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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她名利地位,给了她锦衣玉食,为什么她还会不好过?
“唉!所有的人都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像陛下一样!封贵人肯定也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冯楚楚捧起一杯茶,递了给拓跋弘。
“莹莹喜欢朕!朕对她也是相敬如宾!这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吗?”拓跋弘接过茶,却仍是把心思放在这个问题上。
“那可不是!陛下不懂女人!女人喜欢专一的男子!陛下这么多女人,而封贵人每天看着陛下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心里肯定会很难过!”冯楚楚站在封莹莹的立场上,深表同情。
封莹莹是女人,她肯定和冯楚楚一样,对这种专情是一样的执着!
“那你呢?你也喜欢这种专一的男子吗?”拓跋弘话锋一转,却又落回冯楚楚的身上。
冯楚楚本想转变话题,这溜了一圈,又绕回自己身上,她不禁尴尬起来。
“我我当然也喜欢了!世上哪个女子会不喜欢这种男子?”冯楚楚“呵呵”地苦笑了两声。
“可是朕的后宫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拓跋弘眉头一皱,却担忧了起来。
他做不到后宫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因为他不能那么不负责任地遣散后宫的那些女人。
“不过朕发誓,朕的心里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朕的后宫,除了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别的女人进来!”拓跋弘执掌对天,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为了留住冯楚楚的心,他也是豁出去了。
“陛下!你说的有些太远了!我们走不到那步的!”冯楚楚又苦苦地笑了两声。
“会的!朕希望有那一天!”拓跋弘目光真切,仿佛这就要看穿冯楚楚的心思。
“那个陛下,时辰也不早了!你看,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了!”
两人单独相处,冯楚楚觉得不自在,有心赶拓跋弘走。
“哦!天还不晚,朕再待会儿!”拓跋弘心里却眷恋不舍,根本不想走。
“那陛下自己待会儿!我去收拾收拾床!”
“好!”
话音刚落,冯楚楚扔下拓跋弘,自顾自得去忙了起来。
折腾了一天,她困了,她想休息了。
床,在屏风后的隔室中。
一面宽大的金丝菊屏风,左右各闪出一块,正好将寝室与正堂划分地清清楚楚。
冯楚楚转过屏风,绕到床前,仔仔细细地铺开了床褥。
拓跋弘悄悄地绕到屏风的另一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朕要不要走?走了,她才能好好地休息。可是走了,朕就看不到她了!
拓跋弘心里矛盾重重。
正在这时,冯楚楚铺好床铺,绕回原路,走回了正堂。
拓跋弘急忙躲进了寝室。
“咦?走了?”看到正堂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冯楚楚天真地认为拓跋弘已经走了。
冯楚楚走到殿门前,四处又打量了一番。
殿外也没有人影!
冯楚楚兴奋地关上了门,而后转身伸了个懒腰。
“唉!终于走了!我可以睡个好觉喽!”冯楚楚心情忽然豁然开朗。
没有了拓跋弘,她觉得轻松自在了许多。
冯楚楚走回床前,倒头摔在了床上,开始对着床顶发呆。
“不知道靖哥哥在干嘛?”冯楚楚两手掐着手指,不由自主地念叨了一句。
她还是想念他!
“唉!我想他干嘛!他都有了别的女人!”
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冯楚楚气恼地嘟了嘟嘴。
“睡觉睡觉睡觉!不想他!”
实在气不过,冯楚楚猛地掀被覆身,闭上眼,这就又打算准备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冯楚楚的手,忽地垂下床,一动不动了。
她真的睡着了!
原来靖皇弟有别的女人了!
难怪楚楚今晚这么伤心!
拓跋弘躲在屏风后,听到了冯楚楚的一字一句,恍然大悟。
他默想,既心疼冯楚楚又为自己高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的这种无奈与纠结。
拓跋弘悄悄地走至冯楚楚的床前,轻轻地坐到了床沿上。
恬静安然的脸上,眉峰微微聚拢,绛红的烈焰朱唇,瓣瓣分明却又紧紧地抿在一起。
一手低垂下床,一手牢牢地抓着锦被,仿佛是梦见了什么痛苦的事情,缺乏什么安全感。
“睡觉都做噩梦!”拓跋弘摇了摇头,疼惜地看着冯楚楚。
他轻轻抓起冯楚楚的玉臂,放回了床沿。
手臂有些凉,手也有些冷。(。)
第297章 为你梳妆(月底了,跪求月票啊!)()
感受到冯楚楚微凉的体温,拓跋弘急忙帮冯楚楚襟了襟被子,继而将冯楚楚裸露在外的两只玉手贴进了自己的胸膛。
“傻丫头!为什么不接受朕,让朕呵护你,非要去找个会伤害你的人呢?”拓跋弘伸出手,一边轻抚着冯楚楚的面颊,一边温柔长情地说道。
内心深处,对于冯楚楚喜欢拓跋靖的事,他仍是有些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拓跋弘的深情倾诉,冯楚楚已经听不到。拓跋弘只能静静地陪伴在冯楚楚的身旁,端详着她熟睡的每一个姿态。
忽然,冯楚楚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仿佛,她的噩梦已经转变成美梦,心中已经不再痛苦。
看到冯楚楚这不经意间的微笑,拓跋弘也笑了。
只要她好,一切都还是好的。
次日,冯楚楚半醒半睡,还未睁开眼,便已经感觉到左臂传来的一阵阵酥麻。
怎么手臂这么麻?
