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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只要被他们笼入了那个黑色的圈子里,无论是不是高手、会不会武艺都是立时仆倒,再也不能站起来。
剑兵们都吓呆了,这样单方面的屠杀是他们从来未曾经历过的,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不知是谁的短剑先落到了地上,当啷一声脆响如惊破迷梦的雷声,幸存的剑兵猛的醒悟过来,纷纷抛下兵器仓皇逃窜。
跟在后面的长枪兵什么的看见剑兵这么快就败退回来,又看见前方那一片尸体,忍不住也是心里发毛,正在犹豫观望,忽然先登营齐齐发了声喊,丢下手中的弩就往回跑,不一会就有小半已经跑进了城里。
麴义方才还沉静坚毅仿佛战神一般,此刻却慌张失措好象个见了猫的耗子,一边骤马冲进城门一边大叫:“文长援我。”
魏延没好气地道:“你刚才的威风呢?怎么一下子就倒了架势了?”
麴义讪笑着道:“有箭自然能威风,如今箭射完了当然就要退回来了。”魏延学着秋明的口气道:“靠,原来你也不过是个箭人而已。”
却说申屠令眼见自己的门人弟子被弩箭一一射倒,心中怒气勃发,恨不得生吞了麴义。典韦的战斗经验何其丰富,见对手心急,他倒是不急了,只仗着马快围着申屠令游斗,期待着让对方乱了方寸再轻易击倒。
不过申屠令也是老江湖了,如何不知典韦的用意,当下剑招一变,剑意绵软悠长,竟反过来缠住了典韦,让他有些游走不开。典韦一时之间把握不到申屠令的剑式,干脆双戟一上一下谨守门户,先消耗些气力再说。
这时麴义刚好把箭枝全部射完,招呼着部下往城中退却,申屠令不愿让这些杀徒仇人轻易跑掉,当下一招天地同寿,连人带剑飞身撞向典韦。典韦怎肯轻易和他博命,轻轻闪过一边,却拦住了后面的追兵。
申屠令突破了典韦,在空中又是个变招,一式乳燕投林径直追向跑在最后的几个先登营弩兵。随着他短剑横切,甩出点点寒星,这几名弩兵眼看就要身首异处,从城墙上陡然飞下一道白光,与申屠令的剑刃一击,发出激云裂石般的清响。
申屠令猛的收剑于胸,冷哼道:“王越?”
随着白光消散,一名高瘦老人仗剑立于城门前,同样也是冷哼道:“申屠令?”
“哼,堂堂天下第一剑,竟然趁人不备突施暗算,未免令天下英雄齿冷。”
王越傲然道:“江南第一剑也不过如此,剑招用老剑意不纯,今日我不杀你,你走吧。”
申屠令沉默了一会,突然几个掠身消失在远处,原先站立的位置现出斑斑血迹。王越长叹一声收剑入怀,右手也同样垂下血流,倏尔一下又是不见。
两大剑手的交锋如同电光火石,城墙上看热闹的人群是一个也没看懂,还不如刚才先登营那一通乱射看得过瘾了。正在有些意犹未尽,这些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叫了起来:“快,快关城门。”
秋明往外看去,虽然典韦截杀了几个冲在最前头的勇士,可是后面的敌兵实在太多,就连那些逃跑的剑兵看见先登营都退进了城,也鼓起勇气又杀了回来。典韦此时就象被牛群追赶的狮子,压根不敢回身再战,飞也似地向城门的方向跑了回来。
眼看着城门慢慢关闭,吊桥也渐渐拉起,典韦将铁戟往地上一撑,借着反力连人带马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吊桥之上。这一手玩得既潇洒又威风,立刻赢得了满堂彩声。
秋明正要把退进城的部队安顿一下,却马上有天子宣召,秋明只得放下手头所有事务,乖乖地跟着小黄门前去见驾。
甫一见面,刘宏就怒声道:“秋明,你好大的胆子,羽林军乃是朕的亲军,你居然敢不问青红皂白斩了羽林中郎,莫非是要谋逆么?”
秋明往天子两边看看,张让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袁术则是满脸怒形于色,只有个黄门侍郎荀攸左看右看,似乎也不会帮他说话。
秋明往外一指道:“陛下,外面有二十万敌军。”这句话一出口,刘宏和袁术都是神色一震,似乎也没那么愤怒了。秋明于是继续道:“臣只有不到五千部队,孤悬城外,三战杀敌近五万。如今力尽要退回城中,却被孙化那厮杀伤我许多部下,我若不斩此人将何以服众?陛下若轻饶此人将何以服天下?”
