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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香气越来越浓,一股异味忽然袭上了众人的鼻尖。
原来乌孙国地处草原大漠环绕间,国民多以放牧为主,日常也多以牛羊肉为主食。俄丽娅吃的羊肉多了,身上也不免带上一层淡淡的羊膻气,平日有体香覆盖,旁人自然是闻不大出来,可是今日她火力全开,如同怒放的鲜花吐露着芬芳,却把这一丝羊膻气也带了出来。
哈遮阿旺和俄丽娅对这样的味道是自小儿闻惯了的,完全没有感到有什么异常,汉家君臣上下却经不起这股腥膻,一个个捂住了口鼻,嫌恶地望向了这位乌孙美人。就连天子刘宏,虽然仍旧盯着俄丽娅的柔嫩腰身垂涎欲滴,却也轻轻掩鼻,显出一副不忍卒闻的样子。
俄丽娅本是冰雪聪明,看到众人脸上的表情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下子脸色雪白,舞姿也马上停止,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哈遮阿旺却还不明所以,只是大致知道台上的人都判定是俄丽娅输了。他疑惑地望向秋明,秋明也不说明,却走到俄丽娅身前叹道:“浓香馥郁,庭户宜熏透。十里远随风,又何必、凭阑细嗅。明犀一点,暗里为谁通,秋夜永,月华寒,无寐听残漏。”
这是什么意思?秋明也不理会哈遮阿旺一脸的问号,又走到荀彧身前道:“公子春衫桂水香,远冲飞雪过书堂。才华秀拔春兰馥,意气峥嵘各自担。”
荀彧也是一脸问号,秋明这是什么意思?在向我示好么?意气峥嵘各自担?是叫我不要再帮戏志才了?可是他如今已成残疾,我怎么能放着他不管?
不等荀彧回过味来,好几名大臣同时高声赞道:“好诗,好诗,这一场是荀彧胜了,绝无花假。”
哈遮阿旺还是满心的疑惑,什么玩意你们就胜了?秋明念的这几句又是什么意思?他望向哭得如梨花带雨般的俄丽娅,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怜惜。没办法,这一趟我们本来就是有求于人,而且现在人没他们多,势没他们大,也只好委屈一下你了。
他还没有出声,刘宏已经拍手道:“不错不错,朕也已经看出来我们是要胜了,却说不出个道理来,还是秋卿这几句点评恰到好处,甚合朕心。”
张让听见刘宏夸奖秋明,心里就是老大的不痛快,他对哈遮阿旺道:“咱家没记错的话,我们可是连胜了三场了,小昆弥还有什么宝物可以拿出来比试的吗?”
哈遮阿旺又偷偷往台下扫一眼,还是没有看见戏志才的影子。他想了想,顺势跪伏于地道:“小王井底之蛙,不知汉家竟然强盛广博如斯,看来这个天下第一聚宝大会果然是实至名归了。小王既已输了,这三件宝物自然是愿赌服输,全部献于汉国皇帝陛下。陛下若是对这三宝有一丝喜爱之情,还请赐一国书让小王能回国交差,顺便颂扬陛下的仁慈之名。”
刘宏大喜,葡萄酒和汗血宝马倒还罢了,俄丽娅他可是注意了很久的。这么柔嫩的腰肢,这么婀娜的舞姿,想必在榻上一定能解锁出许多新姿势来吧?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沉寂了许久的丹田之气又要勃发起来,豪气地挥手道:“不就是国书吗?让大鸿胪写来给朕用玺就是了。”
哈遮阿旺也是大喜,他这次来洛阳,唯一的使命就是要得到汉国的官方承认,这些所谓的宝贝本也都是要准备进献给汉家天子的,只是不得其门而入。如今天子金口玉牙要许以国书,想必不会食言,有了汉国的国书,谁还敢说小昆弥部名不正言不顺?想来今后飞速发展,借势统一大小昆弥两部,重现古乌孙国的荣光也是指日可待的了。
大鸿胪曹嵩却是面如土色,自张骞通西域以来,汉与乌孙之间的关系一直是既团结又对抗,还曾经连续派出细君公主和解忧公主和亲乌孙。不过自匈奴式威,乌孙国内部分裂,汉国对乌孙又是分化而治,不愿再看到在西北边陲又出现一个强大的邻居。
明拉大昆弥,暗助小昆弥,这是从伏波将军马援开始就执行的策略,后面又有班固等人发扬光大,让乌孙两部自相残杀,无暇东顾。可是,如今天子要给小昆弥写国书,等于是直接承认了小昆弥的存在,势必要引来大昆弥的敌意。而这份国书天子还偏偏指定了由曹嵩来写,百年之后难免就是要被人骂作卖国贼了,一时间,曹嵩竟有了辞官归隐的念头。<;/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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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二章 安插()
知父莫若子,曹嵩现在的想法,曹操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趁着天子刘宏一边接受乌孙国的献礼,一边吩咐给哈遮阿旺和荀彧等人重赏的当儿,偷偷地把眼前的形势分析给了秋明,要他尽快拿出个办法,最好能让天子收回成命,国书什么的打个哈哈就算了吧。
秋明想了想道:“不大可能,天子金口玉牙,说出的话怎么可能收回?而且看天子这个开心的样子,也不大可能出尔反尔。”
曹操急道:“那怎么办?若是乌孙国今后复国,如何能制?难道又派公主去和亲?”
