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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江山-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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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听冯熙对冯楚楚提起过拓跋焘的生平事迹,冯楚楚就开始崇拜拓跋焘。只是当她想到拓跋焘最终得到的下场,她又感觉到愤愤与不平。

    “只可惜,他被奸臣害死了!”

    “是啊!要不是他被宗爱所杀,朝廷上也不会引来这么多么纷争!”

    拓跋弘对拓跋焘的死也有非常深刻的体悟,虽然那时候,他还没有出世。

    “那是他们都想在太武皇帝死后分一杯羹,最后没能如愿罢了!”

    冯楚楚虽然没有经历当时的乱世,但却能猜想到那些不轨之人的不臣之心。

    “好了!不说他们!”拓跋弘忽然笑了笑,仿佛过去已经不再重要。他用手又指了指拓跋焘灵位旁边的一尊写着拓跋晃名字的灵位,淡淡说道,“你看这个!”

    这时,冯楚楚又顺着拓跋弘的视线,看到了一尊署着“景穆皇帝”的灵位。

    “景穆皇帝!?”冯楚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没有听别人跟她提起过拓跋晃这个人,所以,她对这个景穆皇帝并不是很熟悉。

    她转过头,迷惑地看着拓跋弘,而此时此刻,拓跋弘却还在一直温柔地看着她。

    拓跋弘见冯楚楚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温柔地一笑,而后耐心地为冯楚楚解释。

    “这是朕的祖父!他也是被那宗爱害死的!他甚至都还没当上过一天的皇帝!”

    说起拓跋晃的生平,拓跋弘也觉得让人愤慨。

    他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一天没当过?”

    此时,冯楚楚听见拓跋弘所说的话,震惊了。

    竟然还有没有当过一天皇帝的人!

    她怔了怔,而后回过神,想起拓跋晃遭遇的不公与不平,便又惋惜地摇了摇头。

    “好可惜!”

    如今她也只能惋惜了!

    既而,拓跋弘又坚强地笑了笑,伸手为冯楚楚指了指离他们最近的一尊灵位。

    他平静地说道:“这就是朕的父皇了!”

    冯楚楚瞥了一眼拓跋弘,而后又看向拓跋弘手指的那尊灵位,继而清楚地念了出来。

    “文成皇帝拓跋濬之灵位!原来这是先帝的灵位!”

    冯楚楚对拓跋濬的印象最深,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就是拓跋濬下旨赐的婚,而且,她的姑姑冯清如,也一直深爱着拓跋濬。

    她觉得拓跋濬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人物!

    拓跋弘也这么觉得!

    拓跋弘拿起拓跋濬的灵位,用衣袖轻轻地擦了擦灵位上面的灰尘,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笑笑地说道:“是啊!这就是朕父皇的灵位!”

    每当他来到祠堂,他总能想起拓跋濬还在世上的画面,而每次他想起拓跋濬还在的画面,他就忍不住幸福地笑出声来。

    是啊!那时候,他有父亲,有母亲,还有冯清如他真的很幸福!。

第492章 一己承担(二更|求月票)() 
“只可惜”

    忽然,拓跋弘又轻轻地将灵位放回了原处。

    他又想起了拓跋濬重病去逝,李萌生被赐毒酒而死的画面。

    想到这,他脸上又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陛下!”

    冯楚楚仿佛察觉到了拓跋弘内心深处的伤痛。

    她想张口劝慰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这时,拓跋弘佯作坚强地笑了笑,又转移了话题说道:“父皇生前也经常来祠堂祭拜曾祖父!听说,曾祖父当时最宠爱父皇,父皇也很争气,从来没有让曾祖父失望过!”

    冯楚楚知道拓跋弘是在刻意回避伤心事,所以便没有再继续多说。

    她顺着拓跋弘的话,温柔而又疼惜地回道:“先帝是个好皇帝!只可惜也是英年早逝!”

    “是啊!我们拓跋家的皇帝都死的很早!朕不知道,是不是也会”

    拓跋弘不知道哪里来的惆怅,竟然觉得自己也会他们自家的先人一样早早逝去。

    “陛下不要胡说!”

    冯楚楚听拓跋弘这么一说,忽然着急了。

    她紧紧地抓住拓跋弘的双臂,用一种不允、不许、不让的眼神看着拓跋弘,而后温柔又急切地劝慰道:“先帝他们都是被奸人所害,陛下励精图治,没有奸臣辅佐左右,自然不会出现和先帝一样的后果!”

