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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连卢氏都不愿沾染刘璋身上的味道,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秋明只好责无旁贷地把少年抱起,带他回去自己的屋子。一路上,秋明连续问了刘璋几个问题,刘璋却只呆呆地望着他,半天才说出几个字,却是词不达意。
把刘璋交给看护的几个婆子后,秋明对那些婆子道:“你家小少爷这个情况已经比较严重了,你们平时要多和他说话,陪他做小游戏,有时间的话多带他出去晒晒太阳,懂吗?”
那几个婆子点点头,又摇摇头,秋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刘焉在南阳太守任上左捞右捞,着实赚了不少,这一座府第虽然不如皇宫里气派堂皇,却也占地颇广,屋梁栋舍让人眼花缭乱。秋明转了一会,居然找不见来时的路,不过他也不心急,只在亭台间穿梭行走,一边赏景一边期待着找到什么人问路。
走过一座假山,秋明听见一个尖利的声音道:“就是因为没有凤台玺才找你,要是有了玺印的话,还用得着你吗?”接着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见不到龙凤双玺,我实不敢奉诏。”
秋明一听见凤台玺三个字,立时全身一激灵,把身子隐伏在假山后面,探出半个头往里观瞧。只见在一方破败的荷塘上,横跨着九曲长桥飞檐露亭,亭中两人正在窃窃私语,一人须花白,正是宗正刘焉,一人面白无须,却是中常侍毕岚。
秋明一见是宫里的人,连忙把身子伏得更低,生怕被这两人现。这时他听见毕岚阴恻恻地笑道:“刘宗正,这可是天子亲口颁下的谕旨,难道你敢抗旨不遵?”
刘焉道:“不要说只是天子口谕,就是有全副的策书制诏,刘焉也是不敢奉诏的。天子立储,须龙凤双玺同现并,否则便有僭位之嫌,天下共讨之。如今既见不到凤台玺,说明皇后殿下不同意此事,我又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妄制特诏?”
特诏?特诏是什么鬼?秋明正在心中疑惑,却听见毕岚放低了声音道:“刘宗正,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吧?”
刘焉一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轻易接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毕岚接着道:“你如今虽然名列九卿,却是个有职无权的,除了刘家宗室的一些家事,其他事情就都插不上手了,连上朝都是可来可不来的。可以想见,如果没有什么机缘,立下什么功劳,你就会在这个闲职上一直做下去。你也是外放过一任太守的,难道就甘愿这样老死于此吗?”
刘焉苦笑道:“我如今只是个边缘人物,哪还有什么机会再立功劳?”
“你错了”,毕岚的声音提了起来:“自古以来,功高莫过于从龙,若是你能助协皇子入主东宫,将来他得登大宝,不但你是居功至伟,就连你的子孙也可荫袭福泽,荣华富贵不可限量。”
刘焉想起呆呆傻傻的刘璋,忍不住心中一动,若是自己真能办成此事,就算刘璋今后真的成了傻子,也应该一生吃穿不愁了吧。毕岚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有戏,继续劝导道:“其实天子也不是一定就叫你制下立储特诏,就算你制出来了,没有皇后的凤台玺,那些老顽固也很有可能不奉诏的。”
刘焉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作为宗正,有一件事你是一定可以做到的。”
“什么?”
“如今辨皇子已经长大成人,又在宫中穿堂过院,狎玩宫女,影响极坏。你正可以上表疾呼,请封辨皇子为弘农王,择日离宫就藩。只要你提出此事,陛下绝对不会不准的。”
刘焉大吃一惊,躲在假山后的秋明也是全身一震,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太歹毒了,看来定是有高人指点啊。若是刘辨出宫就藩,想必过不了几年就会被人忘却,而刘协年纪幼小,离封茅就藩还有许多时日,正可以借这段时间笼络群臣,展自己的势力。此消彼长下,刘辨就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 双王并举()
刘焉瞻前顾后,此事进一步则青云直上,退一步则粉身碎骨,不过既然是天子授意,想来要失败也没有那么容易。他虽然决心已定,口中却道:“急也不急在一时,等我先考虑几天吧。”
毕岚心中大为失望,不过也不敢逼迫太紧,只是威吓了几声便告辞离去。他离开后,刘焉坐在凉亭里坐立不安,想起自己若首倡此事,定然会得罪何皇后,以大将军何进滔天的权势和睚眦必报的性格,至少在刘协登基前的那几年,自己的日子是绝不好过的。
只是天子如今气浮步虚,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已经没几年好活了,若不早图,这从龙之功可就没有自己的份了。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长吁短叹,在亭子里转来转去。
秋明也看得非常紧张,不知道刘焉会做何取舍。其实刘辨和刘协,无论谁上台对秋明应该都没什么太大影响,毕竟对于天子来说,一个小小的县丞好似蝼蚁一般的存在,哪里可能放在心上。
现在既然有了何皇后这层关系,秋明对刘辨自然就多了一丝亲近感,而且很明显再过几年就是董卓进京,朝纲崩坏,秋明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处境和发展。一时间,七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开始在秋明眼前浮现: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在这里做什么?”秋明正在想得入神,身后传来一声大喝,把他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居然是在宛城见过的,刘焉的大儿子刘范。
秋明现在的姿势极为不雅,他撅着屁股趴在假山上面,鬼鬼祟祟地把头伸得老长,简直就象个偷窥狂魔一样。刘范看了看,似乎有些面熟,于是又问了一声:“你是什么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等到手持棍棒的家丁围过来时,刘焉也从荷塘深处走了出来,看见场中的情景,他吃惊道:“秋明,你不是来见卢大姑的吗?如何却在这里?”
