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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妾身说不过老爷，也不与老爷争辩，妾身去给老爷沏杯茶，看能不能堵住老爷的嘴！”秦氏笑着站起来顺手把于晴塞到他怀里。
于文远抱着于晴一阵得意的笑。
喝完茶，于文远果然不在纠结那几句家常了，秦氏半玩笑地长叹一口气：“看来老爷等的就是我那杯茶，早知道呀，妾身就早早地给老爷端上来备着，也不必费那几句口舌了！”
于文远好笑地睨她一眼：“就你贫嘴！”众人听了，都笑的东倒西歪。
待笑闹一阵，于文远才环视一圈，清了清嗓子：“时辰快到了，都随我去拜祖宗罢！”
说完就起身带着大家往祠堂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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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周围是如何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祠堂仍旧是简朴，肃穆，气氛凝重。
与上一次在祠堂门外跪拜不同，这一次由于文远带着，家仆都留在门外，只于家五口进入祠堂内给供桌上的牌位们磕头，因为于晴现在已经能站的很稳，所以，秦氏将她抱到软垫前，便把她放下让她自由发挥了。
于晴也争气的很，跟在爹娘兄姐身后，跪的有模有样，跪下磕了三个头后，大家纷纷起身，可是，问题马上来了，于晴人小，手短，又穿的圆滚滚地，还真是跪下去容易，爬起来难！
大头朝下，双手撑地，一使劲，汗！！！没起来，小屁股厥的天高，双手就是离不了地！
小胖子原来就跪在于晴旁边，最早发现于晴的状况，但他首先做的居然不是帮助于晴站起来，而是蹲在于晴身边看她努力的满头大汗，然后非常不厚道滴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于晴内牛满面t_t胖子，你给我记住了，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我发四！于是，小胖子之后的悲剧人生就在于晴的第一个古代新年划开了序幕！
秦氏和于文远还在前头对着牌位们念念有词，一时也顾不上于晴，门外的姑姑们也只能干着急，最后，还是于珊回头看了一眼，提着她的后衣领把她给拎起来，待于晴站稳后立刻就松了手。
虽然于珊的手法不怎么温柔，但到底是她出手助了于晴一臂之力，于晴感激地朝她笑了笑，于珊却是不屑的撇过头去附带一句“真没用！”
于晴将她别扭的小模样忽略不计，只是有些忿忿地给了看热闹的小胖子一个冷哼！
小胖子被哼的不明所以，挠了挠脑袋，也就淡定了！
可他淡定，有人却淡定不了！
等到祭拜完毕，回到厅里，于文远板着脸问：“晨晨，你刚才在祠堂里哼什么？”
小胖子委屈地皱了皱眉头，“不是我哼的，是笑笑！”
“还狡辩！你以为笑笑还小不会说话辩解，你就可以随口瞎编是不是？”于文远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学得睁眼说瞎话？
始作俑者于晴现在已经饿的两眼放光，哪里还有心情看热闹，而旁观者于珊很悠闲地在边上喝茶，看来她也没有帮帮小胖子的意思。
小胖子急得面红耳赤，“真，真不是我，是笑笑！”
于文远瞪眼，小胖子缩了缩脖子，秦氏正好准备完早餐进来，实在看不过于文远怒目圆睁的表情，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过年过节的，别吓着孩子！”
于文远气势一软，仍旧道：“他说……”
还没说完就被秦氏截了胡，“说说说，说什么说，我看晨晨没有撒谎，就是笑笑哼的！”
“你，你有证据？！”于文远气不过，斜了她一眼，这母子俩还真是……活宝！
秦氏一挑眉，“当然！”
“在哪？”虽然这个问题看起来没什么好纠缠的，但现在看起来，还是蛮有夫妻情趣的是不是？于文远暗笑。
秦氏指了指四周，“瞧，我有一屋子的人证！”
于文远哧笑：“夫人莫非忘记了？我们祭拜时，她们并没有随侍！”
秦氏傲娇地抬起下巴，不无得意：“告诉你吧！早上我们笑笑喊我阿娘了！”所以……永远不要小瞧女人添油加醋的能力！估计如果于晴现在不是饿的无力搭理他们，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甩甩头再给秦氏一个冷哼！
于文远抽了口气，“当真？”
