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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宝道:“若是他无用的话,那个貂蝉怎么会有孕的呢?”
周旌笑得很开心:“这个嘛,就要问隔壁王家了吧,哈哈。”
昭姬被捏得生疼,眼泪哗地流了出来,不过她自豪地想着,这是在为姐姐在受罪,以后在姐妹面前可有得吹嘘了。不过周旌的下一句话几乎让她马上心跳停止:“这小娘皮怎么看都不象个妇人,不如剥了下衣好好检查一下。”
昭姬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几曾听过这么可怕的话,当时就要惊叫出声来,这时方才带路的人又从院门口伸进个头来:“这里太危险了,你们不要在此耽搁,带着人赶紧走吧。”
蔡昭姬被他们推着出了院子,这才从心底里开始感觉到害怕起来,嘶着声音道:“我不是”,话音未落,郑宝喀嘣一下把她的下巴卸了下来:“哼,想要叫人来救你?门都没有啊。”昭姬颚下剧痛,一颗心也如堕冰窟。
一路停停走走,避过了许多来来往往的人,眼看就要走出学校的后门了。昭姬知道出了这道门,自己就是凶多吉少,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却被郑宝一拳打在小腹,整个人弯成个大虾米,眼泪鼻涕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顿时不敢再乱动了。
郑宝低声骂了一句:“贱货,好好走道不行?非要逼我出手。”忽然,他身子一僵,瞪住从门后现出的人。
乐进单手提刀从门后缓缓走出,一字一顿地道:“果然不出郭嘉所料,你们终于还是要走后门的。”
周旌和郑宝都与乐进交过手,知道他武艺不凡,急切间就是两人联手也难以收拾得了他。此地虽是偏僻的后门,可是不远处就有人声鼎沸丝竹传音,万一打斗时引来了别人,那可就真是插翅难逃了。
想到这里,周旌化去满脸的戾气,和颜悦色地道:“朋友,江湖有相见,山水有重逢,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只要你今天放条路过去,日后我必有厚报,绝不食言。”
乐进这时也看清蔡昭姬衣袍凌乱,下巴也被人摘了下来,大怒道:“恶徒,竟敢对蔡夫人下如此毒手,我岂能轻饶尔等。”他一眼看见徐盛从旁边走了过来,叫道:“文向,你来得正好,我们左右夹攻,务必要救下蔡夫人。”
徐盛皱着眉头慢慢走到乐进身边:“文谦,你有所不知,其实蔡夫人她”。见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乐进不由自主地倾身过去:“蔡夫人她怎么了?”
突然,乐进的胸口插进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同时徐盛死死地箍住他的身体,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半点声音。乐进瞪大眼睛望住徐盛,眼中忙是惊讶和难以置信,终于渐渐地失神,身子也不在挣动,钢刀当啷一声垂落地上。
昭姬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吓得连腿都站不直了,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郑宝揪了两下没能揪得起来,索性一发力,把她扛在肩头迅速出了后门。
等他们出了门,徐盛先是把附近的痕迹清理干净,又轻轻为乐进合上睁大的双眼道:“你可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念在你我相交一场,等明年的今日,我一定会去你坟前拜祭的。”这时附近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徐盛又将乐进的尸体摆出个奋力搏斗、被刺身亡的姿势,才匆匆朝着其他的方向离开了。
蔡文姬平素出行都是坐马车的居多,很少有自己骑马的机会,所以刚驰出没多久,她就感觉大腿内侧的细肉火辣辣的疼。随着劲风过耳,她也渐渐冷静下来,又想起方才那张纸条。
小璃是从小跟着她一起长大的,蔡文姬对小璃的本领还是很清楚的,纸条上的话虽然确实是小璃的口气,可是那字却实在太差了,小璃就是打断了手也不会写得如此糟糕吧?莫非这是别人模仿她的语气写的?
蔡文姬放慢了马速,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认真思考一下。这时她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似乎林子那边有河流沿着道路的方向蜿蜒奔腾。她四处张望了一眼,发现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却有一名骑士不紧不慢地跟在自己马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为了避开郭嘉,蔡文姬出门前是换了一身便服的,当时她还特意仔细观察过,确实没有人发现自己潜了出来。后面她挂心小璃,也就没有多注意其他了,现在突然多出这名骑士来,实在是大为可疑。
蔡文姬压下斗笠,装作随意地松开缰绳,让坐骑跑得越来越慢,不想后面的骑士大声叫道:“蔡夫人,宛城还没到呢,继续跑啊。”
蔡文姬大吃一惊:“你是什么人?”
