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说话,宛城这样的场景才是他们所熟知的大汉朝,至于说邓州那样仿佛人间乐土的模样,或许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吧。
秋明不是第一次来宛城了,甚至宛城也可以算是他的起家之地,不过今天的宛城很明显地带着几分阴沉之气,似乎秦颉一死,整座城都跟着死了。看见是秋明驾到,守门的军丁立刻让开道路,连问都不敢问一句。
由于临近秋市,宛城也是曾经风光过的,东来北往的客商旅人在进邓州前,往往会选择先到宛城落脚,这里也因此繁华过一段时间。不过好景不长,在文聘于汜水关下斩杀一百名铁甲骑兵后,邓州和宛城就结了仇,秋明严令禁止所以打着秋字旗的商队再进宛城,更有魏延时不时地带人来城门口耀武扬威一番,所以宛城很快地衰败下去,到后来几乎都要免除城门税了,也不见有几个人进城一游。
因为这个缘故,当从洛阳来的荀攸一行住进城中最大的客栈时,带来的效果简直是轰动的。官员们纷纷上前攀交情拉关系,在洒下对秦太守横死事件的热泪后,又急忙向朝廷表达忠心,并且表示在太守缺位的情况下,自己一定会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站好每一班岗。秦太守,你安心的去吧,我们一定会把你未竟的事业发扬光大的。
在官员们往来的间隙,城中各类商贩也上赶着前来推销自己的货物,从果脯糕点到成衣毛皮,应有尽有。荀攸对每位商家都是和颜悦色,笑眯眯地道:“都放下吧,等我先看看好不好用再说。”
这可是京里来的人物,又是个有品级的大官,想来也不会赖掉这点货款吧?商人们都欢天喜地地放下所有的货物,感叹着今年运势大吉,居然一开春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大主顾。
东西虽然都收下了,可是荀攸半个铜板也没有给出来,正如那些官员的礼物他也全部笑纳,可是却半个承诺也不做,半点风声也不透。于是有精明的人开始怀疑起来,这位黄门侍郎,不会是专门来宛城打秋风的吧?
荀攸就这么每天住在客栈里,偶尔出门转转,也是当天就回来了,这让那些担心他会跑路的人多少还是放下了一点心。但是突然间,客栈有伙计放出风来,说荀攸刚来时锦衣玉食,让店里的大师傅变着法儿给他做山珍海味,然后渐渐的就开始吃素了,说是要换换口味,再后来他们从上到下,从老爷到仆役都只能随便找些青菜叶子来充饥,别提多凄惨了,就这样还拖欠了客栈老板半个月的房钱,老板正想着要怎么体面地把他们轰走呢。
听到伙计的话,全城都沸腾了,所有的商人都急忙赶到客栈,求荀攸能够退还他们的货物,或者按照成本价折些银钱也就是了。荀攸依旧是笑眯眯地道:“你们的东西,我都很喜欢,不过最近本官有些不方便,等过一段时间手头宽裕了,再照价一一补给你们就是。”
当秋明赶到客栈时,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副情形,各家商号都派人看住了客栈的前门后门,有人破口大骂,有人敲锣鸣号,还有人打出横幅,上面写着“还我血汗钱”。
第六百四十七章 黄忠之威()
秋明吓了一跳,明白的知道这里是个客栈,不明白的以为到了民工讨薪现场呢。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下了马挤扯着脖子往里看。
荀攸正躲在二楼的窗户后面偷偷往外瞧呢,人群中穿着官袍的秋明就象黑夜里的萤火虫那么显眼,想要装作看不见都不可能。荀攸暗道一声惭愧,这家伙总算来了,要是再不来,自己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官声清誉可要全毁在宛城了。
荀攸立刻推开窗子,笑眯眯地朝秋明招手道:“则诚,上楼这边来。”
秋明一看荀攸脸上的笑容就知道情况不妙,连忙道:“我只是跟乡民来看热闹的,说起上楼,我牙还没刷呢。我先撤了,有空再来拜会荀侍郎。”
荀攸也不着恼,只悠悠地笑道:“秋明有事自去忙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有空的。过两天我就要回京述职,说起来这次来宛城,见到了许多人和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秋明马上道:“我才想起来,原来今天已经刷过牙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上楼拜会一下公达兄也是好的。”
荀攸笑嘻嘻的也不接话,旁边的人却不干了:“你想要上楼?先把他欠我们的钱还清了再说。”
秋明笑道:“他是他,我是我,他欠你们的钱,你们自当找他要去,为何要来纠缠于我?”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叫道:“就是荀侍郎说的,这两天会有人来为他结清帐目,可不正是你么?”说到激动处,他一把揪住秋明的领口:“怎么?你也想不认帐么?”
