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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评判杜如晦因病而嗝屁,难道这个家伙也懂星象之术?知道自己灾星破现要打劫他的娃?所以硬撑到底?当然秦寿也只是想想而已,这也太玄乎了,管他呢,爱死不死别妨碍本少爷发财路就是了。
秦寿不耐烦地一手打断袁神棍的话:“行了,行了,道兄,你那破预言术本少爷没啥兴趣,只要与本少爷拉不上半点关系,爱谁嗝屁就嗝屁,闲着蛋疼就帮本少爷看看日后的运程如何!”
袁神棍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称骨,口里唠唠叨叨着子、丑、寅、卯、辰…稀里哗啦声之中神棍十足,秦寿知道这称骨算命法能确定一个人一生的吉凶祸福、荣辱盛衰,准确率贼高,历史有验证只是不知道坑不吭人而已,毕竟野史记载的多。
袁神棍唱起五音不全的称骨歌,那声音还真的堪比招魂曲,听得秦寿满脸暴起黑线,袁神棍眯着眼哼哼唧唧地说道:“生平福量不周全,祖业根基觉少传,营事生涯宜守旧,时来衣食胜从前。”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袁神棍问道:“啥意思?”
袁神棍瞧了眼自己算出来的卦,又瞧着傻谔谔的秦寿说道:“嗯?驴友兄,贫道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你不晓得?”
秦寿顿时满脸冒黑线,拍案而起大吼道:“尼玛的,道兄,本少爷叫你看相,不是叫你杀猪式的淫诗三百首,能说点人听得懂的话不?你那打油诗忽悠谁?说重点的,别惹本少爷心情不爽!”
袁神棍无视秦寿的愤怒咆哮声,一副你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一手捋着银白的山羊须,那悠哉惬意的表情着实让秦寿恨不能揍这神棍一顿,太气人了,要不是有求于他看命理算命什么的,秦寿还真想一脚踹这个家伙出去。
袁神棍一手指着三两五的骨头,表情蛋疼地说道:“驴友兄,此命为人品性纯和,做事忠直,志气高傲,与人做事恩中招怨,六亲兄弟不得力,祖业全无,早年驳杂多端,独马单枪,初限命运甚来,二十八九三十来岁末曾交运都说好!”
秦寿缓缓坐下,耳听着袁神棍为自己算命,准与不准谁知道呢?正所谓天机难测,事先知道自己前程后世什么也好,人都有好奇之心,谁不想知道自己未来的会怎么样?开头蹦跶出几句还算勉勉强强。
袁神棍咂巴着嘴接着说道:“三十五六到四十犹如金秋菊迎秋放,心机用尽方逢春,末限交来始称怀,祖业有破后重兴,犹如枯木逢春再开花,妻宫忧虚无刑,寿元五十七,限至六十九,三子送终,寿元八十一,死于十月中。”
怒了,秦寿拍桌而起一手拽去袁神棍的衣领,犹如暴走的野兽般怒吼道:“尼玛的,死神棍,乌鸦嘴,你坑人呢还是咋滴?到底准不准的?本少爷只有八十一岁寿命?娃也只有三打?”
袁神棍顶着秦寿愤怒的咆哮声,一手打开秦寿的拽着衣领的手说道:“哎哎,卦是这样说的,什么八十一岁?你最少活到五十七岁,五十七岁到六十九是大限,可能你这段时间有劫难,如若安然度过六十九岁,可活到八十一岁,有三个男丁为你送终,女娃谁晓得会不会是一篓筐?”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才感到舒坦点,八十一就八十一吧,只要蹦跶的男娃女娃满堂够本了,还想跟程妖精一样活个百来岁的小强命?嗯?有可能,秦寿现在想着是不是该向程妖精讨教养生秘笈了,增加寿命要紧啊!
秦寿想着袁神棍的话心里有些不安地说道:“道兄,刚才本少爷一时激动,你说本少爷最少活到五十七岁,五十七岁到六十九是大限,这五十七岁到六十九之间本少爷有什么劫难?说来听听!”
