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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融入这个时代。所以咬咬牙,也就坚持过去了。
最让李云无法接受的是,大汉的文字居然是要用竹刀,一刀一刀的在竹简上刻字,李云现在基本上是认识了汉代常用的文字,但是让他去刻的话。。。。。。因此李云经常想,怎么蔡伦先生不早出生几个世纪?这样他就可以用毛笔在纸上写字了,虽然他的毛笔字同样的不堪入目。
至于便宜弟子杨谋则是担负起了给人看病的重任,李云在教了他几天《伤寒杂病论:辩太阳病症》之后,他就成了“神医”了。附近村民偶然得点伤寒什么的,他就桂枝汤,葛根汤,来来回回的用,本来杨谋就是医道世家出生,此时进了李云的门,听他每日盗版几句《伤寒杂病论》中的语句,就觉得自己这个老师真是太厉害了,本来很难治疗的伤寒在他说上几句后就变的很容易治疗,却不知在现代最容易治的就是伤寒,连个不懂医的也知道要发汗解表,更不说李云好歹是个医学专科毕业的,西医懂点,中医更是背下了全篇的《伤寒杂病论》虽然水平不怎么样,但对付点什么咳嗽,感冒的还是不在话下。
不知道这些的杨谋此时就心甘情愿的给李云打工,只觉得自己赚大了,暗叹自己的父亲眼光好准,不过来李云这看病,李云有个奇怪的规矩,没有钱也可以,去挑几担牛粪,马粪什么的倒到分给他的二顷没种的地里,再用土厚厚的盖是就行了。
不知道李云这样做是为了明年土地的丰收,杨谋自然是把李云看成了品德高尚的大德。这时代的学者对于个人的品德有着十分高的追求,所以看到老师即有学问,又有品德,杨谋当然是笑的合不拢嘴了,连带着他的旧病也大有好转。
这日,李云与往常一样,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带着杨谋做起了眼保体操,李云一向认为眼睛是他重要的部分,因此为了预防近视,老花眼,经常做做眼保体操是十分必要的事情。
由于李云的这个习惯,杨谋自然也跟着做起来,更何况做这个眼保体操实在很舒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两人做着做着忽然听到村口鸡飞狗跳,好象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接近。
是战马,是大队的骑兵!听声音足有几百匹!以前看电影时还不觉得战马群体的奔腾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现在真正面对这冷兵器时代的霸王时,李云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他可以想象村中百姓在面对这样规模的骑兵时是何等的惶恐。
只是这样大规模的骑兵到谢李这样一个小村庄干嘛?
假如是匈奴人,那么他们就应该直接攻击河东城,再说了渔阳的边军可不是吃干饭长大的,那么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官军,大汉的军队来这里干什么?
李云忙和杨谋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却见一队骠骑飞快的直奔他这里来,为首的一名年轻的将军,手中持着一根奇怪的棍子。
全村的百姓见到那根棍子,无一例外的脸上露出喜悦的颜色,全部都跪拜在这位将军路过的地方,三呼万岁。
到底还是杨谋反应快,一见到那个棍子就拉着李云道:“老师,快跪迎天使!”
李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就是节啊!苏武曾经拿在手中几十年,即使在大漠苦寒之地也不曾舍弃的节,大汉天子的象征!
忙规规距距的跪了下去,匍匐在地。
那将军策马到李云房子前,高呼道:“谁是李云!?”
李云忙出声道:“小民就是李云!”虽然李云不知道为什么这名看起很英俊的将军要找自己,而且这名将军手中还拿着天子的象征,那可是有节制各地官员,先斩后奏权利的节啊!
那将军勒住战马,看了一眼李云,心叹“这人好生年轻,也不知信阳公主如何说他医术高明,唉,不管了,还是宣旨吧!”
他一个漂亮的纵身跳下战马,自怀中取出一份锦帛,周围几名骑士则带领着士兵迅速的各自抄出家伙,动作熟练而敏捷,显然经常干这一行。
未几一个香案就答好了,点上香,那将军整理一下仪容,神情肃穆的走到案前,恭敬的打开锦帛,高声道:“天子诏!”
众将士这时候也都跪拜下来,李云跟着杨谋用还不太熟练的拜礼拜了三拜,口中高呼万岁。
“天子诏曰:盖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故马或奔踶而致千里,士或有负俗之累而立功名。夫泛驾之马,跅弛之士,亦在御之而已。朕闻河东李卿素有才德,可医古今之难症,夺天地之造化,故诏之,拜为中郎。又曰:梁王,朕之手足也,国之弘股也,今梁王病重,国之大悲,特令中郎李云速与梁国救之,如能之,朕必不薄于汝。钦此,大汉天子于戊戍年”
很显然这份诏书是皇帝擅长的用的一招,先给你糖吃再要你办事,假如办的不好,那么这颗糖的代价就要吃的人负责了。
不过李云古文水平不高,听了半天也才听到天子是要他去给一个叫梁王的人治病,梁王?好熟悉的名字啊!谁呢?
