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谋动三国-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明惊呆了,他不知道麴容什么时候中的箭,也不记得麴容是不是曾经向他求过救,或许,那时候的他正处在兴奋之中,没有听见麴容的痛苦呼唤吧。

    秋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要是自己下崖的时候不是那么迟缓,要是自己不自作聪明故意用车厢来挡箭,要是自己能够发现异常及时停车给麴容包扎,或许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黄忠马腾几人急忙为麴容拔箭裹伤,可是任何人看见那巨大的伤口和麴容涣散的眼神都知道她一定是救不过来了的。麴演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只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看见麴容的目光投向了自己,抓紧了她的手不断叫着姐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麴容也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眼中满是留恋和不舍,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腮边滴落下来,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抓不住,她的口张了几张,却只吐出几个血泡。

    黄忠看了看拔下来的长箭,这只箭乌头白羽,箭杆上分明地刻着滇吾两个字。黄忠嘴唇抖了抖,把箭收入自己的箭壶,然后沉声道:“烧当羌快要追到了,我们快些走吧。”

    麴演紧紧拉住麴容的手,大声哭叫道:“不能走,我姐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再受颠簸?我们投降吧,快去找医生,快啊。”

    这时,一些羌人的先头骑兵已经冲出了大崖沟,大声呼喝着朝湟水扑过来。秋明有些急了,他跪下来伏到麴容耳边轻轻地道:“你不是一直问我凭什么征服你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将要征服天下,凭这个来征服你。”

    麴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紧紧地盯住秋明,伸出手似乎要摸向他的脸,却在中途无力地垂落,永远地垂落了。

    麴演红着眼叫道:“你害死了我的姐姐,你逼死了我的姐姐,我要和你拼命。”他暴跳起来就要抽刀子,却被段煨和樊稠按住,那些麴家骑兵正要有所动作,马腾大喝道:“你们也都傻了吗?没看见羌人已经追过来了吗?”骑兵们愣了一下,又纷纷收起了马刀。

    虽然麴演不住地怒骂挣扎,可是在几个怪力男的挟持下,他还是被迅速带着离开了这里。

    秋明木然坐在马车上,看着不远处的麴容,心中满是悲痛。她是那样的聪慧狡黠,那样的青春年少,仿佛野地里漫山开遍的杜鹃花,难道因为自己的一点失误,这朵盛开的映山红就要凋零在这里吗?

    麴容的眼睛半张着,最后一丝微笑还凝固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神情带上了一些凄然的美。秋明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这个浓眉大眼的姑娘细看起来竟是如此的美丽。秋明用双手捂住眼睛,可是泪水依然如山洪般喷涌而出,把指缝都打得湿透了。

    秋明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如果说上次山中那对父女的死只是让他的灵魂感到震撼的话,那么麴容近在咫尺冰冷的容颜简直就是在一刀一刀地剜着他的心,他不可遏止地剧烈颤抖起来,倒在车厢的地板上,和满地的鲜血滚作一团。

    由于麴演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这支骑兵小队临时由黄忠和马腾率领着渡过了湟水,飞快地向着埋伏的地点驰去。

    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极其沉重,没有人说话,一路上只能听见麴演状若疯癫的号哭声。还没赶到西山岭,麴义已经迎了出来,看见麴演的样子,他不解道:“怎么回事?七弟怎么哭成这样?”他想了想问道:“秋明阵亡了?”

    黄忠缓缓摇头:“不是秋明,是麴容。”

    麴义大惊掀开车帘,看见的是一身血污的麴容和同样一身血污的秋明,他不知就里,还以为秋明也同样受了重伤,忍不住眼睛也红了,连声道:“怎么会搞成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黄忠沉声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快做好准备,滇吾已经追过来了。”

    麴义悲愤交加,大声道:“滇吾杀我五妹,此仇不共戴天,我誓斩滇吾之头以慰五妹在天之灵。”

    滇吾并不知道他的首级已经被许多人惦记上了,在他看来,自己才应该是愤怒的一方,他要把这些敢于触怒他的人一个个抓住,亲手撕成粉碎。虽然前面多了一小队麴家的骑兵,不过他早已经有了和麴家血战一场的觉悟,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催促着前队加快马速,快一点,再快一点。。

    从高空望下来,烧当羌的部队已经分成了明显的三队,一队还在大崖沟的沟谷里和魏延捉着迷藏,一队在崖顶上气喘吁吁的恢复着体力,剩下的一队随着滇吾紧紧咬着前方的马车往西山岭追去,至于说其他散在路上、困在山里、掉进沟里、落进河里的就更加不可胜数了。

    塞外风大尘高,几乎在许多地方都有个叫做黑风口的地名。西山岭的黑风口,是一个夹在两山之间极为窄小的隘口,只能容得五六匹马并排通过,已经快马赶回的麴义站在黑风口之前的平地上,怒目圆睁盯着湟水的方向。

