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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逍遥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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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或许有意思一点了。”仲秋不肯放弃。

    “好,我和你赌一场,我也不欺负你只与你赌一两银子你这小姑娘长点记性,知道天外有天就够了。”青衣老者说,好久无人与他下棋了,不免手痒。

    此话说完,青衣老者和仲秋对对方行礼。

    一旁的一个棋童见这副景象立马过来问仲秋名字,知道名字后棋童赶紧回去报告。

    片刻后,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站出来对着下棋的人高声喊道:“今天有位仲秋姑娘挑战连城师叔,赔率,赌一赔一。”

    此话刚出下面的看客们便坐不住了,一是竟然还有人挑战连城那样的棋老怪,二是这场棋竟然没无钱可赚。

    一些人嚷了起来:“这样的赌局有什么意思?怎么都要多少赚点的吧。”

    衣着华丽的中年人无奈,他不信有人能下赢他的这位师叔,所以干脆定出这不叫赔率的赔率来。

    “没人会赌师叔输,这样各位赌师叔赢的又从那里分银子呢?赌赢了不也还是自己的银子吗?”中年人反问。

    下面顿时哑口无言,赌棋就是这样,谁都想赚银子,那么就要有傻瓜舍得给银子,如果没有那些个傻瓜,那么谁也别想赚银子。

    就在棋楼安静时,忽然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我赌这位姑娘赢,我赌五十两。”

    众看客顿时再吸一口凉气,人都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那是个黑黑瘦瘦的小姑娘。

    季夏被众人盯得有些怕,但还是高举着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强调一句:“我赌这位姑娘赢。”

    这一下,楼上的中年人喘了口气,道:“既然有人赌输,那么众乐开局。”

    一盏茶的时间后,众乐的赌局就好了。赌连城赢的有三千多两,若是连城赢了这三千多两的主人就按照瓜分季夏的银子,其中有五两要归棋楼,只有四十五两共这些人瓜分。

    而如仲秋赢了,季夏一人独占那三千多银子,自然也要拿出十分之一来付棋楼的费用。

    众乐已经成了,仲秋和青衣老者连城坐在棋楼最中央的位置,他们所用的棋盘也是精雕细琢过的翡翠玉棋和墨玉棋。

    一黑一绿,双方开下。

    前几步,仲秋下得很是糟糕,在经验老道的连城面前一开始就处于劣势,不少看客看着棋局,有些感叹:仲秋尽管不敌连城,但能有如此棋力也数世间少见。

    季夏在一边轻笑,那些人又怎会知道,仲秋学棋不过半个时辰。

    随着时间的推移,棋局局势开始逆转,连城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想不到她短短片刻就掌握了自己的套路。

    下棋讲究的是算,算出越多的步越强。在天缺棋楼里的人,一般的也就能算四五步棋,而高手往往可以算十余步,至于连城这样的老怪物早已能算二十多步。

    算不是那么好算的,一盘棋局轮到自己下时有数十种下法,而对方又有数十种,排开完全不可能的外,能算四五步棋的至少要心算出几十种可能性,而十余步有可能就是数百种可能性,二十余步那几乎是个天文数字,因为越到后面越难想出对方可能使出什么歪招。

    连城自信算出那数千种可能性,他不知道的是,仲秋一开始只能算数十种,而后能算数百种,现在已经能算出数千种可能性。

    下到现在,棋盘上的双方每走一步都会计算很久很久,棋楼不得不点上一炷香,熄灭后再点一炷,规定每炷香燃尽时一方必须动子,不然就算输。

    棋盘山的局势越来越不明朗,连城开始的优势已经全无,现在已经陷入苦战中。连城不断挠着自己的白头发,挠下几根来后还在挠。

    最终,连城忽然下了一步怪棋。看客一声惊呼——棋老怪认真了。

    连城往往会在某些关键时候下一些怪棋,这样对方原本的算计就完全崩盘,而从头再来的话会因时间不够而难以计算出可能。

    连城的怪棋一出仲秋顿时皱眉,她冒险走了几步,发现棋局越来越怪,越来越难算了,不由觉得对方真是老辣。

    仲秋现在一炷香的时间,香烧完她最多算出百种算法来,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下到关键一步,仲秋忽然难以落子,她的这颗子落下的位置直接关系到数十步之后的局势,一时间左右难选。

    季夏也在着棋局的形势,只是季夏不像仲秋那么紧张,也不觉得连城的那步棋有多怪。对于算出万种可能性的季夏而言,什么棋都在意料之中,若不是意料之中的那就是对方自杀。

    仲秋见那柱香快要尽了,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密布,越发紧张。恰在这时,季夏走到香的前面来,而后向右走开。