在一边的杨谋忙拉着李云拜谢,惟恐迟了一点就会有杀头之祸。
那将军见李云接过诏令拜谢了,就对周围两名彪悍的骑兵努努嘴,那两人会意,一个箭步冲到李云面前,轻道:“李中郎可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的?”
李云这时候总算反应了过来,无奈的对杨谋说“杨兄,你我缘分一场,我去之后这里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便入屋取了从现代带来的针灸盒,全部的药物,还有一直舍不得吃的几包方便面调料,那把匕首,李云已经打定主意,若是那个梁王的病自己实在没办法,那么就用这把匕首和几包方便面调料买通看着自己的人,溜回河东,然后再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去。
卷一 立足
第十节 梁王(下)
天子的节大概和现代的军牌有一个共同的用处——畅通无阻!
一路上数百骠骑就象一阵旋风,横扫而过,除了每隔几个时辰就换一次马休息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是在一路狂奔,所过州县大小官员,百姓无不是诚惶诚恐的看着这支如狂风般席卷而来的骑兵。
李云想,大概是那个梁王病的很重吧!要不这些骑兵也不会这样拼命。
不过李云现在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个梁王是谁了,不就是电视里那个和汉武帝抢夺天子宝座的梁王嘛。
没事,他死不了。电视里不说他在汉武帝北伐匈奴的时候还活的好好的?
那么他的病也就是有惊无险。
经过不到三天的跋涉,梁国国都锥阳就出现在了眼前。
梁国是七王之乱后大汉诸藩国中最大的王国,位于河南郡和南阳郡之间,担负着为天子屏障诸王国的责任,一共拥有四十余城,辖内人口数百万,拥甲十数万,其中骑兵万余,确实是当的上第一诸侯之称。
自进入梁国境内,便有大队的梁国兵士前来迎接,李云也和马背说了再见,换乘上一辆马车,虽然依旧是日夜颠簸,但是好歹也舒服了点。
锥阳确实当的上一座要塞的称号,单单是看那城头上林立的弩车和兵士,就足以想见此城防御之坚固。
由于梁王病重,太子等皇室成员正在梁国慰问,所以锥阳城门的士卒对过往行人检查的格外严格,这些参加过镇压七王之乱的精锐,人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们不仅仅要查证路引,更要搜查过往行人的周身,任何进入锥阳的人身上都不会允许藏有哪怕是一把小刀。
不过对于天子使者的车队,他们不敢怠慢,迅速放行。
进得锥阳城,穿过戒备森严的城区,宏伟的梁王殿便出现在了人们眼中,这座修建了不到一年多的宫殿,是如此的豪华,以至于在现代看过故宫的李云都不免砸砸舌头,感叹梁王的富有。
马车停在宫殿门口,那名持节的将军先进去通秉后,就有几个中官迅速的从里面出来,迎接李云,那几人见李云如此年轻,心中自是不免有些轻视,但是一想到是信阳公主推荐的,也只得满脸笑容的迎接。
李云在这几人的引领下刚入的王府,就有侍从过来急唤李云去梁王的卧室,看神情,估计梁王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李云却是态度自若,因他心中已抱定梁王此次必然有惊无险。
梁王的寝宫确实当的上富丽堂皇这四个字,采用汉代建筑设计风格建造的墙壁,简直比现代的办公室还要华丽,墙上挂着几盏类似博物馆中的长信宫灯,将整个寝宫照的明亮无比,李云心中盘算着,若是可拿几盏这种宫灯到现代去,那么怎么说也可买上个几百万,唉,可惜了!
进得寝宫,早有十数名医者和梁王的家人在那焦急的等候。
中官报道:“河东李云带到!”
李云忙依足规矩跪下,奏道:“河东小民李云奉旨前来见梁王千岁”
未等其他人答话,一十四五岁样子,稍微显得有些稚气的少年跨出那用丝带围成的宫室,好奇的眨着眼睛道:“你便是李云?好生年轻啊!”
李云不知此人是何人,但是单看周围人等无不诚惶诚恐,连训斥的声音也无便知此少年定非等闲之人,再看他腰间的配间上刻有龙虎雕浮,便知是皇族中人,忙答道:“小民正是李云,至于年轻,不知殿下所知为何?”
