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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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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以火制火呢。”

    刘表悚然一惊,这两个家伙实在是鬼灵精,似乎能看穿自己在想什么一样。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连忙吩咐于禁依计行事。

    周旌立马于坡下,望着缓缓前行的木车叹道:“原来行军打仗就是这么简单,只要弄几个大火把往前推就好,别人还拿你没办法,这次我算是学到了一招了。”陈登抚须道:“也不是没办法,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坡上令旗摇动,一支百余人的骑兵再次冲了下来。

    这支骑兵手无兵器,却人人手中捧着个大坛子,好象要登台献宝一样。周旌还没来得及表示惊讶,就看见他们冲到离木车不远处,纷纷掷出手中的坛子,而那些坛子砸在木车上立刻碎裂开来,从中泼出大量黄色的油脂。

    油脂遇火即燃,瞬间把整辆木车全部烧成了火场,隐在车后准备伺机进攻的山贼们在惨叫声中变成了一个个移动的火把,而那些完成了任务的骑兵却迅地退回坡上去了。

    周旌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面如土色,催促陈登赶快想出对策,可是如今坡道上火势炽张,陈登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叫人先灭了火再说。

    走过了这段倾斜向下的墓道,前面的路似乎变得平直宽阔了,火把的光亮再也不能把左右两边同时照全,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处似乎总有东西在影影绰绰的跳动。

    不过秋明已经不再有心神不宁的感觉了,这个阿兹塔克简直比雷达或者红外扫描仪还好用,只要他不出声,那一路肯定是没有任何危险的,而当他咳嗽的时候,只要小心查找也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机关。这一路走来,几乎所有人都对秋明的所谓特殊感觉有了盲目的自信,只有张玉兰目光灼灼地使劲盯着秋明的脸,似乎想从他脸上现什么。

    又走了一会,阿兹塔克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几乎要把喉管都咳出来一样。秋明吓了一跳,连忙展开地图仔细查看,其他人也心领神会地在四周小心探索起来。

    从地图上看,这一段路的上方画了个黑色的小人,不知道是什么用意。秋明举起火把往上照了照,看见的依然还是青石的顶板,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异常。这时他听见魏延叫了起来:“你们看这壁画上的梁孝王,和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

    刚才的路由于大家都有些紧张,所以也没有怎么关注两边的壁画,现在才现直道上的壁画内容与斜道上的有了很大的不同。如果斜道壁画是为了表现梁孝王在现实生活中的英明神武的话,直道壁画更多的是描绘了他在死后的风光,驾八龙之婉婉,载云旗之委蛇。

    此时的梁孝王身穿王袍,执戟云中,挥戈斩电,隐隐然有天地之威。他的袍袖飞舞,他的须张扬,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这几个闯入墓里的不之客。

    秋明从来没想到过一幅画像能给人以炯炯有神的感觉,似乎下一秒梁孝王就会从画中扑出来,挥舞长戈将这些凡人斩杀当场。他指着壁画道:“这里面不会又藏着一个恶灵吧?”

    张宁伸手在空中探了探,对秋明摇了摇头,曹操却指着画中梁孝王身后隐隐约约显出的军旗和大军道:“梁孝王生前有志难伸,死后依然壮心不已,估计还想着一统冥界吧。”

第三百二十章 阿兹塔克的要求() 
文丑在石壁上敲了一阵,忽然道:“这墙上有处地方声音不一样,后面应该是空的。”几人一起围了过来。

    按照之前的几次经验,这样的声音就表示壁上有一块青石是空心的,移开表面的石板后就会看到暗弩的机括或者刀阵的枢机之类,关闭掉就可以继续前行了。可是这次文丑使劲推了推,石板却是纹丝不动,似乎是和石壁结成了整体一块。

    文丑涨红了脸,使出全身力气猛的一撼,石板应声而开,从石板后面突的落下一条人影。众人都吓了一跳,连忙退后几步摆出防御的姿势。

    文丑一惊之下,飞快地拔刀在手就要砍下去,却现这人影自落地后就一动不动,头耷在地上,双腿还搭在石壁的洞口上,身体蜷缩皮肤干瘪,竟是一具干尸。文丑也是胆大,揽住干尸把他从洞里整个拔了出来,却不料这一下如同拔起萝卜带起泥,从这个洞口簌簌落落又掉出十几具干尸来。

    检查过这些干尸后,曹操道:“这洞口后面大概连着一个殉葬坑,这些尸体都是当时筑墓的工匠,他们早知道自己的命运,所以预先安排了这条退路。但是从地图标记上看,主事人早就知道这条退路的存在,已经用卡簧把这块石板封死,这些人只能被闷死在自己挖出来的这条逃生通道里。”

