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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来一样,竟然正是方才与周旌交过手的徐盛。
周旌大怒:“好哇,我恭恭敬敬称你一声项师,你却使人来拿我。老贼,今日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项龙叹口气:“周旌你还是这般冲动,你也不用脑子想想,我要拿你,只需正在街上大叫一声就好了,又何必把你引到我的府第来?难道我嫌府里太清闲了,特地找你来厮斗一番增加人气?”
周旌冷哼一声道:“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以前又不是没被你骗过。老实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凉亭里清风徐来,水池中波光荡漾,项龙又斟起一杯酒缓缓送到唇边:“其实,我请你到此,是要与你商议,共同对付秋明。”
第七百一十九章 兵家的怨恨()
周旌冷笑一声:“我虽久未归家,却也听说你被秋明延请到他的学校做了教习,分明是秋明的同伙,难道还想引我入你的圈套么?”
项龙又叹了一声:“其实,我之所以以身事贼,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文旗兄可知秋明的底细来历?”
周旌哼了一声,心想我和你没那么熟,不用叫表字叫得那么亲热。他摇头道:“周某累世公侯,秋明不过一山野鄙夫,我要知道他的来历做什么?”
项龙知道周旌乃是绛侯周勃、条侯周亚夫之后,确实有理由不把寒门之子放在眼里,摇摇头道:“秋明自黄巾之乱起家,如今也算混得风生水起了,可是他在此之前既无师承也无门派,好象是凭空掉下来的一样,却是论文论武都很有一手,这不是很奇怪吗?”
周旌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这位兄弟郑宝,他的武艺也全是无师自通,足可以打得秋明满地找牙。”
项龙没有想到周旌会在这方面为秋明开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本来秋明是何来历出身,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此子竟然研究出沙盘推演之法,这就不能不除了。”
周旌自然是马上问道:“什么叫做沙盘推演?”
“我也不是很了解,这厮只在广宗之战时使用过沙盘,后面就没在人前显露过了。不过据看到的人说,这个沙盘妙用无方,比兵家筹算之术更加精妙生动,若被人习了去,于我兵家有大害处。”
周旌奇道:“既然比你们的好,怎么又会有大害处呢?”
项龙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可知先秦诸子百家,到现在还剩下几多?”
看见周旌茫然摇头,项龙哑然失笑道:“先秦时百家争鸣,到现在不过寥寥数家,说到底就是被一些所谓的新知识新技术所害。比如说农家,就是因为铁制犁具的出现,让农家弟子再无用武之地;又比如说阴阳家,却是毁于王充的一本论衡,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我兵家先辈正是有鉴于此,才严令门下弟子不许开创新学派,不许讨论新学说,这才维持了兵家这一片纯净之地。虽然有些人受不了清规戒律,去颖川书院另起炉灶,却也无伤大雅,可是如果被秋明这个沙盘传播出去,必会动摇兵家根本,后果不堪设想。”
周旌心说你们兵家自己不求上进,还不许人家学好东西了?不过对于潜在的盟友,他自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于是跟着点头道:“就是,秋明这狗东西,居然弄出这么个沙盘来抢兵家的饭碗,真是狼心狗肺之极了。”
项龙神情一滞,很想说明此为门派之争,不是街头苦力互相抢饭碗,不过想来和这个粗人也很难解释清楚,只得继续道:“老夫年已老迈,若只是沙盘之术,交由弟子们处理也未尝不可,只是这秋明又盗了我兵家圣典孙子兵法,老夫就不得不奋起无名之怒,必要除之而后快了。”
周旌张大了嘴巴,原来秋明不止盗了金兰谱,连兵家的孙子兵法也被他盗了呢,这下可真是同病相怜了。他大声道:“好吧,我相信你这次不是骗我了,不过秋明那厮狡猾奸诈,手下能人众多,项师可有什么方法对付他?”
项龙道:“我到这里也有一年多了,如今邓州正是兵力最空虚的时候,几员大将都出门在外,正好可以趁虚而入。”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周旌又被勾起了痛处。他怒目瞪着徐盛道:“我就是这么做的,可是被你的学生破坏了,你怎么说?”