秋明心说大汉朝马上就要完了,你还操那个心做什么?而且乌孙国自从汉后就没怎么听过了,五胡乱华里面似乎也没有来自的胡人,再往后看,似乎直到盛唐之时才能找到一点踪迹,那也是因为在乌孙的故土上诞生了一位伟大的诗人,要是能重来,我要做李白。
正是因为掌握了历史的流向,秋明对乌孙复国这件事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还劝曹操道:“你想得太多了,不过是一边陲小国,就算复了又能怎样?何况他就算得了国书,能不能安全回家还不知道呢。”
曹操马上喜形于色,眼珠滴溜溜乱转似乎有所图谋。秋明提醒他道:“他如果拿到了国书,'那就等于是国宾了,如果在我国境内遭遇不测,终究是件麻烦事。若是留下几个活口,只怕天子又要龙颜震怒了。”
曹操笑道:“你想多了,我曹孟德可不是那样为非作歹的强人。不过如果有人不小心把这消息透露给大昆弥知晓,他们会怎么想?要是他们挥军在半路劫杀哈遮阿旺,那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秋明一想,这招借刀杀人之计真够黑的,也不知道大昆弥会不会这么听话。不过乌孙国实在太远了,远到还不在秋明现阶段的计划里面,也不需要过多关心。他催促曹操道:“既然小昆弥服了输,你就赶紧把这个大会办完吧,拖下去只怕夜长梦多。”
不过这次显然是秋明多虑了,由于戏志才被典韦和程昱看管起来,哈遮阿旺又是志得意满,就连荀彧也是满口的苦涩不知从何说起,现场根本没有人再站出来和这个天下第一聚宝大会作对,反而是秋明设计的穿插其中的几个互动节目博得了满堂彩声。
在这样的气氛下,秋明准备好的众多宝物很快就卖了个精光,价格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提前埋伏在人群里的几个托都失去了用武之地。到了最后抽奖的环节时,全场都沸腾了,不但是台下的民众,那些公卿大臣都放下体面嚷嚷着向曹操讨要抽奖券,就连天子刘宏也笑呵呵地要了一张,居然还中了三等奖。
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无论是抽到奖的还是没抽到的,突然一下都朝着木台上的御座跪拜下来,一齐称颂道:“天子圣明,与民同乐!天子圣明,与民同乐!”刘宏笑得更开心了:“不错,不错,朕今日方知为君之乐,秋卿这件事情办得不错,不愧为朕的股肱之臣啊。”
夜里,秋明独自坐在斗室中生闷气,什么股肱之臣?为了这次大会,秋明又贴人工又贴钱,换来的只有这轻飘飘的一句股肱之臣?不同要说加官进爵了,就连象征性的赐金都没有。想到刘宏此刻多半是一边喝着葡萄酒一边搂着俄丽娅,数着今天收入的钱山在哈哈大笑,秋明就更加生气了。
过了一会,程昱进来道:“戏志才怨气难消,只怕今后还会对县丞不利。不过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把他送出了洛阳,短期内应该不会再给我们造成什么大麻烦。”
秋明点点头刚要说话,程昱又道:“方才我回来时,正好遇见袁本初和曹孟德一同来寻访县丞,此刻已经在正堂相候了。”
秋明看了程昱一眼,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已经发现程昱的谋事风格和郭嘉陈宫都不大一样。相对那两个而言,程昱更象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有机会时绝不错过,没机会时斩关落锁也要创造机会。比如说曹操和袁绍两个,秋明可以打赌他们绝对不是一同来寻访,多半是程昱亲自去邀来的。
来就来了吧,正好秋明也有事要和他们商量,不过对于程昱这样自作主张的做法,秋明还是颇有微词的。算了,既然是人材,肯定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小毛病,海纳百川,有人奶大吧。一时间,秋明有些怀念郭嘉笑嘻嘻地憋着坏水的行为方式了。
见到秋明迎出来,袁绍第一句就是:“大将军奉旨去救幽州,已定于五日后誓师出发,我自然也要同去的,那么颜良文丑我也要带走了。”
秋明点点头,现在有黄忠在身边,颜良文丑确实可以还回去了。不过何进这就要离开?看来合肥侯即将要发动了吧。
曹操道:“很奇怪,许攸既然确定了金兰谱在你身上,却迟迟不肯动手,他到底在图谋些什么?”
