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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 作者:于意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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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我,又那样撒娇地笑:“姐姐教训得是!我也只是好奇,想看看这皇宫,还有皇帝啊贵妃啊到底长得什么样,才跑来玩玩么——姐姐别生气,我再不敢了!” 
  我淡淡说:“看够了么?那就快走,再别来了。” 
  她还那样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小十二见我就要把“仙人”赶走,急得都快落泪了。那女孩子突然笑着说:“可是这皇宫真的挺好玩,我很想多呆一阵子。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小妹妹想跟我学跳舞么,我就留下来教她好不好?” 
  我轻轻摇头说:“不知轻重!真不知什么样的师父才能教出你这样不识天高地厚的徒弟。” 
  女孩子很倨傲地背过身去,还把拂尘在身后晃了晃:“家师名讳,告诉你你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声:“卫,袁,秦——哪一位是你师父?” 
  她转身看我,想了想,歪头笑道:“姐姐你还真猜对了,我师父姓袁。” 
  我隐隐觉得不妥,却也没多想,说:“不对,袁……袁师傅生性最是稳重,教不出你这么跳纵通脱的弟子——看你这样儿,你师父,想必是姓卫的吧?” 
  那女孩子神色郑重起来,又惊又喜,颤声说:“一定是——你一定是——”雀跃之情溢于言表。 
  我猛地明白,这女孩子居然是在套我的话。一瞬间只觉得心中翻沸有如万马奔腾,却又恍恍惚惚,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茫然间不禁松手放开小十二,小十二正要奔上前去拜谒仙姑,那女孩子已翻身扑倒在地,沉声说:“宫扶花拜见萧师姐。” 

  我闪开一步,淡淡说:“仙姑为何行此大礼?” 
  宫扶花还俯在地上:“师父说了,日后若有幸得见萧师姐,应持弟子礼。” 
  我上前在她臂上轻轻一扶,她便不由自主地随着我的手站起来,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崇敬和欢喜。我叹了口气,问:“你的二位师伯……可好?” 
  她恭恭敬敬地说:“弟子无缘得见二位师伯,听师父说,二位师伯云游天下,想必是很好的!” 
  我叹了口气,又问:“你袁师兄和秦师兄也很好么?” 
  她说:“是!二位师兄行侠江湖,多有威名。” 
  我又问:“你师父收了几个徒儿?你行几?” 
  她说:“就我一个。我哥哥是师父的义子,但师父没有传他武功——他这次进京赶考,师父说也要我出来游历游历,我随他一路上来的。” 
  我嗯了一声,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宫扶花等了片刻,见我不言语了,忍不住说:“师父天天惦记师姐。袁师兄和秦师兄行走江湖,也多方打听师姐的下落。我这次出来,师父也叮嘱我不要贪玩,需好好地寻访师姐。还有,二位师伯有时来信,也要问师父有没有师姐的消息……那日看见贵妃跳舞,很像是‘南塘采莲’一式,扶花便想也许……也许和师姐有关,只是实在没想到,没想到……” 
  我点点头:“所以你故意现身,教贵妃一套无门的剑法,意在叫我知道,还几次三番地跑到宫里来打探?” 
  “扶花莽撞,请师姐恕罪。”她又是谦谦地一礼,“扶花已飞鸽传书给师父,师父回信说要我小心行事,不得造次,他老人家也已动身,想必……想必不日也就会到了吧?” 
  我只觉得心头微微一沉,不禁失声问:“你是说卫镜心……小师叔他要来了么?” 
  宫扶花听见我直呼她师父的名字,有点发怔,接着她突然软下脸来央求:“师父来信已经训过我啦,说我不该乱闯皇宫——求师姐见到师父时,可不要说我又来过。师父说须等他到了再做打算……”她真是个小孩子,不害怕和皇妃开玩笑,却禁不住师父的教训。 
  小十二站在旁边,早就看得傻眼了,大气也不敢出。 
  我笑笑说:“他不会知道的,我不告诉他。你师父这些年过得可好?他在江湖中一定很有名望吧?你……你师娘是那位女侠?她……可好?” 