    强风扬起的沙尘似乎迷住了他的眼,让麴义眼睛酸疼迎风流泪,在朦胧中他仿佛又看见了麴容的脸,不,不是那样死板僵硬的脸,而是从小到大一直随着身边微笑的脸、亲切的脸、娇嗔的脸、狡黠的脸。麴义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打湿了脚下的黄土,他的身子略微颤抖了几下,可是马上又挺直了腰,如同一杆笔直的长枪。

    在他身后,是麴家培养多年的子弟兵,八百先登营。他们也已经知道了那个聪明善良活泼可爱的容姑娘不会再回来了,悲痛的情绪如同乌云一般压在每个人的头上。他们想要哭泣,想要怒吼,想要拔刀砍人,可是军令如山,他们只能把自己藏在大盾底下,紧紧握住手中的弩机,等待着麴义发起进攻的命令。(。)。

    a

第一百七十七章 黑风口之战() 
黄忠马腾到了黑风口,不敢冲撞先登营的本阵,只能分散从左右两边绕过去。不一会,烧当羌的前锋也追杀到了,看见单人独骑立在阵前的麴义,都是惊疑不定,纷纷勒马等候滇吾到来。

    滇吾手搭凉蓬看了一会,笑着对手下的羌将道:“那个人是麴家的么?莫非得了失心疯?就这么一点人敢挡住我的去路。”

    羌将道:“看样子只有几百人而已,应该是汉人常说的弃车保帅的伎俩,看,马车跑过山口去了。”

    滇吾大怒:“不是你提醒,我几乎上了他们的当,我这边有几万马队,他们几百步兵就想迟滞我的速度吗?一起给我冲,把他们踩成肉泥。”

    号角声接连响起,刚刚略作停顿的羌人如同开闸放出的洪水,怪叫着向着麴义碾压过来。

    麴义收起了心中所有的情绪,无悲无喜地看着面前奔腾席卷而来的洪峰。他的坐骑开始不安地喷着响鼻,蹄子不断刨着地上的黄土,可是麴义自己却文风不动,一把大刀直指苍天,如同一具铜浇铁铸般的雕塑。

    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二百步,一百步,随着羌骑越逼越近,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可是麴义还是保持着那个造型一动不动,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吓傻了。直到羌人冲到了五十步范围内,几乎能够感受到他们火热的呼吸,麴义指向天空的大刀才猛然向前一挥,大喝一声道:“射。”

    八百先登营同时俱起扬尘大叫,直前冲突强弩雷发,所中者都是应声而倒。搅起的漫天烟尘遮住了骑兵的视线,耳畔却传来嗖嗖不绝的箭雨声和同伴的惨叫,看着脚下迅速堆积起来的尸体,羌人开始慌了。

    一员羌将大叫道:“不要停,快速冲过去把他们踩碎。”话音未落,遮眼的尘土中传来一声惨叫,就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羌人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气中只听见弩箭飞过的呼啸声,手弩、臂张弩、蹶张弩,似乎还有几具威力强劲的大黄弩,一弩射出立穿数人,惨呼声惊天动地。装填,发射,再装填,麴家在西平积攒百年的家底全部用了出来,无数支弩箭在空中排成一幕连绵不断的弹雨,恣意地收割着眼前连轻薄皮甲都未能配齐的脆弱生命。

    当尘烟散尽,在滇吾和麴义之间形成了一条由数千尸体形成的死亡地带,而随着麴义策马缓进,先登营的发射速度没有半分变化,收割范围却越来越大,只要被他们笼入了那个黑色的圈子里,无论人或马都是立时仆倒,再也不能站起来。

    也有勇悍的羌人试图回射反击,可是骑兵用的短弓射程太近,如果是奔射的话借助马速还可以发挥出比较大的威力,可以在静止和后退时就实在有些不够看了。即使偶尔有几个大力的好汉可以射得较远,可寥寥几支箭马上就被先登营的挡箭牌拦下,基本难以取得什么象样的效果,而这几个好汉却马上被淹没在如蝗飞来的弩箭里了。

    空有压倒性的兵力,却被逼在弩箭范围之外,不能对敌人造成一点威胁,而且后续赶到的骑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拥挤,一旦被黑色圈子笼罩住伤亡也是越来越惨重。看见先登营的弩箭仿佛无穷无尽一样,不少羌人都想起了部族中流传的故事,当年羌王嬴政似乎就是用这样的战法,无穷无尽的弩箭,率领百羌横扫**统一中原。可惜后来被汉人反夺了江山,还对羌人百般压迫欺凌,到现在羌家百部,还会制作弩机的工匠已经寥寥无几。