那少年冷哼一声,傲然道:“医者,恒道也,未有数十年之侵淫,岂可言有成?”
李云心道:“原来你是来试我斤两的,看来也不是有很高的地位嘛!”便无所谓惧的反问道:“敢问殿下何为道?”
那少年一楞,显然不知李云竟然敢反问,眼睛微微一眯,道:“你这小民,居然到孤面前班门弄斧,好吧,孤便说与你听,道德经曰“道可道,非常道”这意思就是说道不可道,不能以凡人的眼光来看待”未几便瞧见李云正偷着笑,反应了过来,心道,好啊!你这小民有点意思,居然敢捉弄于我?将孤视为凡人,脸上未免微微有怒气。
李云看这情形,知要缓和,便道:“殿下此言缪也!”
“哦!”少年微微哼道:“难道此言还有他解?”
李云俯地轻声道:“昔日小民于山林中时,常与老师为伴,曾听老师言道:‘可以说的出的道,便不是永恒的道’又言‘道为生活,道为自然,道为体验,道为宁静’不知殿下以为然否?”
李云此言一出,顿时满室侧目,那少年也不可思议的看着李云,良久抚掌赞道:“好!好!好!可以说的出的道,便不是永恒的道,此话待孤回京定说与皇奶奶听!”
李云忙问道:“不知殿下是?”
那少年得意的笑道:“孤乃当今太子是也!”
李云吓了一跳:汉武帝!忙扣首道:“小民不知太子殿下在此,多有得罪还请殿下海涵!”心中不免即激动又坎坷。
太子刘彻拂袖道:“你先去给皇叔看诊罢,待此间事了,再与孤回长安,可否?”
李云那里还敢罗嗦半句,只得应了一声,站起来恭敬在跟着这位注定名留千古的大帝走了进去。
数十盏宫灯的照耀下,李云走进房中,房中早有十余位医生在那里相互站着,摇着头。另有数名衣着华丽的女子站在一旁抽泣,太子刘彻在一边安慰一红衣少女,态度亲涞,似是姐弟身份。
一名中官引着李云按即定程序向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动静的梁王和一边坐着的梁王妃跪拜后,得到王妃允许后,李云才在中官示意下可进行诊治。
周围的同僚则是不屑的看着李云,连他们都无可奈何的病症,他们并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有办法,更何况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年轻人。
李云却是不顾这些人的眼神,当没见到,专心给梁王诊治。
梁王刘武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到五十之间,面容惨白,胡须与头发皆是花白。此时躺在床上的梁王已是非常虚弱,完全没有了七王之乱时亲自披甲上阵的那个壮士的样子。
倒是梁王妃长的仪态优容,李云只看了一眼,便忙将眼睛移开,如此美人,梁王真是好福气!感叹完之后的李云却是楞住了,神情在这一刻也冻结了。
良久才把手从梁王的手上移开,神色木然。
梁王妃见李云神情如此,叹了口气,轻启红唇问道:“先生,我家王爷得的是何病,你已可知道?”
李云默然的点点头,周围却是一片哗然,这么些天来这么多医生都没看出的病,这年轻居然在这短短的时间说看出了。
那名和太子刘彻站在一起的少女听到此话,忙出列道:“先生,我父王得的是何病?可还有救?”
李云此时正在对电视剧大骂出口,他娘的。这梁王大半得的是泵,铜在肾脏沉积过多引起的肾衰竭。这在这古代几乎是不可能有治愈的希望!难道自己是和《寻秦记》中一样的牛X隐藏人物?那也不可能,慢说自己医道实在不高,即使是现代名医恐怕也是无可奈何吧!
闻得这少女的话,李云摇摇头道:“肾脏衰竭,难治,难治。”接着又道:“谁是这几月照料王爷的人?”
一中官出列道:“老奴这几月一直在照料王爷,先生有话尽管说,只要能救我家王爷性命,先生就是杀了老奴也可以!”
李云现在也只有尽人事的问问了“梁王千岁这几月是否一直小便不出?是否常说腰侧疼痛?是否不喜饮水?是否常用铜,铅所制丹药?”
那老奴听李云这样问,忽然趴的一下跪在地上,哭着道:“先生神人啊,简直就像先生亲眼目睹一般,我家王爷确实自发病起就一直说小便不出,直喊着腰疼。不喜欢喝水,偶尔饮酒也是一小口,至于丹药,我家王爷喜好黄老之术,经常使道人练制服用,求先生一定要想办法治好王爷的病!”
