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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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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阶默默地看了秋明一眼,当今之世,哪有人不图名不图利千里来救援别人的?你秋明的名是有了,那多半都是盯着长沙太守这个位置了。不过张机任上激起如此大的民变,太守之位多半是保不住了,眼前这个县丞据说在天子面前颇为得宠,说不定真能一步登天,成为一郡之守呢。

    秋明看不出桓阶的投靠之意,郭嘉却马上出面把户口图册全部接了下来,他对秋明道:“如今区星未除,地方未靖,张使君又迭逢大变不敏于行,我等自当勇于任事,把这些烦琐杂事都担下来。”

    秋明看看正和华佗聊得投机的张仲景,实在看不出他哪里不敏于行,不过郭嘉这么说话,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也就不吭声了。桓阶见他默认,只当他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心中也是暗笑。

    既然是接管了长沙城的庶务,首要解决的问题自然是粮食。秋明看着内城里骨瘦如柴面带菜色的众人,心中也是惕然,连忙吩咐取出随军粮食分给他们。众人欢天喜地地谢过,多有喜极而泣者。

    这时,守门的士兵报告说有人求见,秋明大感奇怪,难道在这里也有自己的熟人。不过秋市的客商遍布天下,或许这里也有一两个也说不定,只是如今正是忙作一团的时间,实在没有理由因私废公,于是只好让来人少待,等忙完这一阵子再说。

    守门士兵去了一会又回来了,行礼道:“那人说他的事情一刻也等不得了,对了,他说报上名字,你一定会接见的,他叫陈应。”

    秋明还没反应过来,廖化已经腾的一声拔座而起,手提钢刀急匆匆往外便赶。堂中诸人除了典韦以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都跟着往外便追。

    来到大门口,只见一条猎户打扮的汉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跑出来的一大群人。廖化大喝一声:“好贼子,某昨日被你害得很苦,且吃我一刀。”说完,当头一刀劈下,陈应也不躲闪,只双目炯炯地盯住他。

    廖化刀到半途,见陈应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要生受了这一刀。他心中大悔,这一刀要是真砍下去,自己的江湖名声可是全毁了,不过若是要收刀不砍,自己也会沦为他人的笑柄,到底砍还是不砍呢?

    正在这时,秋明也追了出来,看见廖化的动作大叫道:“刀下留人”。廖化心头一松,马上把刀头一偏,只砍下陈应鬓边的几根头发。廖化喝道:“某平生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你且换了兵器来与我生死一搏。”

    陈应却伏下身去:“小人山野鄙夫,不知天兵神威,冒犯了将军,自是万死莫赎。只求将军法外开恩,治好我兄弟的伤,小人虽死无憾。”说完,他咚咚咚地在地上磕起了响头,不一会竟然磕出血来,染红了门前的石阶。

第五百七十八章 神医和心病() 
秋明大奇,连忙把他扶起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昨天鲍隆强接了典韦的飞戟,当场就口吐鲜血不止,被救回城之后更是卧床不起,仿佛被人抽去了脊梁骨一般委顿不堪。

    陈应吓坏了,他和鲍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可是说亲如兄弟。他急得到处去请名医为鲍隆疗伤,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那些名医早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而且长沙城里最负盛名的名医无疑就是被乱军困在内城的张机张仲景了,可别说陈应没办法混进去内城,就算混进去了,张机会肯给鲍隆疗伤才怪了。

    陈应只好去哭求区星和郭石,区星正为守城之事烦心不已,又遍寻刘巴不着,急得好象热锅上的蚂蚁,哪有心思来理会陈应。郭石虽然是把陈应鲍隆从桂阳带出来的人,可是他如今也是寄人篱下,哪有资格说三道四,于是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陈应回到住的地方,看到鲍隆气息奄奄的样子,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在榻前痛哭一场,哭着哭着竟然睡了过去。等他从梦中惊醒,外面已经杀声四起,官军已经冲入了城里。

    陈应大惊,抄起兵器就要冲出去,到了门口却又慢下了脚步,想了想,叹口气把兵器扔下了。直到城中战局已定,他才找来内城求见。

    秋明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猎人,心中百味俱陈。在他的印象里,陈应在演义中不过是个死跑龙套的,一集还没演完就领了盒饭了,没想到居然这般有情有义,看起来还算条汉子。不过治病疗伤的事,秋明说了可不算,得要张机或者华佗点头才行。

    张机捋了捋胡子正要说话,华佗却抢先道:“此事甚易,你可以用血竭、红花……”,他的话还没说完,张机闷哼一声道:“元化,你这就不地道了,人家是来求我治病的,你这也要抢?”

