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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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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明找出锦帕堵住鼻子,总算暂时止住了鼻血。他这两天邪火正盛,现在又被人砸破了鼻子,心中一怒,杀气就不自觉地高涨了起来。他冷冷地望着大汉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行刺本官?”

    大汉吓得魂不附体,不过就是打个架而已,怎么扯到行刺上面去了。他连忙分辩道:“小人名叫晏明,乃是山东人氏,今日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想冲撞了县丞,万望恕罪。”

    路见不平?秋明怒火更炽,当下暂且不理晏明,却继续欺向书画摊。那先生见秋明恶狠狠的样子,却是满脸的夷然不惧,只在鼻中冷哼一声。

    秋明寒着脸问道:“你不怕我吗?”先生也是冷然道:“奸贼,我怕你做甚?”

    秋明大怒:“你信口雌黄污蔑本官,难道不怕国法吗?”先生也怒道:“你不跪地请安还要威胁于我,难道不怕天道吗?”

    围观人群纷纷摇头叹息,这先生看上去一表人才,却是个疯的,居然说什么天道。这时,鲍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原来他正好经过此地,听说秋明被打,大惊之下连忙赶过来。鲍出看见秋明满脸是血怒形于色站在书画摊前,而对面的先生居然一直大大咧咧的坐着,他大喝一声,把先生从座位上单手提了起来。

    众人都是一阵惊呼,原来这先生被提在半空,两条腿却是晃晃荡荡,竟似毫不着力,原来是个残疾之人。秋明看着看着,忽然惊问道:“你是刁均?”

    先生大怒道:“无耻奸贼,竟敢直呼我的名姓,必遭天雷所殛。”

    秋明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在狄道见过的孔乙己收拾一下居然清新俊逸品貌非凡,不过想来也是,要是刁均品相差了的话,怎么生得出貂蝉这样的绝世美人。秋明不敢怠慢,连忙拜伏于地:“小婿给岳父请安。”鲍出也吓了一跳,连忙把刁均放回座位,小心翼翼地跟着秋明给他请安。

    刁均怒道:“哪个是你的岳父?我问你,你如何骗了我的婚书,强抢了我的女儿?”

    秋明想了想站起身来:“岳父认为这邓州风土如何?”

    刁均到邓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里的热闹繁荣让他叹为观止,如今战乱频仍烽烟四起,不少名城大邑都是十室九空,或许只有长安洛阳才能稳胜过邓州一头吧。从这点看起来,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治世之才的,不过刁均当然不会承认这一点,只在鼻中冷哼一声。

    秋明又问道:“岳父认为貂蝉家世如何?”

    家世如何?自从自己被奸人所害,貂蝉就被卖为奴,漂泊千里骨肉分离,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家世呢?就说自己吧,若不是秋明把自己从狄道带出来,迟早也是冻饿而死,曝骨街头。想到这里,刁均叹了一口气,脸色开始变得缓和起来。

    秋明再问:“岳父认为小婿可有分毫配不上貂蝉之处?”

    当然没有了,秋明贵为一县之丞,自己又亲眼见过他统领大军,貂蝉却不过一介女奴而已,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做了大户人家的歌伎。而且,他还肯给貂蝉一个聘妻的身份,可见对貂蝉是真心喜爱。刁均又叹气道:“以县丞之尊,自无配不上吾女之处,只是吾女心中早有所属,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可怜的晏明() 
秋明微笑一下,试图在刁均面前展现自己的高大形象,可是他现在鼻孔里插着锦帕,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斑斑血印,和刁均的儒雅风流实在反差太大,在别人看起来好象孔雀旁边站着的猪。

    可是秋明自己却没有这个自觉,他眯起眼睛道:“貂蝉现在才不过十四五岁,还只是个小女孩子而已,很多想法还不成熟,她现在想要的未必是真正适合她的。而且,如今世道这么乱,难道你不想有张强有力的臂膀保护你的女儿吗?”

    刁均没有见过吕布,自然想不到那张臂膀是何等有力,他看了看秋明,觉得秋明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声音就低了几分:“那你也不该骗她说已订婚约,把她强纳入府,还对我说与她情投意合,骗了我的婚书。”

    秋明见他声音低下来,顿时信心百倍:“俗话说逆来而顺受,我实在是太喜欢貂蝉了,为免她误入歧途,不得已才用了些诈术。只要我今后善待于她,那么现在用的一些手段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见刁均低头不语,晏明叫了起来:“既然县丞与丈人已经冰释前嫌,那就没事了,小人告退。”

    秋明对他可没什么好声气了,特别是在鼻子还隐隐作痛的时候。他转身怒瞪着晏明道:“我可没说你可以走,我问你,你来邓州是做什么的?”

