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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吃不要紧,还连带着临邛的衙役,里正,户官,还有卓王孙这个号称只吃美食的死胖子都知道李云地窖中藏有好东西,每日抓住机会就过来蹭饭,开始大家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到后来,麻木了,习以为常了。
吃完冬瓜吃南瓜,李云简直不敢想象,杨谋那样的文弱学生,居然可以吃下三大碗冬瓜炖排骨,更别说卓王孙那个堪称牛胃的肚子。
总之,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南瓜,冬瓜全部报销,代价是李云的几包方便面调料用的精光,卓王孙等人胖上了几斤,而晒干藏好的种子,也被众人瓜分。就连没有来吃蹭饭的张正范也厚着脸皮要走了几十克冬瓜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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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戍年十月,已快到严冬季节,此时整个临邛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李云的协调下,临邛近万户佃农得到了东家明年田租将减少至少一半的承诺,各村也都修上了被各富户名字命名的渠道,一些险要地段,河道地段驾上了桥梁,一种据说是县令李大人设计的石珙桥,很结实的那种,再不会一到大水就把桥给冲跨。
李云看着这一切,有种满足感,昨天第一台水车在临邛县郊架上了,虽然它还很粗糙,只是一种在现实技术无法达到的情况下妥协的产品,但这已经足够,一台水车至少可提供二十亩地的灌溉用水,大大的节省了劳力,提高了农民的种植效率。
而且这让那些富户计算之后,得出了即使是田租减少之后,由于土地产量提高了,他们实际损失也减少不少,这自然又是一番欢喜。
而另一种农业工具:犁,也开始在卓家和其他铸铁商人的作坊开始了铸造,这种依照李云在现代看到的犁的样子打造的新式工具,将使农民绕过二年抬杠,直接就可用一头牛进行耕种。
而按照李云的指点,几名临邛商人中学过墨家的子弟,开始了他们在蜀地找寻露天煤矿的工作,一切都按照李云的设想在前进着,李云没有什么要工业化,炼钢那样的雄心壮志,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本想平淡在这个时代过完他的这一生,但因缘际会之下,他认识了将来的武帝,他现在只想尽自己的能力,改变一些历史。
他虽然是一个历史菜鸟,但混过坛子的他还是知道,汉武之后帝国之所以衰落,根本的原因就是汉武帝太注重武力了,而似刘彻这样的帝王,是属驴子的,不能和他犟,你越和他犟他便越不会听你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潜移默化,使他看到社会平民的痛苦,使他真正知道帝国需要的是什么政策,而不是在庙堂上每日听儒家画饼,饼虽大,但是似乎不能充饥。
然后他却不知,此时,长安已为他选择了将来的一半。。。。。。。。
冬十月,太后请天子旨,以梁王女,南月公主嫁蜀郡贤吏李云,天子问大司空,太尉“此合祖宗制乎?”
大司空与太尉奏“合”
天子悦,许之,令有司,掌礼中郎诏,以南月公主嫁蜀临邛县令李云,赐爵关内侯——《史记——李云传》
卷二 新札县令
第三十节 婚配(中)
十月的蜀郡,路上已无多少行人,而这条据说是秦始皇昔日为了与蜀郡最大铁砂矿商人,那个著名的寡妇清见面而修建的直道,多少令人回想起那个曾经强大到只凭借步兵就完胜了匈奴三十万骑兵,打得现在可说纵横无敌的匈奴骑兵一溃千里,就连单于也因此受伤,而被其子冒顿杀掉的大秦帝国。
昔日的帝国如今已是昨日黄花,平阳侯曹寿掀开马车的帘子,放眼望了望这个曾经出现张若,李冰等千古名吏之地。
大汉并不排斥人们对昔日的秦帝国文化进行研究,而他曹寿也曾对那个昙花一现的帝国十分感兴趣,他放下帘子,看了看坐在他怀中的爱子曹襄,望着爱子熟睡的面容,曹寿长叹一声。
爱怜的摸摸曹襄的额头,天下人皆以为秦帝国是亡于项羽的巨鹿之战,可是又有几人知道,就在巨鹿之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刻|Qī…shu…ωang|,秦军与楚军正拼死相博之时,千里之外的南越地,五十万最精锐的秦军就在那里砍断桥梁,砸垮大道,他们的长官以此为宣言拒绝向帝国效忠,因为他们不承认二世继承帝国皇位的合法性!