    仲秋瞬间懂了,向右。

    连城皱眉,十余步后此步的威势渐渐出来,战到二十余步时,连城弃子哈哈大笑,离开了棋盘。

    看客们还不知道这棋局谁赢,只有三人看出来,是仲秋赢了。

    最终,棋楼给了季夏一张三千两银子的银票,季夏拿着看见眼红的看客们,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谁想仲秋还多事地拿一两银子去买了副象棋。

    季夏赶紧带着仲秋走,一路上免不了有眼红的人跟着,季夏只好转身对他们说:“大哥季海,城南打铁,二哥季滨,城南作画。”

    说完,人都不再跟着了,想着那个可以手持两八十斤铁锤抡舞的汉子,不少人就吓破了胆。

    仲秋和季夏回到家,仲秋拿出棋盘来摆上棋子,对还心有余悸的季夏:“季夏,我想和你下一盘。”

    季夏看着认真的仲秋,最终还是点头,与仲秋下上一盘。下到一半,忽听外面有人高喊:“燃炎城放出消息,云族云扬公子与炎国公主大婚!凡到客之仙皆上之。”

    听到这个消息的季夏沉默不语,下棋,最终略输仲秋一筹。

    棋下完了,季夏缓缓走出屋去,眼泪从季夏的眼中流出来,不是为云扬,也不是为她自己。季夏摸着衣袖里的白龙,对它说:“小白,我要把你送回去了。”

    这一次季夏没有听到白龙的呜咽声,只是觉得它缠得自己好紧好紧,快把自己的手臂都勒断了。

    屋子里,仲秋不懂:她明明可以赢的,为什么要输呢?

第零七章 远方的城池() 
燃炎城是离凉城很远很远的一座城,从那里传来消息到凉城这样的地方最少要两天,看来至少两天甚至更前云扬就到了燃炎城,且俘获了炎国公主的芳心,又或是炎国皇帝为与神仙结盟而自愿嫁女。

    听到这个消息的季夏丝毫不为云扬的行为感到愤怒,也不为自己这个未婚妻的身份而伤心,她只为即将和白龙分别而悲伤。那条她从小养大的白龙,如今就要离她而去了,或许再不见面。

    听到外面消息的白龙就这么久久地缠着季夏的手臂,一刻的放松都舍不得。

    仲秋不知道季夏的身份,自然也不懂季夏为何而伤心。

    “你哭什么?”仲秋问。

    “没什么。”季夏答。

    走进屋来,拍了拍自己的右臂:“你再缠我的手就要断了。”

    里面的白龙这才松开,跑出来又缠着季夏的脖子,像一个撒娇的孩子,正在留恋着母亲的怀抱。

    季夏摸着白龙,良久后才说了句话:“可惜你是他的。”

    说完后和仲秋下棋,再不言语。

    城南集市,当骑着快马的人高喊着这个令人间震惊的消息经过时,季滨听见了,季海也听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皆没有说话,该作画的作画,该打铁的打铁。两人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件事,没准是好事。

    季家兄妹三得到消息后依旧默默地做自己该做的事,给彼此一个思考对策的时间。

    等到晚上,季海和季滨回来了。

    季海放下买来的烤肉,先说:凉城城主找我给他打一把利剑,只要打好了就有三百两银子,到时候钱足够,估计还需要一天的时间。

    季滨也说:城里的姑娘小伙都差不多画完了,明天再去给几个大户人家画,到时候估计也有几百两银子。

    季夏说:今天去了天缺棋楼,赌棋赚了三千多两。

    两个哥哥不由吃惊地看着他们这个妹妹,想着要不要今晚就走难得打铁作画了,可又怕事不做完凉城父老不肯放人。

    四人吃了晚饭,季滨让季海带仲秋去隔壁屋,自己和季夏谈论炎帝国的事。

    季海赶紧喜滋滋地带着仲秋去了隔壁屋,屋子里留下季夏和季滨。

    “只要我们去了燃炎城就可以被当作上仙款待,这件事我觉得有蹊跷。”季滨道。

    “怎么说?”