袁神棍挠头撕耳地犹豫不绝地说道:“嗯,这个,驴友兄,天机莫测啊,不可说也,不可说也,说出来的话,卦象有变,是福是凶难预料,时日未到提起准备自寻烦恼,驴友兄,一切随缘吧!”
尼玛的…秦寿算是无语了,纠结啊!四十年过后李老大早嗝屁了,难道是墙头草李治上位,搭上武媚娘那老婆整治自己?有可能啊!当初打劫整治他那么厉害,谁知道这娃会不会斤斤计较?
小心使得万年船,为自己小命着想秦寿考虑着是不是找个时间什么的,把李老大身边的武媚娘挖过来先?这位智力150的大周女皇要抹杀其中啊,可是自己那有什么机会见到李老大?秦寿纠结了。
袁神棍蛋定无比地捋着花白胡须,两双深邃的眼睑打量着秦寿难以看透的命门,心中啧啧称奇起来,袁神棍给人看相如此之多,还真的是没有看过秦寿命门变化无穷的奇相,一时之间整个厢房沉静下来。
小萝莉陶月捧着木托走进来,木托里面装着沙锅鲜虾米粥,还有胡饼,蒸饼之类小吃,糕点那玩意只有皇宫腐败皇帝吃的起,大臣们都是无福消受的高级玩意,胡饼,蒸饼吃到怕那种,只有过年时期普天同庆才有幸品尝一番,万恶的帝王制度!
小萝莉陶月捧着熬成烂粥模样的砂锅粥放到圆台,打破沉静的气氛说道:“少爷,你的早点来了!”
秦寿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心情不好地应着说道:“嗯?哦,好的,道兄,你也帮小月瞧瞧,哎哎,瞧瞧,你这是啥眼神呢?你这家伙闲着也是闲着,又不费你时间,去去,你坑了小月那么多钱,办办事也应该!”
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话惊呼一声,摇晃着小脑瓜说道:“啊?少爷,不用了,小月不信这些,小月能服侍少爷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少爷,你的粥!”
袁神棍瞧了小萝莉陶月一眼,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驴友兄,此女面相旺夫旺子,福大命大一生无忧,长命百岁,比驴友兄你的面相好不知道多少倍,驴友兄,喝你的粥吧,你是羡慕不来滴!”
怒了,这袁神棍还真的是斤斤计较,秦寿恶狠狠地怒视袁神棍一眼,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米粥,西里呼噜地喝粥,直把一边的袁神棍瞧得胃口大开,特别是那鲜红的虾体瞧得袁神棍双眼绽放鸭绿江光芒。
半个时辰眨眼过去,秦寿想起明日之事,一手放下手中的碗,淡淡地说道:“道兄,麻烦你帮本少爷测测明日出门的吉凶,唉~斩鸡头烧袜子的兄弟入宅新王府,不去又显得说不过去,去了又怕撞上虎视眈眈的贼女,纠结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忽悠人的术语,接着警告袁神棍说道:“等等,道兄,别又跟本少爷我打马虎眼,拿什么紫中发黑,黑中带白红,红中又带白忽悠本少爷,这话本少爷不爱听,说点人听得懂的话!”
袁神棍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大咧咧地扯谈着说道:“一帆风顺,桃花满地,艳遇十足…逢凶化吉,嗯,驴友兄你看够不?瞧瞧,什么眼神,贫道一字值千金,算出来的卦哪有假的?”
袁神棍玩昧十足地瞧着秦寿,似乎有故意气人的意思,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直瞪眼,‘什么人来的?居然学本少爷说话?好,看你闲得这么蛋疼,本少爷亲自给你事儿做做!’秦寿怒视了袁神棍一眼后马上站起身子。
玻璃,没错,秦寿现在最好烦恼的就是玻璃,竟然袁神棍闲着蛋疼,那就给这位早期的化学家神棍找事做做,玻璃配方秦寿早已准备好,奈何没有适当的人才,一直丢弃一边没有去管理。
别墅的窗口总不能用这时代布窗纸窗代替吧?不伦不类的丢不起这个脸啊!秦寿一屁股坐上书桌椅子,翻箱倒柜地找着玻璃的配方,小萝莉陶月收拾着桌面的餐具,袁神棍挠着脑袋不知道秦寿想干啥?