刘范也吃了一惊,他如今已不是在宛城时吗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了,袭父祖之荫弄了个左中郎将的职位,也算是在朝为官了。昨天秋明在德阳殿上演了那么一出戏,现在朝中无人不知他是天子的亲信,身上还携有天子御赐的金牌。几乎是一转念间,刘范立刻收起了方才的凶恶模样,亲热地和秋明聊起了宛城往事。
秋明惊魂方定,一颗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不过见刘范居然主动示好,也乐得与他笑脸相对:“大公子好,一年不见,大公子还是风采依旧呢。几个月前我在西北见到马腾马寿成,他也对大公子记忆犹新,赞不绝口呢。”
刘范的朋友不多,马腾却绝对算是其中的一个,他闻言大喜,正要与秋明详谈,刘焉却板着脸哼了一声:“你们全部退下。”刘范还想再说,却看见父亲黑沉着一张脸瞪着自己,连忙率领着家丁就地消失了。
刘焉板着脸,恶狠狠地望着秋明,不过秋明此刻心已大定,也笑嘻嘻地回看着他。刘焉本想发作,可是想到这家伙是奉旨嬉皮笑脸的,根本不怕自己,也只得轻轻放下。他顿了顿才道:“你躲在这里多久了?”
秋明分辩道:“我可不是故意要躲在这里的,只是刚才送小公子回房,不小心迷路而已。”
刘焉哪管他是小心还是不小心,马上逼问道:“刚才我在这里的谈话,你听到了多少?”
秋明看了他一会,忽然叹气道:“刘公也曾做过秋某的上官,我也只好劝刘公一句,此事干系甚大,刘公还是不要牵连其中为好。”
秋明这么一说,刘焉马上知道事机已泄,而且这家伙和大将军的关系还非同一般,何进多次为了他和合肥侯硬杠,若是秋明把这件事情告知何进,自己只怕是个家破人亡之局。想到这里,刘焉顿时生起杀人灭口之心。
秋明一看老刘头目射凶光,立知大事不妙,却还是从容地笑道:“秋某今天来府上拜访,外面至少有几百个人看见了的,若是我死在这里,不知道天子能不能饶得过刘公呢?”
刘焉心头一凉,若是放了秋明,大将军不会放过自己,若是杀了他,只怕天子也不会放过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秋明察觉到刘焉的神色有所松动,又摇头晃脑地道:“方才我看见小公子璋,不言不动,不思不行,似有离魂之症。”
刘焉想起最疼爱的小儿子,心上闪过一丝凄凉,把那杀心马上又降了几分,这时他听见秋明道:“我少年时曾得异人传授,专能治离魂之症,或者可以一尽绵薄之力。”
刘焉第一个反应就是,这货在说谎,连卢大姑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不过他马上又想到,这个秋明身上本就诸多古怪,黄巾之战中毫发无伤还杀了张角,被合肥侯追杀居然能全身而退,在白马寺成了伽蓝神将,现在又成了天子座前的红人,说不定真能有什么本事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刘焉换上一副欢容道:“我在宛城时就看秋明你才智过人,绝非池中之物,今日一见,果然已成国之栋梁之材,可喜可贺。四子之中璋儿酷肖于我,我也是最疼他,若是你能治好他”,刘焉忽然压低声音道:“可是要我推掉毕岚所托之事,不以宗室名义请封辨皇子?”
秋明笑道:“毕岚是代表天子前来传口谕的,你若是推脱,只怕天子不喜。”
刘焉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并没有要陷害自己的意思,于是追问道:“依你之见,我又当如何做?”