    秋明也觉得曹操的分析很有道理,他望向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现他们一个个都是大张着口,似乎临死前都在惊慌地大叫。在肌肉干瘪拉伸后,这些表情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似乎预示着每一张惊恐的脸后面都停驻着一个痛苦的灵魂。

    秋明正在心有所感,阿兹塔克猛然在他脑中出高亢的咳声,几乎把他的脑子都要震坏了,这时他听到尸体滑落出来的通道里传来很大声的悉悉簌簌,秋明全身一哆嗦,大叫道:“快把那个洞口堵上。”

    颜良文丑也直觉地感觉到了危险,他们合力抬起坠落的石板,要封住那个黑黝黝的洞口。可是还没等他们把卡簧合好,洞里已经响起了沉闷的撞击声,两人被撞得东倒西歪,石板也几乎要脱手飞出。

    秋明看不到石板后面的东西,可是一股邪恶的冰凉感觉瞬间流遍了全身,不等他说,张宁和张玉兰同时向石板上拍出一张符纸。石板出滋的一声响,好象烧红的铁器浸入凉水中的声音,颜良文丑同时手上一松,在魏延的帮助下总算把石板归回原位,上好卡簧。洞里那东西又用力撞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秋明惊魂稍定,问道:“刚才那是什么鬼东西,好象力气很大的样子。”

    张宁脸色凝重地道:“或者是魃,或者是魈,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又在石板上加贴了一张雷符:“这个洞口不要再打开了,若是把它放出来,只怕我们都对付不了。”

    曹操皱眉道:“现在还不知道金匮到底放在何处,若是被这个怪物看守着又如何是好?”

    张宁道:“不用担心,若是真的遭遇到,我可以用雷之禁锢把这怪物暂时定住,你们就可以抽身去找金匮了。”

    “雷之禁锢?”秋明听见阿兹塔克惊咦了一声问道:“她怎么会这个?谁教她的?”秋明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却愤怒地道:“我说你能不能直接把情况一次说清楚,这么咳啊咳的,谁知道是什么鬼?刚才我要是被那个不知道是魃还是魈的怪物吃了,你就永远别想回家了。”

    阿兹塔克沉默了一会才道:“这么走太浪费时间了,你问下那个女人会不会风之叹息,要是会的话可以先把你们的气息遮掩住,快通过前面的墓道进入墓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金匮应该就放置在墓室前庭的供案上,一进去就能看见。”

    “风之叹息?”张宁吃惊地看着秋明:“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看过太平……?”。她忽然收住口,拢了拢头道:“既然你这么说,倒是可以一试。”

    趁着张宁准备的工夫,张玉兰把秋明拉到一旁道:“我从刚才就觉得不对劲,那些机关布置得那么隐秘,你根本不可能提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那个恶灵附身了?”

    秋明嘘了一声:“你小声点,当心他生气了。你说他是恶灵,但是我看他没什么恶意啊。要不是他帮着我们,我们哪能这么顺利地到达这里?”

    张玉兰道:“不管他是不是有恶意,他始终是个没有躯体的灵魂,迟早要占据某个人的身体,难道还不算恶灵吗?现在他的灵体是被张姐姐关在葫芦里了,要是给他跑出来,这里的人个个都有被夺舍的危险,难道你能看着我或者魏延他们被这个恶灵抹去意识和生命吗?”

    秋明全身一震,心头杀机陡现,阿兹塔克连忙叫道:“且慢,我以真神的名义誓,绝对不会向你的伙伴出手,你也不要伤害我的灵体。”秋明道:“你今后要回巴格达,难道会以灵体的样子回去?你肯定会要害人的,我才不信你呢。”

    阿兹塔克大叫道:“是,我确实是需要个身体,不过我肯定不会害你的人,请你放心。其实,雷之禁锢和风之叹息,都是我的拿手法术。”

    秋明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阿兹塔克继续道:“这些法术我都传给了我的徒弟,可是我的徒弟一到东方就立刻变节投靠了道教仙师,欺师灭祖对付我们袄教,还设计让梁共王把我封死在泥俑里面。这几百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找他报仇,就在刚才,那个年轻女人说出雷之禁锢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徒弟还没有死。那么,他的身体就是我要夺舍的对象,请你帮助我找到他吧。”

    秋明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问道:“你的徒弟叫什么名字?”

