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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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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对面的队伍里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以前或许是没有,不过今后就有了,我要让你们知道,宛城不是邓州兵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

    随着声音,文聘策马从骑兵阵中现身出来,只见他头戴黄金凤翅贯日盔,身穿白银狻猊吞月甲,外罩锦袍,足蹬官靴,当真是威风凛凛,煞气腾腾,再也不是从前跟在秦家父子身边那副模样。

    秋明还没说话,文聘再次道:“以前秦太守懦弱,任你们胡作非为,却落得个无端横死。如今已是张太守主事,又保举我做了本郡的郡尉,今后邓州若再要横行不法之事,我必当以军法治之,大军过处,寸草不生。”

第六百六十八章 文聘的怨气() 
秋明忽然露齿一笑:“请问文郡尉,邓州可是南阳治下?”

    文聘眼神一凛,秋明向来狡诈多端,这个他也是知道的,可要小心应付不要堕了他的圈套才行。他仔细思索了一会才道:“不错,你既知邓州乃是南阳的属县,自当要安分守己……”。

    秋明高声打断了他的话:“既然邓州仍是南阳治下,为何文仲业口口声声称我们是外兵?莫非你已经反出朝廷,不再承认汉家郡治?”

    文聘暗叫一声糟糕,这家伙一张嘴太能说了,不知不觉地就给自己安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他又仔细想了想,分辩道:“这是方才的都伯没有说清楚,外兵指的是宛城之外的兵,并非说的域外的兵。”

    看见秋明似乎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追究,文聘马上声色转厉道:“邓州是南阳的属县,邓州兵自然也归属本官管理,我现在命令你们……”。

    秋明扬起马鞭:“请问文郡尉,你从哪点看出他们是兵的?”

    文聘又被秋明打断一次,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抬眼望向秋明身后,这些人都穿着迎亲的吉服,连马头上都挂着红绣球,车上堆放着各色的彩礼,随车还跟着许多吹鼓手,实在不象是要出门打仗的样子,和士兵的形象也有些不搭调。不过文聘和邓州打过好多次交道了,而且还征用过秋明的铁甲骑兵,对于这些骑兵几乎每个都能叫得出名字,又哪里会被秋明轻易骗过呢?他用手指住其中几个道:“他们不就是……”。

    突然,文聘心头闪过森森的寒意,几乎是一瞬间,他看见三百骑兵一齐转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就好象是在汜水关下被自己斩杀的那一百骑兵的眼神一般。他又惊又怒,自己可是南阳郡尉,一郡之内军职最高者,这些杀才居然敢如此不敬,难道都是不想活了吗?

    文聘正要借机发作,秋明冷哼道:“他们都是我的家丁,难道文郡尉连家丁都要管了吗?南阳郡富户众多,家丁何止数万,郡尉若是把这些家丁全部集合起来,倒是一股不小的军力,就算用来谋反也是大可能成功的。”

    文聘听他句句话把自己往谋反的方向拉,心中大怒,喝道:“不管你带的是家丁还是士兵,现在宛城的防御由我负责,为了保境安民,我不许你和你的人进入宛城地界。”

    不许进宛城?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去东海迎亲,不走宛城就得绕上一个天大的圈子,还得要被天下人耻笑。秋明冷冷地道:“文仲业刚当上郡尉,就好大的官威啊,再让你做几年官,只怕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吧。”

    文聘正要高声喝骂,一眼看见立在秋明马后的魏延正面含煞气地望着自己,顿时把即将出口的话又收了回来。若是比武决斗,他是不怕魏延的,不过当初坑杀了一百铁甲骑兵,被魏延堵着城门骂了好多天,又被秦颉约束不得出城战斗,文聘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阴影的。况且他现在贵为郡尉,实在没有理由去和一个发怒的莽夫做生死之斗,不如就这样堵死道路,好好地羞辱秋明一番。

    秋明抹了抹脸,方才的怒色奇迹般地消失无踪,却挂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他微笑着道:“文郡尉的意思,就是只要我们不进宛城,其他走哪里都没关系,是吧?”