    拓跋弘见冯楚楚为自己担心,心情忽然从低谷拉到了云端之上。

    他紧紧地反握住冯楚楚的双手,脉脉而又深情地说道:“朕也不想早死!朕还想牵着你的手,和你白首到头呢!”

    这时,冯楚楚仿佛觉察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冒失。

    她急忙怯怯地收回双手,而后羞答答地别过头,难为情地唤了一句。

    “陛下太坏了!”

    说罢,她又难为情地跑出了门外,停在了院子里等候拓跋弘。

    拓跋弘笑笑地追了出去。

    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和冯楚楚在一起,他才会感到开心了。

    顷刻,待拓跋弘追出门外,他才发现,冯楚楚正昂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枫树上随风微微摇摆的竹牌。

    竹牌摇过来,摇过去,使得竹牌上黑压压的字体,跟着摇摆的节奏,时而翻转,时而回旋,时而又一闪而又一现。

    冯楚楚愣愣地看着竹牌。

    拓跋弘轻轻地走了过来。

    “嘎吱!嘎吱!”

    即使他再轻,身后还是传来微微的脚步声。

    冯楚楚知道拓跋弘走过来了!

    她没有回头,只是呆呆凝望着树上高高悬挂着的竹牌,然后莫名地问了一句。

    “陛下!这树上为什么挂着那么多牌子?”

    一进来时候,她就发现了树上悬挂着的写着祝福语的竹牌。

    “哦!那是朕放上去的!”

    拓跋弘闻声静静地走了过去,而后举目望着树上悬挂着的竹牌,笑笑地回复了一句。

    冯楚楚听到是拓跋弘将竹牌放上去的,心里有些疑惑了。

    好端端的,陛下放那个干什么?

    “陛下放那个干什么?”冯楚楚好奇地问了出来。

    此时,拓跋弘笑笑地看了看一脸呆萌的冯楚楚,而后回味无穷地说了起来。

    “朕每次祭拜完先祖,都会用竹牌写一句祝福的话挂在这树上,目的就是表示朕对先人在天之灵的祝福!”

    死者已矣,他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寄托自己对先人的思念与祝福了!

    “原来是这样!”

    冯楚楚听完,像是明白似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在悬挂着竹牌的枫树底下,走了走,转了转。

    她一边走着,一边转着,一边绕有韵味地伸着手指,指着树上悬挂着的竹牌,嘴上还不住地念叨道:“生者奋然,死者安息。”

    她念完这个,又转身看着另一个,然后又轻声地念了出来。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她又最后走到拓跋弘的身边,看着拓跋弘面前正对着的一块竹牌,然后意味深长地念道:“尽人事!听天命!万事终究有始有终!”

    念完,她又仔仔细细地斟酌起来,仿佛在揣测拓跋弘的心意。

    拓跋弘见状,莫名地笑了笑,然后继续默默看着冯楚楚在一旁深思。

    “咦?”

    忽然,冯楚楚微微蹙了蹙眉头,“咦”了一声。

    拓跋弘瞪大双眼,疑惑地看着冯楚楚。

    这时,冯楚楚呆呆地看着拓跋弘,好像猜着了一般地说道:“陛下写的这些话,好像在祝福先人的时候,也是在激励自己!”

    果然!她懂得了他的心意!

    拓跋弘淡淡地笑了笑,而后坚强地对冯楚楚说道:“是啊!死者已矣,朕再伤怀,那也改变不了什么!朕现在只能做好朕应该做的,让他们逝去的先人,不必再为朕担心!”

    拓跋弘打算什么都自己扛下来!

    “陛下说的有道理!”

    然而,冯楚楚只懂得了其一,却没有懂得其二。她没有听出拓跋弘的话里,还深藏着别的一番意思。

    应该做的?什么是应该做的?防止皇位被夺走吗?

    “走吧!朕送你回去!”

    拓跋弘转身最后笑笑地看了一眼冯楚楚,而后邀她一起回去。

    不知不觉,天都已经过了晌午了!

    “好!”

    冯楚楚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知道拓跋弘该用午膳了,便没有在祠堂继续耽搁。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笑了一笑,一同走出祠堂。

    两人走在回楚仙宫的路上,不慌也不急,不紧也不慢。

    他们偶尔停一停,歇上两步,偶尔又傻傻地看上对方一眼,接着走上几步。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

    冯楚楚见两人有些尴尬,想了想,便忽然张开了口。

    “其实陛下”

    她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但却支支吾吾的,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说不出口。

    “什么?”

