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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江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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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爹爹没有跟你提起过吗?”冯昭仪反倒奇怪了。

    冯清如摇了摇头说:“没有。”

    冯昭仪看着冯清如纯真可爱的样子,淡淡的笑了笑,抚弄着冯清如的发丝说:“傻丫头!你我本是北燕的皇族。你的祖父,也就是我和你爹爹的父亲,乃是北燕的国君,而姑姑就是当时北燕的公主,你爹爹就是当时北燕的皇子。只是后来,当今陛下攻打北燕,为了避免战争,我便被送进了大魏的皇宫,嫁给了陛下。之后不久,北燕宫中发生了巨变,你爹爹为了躲避我们后母慕容氏的陷害,便与你叔叔冯邈逃出了辽西,投奔我来了。再后来,你爹爹便被陛下重用,加封为西城郡公,领秦、雍两州的刺史,你叔叔也被封为征西大将军。”

    “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叔叔又会投降叛军呢?”冯清如仍是有很多解不开的谜。

    “姑姑也不知道。你叔叔投敌前,我曾与他保持书信往来。在信中,我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可是后来,信突然断了。不久,朝廷上便传来你叔叔投降叛敌的消息。”说到这,冯昭仪也是感到匪夷所思。

    “那叔叔后来去哪了?”冯清如也是糊里糊涂。

    冯昭仪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好像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好奇怪!叔叔去哪了也不知道,那又是谁确定他投敌的呢?这总得有证据吧,要不然怎么能随便说他叛国呢?”这一连串的疑问也正是冯昭仪的疑问所在。

    冯昭仪抬头看看满天的彩霞,长舒了一口气说:“姑姑有种直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十六章 惊天巨变(过年给大家加更!)() 
半夜,冯清如辗转难眠,便披了件风衣,坐在殿外的石阶上,看着满天璀璨的星辰,想来想去。

    数数自己进宫的日子,也有一年多了。这一年里,她感受颇多…姑姑对她的百般爱护,陛下对她的深恩厚泽,游先生对她的礼遇之恩,李萌生对她的姐妹情谊,还有拓拔濬和小新成对她不寻常的关心照顾。这些都是让她久久不能忘怀的。

    她从头想到尾,认为自己虽然失去了父母,却又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子。她想啊想,自己却始终高兴不起来,因为在她心里仍然放不开一件事…虽然宗爱陷害了他们一家,但是最后决定杀了他们全家的还是陛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真正的放开胸怀,真诚的对待拓拔濬和小新成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该爱还是该恨。

    太子去世,拓拔濬与小新成一连数日在灵前守灵。不知不觉,几个人也有差不多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刚忙完了事,拓拔濬便又奔了冯清如来。冯清如正坐在桌前刺绣,拓拔濬突然坐到面前。

    两人相见,只是傻傻的看着对方。

    冯清如感觉拓拔濬陌生了许多。他没有像过去一样逗弄自己笑,也没有了往日爽朗的笑声,眼神中只是透着一丝迷离与哀伤。

    数日未见,这拓拔濬突然间长大了。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冯清如看着拓拔濬清澈的明眸中,那份平静,那份淡然,那份痴迷,自己的小心脏反而像小鹿一样砰砰的跳个不停,觉得很是难为情,便转身坐了过去,继续绣手中的仙人掌。

    “没什么,只是看你瘦了。”拓拔濬怕被看破自己的心思,便马上转移了话题,又看见冯清如正在绣一棵仙人掌,便不禁奇怪的问,“你怎么绣了棵仙人掌?你个小姑娘家的,不绣些美丽端庄的物件,却绣个浑身是刺的东西,和你多不般配!”

    看拓拔濬一改刚才的平静,脸上洋溢出了往日的诙谐,冯清如此刻感觉,刚才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看到拓拔濬不以为然,冯清如辩解道:“这仙人掌虽然浑身是刺,长得亦是极丑,可它却不怕大漠的风沙,不怕大漠的烈日。不管天气怎么干旱,不管土地怎么贫瘠,它都能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而且常开不败。就像我心中的火焰,就像我手中的火掌,虽不美观,却是花中的霸主。而我,就想做这么一棵仙人掌。”

    “一棵仙人掌竟被你说得这么伟大!好吧,你喜欢就绣吧。不过,你就不要做仙人掌了,浑身是刺的,多吓人!要做就做那院里的红梅,比仙人掌可耐看许多。”拓拔濬强辩不过,于是退一步求其次。

    喵……

    一只肥嘟嘟的白猫猛的跳了出来。

    “小斯?它竟然胖了这么多!”拓拔濬一眼认出自己送给冯清如的那只波斯猫。

    “嗯。这几天你和小新成都不来我这,只有小斯陪着我。我觉得无趣,所以吃不下什么东西,倒是小斯捡了个大便宜,能吃能睡,没几天就胖了这么多!”冯清如一边绣着花一会打趣道。

    拓拔濬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沉默不语。他恨自己没能保护好自己的父王,更恨自己没能守护好她,他恨自己是如此的没用。

    冯清如话才说出口,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她不该提起小新成,更不该话里藏着已故的太子,便又小声的说:“对不起,你没事吧!”