    “云扬落到人间那是再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也就是说他落到人间后完全没有仙气。你想想,如果一个神仙在完全不能施展仙法的情况下,要怎么才能在短短几天内向别人说明他是一个神仙呢?”季滨问。

    是啊,季夏沉思,如果直接对别人说自己是个神仙,但是又施展不出仙法来,那别人只会说这人是个疯子。

    “就算云扬真的做到了,且炎国皇帝是个白痴,还把女儿嫁给了他。那么,云扬为什么要发疯地到处张扬仙士全都往燃炎城跑呢?他只要有一颗仙元珠,然后直接飞升不就行了吗?我们也不需要干那么多事?还有,难道云扬不怕魔士抢先一步干掉他吗?”季滨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来。

    季夏无法回答。

    “还有,这件事最奇怪的一点。仙士魔士下界,身份是隐蔽的,不拿出元珠来我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仙士或是魔士。仙士想要得到优待,必须证明自己是仙士。这样一来,人间的仙士身份不就完全暴露了,而魔士不就可以藏在暗中攻击了吗?”季滨终于说出了自己最担忧的地方。

    季夏不可能回答得了这些东西,她只想知道自家二哥对此的打算:“那我们该做什么?”

    季滨略思片刻,答:“我们明天再想一天,然后去燃炎城。但是要隐藏身份,遇到别人就说我们是去燃炎城做生意的商人,没有摸清楚一切之前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

    “好。”季夏点头,想不明白的事就让身边想得明白的人帮你想,然后自己照做就行了。季夏忽然好庆幸有这样一个二哥。

    “对了,你和那个仲秋的关系怎么样?”季滨忽然问。

    季夏想着这两日来和仲秋的相处,点点头:“还行。”

    “到时候我们把她也带去,她估计是星族大人物,如果燃炎城里真的是云扬,那我们把她交上就是大功一件,如果不是,遇见魔士那就拿她当人质。”季滨一脸的阴笑。

    “好吧。”季夏无奈地点头。

    另一间屋子里,季海和仲秋正有的没的说些什么,季滨进来让仲秋回去睡觉。

    仲秋刚出屋子,只听见后面季滨的声音:“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推到,活该一辈子孤家寡人!”

    两天后,四个人动身离开凉城,前往燃炎城。

    四人买了辆马车,在凉城百姓的欢送中出了城,一路上季夏沉默不语,白龙在季夏手间跳跃,享受这最后在一起的时光。

    马车往北而去,凉城的影子渐渐消失在了四人的视线内。

    燃炎城放出的消息经季滨的打听后得知,云扬给了诸位仙士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才举行婚礼。

    季夏她们可以慢慢摇一路,一边欣赏路边风景一边谈天说地,除季滨外其余三人都尽量不去想燃炎城的事。

    云族小族长云扬与炎国公主即将大婚的消息让人间震动,九国中其余八国国主纷纷开始思量对策,如果炎国真的得到了神仙的帮助,那么炎国就拥有了绝对的力量。这股力量对于其余八国而言是不可抗衡的。

    八国国主赶忙放下往日恩怨,互相通信,准备联军抗击炎国。可奈何这几日洪灾过后人间早已无力再战,八国现在当前之急乃是先安抚灾民,至于合纵之事只能等赈灾过后再做打算。

    散落人间的仙士们可没几个像季滨他们这样好运,短短几日就混个千两银子来花。平日里神仙们都逍遥惯了,那里想到会有今日的惨状。不少仙士不得不动用仙元珠幻化出钱财来自己好过一些。还有一些不愿动用仙元珠的差点没上街要饭。

    这时,诸位神仙忽听到自家小族长大婚的消息,不少仙士喜出望外,有银子的赶紧带着银子往燃炎城赶,没银子的也赶紧用了仙元珠弄出银子来,全都往燃炎城赶。

    魔士自然也没闲着,早已三三两两地集结成队伍,在前往燃炎城的必经之路上设伏,劫杀路过的仙士。

    仙士们也开始三五成群的组队,希望能安全到达燃炎城。

    一时间,九国各处皆有仙士与魔士的战斗,各国皇帝也管不了,只能任由这些仙士魔士们胡来。自然,皇帝们也不傻,早已发现元珠是至关的东西,便开始鼓励灾民们找元珠,且在各城城门边上给出了悬赏。

    一颗元珠只要交到官家手中,立马给五百两银子,再给粮食两袋;各国甚至给仙魔们也开出了条件,只要自愿加入各帝国立马奉为上宾。

    刚刚流离失所的百姓听还有这好消息,纷纷开始行动起来,以各种花样来引出仙士和魔士。

    有的地方,仙魔刚刚战斗结束,就有人冲入战场去找掉落的元珠,甚至还没结束战斗就有人加入了战斗硬抢元珠。

    有的地方,乞丐们睡着的时候被人糊里糊涂地全身翻了个遍。

    有些路上的城池,有人半夜投宿客栈,往往要被告知小心,这几日盗贼多了。有些仙魔不管不顾地酣然入睡,结果早上醒来后元珠一颗不剩。

    而有的仙魔刚刚拿出元珠来表明身份,才走了几步就被人偷光了元珠。

    吃了亏的仙魔们开始愤怒,被逼急了的时候动用元珠攻击百姓,双方的战斗打到最后最后甚至胜负难说。

    不少仙魔的性命被白白耗在了一些无谓的争端上,还有的仙魔元珠一颗没有,只能在人间乞讨为生。

    人间越来越乱,形势越来越不明朗。仙魔之间的战争,仙魔与人之间的战争近乎同时打响,如此半月后,吃亏的竟然是仙魔,不少仙魔愤恨着飞升,不少仙魔流落街头乞讨维生,更有不少仙魔惨死人间。