“千真万确！”秦氏用力一点头。
“不应该啊！”于文远抠抠下巴，“要喊也该先喊爹才对？！”
秦氏听后不服气了：“先喊爹？这是什么道理？”
于文远理所当然地道：“晨晨当初就是先喊爹！”
秦氏：……那是因为他小时候没娘………_…｜｜秦氏在心里默默地跟了一句！
…………
此时此刻，小胖子还立在堂下泫然欲泣，于珊还举着茶杯等着看热闹，于晴还……哦！她实在是不经饿，饿着饿着就睡了！或者是饿晕了？总之她现在是呼吸平稳地摊在王姑姑的怀里！
于氏夫妻又一次默契地把楼歪的面目全非。
众人默然……
12第十一章（）
……等到云姑姑进来喊开饭，夫妻俩才把晾在一旁的儿女记起来，当然，小胖子已经成功洗脱了罪名，全仰仗秦氏插科打诨的功力。
于文远弯腰搭着小胖子的肩走在前面，他大概是觉得心中歉疚又拉不下面子，所以才用这样亲昵的姿势来释放自己善意，秦氏走在他俩身后又好笑又无奈。
于珊绞了绞手帕，这就结束了？没有生气？没有惩罚？连大声呵斥都没有？于珊愕然，阿爹是不是太偏心了点。（姑娘，你爹何止偏心一点，他的心其实就是歪着长！！！）
于珊大概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不知者无罪和童言无忌”这两句话！！o（︶︿︶）o唉
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吃过早餐，就各干各的去了，秦氏还有大堆的家务等着，小胖子没有因为过年将至而松懈，他得学学怎么写对子，于珊是个女孩儿课业上也没有什么严格的要求，大冷的天儿她宁愿窝在屋里绣绣花看看话本，而于文远也早就封笔放了年假，他前几日都在跟小胖子纠结对子，实在是无趣的紧，今天听说于晴开口说话了，还被于晴她娘好一顿刺激，现在他的心情是即高兴又忧愁，高兴的是孩子不是哑女，虽然是难产生下来的，可是以于晴目前的状况来看，她真是健康的不得了，忧愁的是孩子怎么不是开口先叫爹呢？这可不行，他才是当家做主的人啊！！！
在书房琢磨了一上午，于文远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也得让于晴叫他一声阿爹，这是面子问题啊！身为大家长，威严是至关重要的，可不能这样被消磨于无形！奈何，于晴早上吃过米面儿后就一直呼呼大睡，一直睡到近午都没有要醒的意思！相比于文远的焦急心情，秦氏是巴不得于晴吃了睡，睡了吃，没听过这样有利于长身体吗？而且于晴乖乖睡觉还可以让她专心于自己的事务，一举两得！
于文远焦灼的心情在午饭后终于得到了缓解，原因无他，他和秦氏饭后在偏厅里小歇，云姑姑正好进来回禀：“夫人，王姑姑差人来说二姐儿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于文远在一旁听了顿时神采奕奕。
接下来秦氏的一番话就让他更高兴了。
“晚上是除夕宴，厨房的人来回还缺几样辅助的食材，一会儿我得去库里取，就不过去看二姐儿了，你让王姑姑她们仔细照看就是，晚膳前再带过来！”秦氏翻着账本头也不回地道。
于是，于家阿爹未时过后就带着小胖子来骚扰于晴小朋友了？
于晴在他们进来之前都安静地在床上摆弄一张漂亮的小弓，用软木做成的弓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弓的两翼上都刻着吉祥语，这是于晴满月时远在五玄关的外公送来的，虽然这东西送女孩子似乎有些不合适，可于晴硬是在一堆布偶、香囊里一眼就相中它。
上辈子她因为家庭关系很早就背负起了家里的经济负担，每日忙于工作，业余爱好于她来说是不可企及的奢侈物，直到……他出现，那是于晴的初恋。他是个爱玩的人，只要你能说的出来的，就没有他不会的，他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骑马、射箭、打猎……他让于晴看到生活原来还可以这样过，如此充满热情，如此惊险刺激，他教会于晴的第一项游戏便是射箭，于晴学得格外认真，所以进步的非常快，才堪堪一个月，她的水准就一度赶超了她的“师父”，“师父”还曾戏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看来我这个前浪要被你拍在沙滩上啦！”于晴有些欢喜，又有些怅然。
后来他又陆陆续续地教了于晴其它的，可都没有射箭学得快，不是于晴不努力，而是妈妈的那句话让她铭记于心，“晴晴，不管你骨子里如何优秀，都不要锋芒太露，因为，男人对于比自己强的女人是很难产生爱的！”