    晏明畏畏缩缩地道:“我,我本来是到南阳投亲,听说邓州有个什么佣兵团,所以过来看看能不能混个差事。”

    秋明哈哈一笑:“既然这样,你不用去找差事了,跟着我干吧。”

    晏明大喜,这邓州城热闹非凡,眼前这人又是邓州县丞,想来必然不会亏待了自己。原来自己失手打了他一下,居然会引得他另眼相看,那以后要是多打几下,会不会还有别的奇遇呢?

    他身旁的吴敦大为不爽,这个家伙除了个子高一点,力气大一点,似乎本事也不怎么样,凭什么可以得到县丞的青睐。他正要表达不满,却听见秋明阴笑道:“我也不要你做别的事,只需要随在我这岳父身旁,听他打听他骂,听他指使派遣。他要是被人欺负了,我就杀了你;他要是冻了饿了,我就杀了你;他要是心情不好唉声叹气,我也杀了你。”

    吴敦听见秋明的话,心中立刻升起了对秋明无比的景仰和对晏明深切的同情,活该,谁叫你乱扔东西的,就算没砸到花花草草,砸到了秋县丞也是一样的作死了。

    晏明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求告道:“小人鲁莽冒犯了县丞,求县丞恕罪,小人再也不敢了。”

    秋明一脸无辜地道:“我没有怪罪你啊,虽然你把我的鼻子打破了,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可是我还是很真诚地原谅了你,并且给你一个不错的工作。”他露齿而笑道:“或许,你更愿意因为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而被斩呢?”

    看见晏明的双腿哆嗦得宛如风中残烛,刁均愤然道:“这位壮士是为我出头才得罪你的,你这样处罚他,分明是要针对我了?”

    秋明看见刁均动怒,敛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小婿如今已有三门亲事在身,一个是陈留大儒蔡邕之女,一个来自天一道张家。”

    刁均怒气更盛,我来邓州这么久,你家里有几口人我不知道么?你这样是要夸耀你少年风流么?他看了看秋明意味深长的笑容,忽然一下明白过来,秋明故意点出那两个都是世家女,是要说明貂蝉在这方面的差距,并且暗示庄均要适时建立自己的班底,免得今后在内宅中吃了大亏。

    庄均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只不过是个小小县丞而已,居然就在考虑到今后的宅斗了?不过这个事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对自己的女儿有利,或许自己确实应该未雨绸缪了。想到这里,庄均的脸色平静下来,对晏明道:“既然这样,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总不会亏待了你就是。”

    走出老远后,秋明确定没有人跟上来,才转头问吴敦:“刚才我整那个晏明的时候,是不是很帅呢?”

    吴敦老实地道:“确实很帅,不过如果你把鼻子里的布卷弄掉的话,就更帅了。”

    “靠,生活从来不缺少美,就是因为多了你这种人,所以缺少了现美的眼光。”秋明不再理他,又问鲍出道:“你娘已经安顿好了吗?”

    鲍出道:“谢县丞关心,都已经安顿好了,我母亲还夸说邓州人杰地灵,是个好地方。”

    秋明笑了笑又道:“你以前在周旌那里待过一段时间,能跟我说说他那边的情况吗?”

    鲍出面带难色道:“我们做游侠的义气为先,我虽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却也不想出卖朋友。”

    “哦”,秋明饶有兴趣地看着鲍出:“我和周旌势不两立,迟早会有生死之斗,到时候你帮他还是帮我?”

    鲍出抱拳道:“若是周旌要害你,我自然拼死护得你周全,可是要我主动去攻击他,我却是做不到了。”

    秋明点点头:“好吧,你现在心结难解,我也不强人所难。过几天我要去洛阳陈留一行,你和我一起去吧。”鲍出连忙点头应承。

    秋明这次出门本来没有什么必做之事,也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到处走着,见到熟人就点个头,见到好玩好吃的就停个步,却也自得其乐。正走着,市曹王虎匆匆找了过来:“秋县丞居然在这里,可让我一通好找。”

    秋明道:“我也就是随意出来逛逛,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虎道:“上次说到的骡马市,如今已经搭建起来了,可是往来所见尽是骡羊之类,骏马几乎就没有看见过。不过前几天来了批贩马的客人,说是听到你重回邓州,特意找过来的,你见是不见?”

    秋明忽然笑了:“是胡人?”