  宫扶花回答:“我还没有师娘呢。师父从不插手江湖的事,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侠。他在岭南,有一个荔枝园,寻了很好的品种来,平时费心的就是去伺弄荔枝树,每年荔枝熟的时候就请袁师兄和秦师兄来尝尝,师父常说,要是萧师姐在那就齐全了……师父每年还要入蜀,去凌云山、峨嵋山和玉垒山,有时候也带我去……” 
  我点点头:“是啊,凌云山的大佛可凿好了?你见过金顶的云海和玉垒山的宝瓶口么……你很好,又聪明,又顽皮,有你这样的徒弟你师父一定很开心,只是……只是你不该给你师父传书……我不是你的萧师姐,我姓公孙。” 

(二) 

  其实,当宫扶花称呼我“萧师姐”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喜悦,就像夏夜里荷花淡淡的馨香在沉浮。我以为过去这么多年,自己早已不会在意这些悲喜,可是她一称呼我“萧师姐”……她若是知道“萧师姐”,必定是她师父时常地提起。她说她还没有师娘,唉,这么说,他没有成家。小师叔,卫镜心,第一次在峨嵋后山见到他时,平平淡淡,哪里料得到今生今世再没人能像他那样令我如此地费心思。自从他来了峨嵋山,日子真是又热闹,又苦恼。 
  峨嵋后山,有青松千尺,翠竹万竿,风过处,龙吟细细,凤尾森森,师娘最喜欢那些竹子了,每日的功课都是在竹林边完成的。她板着脸教训说:“这一招叫‘南塘采莲’,看好了……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你们记住了!以后功夫可以忘,这首诗万万不能忘!” 
  师娘总爱板着脸教训我们,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是假装的,她的眼睛总是笑盈盈的,她平时也总是笑盈盈的。我们师兄妹三人都那么敬她,爱她。师娘长得很美,她舞起剑来样子就更美了,就像仙女一样让人看得发痴。但那时候我总也不明白,她明明是在教我们武功,为什么总念叨着什么功夫可以忘,诗是万万不能忘的呢?师娘教我们的每一招都有一个从古诗里化来的名字,我们每学一招,附带着都还要背会一首诗。有时候师娘检查我们的功课,不看我们的招式,却要我们把诗背来听听,背不出,就罚去挑水。 
  大师兄姓袁,最是老成持重,他原本是鲜卑皇族拓拔氏的后裔,汉姓是袁,功夫练得很扎实,背诗却不在行,真苦闷;二师兄姓秦,很风趣的一个人,练功最不认真,但把诗背得烂熟,逃脱了不少惩罚。他们两个都很护着我,每日劈柴做饭、洒扫庭室,打理菜园子,他们都抢着做,不让我动手。师父师娘也是那样地宠爱我。只有小师叔,唉,真是命中注定的魔星——就只有他欺负我。 
  那一天师娘正在教我们南塘采莲一式,师父来了。我们练功,师父是从来不过问的,有时候我们问:“师父,这一招练得对不对?”他只笑笑,反问一句:“你自己觉得对不对呢?”但是那天师父却来了,还领着个男孩子,一袭月白的衫子,一脸又倨傲又顽皮的神情,真是讨人厌。师父前一阵子下山去,说是去拜见太师父,今天回来,带着太师父的小儿子,也就是我们的小师叔。听说太师父云游去了,小师叔从此就要和我们一起住在峨嵋后山。 
  他比我大不了多少,还比袁师兄小两岁。他不和我们一起练武,成天只在外面玩,一会儿去摘野果掏鸟蛋,一会儿又到溪边摸鱼捞虾或是捉条蛇什么的烤来吃。可能没人陪他玩,他觉得无聊,就来和我们捣乱。袁师兄练功刻苦,不搭理他,秦师兄却常常溜出去和他一块儿玩。他们玩去了,就剩我和袁师兄还在一招一式地练着……后来师父师娘知道了,并没有训斥秦师兄,但秦师兄却再不敢偷懒。现在没人和他玩了,他就在我们练功时在一旁晃来晃去,随口乱说什么这招不对,那招又错了之类的。起初我们以为他说的是真的,还向他讨教。他就端着架子不肯讲,骄傲了半天后就给我们一气胡说。后来有一天我忍不住了,问:“小师叔,你总说我们不对,你自己又能对到哪里去呢?” 
  唉,当时还都是小孩子,嘴里叫着他师叔,却没有半点敬他是长辈的意思。他马上说:“好,我们就来比划比划,谁赢了谁对。” 
  袁师兄不允我和小师叔过招,他就想着法子地激将,最后袁师兄经不住我们三个人的怂恿,只好同意他和我比试一下。我想的是,他从来没练过功,平时谈起来的又都是胡说八道,要赢他只怕没什么难的。可一上手才发觉古怪,他出招可真都是些乱七八糟,但内力比我深厚,于是这些乱七八糟就把我平时练得中规中矩的招式都封住了,我每一招都是出到一半他的剑就逼过来,逼得我只好变招应对。袁师兄已经在那边喊,说小师叔赢了,要我们停手。但我憋了一肚子火,不肯停,非要赢个一招半式不可,小师叔也不肯停,存心戏弄我。最后我们越争越烈,什么点到即止的话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一发狠他就有点不好受,也只好打起精神小心应对。我们两个以快对快,以狠对狠,我每一招都攻他的要害,他也不含糊,就用那些看不出名堂的招式把我封得死死的,好几次我的剑就要碰到他身上了,却又擦了过去。后来他的招式突然一变,就用和我同样的一套剑法与我对搏,但是那出手和我又略有些不同,比如剑锋应向左偏五分的,他只偏三分,向前刺出该七分的,他刺出十分,本来我和他还算是平手,这下我就开始落败了。最后他一剑撩来,我躲闪不及,被他把发簪挑落,头发也被削掉了一缕。那簪子掉在地上就跌成两半,我怔在那里,头发披散下来,只觉得被他一剑捅个窟窿也不会这么难受,眼泪就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只说:“你为什么打坏我的簪子?你赔!你赔!” 