冯楚楚被这酥麻的感觉刺激到了。
冯楚楚睁开双眼,坐了起来。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看见一个人影伏在床前。
是谁在这?
冯楚楚揉了揉双眼,又仔细看了一眼。
只是待她看清,她却是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这人影不是旁人,正是昨晚走掉的拓跋弘,而拓跋弘现在,正趴在她的手臂上,沉沉地睡着了。
陛下,陛下怎么会在我这?
想到昨晚拓跋弘走掉的情形,又看到拓跋弘伏在床前的情形,冯楚楚既纳闷又疑惑。
他是怎么进来的?
冯楚楚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生怕吵醒了还未睡醒的拓跋弘。
好麻啊!
可是不拿出手臂,她自己又会麻得难受。
想了半天,冯楚楚终于决定,要尝试着把手臂抽出来。
于是,冯楚楚伸出右手,一边慢慢用右手托起拓跋弘的头,一边用左手小心翼翼地往外抽去。
头抬起了一点儿,是个好机会,冯楚楚忍着酥麻,把左臂慢慢地往外抽。
这手根本就麻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正在这时,拓跋弘的头却扭动了一下,忽地抬了起来。
冯楚楚正坐在床上,两手还伸得老长。
“你醒了!”拓跋弘初醒,鼻音略重。
“嗯!醒了!”冯楚楚急忙收回双手,右手抱着左臂,尴尬地笑了一笑。
“是不是朕打扰到你休息了?”看到冯楚楚这有些奇怪的举动,拓跋弘不禁奇怪了起来。
“没有!没有!”冯楚楚急忙摆了摆右手,话锋一转,转而问道,“陛下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昨晚陛下明明是走了啊?”
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在这过夜的事情!
拓跋弘的直觉明确地告诉自己。
“哦!朕是今早进来的!进来后,看你还在睡,就犯了困,趴在你床头,睡着了!”
拓跋弘假意地笑了笑,迫不得已地撒起了谎。
“那你是从哪进来的?我是插着门的啊!”
这个问题可真不好回答!
拓跋弘两眼睁了一睁,眼珠子一转,余光却瞥见房中一处半敞开的窗户。
灵光一闪,他有了主意。
“呃朕是从那窗子里跳进来的!”拓跋弘一边手指着那扇半敞开的窗子,一边装模作样地说道。
冯楚楚顺着拓跋弘手指的方向看去,真的发现一扇半敞开的窗户。
“陛下是九五至尊,怎么能从窗子里跳进来?这要是有人看见了,多有损陛下的龙颜!”冯楚楚却觉得眼前的皇帝,有些太过调皮了。
“呃”拓跋弘无言以对。
“陛下以后不要跳窗子了!如果来找我,敲门就是!我会给陛下开门的!”
冯楚楚莞尔一笑,掀起被子,却走下了床。
拓跋弘这么陪伴她,她真的有些感动了。她不想拓跋弘因为她自己,让拓跋弘有一点不好的影响。
“好!朕知道了!朕以后会敲门的!”
拓跋弘淡淡一笑,深情地看着冯楚楚。他听到冯楚楚这么维护他的形象,心里甜滋滋的,很是欣慰。
“陛下用过早膳了吗?”冯楚楚走到梳妆台前,一边梳起了头发,一边好奇地问了起来。
“没有!”拓跋弘起身跟上前,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住冯楚楚梳发的玉手。
他接过冯楚楚手中的牛角梳。
冯楚楚转过头,眼神烁烁,奇怪地看着拓跋弘。
拓跋弘又是浅浅一笑,接着却又转回冯楚楚的身子,让她对着面前的铜镜。
一下两下,丝滑柔顺
他竟然帮着冯楚楚梳起了头发。
“朕等着和你一起用膳!”拓跋弘一边帮冯楚楚梳着头发,一边笑逐颜开地说道。
冯楚楚听着这话,看着拓跋弘的举动,不由得愣了!