骑士大笑道:“我不就是刚才给你送信的人么?文郡尉就在前方相候,蔡夫人可不要随意拖延行程呢。”
听他这么一说,蔡文姬立刻知道上了文聘的当,可是自己是瞒着郭嘉出来的,根本没人会想到来这里救自己,要是落入文聘的手里,那可就糟糕了。想到这里,蔡文姬掀起斗笠展颜一笑道:“文聘么?那可算是我的妹夫呢,我也很久没见他了,他现在还好吗?”
骑士一愣,蔡文姬不但不慌,反而还来问好,这倒大出他的意料了。他收起马鞭行了个礼,应道:“文郡尉”,话没说完,只见蔡文姬狠狠一鞭抽在马臀上,坐骑斜掠而出,直撞进树林里去了。
第七百三十二章 白牛章()
骑士立时反应过来,取出面红布高举头顶扬了几下,不一会就有人快马过来接应。骑士道:“快通知文将军,蔡文姬跑了,我先去追踪她的痕迹,请文将军带人前往堵截,一定不能让她活着回到邓州。”
说完话,骑士收起红布,顺着蔡文姬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刚穿过林子,骑士笑了,原来前方一条小河挡路,蔡文姬见河水不甚深,便想要纵马趟水过河,不料河中心淤泥极厚,竟把她连人带马陷在河中,她只得坐在马背上东张西望,期盼着有人来救。
骑士笑道:“蔡夫人原来不识水性,这倒简单了,不如我找绳索把你拖上岸来吧。”
蔡文姬怒道:“做梦,我就是淹死在这里,也不会被你们利用去害我夫君。”
“呵呵,我无所谓啊,等会你又冷又饿、虚脱无力的时候我再去拿你好了,也省得多费力气。”
蔡文姬听了他的话,正在苦思对策,忽然看见上游划下一张木筏,筏上的老艄公还在欢快地唱着渔歌呢。蔡文姬大喜,高声唤道:“老人家,可否行个方便,渡我一程?”
老艄公还没回应,岸边的骑士已经变了脸色,大叫道:“老头子,要想活得长久就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手里的刀子可是不认人的。”
老艄公摊手对蔡文姬歉意地一笑:“姑娘,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我家里也有一大家子,实在犯不着惹下这等恶人。唉,小心驶得万年船哟。”
见老艄公撑篙要走,蔡文姬流泪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人家你若是就这样走了,我必将遭他的毒手,你又于心何忍?我的夫君乃是邓州县丞秋明,你若能救了我,他必有报答。”
老艄公大吃一惊:“原来是县丞夫人,秋县丞对邓州有再造之恩,如今夫人有难,小老儿怎敢不救?夫人休慌,我这就接你上筏子。”
骑士见木筏渐渐划近,急得在岸上大叫大骂,可是有蔡文姬前车之鉴,他也不敢下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扶上木筏。蔡文姬对老艄公再三道谢,又望着还陷在河中的马儿垂泪不止,心知它已是必死,再也救不得了。
河水平缓,老艄公加力撑了几篙也没能甩脱岸上纵马急追的骑士,灵机一动把木筏往旁边一拐,此处又没有桥梁,骑士只能目送着筏子拐入河汊子里去了。
文聘也知道邓州对他来说乃是险地,不能久留,所以只带了百来人的队伍潜伏在外围。本来他对蔡文姬能不能踏进这么个粗陋的陷阱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在得到猎物已经入套的消息后才放下心来,不过很快又有探马传讯,说蔡文姬察觉到不妥,寻路逃跑了。文聘暗骂一声,领着百人队急追了上来。
为了对付秋明,文聘早已将邓州附近的地形研究了个遍,听完骑士的话,他马上道:“这条河不管有几个汊子,最后都是要通向白牛镇的,我们只去镇上寻她便是。”
白牛镇是邓州城东北的一个大镇子,也是客商往来秋市的一个补给点,许多不方便直接运进城内的货物都在此卸车分拣包装,倒有点象后世的快递配送中心了。一个偷懒的力工往河边望去,正好看见蔡文姬被老艄公扶上岸来,他大声笑道:“牛老爹,这是给你家莽子讨的新妇么?可真长得俊俏,你也不怕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
牛老爹顿时吹胡子瞪眼,就地捡起块石头砸了过来:“乱嚼舌头胡唚嘴的,这可是城里秋县丞的夫人,岂容你轻易唐突?”
力工吓了一跳,连忙过来给蔡文姬赔礼。蔡文姬方才在河中被浸湿了衣裳,此刻只想尽快换身干净衣服回邓州去,略应付几句便跟着牛老爹进镇去了。走了几步,牛老爹又回身道:“夫人正在被坏人追杀,等会要是有人问起,你们切不可说出她的下落。”
附近的人都咋舌不已,秋县丞在邓州那可是土皇帝一般,连县太爷也不敢惹他,本镇的几处乡绅见了他就象狗儿一样乖顺,这样的人物,居然有人敢追杀他的妻子?
