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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泪眼婆娑地望着秋明道:“爹,求你劝劝娘吧,不要把我赶出家门呀,冬儿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秋明笑着道:“傻丫头,你娘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赶你出去呢?对了,你又闯了什么祸惹你娘生气了?”
蔡文姬气呼呼地道:“还说她?你也是个为老不尊的。既然知道冬儿在外面胡作非为成了小飞女,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今天典夫人说与我的,你们眼里还有我吗?”说到伤心处,蔡文姬又开始抹起泪来。
秋明道:“我以为多大的事呢,这有什么呀?冬儿年纪幼小,在宅子里没有什么同龄人和她一起玩耍,出去找同伴玩也是很正常的事呀?我小时候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孩子王呢,唔,我本来是个王者,直到我妈提着笤帚出现。”
蔡文姬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却又马上绷住了脸。
秋明道:“不过是小孩子一起玩玩而已,虽然叫做什么大姐头,可是并没有象你说的什么胡作非为啊,除了韩氏外,你听说过什么人告冬儿的状吗?”蔡文姬想了想,摇了摇头。
秋明道:“就是啊,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你会到今天才听说吗?谁小时候不是顽皮淘气的,我就不信你儿时没胡闹过。”蔡文姬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是噗嗤一笑。
秋明连忙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场误会而已,你看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他摸了摸冬儿的头道:“好了,你们的小伙伴也算是立了大功,帮我找出了那些蛮人,不错不错,以后有这样可疑的人物出现在邓州,还要记得向我报告哦。”
冬儿被夸了两句,挂着泪扬起笑脸道:“真的吗?那些蛮人是坏人吗?”
“哈哈,不是坏人,不过是不是坏人你们也看不出来,总之以后见到了不要轻举妄动,直接报告我就好了。没事了,你去玩吧。”冬儿答应一声,飞快地跑掉了。
蔡文姬嗔道:“你就惯着她吧,别真的有一天学坏了。”
秋明笑道:“我平时和小丫头可接触不多,没什么时间在家里,要惯,也是你惯出来的。”他转眼一看,在供桌上的竟然是裘氏的牌位,惊讶地道:“你怎么会有她亲娘的灵位的?”
蔡文姬一惊,这里可是秋家的祠堂,她贸然在这里供上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也不知道秋明会不会勃然大怒。她惴惴地道:“这是从她母亲的灵堂上收起来的,我不知道你会不高兴……”。
秋明一摆手,大大方方地道:“没有不高兴,放在这就放在这吧,今天是除夕,你父亲、我老师他们都要过来吃年夜饭的,快去准备吧。”
蔡文姬哦了一声就往外走,忽然回身道:“我去准备?你又想跑哪去?今天你哪都别去,就在家里陪我准备晚宴。”秋明的脸马上垮了下来,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
第四百四十九章 将进酒()
接下来的一整天,秋明觉得自己都要怀疑人生了,也不知道蔡文姬从哪翻出来那么多锅碗瓢盆,命令秋明要一个个清洗干净。貂蝉大乐,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一旁监督秋明,还不许张玉兰等人上前帮忙。秋明气得冲她猛挥拳头,貂蝉却指着自己的肚子,示意秋明不要轻举妄动。
等到秋明把那些碗碟洗完,天都已经快黑了,貂蝉早就打着哈欠回房休息去了,说是要为晚上的守岁养精蓄锐。秋名站在堆积如小山一般的碗碟中间,听着墙外孩子们的欢叫声、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以及不知哪家传来的戏曲声,不觉有些痴了。
正在出神,张玉兰噔噔噔跑过来笑道:“哈哈,幸亏你已经洗完,不然文姬姐姐肯定又要生气了,说你借机偷懒。”秋明气得把手里的洗碗布对木盆里一甩:“我的手都洗皱了,你还要说风凉话。”
张玉兰道:“好吧好吧,算我说错了,这里接下来的工作交给我了,你赶快去换衣服吧。”
秋明奇道:“换衣服,换来做什么?”
“等会不是要来客人吗?你难道这个样子去接待?今天来的都是咱们家的亲眷师友,可不能失礼。文姬姐姐都给你把衣服准备好了,快去换吧。”
秋明抓住她话里的语病:“咱们家,哈哈。对了,你哥哥他们会不会来呢?”