    “他原先的名字叫马鲁提克萨,不过你们汉人都叫他南华老仙。”

第三百二十一章 墓室里的深坑() 
在山坳的空地里,并排停着两辆华丽的马车。 。

    貂蝉一边学蔡文姬的样子做着针线,一边探头往山上看:“那家伙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蔡文姬笑道:“你呀,当面对他又打又骂的,背后又这么念着他,何必呢?你平时对他好点不就行了吗?”

    貂蝉嘟起嘴道:“谁叫他那么惹厌,居然不声不响又订了一门亲事,张妹妹这一头还没定下来呢。姐姐,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蔡文姬微笑起来:“生气嘛,总是难免有一点的,不过生气又能怎么样呢?他始终是一家之主,有些事情他拿了主意就好,我们做女人的,重要的是三从四德……”。

    貂蝉的嘴嘟得更高了:“又来?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三心二意,我们就要三从四德?姐姐,你可是大妇,如果不管住那个家伙的风流秉性的话,只怕他以后往家里带的女人越来越多,整个邓州都会住不下的。”

    蔡文姬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小气鬼,明明是你自己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非要拉上我,说吧,你打算怎么管他呢?”貂蝉想了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两女顿时笑作一团。

    在旁边的马车上,高览正叼着草棍仰面望天。

    背后的布帘拉开,一身素裙的甄宓怯生生地道:“刚才外面很大的响声,大叔,是死了很多人吗?”

    高览斜着眼睛看了看她:“你还那么小,外面打得再厉害也不关你什么事的,再去睡一会吧,睡醒了就都结束了。”

    甄宓却从车厢里跨了出来,挨着高览坐下,忽然幽幽叹道:“大叔,我会死在这里吗?”

    高览吐出草棍,笑道:“怎么可能呢?你这么小,又这么可爱,没有人会想要害你的。而且,你真的明白死是怎么一回事吗?”

    甄宓支起双膝,把头轻轻搁在膝盖上:“我不明白,可是我真的很怕死,大叔,我会死在这里吗?”

    看着甄宓稚嫩而精致的脸,高览恍惚间忽然产生了一丝错觉,似乎眼前所见是一个同样稚嫩而精致的男童,带着艰涩的笑容对自己道:“哥哥,我会死在这里吗?”

    高览轻轻地摇摇头:“不,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张宁施展出风之叹息后,有了阿兹塔克的指引,一行人加快了前进的度,很快就来到了墓道的底端。曹操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可是并没有出言询问,只是经常眯起眼睛打量秋明的背影。秋明现在也懒得向曹操解释,这墓里的离奇事物太多了,只怕说了他也未必肯信,只好等出去以后再说了。

    在墓道的尽头,是一幅真人大小的梁孝王壁画,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几个不之客。在壁画前方两侧的石座上,各放置有一尊三尺来高人面兽身的镇墓兽,都是双耳大张,怒目圆睁,似要择人而噬。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秋明,秋明的表现实在太诡异了,刚进墓的时候还在看不懂地图误打误撞,现在看起来好象这个墓就是他家开的一样。不过看到张宁和张玉兰都没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颜良文丑也只是小心提防着秋明,并没有立刻拔刀喝问。

    秋明侧耳听了一会,指挥颜良文丑揪住两边镇墓兽的舌头使劲一拉,壁画上的梁孝王画像忽然从中裂开,现出中间一条一人来宽黑幽幽的通道。

    秋明面无表情地站着,却在脑中问道:“梁孝王为什么在自己的墓里修这么多机关暗道?这不是方便别人盗他的墓吗?”

    阿兹塔克道:“这些暗道不是为了方便盗墓贼的,而是为了方便他复活之后走出来的。”

    秋明一愣:“复活?他还相信这个?”

    “为什么不相信?你们汉人的皇帝,比如说秦始皇,不是都相信自己死后能够复活?梁孝王为了在复活后能够迅和他的王后相会,还专门在墓室后方修了一条黄泉道呢。”

    曹操见秋明沉默了许久也不行动,问道:“有危险吗?为什么我们还不进去?”