    拓跋弘从没有见过冯楚楚这么扭扭捏捏的样子,便奇怪地反问了一句。

    这时,冯楚楚停下脚,紧张不安地看着拓跋弘,一本正经、饱含歉意地说了一句。

    “其实,我已经知道陛下和我爹爹吵架的事情了!”

    楚楚已经知道了?难怪她那么紧张!

    。

第493章 狐狸尾巴(三更|求月票)() 
“哦!算不上吵架!只是朕和舅舅有些道理没有讲通罢了!”

    拓跋弘心底忍不住嘀咕了两句,而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冯楚楚说了两句。

    他表面上看似轻松自在的样子,其实心里只是不想让冯楚楚因为此事而烦恼。

    如果把她夹在中间,她肯定会很为难的!

    “陛下不用瞒我了!”

    然而,冯楚楚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她惭愧地低下头,低沉地说了一句:“我已经知道了,是因为立后的事情!”

    今天落叶他们说的很清楚,所以,拓跋弘即使想瞒也瞒不住。

    “真是瞒不过你!”

    无奈之下,拓跋弘只好承认下来。

    既而,冯楚楚又抬起了头。

    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拓跋弘,然后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了起来。

    “陛下!其实我不想待在宫里,你是知道的!”

    她想委婉告诉拓跋弘自己的心意。

    “朕知道!”

    拓跋弘早就知道了!

    “所以如果我爹爹说了什么得罪陛下的话,还请陛下一定要饶恕他!千万不要治他的罪!”

    说到底,冯楚楚还是想替冯熙求情,她希望拓跋弘不要因为立后的事情而迁怒冯熙。

    “会的!朕当然会宽恕他!他是朕的舅舅嘛!”

    然而,拓跋弘嘴上轻轻松松地回了一句,心里却没有那么容易就简简单单地释怀。

    不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这事情谁不记恨?

    “那楚楚在这,就先谢过陛下了!”

    冯楚楚以为拓跋弘真的已经释怀。

    “好!走吧!回去用膳!”

    “嗯!”

    这回,冯楚楚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变得活蹦乱跳起来了。

    最后,两人相视一笑,兴高采烈地接着回去。

    待到拓跋弘陪冯楚楚用了个午膳,他又自行回了太华殿。

    回到殿后,他处理完朝政上的一些琐事,而后又呆呆地站到了殿前发起了呆。

    殿前,一队一队的武士手持着弯刀路过,他们木木的看着前方的道路,一刻也没有停歇过远处,三三两两的宫女手里还正端着什么东西,他们穿来穿去的,仿佛也在忙碌着什么。

    可是,不管他们都在忙什么,却唯独没有忙到拓跋弘的心里去。

    “唉!”

    拓跋弘叹了口气,烦闷地摇了摇头。

    最近,让他烦心的事情太多了!

    “陛下!”

    正在这时,拓跋弘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温柔而又绵柔的声音。

    拓跋弘转过头,看到李萌生手里正拎着一坛贴着红纸,写着“桂花酿”的酒坛站在自己身后。

    “师太怎么来了?”

    拓跋弘见到李萌生不期而来,觉得有些奇怪。

    “哦!贫尼闲来无事的时候,用桂花酿了些酒!贫尼不能喝,怕可惜了,便来送给陛下了!”

    说罢,李萌生便一手托起拎在手中的酒坛,轻轻地递给了拓跋弘。

    拓跋弘淡淡一笑,小心翼翼地接过。

    他接过,又拽出酒坛上塞着的红布,而后凑近了鼻前,仔细地嗅了一嗅。

    “好香的酒!”拓跋弘欣喜地说道。

    “用御花园的桂花酿的,所以特别香!”

    李萌生说这么多,只是借故想和拓跋弘热乎两下。

    “谢谢师太!”

    拓跋弘塞上红布,然后将酒坛递交给身边一直站着不说话的抱嶷。

    抱嶷接过酒坛,又转身回殿里放下。

    这时,一直在跟拓跋弘套热乎的李萌生,关切地问了起来。

    “贫尼看陛下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师太看错了!”

    拓跋弘假意地笑了笑,别过头看着面前空荡荡的皇宫,心里忽然有些丝丝的难过。

    他不想自己的事情再惹得别人不快,更不想自己的事情牵连到更多人。

    然而,李萌生却并没有放弃继续追问的打算。

    李萌生早就从李惠那得知了拓跋弘与冯熙不合的消息,她现在来,都只不过是想要暗中推波助澜,烧上一把火罢了。

    “该不会是上次贫尼的建议,没成吧?!”