秦寿翻出一张纸拿出来瞧了瞧,制造玻璃:以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熔化成液体,等液体冷却到一定程度时,用压制和吹制的方法制成玻璃,玻璃有望了!
秦寿轻扬着手中的配方说道:“道兄,你拿去瞧瞧,按照上面的模样去照办,纯碱就是碱面的意思,知道没有?这配方不许流传出去,道兄,你知道就可以了,你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袁神棍颇感好奇地摊开手中的制造配方,一手挠着脑袋瞧着煞有其事的秦寿,模模糊糊地说道:“玻璃制造?这个,驴友兄,玻璃,这是什么来的,恕道兄我愚昧,还未曾听闻过玻璃一词!”
听到袁神棍的话秦寿颇感气磊,没好气地一挥手说道:“道兄,玻璃既是琉璃,算了,跟你乡巴佬一样的人说了也不懂,按照上面步骤去慢慢琢磨,叫蔡敨他们帮你建个窑子什么的。”
秦寿挥手驱赶着袁神棍离去,等他自个慢慢研究去,这神棍化学家对新事物似乎有变态式的痴迷程度,没等秦寿怎么开口马上屁嗔屁嗔闪人,直让一边的秦寿颇感无语,这死神棍还真的是够积极的!
古法琉璃,亦称脱蜡琉璃。采用古代青铜脱蜡铸造技术纯手工加工制成,经过十多道手工工艺的精修细磨,在高温1000℃以上的火炉上将水晶琉璃母石熔化后而自然凝聚成高贵华丽、天工自拙的琉璃。
有空整些琉璃来玩玩也好,琉璃色彩鲜艳又具有观赏性,绝对是坑蒙拐骗的首选物品,重要的是现在还没有什么人会制作,以前那些老工匠估计都战死沙场了,要不然现在早就看得到身影了。
琉璃这玩意估计皇宫里李老大也没有吧?貌似到了开元时期才出现,现在本少爷提前整出琉璃,其色彩流云漓彩、美伦美焕;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看你李老大还不屁嗔屁嗔当宝一样供着?
秦老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一路直奔秦寿的西厢房,怒气匆匆的秦老爷子直闯进西厢房里,瞧见秦寿一边无耻淫笑猥亵的表情,秦寿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大步流星地跨到秦寿面前。
秦老爷子双手猛拍秦寿的书桌,怒目相视地怒瞪着秦寿说道:“寿儿,老爹今儿需要一个解释,为何把张长工调走?派些生手的长工过来,你不知道老爹我的酒楼少了张长工,装修会成什么样吗?”
秦寿吓了一跳从意淫之中清醒过来,瞧见秦老爷子怒发冲冠的样子,唉声叹气一声说道:“唉…老爹,息怒,息怒,至于调走张长工,孩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与其得罪老爹,孩儿也不敢得罪那位爷!”
秦寿得知自己昨日贪污了2千贯钱后,思考良久最终还是忍痛先帮李老大制造家私先,良心受到谴责啊!要是不动手干点实际事,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反正做好了还怕他堂堂天子赖账不成?
秦老爷子冷笑着瞧着一边唉声叹气的秦寿,冷哼着说道:“哼~是吗?寿儿,你说说看,老爹倒要瞧瞧那位爷,胆敢吃了熊心豹子胆跟老爹我抢人,最可恨的还是把老爹装修一半的活丢一边,成什么样了?”
秦寿坑爹记录前科累累的,秦老爷子不得不谨慎上当,这娃老是坑爹他也怕啊!谁知道秦寿这会又拿什么事来坑自己的钱?搞得跟上次一样木料涨价什么的,如此坑下来上百贯钱就飞了。
秦寿摇头叹息着一副老爹你有难的表情说道:“唉…老爹啊,你可是大逆不道哦,胆敢骂当今皇上,没错,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爷就是当今皇上,跟老爹你抢张长工的人,老爹,你怎么了?脸色咋那么白呢?用了啥牌子胭脂水粉?”