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他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可以无忧无虑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于晴不行，她有太多牵挂，太多责任！
分手是于晴提的，从和平分开后两人就此陌路，不再有任何交集，但总有一些东西被记住，深埋心底！等到有那么一天突然看到某样物件时，猛然间又会想起，有人曾经这样路过自己的生命！感叹会有的，但当初的那些喜悦、忧伤、悲痛却已经没有了鲜活的模样，只空余一两声叹息罢了！
“哎呦！看来我们家笑笑不爱红装爱武装啊！”于文远悄没声的猫进屋子，把于晴抱起来在空中转了几圈。
于晴被转的晕呼呼的时候还不忘朝她阿爹来个露齿一笑，小姑娘嘛！就应该多笑笑才讨人喜爱，每天没事吃饱了撑着想那么多做什么？！
“阿爹，晨晨也要，晨晨也要！”小胖子见阿爹和妹妹玩的高兴忙伸出两只胖胳膊，求抱抱！
于文远眼角一抽，就小胖那体重都不知道拎不拎的起来，更不用说抱起来转圈了！他抱着于晴蹲下，与小胖子平视：“可以啊！只要你能让笑笑喊一声阿爹，我就陪你玩！”
小胖子伸出一只带肉窝的胖爪子：“一言为定！”
于文远笑了笑也伸出手与他对击一掌：“绝不反悔！”
于晴被重新放到榻上，她家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就趴在榻旁，用势在必得眼神盯着她！
艾玛！这架势……于晴的小心肝颤了颤，怎么突然觉得冷嗖嗖的？！
“笑笑，看我，跟我学！”小胖子拍了拍手将于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阿……爹……快跟我学！”
于晴汗！又来了！！小胖子，你没事儿跟这瞎掺和什么？
小胖子见于晴不给面子也不计较，依旧不厌其烦地重复，重复，再重复……
于晴：＠_＠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了，于晴还是只字不吐，于文远不由起疑，难道自己被老婆给框了？
小胖子累得口干舌燥，于文远热心地给他倒了茶，等他喝完茶润了嗓后，于晴也不知是被烦怕了还是终于长了点良心，总之……
小胖子：“跟我学啊！阿……爹……”
于晴：“阿……阿……”
小胖子高兴的直鼓掌，“对！就是这样，再跟我学，阿……爹……”
眨眨无辜清澈的大眼睛：“阿……阿，胖……咯咯咯！！！”于晴对着于小胖笑的见牙不见眼，于文远与小胖子面面相觑，这是谁教的？看了看周围的姑姑和女仆们，她们也是一脸的震惊！
众人默契非常：（⊙o⊙）？
只有于晴笑的没心没肺：^o^小胖子，被人起外号的感觉怎么样啊？看你还乱给人家起外号，什么笑笑？！听着就像调戏人时用的专业术语，我也给你来一个，有没有爽歪歪？小爷们儿，来吧！你也给妞乐一个！
于文远最先反应过来，小心地将于晴挪到离于小胖子稍远的地方，一脸认真地嘱咐于晴：“那是你哥哥！”
于晴这次很顺从，开口也是字正腔圆：“哥哥。”
小胖子脆弱的幼小心灵瞬间被抚平不少，等到他高兴的手舞足蹈时，于文远又醋上了，小女儿连哥哥都叫了，怎么就是不叫阿爹？！
他用两只手固定住于晴的小脑袋，“乖，不要理他，来学叫阿爹！”于晴默默地……不叫！让你说我是小哑巴，╭（╯^╰）╮
父女俩之间的气氛持续降温中～
小胖子高兴一阵后又凑过来对着于晴要求：“笑笑，再叫一句！”
于晴一转眼珠，笑的那叫一个天真无邪：“阿……胖，哥哥！”小胖子的脸刚要垮下来，又硬生生扬上去，真真是叹为观止了！连于文远看得都忘了出声（⊙o⊙）
“再一句，再一句！”于小胖子不知死活的蹦哒中～就在离他一步开外之处，他爹的脸色不得不说，真是……难看到了无人能及的境界！
于晴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天线宝宝啊！用力挣脱抓着她手腕的魔爪，默默的往软榻的里头爬去，nnd！男人就是如此的得寸进尺，给你点阳光还灿烂了？！就不该惯着！！！
将四肢摊平在软榻上，于晴打了个小哈欠，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
于文远看着急得不行，原想把她摇醒再努力教教她怎么喊阿爹，可惜，在石姑姑挣的圆溜的双眼下，他实在没勇气把手伸到于晴背上，他想：要是他把于晴弄醒，石姑姑是不是会扑过来把他丢出去？应该不至于……吧？！可，看，看这个姿势……也不是全无可能啊！
小胖子是一脸甜蜜地牵着挫败的老爹离开寝居的，途中还被路过的女仆们好一阵围观。