张让断喝一声:“大胆秋明,陛下如何行事,是你能妄加评断的吗?请治秋明妄言之罪?”
荀攸轻咳道:“陛下,秋明所言也大是有理,况且敌军未退,似乎不宜再因孙化之事多起波折。”袁术虽然心中恼怒,可是一想到城外的大军,也不愿在此时追究秋明的罪责,于是也出言附和。刘宏轻轻点头,神色顿时缓和了许多。
第八百零三章 洛阳之战(三)()
既然消了怒气,刘宏又想起秋明的诸般好处来,和颜悦色地对他道:“秋卿,依你之见,城下的这些,这些反逆,如何可破?”
秋明把头垂下,不让刘宏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然后态度恭谨地道:“陛下,可曾诏还大将军?”
刘宏略有些尴尬地道:“朕方才已经拟诏了,此事你不必担心,不过,难道没有何进,你就不能杀敌了吗?”
秋明偷偷地翻了个白眼:“陛下,敌军有二十万之众,臣只有不到五千,若是大将军的援军不到,那臣就不是杀敌,而是自杀了。”
张让阴阳怪气地道:“秋明你不是知兵善战吗?部下自然也都可以以一敌百,区区二十万人,还不够你们抢功的吧?”秋明也不接话,只冷笑一声看天子的反应。
刘宏虽然昏庸,可是事关他自己的身家性命,思维也变得异常清晰。以一敌百?这个在神话故事里说说也就是了,哪有人会真正相信?至于说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战,呸呸呸,朕可是明君,怎么能和商纣那样的无道之君相提并论。
想到这里,刘宏摆了摆手,示意张让不要再多说怪话,却继续问秋明道:“诏书虽已发出,但是何进回军终要费些时日。城外的逆军,不打紧吧?”
秋明道:“臣布置多日,埋伏下水火二计,也不过杀伤了五六万人。如今对方已兵临城下,接下来就是攻守城池,能不能撑到大将军回军,臣也没有多少把握。”
刘宏沉默了一会才道:“说吧,你要什么?”
秋明回到开阳门的时候,天色几乎已经很暗了,可是麴义还是一眼认出了秋明身后跟着的几辆马车的样式。他兴奋地一把把秋明抱下马来:“好家伙,你又从哪里搞到武库的马车了?说,里面是不是弩,是不是弩?”
秋明倒没有他这么开心:“弩自然是有的,不过还有给张郃的大戟和甲……”,麴义没等秋明说完,就兴冲冲地拉着张郃分赃去了。
陈宫看见秋明的脸色,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天子还是不肯诏还何大将军?”
秋明有些意兴阑珊地道:“天子倒是想得通了,不但拟了诏书,还又是给弩又是给人,不过你不觉得这样未免来得太晚了吗?要是早两天就能这样安排,我们也不至于被迫放弃洛水退回到城里。”
陈宫正色道:“县丞此言差矣,古人云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更何况现在胜负未分,我军只是暂时撤退,又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损失。相反敌军连败了几阵,即使依然人数众多,也难免军心浮动,只要我们稳扎稳打,定然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
他轻咳一声继续道:“只要大将军奉诏回军,那么我们的任务就只要坚守到援军到达就可以了,正可以依此定计,步步设防。而县丞如今身为主帅,却当着部下现出犹疑颓丧之色,未免有些不妥吧?”
秋明立时醒悟,对陈宫深施一礼道:“公台所言甚是,秋明见事不明,若非先生提点,几乎乱了军心。”
程昱在一旁笑道:“公台严肃谨节,考虑得确实深远了一些,不过要说乱了军心倒也不至于。方才说到天子给弩给人,弩在这里了,人呢?”
“陛下已答应把羽林卫暂时调拨给我,现在正在持符调令,大概等一阵就会过来集结了。”
陈宫皱起眉头道:“羽林卫?我们不是刚杀了他们的人吗?只怕难以管束住他们。为什么不给我们虎贲军?”
“虎贲是袁术的家底,他怎么舍得拿出来?现在是有总比没有好,既然羽林卫给了我,我自然有办法把他们用起来,实在不行再多杀几个人就是了。”
程昱想了想道:“天子既然连羽林卫都肯给你,想必是已经认识到了形势危急,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假借天子的名头,在城里安榜招贤,或许能引来一些奇人异士协助守城呢。”
秋明道:“奇人异士?城中势力错综复杂,外面都打了一天了,这些世家大族都还没有半点表示,分明都是要置身事外,静观他们兄弟争位。现在招贤,万一混进来几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反为不美了。”
程昱笑道:“我们几个都在这里,就是有什么居心叵测之徒也能马上识别,说不定还能将计就计呢,有什么好担心的?”
