
郭嘉干笑了两声:“这个嘛,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秋明望着打着哈欠站到自己面前的魏延道:“你来做什么?”
魏延无精打采地牵出坐骑道:“跟你去啊,你真以为凭你就能杀得了张角?没有我的帮忙,你只怕连黄巾的大营都进不去。”严颜从旁边走过来道:“两个一起去吧,少年人本就当杀贼报国,建功立业。我也要收拾回巴郡去了,你们今后若无去处,可来蜀中投我。”
秋明东张西望道:“奉孝呢?去看甘宁了?”
“在这呢”,郭嘉缓步走了出来:“虽然你是自己发了疯,但是那几声表兄不能白叫,我总不能看着你去送死。我这里有三个锦囊,你此去可依次打开,或可保得性命。”
面辞过黄承彦后,秋明和魏延踏上了北去的道路,一路上风和日丽、草长莺飞,魏延快活得就象刚从家里放出来的哈士奇:“总算可以不用再捏着鼻子说官话,这两天可憋死我了。”
“官话?那是什么?”
“就是那些已经做官或者想要做官的人说的话啊,象现在我们说话的方式,那些官老爷就称为土话俚语,是不屑说的,好象非要加些之乎者也才能显出自己的身份。比如说我们村子里看见个有过节的后生,就会骂声:王八蛋,你到哪去?而如果是官老爷的话,大概就会踱着方步叫:鳖子,汝何之?”
秋明笑道:“别损得这么厉害,等你以后做了官,还不是一样要这么说话。”
魏延晃着脑袋道:“做官?等有那天再说吧。对了,此去广宗有好几条路呢,我们该走哪条?”
秋明取出锦囊道:“别急,郭嘉那家伙神神叨叨的,有话不好好说,还搞什么锦囊妙计。我先瞧瞧他说些什么。”
魏延觉得有趣,也把头凑了过来,只见第一个锦囊帛套处写着“到方城开此锦囊,可知分晓。”秋明眼珠一转道:“刚才你说去广宗有好几条路,除了走方城,我们还可以怎么走?”魏延笑道:“方城在宛城旁边,从新野北上这里是主要道路,不过如果肯绕远的话,往西走洛阳或者往东走汝南都是可以的。”
秋明想了一会,郭嘉可是和自己有个小小的赌局的,万一这家伙使坏呢?他越想越有可能,转头对魏延道:“我可不想事事都照他的安排,我们去汝南,让他的锦囊见鬼去吧。”
魏延哈哈大笑,拨转马头随秋明往东去了。
刚一踏进汝南地界,秋明就在魏延的催促下打开锦囊,取出的小纸条上写着“小表弟,你又不听话了吧?现在已经到了汝南吧?欲行大事,先博声名,汝南许劭许靖兄弟每月初一设月旦评品评天下人物,你不妨去那边看看。第二个锦囊,到了广宗再打开,切记,切记。”
秋明和魏延一齐摇头道:“居然这样都被他算中了,这家伙不会是蒙的吧?”