徐盛踏前一步道:“周大侠你误会了,其实今夜之事秋明早有防范,提前就把我和乐进安排好了,你很难有可趁之机的。就算能突破得了我们这一关,秋明在自家宅中也布置了埋伏的,你一样难以得手。”
周旌还要再说,项龙挥手制止了他:“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了,秋府虽然不是龙潭虎穴,可也不是随便能闯得进去的。其实我们的目的相同,都是想擒住秋明的家人来逼他就范,不如合作出手,务必一击即中。”
周旌冷笑:“你自己说秋府不是随便能闯得进去的,又说要擒他的家人,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项龙笑了起来:“再过五天,就是蔡邕老儿的生辰了,蔡文姬一定会到城外学校里给她父亲贺寿,到时候你就地拿住她,岂不是好?”
周旌目光闪动道:“既然这么容易,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合作?你自己出手不就好了?”
项龙道:“我还没有见过他的沙盘之术,也没有找回被盗的圣典,所以目前还不能暴露身份。而且我在邓州人手不足,就算得手了也很难携着蔡文姬突围而出,还是由你去做比较方便。”周旌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项龙欣然道:“此处乃是我的私宅,平日也无人到此,文旗兄这几天可暂且在此休息。有什么事徐盛会来亲自与你联系。三日之后我当再来,共商讨贼大计。”
五百个血淋淋的人头整整齐齐地摆在南阳太守府门前,煞气冲天,方圆两三百米无人敢近。张咨腿脚发软,却强装镇定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颜良斜睨了他一眼:“怎么回事张太守不清楚吗?这是你昨天派给我们的五百军健,夜晚想要暗算我家大公子,被我们一一斩杀了,特地送回来给你点点数,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
张咨的脸一下惨白,又一下通红:“此事定是有小人从中捣鬼,张某对袁家忠心不二,不料却被人陷害如此,请颜将军明鉴。”
颜良道:“我只是奉命把这些杂碎送回来,至于你是不是被人陷害,自有公子定夺。我还有军务在身,告辞了。”
张咨保持着抱拳的姿势,望着颜良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忽然扯下进贤冠掼于地下,暴跳如雷地吼道:“叫文聘速来见我。”
第七百二十章 文聘的打算()
看到这遍地的人头,文聘也是脸色剧变,又马上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道:“秋明狗贼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张使君可要为我宛城士卒报仇啊。”
“放屁,我来问你,是不是你派他们去暗杀秋明了?”
文聘居然当面承认:“不错,我与秋明仇深似海,必要除之而后快。不过这厮甚为刁滑,一直不肯给我杀了,实在是可恶之极。”
张咨怒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如今有袁家为秋明保驾护航,我们暂时不要动他。而且二位小袁公子都和秋明在一起,你要是伤到了他们怎么办?你向我提议派出军健护送他们,我还以为你已经抛弃旧怨,主动向邓州方面示好,却不料存的是这样的心思。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
“那张使君又如何对得起孙文台对你的信任?他出钱出力为我二人捐官,正是要我们对付秋明,如今你却反要讨好秋明,是何道理?文聘虽不才,却也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斩下秋明的狗头绝不罢休。”
张咨的脸色渐渐冷峻起来:“张某做的是汉家的太守,不是孙家的臣子。既然文仲业如此说,那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今后我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便是。”
文聘也不与他争执,转身便走,却听见张咨又道:“听说文将军是因为妻子与秋明有染,所以才对他这般恨之入骨,我本来还不甚相信,如今看来,传言果然不虚啊,哈哈。”
文聘正要翻身上马,听到这番话眼前一黑,几乎堕下马来,幸好有随从在旁扶住。他看了看随从的脸色,见他面色古怪,似乎是在强忍住笑。文聘气得头脑发胀,劈头盖脸就给了他一顿鞭子,跨上马就向家中急驰而去,身后却传来张咨放肆的大笑声。
由于张咨转变了对秋明的态度,宛城和邓州之间的关系也大为和缓,一些小商小贩也愿意在秋市进了商品到宛城来贩卖了。阳光明媚,晴日方好,小璃在市上买了几枝鲜花插在瓶里,感觉屋子里一下子生动起来,心情也好上不少,于是开始对镜贴起了花黄,喜滋滋地期待文聘的夸赞。
听见马嘶声,小璃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去。她伸手去接文聘手中的马鞭,笑道:“不是太守急唤你过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文聘不但握住马鞭不给小璃取走,反而还直楞楞地瞪着小璃,脸上神情古怪莫名。小璃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暗喜,看来今天这个妆容成功地得到了他的注意,却娇羞地低下头来:“干嘛呀?又不是没见过。”
堂前本有几个忙碌的仆役丫鬟,看到这场景都停下抿着嘴笑。小璃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推着文聘道:“别闹了,有什么话进屋再说吧。”
文聘没有说话,突然一下把小璃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去。仆役丫鬟们都大声笑起来,小璃却是羞得把脸紧紧贴在文聘背上,心中又喜又羞,再也抬不起头了。
进了内室,文聘把小璃猛的往床上一掼,小璃一愣,心想今天莫非要来个狂野的样式。却不料文聘高举马鞭就是一鞭,正抽在小璃的肩头,抽得她衣衫如蝴蝶般纷碎飞舞,白皙如玉的肩上立刻现出火辣辣的一条血痕。
小璃痛呼一声,急忙拉过薄被来遮住肩头,嘶声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饮了酒来?”