  他哼了一声说:“输了就输了嘛!哭什么!一根簪子有什么了不起?你看这满山的竹子,随便摘根竹枝就把头发挽起来了嘛,用什么簪子啊,真臭美!” 
  我哇地大哭了,这时候师父却不知从什么地方转了出来。袁师兄赶紧上前认错,说是自己没照看好小师妹。小师叔看见师父有点尴尬,喊了一声“大师兄”,拔腿要跑。我还在哭,说:“师父,小师叔打坏了师娘给我的簪子。” 
  师父嗯了一声,叫住小师叔,问:“刚才你使的那些招,都是谁教的?”小师叔说是自个儿琢磨着瞎打的。师父又问然后呢?小师叔说他平时在旁边看师娘教我们学剑,胡乱记了几招。 
  师父居然笑了,说:“烟儿的剑练得很好,一点也没错,但你做得更好,所以赢了烟儿。” 
  这下小师叔怔在那里了,想了想,恭恭敬敬地对师父一礼,说:“镜心只是一时侥幸获胜,还有疑问,请大师兄指教。” 
  师父说:“你刚才不是说随便摘根竹枝也能挽头发么?现在你就去摘一根来,让烟儿把头发挽上。” 
  一向顽劣的小师叔居然规规矩矩地应了一声“是”,就跑去摘竹枝了。他先摘了一根回来,师父说:“不行!太粗!”他又摘一根回来,师父说太细。下一根又太软,再下根有毛刺,还有的师父居然说颜色不好看!小师叔一遍一遍地跑,师父到后来什么理由也不给,只是一摇头,小师叔就只好反反复复地跑,不停地跑。我想师父真是在怪他打破我的簪子吗?可我心里更多的是恼恨,师父居然说他那些乱招错招比我一点没错的招更好,说他赢了我。我心想着,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赢回来! 
  师父面前很快就落了一地的竹枝,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黄的绿的,小师叔还在竹林里来回地折腾。我突然想,要赢他,以后堂堂正正地赢,那时堂堂皇皇地对他说:服不服?哼,要让他陪我的簪子,才不要师父帮我出面呢!我要自己赢他。于是等他再拿回一根竹枝时,我说:“师父,这根很好了。” 
  师父看了我一眼,说:“烟儿同意了,那就合适了吧。” 
  小师叔拿着那根竹枝走到我面前,刚才那谦恭的态度半点影子也看不见了,还是嬉皮笑脸,大大咧咧地把竹枝往我面前一递,说:“给你!” 
  我气狠狠地一把抓过来。 
  师父在旁说:“这满山的竹子,确实是随便找跟竹枝就能把头发挽起来——此所谓随心所欲而不逾规矩。” 
  师父说着就走了,小师叔在那里呆了片刻,突然一副醍醐灌顶如梦初醒的样子,喊着“大师兄你等等我”就追了去。我才恍恍惚惚地明白,师父原来打哑谜一样的,是在指点小师叔习武的道理,嗯,随心所欲而不逾规矩……可是,都已经能随心所欲了,又还怎么受规矩约束呢?我听不明白,两位师兄也听不明白。唉,这世上习武之人,不止是习武,不管做什么,有多少人能达到随心所欲而不逾规矩的地步呢?很多人只怕终其一生,连这境界想都没想到过吧? 
  从那天后每天练功时,小师叔还是在旁边乱晃悠。而我头上就是用竹枝挽起头发来。师娘说要等下次下山赶集时才能帮我买簪子。小师叔有时候还是笑嘻嘻地要和我们师兄妹三人过过招,师父应允了,我们当然就不能拒绝。他还是乱出招,并屡屡向我挑战,又总是能胜我一招半招的。但他想要全然地胜过我也不那么容易;我也不服气,练得更刻苦,让他讨不了好去。 
  我们两个就这么争来斗去的,闹个不休。除了争功夫,他还想着花样地来逗弄我,偷偷在我头发上插根草,突然伸手揪一下我的耳朵然后就跑,或是抢了我的剑笑着喊来追呀来追呀。可我真是追不上他,没两步就被他甩得远远的了。我发狠苦练师娘教的轻功,可还是追不上。我气得要哭。师娘笑盈盈地安抚我:“他哄你玩呢,不是真的要欺负你。”他的解释是:“一逗她就要哭,嘻嘻,真好玩!” 