汝南又名悬瓠,因为有汝河三面环城,小股黄巾基本无法靠近城墙,所以虽然颖川宛城等地屡遭兵祸,汝南郡城倒是平和安定,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由于许家兄弟的月旦评,汝南隐然已成了天下士子的朝圣之地,甚至有人不惜长途跋涉从交州辽东赶来,只为求许劭一字评语,久而久之,四方商贾云集,居然形成了一个规模宏大的大集市。不过这一段黄巾横行,许多行商都不敢出门,集市于是迅速萧条下来。
秋明牵着马走在前头,魏延跟在后面东张西望,似乎对什么都挺好奇,什么摊位都想凑过去问问。可是市场凋敝,各种物资都是短缺,一眼望去,集市上品类最多供应最全的商品,居然是人。有的头插草标自轻自卖,有的肩挑儿女沿街叫卖,一路污水横流哭声震天,仿佛人间地狱。
秋明找出一小块馍馍递给站在石台上标价五百钱的三四岁小女孩,她小心地看了看秋明,刚要咬下去,从旁边蹿出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飞快地从她手中抢走食物,迅速地消失在人群之中。小女孩张了张嘴,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秋明的眼睛有些湿润,一直以来,他都是抱着游戏风尘的态度来看待这个世界,对于甘宁郭嘉他们也只是当成了游戏中的人物数据。可是,看到这个小女孩在自己眼前哭得声嘶力竭的样子,秋明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魏延此时也没有了初到贵境的愉快心情,他拉着秋明道:“别看了,世道就是这样的,宛城的黄巾要是不尽快消灭,我们魏家冲的乡亲多半也要走同样的路。别那么垂头丧气的,乱世人命不如狗,我们能活着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了。”他指着前方道:“你看,那边有个卖艺的,我们过去乐呵乐呵吧。”
第20章 袁术()
秋明挤过去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已经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时有人叫好,也有人摇头道:“这个山东汉子不明事理,有句话叫做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就象他这样只管自己耍兵器,完全不吆喝,等会能收上钱来才怪了。“
果然,过了一会,本来围得水泄不通的观众忽然一下子走了个精光,现出中间一条精壮的大汉,横托着铜锣似乎要讨赏钱,眼前却一下作鸟兽散,只看到远处牵着马匹的两个少年郎。大汉暗叫一声晦气,只得埋头收拾散落一地的兵器。
秋明看见大汉眉宇间的不平之色,猛然想起某部黄飞鸿里面,似乎有个山东豹也是这般遭遇,真是英雄落难,让人不胜唏嘘。
正要走上前去,忽见人群骚动如波翻浪卷,接着就看见一伙闲汉簇拥着一个锦衣公子笑闹着走进集市。那公子三十来岁年纪,高颧骨,细眼睛,三缕长须飘然颌下,左手一柄白玉如意,右手一提馏金鸟笼,笑嘻嘻地向路人挥手打着招呼。
仿佛有人组织一样,集市上的乞儿飞快地站成整齐的队伍,一齐叫道:“袁小将军,厚第高门,名动朝野,德被苍生。”锦衣公子大笑道:“说得好,有赏。”那些闲汉取出铜钱漫天撒出,于是乞儿们纷纷追抢,有的为了一两个铜钱还拔拳相向,锦衣公子看得手舞足蹈,乐不可支。
一个闲汉忽然叫道:“中郎,你看那边,好象是个稀罕玩意。”众人顺着望去,只见那个卖艺的大汉手里横提着一把头生三尖边开两刃的奇门兵器,正呆呆地看着这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也来趁乱捡几个铜钱。
锦衣公子叫道:“奇怪,这兵器我倒没见过,取来我仔细瞧瞧。”几个闲汉自告奋勇便要去抢,却被那大汉三拳两脚打个落花流水。
锦衣公子正要发怒,身边的中年文士低声道:“中郎,这个兵器叫做三尖两刃刀,却是有些名堂的,我看此人颇有勇力,似乎不在颜良文丑之下。中郎欲图大事,何不收复此人以为臂助。”
锦衣公子回嗔作喜道:“我乃汝南袁氏嫡子,虎贲中郎将袁术是也,你是何人,竟敢当街持械刺杀朝廷命官?”