    虽然滇吾一直在努力弹压,还派出自己的亲卫到前队去督战,可是对死亡的恐惧和无法还手的压抑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离得先登营最近的骑兵用弯刀把滇吾的亲卫砍成碎片,扭转马头往后就逃,逃离那黑色圈子中咆哮的魔鬼。

    既然有人带了头,所有的羌人骑兵都开始四散奔逃,如同土崩瓦解一般。有几名羌将本来还在大声呼喝要收拢人手,可是眼看着逃跑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也自心慌了,一起加入了逃跑的队伍。

    滇吾目瞪口呆地望着漫山遍野逃亡的族人,不由得恨满胸膛,大骂道:“这些懦夫,废物,我要把他们全部剥皮种到神山上去。”

    他的亲卫队长道:“首领,我们已经败了,我们还是先退回湟中,日后再来找麴家报仇不迟。”

    滇吾也不是个全然的笨蛋,虽然口中还大喊大叫着宁死不退要和麴家绝一死战的话,却半推半就地被亲卫队长领着向后作战略转进了。看见滇吾大旗已退,先登营一齐大声叫起来:“败了,滇吾败了。”此情此景,即使有些想要负隅顽抗的羌人也是胆气泄尽,终于发展成了一场彻底的溃败。

    滇吾一边撤退,一边试图收拢溃兵,可这时兵败如山倒,哪有人会理会他?反而派出传令的亲卫折损了不少在自己人手里。滇吾气得破口大骂,亲卫队长却惊道:“不好,他们追上来了。”

    果然,在看见先登营大获全胜,烧当羌全线溃逃后,黄忠、马腾、段煨、樊稠各领一小队骑兵追了上来,麴义把善后事宜交代了一下,也单人独骑展开了追击,所有人的目标都瞄向了同一个人,滇吾。

    虽然有许多混乱的羌骑挡路,可这几个马前都是无一合之将,连续丢下许多具尸体后,再也没有人敢挡在他们的路上,几支箭头齐头并进,直指滇吾。

    滇吾羞愤交加,自从他成为首领的那一天起,一直是予取予夺,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窘况。他看了看追兵,冷笑道:“想要杀我?那就要看你们的骑术精不精了。”

    他本是骑术精良,坐骑又是万中选一的宝马良驹,陡然一加速,不但把马腾等人甩在了后边,也把自己的亲卫远远抛开。策马奔腾,迎风长啸,滇吾似乎又找到了久违的感觉,失败算是什么,我有人有马,立刻就可以卷土重来,就算用人命来堵弩箭,我也要把麴家踏成齑粉。。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进击的黄忠() 
就在滇吾踌躇满志豪情满怀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他以为是哪个族人能跟得上他的马,回头一看,居然是个汉人老将紧紧追了上来。顶 点。 s222。滇吾狞笑起来,那匹踏雪乌骓居然能赶上自己的独角乌烟兽,可见也是一匹难得的宝马,不过这老头居然敢独自追自己,这不是给自己送马吗?

    滇吾放慢了一点马,悄悄抽出自己的大弓,准备一箭把来人射死。谁知他刚刚慢下来,一支羽箭就擦着他的面颊飞过去,刮得他的脸火辣辣地疼。滇吾大吃一惊,这老头到底是箭法好还是运气好?隔着这么远都能射中?

    滇吾正在犹疑,黄忠第二箭又道,他连忙一个镫里藏身躲了过去,顺势一夹马腹,独角乌烟兽再次加快了度,如风一般腾起四蹄急冲出。

    黄忠一脸可惜地收起长弓,即使以他的箭术,在飞奔跑中想要射中对方也是太难了。他只有锲而不舍地跟在滇吾马后,等待他再次慢下马。

    可是滇吾已经被吓破了胆,完全不敢再给黄忠另一次机会,两人马快,把其他人远远地甩下,很快来到了湟水岸边。虽然河水不深,可是渡河的时候无疑会成为最好的箭靶子,滇吾眼看着对岸有不少烧当羌的族人正在向自己挥手叫喊,却无一人能够帮自己解决追兵,心中的委屈愤恨实在难以言表。他长叹一声,拨马沿河往东而行,希望能甩掉后面的这个老将。

    黄忠没有去理会对岸羌人的喊叫,他的眼中只有一个滇吾。曾几何时,在黄忠的梦里也出现过这样千里走单骑快意恩仇的画面,可是岁月蹉跎,他的这一生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郁郁不得志。眼看着年过半百,独子黄叙又病重而死,黄忠觉得自己已经是了无生趣,就是后来跟着秋明打打杀杀也是完全看在魏延的面子上,没有了那样热血沸腾的感觉,似乎也没有使出全力。