秋明还没怎么样,蒋钦周泰都是大怒,一齐冲上去把这人推开。秋明整了整被他弄皱的衣领,沉着脸道:“你不认识我吗?我是邓州县丞秋明。”
那人却把脖子一梗:“我当然认得你,不过邓州县丞又怎么样?楼上那个还是黄门侍郎呢,还不是一样欠钱不还?要是再拿不到货款,我家中老老小小就要喝西北风了,谁有心情管你是做的什么官。”
秋明仔细一想,做不做官和还不还钱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于是问道:“他欠了多少钱?”
横肉汉子说了个数字,秋明虽然有些出乎意料,却也没有感到特别吃惊,可是当附近的商人都被吸引过来,纷纷报出自己的货款时,秋明却吓了一跳。即使以邓州如今日进斗金的方式,这样的数字也是有些难以承受的,更何况这次秋明来宛城完全是来见荀攸的,怎么可能随身携带这么多钱。
随着消息传播出去,围在秋明身边的商人越来越多,不但堵在后门的人飞快地跑了过来,还有不少人从家里匆匆赶来,而随着人数的增加,各人口中的数字已经累加到了一个连秋明都要瞠目结舌的地步。
那些人见秋明脸色变了,纷纷鼓噪起来,把秋明身边的空间围得水泄不通,如同池塘里的群蛙合鸣。秋明抬头看看二楼的荀攸,这货却笑眯眯地举起个小酒杯遥遥向秋明祝酒,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一路上都很安静的黄忠忽然怒吼一声,似乎是往池塘里扔下巨石,群蛙都安静下来。黄忠走上前几步,冷冷地扫视全场,森严的杀气如同寒风凛冽,瞬间卷走了所有的吵闹喧嚣。这时终于有人想起来眼前的秋明从骨子里就不是个和气生财的主,黄巾之战中杀得人头滚滚,到了邓州更是把彭家满门屠了,万一他凶性大发。
黄忠继续冷眼扫视着,直到全场鸦雀无声才缓缓道:“邓州富甲天下,县丞威震一方,有人认为他会是个欠钱不还的人吗?”
没有人答话,就算本来有这样的想法,这个时候也绝对没人敢站出来接这个茬。黄忠又顿了顿才道:“是邓州的账务,我们绝对不会赖,可是有人想哄抬物价或是无中生有的话,那么邓州的报复措施也会是很冷酷的。”
这句话一出,现场的温度立刻又降了好几分,很快就有人叫肚痛要回家静养,接着就有人提出方才的货款算错了,应该至少减去三成才对,剩下的人也都纷纷表示既然是亲自从黄巾手中夺回宛城的秋县丞的话,那么即使是只按成本价计算也是应该的。
秋明一听这些话,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笑道:“既得各位乡亲如此厚爱,秋明感激不尽,诸位先与我的家将亲兵结算清楚,我去去就来。”众人都是唯唯诺诺,飞快地给他让出路来,秋明抬头一看,荀攸正在乐悠悠地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借着上楼的工夫,秋明按捺住火气,调整了气息,甫一推门便笑道:“荀侍郎远道来宛城,秋明有失远迎,莫怪莫怪。”
荀攸哈哈一笑,又是一饮而尽道:“则诚别来无恙啊,听说你在长沙吃了个哑巴亏,啧啧,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
秋明气结,顺手拿起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个满杯,一杯下去差点呛了出来,震惊地望向荀攸:“你喝的是清水?”
荀攸满脸无辜地摊摊手:“我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哪还喝得起酒,当然只能以清水解忧了。”
秋明没好气地道:“没钱了不会马上回洛阳吗?非要在宛城住着做什么?要是我不来,看你怎么脱身?”
荀攸好整以暇地道:“你不来,我最多写个借据认一场罚,总是可以想法脱身的,可是我要是走了,你再想脱身可是千难万难了。”
秋明脸色一变:“此话怎么说?”
荀攸定定地看了秋明一会,忽然叹气道:“你惹谁不好,非要去惹戏志才做什么?他诡计多端又睚眦必报,此番从容布局,定要置你于死地。”
秋明想了想:“不就是秦颉被刺的事吗?他死的时候我正在长沙,很明显不可能和我扯上什么关系,戏志才纵有千般计谋,又能奈我何?”
