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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喊了一声,寒衣还是一动不动。
“小衣……”柳冷寒的声音有些发颤,手指微颤着抚向寒衣脸颊,“小衣,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啪嗒。
一滴眼泪从寒衣眼角滑下,还未等柳冷寒的指尖触到寒衣的脸颊,寒衣的身子便如同玻璃一般透明,“小衣!”
柳冷寒一把伸手欲抱住寒衣,却是扑了一空,只听啪地一声,什么东西破碎声,柳冷寒亲眼看着寒衣在自己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小衣!”
柳冷寒大吼一声,啪地一下子摔在了床旁,手紧紧捏着寒衣刚才躺着的床单,“这、这是梦!一定不是真的!好好的人怎么可能碎掉!是梦!是梦!”
柳冷寒扶着床站了起来,然后颤颤巍巍的向外走去,“小衣,不要藏了,我回来了!你快出来啊!”
“小衣!”
“出来啊!不要躲了!”
“小衣!”
“老爷您怎么了?”
一个路过的奴才被柳冷寒行尸走肉的样子吓得扑嗵一下摔坐在地上,“老爷!”
“哈哈!小衣不要躲了!我回来了!快出来啊!”
“小衣!”
“老、老爷您没事吧?”
柳冷寒低头看了一眼正瑟瑟发抖拉着自己衣袖的小奴才,“滚开!你不是小衣!”柳冷寒猛地怒视小奴才一眼,啪,使力甩了下袖子,一下子将小奴才甩出几米远。
砰!
“唔!老、老呃……”小奴才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血,摔得太重,不小心咬破了舌头,因此变成了大舌头。
“小衣!小衣!你出来啊!”
叫嚷了半天,也没看到小衣的身影,柳冷寒混沌的神智渐渐开始清醒,他猛地抬头,恶狠狠瞪着上天,胸口有一种怒火在巨烈的燃烧,快要将他整个人烧化了,“小衣!”
突然一道光亮在天际滑过,没等柳冷寒反应,只觉周身的世界仿似静止了一般,一个威严中年妇人突然出现在柳冷寒面前。
柳冷寒怔怔地看着这个妇人。
“哼!”
中年妇人冷哼一声,然后怒瞪着柳冷寒!
柳冷寒感觉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个突然出现的妇人会对他有那么深的恶意呢?
“就是有你们这些蠢东西,才勾|引的我的孩儿们一个个凡心大动!你们都该死!”
说着这个妇人一掌向着柳冷寒劈来,柳冷寒想要后退避开,却发现自己的脚仿似长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母后住手!”
正在此时,三皇子的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柳冷寒不解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三皇子殿下,殿下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府中?
为何没有下人通报?
“凰儿,你这是做什么!”妇人一见到挡在柳冷寒身前的凤凰,便气不打一出来,“你救了那只该死的小妖,现在又多管闲事到帮这个蠢男人!”
“母后,妹妹已用最后的仙骨救这个男人脱离你的掌控,您要是打碎了他的灵魂,妹妹便真的再无生还可能了,您真的忍心对妹妹见死不救吗?”
“你说什么!小衣还有救!”
柳冷寒猛地走至凤凰身前,“殿下,你是说真的吗?小衣还有救!该怎么救!需要属下怎么做!”
凤凰淡淡瞥了一眼柳冷寒,抬手将柳冷寒移开,然后上前走到妇人面前,“母后,您到底还要赌气到什么时候,妹妹已经受了三世之苦,您当真一点都不心疼?”
妇人猛地抬头看了凤凰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冷冷哼了一声,“她活该!”
“再活该她也是您的女儿,您怎么可能真的不心疼?母后,您就放过他们吧,让他们去过他们想过的日子吧。”
妇人猛地眼睛瞪圆,“凰儿,糊涂啊!她是天界的公主,怎么能跟个凡人相伴为生?”
“妹妹如今还能称得上天界的公主吗?她的仙骨早已尽断,现在的她也只剩下一抹残魂存留于世,母后,妹妹已被逼到这个份上,您当真要逼死她不成?”
“母后,放过他们吧。”
凤凰啪地合上手中的扇子,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柳冷寒,再次转过头,盯着中年妇人,轻声叹息道,“妹妹已经无路可退了,母后您要是再执意相逼,孩儿怕她真得回不了头了。”
第二百零二章 情缘已断()
“母后,孩儿求您了!”