这些人很快又想到,不说邓州吧,就看白牛镇前几年穷得连老鼠都找不到几只,如今却富得仿佛遍地流淌着牛奶和蜂蜜,这一切难道不是秋县丞的功劳吗?我们白牛镇的人可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如今县丞的家人有难,我们无论如何也得保护好了她呀。
正在议论纷纷,远处马蹄声烈,文聘的追兵已经追到了镇外。看见河上的木筏,领头的骑士兴奋地道:“就是这个筏子,他们一定进入镇子里了。”
此刻在河边忙碌劳作的足有一两千人,文聘却夷然不惧,扬起马鞭问道:“有谁看见从木筏下来的人往哪边走了?”
没有任何回应,要不是这些人身上的劲服、手中的刀枪,力工们只怕早就一拥而上了。现在虽然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冷冰冰的眼神却都很好地说明了他们的心情。
文聘的脸板了起来,他跳下马,走到一个在路旁玩耍的小女孩身边道:“小妹妹,你看见刚才那个女人往哪里去了吗?”
小女孩不过五六岁上下,还不是很懂大人的事,她往两边望望,父亲在车前扛着麻袋,母亲在河边洗着衣裳,都是暗中向她摇着头。她于是也摇着头道:“我不能说的。”
文聘大笑起来:“小孩子最是诚实,她不会说不知道,只会说不能说的,看来蔡文姬确实是躲在这镇上了。”忽然,他的笑容一凝:“既然不能说,那就不用再说了”,只见刀光一闪,小女孩的头颅突地离项而起,颈血喷出老高。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小女孩的母亲立时哭晕在河岸上,她的父亲抛下麻袋,红着眼睛怒吼着冲过来要拼命,却立刻被乱枪捅死。镇上本来有些商家的护卫,一看这些人来得凶恶,也就躲在镇里不敢出头了。
第七百三十三章 有援自东方来()
牛老爹家里没有年轻女人,蔡文姬只好换上他老伴的衣服,整个人立刻显得臃肿不堪,自己看了也是有些忍俊不禁。牛老爹的老伴却拉着她左夸右夸,几乎把她夸成了天上的仙女,蔡文姬正在不好意思,院外却传来了很大的喧哗声,不一会牛老爹的儿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夫人你快躲起来,那些坏人冲进镇来了,好象要搜屋。”
牛老爹喝道:“有贵客在呢,你慌什么?没有人跟着你吧?”
“没有,不过他们已经杀了许多人了。”
老两口都吃了一惊,正要多问,街上已经传来了大声的呼喊:“所有人听着,马上到河边集合,等会我们挨着屋子搜查,要是有躲着藏着的,见到就是一刀了。”
牛老爹见蔡文姬有些惊慌,连忙道:“夫人休惊,我家中原有可以藏人的地窖,是早些年应付盗贼所建的。自从秋县丞到任后,盗贼也没了,日子也好过了许多,这地窖也就荒废下来。如今不如请夫人去地窖里躲藏一会,等坏人走了以后,我再请你出来。”
蔡文姬此时也是无法可想,只好从了他的建议,又从地窖里探头出来道:“老伯伯,要是他们为难你们家人却怎么好?”
牛老爹奋然道:“夫人放心,老牛但有这口气在,绝不能说出你的下落,犬子要是敢多说半个字,我亲手打杀了他。”他儿子马上接道:“爹,我也是姓牛的,绝不会给你丢脸的。”
牛老爹出去了很久也没有回来,蔡文姬又冷又饿又累又怕,她听到外面已经没了什么响动,就悄悄从地窖里钻了出来,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摸到了河边。她攀着刚卸下的货物爬到货仓屋顶,小心翼翼地往下面看,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从货仓到河边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倒满了尸体,而更多的人被刀枪逼住偎在一起,远远望去,牛家三口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而文聘挥舞着长刀站在他们身前,大叫大嚷状若疯狂。
蔡文姬的眼泪很快流了下来,她知道,只要自己肯走出去,这些悲剧都可以避免。可是蔡文姬不是刘胡兰,遇到危险她首先考虑的是秋明,然后是自己的安全,至于这些无辜的人,她只能默默地说声抱歉了。她的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泪水很快打湿了瓦面。
文聘也在颤抖,方才攻进镇子的时候,他亲眼看见一些人骑着马从镇后逃掉了,不知道蔡文姬是不是也混在里面。他实在出离愤怒了,为什么老天就是要帮着秋明那个狗贼,不让我顺顺利利地把他除掉?而更让他愤怒的,是整个镇子的人都对秋明爱戴有加,怎么都不肯透出一点口风,要不是那个骑士认出了坏事的老艄公,他连发泄愤怒的机会都要找不到。
镇子里面已经派人搜过几遍了,没有找到蔡文姬的踪影,看来她是真的跑掉了。文聘简直要气炸了肺,思量着在邓州的救兵赶到之前,要不要把镇民全部杀光,反正现在自己是南阳郡尉,给这里的人安个通匪的罪名,官面上的人应该不会因此责难自己。
白牛镇正处在邓州城东面的交通要道上,往来的客商也是极多,文聘布置在外围的哨卫已经赶走了好几拨路过的商队了。这时又一名哨卫策马过来道:“郡尉,不好了,东边来了一辆马车。”
文聘没好气地挥手道:“一辆马车?赶走就是了,过来罗唣什么?”