张玉兰羞红了脸道:“我又没嫁进秋府,他们怎么来?不是平白被人耻笑么?”她看了看秋明,眼神中多有怨怼之意。
秋明摊着手道:“这我也没办法啊,我和你都那么多次了,还是怀不上,和貂蝉才不到一个月就有了,这大概就是天意吧。不如这样,晚上吃完饭你在那个小黑屋里等我,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张玉兰大羞,拾起洗碗布作势要砸过来,秋明哈哈大笑着跑远了。
当万家灯火亮起,秋宅的大门口也挂起了四盏大灯笼,洒下遍地红光,也增添了几分节日的喜气。今天是团圆夜,魏延鲍出他们都要在自己家里团年的,所以蔡文姬只邀请了父亲蔡邕、老师皇甫嵩等人,不过这两老头怕远游在外的郑玄和项龙寂寞,也把他们拉了过来。
对于这几位老先生,秋明不敢有丝毫怠慢,亲自站在大门口把他们一个个迎了进去。郑玄捋着胡子道:“去年在汝南初会之时,老夫也没想到秋小郎如今会有这么大的成就,看来许子将给你评的那个达字,还是很有意思的。”
秋明心想这一年我出生入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危险,有哪一点达了?不过他也只是随便笑笑,把郑玄等人恭敬地迎入府中。
几名长者进入正堂小席,郑玄和项龙的弟子们就在外间设大宴招待,里外都是一团和气。酒过三巡,郑玄道:“这么喝闷酒也是无趣,看席间都是高雅之士,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吧?”
蔡邕和项龙都没有异议,皇甫嵩却道:“我不过一介武夫,你们这样明显是要陷我喝酒了?”郑玄马上笑道:“师有事,弟子服其劳,你让秋小郎代你行令不就可以了?”
秋明几乎昏倒,这些文人墨客附庸风雅的调调儿,他可从来没学过,正想说夫有事妻也可以服其劳,忽然想起蔡文姬等女眷为了避嫌都是在里面的小间开席呢,此时在里面嘻嘻哈哈笑成一团,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郑玄先是说了一个周易的令,蔡邕项龙都接上来了,就连刁均也是轻易答令,秋明却如听天书,完全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于是只能喝酒,还得替皇甫嵩喝一杯。接下来蔡邕项龙分别出令,秋明就象个呆子一样连题目都听不懂,酒量再大也经不起这么连续几轮急酒啊,不知不觉的,他已经脚步虚浮脸色酡红了。
郑玄见秋明这个样子,笑道:“秋小郎看来不善行令啊,不如你且做一首酒诗,若是做得好,接下来那几杯酒就免了。”
秋明心中正有些迷糊,听了郑玄的话后狂性大发,漫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这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众人迎面扑来,气势豪迈。席间众人大多见过黄河的,对黄河从天而降一泻千里的壮阔都是心生景仰,也分外能体会到此诗中蕴涵的意境,一时间内外皆静,连里面的女眷都不再叽叽喳喳了。
顿了一会,秋明把词句整理了一下,继续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项夫子,皇甫师,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诗既终,宅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不管是宾客还是杂役,不管是识字的还是不识字的,都仿佛被什么震撼到了,默默地体会着诗中流淌着的磅礴之力。
外间的大宴上,一人忽然拔身而起道:“好诗好诗,此诗不但可以下酒,更可以助兴舞剑。”说完,他从旁边的枯树上折下一根长枝,就在庭前舞起剑来,虽然脚步踉跄,显得也是有几分醉意了,却是剑风纵横,一招一式间居然颇有章法。
项龙微微笑道:“这个是小徒徐盛徐文向,平日既学兵法也习武艺,若能得一二机缘,似乎也能成为一时良将。”
秋明一听徐盛之名,酒都醒了大半,连忙高叫道:“文向兄好剑法,正与吾诗相得益彰。”徐盛听了秋明的恭维,一把树剑舞得更是虎虎生风。却不料席间又站起一人道:“独自舞剑有甚强处,看我来与你放对。”说完,他也折下一根树枝,刷的一声向徐盛肩头点去。
第四百五十章 突然的军情()
项龙一看此人自己不认识,立刻转头望向郑玄,郑玄笑道:“这也不是我的学生。”项龙马上就有点奇怪了,这里是秋明的家宴,要是这里的人都不认识的话,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不过郑玄马上道:“这是我一位故人之子,乐进乐文谦,平日也算对武艺有几分自信,这次也跟我一起过来,说是要给我做护卫,哈哈。”
乐进?秋明又是心头一震,到现在为止,蜀汉五虎将自己是全部见识过了,今天又见到了曹魏五子良将的最后一个,再加上河北四庭柱,似乎自己已经完成了不少成就点。唔,接下来就该是东吴四都督了吧,不过大都督和小都督都在自己手心里攥着呢,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蔡文姬听到外边的打斗声,从里间走了出来问道:“怎么打架了?是喝醉了吗?你怎么不去劝劝他们?”