    拓拔濬强颜欢笑,摇了摇头说:“这小新成最近也没有来吗?”

    “他每天都会派人给我送些花花草草来,还留上一字条,但是我却很少见到他人。这仙人掌便是他派人送给我的。”冯清如只能唉声叹气,满嘴抱怨,觉得他们俩总是一起来,又总是一起不来,好像故意一般。

    “这样啊”拓拔濬听到这话,便不自觉的朝门外看去,仿佛恍惚之间一个黑影转身即逝。或许,只有冯清如不知道,他的门前常常会有那么一个人。

    这或许就是男人的直觉。

    又隔数日。

    天阴沉着脸,天空堆满了厚厚的灰云。长秋宫的古树,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渐渐变的灰黄,开始凋零,仿佛是一首亡灵葬曲的结尾,又好像是另一首亡灵归去的序曲。

    忽然,李萌生脸色苍白,火烧火燎的闯进了长秋宫,嚷嚷着:“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冯昭仪与冯清如碎步上前,忙不迭的问道。

    李萌生捶足顿胸,战战兢兢的说道:“南安王要谋反!”

    “什么!”众人皆大吃一惊。

    “你是怎么知道的?”冯昭仪多留了一个心眼。

    这李萌生与冯清如交好,但冯昭仪却从未打过什么照面,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只能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李萌生又气喘吁吁的说:“我刚才在殿里干活,不小心听见他们躲在内室中商量事情。后来我就长了个心眼,偷偷摸摸的趴在窗前听,结果听见南安王对闾昭仪说,他们今晚子时动手,要让贾周包围陛下的太华殿,还要宗爱去”

    “去干什么?”冯昭仪紧忙催促。

    “去杀了太子一家!”说罢,李萌生两眼通红,仿若置身于刀山火海之中,煎熬难耐。

    “那岂不是濬哥哥和小新成他们会有危险?”冯清如马上反应过来,李萌生猛的点点头,这正是李萌生最为挂牵的…她的心上人拓拔濬。

    冯清如那颗忐忑不安的心马上要跳出了嗓子眼,手心里都出了汗,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冯昭仪说:“姑姑!~”

    冯昭仪看见李萌生是真心的紧张,觉得此事十有**是真的,便抬眼望了望天,算了算时辰,郑重的说:“王遇,你去收拾收拾东西,带着我的令牌,马上出宫将此事告诉高允高大人,让他安排太子一家离开京城,走的越远越好。时间不多了,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对了,清儿,你跟着王遇一起出宫,让高大人安排你和他们一起走!”说罢,便塞给王遇一枚出宫的令牌。

    “姑姑,那你呢?”冯清如的眼中噙着泪,不知道这一别究竟何时才能再相见。

第二十七章 身陷囹圄() 
“我要去见陛下,将这个消息告诉他。”冯昭仪毅然决然的说道。

    “不!我们一起走!”冯清如还想试图改变什么。

    “不要胡闹,一切听姑姑的!”冯清如疾言厉色,眼中却也藏起了泪水。

    王遇领命便回房收拾了两人的东西前来。

    冯清如知道冯昭仪心意已决,便不再勉强,只是她交好的姐妹——李萌生,她却又放心不下。她忐忑的问道:“那萌生姐呢?”

    “她也不能走!她要是走了,消息走漏的事就会被发现,那你们就逃不掉了!”冯昭仪紧锁的眉头又皱了一皱,继而转头毅然决然的对李萌生说,“你要回去好好监视他们,一有什么动静记得去转告太华殿的杞公公!我们就全靠你了!明白了吗?”

    “萌生明白!为了让大家逃走,萌生心甘情愿。萌生这就回去监视他们!”

    “委屈你了!”冯昭仪也觉得有些对不住李萌生。

    李萌生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冯清如,然后咬紧牙关,头也不回的跨向门外,泪水涟涟。为了自己心中的他,她愿意赌上一切,即使永生不见。

    冯清如看着李萌生离去的背影,又看着冯昭仪静立的身姿,突然感觉自己的幸福摇摇欲坠。

    她那伸出的双手与眼前的姑姑,只随着王遇的拖拽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众人离去,冯昭仪便急匆匆的直奔太华殿而来。

    太华殿中,拓拔焘正秉烛夜读,这么勤奋的一位好皇帝,如今却要面临一场巨大的浩劫。

    “陛下…”没等人通报,冯昭仪便硬生生的闯进了殿。

    见是冯昭仪前来,拓拔焘忙起身相迎,关切的问候道:“这夜深露重的,爱妃不在殿里休息,怎么跑到朕这里来了?”