于是,这些曾亲手缔造了一个辉煌帝国的精锐将士,又亲手葬送了帝国。
曹寿闭上眼睛,幸亏秦帝国内部出现了内讧,假如那支奉始皇帝命令驻扎在百越地区擅长山地与丘陵战的精锐秦军投入战场,恐怕楚霸王就得抱头而跑了。
幸亏历史没有假如,也幸亏那支秦军拒绝向二世效忠,否则现在的天下就依然还是秦国的天下。
古今多少事,尽在烟雨中。曹寿默默的想道。
马车在长江边上一个漂亮的转弯,就径直从大道转入了川西平原,临邛已是不远。
曹寿望了望马车外的景色,裹紧身上的衣服,今年的天气真是特别冷,路上依稀还可见到冻成死白色的杂草。
曹寿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物,他当然知道自己此来临邛亦是在赌博。
长安城的水实在很深,各方的势力纠缠在一起,擅长于制衡之术的天子现在虽然完美的控制着局势,但是作为皇室成员,天子的女婿,曹寿如何不知天子的身体实际早已虚弱不堪,他现在还勉强撑着,不过是在透支生命。
而自梁王死后,天子心灵更是大受打击,若非是因为太子年纪委实太小,远未到可亲政加冠的年纪,天子由于害怕自己的母亲成为吕后第二,一直强行用丹药压制着自己的病情,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看到太子加冠的那一刻,否则天子这会恐怕早就倒下了。
若非如此,天子也不会急匆匆的同意将南月公主嫁与李云,按照天子正常的设想李云应在基层至少磨砺三年,才会调入长安,充当太子的幕僚。
而现在天子同意太后的请求,这很明白的表示了,他的身体连他自己也无把握究竟可撑到几时,所以一向稳重的天子才会不假思索的答应太后的请求,甚至太后不说,天子也会强行赐婚。
天子可不傻,他那里不知道自梁王死后,太后最心疼的人便是梁王的遗女南月,而那李云又是太子选中的谋臣,这不正好是一个政治联姻?
天子虽侍母极孝,但他得为大汉的未来考虑,天子之后,大汉将走向何方?曹寿遥望远处,他已迷茫。
而现在他就要担当起天子的眼睛,替天子观察这个叫李云的年轻人,他是否有资格成为太子的心腹?毕竟,大家对这个年轻的才子了解不是很多,谁又可知他到底是真的效忠大汉还是心怀不诡?
天子需要答案,他曹寿也需要答案,尽管他对这个年轻人颇有好感,但是他们得为大汉的未来负责啊!
“侯爷,前面就是临邛了,我们直接进去吗?”一个颇带着男性豪气的声音,在马车外恭敬的问道。
平阳侯掀起车帘,对这人笑了笑,道:“仲卿,直接进城吧!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图他事!”
那人正是李云初出山林见着的卫青,这几月来,卫青可谓交上了好运,被平阳侯看重,用为亲卫,负责照顾他的起居,这与当初的骑奴身份间的差距,可不是一点点了。
卫青憨厚的笑了笑,对于侯爷他是十二万分的尊重,在侯爷身边的这几月,侯爷对他和他的家人很关照,还特意请了一位先生来教授他弟弟卫步广识文断字,对他更是无微不至,侯爷性子很平和,经常教授他做人处世的道理,在侯爷身边,他学会了许多,所以他努力的学习侯爷的性子,希望自己与侯爷在至少在道德上一样高尚。
闻得言语,卫青应了声,扬起马鞭,径直进了临邛城,城门士卒如何的敢拦一辆挂着虎头雕饰的侯爵马车,只得一面放行,一面令人迅速飞报县令,毕竟一个侯爷,即使只是路过临邛,那也是临邛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付的,毕竟他是一个地位崇高,拥有自由觐见天子以及自己领地,身份尊贵的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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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趴在桌子上,左手拿着从现代带来的匕首,右手持着一把木头,不理会司马相如与杨谋惊讶的目光,像一个小孩制作一个他最钟爱的玩具一般,仔细的忙碌着。
良久,李云兴奋的抓起一个制作好的物事,丢给司马相如,高兴的道:“好了!唉,这个算盘可还真麻烦!”
原来,李云偶然间发现,杨谋等人在计算工程款项的时候,居然没有算盘,用的还是战国时期盛行的筹算,这个可就让李云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兴,算盘这可是可媲美计算机的东西,居然还没有发明,李云见着了,自然是大胆的制作了,反正这东西很实用,只需要告诉别人使用的方法,再把乘法,除法口诀表,剽窃了。嘿嘿,他李云就成了大汉算术的奠基人了,这么大的荣耀,李云可不会放过。
司马相如接过算盘子,摇了摇,不明白的问道:“老师,此时何物?学生不懂,还请老师赐教!”
李云正欲解释,此时城门士卒来报,有侯府马车正直奔县衙而来。
李云忙搁下这事情,穿整好衣冠前去迎接,心中自是不免嘀咕,究竟是谁?
