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荷宴,让林小姐为我们献首歌舞,也好让大家饱饱眼福。”
这位林小姐年满十六还待字闺中,拒绝了所有上门提亲的人,只是将所有的手巾帕上绣上一朵桃花,意义显而易见。趁着萧情今日在场,秦婉自然是想要做个顺水人情,
“若是论起歌舞来,有两位李小姐在场,我可不敢献丑。”林柳名如其人,似随风扶柳般,相貌清丽脱俗,就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是犹如黄莺出谷。带着浓情蜜意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向萧情抛去,就连女人也不免动容。
“如此,那就请三位小姐一起合奏一曲如何?”萧琪自然也是知道事情的本末的,随即开起了萧情的玩笑,“奏完之后四弟这个风雅才子可是要点评一二的啊。”
李琦倚善舞,李琦秀善琴,而这位林小姐的嗓音婉转动人,是个唱小曲的高手,一时之间,三人各站一边,顿时好不热闹。
李琦吟手中的帕子在看到萧情面对李琦吟时露出的笑意就已经狠狠的抓在手心里了。雪白的帕子被揉成一团,就好似她心中不甘燃烧的怒火,越烧越烈。虽然她的脸上依旧是盈盈的笑意,内里的情绪仍是排山倒海的涌来,以至于不小心撞到了身边的杯子。杯子里面的佳酿随着酒杯摇晃,有一些溅到了素色的衣裙上。
“小姐的衣服湿了,随奴婢去换一身吧。”这些轻微的动作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反而是李琦吟身侧的一个婢女机灵的扶起了李琦吟,领着她向内室走去。
“也好。”李琦吟将素白的帕子用来擦拭了下沾湿的罗裙,就随着侍女走向了别院。
待李琦吟一走,李琦倚立马向侍立在老夫人身边的婢女使了使眼色,婢女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就离开了会场。
李琦倚舞姿轻快明艳,彷如狐妖娇俏怡人,而李琦秀的琴艺则是天下独绝,空灵之中有一股男人也比不上荡气回肠。林柳的小曲唱的迂回婉转,分明是一个包含离愁别绪的女子。三人的配合不可说是天衣无缝,却将三种味道融合的恰到好处,也引起了一阵夸耀。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太子明朗的举起酒杯,“就为了这支歌舞,我敬了三位小姐了。”
“这酒我可不敢当,李大小姐琴技非凡,二小姐舞姿绮丽,而我的小曲相比之下也实在是女儿气了,若非是李大小姐用琴音帮衬,定是要贻笑大方了。”林小姐也回敬了太子一杯,谈吐之间谦逊的自有风采。若不是被李琦吟和李琦秀两人掩盖了光芒,必定也是极为出色的。
“歌舞确实是好歌舞,但臣弟先行有事,就告退了。”萧情做了一个躬,就打算退下。
“怎么?皇弟刚来就要走。”萧琪也没有多做挽留,只是极为亲和的笑了笑,“世人皆道四王爷萧情为”贤王“,不近女色,也从不贪恋权术,看样子倒是真的了。”
“臣弟惭愧。”萧情摆摆手,一副儒雅的脸上仍带着似三月春风的笑容,不知令在场多少女眷羞红了脸。
“既然如此,那就不久留四王爷了。”秦婉挥挥手,身侧就有机警的婢女站出来为萧情引路。
半响,茶酒过半。
“老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舞女才露出纤细的手臂,刚要开始伸展优美的腰肢,就见一个翠绿色衣裙的侍女忽然冲上来趴跪在中央。
“翠寰,你这是怎么了?”李琦秀命身边的奴婢扶起翠寰,询问事由。
“你这贱蹄子,今日在尚书府不比在自家府中,也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扑上来,跌了在场人的雅兴,这不是打了国公府的脸面吗?若不赏你几鞭子,他日还真是无法无天了。”李琦倚冷哼一声,作势就要让身边的奴婢把她抓起来。
“我家小姐刚才不小心打碎了酒杯,就被身边的侍女带去换身衣裳,可是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奴婢是担心我家小姐,所以才不得已扫了各位夫人小姐的雅兴。”翠寰几乎都要哭出来,“二小姐明鉴啊,翠寰绝对不是存心的,二小姐饶命,饶命啊。”
秦婉支起身子来,当起了和事佬,“罢了罢了,这丫头也是忠心护主。看在我的面子上,李二小姐就消消气,放过她一马吧。至于李四小姐,既然是在尚书府里不见的,那秦婉也就无可推脱,就带人去找一找吧。”
“既然如此,琦秀身为长姐,本该管教好弟妹,就也随夫人一去。”李琦秀看似温和的一笑,在转身时,却是一副冷面。
私通
秦婉和李琦秀都带着一帮奴婢在秦家各处搜索,却依旧还是无所收获。来回几遍后,秦婉终于蹙起了眉头,招呼身边打伞的侍女屏退左右。
“李大小姐,这院子里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却还是没有看到李四小姐的身影,莫不是四小姐已经不在院中。”秦婉抚摸了下手上绿玛瑙做成的戒指,面容略带严肃。
李家小姐莫名在孙府家宴中消失,于情于礼都是说不过去的,若是处理不当反被有心人利用的话,就难免会影响李孙两家和睦。
“不瞒孙夫人,我这四妹从小被幽禁在桃园,前段时间受到祖母照顾才得以出来见见世面,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想必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秦府的。”李琦秀忽然眼眸一转,“秦夫人可是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未经搜查?”