    文聘被魏延的怒视搅得心神不宁,随口道:“正是,我宛城……”。

    秋明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忽然用力一挥手:“兄弟们,我们走”。随着他的手势,队伍又开始行动起来,前进的方向正是宛城。

    文聘暗中冷笑一声,他早已料到秋明不会乖乖就范,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借机把秋明拿下。这位新任的张太守对秋明也是态度恶劣,只要能把秋明擒到宛城大牢,不死也能叫他脱层皮。

    文聘略低下头,不让秋明看见自己隐含的笑意,同时大喝道:“全体都有,列阵,挺枪,捉拿贼首秋明。”

    虽然只有几天时间,可是宛城的这些老爷兵被文聘操练得生不如死,连梦里都经常会出现文聘魔音穿脑般的口令。此刻听见他的喝声,立刻条件反射般列出攻击阵型,手中的骑枪也纷纷举了起来,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还挺象那么回事的。

    秋明一马当先迎向面前的骑阵,口里淡淡地道:“我刚才说不进宛城,就肯定不会进城。我绕城而过,总不会犯了郡尉的禁令吧?”

    文聘一时语塞,他说的宛城,是指宛城所辖的大片土地,而秋明却偷换概念成了宛城城池,这样一来自己却没有理由发作了。文聘正在苦思对策,魏延已经骤马赶上,挡在秋明和宛城兵的中间,口里也是淡淡地道:“就是,宛城贫瘠荒凉,有什么好去的?请我进我都懒得进去。”

    看见文聘闷声不语,那些宛城兵自然也乐得自在,任凭秋明的人随意通过也不做任何动作。在经过文聘马前时,秋明忽然问道:“我自问没有任何事情得罪过你文仲业,你却为何如此恨我?”

    文聘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双眼也变得赤红,他怒目圆睁地瞪着秋明道:“你没有得罪我?把你夫人的婢女配我,还是个失节之女,我文聘英武之资,难道只能配得上你家的下人吗?你如此辱我,我焉能不报此仇?”

    秋明呆了半晌,失笑道:“原来是这样的事,可是当时娶小璃,是你自己点头的,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可能强迫于你。”

    “你那时人多势众,我又没见过多少世面,不敢开罪于你,只得胡里胡涂应承了。”

    秋明沉声道:“这么说,如今你做了高官,权重一方,自然是不愿再认这门亲了,是也不是?”文聘冷哼一声,却不作答。

    “小璃与我夫人情同姐妹,我们从来没有把她当下人看待。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你一定要自取其辱也由得你,不过你如果敢对小璃不好的话,哼哼,我自有办法收拾你。”

第六百六十九章 犯了太岁() 
走出一大段路,直到再也看不见文聘和宛城兵的影子了,秋明才叹着气对魏延道:“人心真是难测啊,我将小璃许配给文聘,本指望结下一门亲,却不料是结下了个仇家。唉,以后再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了。”魏延也是摇头叹气不止。

    臧霸低声问廖化道:“刚才那个郡尉,不是比县丞官大吗?怎么你们都好象很憎恶他一样?”廖化把汜水关下的事说了一遍,臧霸大叫道:“世间竟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我也算是开了眼界,方才就应该一枪捅了他,为民除害。”

    周泰见臧霸在大叫大嚷,也靠过来询问情由,不一会同样大吼起来:“哇扎扎气死我了,我这就回马,一刀斩了那厮。”蒋钦拉住他道:“你不要鲁莽行事,坏了县丞的大计。”

    周泰问道:“这话怎么说?”

    蒋钦微笑道:“你我跟了县丞也有些日子了,可曾见他甘心吃过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周泰想了想,嘟囔道:“这些读书人做事真不爽利,象我从来不记仇,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由于是绕宛城而过,队伍兜了一个大圈子,白白耗去了半天时间,到达汝南郊外时已经是两日以后了。刘备从路旁闪出接住,埋怨道:“你们怎么才来?陈宫的计划是明夜子时发动,大约后日午时与我们在汝阴会合。你要是再不来,我都要去通知他们取消行动了。”

    秋明笑道:“路上有事耽搁了,不过从汝南到汝阴不过半日路程,我们有的是时间。对了,这几天汝南有没有什么情况?”

    刘备道:“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城里最近来了个奇怪的和尚,每日说些疯言疯语。前几天说袁家家主袁逢犯了太岁,只恐命不久矣,被袁家人狠狠打了一顿。谁料昨日袁逢突然中风跌倒,人事不知,已经派人去洛阳通知袁绍袁术兄弟回来准备后事了。”

    这么神奇?秋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个妖僧。不过跑江湖算命的也经常口出大言吓唬愚夫愚妇,光凭这么一句话也不能说明他就真的有什么道行,还是要看他平时的表现呢。

    秋明正在这么想着,魏延啊呀一声道:“袁术要回汝南?我们是不是不进城,避他一下?”