荀攸笑道:“焉知你不是知道赵慈即将发动,估计制造不在场的证据,要知道赵慈可是什么都供出来,连何时到邓州与你商议此事,都用白纸黑字写了出来,你是抵赖不了的。”
第六百四十八章 土木寺()
秋明大吃一惊,他原先以为赵慈的供词只是临死前的胡话,没人会真的当回事,现在看起来,既然有白纸黑字的记录的话,只怕还是经过一定程度的审讯,而这样的审讯记录可以说对他是非常的不利了。孙坚在长沙时说得轻描淡写,让秋明以为只是个可笑的诬攀,很有可能是他使的一个缓兵之计以麻痹秋明了。
秋明侧头想了一会,问道:“赵慈是由谁审讯的?他是怎么死的?这份供词现在在哪?”
荀攸点了点头,似乎对秋明能快速想到这几点表示赞许,不过他虽然点头,口里却道:“我是受天子之命来调查此事的,怎么能把这些内容告诉你,那不成了枉法了吗?”
秋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方才过来的时候,我帮你摆平了外面那么多债主,这可是一大笔钱。你这么做,难道不是贪赃吗?既然贪赃都做了,再枉一次法又有什么打紧?”
荀攸居然大摇其头:“不不不,我只是请你上楼一叙而已,可没有叫你打发他们,更没有叫你拿钱出来,怎么能说是贪赃呢?我荀家一门清誉来之不易,你可不要乱说。”
秋明瞪了他一会才道:“原来倒是我多事了,我这就出去向他们说明清楚,且看荀侍郎如何摆脱他们,维护荀家的清誉。”
荀攸笑道:“则诚是佛家的伽蓝神将,自然也算是佛门中人,又何必如此着相呢?其实我在宛城有大笔钱财,只是被外面的人纠缠太甚不得离身,不如就请你去帮我取回,可否?
秋明嘴角一撇,你都只能喝清水了,还说有大笔钱财,你猜我会信么?他于是也跟着笑道:“荀侍郎清雅过人,既不贪赃也不枉法,去叫我去帮你敛财,我也很难做呢。”
荀攸笑眯眯地道:“这个所在正与秦颉之死大有关系,你若是不愿意去,也没有关系,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秋明马上道:“谁说我不愿意去,方才我只是说笑而已的。说吧,是什么地方,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了。”
站在高大的门楼下面,秋明抬头仰望:“靠,还真有个土木寺啊,我还以为那家伙忽悠我的呢。不过宛城我也是住过一段的,怎么从来没听过有这么个寺庙。”
黄忠道:“这个门楼是新的,宅子却不象是新的,而且也不象个寺庙的布局。咦,这个不是南阳杜家的老宅子吗?”
经过黄忠的提醒,秋明也感觉到景色似曾相识,渐渐回忆起来这里确实是曾经的杜府。当年杜太公暗通黄巾,胁迫赵慈设伏引官军入城,若不是秋明和黄忠反应快,几乎就被烧死在城中。后来杜家满门抄斩,秋明也是亲见的,不想他家留下的宅第居然成了一座大庙,这也算是造化弄人了。
蒋钦四面望望,也觉得这里的环境不伦不类,实在不象个庙宇的模样,他啊了一声道:“土木寺?土木不就是个杜字么?这里莫非是杜家的家庙?”
秋明摇头道:“不可能,杜家全家都死光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立个家庙。”
黄忠也在摇头:“没有都死光,还留下一个杜小姐呢。”
秋明想起那位曾经的南阳第一美人,如果说貂蝉算一百分的话,杜氏的容貌至少可以打到九十分以上,只可惜她放着甘宁这样的盖世英雄不跟,偏偏要嫁给秦谊这样的纨绔。不就是因为秦谊是个大帅哥吗?帅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给卒子吃掉。
忽然,秋明灵光一闪,荀攸说过这个土木寺与秦颉之死大有关系,而杜氏正是秦颉的儿媳妇,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他一下子警觉起来,细心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么一瞧,秋明倒有些诧异了。这座土木寺肯定开张没多久,可是出入寺门的香客信徒却是络绎不绝,简直有些摩肩接踵的感觉。这寺里供的是什么菩萨,真的有这么灵验么?
跟着人群进了寺门,一眼见到的是方庭里硕大的香炉香案,香客们整齐地跪在一字排开的蒲团上,虔诚地进香叩拜,祈天暗祷。
在排队等候进香的人中,有两个老妇人正在说着话:“他婶子,你的香这么粗,是花多少买的呢?”
“大妹子,菩萨用的东西,怎么能说买呢?要说请。”
“哦,那你的香是花多少请的呢?”