秦老爷子整张脸吓得惨白惨白的,极其难看声音有些敬畏和害怕地说道:“什么?皇,皇上?!寿儿,你没有跟老爹开玩笑?哼,忽悠,你接着忽悠老爹我吧,证据,拿出实际证据来!”
秦寿一副你丫的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表情,从抽屉里翻出李老大亲笔的墨宝书信说道:“瞧瞧,老爹,你瞪大眼睛好好瞧瞧,孩儿会坑你吗?谁吃饱撑着敢冒杀头之罪自称朕字的?”
“啊?!这个,那个…”秦老爷子瞧见秦寿手中的文言文书信,顿时无语起来了,还真应了秦寿的话,似乎当今天下还真没有人敢冒逆天之罪冒名顶替,秦老爷子哆嗦着身子骨左右瞧瞧有没有人听见什么的。
秦寿一脸奸笑地搓着手指头说道:“哎哎,老爹莫怕,此处只有孩儿一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算了,老爹,要不这样吧,你给个百来贯钱当掩口费吧,孩儿马上过滤刚才的听到话,谁叫孩儿心肠软,你说是…”
秦老爷子瞧见秦寿经典的手势,顿时整张脸气得煞白无比,怒吼一声大喝道:“滚!逆子,有你这样的吗?老爹没钱,有钱也不给!少坑爹会死啊?哼,你不滚老爹滚可以了吧?”
秦寿笑咪着眼看着秦老爷子怒气冲冲闪人,想起交代他的事秦寿一拍脑袋说道:“哎哎,老爹,开个玩笑的啦,咋就那么不耐玩呢?对了,老爹,那番茄辣椒有消息没有?哎哎,老爹跟你说话呢!”
秦老爷子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走,无视秦寿的叫喊声,故意气着秦寿,冷哼着说道:“哼~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你什么时候想通给老爹百来贯钱,心情好了自然告诉你!”
秦寿朝秦老爷子身影竖起鄙视的中指,想坑自己的钱?你还嫩着!秦寿也知道这个时代航海技术,往返大西洋一圈一年半载还是够快的,期间还是没有算上风暴什么的事故什么的,番茄辣椒提前到来有点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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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七十七章 无奸不商
甘露殿里,李老大整个人活像痔疮患者病发,坐立不安地唉声叹气着,薛高太监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犹如老憎入定不闻不问,他哪敢说话啊?现在是李老大(嗑)药时辰,奈何听闻小羔羊妖言惑众之后半信半疑,至今还犹豫着要不要(嗑)药了。
长生不老丹,后世称之为‘短命速死丹’,李老大听闻昨日小羔羊汇报见识后,心生半信半疑之心,丢之可惜服之怕死,两难之下李老大纠结无比,虽然有点危言耸听的感觉,可有些事不信还是不行,特别是身居高位的天子怕死之余又想要长命万碎。
当然李老大现在最纳闷的就是毛统领的消息,这个家伙以往此时都会汇报秦寿那边的消息,监视嘛~谁叫这个灾星秦寿如此惹人瞩目,特别是他府衙里隐藏贼深的新式玩意,秦寿圈了多少钱李老大不知道,不过李老大可以肯定是有多没少那种!
李老大琢磨不透地一手捋着龙须,龙目胜放出强烈的八卦光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出现,李老大一手放下手中的奏折,表情淡淡地说道:“薛高,什么时辰了,毛统领为何至今迟迟未传消息回来?接应的侍卫还没有消息吗?”
薛高马上从眼观鼻鼻观心状态恢复过来,跑到一名负责算计时辰的太监身边,薛高走回来低着头小声禀报着说道:“回禀皇上,此时已是未时下三刻了,至于毛统领的消息,至今还没有传回来…”
薛高的话还没有说完,宫门外传来一名侍卫禀告声:“启禀皇上,卢国公爷又跑到蕉园地窖偷走一串香蕉!”