文聘把脸扬得老高:“别叫我夫君,小贱人,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已经和秋明那狗贼有染了?”
如同晴天霹雳当空炸响,小璃惊得连薄被悄然滑下也浑然未觉:“夫君这是从何说起?我每天和你都在一起,哪有可能去见姐夫?”
文聘想了想,自成亲以来小璃似乎确实是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活动,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和秋明混在一起,他只好又道:“那定是在成亲之前你们就已经勾搭成奸,是不是?”
小璃眼中泪水如山泉汩汩而出,如清流潺潺而下,瞬间打湿了衣襟:“妾虽出身贫家,但一直守身如玉,难道夫君你不知么?”
文聘又想了想,他很确定小璃跟着自己的时候乃是完璧之身,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有些狐疑地道:“难道你们真没有什么苟且?那为什么外面沸沸扬扬的都是这样的传闻?”
小璃哭得更伤心了:“我与你一场夫妻,你宁愿相信外面人胡言乱语也不肯相信我,却是为何?”
文聘阴着脸道:“你去取纸笔来,我要休妻。”
小璃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哭声也止住了:“就因为那些外人胡说八道,你就要休了我?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真的一点分量也没有吗?”
文聘道:“倒也不是因为那些人的说话,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你看吧,我现在做了郡尉,日后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我的妻子很有可能成为诰命夫人的。可你只是个贫家女子,就算得了诰命也难登大雅之堂的。”
小璃冷冷地道:“我自幼在蔡府长大,老爷是当世名儒,府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怎么不是大雅之堂了?我在府中接人待物从无差错,往来宾客都对我夸赞有加,如何又是难登大雅之堂了?”
文聘听她说起蔡府中事,突然发恼起来:“蔡府蔡府,你不过就是个蔡府的婢女,如何能成我文聘的良配?况且你的身份与秋明狗贼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日后讨伐秋明时,难道还要我杀妻求将么?”
小璃的泪水已经完全的止住了,她用空洞的声音道:“既然如此,我去取纸笔。
文聘看见小璃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柔声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呢,你若是不想离开我,也是可以的,不过需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呢,今后你不可做妻只可做妾,若是我另娶了良家女子,你要奉她为内宅之主,不可争宠;第二,我听你说过,过几天是蔡邕老儿的寿诞,蔡文姬必会前去祝寿。你可去把她骗来或者擒来宛城,到时候以她为饵,我就可以一刀斩下秋明的狗头了。”
第七百二十一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小璃冷冷地看了文聘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去案前取过纸笔递给他。文聘没有料到她如此决绝,勃然大怒道:“让你拿你就拿,难道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么?”
小璃没有说话,只是执着地把纸笔塞到文聘的手里,文聘愤然把纸笔全部砸到地上:“古人说女子出嫁从夫,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没想到你为了袒护秋明那狗贼如此罔姑人伦,不念夫妻情义,肯定是和他早有勾搭。”
他越想越气,把地上的纸笔捡起来又砸了一遍:“我文聘用过的女人,就是杀了也不能给别人再用。你要离开?我偏不让你离开,等会我就把你锁进柴房里,等你想通再放了你。”
小璃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文聘,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悄悄沁出,顺着香腮滑落到地上,瞬间裂成许多碎片。
哗的一声,平滑如镜的水面破裂开来,现出一条漂浮着的丝巾。秋明把丝巾从溪水中捞起来又浣了几下,拧干了摊在脸上,发出惬意的声音。过了一会,他对身旁饮马的魏延道:“你还记得那座山么?我们就在那里收的廖化。”
魏延闷声道:“记得,小璃也就是在那里被劫走的。”
秋明咬牙切齿地道:“我本来只想给小璃找个好归宿,却不料所托非人,找了个这样狼心狗肺的畜生,误了小璃的终生。”
魏延沉默了一会:“女子出嫁从夫,只能说是小璃自己命不好了。先不要讨论这个了,我们很快就要走出伏牛山,出了山就是汝州,那可是何苗的地盘,你想好如何应付他了么?”