秋明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以秋明看来,刘公不妨双王并举,同时请封辨皇子为弘农王,协皇子为陈留王,至于何时就藩,那就是天子需要考虑的事情了。这样以来至少是两不得罪,而且双王得封之后,饮水思源,多半还要来酬谢刘公,你岂不是可以上下其手,左右逢源吗?”
刘焉眼珠转了转,跟着秋明大笑起来。
第四百一十三章 入诏狱()
当着刘焉和卢氏的面,秋明煞有介事地检查了刘璋一番,十分肯定地道:“小公子并非中邪,而是遭劫时被程普杀气袭脑,头部受到了损伤而已。”
刘焉满脸恳切地道:“我曾遍请名医前来就诊,其中也有一两位与你说法差不多,只是说身残犹可治,脑残无可医,便告辞离去了。”
秋明道:“此庸医误人耳,刘公无须担心,秋明回家之后就立即为小公子准备诊疗之物,虽不能药到病除,至少也能使情况不再恶化。今后小公子须多吸收维生素,不是,须多吃瓜果蔬菜,保持适量运动,多晒晒太阳,也会对他很有帮助。”
刘焉连连点头不止,卢氏却找来纸笔一一记下,俨然一副管家婆模样。张玉兰撅着嘴问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卢氏担心地看了看刘焉,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急忙道:“你先自己回吧,刘璋公子与我甚是投缘,我一定要见他身体康复才能放心的。”
出了刘府,小道姑满脸的不高兴,秋明也是满腹心事,天子竟然连胁迫宗正这个法子都用上了,看来刘辨的处境很是不妙啊。正在思索着,不觉已到诏狱门口,新任的廷尉左监法衍早知秋明今日要来,已在诏狱等候多时了。
法衍身材不高,却是干净整洁,说不出的儒雅风流。秋明笑道:“听说廷尉一系全都要求法家出身,怎么法左监却作儒家打扮?”
法衍正要安排人去取诏狱的的大门钥匙,闻言苦笑道:“家父乃是法真。”
秋明一愣,不知道这是什么梗,蔡文姬却一惊道:“莫非是玄德先生吗?”法衍含笑点头,神情颇为自豪。
秋明正在想着这个玄德先生和刘大耳朵会不会有什么瓜葛,蔡文姬却解释说玄德先生法真幽居恬泊,乐以忘忧,是前一代的儒家大师,就连她父亲蔡邕也是极为敬佩的。秋明于是连忙向法衍说着久仰失礼的话,法衍也连忙回礼致谢,场面一团和气。
等到一切准备停当,法衍当先带路进入诏狱,走不几步又回头道:“听说秋县丞准备在邓州开设学校,并延请当世名儒讲学,可有此事?”
秋明和蔡文姬相视一笑,有蔡邕、郑玄、皇甫嵩三尊大神坐镇,秋明的学校还没开,已经是名动天下了。这些天来前来求托入学的各色人等当真不少,不过秋明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的,至少也要在三国历史上留下过一笔,在秋明脑子里留下点印象的才能收啊,所以这些天回绝的次数也当真不少。
一听到法衍这样的说辞,秋明夫妇马上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蔡文姬赶紧道:“玄德先生体兼四业,学穷典奥,正是家学渊源,似乎用不着去学校吧?”
法衍叹了一声:“家父年事已高,小犬又顽劣无比,实在是管不过来。”他看见秋明毫无兴趣的样子,心中也是长叹一声,却还是继续道:“犬子法正,今年……”。
秋明惊呼一声,倒把蔡文姬和貂蝉都吓了一跳,张玉兰还在郁闷中,也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秋明忽然满脸堆笑,拉住法衍的手道:“令郎是法正法孝直?”
法衍大感惊奇,不知道秋明从哪里得知儿子的表字,却也只好默默点头。秋明立即指着自己道:“我是佛门的伽蓝神将,想必法兄应该听说过吧?”
法衍不知他的用意,又是默默点头,却对秋明突然间如此亲热颇为不习惯,默默地从秋明掌间把手抽了出来。秋明不以为意,继续口沫横飞道:“秋明曾在梦中听佛祖论道,佛说我和法正法孝直有夙世师徒之缘,不想这段缘分竟然着落在令公子身上。”
几女都是偷偷发笑,法衍却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个犬子似乎有些缘法,居然连佛祖都知道他的名字;惊的是自己一家可是儒门世家,要是忽然出了个佛门弟子,不知道老父会不会当场气死,而且自己膝下仅有这么个独子,要是他皈依了佛门,自己岂不是要绝后了?