    秋明哂笑一声:“怕他做什么?而且我们此行正是要大张旗鼓,前面宛城不进还有情可原,要是汝南也不进的话,就显得我们心虚了。”

    廖化马上应道:“是啊是啊,我们在外面风吹日晒都两天了,再不找家客栈好好洗刷洗刷,只怕全身都要发臭了。”

    刘备为难地道:“你们要进城?我才从汝南城里出来,若是再回去,只怕会惹人怀疑。”

    秋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此事倒也简单,就委屈玄德在我队中聊扮个吹鼓手如何?”

    刘备更加为难了:“吹鼓手?这个我不太拿手呢,不如我且混在骑兵队中,只要遮住了脸面,应该不会被人认出来的。”

    秋明难得遇到一次戏弄刘备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他轻轻叹气道:“玄德,你太不了解自己了,你说就你这样手长过膝,目能自视其耳的非常之相,谁能认不出你呢?只有假扮吹鼓手,再披红挂彩装作低头吹奏,应该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刘备想了想,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秋明上次来这里还是黄巾之乱的时候,两年不见,汝南城已经不再是往日的凋敝模样,街面上人流穿梭,吊桥边彩旗飘扬,城门上方还拉起了一道横幅:热烈欢迎邓州县丞秋明光临本城参观知道。

    秋明又惊又喜,叫道:“玄德,这是怎么回事?”

    刘备戴着一顶高高的青布帽子,几乎把眉眼全部遮挡住了,手里擎着杆唢呐,正鼓起腮帮子使劲吹呢,却半点声音也吹不出来。听见秋明的问话,他没好气地道:“我只是个吹鼓手,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你直接去问他们不就行了。”

    秋明嘻嘻笑了一声,下马走上吊桥,对守在桥头的几位老人道:“老人家,你们在这里拉旗张彩,却是为何事呢?”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看见秋明的做派,颤巍巍道:“你就是秋县丞吧?小老儿杨贵,现为汝南市曹,谨代表本城三百余户商家迎接县丞入城。”

    秋明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平头百姓而已,没想到问出来个市曹,要知道大郡的市曹官阶还比他这个小县县丞还要高呢。他连忙上前搀住杨贵:“杨市曹如此远迎,教备职如何担当得起?”

    杨贵道:“当得起,当得起,我汝南大小商户,这两年全赖秋市通商才能家业兴旺,秋县丞可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就是再多迎出去些也是应该的。前有孙乾先来报信,城中商户都在翘首以待县丞光临,并在翠香楼备下薄酒为足下接风洗尘,请县丞一定要赏脸。”

    原来是这么回事,秋明心中感叹,宛城离邓州那么近,对自己的态度却那么恶劣,但凡他们有汝南城一般的殷勤,宛城的民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艰苦。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既然这些人如此给面子,秋明当然不会不懂做,当即拉起杨贵的手,和颜悦色地向其他人打着招呼,慢步向城中走去。

    刚刚转过两个路口,还没看清眼前的路况,就听见有人口宣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声音既高亢又低沉,似乎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耳畔,令人有恍然出尘之感。秋明抬眼一看,不远处的石桥上一个邋遢的野和尚正在扪虱而坐,专注的神情似乎当天地万物都不存在,唯一的存在只有他手中把弄的几只虱子。

    不等杨贵吩咐,早有本城士绅领家丁上前驱赶,野和尚任他们推推搡搡,却是浑不在意,偶然抬头望一眼秋明,大吃一惊道:“师兄犯了太岁,只恐命不久矣,阿弥陀佛。”

第六百七十章 遇吉则凶,见梁即走() 
所有人全部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杨贵挥手道:“来人,快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和尚拉走。”

    秋明微笑道:“此人看起来有些癫狂之状,杨市曹何苦为难一个疯僧?”

    杨贵道:“县丞有所不知,这个和尚前些天也对汝阳袁伯平说过同样的话,本来人家也只当他是疯癫之言,不想昨日袁逢忽发急病,今日已是气息奄奄。现在袁家的人正在到处找他,要治他胡言之罪,却不想他躲在这里。”

    魏延等诸将都是色变,方才听刘备说起这个事的时候,他们都只当作故事听了,如今轮到秋明身上时,却都全部担心起来。周泰性子最急,就要冲上前去质问野和尚,秋明却轻轻把他叫住,笑道:“不过是个疯僧而已,有甚打紧,既然杨市曹已经备好筵席,我们还是赶紧去赴宴吧。”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杨贵亲自把秋明送进客栈,叮嘱他要好生休息。杨贵刚走,本来醉意朦胧的秋明立刻清醒过来,沉着脸道:“你们两个,马上去把疯和尚给我抓回来,不要惊动了人。周泰出手重,可别伤了他,蒋钦帮忙看着点。”