秋明有些奇怪地道:“仲德这么说,肯定是知道城里有什么异能之士了,这样又何必费那样的手脚,直接把他带过来不就好了?”
“我也是初到洛阳,对城中人物并无什么认识,不过那日卫宁摆擂时,我见他身边有个叫李进的似乎武艺超群,若是能罗致帐下,应该能力敌千军。不过如此人物定然傲骨天生不可轻致,不如借皇榜之名招徕之,或可事半功倍。”
李进?秋明想起来了,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哪里蹦出来的人物,可是他既然能击破刘关张联手,武艺定然是在吕布之上的,要是能收做手下,哼哼……。秋明马上道:“既然如此,我马上安排招贴榜文,招贤纳士便是了。”
话音未落,城外忽然传来一阵悠长的号角声,陈宫程昱同时色变道:“不好,他们要连夜攻城。”
秋明急忙登上城头往下望,就在他方才离开的一段时间里,合肥侯的人马已经大都渡过了洛水,将洛阳南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夜幕低垂,星月黯淡无光,可是城下万千火把同时点着,竟然将四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合肥侯早就吩咐士兵们把做饭的锅都砸掉了,是决意要破釜沉舟一战拿下洛阳城的,如何肯再等一晚夜长梦多。还没等到后队全部渡过河来,他已经喝令前部刀盾兵突进到城墙范围,试探守军的射程,同时命令军中最精锐的一队车下虎士埋伏在刀盾兵身后,伺机夺城。
第八百零四章 洛阳之战(四)()
车下虎士是三吴大地独有的特殊兵种,一直是历代吴国诸侯王的私人卫戍部队,可是桓灵二帝都是枝叶不茂,自然不可能分封吴王,所以这样一支精锐部队竟然流落到了民间,还被合肥侯笼络到了帐下。
这一代车下虎士的首领名叫贺晖,此刻他正伏在城下的黑暗中,静静地观察着城墙上的动静。虽然上面不时有飞蝗射下,可是有刀盾兵护着,倒也不用担心自身的安全,而且从射下的箭枝密度来判断,似乎上面的守军也不是很多,以车下虎士的精锐程度,完全可以一鼓而下。
贺晖正看得入神,他的幼子贺齐从身后凑了上来,附在他耳边道:“父亲,不如我们以勾索攀城,只要能够打开城门,洛阳城就算到手了。”
贺晖虽然有三个儿子,可是那两个都不怎么成器,只有这个幼子文韬武略都还算来得,所以时刻把他带在身边耳提面命,希望把他培养成一代名将。虽然对儿子的建议表示赞同,可是贺晖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这次我们面对的敌人极为狡诈阴险,让我军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如今我们不知道城中虚实,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以免中了圈套。”
贺齐正值年少,对于诸事诸物总有自己独特的一些想法,不过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只能点头称是了。正在有些不甘心,贺齐看见城墙侧下方的箭孔里突然探出一盏暗红色的灯笼,还在空中有节律地摇动着。
贺齐马上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父亲,贺晖既然能统领精锐的车下虎士,自然是合肥侯身边的亲近之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来自许攸的暗号。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箭孔,直到这盏暗红色的灯笼再次消失在黑暗中,才吩咐部下保持戒备,自己却退下去向合肥侯报告了。
在四周火把的耀动里,合肥侯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晴不定,他沉吟了一会对贺晖道:“许攸让我们往西?可是平城门和开阳门都是在偏东方的位置,我们不取城门,却往西作甚?”
阚泽道:“许子远智谋深远,此举定有深意,不如我先带人往西查探一番再做决定。”
合肥侯道:“我往来洛阳也有许多趟了,从来都是走的东边这两个城门,一直没去西边看过,反正他们制作撞木和云梯还要一段时间,不如我们大伙都去西边走走,看许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合肥侯的中军才动,早有了望哨报知秋明,秋明惊道:“他们往西走了?莫非他们察觉了那两个小门的漏洞,准备要从那里进攻?”
陈宫道:“既然他们都去了,我们也去小苑门和津门附近看看吧,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要看清他们的动作,我们才能拿得出相应的对策。”秋明深然其言,带着其他人也往西转去,只留下张郃在开阳门防御着。
张郃素以巧变为能,他命令所有的战兵退到墙下石阶上,褪下衣甲恢复体力,只留下少量辅兵值守,于是这一段城墙上的火把慢慢黯淡了下去。
贺齐被父亲要求留在城下,陡然见上面人声寂静灯火渐消,猜到秋明等人只怕是被合肥侯的本阵引开了。他顿时喜上眉梢,立时吩咐车下虎士准备勾索攀城。
有老成的校尉进言道:“如今贺统领不在,而且他临走前也叫我们稍安勿躁等他回来,所以少将军现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吧?”