袁绍道:“不管他在图谋什么,我马上就要离开洛阳了,也管不到这边的事,今后更加会处处受制。唉,要是能在那边安插个人就好了。”
安插个人?秋明想起陶丘洪,不过那家伙在那边似乎只是打杂跑腿的,很难接触到什么重大秘密,等他打听到消息传递出来,只怕黄花菜都凉了。想到这里,秋明忽然灵光一闪:“此事不难,不过须得家岳子师公协助才行。”
王允?他不是越狱了吗?当袁绍表示出疑问时,秋明道:“子师公早已被令弟袁公路擒回来了,不过他秘而不宣,似乎别有所图。”
秋明把陈宫和程昱的分析讲了一遍,曹操点头道:“此说大是有理,若是有王家子弟投了合肥侯,以王允的威信人望,定能说得他反投过来,我们也可以多一个消息来源了。”
第七百七十三章 商议()
袁绍沉下脸道:“这小子把王允藏在哪了?”
秋明想起陈应的话:“据说是在令叔袁隗的府上,一个特别隐秘的所在。”
袁绍的脸更沉了:“好吧,这件事我去办,就算不能直接把王允带出来,也一定会问个清楚明白。不过我马上要北上幽州,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要你们来进行了。”
曹操忽然皱眉道:“有些奇怪,袁公路本来是和我们一个立场,站在我们一边的,为什么他要私藏王允?究竟是何居心?”
袁绍撇了撇嘴:“有什么奇怪的,那家伙从小就没有定性,还总想着要高人一等与众不同,这次肯定又是心血来潮了呗。”
曹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袁公路虽然贪玩,却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觉得合肥侯可能会占据上风,所以开始保存筹码。”
秋明道:“莫非是因为我说出来,金兰谱上也有张让的名字,所以他开始心慌了?”
“应该不是,他是虎贲中郎将,又有整个袁家做后盾,纵然惹不起张让,也不会太惧怕他。而且,他如今得居要职全是凭着天子的宠信,应该知道……。糟了。”曹操惊叫起来:“难道是天子已经年寿不永,所以袁术才想要另谋出路,做多手准备?”
秋明与袁绍略一思索,都觉得此事大有可能。自开年以来,天子的身体似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不但早朝能免则免,听说连裸游馆都很少去了。从今天会场上的情况来看,天子欢喜之时仍然显出脸色灰败脚步虚浮,只怕身子已经很不好了。
虽然感到有些震惊,可是袁绍却没有一点担心。他和天子本来就没有多少瓜葛,一直以来也只是作为大将军何进的部下存在而已。若是天子驾崩,只要合肥侯不兴风作浪,皇子协又没有靠山,那么皇位自然只有何皇后所出的皇子辨能继承,到时候论功行赏,袁绍也就可以水涨船高了。
秋明也没有一点担心,虽然目前看起来天子对他似乎还是信任的,可是秋明来三国时代可不是为了给刘宏低声下气来跑腿的。恩,现在是中平三年,刘宏最多还有两年多的寿命,等他驾崩之后,就是何进之死、董卓进京、诸侯讨董,到那时候秋明就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随时可以建立新势力,拉开争霸天下的帷幕。这场面,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看见这两人都不说话了,曹操一时也沉默下来。在他的心中,或许还存着一丝丝的忠君之念,当今天子已经够昏庸了,那个皇子辨从传闻里来看,似乎比天子还要不堪,到时主少国疑,只怕要出大乱子。唉,还是希望天子能多活几年,让皇子辨能够再懂事一点才行啊。
虽然三人的各自想法不同,可是反对合肥侯却是他们的共同立场。暂时把袁术和王允的问题放到一边,袁绍问道:“大将军在这个时候离京,合肥侯只怕很快就要行动了。虽然我派出探马在洛阳周边都打探过,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形迹,不过河南尹何苗是合肥侯的人,乱兵可以借道汝州直插洛阳南门,你们不可不查。”
曹操道:“你推荐的董卓呢?我看现在可以通知他往洛阳方向行军了,免得变生不测之时措手不及。”
秋明点了点头没有马上接话,在他潜意识里,还是对董卓有几分抗拒的,谁知道这头恶狼进了京之后会发生什么呢。他沉吟着道:“洛阳城南门的守将是哪个?”