那汉子吓了一跳,连忙跪伏当地,自称山东纪灵字伏义,因听闻袁绍袁本初任侠尚义之名,特来投奔。不想来得晚了,袁绍已被大将军何进征辟,入朝为官去了,只得流落街头,胡乱混口饭吃。
秋明几乎是冷着脸看着袁术把这出识英雄于草莽的戏码唱完的,对于这个能在关二爷刀下走上四五十合还能全身而退的纪灵,他自然是眼馋的。可是他自家知自家事,现在一没名望二没地盘,根本不要奢望能有什么正经人会跟着自己。当然,除了魏延这个不正经的。
走出一段路,秋明忽然问道:“刚才那个纪灵,你能战得过吗?”魏延想了想:“看他的出手,应该和我差不多,不过那个三尖两刃刀挺邪乎的,我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他的套路。”
秋明对魏延就有些不满意了,这家伙在游戏里可是武力九十五的狠角色,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怂呢,黄盖也拿不下,纪灵也打不过,不会是个伪劣产品吧?正要想办法鞭策一下魏延,那货却指着前方道:“看那个。”
秋明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路旁一处高门阔府,大门两边分别写着“清论风行,太丘道广广难周;高唱偃服,仲举性峻峻少通”,当中牌匾上是“月旦春秋”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许多家丁护院立在门首,但见士子打扮的略问一声就放进去,却把许多短褐缁衣者拦在门外。
两人暂寄下马匹行李,商量着道:“看来这里就是月旦评的许家了,怎样才能混进去呢?”正说者,远远看见一伙闲汉簇拥着袁术大摇大摆地走过来,那纪灵也换了一身齐整些的衣服,别手别脚地跟在身后。
一听说是袁家的公子,当朝的虎贲中郎将,那些家丁护院立刻点头哈腰巴结不已,袁术懒得和他们罗嗦,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迈步往里就闯。秋明和魏延见机不可失,连忙混在那些闲汉群里跟着进去,却也无人敢拦。
袁术似乎对许府非常熟悉,不一会就绕到后园中,只见这里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引得不少士人驻足流连,在花树掩映间现出一方湖水,湖中有山有亭,一些儒冠长袍之人正坐在亭中谈论些什么。
袁术进得园中,径直朝着湖中亭子走去,一边笑道:“公路来迟了,诸公恕罪。”亭中之人也有拱手的,但大多只是随便瞥他一眼就不再理会。袁术眼中精光一闪,笑嘻嘻地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了。
秋明不便再跟着袁术,只随便找些人多的地方呆着,听了一会他们的谈论,无非就是些咏花咏柳之言,似乎城外的哀鸿遍野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魏延咬牙切齿地道:“这些书生只会空谈误国,济得鸟事,也不知道郭嘉叫我们来这里做甚。”
秋明正要答话,忽然听见有人叫道:“子将先生出来了,今日评会可以开了。”不一会,从廊上走下一个布巾葛袍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直往湖心亭去了。
进得亭中,许劭许子将一一点头为礼,忽然大声道:“我刚收到军中消息,正在广宗围剿张角的卢植因无钱贿赂,被黄门左丰构陷下狱,现正解往东都问罪。”
亭中众人都是大惊,一名老者道:“卢子干久经战阵,素著威名,朝廷这是自毁干城啊。不知何人以代?”
许劭道:“听闻是新拜的东中郎将,董卓董仲颖。”
袁术嗤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这个羌胡杂种,还不如我去呢。”众人都以白眼视之,袁术大怒,横起眼睛一一回瞪过去。
第21章 对句()
亭中众人纷纷议论,亭外的士子也是议论纷纷,一名青年激愤地道:“阵前换帅乃兵家大忌,我等应该联名上书,请陛下三思,请朝廷收回成命。”
另一人淡淡地道:“你刚才没听说吗?这是黄门左丰构陷,等于是十常侍亲自定下的罪名,谁敢多言?前年蔡邕蔡伯喈因言获罪,你难道忘了么?”
先前那人立时噤声不语,周围诸生也是不敢再多说,却又摇头晃脑地咏起花柳来。
秋明看着这些家伙,好象看见论坛上的众多喷壶一样,一股道德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摇着头对魏延道:“国家养士三百余年,却养出来这一群米虫。岂不闻杀身取义,舍身成仁,左右最多不过一个死字。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好个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一个白袍的年轻书生过来施礼道:“在下颖川荀湛,表字友若,未敢请教二位高姓大名。”
听见秋明魏延都只报了姓名,本来围过来的许多书生士子又都纷纷避开,这年头,只有名字没有表字意味着文化不高家门不显,是入不了这些天之骄子的法眼的。
荀湛倒是完全没有瞧不起二人出身的意思,他拉住秋明的手道:“刚才这几句,可是兄台所做?”
秋明想了想,觉得汪精卫应该没有可能追到这里来向自己要版权,重重点头道:“当然是我做的,难道你在别处听过吗?”