众人腹诽：按平时的情况那可都是老爷牵着表情沮丧的少爷往书房去，今天怎么对了个调！乖乖～这是不是忒不正常了啊！要不要去喊夫人来看看？！
于文远：o（╯□╰）o…………
13第十二章（）
除夕夜，于家人热热闹闹地围着圆桌用膳，依旧是于文远在上座，秦氏坐在他左手边，小胖子在他的右手边，于珊坐在秦氏的左手边，而于晴则由姑姑们看着，搬了把高脚椅坐在小胖子的右手边。
于晴年幼原来是不能上桌的，可他爹刚要入席时不小心瞄到她那口水涟涟的谗样儿，得嘞！别管规矩不规矩了，你也上桌吧！看于晴一脸满足的笑容，于文远感叹：什么规矩都不如自家闺女开心来的重要！虽然不合礼仪，可他也变相地讨好了自己小女儿吖！值了！值了！要是她在喊他一声阿爹，那真就圆满了！于文远无限憧憬当中……
小胖子听到妹妹也要上桌吃饭，马上积极申请：“妹妹坐晨晨旁边，妹妹坐晨晨旁边。”
嘿！这回不仅讨好了女儿，还顺便讨好一下儿子，于文远一点头，应了！
秦氏有点不敢置信，今天老爷怎么这么好说话？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环节？！
“咳咳……”于文远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用力一咳，然后，就真的呛到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秦氏吓了一跳，连忙起来给他顺气，“老爷怎么突然咳起来了？病了？”她弯下腰把额头贴在于文远的额头上，“不烫啊……是不是衣裳穿得太薄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又不是瓷做的，咳一咳不会碎了！”于文远握住秦氏的手，将她轻轻摁在椅子上。
秦氏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不再咳的惊天动地，才稍稍放下心来！
接下来又是于文远例行公事似的讲话，主要是总结一下一年来的生活感慨，还有对未来生活的展望，他本身是文举出身，自然是腹内锦绣，出口成章，可惜，只有秦氏与于珊听得分外认真，至于小胖子和于晴，两个吃货只顾着咽口水，哪里还有心思听他文绉绉的致词！
好不容易于文远致词结束，于晴兴奋的直拍巴掌，不过……于晴的生活注定是用来诠释悲剧的！
众人都动筷了，于晴眼巴巴的望着秦氏，秦氏也有所感应抬头看了她一眼才觉悟过来，“石姑姑，二姐儿的晚膳呢？”
于晴双眼贼亮贼亮的，娘亲大人，我爱你！
“王姑姑亲自去取了！”石姑姑一边回答一边双手护着于晴，唯恐她偏移身子从椅子上一头栽下去。
于晴在万分期待中等来了她的晚膳，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这是……晚……晚膳？
王姑姑以为她饿坏了，忙舀起一勺放进她大张的嘴里，于晴终于醒悟了，确实是该死的米面儿～t_t为什么？
小胖子替她问出了疑惑，“阿娘，妹妹怎么不是跟我们一样吃饭？”于小胖子看了看于晴碗里的米面儿，居然还很嫌弃地别过头去。
秦氏笑的温柔又耐心：“笑笑还不能吃饭，得等她再大一些才行！”
小胖子点点头表示明白后就撕他的鸡腿去了！
一顿丰富的晚膳，有人吃的津津有味→_→小胖子；有人吃的食不知味→_→于珊，这姑娘太不和谐了，小小年纪就学得心思深沉；有人吃的暧昧不明→_→于氏夫妇，俩人你一口我一筷，誓将恩爱进行到底；有人吃的咬牙切齿→_→这是牙还没长齐全的于晴小朋友，一桌子菜她都想吃，但她一筷子也没能吃到！
除夕夜的晚膳吃得格外久，一家人吃完后天已经黑沉黑沉了，秦氏还忙着去算年账，于文远就带着孩子们到暖厅去守岁。暖厅布置的很有年味，红色的隔帘，红色的窗花，红色的蜡烛，红色的榻垫，一屋子的红……喜庆又热闹！于晴不由纳闷，这是过年还是成亲啊？
趁着守岁也没什么可干的，于文远索性又折腾起于晴。
“乖乖，你喊爹爹，爹爹给你果糖怎么样？”于文远拿着糖在于晴眼前晃了晃。
于晴大眼一翻把头撇到另一边，真没创意！
小胖子也来插一脚，“笑笑，你喊哥哥，喊一句我就给你拿脆果。”小胖子指了指不远处的苹果。
于晴烦不胜烦，你们就不能消停会儿？
扭头一看，于珊正坐在一旁的绣墩上，整个人的气质是冷的不能再冷。
于晴认命地一耸肩，看吧！屋子里就没有个正常的，额……当然，她自己除外！！！
第一个除夕，于晴过得即甜蜜又痛苦！从前奢望的幸福生活现在已经实现，于晴觉得自己真是掉进了蜜罐，痛苦的是，她是不是太高调了？引来于家阿爹过多的关注会不会不好？看于珊那怨恨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