    华佗笑道:“我是看你俗务繁多,只怕没什么心情为人诊治,所以就略出个声而已。”

    张机道:“我的心情很好啊,怎么会没心情诊治?况且你方才说的药方虽然合用,但终归是麻烦了一点,”他转头对陈应道:“我这里有一服九分散,你带回去给你朋友服下,今夜咳血半升,明日即可下地行走了。”

    陈应大喜,正要道谢,华佗却伸手住他道:“慢来,此法虽好,终还是有些慢了,我可让你的朋友即时痊愈,你可信么?”

    陈应见华佗与张机侃侃而谈,似乎也是个有本事的,哪里敢说不信?他马上按照华佗的要求,把鲍隆连人带榻一起背到华佗面前,张机这时分明也想到了什么,也站在围观人群中抚须微笑,似乎在看华佗的表演。

    华佗仔细看了看鲍隆的脸色,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数十根银针,把鲍隆的上半身插得好象刺猬一样。鲍隆却是脸色灰败地偎在陈应怀里,双目紧闭,似乎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此时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都要看看华佗怎么让这个垂死之人即时痊愈。

    华佗慢条斯理地把银针一根根插好,突然猛的一掌拍向鲍隆的百会穴,发出啪的清脆一声。鲍隆啊的一声张开双眼暴跳了起来,他一把揪住华佗的前襟吼道:“老头,你打我做什么?可是想死过?”

    围观的众人见鲍隆一下子声如洪钟,似乎龙精虎猛,全都鼓起掌来。华佗微笑道:“我打你,可是为了给你疗伤哦。”鲍隆怒道:“胡说八道,我哪有什么伤?”他一低头,看见自己满身的银针,忽然两眼一翻白,昏了过去。

    陈应连忙把他又抱到榻上,叫了好几声也没有应答,正在心中发慌,华佗道:“他的伤已经全发出来了,回去将养两天便与常人无异。”陈应大喜,连声向华佗道谢。

    廖化冷哼一声道:“你别太得意了,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

    陈应道:“将军高义,陈应感激不尽。我二人本是山野猎户,因受奸人蛊惑才投了乱军。今后我等将退隐山林,再不敢与官府为敌。”

    秋明走了过来道:“你先把鲍隆送回去,等会过来,我还有话问你。”

    陈应走后,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了,张机和华佗相视一笑,似乎又要讨论起什么医家术法。秋明连忙打岔道:“二位先等等,我这里也有个病人等着医治呢。”

    他把黄忠的事情一说,张机和华佗都皱起了眉头,张机道:“照你说的这个情况来看,汉升的外伤肯定是痊愈了,一直到现在还不能醒来的话,多半是心病。”华佗也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寻郎中是没什么用的,或者说用处不大。”

    秋明茫然地重复了一声:“心病?汉升的心病是什么呢?”

    张机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他儿子黄叙吧。”

    “黄叙?”秋明又是茫然地重复一声,他想起两年前初见黄忠时,黄忠正是求医未果,眼睁睁地看着独子病死在自己身前。当时的黄忠是何等的消沉,几乎拿不得弓舞不动刀,过了许久才慢慢恢复过来的。

    看见秋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张机从怀中掏出个玉瓶道:“我这里有些安神宁气的丸药,虽然对他的心病无益,却也能让他在昏迷期间不至于伤了身体,你先拿回去吧。”

    秋明看见玉瓶,心中就是一荡,想起了那卓有成效的金锁固精丸。为了应付何皇后,他已经用了两颗还是三颗了,剩下的存货着实不多,不过现在华佗就在旁边,周围走来走去的人也不少,还是等到方便的时候再问张机吧。

    第一天张榜安民,第二天百业重开,第三天,如何继续征讨区星的问题就被放到了台面上来。根据侦察,区星在湘江对岸已经开始布设阵地,叫嚣着要把任何敢于渡水的官军全部赶下江里去喂鱼,而且,他们在逃走之时把所有的渡船全部带走或者凿沉了,这两天苏代在全城征集,也只搜罗到两艘很小的渔舟,完全做不了什么用场。

第五百七十九章 糜环和傅彤() 
没有船,就过不了湘江,剿不了区星,在大厅里召集众将商议的秋明和张机都不由得犯起难来。过了一会,第一次有幸参加高级军事会议的吕公左看看、右看看,疑惑地道:“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们自己有那么多船,为什么不用?”