    “陛下!大事不好了!南安王和闾昭仪他们要谋反……”来不及缠绵,冯昭仪一吐为快。

    “什么?此事当真?”拓拔焘也猛的提起了精神,表情严肃。

    “刚才闾昭仪的贴身婢女跑到臣妾宫中,亲口告诉臣妾的!”冯昭仪又将李萌生的话说了个明白。

    拓拔焘思索片刻,便问杞道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酉时刚过不久。”杞道德不慌不忙的回答。

    “此事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可不防。道德,你马上让人夜潜出宫,去告诉东平王,让他率领外廷禁军驻扎城外,见机行事。”拓拔焘沉着的说道。

    拓拔焘行军作战多年,遇事临危不乱,指挥游刃有余。

    杞道德领命便离去。

    “爱妃,你也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自己先逃出宫去吧!”拓拔焘拍了拍冯昭仪轻捷的手指说道。

    “那陛下呢?一起走吗?”冯昭仪心中期待着。

    “这是朕的皇宫,是朕的天下!朕是不会走的。朕走了,他们就会为所欲为。”拓拔焘心里仍是放不下自己的江山社稷。

    “那臣妾也不走!臣妾愿意与陛下同生共死!”冯昭仪一把抱住拓拔焘坚实的身躯,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

    “你……”拓拔焘对之又爱又恨,束手无策。

    “陛下,你不用担心!臣妾一得知此事,便着人通知了高允,让他安排太子一家离开。清如这孩子也跟着去了,现在这宫里路只剩下我们俩了。陛下,就让臣妾陪着你吧!”拓拔焘铁定的心却被慢慢融化掉。

    拓拔焘正是担心如此!拓拔焘推测定是宗爱获悉他觉察太子被害真相,走投无路,为求自保,便怂恿南安王谋反,企图逼宫。如果逼宫,那与太子恩怨已深的宗爱,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太子一家。宗爱一定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如今冯昭仪却早已安排妥当,拓拔焘没了后顾之忧,自然而然也就放下了心。

    “可是”拓拔焘仍想婉言拒绝。

    “没有可是,臣妾心意已决!臣妾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在臣妾只想这样依偎在陛下的怀中,真正做臣妾想做的,一直守在陛下身边。”面对即将到来的惊涛骇浪,冯昭仪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感觉到温暖、安全。

    此刻,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既然爱妃想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面对这样一个坚强却又柔情似水的女子,拓拔焘再也不忍拒绝。

    “回陛下,事情办成了。”杞道德进殿回话,带来了好消息。

    拓拔焘将冯昭仪紧紧的揽入怀中,怅望灰天。

    他自己也不知道,子时,自己会怎么样,他只能珍惜眼前仅剩的这点温存。

    子时将近,夜深人静。

    拓拔焘立在殿门前,眺望着宫闱中若隐若现的几盏提灯,四下一片漆黑,杀气腾腾。灯火通明的太华殿马上就要成为众矢之的,照亮整个皇宫。

    忽然,老天仿佛听到了拓拔焘的心事,他吹起一阵秋风,将天空中的阴云吹散了许多,渐渐露出朦胧的月色。暗淡的月光下,几多人影又跳进另一片夜色之中,隐秘了行踪。

    这个夜晚会有多少人千回百转难以安眠。

    拓拔焘望着这茫茫的宫殿,一片寂静,却压抑不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拓拔焘一声怒吼,说道:“都出来吧!”

    当即,一群手持弯刀的武士齐刷刷的现出了形,整个太华殿立刻被围个水泄不通。

    谁也不敢动弹一下。

    又一阵秋风吹过,天上的浮云皆被吹散而去,皎洁的月亮高悬于头顶。借着月色,拓拔焘看的一清二楚,领头的正是贾周。

    “怎么,贾将军也干起了这谋逆的行当?”拓拔焘信任贾周多年,了解他秉性不坏。如今他也助纣为虐,拓拔焘嘴上只是挖苦不停。

    贾周荷盔载甲,手执利剑,唯唯诺诺的说道:“陛下,请您到殿内休息,末将给您守着!”

    拓拔焘并没有为难贾周,只是坦然的回了殿中,然后问道:“这个宗爱倒是去哪了?”

    “哦,宗大人刚才去了东宫。”贾周一语惊的拓拔焘猛然回身。

    拓拔焘再三确定的说:“他可抓到了谁?”