卷一 立足
第十一节
李云听完那中官的话,又把了把脉,尽管他心中已经大致可以肯定梁王得的由于长期沉迷酒色加上长年累月的服食含有大量铜,铅以及泵的丹药,以至引起的肾功能衰竭。
但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拿出了听诊器,进一步肯定自己的判断。
果然,听诊器明白无误的告诉李云,心肺功能也已经开始衰竭。
得出判断的李云已经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众人,假如梁王无法在三到四天内恢复小便,一年内将肾脏中沉积的多余元素排出,那么梁王将死的很痛苦,非常痛苦的那种。
可以想象,假如梁王无法在三天内恢复小便通畅,那么按他目前的情况来看,肾脏功能将会完全衰竭,类似尿毒症般的痛苦将把梁王最后一丝生机磨灭。
即使在这三天内梁王恢复了小便,但是如果体内沉积的毒素无法排除,那么在一年内梁王还是会死于慢性铜铅泵中毒。
李云很想建议梁王的家属对梁王实施‘安乐死’这样他至少会死的舒服点,但是当他看到梁王妃脸上的神色时,却又忽然不忍心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李云想想觉得假如有什么血液透视仪之类的仪器,或许梁王还有很大的治愈把握,但是在这没有现代化仪器的古代,梁王唯一生存下去的机会便是——利尿类的中药,以及他的生存意志。
众人却是见着李云不停的用一个他们完全没有见过的东西按在梁王的胸膛上,脸上神色不住的变化,眉头紧锁,不免呼吸都有些急促,特别是梁王妃和那名梁王的公主,两人长的极为相似,此刻却抱在一起,紧张的等待李云的判决,因为这是她们最后的希望了!
李云将听诊器收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开口了“梁王千岁的病,在下没有把握可以治好!”
一石激起千层浪!梁王妃和那少女脸色刷的白了下来,似乎世界末日一般,开不了口,特别是那名少女,惨白的脸色在灯光的照耀,越发的惹起李云的恻隐之心。
李云此刻忽然有些后悔刚刚的话,但是他说的的确是事实,即使是在药材齐备的情况下,在梁王有着顽强的生存意志的情况下,他李云也只有一成的把握帮梁王在这三天内恢复小便,至于排除毒素,那就不是李云可以做到的!
其他人却是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特别是那几名医生,他们给梁王把过脉,只觉得梁王的脉象十分紊乱,纵使有神仙之药恐怕也是无可奈何,现在这个年轻的后学不但说知道梁王得的什么病,居然还说,没有把握治好,没有把握就是有办法的意思,这下老先生们面子挂不住了,其中一人步出行列出声问道:“敢问这位李先生,梁王千岁所得病曰何名,如何得的这病?又该怎么样才是最佳的治疗方法?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一时间众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在了李云身上,李云虽知这名老先生言语中有挑衅的意思,但是做为这时代的唯一现代医生,李云觉得让自己的理念为更多人知道,比起一些暂时的面子问题有意义多了,便站起来道:“赐教不敢,唯与诸位前辈共同探讨而已!”
李云停了停继续道:“梁王千岁所得之病乃长年服食含铜等有毒物质过多的东西所引发的肾衰竭,人体五脏各司其职,而又相生相克,肾属水,肺属金,心属火,脾属土,肝属木,现在梁王千岁肾脏衰竭,因此肾阴不能济心火,从而心脏跟着衰竭,又心属火,肺属金,此两脏相互依存,不可缺一,现在梁王殿下,心脏受累于肾,毛之不存,皮之焉附?所以肺脏也同样衰竭。从而呼吸混乱,最终导致五脏崩溃,到时候梁王也就。。。。。。。”李云尽管已经很注意自己用词的婉转了,但在场的人无不知道梁王的病已是不可救,虽然大家早就只是在尽人事,但那失衡大家并不知病因,现在听这年轻人将病情一一条陈出来,无不心惊肉跳,暗叹此病之凶。
梁王妃擦擦眼泪,勉强提起精神,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那么先生。。。。我家王爷可还有希望?”
一边的太子待自己叔母话音一落便抢着道:“李卿若能医好我皇叔之病,孤与父皇无不有重赏,皇祖母更是会十分优待于你!”
奇怪了,怎么看起来太子与梁王的关系很好啊!?李云心中不免嘀咕,看了看面脸苍白的王妃和那名美丽的少女,李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个世界的母亲和妹妹,她们是否也在哭泣着找寻自己?
李云暗叹一声,终是不忍将她们最后的希望的击碎,道:“假如王妃可在一天到两天内找齐小民所开的药方,并且十二个时辰皆按照小民说的去做,那么梁王千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梁王妃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眼睛刷的亮起来,对左右道:“快去取锦帛与笔来,待先生开了药方就迅速去找齐!”
李云摇摇头道:“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