哨卫胆战心惊地道:“不行啊,马车前面带路的是黄忠。”
文聘吓得一哆嗦,他之所以敢深入陷境来擒蔡文姬,就是因为知道黄忠典韦鲍出这几个硬手如今都不在邓州,就算给人撞见,他也足可来去自如。黄忠在宛城曾一箭射断吊桥绳索,当真是威震一方,文聘相信这个哨卫绝不可能看错人,莫非真是天意要他不能成功么?看来如今也只好尽快撤走了。
这时那骑士忽然指着上方道:“文将军你看,货仓上有人。”
原来蔡文姬方才哭得动作大了一些,不小心露了行藏。文聘看了一眼,却只见屋顶上的人体态臃肿,似乎是个老妇,随意地道:“你们怎么搜的?怎么这里还有个活人呢?快去把她揪下来,和这里的人一起杀了干净。”
离得老远,黄忠就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血腥气。他立刻摘下了大刀,这里可是邓州附近的通衢大道,怎么会死这么多人?难道发生兵变了吗?
臧霸和鲍出一齐围拢到黄忠身边,鲍出问道:“汉升,怎么回事?”
黄忠眼力极佳,早已看清了镇里发生的事情,淡淡地道:“是文聘,他来邓州杀人了。”
鲍出大怒:“这贼子如此可恶,看我去劈了他。”
这时马车里传出一个故作威严的声音:“文才,你伤势未愈,就让臧霸去好了。”鲍出愣了愣,只得行礼道:“是,岳父。”
车里坐的正是曹豹父女,曹豹如今做了鲍出的岳父,隐隐觉得自己的辈分都要压过秋明了,真是得意非凡,处处都要摆出泰山的架子来。他女儿年岁尚小,是个十足的美人,与鲍出倒也情投意合如胶似漆,所以鲍出对曹豹也只有恭敬从命了。
臧霸挺起火龙枪,正要跃马冲出,黄忠又道:“啊哟不对,那边屋顶上的好象是蔡夫人,文聘要害她。”
蔡夫人?秋明之妻,这下就连曹豹也坐不住了,从马车里站起身来道:“女儿啊,取我的金背砍山刀来,我要去破敌擒贼。”
蔡文姬见有人靠近货仓,急忙掀起瓦片往下砸,打得靠拢过来的几个人灰头土脸。骑士看了一会道:“将军,上面那个好象是蔡文姬呢。”
文聘也看出来了,大喜道:“原来这婆娘还没跑掉呢,机不可失,你们分一部分人去挡住黄忠,其他人全部上屋顶捉人。”
第七百三十四章 挡我者死()
看见这么多人围过来,蔡文姬当真是被吓坏了,带着哭腔道:“你们不要上来,不然我跳下去了。”
一个士兵嬉皮笑脸地道:“你跳啊,摔断了腿,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话没说完,只听半空中尖啸不已,这个士兵被一支长箭贯颈而过,又被巨大的力量带飞起来,如同苍蝇一般被拍死在墙上。
黄忠眼看蔡文姬被一群人围堵,又有一群骑兵前来拦截自己,急得眼睛都红了,大喝道:“挡我者死”,大刀一横一甩,立刻将当先的三四人砍成两段,其他的被吓得完全不敢靠近,绕过黄忠冲向后面去了。
紧跟在黄忠后面的是鲍出,见这些骑兵围过来,鲍出也大喝一声:“挡我者死”,说完,他抡起凤翅镏金镋当头便砸,当真是挨着的便死,碰着的便亡,不一会就砸出好几块肉饼来。
骑兵们都被吓懵了,这家伙原来比黄忠更狠呢,哪怕是被一刀两段也比变成肉饼强啊,于是他们又再绕过鲍出,继续往后面冲去。
臧霸的坐骑比起那两个来就要差得远了,被他们拖在了后边。他见黄忠鲍出都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击溃了来犯之敌,心中胆气顿豪,学着他们的样子大喝:“挡我者死”,手中火龙枪左挑右刺,如小鸡啄米一般连捅了十数人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