    秋明道:“哪有船……”,忽然,他一下子想了起来,欢呼道:“对了,我们还有一支水军呢,就在丁字湾。”

    张机也兴奋起来:“丁字湾,离长沙城也不远啊,快船一日可到。如今城中已是安全,你快把他们招过来吧。”

    秋明尴尬地道:“不是我不想招他们过来,只是他们被困在那里,下不来啊。”

    听完秋明的话,张机也踌躇起来,铁锥沉底铁索横江,确实有些麻烦。他想了一会道:“五行之道,水可以破火,火可以破金,或者我们可以用火来对付这些铁索铁锥。”

    张机这么一说,秋明倒是想起来了。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索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似乎王濬伐东吴的时候,孙皓也是用铁索铁锥在长江上设限阻拦,王濬是怎么破的来着?

    前一段秋明自顾不暇,也就没有多想水路的事,现在既然用得着这支水军了,他不免陷入了沉思中。等到秋明回忆起一星半点,发现厅里众人已经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在舟上放置火炬,用火油把铁索烧断,不过那些置于水中的铁锥,就很难用火除去了。

    秋明笑道:“此事甚易,可在上游造木筏顺水而下,筏子吃水低,那些铁锥自然都被木筏带走了,不会对我们的战船造成什么伤害。”

    众人齐声称善,当即让吕公去通知张武陈孙制作火炬,又让苏代杨龄去上游伐木作筏,各自准备不提。

    散会之后,秋明回到住处。这是张机特意给他准备的小院子,扶着栏杆就可以眺望湘江和对岸的群山,可以说是风景如画。此时风雨潇潇,湘江上烟雨空蒙,秋明一下子又来了诗意,叹息着道:“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湘江滚滚来。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正在廊下打扫的几个仆妇,忽然有一个噗的一下笑出声来,几个仆妇都是大惊,纷纷来秋明身前跪下。秋明自然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挥挥手叫他们退下,忽然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叫住发笑者道:“你,你是糜环?”

    那女人站定了道:“糜环是哪个?我不认得。”

    秋明又上下左右打量了她一番,心中更无怀疑,笑道:“还装,我已经看穿了你的心肝脾肺肾,你是瞒不过我的。”

    女人往面上一抹,现出糜环的脸来,她嘟着嘴道:“这次是被你的呆相引得发笑,自己露出了破绽,下次一定要让你看不出来。”

    秋明道:“不是吧,你不在邓州好好待着,跑到长沙来做什么?专门来和我玩躲猫猫的?”

    糜环呸了一声道:“谁有空陪你玩?还不是因为派出来的龙组密探说见不着你,只好又把我找了出来。”

    秋明奇道:“龙组密探?我就没见到一个在我身边出现过,怎么说是见不着我呢?”

    糜环歪了歪脑袋道:“那家伙说你每日吃住都在军营里,身边又那么多护卫,根本近不了你的身。他跟了几天也找不到机会,哭着回邓州找我去了。”

    秋明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么废物的密探,养之何用呢?他怒道:“那个不中用的东西在哪里?他为什么找你过来?你是他的表姐?”

    糜环噗嗤一笑道:“笨蛋,这些密探都是我训练出来的,不找我找哪个。他把你这里说得好象龙潭虎穴一般,我看也不怎么样嘛,我随随便便就混了进来。”

    秋明道:“那是你运气好,刚好我搬了新宅需要找人使唤,要是还在军营里的话,只怕你还没靠近,就被大黄弩射穿了几个窟窿。”

    糜环大笑起来:“是吗”,她忽然身形一晃,整个人在秋明眼前消失不见了。秋明是见识过她的本领的,大叫道:“又玩神隐术?我可不怕你,要知道这无非就是利用障碍物和心理学玩弄的障眼法,我连刘谦的魔术都看得破,别说你这小小把戏了。”

    连续叫了数声,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如果不是丢弃在路上的笤帚,秋明都要怀疑刚才所见都是虚幻了。又等了好一会,秋明生气地道:“我手里有多少军国大事,可没空陪你玩这些小孩子的玩意,你自己慢慢躲吧,我不玩了。”

    秋明回到房中,气呼呼地找出本《中庸》翻来翻去,却哪里看得进去,正在坐立不安之时,忽然外面通传有人求见,出来一看,居然是糜环带着一个黑衣的少年。

    秋明纳闷道:“刚才叫你也不回话,原来你已经跑出去了?”

    糜环白了他一眼:“是啊,小女子只是会一点障眼法,这样的小小把戏怎么敢在秋县丞面前卖弄呢?你可是连刘谦都能识破的哦。对了,刘谦是谁呢?”

    秋明连忙转换话题:“这黑衣小哥是谁呢?你兄弟?”