    可是今天,当看见麴容无助地在自己面前流血而死时,黄忠看见了她眼中强烈的不舍和渴望,就好象黄叙临终之死流露出的眼神一样,同是一样的青春年华,同是一样的满怀抱负,为什么在生命即将盛开的时刻却突然凋零了呢?在那一刻,黄忠似乎读懂了麴容的眼神,她不想死,她想活,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她还有许多时光要去享受。

    黄忠不是华陀,他对麴容的伤势无能为力,正如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叙流连病榻,最后含恨而终一样。对于看不见的病魔,黄忠或许真是束手无策,可是对于一箭取走麴容性命的滇吾,黄忠却绝不肯放过,或许,这是对这个早逝的姑娘最好的慰籍吧。

    踏雪乌骓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黄忠只觉得迎面的冷风吹过来,好象无数把刀子在脸上割来割去,自己的身体终究是老了呢。不过,黄忠同时也惊喜地现,早已久违的热血和豪情似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就象经常听秋明说的,小宇宙就要爆了一样。或许,经过这件事,他还真的能够回到自己的巅峰状态,在这乱世中留名青史呢。

    一路追追逃逃,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跑过了多少村堡,滇吾被黄忠追得几乎连停下来呼救的空当都没有。他丢了金刀,丢了金杯,甚至连束的金头环都丢弃了,可是这减轻的一点重量并没有让独角乌烟兽跑得更快一点,也没有迟滞住那名老将一分一毫。

    滇吾不住咒骂着,哪里来的这个疯子,汉人不是一直在说穷寇莫追吗?怎么就一定要往死里追我呢?难道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算了,这些年杀的人太多了,有几个不认得的仇家也很正常。天神啊,你为什么不降个天雷把那个老头劈死,或者让他旧伤复心肌梗塞马上中风小儿麻痹,随便那样都行啊。

    天神似乎听到了滇吾的祈祷,在湟水的另一侧,出现了一支数量庞大的骑兵。随着距离的拉近,滇吾渐渐看清这支骑兵全都身穿黄色的叛军军服,队中一杆阎字大旗迎风招展,仿佛带有无穷的威势。

    滇吾认出了领军之人是韩遂的一个部将,当时到烧当羌来借兵也是此人出面,他大喜叫道:“阎行,救我。”

    阎行也认出了滇吾,他心中疑惑,难道麴家和烧当羌已经打起来了?怎么滇吾被追得象只兔子一样?难道麴家实力这么强,把他打得如此狼狈?他不及细想,只迎上去大声叫道:“来人住手,有什么事等我到西平再说。”

    滇吾此刻如同死里逃生,全身绷紧的神经全部放松下来,他微笑着勒马转过身来:“我让你再追……”忽然,他的声音停住了,两只眼睛如死鱼眼般高高凸出,死死地盯住自己胸口的箭杆。

    这支箭好熟悉,乌头白羽,好象是自己的箭吧,可是为什么会插在自己身上?这个老头疯了吗?阎行身后至少有五千人马,他居然敢当着阎行的面杀我,难道他不怕报复吗?啊,胸口好痛,心好痛,我还不想死,天神,救救我。

    等到阎行终于渡过湟水,黄忠早已经下马割了滇吾的级,顺便抢了那匹独角乌烟兽。阎行气得眼睛都红了:“我叫你住手你为什么不停?你是麴家的人吗?我要绑了你去见麴太公讨个公道。”

    黄忠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能追得上我再说吧,他催动踏雪乌骓,几乎是旋风一般立刻在阎行面前消失了,把阎行气得哇哇大叫,只得吩咐人收拾起滇吾的无头尸身,直奔麴家堡兴师问罪。

    黄忠回到麴家堡的时候,堡中哭声大作哀乐四起,越靠近麴家主宅,哭声越是浓烈,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凝得几乎化不开的悲伤在缓缓流动。在主宅外面,上身精赤的秋明被人绑在门口的老树上,同样上身精赤的麴演手持马鞭,一边大力抽打他一边大声骂道:“你为什么害死我姐姐?你为什么害死我姐姐?”(。)

第一百七十九章 阎行() 
黄忠大为吃惊,看见郭嘉站在一旁,连忙走过去拉拉他:“秋明被辱,你们也不管管?”

    郭嘉穿着新郎的吉服,看上去颇为喜庆,可是眉宇间满是悲戚之色,蹙眉道:“这是秋明自己要求的,说是让麴演泄火气,表达自己的歉意。。 s222。”他身边的尔玛依娜泣不成声,哭得梨花带雨不能自抑。

    郭嘉忽然看见黄忠手里提着的布包,鲜血还在不断地从表面渗出来,他惊喜地问道:“滇吾?”看见黄忠点头,郭嘉立刻接过布包,走出人群大叫道:“住手,不要打了。”

    麴演回头看了看,没有理会郭嘉,却又是一鞭狠狠抽下。秋明身上赫然又出现一道血痕,但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