卷二 新札县令
第三十一节 婚配(3)
李云迈进,县衙的大厅,一眼就瞧见了正逗着爱子玩乐的平阳侯曹寿,平阳侯今日显然比上次见面时身子骨又虚弱了不少,但精神却好了不少,面色也多了些红润,忙上前见礼道:“小官临邛县令李云拜见平阳侯!”
杨谋与司马相如得知来人竟是当今大汉号为势力最大的侯,也忙跟着行礼。
平阳侯平和的笑了笑,随和的扶起李云等人,道:“李大人无须多礼,小侯此来只是以私人身份看看你,不必理会那么些繁礼!”
李云感激的看了看这个给予过他帮助的随和侯爷,想到他终会因身体虚弱的缘故,早早的离开人世,心中一阵难过。
平阳侯抱起爱子曹襄,对李云介绍道:“这是小侯独子襄儿,襄儿叫李叔叔!”
曹襄长的与曹寿有几分相似,红通通的小脸上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小眼睛,甜甜的对李云唤了声“李叔叔好!”
“哎!襄儿乖!”李云对这个可爱的小孩立时就生出好感。
曹寿对外站着的一名下人模样的年轻人道:“仲卿带公子出去玩耍,本侯与李大人有话要说!”
那人闻言恭敬的走进来,带着曹襄出去,李云与他双眼视线一交,同时惊呼:“是你?”
“是你?”
李云高兴起来了,想不到在临邛与故人相逢,想当初他从山林中走出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这叫卫仲卿的青年,那时候他还以为这卫仲卿定会去当兵吃粮,却不想今日再度相逢之时,他已是大汉国的县令,食禄五百的官员,而这卫仲卿也成了平阳侯身边的亲卫,一身装扮也称的上英武。
曹寿笑了笑,问道:“李大人与仲卿相熟?”
李云点点头,兴奋的说道:“回侯爷,下官初出山林之时,正好与仲卿兄相见,幸得仲卿兄指点,这才知那暴秦早诛,壮起胆子出山!”
卫青腼腆的笑了笑,对平阳侯恭敬的解释道:“回侯爷,小人那日奉总管之令去那山中捕兔,正巧见这。。咳。。。李大人,见大人那日装饰怪异,便与大人谈了一会!”
曹寿笑着点点头,对卫青道:“仲卿去吧,你与李大人之间的交情待会再慢慢说,本侯先与大人说话!”
“是,侯爷,小人先与公子告退!”卫青憨厚的笑了笑,抱起早与他熟识的曹襄就往外退去。
李云忙收定心神,他怎会不知以平阳侯地位之尊贵,纵使他当真瞧的上他李云,若要见面,那也是李云亲自到平阳与他相会,断不会自个上门,平阳侯此来别有深意啊!
忙对司马相如与杨谋使个眼色,示意他二人谴开周围人等,也好让他与平阳单独相处,仔细问问到底是何事?
不多时,杨谋便已将众衙役找个借口支开,大厅中只剩李云与曹寿二人。
李云对曹寿道:“侯爷,上次蒙您大恩,救下官一命,下官实是感激不尽!”
说着忙招呼曹寿端坐到上位,唤来下人端来美酒,曹寿跪坐而定,轻轻的抿了一口小酒,赞道:“好酒!”又摇头道:“李大人刚刚说什么?小侯实是不明白,上次小侯不过与大人下了一盘解闷之用的小棋,怎就帮过大人?”
李云尴尬的笑了笑,暗道自己怎如此的不懂事,这些皇族的事情怎可轻易说出口?忙端起酒鳟道:“瞧下官这苯嘴,一时说错,下官自罚一鳟!”
曹寿微微的笑着,看着李云一饮而尽,心中暗赞李云果然懂事,一点就通。微微屈了屈身子,望了望窗外道:“李大人可知,大人在临邛所做种种,早有人在长安弹劾,大人又可知,若非陛下压着那些来自御史的弹劾,恐怕这会,大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曹襄的话,宛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李云的心中投下,顿时就将李云吓的半死,但曹襄说这话时显然有些威逼利诱的味道,李云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平阳侯很可能是代表天子来警告他的。警告他不要在这临邛坏了祖宗规矩,可是,不先打破自秦以来的抑商政策,很多事情就根本无从谈起,因商人实是这世界办事效率最高的一群人。
李云虽然知道这些,但诚惶诚恐的样子还是作的,否则那里显得出天子的威风?忙俯地道:“下官有罪,令陛下与侯爷操劳了!”
接着抬起头,话锋一转问道:“下官虽知,下官于这临邛所做与大汉国策不相符合,但是请侯爷与陛下相信下官,下官所做一切皆是为我大汉!”
“李大人的忠心,天子,太子与小侯都是知道的!”曹寿微闭着眼睛道:“李大人说过的那番文武,农商并重的话,天子也知道,并且很感兴趣,否则也不会任你在这临邛瞎搞!”