  于是我不理他了,他又无趣,对我说:“你要是不哭的话,我就教你怎么抓到我的本事。”他真的教给我一套口诀和步法,我学了一点,似乎是可以追上他两步,再学点,追得更近了。结果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来惹我,然后他跑我追。他逃得快,我追得勤,最后我就追得他满山跑。但我还是追不上他,他就在前面两步远的地方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笑。 
  我轻功不如他倒也罢了,可试剑时,他总是乱出招地就胜我那么一筹;我想不过,跑去问师父这到底是为什么。师父笑了,说:“他不过是占了个起首。你就多学,总有一天他的那些乱招就盖不住你了。”于是我蘑菇着师娘,求她多多地教我。师娘新教的套路可比以前的难多了,但我一心要胜过小师叔去,冥思苦想,细细揣摩,连做梦也在和他对打,手舞足蹈地醒过来,嘴里还大喊着“抓到你了……” 
  我学得很快,练得也刻苦,师娘很高兴,剑法一套套地教给我。没多久比剑时我就开始占上风,小师叔急了,也跑去问师父为什么他要落败。师父也笑着说:“你虽然占了个起首,但学武哪有一步就登天的呢?你那学剑的法子,样子很好,不过现在也只是空中楼阁罢!” 
  小师叔马上就扔了那些乱招不用了,要和师父学剑。师父让他先和师娘学,师娘却对他说:“你学剑的路子和我不一样;要我教你,我只能教你背书。”小师叔居然也就去背书,从什么《道德经》、《南华经》、《论语》开始,一本一本地背,还有一册一册的诗。有一天他拿着诗册子,失惊打怪地跑来对我说:“紫烟你看!你的名字是在诗里呢!”唉,借问吹萧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萧紫烟,峨嵋山上习武,一学便是十年……当时我还笑着说:“这里要是个‘武’字就对啦!”小师叔背了书又拿着剑来招惹我。打一场,追一场,他为了让我追他而教给我的那套步法我已练得很纯熟,有几次我居然抓住他了,抓住了就再打一场,就这样打打闹闹地在山上跑一整天也不觉得累,然后恶狠狠地约定明日再战…… 
  日子一下子就飞过去好几年,从来也就把小师叔当成习武的玩伴,没想到过别的,直到……直到有一天师父从山下回来,带回一个受伤的和尚,法号海通,又干又瘦,又黑又丑,一看就是常年奔波在外很劳碌的样子。但他却带着一大堆的金银财宝。问起来却是话长。那老法师说,在凌云山下三江汇流处有一个巨大的旋涡,但凡有船过,没有不翻的,人言那水下有妖。所以他四方化缘,要在凌云山上凿出一尊弥勒佛祖的像来镇住水妖。他说他要把佛像凿得和山一样高……他带着化缘来的钱回凌云山去,却被半路的强盗抢了,还砍伤了他。幸好师父路过,打散了强盗,夺回佛财,还带他上山来疗伤。 
  那老法师没两天便要下山去。师父说他的伤还很重,还是多多休息的好。老法师却坐不住,对师父谢了又谢,执意要走。师父说也好,只怕半路还有强人来罗嗦,要小师叔护送法师回凌云山。 
  我一听可急了,小师叔最多也就和我玩玩剑,他要真碰到强盗可怎么办呢?我频频地看着师娘,盼她出言劝阻师父。师娘却也同意师父的做法,帮小师叔打点了些行囊,第二天就让他送老法师下山去了。 
  唉,他就下山去了。没人来欺负我了。我突然间觉得心里空捞捞的,又好像有根线系在了小师叔身上,他一走,就牵得我的心砰砰直跳。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一个人,拿着剑,在竹林边,一招、一招、一招,没精打采,秦师兄说:“小师妹我来陪你练吧。”好。我打起精神,一剑刺出,秦师兄反手相迎。双剑一击,铮地一响。我感到秦师兄手抖了一下,心想他怎么如此不慎,顺势便撩去,秦师兄“咦”了一声,就看见他的剑被我打落了。 
  我说:“二师兄,你要陪我练剑可要认真点!”秦师兄拾了剑,我们再来过。连比三次,每次都是二十招内我就胜了他。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最后秦师兄说:“小师妹,真没想到你的功夫精进如此,师兄输了。” 
  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呢?虽然师娘总是夸我学得比两位师兄快一点,但我却是年小力弱,最没本事的一个。今天怎么就胜了秦师兄呢?后来袁师兄和我比试,我也能在五十招内取胜。袁师兄还说:“小师妹内力深厚,剑术精妙,师兄甘拜下风。” 
  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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