“这地方倒是还有一处。”秦婉暗自思索,“可是那里人烟稀少,李四小姐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往哪里跑啊。”
“夫人且带我们去看看就是。”
“也好。”秦婉似是下定了决心,就向孙家的飞升房走去。
飞升房顾名思义就是孙家历代以来祭拜列祖列宗的地方,供奉着多位孙家祖先的牌位。它坐落在西苑,与孙府的整体布局都是划分开的,单独成一个小别院,除了每日的一天三扫,都少有人烟,也是为了保证祖先们的魂灵可以不受到外界的干扰。
秦婉刚一推开门,就看见满地凌乱的贡品,以及趴伏在桌面上的萧情和一个婢女扮相的红衣女子。
“这……”秦婉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心中一把怒气,但还是吩咐身边的奴婢先将萧情摇醒。
“素闻四皇子萧情以贤为名,不爱美人爱文墨,为何今日却在离席后来我孙家的飞升房内与婢女私通,莫不是太不把我孙家放在眼里了。”秦婉一把拍向桌子,颇有质问,“今日若是四皇子不给我一个交代,即便告到陛下哪里去,我也是要一个说法来的。”
萧情醒来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心中也明白是遭人暗算了,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亦是百口莫辩,只能仍由秦婉辱骂,待她出了这口气后再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李琦秀在看到这一幕后暗叫不好,已知事情来得蹊跷,刚想吩咐婢女把门掩上,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大姐。”李琦吟不知何时从身后窜出来,身穿一条刚换上的谈紫色纱裙,优美的身姿犹如一幅卷里的仕女图,“琦吟本来是跟着秦府丫鬟换衣去的,谁知道半路却走散了,好在跌跌撞撞又摸回了厅堂,只是宴会都结束了大姐和秦夫人还未归来,琦吟心中甚是惶恐愧疚,所以就带着大家过来看看,不知大姐这大白天的关上门究竟是做什么。”
李琦吟看似好奇的走近一步,透过门缝看向里面,转而又惊讶的尖叫了一声,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顺带“不小心”打开已经掩上了一半的大门。
她的身后几乎站着所有今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京都中身居要职的官员家眷,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婉,让秦婉即使想要咽下这口气息事宁人也不行。
若是平常,四皇子喜欢这名侍女,将她献出讨个欢心倒也无妨,也算送了个人情,秦婉求之不得。但是在这个地方撞到两人,这不是玷污了孙家祖先吗,原本已经算是打了孙家一个大大的巴掌,如今更是来了这么多人,不讨个说法让孙家颜面何在。
“姑妈请息怒。”所有人站在门边也有好一会了,自然也听到了秦婉的怒骂声,再结合房内的一片狼藉,也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太子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四弟一直以来都恪守品德,这次犯下大错,一定是这个侍女引诱在先。依我看,不然就把这个侍女以极性处置,一来可以向孙府上下道歉,二来也是为四弟平反,三来立其威,再敢有人如此,下场就跟她一样,杀无赦。”
原本萧情还有解释的机会,但是被太子“兄友弟恭”的言辞一阵泼污水,也难以开口。人家都只说你是受人引诱,不去追究了,此时萧情再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反而越显矫情。
“太子恕罪,夫人恕罪,奴婢是冤枉的啊。”红衣奴婢不停地磕地求饶。明明只是奉二小姐的命令跟随四小姐再趁机把她和晕迷的四皇子放在一起,却在半路被人打晕了,之后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听说要处斩她,就连忙害怕的跪倒在地。