贺齐指着城上的黑暗道:“兵如流水无常形,用兵之道贵在随机应变,如今敌军明显已经被我们的中军引走,不趁机偷上城去更待何时?”他见校尉仍是欲言又止,笑着拍拍手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不过我们三吴男儿都是好汉子,车下虎士又是精锐中的精锐,我只带三百人上去偷城,能够得手便好,不能成功也不会给我军带来太大的损失。”
校尉脸色一变,损失三百人倒是没什么,不过如果把这位少将军失陷在城里的话,等贺晖回来肯定不会轻饶了他。校尉眼珠一转道:“既然如此,少将军且在城下安坐,这番功劳就让给属下吧。”
贺齐道:“我父为统领,我不死战,诸军谁肯向前?此事不必再议,你就在这里为我观敌瞭阵,若是我得了手,你要立刻带人上来接应我。”校尉见他说得坚决,也就只好抱拳答应了。
贺齐亲自点出三百精兵,各自带上勾索铁抓,背负短刃,沿着城砖的缝隙缓缓攀了上去。虽然他们的动作很轻,可是铁抓和城砖碰撞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了张郃的耳中。张郃也没有声张,只是对着部下做了几个手势,于是刚刚退到阶下的大戟士静静悄悄地再次上了城墙。
洛阳为天子居城,自然也是天下有数的坚城,光是城墙就高达四五丈,墙上还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箭孔,若不是城中兵力不足,这些箭孔要是一齐发威起来,城下几乎连可以站人的地方都要没有了。
贺齐一边小心地向上攀缘,一边观察着经过的箭孔,发现里面果然都是空无一人。他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今夜或许真能拿下洛阳,自己说不定也能因此而名扬天下呢。
一丈、两丈、三丈,眼看着离城头越来越近,贺齐的心也越来越揪紧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他踩住一个箭孔,扬起了手中的勾索,正要向城头抛出,忽然城上火光大亮,现出许多人影,同时传来一阵齐声的合唱:“噻啰噻啰噻啰哎啰哎,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哎啰哎啰哎啰哎,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贺齐大吃一惊,几乎从箭孔踏空坠下城来。
原来这一天打来打去,城墙上挤满了官吏兵卒和各式看热闹的闲汉,早已习惯临睡前畅舞一波的广场舞大妈们竟然没了活动的场地,却又不敢和拿着明晃晃刀枪的兵卒起争执,只好躲在一旁生闷气。方才她们看见秋明带人离开,这一段城墙又没了火把,当真是喜出望外,立刻呼朋唤友把队伍召集起来,抢下地盘开始了一天的操练,却把贺齐吓个够戗。
第八百零五章 洛阳之战(五)()
突然的光亮和喧闹让张郃也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马上定下神来,指挥部下迅速探出城墙,用长戟对着来袭的敌军猛刺。而由于被广场舞大妈们惊到这一下,车下虎士们其实并没有攀到很高,除了几个倒霉蛋不小心被戟尖扫到外,倒也没有造成什么伤亡,只是贺齐松手太快跌折了大腿,被校尉急救了回去。
不说张郃这边驱散广场舞大妈,安排部下重新退到阶下的黑暗之中,只说秋明等人来到小苑门上,却见城下黑灯瞎火的,与远方的人喊马嘶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秋明道:“奇怪了,难道合肥侯还没转到这边来?或者他们去了津门?”
程昱笑道:“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他们从开阳门过来,定然是先到这里,而看见小苑门如此空虚,他们怎会不留下来探究一番?象现在这样的悄无声息,实在是有悖常理,我敢说他们一定是躲在黑暗中窥伺着,只要觉得有机可乘,就会寻求从这里破城而入的。”。。
秋明沉默了一会才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他们窥伺吗?”
沮授道:“人算虎,虎亦算人,从县丞的沙盘上看,小园门外能隐藏窥伺的地点只有那么几处。合肥侯为了掩人耳目以收奇效,必然不会带太多的护卫在身边,我们可以悄悄开城出去,到这几个地点去偷袭合肥侯,若是能够擒贼擒王的话,则洛阳之危自解。”
程昱陈宫都是眼睛一亮,他们也都研究过秋明做出来的沙盘,可是注意力都放在了从洛水到洛阳城这一段的路途上,基本没怎么关注过小苑门外的情形。如今看田丰和沮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