    王虎想来也知道其中的干系,慎重地点头道:“是乌桓那边过来的,领头的人叫蹋顿,说是和你曾有过一面之缘。”(。)

第一百九十六章 校场阅兵() 
秋明转了转眼珠,在这个年代的不少清流士子中间,一直是强调着汉胡之防的,甚至郭嘉还曾经叫出了汉胡不两立的说法。或许张角可以借比武招亲联络四方胡夷,可是秋明作为朝廷命官却和胡人交从过密的话,是会被言官弹劾的。

    秋明问道:“那个蹋顿,你安置在哪里的?”对于这个王虎,秋明一直不敢深信,毕竟自己等于是夺了他的家产袭了他的势力,只是给了他一个市曹的虚职。或许他明里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不过要是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的话……

    王虎看他这样子,更加谨慎起来:“卑职不敢带他进城,只安置在城外吾离冢骡马市中。不过他此番是代表中山太守张纯、泰山太守张举前来开拓商路的,我已验看过路引,应该没有问题。”

    秋明心头一松:“那就不妨事了,我如今大腿受伤骑不得马,你把乌桓的人带去军营校场一会吧。”他又对吴敦道:“你去通知魏延,就说一会我要阅兵。”吴敦飞也似地跑去了。

    自从东胡被匈奴攻破,分成乌桓和鲜卑两大部族,乌桓就一直在汉与匈奴两国之间摇摆不定,时降时叛。如今的乌桓王丘力居在幽州刺史刘虞和乌桓校尉箕稠管理下,倒也安分守己,可是前一段新任车骑将军张温征讨西凉叛军时,指明要乌桓部族提供三千骑兵随军,于是丘力居开始惊慌起来。

    西凉叛军?那是好惹的吗?就连当世名将皇甫嵩都吃了大亏,我们过去不都是白给吗?不用说,这些狡猾的汉人又在玩什么以夷治夷的把戏了。丘力居虽然不得不如数交出了三千骑兵,可也是心存怨恨,开始思考起自保之策来。

    张纯张举两兄弟本是渔阳的豪族,一直与乌桓交好,丘力居毫不费力地得到了他们的路引和荐书,派出义子蹋顿以经商为名进入中原,实为考察汉室,窥探虚实。

    蹋顿自右北平一路南下,路上所见尽是满目疮痍民不聊生,感叹之余也是心中喜悦。传承四百多年的大汉王朝如今仿佛是个充满了气的羊皮球,从外面看起来似乎依旧光鲜亮丽,高高地随风飘荡。可是只要有人轻轻的一戳,这个皮球就会砰的一声炸裂,化成满地的碎片,问题是,由谁来戳出这一下,又由谁来收拾这些碎片。

    对于在平乡见过的秋明,蹋顿还是有些印象的,似乎就是个爱取巧的痞子,不知道用了些什么歪门邪道帮魏延赢得了比武招亲。看见秋明把见面地点设在校场里,蹋顿不由得暗自摇头,这家伙是要用军威来吓唬我么?

    一进入军营,蹋顿远远地就瞥见秋明坐在点将台上,鼻子边上白花花的一片,倒象个戏台上的小丑。秋明也一眼认出了蹋顿,这个乌桓小王子高冠峨带,被身边几个虽然身穿汉服却象豪猪一样粗鲁不文的汉子一衬托,越显得丰神俊朗温润如玉。

    秋明打了个哈哈道:“蹋顿王子别来无恙否?秋明有伤在身不能下来迎接,还请王子恕罪。”

    蹋顿的目光在秋明裤裆处打了个转,笑道:“无妨,既是秋兄身染贵恙,我上来也是一样的。”说完,他突然提冲到台前,就马上立身而起翻了个筋斗,直接跳上了点将台。

    几个乌桓随从都是大声叫好,带路的王虎却是脸色大变,秋明也是心生警惕,这个小王子身手太好了,人又生得俊俏,要是能上电视综艺节目的话,可以完爆一些当红小鲜肉吧。

    看见秋明身边站着的是自己不认识的黑汉子,蹋顿笑道:“怎么不见魏延?难道不想见见老朋友吗?”

    秋明心说只不过见了几次面加上同场比试过两天,算是哪门子老朋友?他脸上泛起真诚的微笑道:“老朋友到了,为了表示欢迎,魏延要去准备一些助兴节目。小王子稍安勿躁,一会就能看见他了。”

    蹋顿心中雪亮,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不过他也不点破,只陪着秋明聊些平乡旧事,似乎也在期待着看魏延能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不一会,军营里鼓号齐鸣,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冲出来一小队铁甲骑兵,军容齐整旌旗飘扬,虽然人数不多,却有万马奔腾的气势。这些骑兵冲到校场上,左右翻转滚作一团,却是层次分明次序井然,并无一人一马撞在一起。

    乌桓是马背上的民族,眼看这些骑兵衣甲装备无一不精,骑术又精良如斯,那些乌桓随从都是大惊失色。蹋顿却依然谈笑自若,汉人富庶尽人皆知,衣甲装备只要肯投钱,总能砸出来的,至于在乌桓小王子面前卖弄骑术,那就只能呵呵了。