曹襄猛地恭敬的站起来,朝那长安方向一礼,严肃的道:“天子口诏!”
李云闻言,忙恭敬的拜了三拜,曹寿果真带着天子的话来的。也不知对自己是好是坏?
“尔着实好笑,朕委你以地方之权,管辖要服之地,本意令尔在那要服之远,替朕鼓励农桑多修水利,尔却与那些个商贾市籍之人,整日肆混,虽说也有为国之心,却也有失朕意,罢了,罢了。朕老也,看不懂尔等青年之事,这临邛便与尔折腾,朕倒要看看,尔有何本事可做到农商并重?”曹寿严肃的传达了天子的话,心中也不免好笑,想自己那岳父大人,替上天管辖四海之内的堂堂天子,在说这些话时也是权思良久,一方面天子要告诉魏其侯等弹劾李云之人,天子还是重视农桑的,另一方面,天子也被李云的那句“以史为镜”所打动,那几日天子几乎日日在司马谈献上的那些史书中钻着,出来后只说了一句话“以史为镜,以史为镜!”
李云听完却是大喜,忙恭敬的三呼万岁,老实的拜了三拜。
卷二 新札县令
第三十二节 婚配(4)
曹寿微微转动下手中的青铜酒杯,仰起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小侯有个问题想请教李大人,还望李大人为小侯解惑啊!”
李云闻言笑道:“侯爷有话尽管说,下官不敢有丝毫隐瞒之处。”
曹寿长长的舒了口气,努力在坐正,使得身体尽量保持正旺盛的精力,道:“大人提倡农商并重,农可使天下安定,粮食充足,而大汉不虞有饥荒之厄,这是人所皆知的事情,而商可通物,以彼地之无,易他地之有,这小侯是知道的,但大人难得不知,商者,最是流动之族,其居者无定处,官府难一一有效管理,其中更有贪财者,易为有心者收买,动摇我大汉根本,更何况这天下之财富本就不多,商人好利,一旦此禁一开,钱财皆为商贾赚取,而平民百姓无所得,大汉危也!”
李云闻言,心知这不仅仅是平阳侯一个人的想法,这基本上代表了自秦开始兴起的重农学派学者的共同声音。
商人由于他的流动性,以及本身就带有的好利习惯,令许多人为之厌恶,更令统治者头疼,战国时期更有大商人富可敌国,其财富强大到可与国君相庭抗理,任何统治阶级都不会愿意看到这一幕,所以压抑商人的政策自是顺理成章的出炉,其代表者正是法家的几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李悝变法的核心中便有鼓励农桑,压制商人,其影响是十分深远的,二三十年后商鞅于秦国变法,耕战便成为秦国迅速强大的起来的策略,而对于商人他们是十分厌恶的。市籍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在各国中普及,由此商人成为社会地位最底下的族群。
而且由于战国时代的人们并不懂现代经济学,他们认为天下的财富都是固定的,不会增加亦不会减少,所以假如财富集中到小部分人手中,那么对社会的危害将极为重大。
李云心知要世人改变对商人可有可无的看法,现在还远远不可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能做的只有一步步的改变,而要让人觉得商人并不会危害到权利,这就必须先打破那个“天下财富固定论”
一念至此,李云站起身来,望着县衙外道:“侯爷家中可曾养有鸡禽?”
曹寿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有,小侯家中自是有下人专司养禽,供给鲜蛋。”
李云含笑道:“那么侯爷可知,一只母鸡平均一日一蛋,三月便可生下九十蛋,此九十蛋,可孵出九十只小鸡,小鸡一年中大约病死一半,也就是四十五只,在这四十五只小鸡中,假设仅有十只母鸡,那么再过半年,此十只母鸡三月便又下蛋合计九百只!”李云望着曹寿继续道:“此九百只蛋再又复来,以侯爷之才,不难算出,越十年后,一只母鸡的后代将有多少?”
曹寿恍然大悟,李云却是得意的笑道:“此鸡生蛋,蛋生鸡,源源无穷尽也。天下财富何其多,我等官吏只许引导的好,十数年之后,大汉财富也可如那鸡生蛋,蛋生鸡一般,源源无穷尽!”
曹寿本是信奉黄老之学,他自小天资聪颖,从政之后更是如鱼得水,若非身体原因,此时那大司农的位置还说不准到底姓曹还是窦,但是他在从政之时也同样遇到了许多疑惑,他也渐渐发现黄老之学,并非唯一治国之策,譬如那法家之治,以法行天下事,天子令至莫有不从者。儒家之仁治,虽说有些空谈的地方,而且其过于极端,这与道家思想可说水火不容,因此这些年来,道儒冲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