她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着自己身后的拓跋弘,脑子里开始七猜八想。
他待我这么好,可是我又是怎么待他的呢?
想到这,冯楚楚对着镜中的拓跋弘深情一笑。
对于拓跋弘的真情,她无以为报,只能用这个微不足道的笑容来宽慰了。
“咚!咚!咚!”拓跋弘为冯楚楚刚梳完头,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冯楚楚看了一眼拓跋弘,继而起身与拓跋弘走向了门前。
“吱呀!”
冯楚楚敞开了门。
门外,站着几个宫女,她们手里各自端着盆,端着毛巾,还拎着食盒,正工工整整地站在门前等待吩咐。
宫女前,还站着个笑脸相迎的领头太监。
“陛下!郡主!”
“抱公公?”
他怎么找来的?
冯楚楚疑惑地看了看抱嶷,又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拓跋弘。
拓跋弘却是笑盈盈的,仿佛是早已知道抱嶷会来一般。
“奴才是来伺候陛下和郡主的!”
打从昨晚,抱嶷便早已知道拓跋弘与冯楚楚便会来这里。这般才来,是受了拓跋弘的命令,不得打扰他与冯楚楚的大好春光罢了。
“哦!”冯楚楚应了一声,转身邀请抱嶷进屋,“公公请进!”
“郡主客气了!”抱嶷一连三鞠躬,这才走进屋去。
冯楚楚与人于礼,抱嶷自然也应是以礼相回。
走进屋,几个宫女分工行事。几人伺候着拓跋弘与冯楚楚洗漱更衣,几人又张罗着往桌上摆好早膳。
不时,洗漱完毕,拓跋弘与冯楚楚又共用了早膳。(。)
第298章 存心刁难?()
吃过早膳,两人相约去给冯清如请安。
一路上,两人一唱一和,一伴一随,却像一对真正的夫妻,形影不离。
不时,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了长乐宫。
长乐宫中,冯轻如眉头紧锁,正在为昨晚的事情费脑伤神。
到底是谁给我下药?是不是李鸢姐妹?
她坐在桌前,手中捧着一杯茶,刚送到嘴边却又辗转放了下来。
李奕、红鸠、王遇站在一侧,沉默不语。
拓跋弘开始不高兴了。
他看着李奕,便想起了昨晚他与冯清如苟合的那个场面。想着想着,他的心里便对李奕恨之入骨。
“太后!”拓跋弘生硬地唤了一句,继而行了个礼,又暗自瞥向李奕。
“太后!”冯楚楚紧跟着也喜滋滋地唤了一句。
“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冯清如看着拓跋弘与冯楚楚关系忽然变好的样子,不由得奇怪。
冯清如还以为冯楚楚是住在她的偏院呢!
“我们?我们是”冯楚楚突然害羞了起来。
“是朕去找楚楚一起来的!”拓跋弘忽地抢下话去,接着说道,“楚楚搬到楚仙宫了!”
“楚仙宫?”冯清如觉得陌生。
她从未听说过,宫里还有“楚仙宫”这个地方。
“是!太后不知道这个宫的!因为这是朕才取得名字!是永安宫改过来的!”
拓跋弘从头至尾地道来,一解众人疑惑。
这“楚仙宫”取得就是冯楚楚的“楚”字,和楚楚的仙子气质为名。
“原来是这样!”冯清如即刻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弘儿是下定决心,要收楚楚入宫了啊!
这永安宫素来是历朝皇后居住的地方,当初冯清如身为皇后,因为不想离开长秋宫,所以便没有搬去永安宫住。
只是她没想到,冯楚楚还没有成为皇后,甚至是还没有成为拓跋弘的妃子,却是已经搬进了永安宫。
虽然只是改了个名字,但是它仍象征着皇后荣宠至极的地位。
“是!”拓跋弘轻声应了一句。
“过来坐吧!”明白了个透彻,冯清如邀请拓跋弘与冯楚楚过来喝茶。
冯楚楚笑嘻嘻地坐到冯清如的跟前,挎着冯清如的臂弯,撒起娇来。
红鸠上前,为冯楚楚倒了杯茶。
拓跋弘见状,也跟着走上前去。
红鸠又意欲给拓跋弘倒茶。
“嗡!”壶嘴刚要倾下茶水,拓跋弘却伸出手,令红鸠住手。
红鸠糊涂,一脸茫然地看着拓跋弘。
“李宿卫,过来替朕倒杯茶!”拓跋弘两眼犀利地眨了一眨,一束寒光射向了李奕,愤怒至极。
憋着一股子气,拓跋弘想借机收拾掉李奕,顺便给冯清如一个警醒,让两人断了****,死了心。
李奕被莫名地点了名,冯清如几人都觉得很是奇怪。
冯清如与李奕面面相觑,好奇地看了又看,却不知道拓跋弘究竟想要做什么。
纵使不愿意,无奈之下,李奕仍是应了一声,慢慢地走上了拓跋弘的跟前。
李奕接过红鸠手中的茶壶,有模有样地倒起了茶水。
茶水倒好,李奕意欲退下。
“端给朕!”