曹操马上道:“是城门校尉伍琼,啊哟,他吃了一顿板子,不知道还不能登城守御。而且经过今天的事,他只怕会对你我二人怀恨在心,未必会出死力守城吧?”
袁绍道:“既然如此,趁着大将军还没出发,可令伍琼先带病休养,将南门防务换成我们的人,你们有什么好人选没有?”
曹操笑道:“秋明这家伙,上次帮他的部下要了那么多将军位,现在正式该出力的时候了,这边就交给他吧。”
秋明想了想,魏延这次到了洛阳以后就整日无精打采无所事事,让他去管理下城门也好,只是伍琼的手下不会轻易听他的命令吧?他忽然眼睛一亮道:“我虽然带来了几名武将,却都无兵可用,伍琼留下的兵只怕也不大好管理。我有一旧友名叫麴义,如今在韩馥帐下听令,不如就把他连部曲一同留下来随我守卫南门,当可保洛阳无碍。”
麴义?没听说过,似乎是个无名之辈,袁绍想也不想就代韩馥答应了。曹操又道:“渔阳张举张纯,不过疥癣之患,本初可向大将军进言,先令一支精兵轻骑简从快速赶到幽州救援,大军却徐徐随后而进。三十里一宿营,五十里一整军,只要接到洛阳乱起的消息,立刻回军平乱,如此大事可定。”
等到把这两人送出府门,秋明又把所有手下聚集起来开会,陈宫点头道:“曹孟德说的有理,袁术出尔反尔,多半就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天子已经龙体难安了。”
程昱道:“如果把洛阳南门交给我们的话,倒是一个可以扬忠义之名于天下的好机会,只是合肥侯不动则已,一动必是雷霆万钧之势,我们有把握能守住吗?要不要马上去邓州调些兵过来?”
秋明摇头道:“外兵不得擅入洛阳,若是再去求大将军的令也太过麻烦,还是算了吧,我已经向袁绍要求调用麴义的先登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魏延兴奋道:“麴义?自从凉州一别,真是许久没见他了,这次又可以并肩作战,真好。”
黄忠捋着胡子道:“洛阳城高墙厚,有先登营助阵,还可以发动城中民众共同守城,只要大将军回军迅速救援及时,合肥侯是攻不破的。不过,城中是否会有敌军的内应呢?”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第七百七十四章 敲山震虎()
陈宫道:“不错,金兰谱上人名众多,城中不知多少高官大户都在其列,若是在守城之时他们作起乱来,倒是难以抵挡。”
程昱也道:“若是有内应的话,敌军甚至可以不走南门,随便找一处城门即可入城,我们兵微将寡,是守不住这许多处的。”
一下子众人都开始犯起难来,典韦魏延更是开始连声痛骂杨阿若,若是金兰谱没有毁掉,直接按谱抓人多么方便。现在大家临时记着的一些人名,没有证据还不敢找上门去,只能在暗中小心防范了。
正在有些愁眉不展之时,一直以来都是默不作声的国渊忽然开口道:“我有一计,不知道可不可用。”
陈宫吃惊地道:“国子尼素不轻言,想出的必定是妙计,快快讲来吧。”
国渊看了看陈宫,又看了看秋明,他是听过秋明的反诗的,心中对于为秋明继续效力有着本能的抗拒。不过他与郭嘉订有三年之约,本身又是个方直之人,自然也不会出尔反尔。而且就在前几天,他还收到了乃师郑玄的一封书信,从信里看来,郑玄老爷子真是被邓州发生的惨案气坏了,叮嘱国渊一定要全心全意协助秋明对付合肥侯。
想到这里,国渊暗中叹了口气:“如今合肥侯被猜忌禁足,城中若有与他勾结之人,必不敢堂堂正正的大行其事,我等可以敲山震虎,一来可以令他们有所收敛,二来也可以防止他们集结起来进行大的行动。”
“敲山震虎?计将安出?”
国渊没有直接回答秋明,却转向李严问道:“正方的那些道上朋友,后来有没有找到呢?”
李严压根就没想到国渊会把火烧到他的身上来,一张脸立刻涨得通红:“没,我明天再去其他几个地方找找。他们这么坑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虽然那几个盗墓小蟊贼被戏志才用来暗算自己,差点让自己在长信宫灯一事上马失前踢,不过戏志才如今已被赶出洛阳,秋明暂时也没有精力去深究此事,不知国渊提起这个来是什么用意。
没等秋明表示出疑惑,国渊已经继续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廷尉府学习,对里面的日常运作方式有了一定的了解。如今廷尉正郭常告病致休,一应事务都是由廷尉左监法衍负责安排,而法衍因为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