“嗐,别提了,就这么个破玩意,要一百个钱呢。”
秋明听她们说得有趣,忍不住也是笑了,他往旁边看看,方庭的右侧是一排长廊,不少和尚摆出小摊招徕生意,有卖香的,算卦的,还有专门出售开光纪念品的;而左侧是一方小小的水池,有许多信徒揣着鱼鳖虾蟹之属往池中放生,另有一些人还向池中抛着铜钱银锭,口中念念有词;在水池的侧后方的小路口,挂着块木牌,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五谷轮回之所,承惠五枚铜钱一次。”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些似曾相识的画面,秋明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似乎以前和同学朋友出去穷游的时候,也经常见到这样的场景。他哈哈笑着对黄忠道:“这个寺里的主持,倒是个妙人儿。”黄忠还没接口,周泰瓮着声音道:“看这里这么多人,光这个茅厕一天的收入只怕顶得上一桌上好的酒菜了。”
茅厕和酒菜,真难为他怎么想到一起去的,秋明和蒋钦都别过脸去,表示不认识此人。
跟着人流绕过香案,迎面是一座大殿,看样子就是杜家的正堂改造而成的。由于秋明等人没有请香也没有跪拜,一副游山玩水看热闹的模样,身边的香客信徒们都对他们指指点点,就连廊前的和尚们也对他们怒目而视,只是碍于秋明身上的官袍,不敢立刻发作而已。
秋明长久混迹天涯知乎各大战场,脸皮自然是极厚的,即使千夫所指也不会无疾而终,象这样的小场面更加不当回事了。可是蒋钦和周泰毕竟还是年轻,面对如此阵仗颇有些招架不住,不由得瞪起双目以眼还眼,想要把那些不善的目光全部吓回去。
第八百四十九章 地藏菩萨()
一正在香客们象受惊的小母鸡一样挤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时候,一名执事僧从大殿里走出,大声喝道:“你们是来进香还是来还愿的?为何在此引起喧哗?”
什么叫做引起喧哗?难道是我让他们喧哗的?秋明注意到在执事僧说起还愿时,香客们爆发出一阵笑声,似乎其中还有什么蹊跷之处。他对执事僧道:“我既不进香也不还愿,只是单纯的进来参观游览而已,难道不行吗?”
执事僧看见秋明身着官服,知道与寻常的平头百姓有些不同,不过他在寺中久了,也见过许多官吏来拜佛进香,所以也不怎么把秋明当回事,他应声道:“寺里是求神拜佛、潜心修行的地方,阁下要是想要游玩,大可去郊外踏青赏花,为何要来此扰佛门清静呢?”
执事僧这么一说,那些香客信徒都是纷纷出言指责,似乎觉得秋明进寺里来既不烧香又不问卦,纯粹就是来捣乱的,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秋明不干了,他前世逛过的庙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除了门票外从来也没花过一分冤枉钱,也没见哪个和尚敢多说半句,凭什么到这来就得受你们挤兑?他笑着道:“佛眼观天,万事万物都是一样的,到寺里来游玩和去郊外游玩,自然也没什么不同。”
佛眼观天?那可是佛啊,你当你是个什么玩意,难道还想把自己与佛相提并论?群情更加激愤,执事僧的脸也板了起来,生硬地道:“阁下既无向佛之心,佛光自然不能普照于你,那么本寺也不容阁下随意游玩,阁下还是请回吧。”
靠,居然说我没有向佛之心?我可是佛门的伽蓝神将。秋明眼睛一翻,正要反驳他,忽然从大殿后面冲出好几个抡棒持杖的和尚,一边跑还一边大叫:“是哪个敢在寺里闹事?看佛爷收了这个妖孽。”
秋明见他们来势凶狠,笑道:“怎么佛门之人也有如此戾气?莫非是修炼还不到家?”
执事僧冷哼一声:“佛虽慈悲,也有降魔卫道的无上神通,阁下是要自己出去呢?还是要我们送你出去?”
秋明见这个执事僧自从现身起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心中也是有气,同样板起脸道:“这些和尚火气太重了,你们去帮他们消消火吧。”
话音刚落,蒋钦周泰一同抢出,也不知怎么一牵一扭,那几个从殿里跑出的和尚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过众人的头顶,直跌入放生池里去了,等到他们扑腾着从池里爬出来,早已成了落汤鸡模样,说不出的狼狈不堪。
围观人群见秋明等人如此凶狠,都是走避不迭,很快清出来一块空地。这时从殿里又走出来一个白须白眉的老和尚,口宣佛号叫道:“阿弥陀佛,广智,因何事如此吵闹?”
执事僧把方才发生的事情一说,老和尚双掌合十向秋明行礼道:“施主请了,老衲是本寺的主持释慧深。”秋明见这老和尚慈眉善目宝相庄严,似乎象个得道高僧的样子,顿时心生敬意,上前一步要与他见礼,不料老和尚劈头来了句:“施主既与我佛无缘,还是早些离去吧,也算是功德一场。”
秋明被他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