    灾民们也渐渐得到了控制,粮食的调拨也渐渐顺畅了。半月后,灾民开始重新耕作,准备下一轮的收获。

    这场人间之乱中最得利的莫过于八国朝廷,短短半月就收集了万颗元珠,转瞬之间就有了同炎国抗衡的力量。

    联军之事也渐渐有了进展,大批军队开拔,前往夜国前线,而各国王孙也纷纷抵达噬夜城为谈判做准备。

    人间大战已经有了开启的征兆。

    半月来,马车上的季滨考虑了很多种可能性,并不断询问路上遇到的仙士。最终,季滨作出了一个震惊众人的决定:自己在八国会盟之地——噬夜城下车季夏等人前行。

    自然,季滨对季夏交代了许久后才离开,并仅留了一颗仙元珠在身上,将其余元珠全部交给了季夏。

    季夏将元珠全部放在身上,看着这么多的元珠觉得带着好累。

    剩下的三人前往燃炎城,五日后的清晨马车在燃炎城外的一片森林外停了下来,燃炎城就在眼前,但季海却不走了。

    季夏从马车内看着那座雄伟的城池,城墙是火一样的红黄相间,城楼上象征着喜悦的红色纱布被人扎成喜庆的模样,预示着再过不久的婚礼。

    “我们到了。”季海伸了个懒腰,对季夏说:“别忘了你二哥的话,戴好兜帽,隐藏身份。”

    说罢,季海将自己元珠也给了季夏,只给自己留了一颗仙元珠,竟一颗都没给仲秋。

    季夏有些懵然地看着季海,季海傻笑:“大哥我也要去一个地方,这座城就不陪你进了,有的地方你需要一个人去。别怕,季夏,镇定些,这或许不是你的劫数。”

    季海说完,不回头地走进森林,片刻后就不见了踪影。

    季夏看着远处的燃炎城,心想你们都走了,我自己怎么镇静得下来?

第零八章 燃炎城之始() 
忽然之间没了大哥二哥的季夏有些惊慌失措。

    尽管这么些年来,季夏在季泱界内和自家大哥二哥没太多交集,甚至有时候好几生都见不着面,但是季夏知道这两人始终在季泱界,无论自己出了什么事他们都会帮自己扛着。

    可如今这两人忽然都走了,季夏只觉得天大的压力向着自己压来,而自己曾经坚实的壁障全部崩塌。

    季夏摸着袖子里的白龙,想到再过不久它也要离开自己,到时候自己就是孤身一人,季夏不禁落下泪来。

    “哭什么?马上就是你的主场了,我才该哭好不好。”见季夏落泪的仲秋一声悲叹,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燃炎城内仙士多如牛毛,自己此去定是凶多吉少。

    仲秋虽有一颗魔元珠,但仲秋也怕自己就这么回去后不好交差也不敢回去,而且,她怕自己刚一飞升就被燃炎城里的仙士直接轰下来了。

    “你很害怕吗?”季夏问。

    “废话。”仲秋答。

    “我答应你,我不把你交出去。”季夏看着仲秋说道,“但是你要按照我二哥的吩咐来,不能对外宣称我们的身份。”

    仲秋有些惊讶地看着季夏,忽笑:“求之不得。”

    季夏心情好了些,仲秋心情也不错了些。两个女子现在仿佛成了朋友,若是现在两人毫无阴霾地在一间闺房里,估计会讲一夜的私密话。

    只是如今,两人仿佛都是在命运的悬崖边上行走的人,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无暇再顾别的其它。而仲秋只想知道这个她在悬崖边上唯一依靠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有一天反悔将自己推下去。

    “季夏,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仲秋忽然问。

    “你猜到了。”季夏猜到对方已经猜到了,这几日来季夏真是越来越懂人情世故。

    “那条白龙可不简单,就算我身在星族,但也知道纯色的龙向来品种高贵。云族以白色为尊,一条纯白的龙,却没有显赫的身家,这样的身份不难猜到。”仲秋说。

    季夏笑笑,道:“这样的身份其实很难猜到,毕竟很少有人知道纯白的龙意味着什么,也很少有人知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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