    李萌生明知道事情的结果,还再这装作一无所知地试问拓跋弘。

    “唉!”

    此时,拓跋弘被李萌生这么一说,心里又开始气愤起来。

    “朕本来以为舅舅会同意朕的!没想到唉!”

    他始终都认为,冯熙应该能懂得自己的心意的!

    “昌黎王疼爱郡主,这是众所周知的,可是,就算他再怎么疼爱郡主,那也不应该拒绝陛下的意思,不让郡主嫁给陛下啊!他只是个臣子罢了!”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果然!李萌生利用这条自古流传下来的规定,开始暗中添油加醋地诋毁冯熙。

    “朕也没想到!或许,在他们冯家人眼里,朕压根什么都不是!”

    拓跋弘心里烦闷,忍不住想得更多了!

    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

    “陛下!”李萌生忽然更近地走了一步,而后凑到拓跋弘的跟前,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既然如此,为何不把冯家的人都调出去,分散他们的势力呢?”

    李萌生表面上是在替拓跋弘着想,而暗地里,却是一个劲地在想着,要怎么瓦解冯清如的势力。

    “调出去?”

    “是啊!只要他们不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那陛下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啊!”

    这时,拓跋弘仿佛从李萌生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调离国都的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冯清如一直在宫里,而冯家的人又多半与他沾亲带故,所以,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现在冯清如不在宫里了,或许,他貌似可以一试。

    “师太说的没错!朕现在或许可以将他们调离国都了!”

    拓跋弘心中做好了决定。

    “陛下想做就去做吧!不要总是瞻前顾后的!为君者,必须懂得近而远之,远而近之的道理!”

    李萌生又再次嘱咐了一遍。

    确实,有些人太过亲近信任的时候,真的应该疏远!

    “没错!太近了,反而会绊住朕的脚下!”

    拓跋弘对此深表赞同。

    “是!”

    李萌生又欣然地点了点头。

    既而,拓跋弘忽然两眼放光,兴奋异常地盯起了李萌生,突如其来地说道:“真没想到!师太除了精通道家玄学,还深谙治政之道!”

    。

第494章 明调暗贬(四更|求月票)() 
李萌生听拓跋弘一说,即刻就警惕了起来。

    “哦!陛下见笑了!都是贫尼书看得多了,在其中悟出了些许道理罢了!算不上是深谙其道!”她急忙找借口掩饰道。

    再不掩饰,她就要露馅了!

    “师太又谦虚了!”

    拓跋弘以为李萌生真的是在谦虚!

    “那既如此,贫尼的酒送到了,陛下的心结也打开了,贫尼就先告退了!”

    李萌生打起了退堂鼓。

    如果她再继续拓跋弘的跟前,迟早就会露出什么破绽。

    因为面具可以遮住她的脸,声音也刻意压低,但这一切却无法伪装她自己固有的神态与举止。

    “师太慢走!”

    李萌生要走,拓跋弘便没有拦阻。

    一直以来,他对李萌生伪装的这个不言师太都是客客气气,尊敬有加的。

    既而,李萌生最后又笑笑地看了一眼拓跋弘,悠然自若地离去。

    此时,待李萌生走去,刚才进殿放酒的抱嶷走了出来。

    抱嶷一边翘首看着渐渐远去的李萌生,一边皱着眉头细细地打量。

    他看着李萌生一步一徐的神韵,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可这个人是谁?他一时半会压根就想不起来!

    不过,他总觉得这个李萌生装扮的不言师太有些古里古怪。

    于是,他向拓跋弘纳闷地说了一句。

    “陛下你有没有感觉这不言师太古里古怪的?”

    他这也只是个人感觉,所以,他想问问拓跋弘的感觉。

    “哪里古怪?朕看着挺好啊!”

    然而,拓跋弘看着远去的李萌生的背影,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古怪。

    在他个人看来,李萌生唯一古怪的地方,就是给他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李萌生装扮的这个不言师太,才是真正能够给他排忧解难的人!

    “奴才总觉得,她走路的姿态像是一个人!”

    这时,抱嶷终于想起李萌生装扮的不言师太哪里出了问题。

    可是走路像谁?

    “像谁?”

    拓跋弘也好奇了。

    “奴才想不起来了!”

    这抱嶷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

    他又想不起来了!

    “咚!”

    拓跋弘给抱嶷脑壳上敲了一下。

    “朕看你啊,是老眼昏花了!净开始瞎说!”

    拓跋弘权当抱嶷讲了个笑话,故意逗他笑,所以,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奴才没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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