嘶…李老大捋胡须的手顿时一紧,幸好反应及时要不然胡须肯定少不了,万恶的妖精又来皇宫打秋风!李老大对程妖精土匪行径无语言表了,土匪就是土匪,典型狗改不了吃屎的行为!
李老大颇感头痛地双手紧抓着龙案,程妖精前来打秋风让他感到十分的不痛快,李老大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嗯,朕已知晓了,退下吧!薛高,你也是,朕要好好一个人静一静!”
“喏!”薛高躬身慢慢地后退着,李老大现在心烦着事,他那里敢逗留在这书房里打扰?临走时还不忘挥手叫上整理书籍的太监,整个甘露殿里顿时显得冷冷清清的,留下李老大一人独自垂首发呆。
秦府西厢房,秦寿颇感烦躁地挠头抓耳的,明儿就是大穷鬼李恪搬迁新王府喜庆之日,没有像样的衣服丢不起脸啊,特别还是众多皇亲国戚面前,标新立异一下自己特殊存在也好。
服装,没错秦寿纠结的就是服装,李敏那个小娘们居然敢放他飞机,昨夜叫她过来签合作合同,现在倒好,一夜过去不见人影,耍人还是咋滴?自己西装还要她拜托帮忙定制出来。
正在秦寿烦恼的时候,李敏一袭白衣缥缈地走进厢房,歉意十足地说道:“大人,不好意思,昨夜小女子在裁缝铺研究大人图纸,被大人精妙的设计所折服,一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忘记了预约时辰,还望大人恕罪!”
秦寿瞧见李敏姗姗来迟松了口气,从抽屉里掏出准备已久的合同说道:“哎呀,敏姐啊,来得正好,你来得正好,来来,赶紧把这份合同签了,小子还以为你失踪了?敏姐,你可是让小子好等啊!”
李敏闻言不可至否地笑了笑,一手拿起秦寿递来的所谓合同,大致浏览了一遍都是有关卖衣服获得利润的分配大意,李敏想也没有想直接拿起毛笔签下自己的大名,至于盖手指印还是免了,李敏拿出自己印章盖上手印的部位。
李敏一手捧起所谓的合同,签字的部位凑到遮盖容颜的轻纱面前轻吹墨迹,一手递回给秦寿说道:“大人,你看这样可以不?大人,小女子名字也签了,章也盖了,这算是咱们合作成功的意思吗?”
秦寿小心翼翼地收回合同,点着头露出笑脸说道:“可以,可以,呵呵,敏姐果然是豪爽之人,小子就喜欢和你这种豪爽之人合作,当然还希望敏姐莫要老唤小子大人,小子承受不起啊!”
李敏唉声叹气一声说道:“唉…大人谬论了,你是官小女子是民,理所当然,大人,你这份图纸实在是难以修改润色,小女子通宵达旦重新临摹出一张新的图纸,还望大人瞧瞧此图可否入眼?”
‘尼玛的,你民那天下还有平民百姓吗?大帅锅李靖可是一品国公爷耶!就算是义女也女凭父贵不是?’当然秦寿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人家不跟你套交情,也是理所当然的,秦寿早已心中了然。
秦寿一手接过李敏递来的中山装设计图,栩栩如生比他画的好不知道多少倍,秦寿大点其头地说道:“嗯,不错,不错,敏姐,你这手绘画手艺还真的是没话说,小子有点自愧不如了,好,好,非常的好,简直是完美无比啊!”
李敏接过秦寿递回来的图纸,对于秦寿的赞美似乎没有过多接触反应什么的,只是点着头并没有回答秦寿的问题,遮挡容颜的轻纱目光如注地看着秦寿,一副等待你后面的事,秦寿一拍自己的脑袋醒悟过来。
秦寿从抽屉里拿着四张图纸说道:“敏姐,这里有四张图纸,麻烦敏姐帮个忙,帮小子明儿清早之前赶制出一套西服来,这两张是休闲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