    黑衣少年连忙拜倒在地:“属下傅彤,是荆州一路的龙组密探,见过县丞。”

    秋明一听,原来这就是那个无能的密探啊,看这一脸腼腆的样子,象个书童多过象密探,而且一身黑衣,难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见不得光的么?他心中不满,不自觉地摇起头来。

    糜环却是个心眼通透的女子,一看秋明脸色不对,连忙推了推傅彤,傅彤知机地大声道:“属下有机密军情禀报,请县丞屏退左右。”

    秋明心中一凛,把房中的护卫士兵全部叫了出去,全看见糜环笑盈盈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大奇道:“我屏退左右呢,你不用回避一下么?”

    糜环叉腰道:“我是你的左还是右呢?你凭什么管我?”秋明于是只好摆手道歉,任凭她站在这里了。

第五百八十章 三件事() 
傅彤见房里没了别人,正要开口,秋明忽然想起一事:“且慢,你要说的这个,可是紧急军情?”他心说要是紧急军情的话,就凭你这跑来跑去的工夫,什么事情都耽误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傅彤从怀中取出一个蜡封:“居先生安排任务的时候,只说此信不可给别人看见,一定要亲手交给县丞,并未曾说明时限。”

    秋明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他接过蜡封一看,信里说到三件事情。第一件是经陈宫打听到,此次区星之乱之所以一直被朝廷忽视,就是因为荆州刺史王睿的叔父中常侍王甫把所有关于长沙的奏章全部压下不表,朝官们大多都不知道这回事。不过在陈宫的暗中运作下,长沙之变的过程原委已经通过特定的渠道报与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等一批正直官员知晓,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出来。

    根据居孔的评价,虽然陈宫这桩事情处理得还不错,不过另一桩可被他办砸了。陈宫对戏志才使用的反间计被戏志才当场识穿,虽然袁术听不进戏志才的解释,打折了他一条腿还把他赶了出来,但是戏志才也因此深恨秋明,如今住进了荀彧的府中养伤,不知道今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居孔提到的第二件事是合肥侯刘越老实了一段时间以后,又开始四处活动起来。他自己被天子禁足在府内,却派周旌四处交结官员豪杰,并且秘密结党营社,所有入社之人都在英雄榜上留下姓名和手印,只等时机一到便可一呼百应。

    居孔对此事也有评价,他说这个消息是由最初混进合肥侯府的龙组密探传出来的,而且据他说这个英雄榜就藏在侯府内的摘星楼上。自从对这名密探的忠诚产生怀疑之后,居孔又连续派了好几队过去,却都落得身首异处,如今拿到此人的情报,也不知该不该信,只好报与秋明定夺。

    秋明皱眉想了一会,自家放出去的密探居然自家不知道当信不当信,这也算是天下奇闻了。合肥侯结党营私肯定是有的,他如果不这么做也就不是合肥侯了,不过那个什么藏在摘星楼里的英雄榜么,在大宋朝有个锦毛鼠白玉堂,他就是因为夜探冲宵楼被活活射死的,哼哼,当我没听过评书么。

    再往下看,笔风却是一变,居然是蔡文姬的字迹。她说这一段貂蝉的反应很是剧烈,基本上是吃什么吐什么,又整夜啼哭,几乎不得安枕。在信的最后,她要秋明代为向张机请教,是否有什么药物可以帮助貂蝉减轻症状。

    秋明发了一会呆,忽然勃然大怒,他对傅彤道:“混帐,事关夫人的生死,你如何说不紧急?若是夫人有什么好歹,我便拿你是问。”说完,他急匆匆出门去了。

    傅彤吓了一跳,居孔交给他时,只说是机密军情,怎么会扯到夫人的生死了呢?不知道是哪位夫人,张夫人和蔡夫人似乎都是活蹦乱跳的,不象会有什么好歹,难道是刁夫人?死了死了,刁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整个邓州的金疙瘩,要是她有什么好歹,估计自己的老爹都会用棍子抽死自己吧。

    傅彤求助地望向糜环,糜环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她摆手道:“别急,先看看什么情况再说,不要自己吓自己。”

    过了许久,秋明又吭哧吭哧地跑了回来,取出几包草药交给傅彤道:“这些药你带回去交给蔡夫人,让她五碗水熬成一碗水,在晚饭后喂刁夫人服下,应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傅彤答应一声刚要走,秋明又取出个玉瓶道:“这个瓶子里的药交给魏延,让他设法让黄忠服下,同时每天多带黄忠晒晒太阳吹吹风,不要整天闷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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