第二十八章 暗夜追踪() 
“没有,宗大人去到的时候,已经人走茶凉,于是让末将先围住这里,自己带人追了上去。”拓拔焘问什么,贾周便回什么。贾周虽带兵逼宫,却又对拓拔焘恭恭敬敬,他满脸的无奈更暴露出自己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拓拔焘眼神犀利,一眼便看出贾周的心事,此时只要有一股力量引导他,或许就可以扭转乾坤,于是拓拔焘不厌其烦的劝诫道:“朕知道你与宗爱并非一丘之貉,为何要替他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估计现在东平王的大军已经到了城外这个皇宫随时会有攻破的可能。你确定你赌的这把,会有胜算?如果,你此时带兵归降,朕愿意赦免你的一切罪责。你觉得呢?”

    “这”贾周何尝不知道谋逆是一条绝路,他自己又哪敢这么想,这都是宗爱把自己推上了绝路。看到眼前瞬间燃起的希望,贾周心里也泛起了一丝涟漪。贾周心想,自己只要轻轻的往前跨一步,那就是海阔天空。自己便可以带着自己的女儿隐匿江湖,从此销声匿迹,再也不踏入朝堂半步。

    贾周的脚慢慢的迈开,踏前了一步

    “怎么,贾将军是要回心转意吗?”贾周还未来得及张口,却被一尖刻的声音打断。

    原来是闾昭仪和拓拔余。

    贾周又撤回了步子,对着两人行了个礼,便一直沉默下去。

    “父皇,多日不见,你可安好啊?”拓拔余话中掺杂着几分得意。

    “原来这个贱人也在这,正好,一并关在这,也不需要我再动手了。”闾昭仪终于能扬眉吐气了。

    “果然是你们两个!”拓拔焘有条不紊的踱了几步,与冯昭仪相视一笑,将冯昭仪掩身其后。

    闾昭仪只气的横眉怒目,心里的醋坛子早就被打翻了好几坛。

    “你们这两个畜生!还敢来这里丢人!”拓拔焘一点情面没留,闾昭仪与拓拔余只觉得颜面丢尽,羞的直乱叫。

    “我们是畜生?哈~哈哈!陛下,你可真没良心!我在宫里这么多年,为你生了这么个儿子!到头来,在你心里,我还不如这个生不出娃的贱人!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左昭仪这个位子,结果这个贱人一进宫,陛下就封她为左昭仪,还一直专宠她!陛下都是怎么对我的?整日朝三暮四,跟这个狐狸精勾勾搭搭,难道陛下就不是畜生吗?”闾昭仪哭笑不得,把多年的苦水一气说出。

    “放肆……”拓拔焘怒火中烧。

    “母妃说的好!父皇,这么多个儿子中,你宠爱太子,宠爱东平王,你宠爱各个皇子为什么你的眼中就单单没有我?父皇,你倒是说说,你有多偏心,就连每年的赏赐,我的都比他们少一倍。我在那些大臣面前,根本都抬不起头来!”说罢,拓拔余抱头痛哭,一肚子的委屈瞬间爆发。

    拓拔焘听见两人的肺腑之言,心中亦是觉得愧疚难当,一脸自责的说道:“朕是对不住你们!只是你们也不应该谋反!”

    “这一切都是父皇逼得!我害死了朝廷大臣!害死了太子!父皇肯定不会饶了我!我肯定会被废成庶人,或者被砍头。我不要这样!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只有谋反!我只有谋反!我只有谋反才能改变一切!”拓拔余已经被权利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扑通”一声,拓拔余猛然跪地,精神恍惚的爬到拓拔焘的脚下,拽着拓拔焘的龙袍说:“父皇,你把皇位传给我吧!你去做太上皇,儿臣一定会让你颐养天年的。儿臣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父皇~父皇~”

    拓拔余嘶哑的哭声响彻整个夜空,划破了整个夜的寂静。

    “你妄想!”拓拔焘一脚蹬开早已利令智昏的拓拔余,恶狠狠的瞪了瞪他。

    “皇儿!”闾昭仪连忙扶起翻滚在地,一直呜咽的拓拔余,眼中无尽怜惜,又直勾勾的盯着拓拔焘,眼中看不尽的恨。

    “这都是你逼我们娘俩的!别想着有人能来救你!我已经假传圣旨,封锁了皇宫!就让这个贱人在这一直陪着你到死吧!”闾昭仪凶神恶煞的说道,既而又转过头对一直沉默的贾周嘱咐了两句,“贾将军,别忘了,你和我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倘若你有二心,先想想你的女儿吧!她现在可是我的座上宾呢!”

    贾周当即顿悟,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拓拔焘听到闾昭仪以其女要挟贾周,只能断了说服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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