    骑兵们舞了一阵,鼓声渐渐平息下来,却听当的一声锣响,魏延全副武装地从后阵驰出。他驱动独角乌烟兽,如飞一般掠过阵前,然后长枪指天,大喝一声:“令”。四队骑兵同时勒马,很快全部静止不动,依然是无一人一马相撞,蹋顿的笑容开始有些干涩起来。

    魏延挥动长枪,又大喝一声:“列”,骑兵们立刻移动马步排成整齐的四列,昂挺胸等待魏延的命令。魏延催动坐骑奔到台前,于马上纵身而起,枪尖一点地,借着枪身弯曲反弹之势也是一个筋斗直接翻上了点将台,对着秋明行半跪之礼:“甲骑点校完毕,请县丞阅兵。”

    秋明微笑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台前,鲍出看了蹋顿一眼,站到了秋明身后。

    秋明大声对台下道:“弟兄们好。”骑兵们右手紧握骑枪,左手平举胸口,同样大声应道:“县丞好。”秋明又叫道:“弟兄们辛苦了。”骑兵们一齐吼道:“愿为县丞效死。”

    秋明转头看了看蹋顿,只见他笑容凝固,双手十指紧紧地绞在了一起。秋明微笑道:“以小王子所见,秋明帐下之士可称雄壮否?”

    (。)

第一百九十七章 蹋顿的赌约() 
蹋顿叹道:“真虎狼之兵也,只是人数太少,做不得大用。”

    魏延立刻怒目而视,秋明却只能苦笑。他不是不想扩军,可是这铁甲骑兵实在太贵了,一副铁甲就顶得上十户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了,还要配上能承受得了这样重量的高头大马,想想就令人绝望,鬼知道彭家当时是怎么凑起这样的家底的。

    而且县丞是文官之属,不可能名正言顺地持符领军,这四百甲骑虽然占了邓州的空军营,也只能报以家丁或者义勇军的名义,再要扩充的话,只怕崔杰一纸文书告上朝廷,那就要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既然只有四百人,秋明也就不舍得再让他们上战场做炮灰,上次死的那一百骑兵已经让他心痛不已。于是干脆让魏延把他们训练成仪仗队,没想到刚练了没多久,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蹋顿看着气呼呼的魏延笑道:“许久不见,魏兄如今已隐然有名将之资,当真可喜可贺。”

    魏延转了转眼珠:“既然是贺喜,总该带有贺礼吧?空手上门可是不礼貌的行为。”秋明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家伙还有如此狡猾的一面,不过那转动眼珠的样子,怎么和自己的习惯动作有几分相似?

    蹋顿也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厚脸皮,不过他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了,当下笑道:“既是魏兄开了口,蹋顿焉敢不从?可是我从辽东苦寒之地而来,身无长物,只带有几匹宝马……”

    魏延不等他说完,马上叫了起来:“宝马好,宝马好,我宁愿坐在宝马上哭,也不愿意骑着驽马笑。”

    蹋顿有些无语了:“你骑的可是独角乌烟兽,怎么能说是驽马呢?我带来的宝马虽骏,也未必及得上你的,或者,你是要换一匹骑骑?”

    魏延把脑袋晃得象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和乌烟兽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不会抛下它的。不过,我虽然已经有了坐骑,秋明还没有啊,你不如给他送一匹宝马吧。”

    蹋顿这才明白过来,绕了一个大圈子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微笑道:“我族中这几匹宝马,本是为了开拓商路结识中原豪杰所用,秋明想要也很容易,证明他是个英雄豪杰就可以了。”

    秋明和魏延同时问道:“这个怎么证明?”

    蹋顿揉了揉手腕道:“很简单,能打赢我就好了。”

    秋明看看蹋顿脸上的诡笑,心中满是不平之意,这家伙知道我不能打,故意来挤兑我的。他正要反唇相讥,魏延却一步跨过来,拉起鲍出的手道:“按照你的标准,这位鲍大侠可就是不折不扣的英雄豪杰了,宝马赶快献上吧。”

    蹋顿看了看鲍出,只见他粗豪雄壮,似乎勇力甚健的样子,马上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对秋明而言,这位壮士我又不熟……”

    魏延叫道:“你别管熟不熟了,我赌他能在五十招,不,三十招之内胜你,你敢赌吗?”

    蹋顿虽然胸有城府,到底年纪不大,被魏延这番话激得面红耳赤。他缓缓道:“我在辽东时,曾与辽西豪杰公孙瓒切磋,他也要三百回合外才能胜我一招,若说有人三十招能胜我,我决计是不信的。”

    魏延得意洋洋地道:“你别说信不信了,就说敢不敢赌吧。”

    蹋顿本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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