    二人去了许久,回报说那疯僧早已不知去向,他们又不敢到处问人,只好先回来再说。

    秋明的脸色更加沉郁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魏延道:“也不用想太多了,可能就是个胡言乱语的和尚”,秋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廖化叫道:“有没有可能是合肥侯知道你要来这边,安排下了杀手,却使人先来惊扰我们,乱我们的阵脚,他们就好乘虚而入了。”

    秋明道:“不管这个和尚是什么居心,此地都不宜久留,我们休息一晚马上就走。”魏延道:“只恐夜长梦多,今夜蒋钦周泰要警醒了,有什么动静马上出声叫人。其他人也都要兵器不离身,有警讯马上出来救援。”

    月色婆娑,树影在窗纸上投出千变万化的图案,外间周泰的鼾声此起彼伏,让秋明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秋明想起白天的野和尚,那家伙既然称自己师兄,说明他是知道自己与佛门的渊源的,不然就该是叫施主了。可是他竟然说自己犯了太岁,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朦胧中,秋明沉沉睡去,隐约感到身边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却是睡意昏沉怎么也睁不开眼。这一觉直睡到天色渐晓,蒋钦周泰在门外低声唤他起床洗漱准备出发赶路,他才缓缓张开眼睛。

    秋明四处望了望,似乎房里也没有什么变化,梦里的情景也大致模糊,全部记不起了。他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也在叹气:“你终于肯醒了哇,这一晚可累死我了。”

    秋明一惊,接着想起来这声音好生耳熟,仿佛在那里听过一般。他连忙从身边取出张玉兰送给的花篮,只见那条小鱼在篮子里有气无力地漂浮着,半天才慢悠悠地扇动一下尾巴。看见秋明在打量它,小鱼甩了个水花道:“昨天夜里,有个野和尚摸进你房里来,要不是我奋力拼搏,只怕你就被他得逞了。”

    秋明是知道这只白蛟的德行的,啐了一口道:“别胡说了,到底怎么回事?”

    白蛟把身子放平,象根木柴般平浮在水中,懒洋洋地道:“那和尚说你与佛门有缘,不忍见你陷身死地,特意来警示于你。他让我告诉你一句话:遇吉则凶,见梁即走,或者可保你一路平安。”

    “遇吉则凶,见梁即走?什么意思?”

    “我哪里知道?我怎么说也是个修道之蛟,居然被个和尚拉着听了半夜的佛经,说是要度化我,这让我以后在蛟界怎么抬起头来?那些蛟妹妹们会怎么看我?唉,不说了,心塞。”说完,它尾巴一甩,沉进水底去了。

    从汝南出来,秋明一路都在念叨着这两句话,其他人看见他脸色不愉,也都不怎么敢靠近。正行间,咻的一声,马前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来,周泰急忙飞身扑下,把此人死死按在地上。

    黑衣人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我是龙字第十三号密探尤里。”

    蒋钦验过尤里的腰牌后,笑着把他拉了起来:“嘿嘿,对不住了,谁叫龙组的人个个都这么鬼鬼祟祟,我们为了县丞的安全,只好下手重了点。”

    尤里瞪了他一眼没理他,却向秋明行礼道:“县丞,属下有重要事情回禀,请屏退左右。”

    秋明脑中还在想着野和尚那两句话呢,闻言随意地摆了摆手道:“这里都是我的心腹手下,没有什么事需要避开他们的,你就直接讲吧。”

    秋明这么一说,魏延他们自然是觉得理所当然,新附的臧霸等人却是心生感激,觉得自己有生以来都没被人这么重视过,连胸膛都挺得更高了一点。刘备出了城以后也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看着秋明,这家伙貌不惊人才不出众,倒是懂得收买人心。还有,这个什么龙组密探是怎么回事?以后要多提防点才行

    尤里似乎有些为难,终于还是开口道:“陈宫先生到汝南后,查出龙组在此地的密探徐敖、徐留兄弟与合肥侯私相勾结,向邓州提供假情报,已经把这两人拿下了。”

    秋明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原本以为合肥方面的密探只是偷懒或者无能而已,没想到居然是已经被合肥侯收买了。徐家兄弟在合肥经营两年,暗地里还不知道会带起来多少坑,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徐敖本来是铁甲骑兵的队长,为了给魏延腾出位置,才把他调到龙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寒着声音道:“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

    尤里见秋明动了真火,头也不敢抬:“陈先生为防节外生枝,已经当场把他们格杀了。”

    秋明略点了点头,陈宫杀伐果断,倒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人物,要不要干脆把龙组交给他管理算了?不过居孔也是老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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