拓跋弘却忽然又冷冷地令了一句。
茶就在放在跟前,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
李奕抬头诧异地看了一眼拓跋弘,又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端起茶。
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冯清如与冯楚楚等人开始不安地看着拓跋弘与李奕,其他人也跟着噤若寒蝉,不敢吱一声。
李奕伸手哈着腰,递过了茶来。
拓跋弘冷冷地白了一眼,也跟着伸出了手去,意欲接茶。
李奕看着拓跋弘的手伸出,即刻下意识地将茶杯放在拓跋弘的手上。
轻轻地,轻轻地
就在李奕松开手,将茶杯放到拓跋弘手上的时候,拓跋弘却不知道为什么猛然收回了手。
茶杯落了个空,掉在拓跋弘的身上,打湿了龙袍,而后摔落在地。
“啪!”
茶杯的碎片迸溅一地,拓跋弘应声起身,怒睁着眼,恶狠狠地瞪着李奕。
“大胆奴才!竟敢弄湿朕的龙袍!来人!把他给朕押下去,打入天牢!”他掸了掸打湿龙袍,咆哮道。
什么罪,还要关进天牢!
不就是弄湿了龙袍吗?
众人听到拓跋弘的话,简直觉得不可理喻。
“弘儿!”
冯清如起身,厉声制止。她一改往常的对拓跋弘留有的尊重,转而带着一丝命令。
冯楚楚也跟着起身。她看着拓跋弘这说翻脸就翻脸的表情,不禁吓得战战兢兢。
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一转眼脸色就变了?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两个凶神恶煞的武士,一左一右,押住了李奕。
“押下去!”
对于冯清如的话,拓跋弘充耳不闻。他想趁着这势头急忙把李奕带下去,稍候再另行安排。
武士得令,拔腿便要押着李奕出宫。
“住手!哀家还在这呢!”冯清如一声喝令,两个武士吓得紧忙刹住了脚。
拓跋弘只看了一眼,不言不语。
冯清如冷冷地白了一眼两名武士,走至拓跋弘的面前。
“弘儿!这李奕只是不小心弄脏了龙袍!倒算不上什么大罪!小惩即可,何必关到天牢去呢?”她试图替李奕求情。
明明是拓跋弘故意撤回了手,但是她却不能指责他。
拓跋弘仍是横着眉,脸上没有减下半丝怒气。
“一个奴才而已,太后用得着这么护着他?难道太后看这个奴才比看弘儿还重?”拓跋弘两眼一眨,犀利的看着冯清如,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早已猜到冯清如会替李奕求情。
冯清如当即被拓跋弘的话堵了回去,心里开始揣测不停。
难道他知道我与李奕的事情?怎么听起来不太对?
拓跋弘又瞪起李奕,走到李奕的面前。他瞳孔中充斥着漠然,连一个细微地表情都懒得给他,接着又说了几句话。
“打翻茶水,弄脏龙袍!这涉及朕的颜面!如此有损朕的龙颜,朕怎能小惩即可?这又怎能不算大罪?”
几句话,淡淡的从李奕的喉中溢出,看起来平静的面容上,却冷酷的仿佛是南极与北极的温度,冰冻至极。
“弘儿,这只是”这只是不小心,你又何必计较?
“陛下说得对!微臣愿意受罚!太后就不要再替臣求情了!”(。)
第299章 劫数难逃()
李奕猛然打断了冯清如。
他知道拓跋弘是有意针对他,于是心甘情愿地接受惩罚,不愿挑起拓跋弘与冯清如之间的矛盾,为冯清如增添烦恼。
听到李奕的话,冯清如蹙起眉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李奕,不再求情。
虽然她与李奕近来关系疏远了不少,可是如果一发生什么事情,尤其是涉及到李奕的性命,冯清如仍是义无反顾地想要袒护。
然而,李奕却拒绝了她的好意。
“押下去!”拓跋弘又急令了一声。
两名武士暗自扫了一眼冯清如,见冯清如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