秋明晃了晃脑袋,感觉还是有些不清醒的样子,笑道:“没事,他们借酒兴舞剑而已,又不是生死搏杀,不用担心。”
蔡文姬虽然不通武艺,却也看得出场上两人剑招平缓,杀意全无,似乎一招一式之间还蕴涵着某种节拍韵律,顿时放下心来,却又对秋明嗔道:“你不能喝就不要喝这么多,要是喝坏了身子怎么办?”
郑玄笑道:“小丫头太小气了吧,这一点酒不会有事的。”蔡邕也板起脸把筷子一摔:“怎么这么没规矩了?这里是男人喝酒的场所,你还不快些进去?”蔡文姬委委屈屈地答应一声,转身进去了。
秋明此刻感觉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一般,眼看着五短身材的乐进高低纵跃侵掠如火,从四面八方向徐盛点刺过来。而徐盛则是立于原地不动如山,往往嗤的一剑刺出,乐进就不得不回身招架,于是漫天剑影又瞬间化为乌有。
这两人一攻一防,既精彩又不会给人窒息的压迫感,把席间众人都看得呆了,许久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秋明此时酒意上头,看着这两人晃来晃去,竟然渐渐地捕捉不到人影,忽然脑中蹦出来几句诗文,又大声念道:“今有徐盛乐文谦,双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念到这里,秋明停滞了一下,下面几句绛唇珠袖什么的明显是说女人,在这里说出来倒是不合时宜了。
其他人没注意到秋明卡壳的窘样,都纷纷喝起彩来,乐进和徐盛两人仿佛一下子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热情空前地高涨起来,动作也更加频繁起来。正在大家看得如痴如醉之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听声音似乎是直奔秋宅而来。
秋明还在有些晕乎乎的,皇甫嵩却是久为大将当机立断,直接叫停乐进徐盛两人,同时命身为家将的廖化吴敦前去大门窥探情况,其他人静观其变。
廖化去了一会,把郭嘉居孔陈宫三人领了进来,秋明大吃一惊,酒登时醒了一半。这三个目前是秋明军中的的智囊级人物,现在联袂来找,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而且居孔明明是已经回乡下老家过年了,现在居然出现在邓州城里,更加说明事关重大。
秋明没等三人来到堂前,远远地就大声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难道是荆州蔡瑁又打过来了?”
郭嘉摇了摇头:“不是,是黄汉升遇袭,目前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秋明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头顶,浑身酒意都作冷汗出了。以黄忠的刀法箭术,谁能伤得了他?谁能近得了他的身?莫非是李进吕布出手了。
经过居孔的解释,秋明才知道原来黄忠在送毕岚回京的路上被盗匪袭击,为保毕岚逃走,他奋力死战,最后还是身负重伤落荒而逃,幸亏被附近寺院的僧人救下来,只略说明了一下自身情况便昏迷过去。
这些僧人听说是护教伽蓝神将秋明的部下,立刻手忙脚乱地把黄忠保护起来,同时派人飞马前来报信。可是他们赶到邓州时,已经是除夕的傍晚,邓州的城门早已关闭,守城的兵卒也早已回家过年。
僧人们在城外转了好一阵,才有人给他们指出可以去寻居孔。居孔也是在合家团圆吃年夜饭,听说此事后立刻大惊失色,连忙带着僧人到城下叫开城门。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生怕现在去打扰秋明会惹得他不高兴,于是叫上郭嘉陈宫一起前来。
秋明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袭击汉升的盗匪,是什么人?”
一名僧人道:“是嵩山寇陈兰雷薄,他们武具精良又经常排练战阵,附近的官兵都不敢进山清剿,所以渐渐坐大了。不过他们一般不会骚扰过往行人,只劫掠周边郡县抢夺钱粮军器,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你们。”
秋明一挥手道:“不管什么原因,我们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传令点兵,我们兵发嵩山。”
第四百五十一章 连夜行军()
蔡文姬从里间追出来道:“年夜饭还没吃完呢,就不能等明天早上再去吗?”