秋明看出了法衍的担心,笑着道:“我虽然挂了个伽蓝神将的名头,却不是佛门中人,对学生也只是传道授业解惑而已,不会强迫他改变宗派或者信仰。再说法兄方才不也是要送他去邓州学校的吗?”法衍想了想,沉吟着点了点头。
由于是天子亲口应承下来的事,秋明一行人穿房过院,顺利地一直走进诏狱的深处。这不是秋明第一次进入诏狱了,几个月前他就进来探望过皇甫嵩,可是让秋明奇怪的是,王允所住的院子比皇甫嵩住过的那间更加窗明几亮,清新可人。
法衍解释道:“王子师守节秉义,谁人不知?而且这次又是因为首告阉竖而入狱,廷尉府中谁人不感佩其高义?而且以王公的名望,迟早会得脱囹圄,重登朝堂之上,我等自当要善待于他,为朝廷留一分忠义之气。”秋明和貂蝉连忙向他道谢。
法衍把秋明等人领进院子,自己却借故退了出去,只在院门口等候。
行礼过后,秋明直起腰来,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个汉室直臣、貂蝉义父,只见他蓬松头发、花白胡须,几道皱纹如刀刻斧凿一般。只是脸上不苟言笑,对于貂蝉的探望似乎也没显出什么高兴的表情,倒象个不欢迎女婿上门的田家翁。
王允也在打量着秋明,当初收貂蝉进府,他是有自己的政治考量的,没想到皇甫嵩居然来信讨要,说貂蝉是他学生的聘妻。那时皇甫嵩位高权重,煊赫一时,自己也有将其引为奥援的想法,所以王允干脆认貂蝉作了义女,风风光光的把她送到皇甫嵩营里。不想皇甫嵩为了自保,竟然反咬了自己一口,让自己身陷囹圄。
皇甫嵩并非自己的同道中人,这个秋明如此其貌不扬,又岂是貂蝉的良配?真是一朵鲜花插错了地方呀,王允对秋明越来越看不惯,干脆板着脸不理他了。
第四百一十四章 黄绢幼妇外孙齑臼()
秋明前世虽然做了一辈子吊丝,可这一世也算是发达过,身边还带上了几个牛气哄哄的小弟,自然心境也就不一样了。既然王允对他爱搭不理的,秋明也不想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于是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了。
蔡文姬兰心蕙质,看出两人之间有些不对付,便想办法引着王允说话。王允对蔡邕还是非常敬重的,所以对蔡文姬也是笑脸相迎,有问必答。
蔡文姬问道:“子师公在这诏狱里还住得习惯吗?那些狱卒有没有为难你?”王允道:“吃也吃得,睡也睡得,只是每日无所事事,精神不佳。”
蔡文姬笑道:“我家夫君早念到可能有此情况,所以向名医张机讨要了药丹,特意要来孝敬子师公的。”
一说到秋明,王允就立刻变了脸色,就好象爱情公寓里面关谷神奇他老爹一样,让秋明几乎以为拿错了剧本。王允冷着声音道:“我不要他的什么药丹,万一他和他的老师一个德性,在药里下毒怎么办?”
秋明正要伸手入怀翻找清心救济丸,闻言大怒,心想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你不要我还不想给呢,万一拿错了金锁固精丸给你,你一个老男人独自困在小院子里,不爆体而亡才怪了。
蔡文姬看见秋明悻悻的样子,心中好笑,只好又扯开话题。过了一会,蔡文姬问道:“子师公可听说过曹娥吗?”
王允抚须道:“曹娥投江寻父,我岂能不知,只可惜我却没有这样的孝顺女儿了。”说完,他转头看了貂蝉一眼。貂蝉本要反驳,可是转念一想,投江寻父这种傻事,自己是绝计不会去做的,只能把嘴嘟起老高了。
蔡文姬继续道:“后来上虞县令度尚命弟子邯郸淳作诔辞,刻石立碑以彰孝烈。家父曾受右车骑将军朱儁相邀同游钱塘,到此碑时正值暮夜,手摸其文而读,并在背面写了八个字做评价。”
王允似乎有了一点兴趣,追问道:“哪八个字?”
蔡文姬微笑道:“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子师公可知何意?”
王允在这院子里被关了小半年,这年代连报纸都没有,那些狱卒也不怎么搭理他,当真是无聊透顶度日如年。现在听到一个有趣的谜语故事,就好象孩童得到一个有趣的玩具一样,立刻全神投入其中。
王允皱眉想了许久,仍然毫无头绪,秋明不由得暗暗摇头,这样的智商,比起杨修来可真是差得远了。
蔡文姬看见秋明的怪样子,笑道:“这个事是父亲最近才告诉我的,还没来得及让你知道,难道你就已经猜出来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