秋明笑道:“何苗是个没本事的,只是凭着何皇后的关系才能成为高官,他就算有胆子拦路,肯定也是一捅就破,怕他何来?”
望着对面列得整整齐齐的军阵,魏延咋舌道:“一捅就破?你去捅捅看。”
秋明露出和魏延同样的表情,袁家二小也是吃惊不小,他们自幼儿就学着带兵,一眼就看出对面足有四五万人之多,而且服色驳杂,显然不是同一方势力所有。远远望去,中军高悬一面越字旗,不知是何人所有。
袁谭骤马迎上前去,大叫道:“我乃汝南袁家袁谭,今奉父命前往洛阳,你等为何挡住我的去路。”
过了一会,对方阵中也有一将飞马而出道:“今日乌桓作乱,河南尹何使君为防国贼勾结外虏,特命我等陈兵于此,共讨国贼。”
袁谭笑道:“将军此言差矣,乌桓是在北面,你们怎么跑到南边来结阵了?”
“邓州县丞秋明,一直与乌桓虏寇有勾结,何使君正在奏请天子,要将此国贼绳之以法,怎肯放他前去洛阳?袁公子若是深明大义,当擒此国贼以献阕下,不但天子龙颜大悦,令尊也会深以为荣。”
秋明也排阵而出道:“你是哪个?为何口口声声说我勾结乌桓。”
“我乃河南尉越兮将军帐下八骠骑之首,飞龙将军方荣是也。你邓州秋市胡商众多,与乌桓早有来往,而且听说乌桓小王子蹋顿也曾到过邓州,定是与你互相勾结,图谋颠覆我汉室河山。”
又是越兮?上次在汜水关下,秋明就曾见识过越兮的武勇,却一直没想起来这是哪号人物。后来他搜肠刮肚,终于想起来好象在野史中听说过。此人曾于濮阳独战吕布数百合不败,当阳长坂之日,越兮五战赵云,先后从赵云枪下救回徐晃、张辽、曹洪等将,五战赵云之时因为方天戟被青缸剑斩断而逃走,被赵云一箭射死。若是论起武艺来,只怕还在关张之上。
这样的一员猛将,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不要用强,更何况对面的兵力是自己的好几十倍。秋明眼珠一转道:“是否公道自在人心,我是不是国贼,你说了不算,何苗说了也不算,天子自然心中有数。不过我只是送二位袁公子去洛阳的,既然你们要拦住我,我就不过去了,你们速速让开通道,让袁公子过去。”
方荣临出阵时,已经被许攸面授过机宜,对于秋明可能的反应都预备了应对之策,却哪里想到秋明会来这一手。他一时没了主意,只回头往中军看去。
越兮暗骂一声,问许攸道:“这贼子如此狡猾,倒是不好办了。许先生,我们放袁家人过去吗?“
许攸阴着脸道:“秋明狡猾奸诈,谁知道他会把金兰谱藏在哪,也有可能就让袁家两个小子带去洛阳。事已至此,说不得只能与汝南袁家翻脸了,先全部擒下再说,等搜出东西来再把他们放了,日后再去袁家登门道歉吧。”
越兮点点头,提戟上马来到阵前道:“秋明叛国,你等众人也可能是他的同党,需要把你们全部拿下一一甄别,若是并无通敌之事,自然会放你们前去洛阳。”
他这句话一说,袁家众人齐齐色变。自曾祖发迹以来,袁家百余年都是作威作福,何曾听到有人这么不客气的说话?文丑大喝一声:“无知狂徒,胆敢对袁家无礼,且看我一枪。”说完,他绰枪就冲了上去。
越兮一见文丑,呵呵冷笑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快去换其他人来吧。”
文丑在汜水关下曾被越兮抽了一鞭,养了半月才好,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杆大枪分心便刺。越兮轻轻闪过一边,挥戟与文丑杀成一处。
这越兮本是习武的奇才,又得高人传授,当真是万夫莫敌。上次被魏延破了戟招,又被李进当众羞辱,真是憋了一口恶气。他回山东之后遍访名师,自己觉得又有了不少突破,于是再次找到何苗帐下效力。
这次听说又要对付秋明,越兮一心求战,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