孙菲提起随身携带的马鞭向红衣婢女的前方一挥,红衣婢女一个反射,就抬起脸闪躲向一边,也让孙菲看清了她那张姿色平反的脸蛋。
“母亲,这个婢女我从未见过,好像并不是孙府的。”
自孙菲说完,孙菲身后的老嬷嬷就开了口,“夫人,奴婢也觉得,这人并不是咱们孙府的,奴婢在四个院落当差的时候,从未见过她。”
“你究竟是何人?竟然伪装成孙府婢女引诱我四弟,到底是有什么阴谋?”太子常年上战场,不怒自威的样子散发出一股杀意,有些凌冽的盯着红衣婢女。
“奴婢是李府二小姐的随身丫头,是受二小姐之命而来,绝对不是有什么阴谋。”红衣奴婢自知性命即将不保,痛哭流涕的报出家门,希望孙府可以看在李国公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随着红衣婢女的动作,一封书信也从她的衣襟处滑落,隐约可以看到萧情亲启四个大字。
“太子。”未等萧琪开口,身后的一名随行侍卫就捡起信函,将它递给萧琪。
萧琪抽出信纸,只见纸上题词一首,未言作者其名,字体娟秀又不失风采,显然是个久练书法的练家子。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首诗为韦庄的,为描写一个浪漫少女春日出游之时偶遇佳郎,对之大胆求爱的故事。放在平日,四皇子爱慕者众多,自然算不了什么,但是现在落在有心人的眼中,自然也就有了主意。
这丫鬟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还指自己为李二小姐的随身侍女,更携带一份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写的情诗,显然就是为李二小姐和四皇子暗度陈仓,私下传信被抓。
李二小姐飞扬跋扈的名声可是和她的第一美人的名号一样响,写出这样露骨的情诗给男子,想必也确实是她可以做得出来的事。
“这丫头虽然以上犯下确实不敬,但看这份情意也不失为一个妙人。”太子自然也想到了事情的始末,李国公的势力近来如日中天,若是和萧情有所挂钩的话,必定也是自己登上皇位的一大阻力,于是心中难免有几分忐忑,便转了语气。“既然皇弟喜欢这个婢女的话,那么这个婢女就由我做主,认为义妹,封为皇弟的侧妃好了。”
自古以来,皇子的正妃都是由皇上册封的,而且太子还未封妃,其余皇子依长幼之序就不得封正妃。不管李琦倚和萧情私下多久,李琦倚也都是不能容忍自己和一个贴身女婢平起平坐的。这一做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杜绝了太子不愿意看到的现象出现。
“谢皇兄恩典。”萧情除了在一开始的时候露出一些诧异之外,就没有露出过别的表情,就连现在吃了一个大委屈也是平淡的像一滩死水,令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只有李琦吟知道,他隐藏在袖口之中的拳头握得有多么紧,瞳孔里忽然放大是骗不了人的。
恨吧,萧情,我要做的还远远不止这些,你苦心经营想要的一切,我都要毁去。我曾经受过的苦,你也要一字不落的全部尝过。
撒泼
“混账东西,真是丢尽了我们李家的门楣。”李琦倚刚一下马车,就被早早等待在门口的李潇扇了一个巴掌。
“父亲。”现在还是在李家大门口,当着下人的面李潇就给了她这么个难堪,让李琦倚倍感丢脸,无奈迫于李潇的积威不敢反抗,只能委屈的落泪。
一直以来,李潇对她是极为宠爱的,比起温柔娴静的长姐,府中一旦有了什么奇珍异宝,都是先由她挑选,嫡母也是显然更偏爱与她,无论是小到女儿家的脂粉,还是将来的夫婿,都想要将最尊贵的东西给予她,也养成了她骄横跋扈的性格,从未受过委屈。现如今被李潇那么一打,就止不住的更加仇恨李琦吟,若不是她不老老实实跟在丫鬟身后随着他们原本设定的计划走,这场闹剧最后的收场绝对不是这样。
“我的心肝宝贝啊。”闻风而来的赵氏拦住了李潇即将要挥下手的第二个巴掌,“你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给琦倚难堪,是想要我们的女儿从今以后都不能挺起胸膛做人吗?”