皇甫嵩道:“军中最重士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是等到明天,说不定又会有别的事情,还是连夜出发的好,正好可以练兵。”蔡邕也瞪了女儿一眼道:“男人做事,你不要多话,管好内宅就好了。”蔡文姬只好委委屈屈的又回里间去了。
秋明对皇甫嵩道:“学生此去嵩山不知要多少时间,邓州城里的防备就要拜托老师了。”
皇甫嵩道:“你只管去,这边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几个老头子吧。”项龙郑玄也笑呵呵地出声附和,秋明一想,既然有乐进徐盛在此,再随便发动些民壮守城,邓州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于是放下心来。
铁甲骑兵都是邓州本地子弟,自然也都要回家过年的,可是当魏延派出信使时,除了十几个人实在通知不到外,所有的骑兵都马上放下手中的杯箸,穿上军装告别了家人,飞快地赶来城外校场集合。
魏延默不作声地清点着人数,对他来说,黄忠既是良师也是良友,同时隐约间还在扮演着父亲的角色,现在陡然听到黄忠重伤几死,如何不怒?他虽然沉默不语,可是每个人都看得出此刻的魏延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没有人敢去刺激他一下,队列中寂静得可怕。
秋明站在校场门口,对几名谋士道:“郭奉孝和居无咎都是身子虚弱,这样的急行军不适合你们,还是让陈公台跟我去吧。不过我们的兵力严重不足,无咎明天要赶紧联系庸人的佣兵团,让他们出兵助战,费用他们说多少就多少吧。”居孔连忙答应了。
郭嘉还没说话,远远地看到一群骑士往这边跑过来,黑暗中看不太清楚,似乎人数还很不少。秋明马上要下令戒备,一名骑士高叫道:“县丞不要误会,我是上庸申耽,听说你要去征剿匪盗,我愿统上庸勇士为军前部。”另一人也叫道:“申义举不可独自邀功,我下庸金旋也绝对不甘人后。”
虽然这两个家伙带的也才三四十人,可是这样的大年夜能够冒着寒风前来助军,这份情谊可是非同小可,秋明也是衷心地表示了感谢。申耽金旋两人大喜,心想这回结好秋明果然是正确的,不说今后佣兵团能发展成什么样吧,至少可以大大沾上邓州秋市的光了。
当邓州钟楼敲响新年的钟声,城内爆竹声大作,秋明也已经做好了简短的战前动员,正要开拔,蛮人祝平和倭人建御名方不知从哪听到了消息,本来还想观望一下,再一打听,庸人的几个头领早已跟上去了,他们顿时捶胸顿足,立刻也带队追出城来,生怕被秋明记恨,日后少了许多的好处。
秋明此刻心情不佳,见他们来得比庸人晚了许多,也懒得和他们多说,只叫陈宫去笼络他们。在低沉的号角声中,铁甲骑兵如洪流一般冲出校场,缓慢而坚定地向东北方向驰去。
祝融还是第一次看见骑兵发动的场景,虽然只是几百兵默不作声的行军,可是声势似乎却比几千蛮人呐喊冲锋还要来得浩大。她好奇地问:“既然是去清剿贼军,为什么还这么慢吞吞的?难道不怕贼人跑了么?”
秋明看了她一眼:“此去嵩山好几百里,若是不体恤驱驰,只怕还没跑到马匹就全部累死了。那些贼寇是有寨子在山上的,若是弃寨而逃就成了流寇,无根之水随便晃荡两下就要干涸了,何足为惧?”
祝融歪着脑袋道:“什么体恤驱驰,什么无根之水,你们汉人说话总是弯弯绕绕的,听不懂。”她看了看前面的典韦和鲍出:“那两条大汉好厉害啊,小伙计,你打得过他们吗?”
在这样漆黑的深夜里,祝融满身的红装好象火把一样鲜艳夺目,让秋明的心境似乎也明亮了一些。他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道:“打不过,不过我有法术,可以念紧箍咒让他们头疼不止满地打滚。你要不要也试一下呢?”
祝融吓了一跳,在她们部族里也有一些傩神巫师,专行降头术疗人或者害人,不过那些人都是满身刺青打扮古怪,哪象秋明这么平淡无奇的?她皱了皱鼻子道:“不信,你又骗人,汉人没一个好东西。”
秋明哈哈一笑:“我的外号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诚实可靠小郎君,绝非浪得虚名,等以后你就知道我是多么的老实厚道了。”祝融冲他做了个鬼脸,直接扭过头去了。
路过宛城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接到警报的秦颉和文聘纷纷从家里赶到城头,一个个都是宿醉未醒的样子。秦颉脸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