荀湛赞叹道:“诗以明志,看兄台此诗慷慨悲歌做不平之声,真豪杰也。”秋明本来对这样的小角色没多大兴趣,却被这记马屁拍得全身舒坦,眉花眼笑之际想起游戏里这货的内政能力似乎还不错,将来或许还能有些用处,便和他热烈攀谈起来。
过了一会,一个高冠峨带的中年人找了过来:“友若,你怎么还在这里?月旦评都开始了。”荀湛连忙介绍,此人姓郭名图字公则,现为颖川计曹,专门负责郡内朝廷打点迎来送往诸多事宜。
秋明很仔细地看了看郭图,这个著名的猪队友凤目长须,看上去颇有古风,好象还看不出后来卖队友收人头的迹象。郭图对秋明无礼的眼光有些恼火,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道:“子将先生已经开始品评天下名士了,荀湛你不是要为令叔问名吗?快进去吧。”
荀湛告了声罪,跟着郭图匆匆走入湖心亭中,亭中诸人大多与颖川荀家有旧,对于荀湛也都客气地点头。荀湛向许劭恭身施礼,许劭笑道:“你之来意我已知晓,荀氏八龙,尤以荀靖荀爽为贤,二人皆玉也,慈明外朗,叔慈内润。”
荀湛大喜拜谢,旁边有人道:“世人只知荀氏八龙,却不知荀家小虎小豹辈俱已长成,不提荀攸少年成名,荀彧老成持国,就说眼前这位荀湛荀友若,也是诗书双绝才名远播。”
郭图喜道:“正是正是,友若,你最近做了什么诗词歌赋,赶快拿出来给各位大家点评一二吧。”
荀湛躬身道:“小子最近虽有小作,但无非风月应景而已,适才在亭外听一人吟诗,可称诗中之魁。”他把秋明的诗句复述了一遍,亭中人人变色,许劭击节而赞道:“园中竟有如此人物,速速请进亭来。”
秋明站在亭子正中,静静地打量着坐在主位的许劭,在大多数的游戏和小说里,许子将都被塑造成为神仙一流,他那句“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更是吸粉无数。不得不说这个看上去有几分清瘦的家伙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个公知大咖,就连一向跋扈惯了的袁绍在听说许子将在家后都不敢乘舆车进城。
许劭也在静静地打量着秋明,虽然外表平静如常,但是他的内心却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经验告诉他,从面相来看,眼前的这个少年应该是出生于将近两千年以后,但是理智告诉他,如果他敢把这个判断说出去的话,马上就会被当作疯子告到官府,从此永远不见天日。
这是哪个老家伙故意找个有奇特命格的人来捉弄自己的吧?多半就是左慈,只怕还有于吉。想到这里,许劭强行压下掀桌子骂人的冲动,摸着胡子做出高深莫测之状。
秋明静静地看着许劭不说话,许劭也静静地看着秋明不说话,场面一时有些诡异起来。一个白胡子老头轻咳一声道:“看此子布衣蓝衫,满面风霜之色,不似饱读诗书之辈,待我来试他一试。”其他人都应声道:“如此甚好,我等且看玄翁只语辨龙蛇。”
老头颤巍巍站起身,边走边道:“贩夫走卒,岂识明堂乡贤。”亭中众人都大笑起来,望向秋明的眼神里有了明显的不屑,其中又以袁术和郭图笑得最响。
荀湛搓着手焦急不安,眼前这些人不是经年宿儒就是一方名士,居然还会拿着别人的出身来取笑,他开始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秋明了。
老实说,秋明其实没大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也就猜出了几分。他心中一怒,战斗力瞬间上涨,拿出校际辩论赛冠军队伍头号替补队员的派头昂首道:“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笑声戛然而止,人人面现惊愕之色,荀湛却是眉飞色舞,仿佛自己与有荣焉,魏延也得意地拍了拍秋明的肩膀以资鼓励。
看见秋明大出风头,郭图眼中闪过一丝妒色,大声道:“欠食饮泉,白水何能度日?”
荀湛暗暗摇头,欠食为饮,白水为泉,郭图此句既嵌入了两个字,又暗指秋明出身贫贱,只能饮泉水度日,倒是很不好对上。
秋明略一思索道:“才门闭卡,上下无处逃生。”暗讽他嫉贤妒能闭塞才门,郭图心中大怒,却又发作不得。
又一个老头站了起来,喝道:“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
秋明张口答道:“一马陷足污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
第22章 解斗()
一亭皆静,亭外流水落花之声清晰可闻,最先站出来的那位白胡子老头微笑道:“是我看走眼了,此子非池中之物,我辈当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