“哼。”李潇冷哼一声,却还是没有再下去手,“你这女儿,就是被你这样给惯出来的,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都别吵了。”老夫人余式被李琦吟搀扶着从马车里出来,尖锐的眼神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有什么话回房里说,你们这样子算是成何体统。”
“母亲说的是。”李潇一向重孝,对老夫人说的话言听计从,此时虽然怒气在身,也是第一个过来先搀扶母亲。“那儿子就先送母亲回房。”
“不用了。”老夫人锋利的眼神直射向李琦倚,“李家的女儿,就该有李家女儿的样子,那般糊涂的事,做一次就够了。”再次对着李琦吟点点头,“这丫头我看着投缘,就让她送我回房,你也累了一天了,就不要为了这点已过去的小事动火。”
老夫人虽然没有明指,但众人也都知道她教训的是李二小姐,当即缄默其口。这几年,老夫人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很多时候没有这样苛刻待人过,已是大怒的表现。众人也都知道,惹恼了老夫人,恐怕李二小姐的将来日子不会这么好过。
李琦倚明面上虽然看似恭敬,其实心中早就已经把李琦吟骂了个千百次,看她因祸得福还得了老夫人的宠幸,更是眼红的几乎要跳脚。
待到三人回房后,李琦倚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一直以来的撒泼个性,一双美目喷火的看着身后跟随的红衣婢女。
“你这个贱蹄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当真是想要一朝飞上枝头,就连主子也不管不顾供出来了。”似是还不解气般,李琦倚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向红衣婢女,婢女闪躲不及,锋利的碎片直接就刺进了她的肩膀上。
“好了,妹妹。”李琦秀见她已经发泄完怒气,就拉开她,让下人将红衣婢女带下去。
“照当时的情形,人证物证都指向你,红苑就算是再想为你开脱,也是遭人话柄,画虎不成反类犬。”
李琦倚虽然骄横,脑子却还不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心中也是一阵后怕。若非是大姐当时拉着自己,恐怕自己是一定要为此争辩的。虽然现在所有人都觉得那副情诗是她写的,但也是空穴来风,不久就会散去,所有人碍于李国公的面子也都没有把矛头指向她,只是让一个侍女背了黑锅。要是她真的说了什么为自己辩解的话,那在旁人看来就是做贼心虚,反而遭人话柄。
“母亲,这,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李琦倚心知这次是遭人陷害,于是硬拉着赵氏的袖口撒娇,“你一定要为女儿找出那个幕后凶手,现如今京城里的女眷肯定都在偷偷笑话女儿,照这样下去还让不让女儿活了。”
“说什么晦气的话。”赵氏蹙了蹙眉头,也是真的心疼女儿,想要找出暗中偷龙转凤的人。
她自知论起心机来二女儿是个草包,只得转而向李琦秀问道,“今日你也在场,可是有发现什么?”
“回母亲的话,这件事情来得太过诡异,女儿一时半刻也是分不清。”李琦秀暗暗低下头,不住的思量。
原本赵氏的本意是想把李琦吟和萧情打晕放在一个房子里,一来逼萧情娶李琦倚做监视之用,二来也是为自己在李府的地位居安思危,先斩草除根。可这原本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却不知给哪个有心人给破坏了,偷龙转凤的把李琦吟换成了李琦倚身边的随身丫鬟红苑,还写下了这么一副荒唐的情诗,将一切矛头都指向了李琦倚。
“会不会是李琦吟干的?”李琦倚柳眉微抿,显然一副万分讨厌李琦倚的样子,“这贱丫头原本只是关在桃园的小杂碎,现如今一放出来,就让我沾了晦气,摆明了就是天生来克我的。莫不是她怨恨母亲当年把她们母女两个关进桃园,是报复来了。”
“说起来,整件事情里,倒是这个李琦吟得的好处最多。”赵氏若有沉思的点点头。
“李琦吟再如何也只是个不受宠的丫头,倒不见得有那么大的能耐。说起好处,恐怕有一个人获利更多。”李琦秀眸光深沉。
“姐姐说的是……”李琦倚似乎想到了什么,“太子!”
“太子刚被册封,根基难免不稳,先要除掉的就是一直以来名声威望极高的四皇子。如今这一出戏,一来让秦家和四皇子心生嫌隙,二来使四皇子的美名受到损害,三来祖训有云,长幼之序不可乱,太子未成亲,四皇子便不可迎娶正妃,李家女儿在如何也不可能和一个婢女平起平坐,这则是防止李家和四皇子结为姻亲。”李琦秀冷笑,“这也是个一石三鸟的好计策。”
“自古九龙争嫡,都会引起朝政动荡。李家一向不过问争嫡一事,怎么太子就把矛头转到李家了呢?”赵氏唉唉的叹了一口气。
李琦秀看了看赵氏担忧的表情,忙来安慰,“母亲莫要担心,这也未必就是太子干的,恐怕还可能是我们多心了。”
“对啊母亲。”李琦倚依旧是一声冷哼,“我还是觉得桃园的那个丫头就是有股说不出的邪门味道。”
“邪门不邪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李琦秀清秀的面容此时看上去有一股肃杀之气,“妹妹莫要忘了,我们可是还有一颗棋子埋在她身边。”
“大姐说的是。”李琦倚美目流转,两人相视会心一笑,净是隐晦不明的阴谋。
背叛
老夫人每日早晚两次沐浴斋戒,诵经以示佛心。既然李琦吟留下了,于情于礼都应该陪老夫人一起跪拜一番。
世人皆道神佛法力无边,慈悲为怀,那为何在她受尽屈辱于人下之时不显灵,在她胎儿不保性命堪忧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