    秋明啊的一下回过神来:“对,这里久未开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残留的秽气,还是先放只白鹅进去探探路吧。”

    这只白鹅被魏延背了一路,早就憋得不行,一放到地面上就哦哦大叫着往前冲。秋明听见中气十足的鹅鸣声一直在通道里往前延伸,微笑道:“看来是没什么事了,我们……”,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白鹅出一声惨叫,顿时没有了任何声音。

    这声惨叫实在太突兀了,所有人一起回头望着秋明,想从秋明脸上找到答案。过了好一会,秋明才开口道:“地图上没有标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张宁和魏延并排走在前面,全神贯注地准备应付各种可能出现的特殊情况,秋明拉着张玉兰的手跟在他们身后,小心地走进了这条狭窄的通道。他一边走,一边把阿兹塔克骂了个狗血淋头。

    阿兹塔克委屈地道:“我很早就被梁共王封死在俑坑里了,这下面的机关虽然是我设计的,可是他们要是做了什么其他布置我也不清楚啊。我记得这里就是一间大墓室,没有什么特别的嘛。”秋明恨声道:“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让你附身在那只白鹅身上,也免得让它白白牺牲了。”

    正在埋怨,秋明现前面两人不再移动,他从魏延肩上探头望去,立时也被惊呆了。

    这是一间巨大的墓室,几乎不比一个标准的足球场小多少。这里不象外面墓道那样漆黑一片,而是在四壁上到处点着昏黄的长明灯,把墓室里的情况照得一览无余。

    通道的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几乎占到了墓室的一半面积,在这个深坑里面,密密麻麻地挤满了身穿军服手持兵器的白骨士兵。他们一个个站得直,昂起白骨的头颅望向出现在坑沿上的几个人类。在他们脚下,那只白鹅被斩断的头颈中还在汩汩冒出鲜血,染红了好大一片黄土。

    曹操吃惊道:“这就是那些白骨阴兵了,可是他们是怎么从坑里出去的呢?”

第三百二十二章 应誓之人()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大家都还没从突如其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秋明试着往旁边移动了几步,几乎所有的白骨骷髅都随着他的移动摆着着头骨,空洞的骨眼和大张的嘴巴似乎隐藏着一个个不知名的空间,看得秋明心中毛。

    这个坑很深,至少要两三具白骨搭成架子才能攀上来,秋明简直无法想象一群白骨堆积在一起往上攀爬是个什么情景,不过好在至少现在看起来他们还算是很平静,暂时没有任何动作。

    在深坑的对面,有一处用白石垒起的高台,秋明偷偷问道:“那个高台是做什么用的?金匮会放在那里吗?”

    阿兹塔克道:“我也不清楚,这里与我最后一次下来看时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不过梁孝王的棺椁就放置在那个高台的后面,这一点绝无疑问。”

    和曹操简单地交换过意见后,秋明开始绕过深坑向对面的高台移动。脚下的路虽然很宽敞,不必担心会一脚踏空跌入深坑里去,可是下面千百双眼睛注视着,千百双脚步跟着移动,这样的心理压力如果不是亲身体会是很难了解的,就连张玉兰的手心也有些冒汗了。

    秋明一边走一边转头往坑下望,只见在骷髅丛中有一个顶盔贯甲的白骨将军,身材特别高大,骨节也特别粗壮。虽然离得很远,但是秋明感觉到这个将军的视线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压根就没有看其他人一眼。

    秋明有些心里毛了,刚要开口询问,阿兹塔克已经先出了声:“那个就是张羽,梁孝王的爱将,因为不服从朝廷号令去北疆抵御匈奴,被天子赐了毒酒,倒是死在我的前面。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盯着你。”

    就在秋明望向张羽的一刹那,正在砀县深宅里和张紘交谈的张昭猛的蹦了起来,全身颤抖不已。

    张紘大吃一惊,却见张昭脸上冷汗潺潺而落,失魂落魄地道:“应誓之人,应誓之人出现了。”

    张紘大惑不解道:“子布兄,你怎么了?什么是应誓之人?”

    张昭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拉着张紘的手道:“子纲,我以前和你说过,我本是梁孝王手下大将张羽的子孙,因故拜入张天师门下,求列天师族谱。”

    张紘点头道:“确有此事,怎么,和这个应誓之人有关系吗?”

    张昭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其实,我的这位祖先,是因为惹怒了天子,被毒酒赐死的。”张紘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过这样的传闻。

    张昭道:“但是外面的传闻没有提到过,张羽在临死之前曾经对家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日后有人伐墓我尸者,当取汉家江山。”

    张紘吓了一跳,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眼含深意地望着张昭。张昭也定定地看着张紘道:“我彭城张家三百年来一直守护芒砀山,非为梁孝王,实为汉室江山耳。若是真有应誓之人伐墓尸,只恐天下大乱,江山易主。”

    张紘又看了张昭一会,忽然道:“子布既不以我为友,我当去,今日之事只当是怪力乱神,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

    张昭连忙拉住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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