凤凰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求’这个字眼从他如寒冰般的嘴里缓缓吐出,令对面那个冷心中年妇人脸上神情一顿,那个妇人抬眼看着这个从未开口求过人的儿子此刻说出求这个字眼,心口处微微波动。
“母后。”
凤凰见王母脸上有些动容之色,立刻再次轻唤一声,“放过他们吧。”
“天规难越,不是母后不想放过他们,只是人仙相恋有违天规,母后若是不拦阻他们,恐怕他们会酿成大祸。所以他今天必须死!”
说着王母一个跨步,来到了柳冷寒面前,刺眼的光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直上云霄。
“杀!”
王母轻喝一声,银龙猛地贯柳冷寒心口而过。
“唔!”
柳冷寒先是身子一僵,再然后吐出一口鲜血,重重后退几步,砰地一下子倒地而死。
从头到尾,凤凰都站在原地,双拳紧握,杀了柳冷寒后,王母抬手一挥,一团晶亮的魂体从柳冷寒尸体内飞出,落于王母手中。
“只有这个蠢男人死了,我的衣儿才能想清楚。”
说完这句王母看了一眼僵在旁边的凤凰,手一抬,将那团晶亮的魂体小心翼翼的抛上天空,唰地一下,只见那道魂体化作七彩的光茫飞上天际。
凤凰抬头看着滑向天际的魂体,久久没言,直到王母转身离开时,他猛然开口,“等等。”
王母顿足,背对着凤凰。
凤凰握紧拳头,眸若冷电,“您也打算用这招对付小妖吗?我最亲爱的母后!”凤凰一字一句重重的道。
王母背脊僵了下,什么话也没说,身影一闪离开了这里。
凤凰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几步走至柳冷寒尸体面前,那道原本飞向天际的七彩光茫在王母离开后,又从天际飞了回来,一直围在柳冷寒尸体旁边依依不舍。
凤凰抬手轻轻触了下那七彩的魂体,声音微哑道:“妹妹莫伤心了,快快回天上去,这里有哥哥在,你这般留恋,万一让母后发现……”
凤凰声音刚落,七彩的魂体立刻化成寒衣的轮廓向凤凰行谢礼。
凤凰轻轻揉了揉魂体的脑袋,“好了,快快上去吧。让母后发现了,他便必死不可。这样你我所做的努力岂不白废了?”
七彩魂体向着凤凰又行了个谢礼,回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柳冷寒后再次散作一团飞向天际。
凤凰抬袖将柳冷寒的尸体收入袖中,寒衣前不久找他,求他救救她的心上人,看到妹妹如此痴心不改,即使已过三世,仍是对这个凡人念念不忘,凤凰为之动容,决定帮她一帮。
她说她想要让母后以为她用最后的仙骨救了柳冷寒,以此激怒母后,让母后亲手杀了柳冷寒,实则这个地上的柳冷寒早在今早拜别他时,已被他调了包,他的魂魄被他收于一个安全的瓶内。
这个尸体内的那具魂魄也只是他从地府找得一个罪鬼代替的,这样上演一场假死戏码,然后他再在地府将柳冷寒生平抹掉再为他换上一个新的身份,那个被母后监视的柳冷寒便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只是这样做,你与柳冷寒之间的情缘便也断了,你可舍得?”
“只要他能开开心活在世上,我愿意放手。”
寒衣当时说这话时,嘴角僵直,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凤凰便已明白,妹妹的心早已被这几世的折磨变得千疮百孔了。
“下官参见上仙。”
一进入地府,阎王便迎了过来,凤凰淡淡挥了下衣袖,将袖中柳冷寒的尸体轻轻落于地面。
“一切顺利,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只是这样二公主与这个凡人的情缘便也……”
阎王看了眼地上的柳冷寒,欲言又止的断断续续道。
凤凰轻叹了口气,“或许断了对他们都好,你便按计划进行吧。”
“好,下官明白。”
阎王挥手让鬼差把柳冷寒的尸体抬走,见到凤凰要走,便又紧追了几步,“还请上仙留步。”
凤凰没有转身,只是回头不解地看着阎王。
阎王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直视着凤凰,“那个小妖她……”
“她很好。”
凤凰表情冷凝,眼睛微眯,“我不会让母后伤到她一根寒毛的!”
“下官在此谢过上仙了。”
听闻凤凰这么说,阎王便松了一口气,抬手恭送凤凰离开地府。
※※※※※※
“在等本上仙吗?”
凤凰落于小妖面前,看着小妖虽被缚于竹杆上,但仍是两眼注视空中,出神似的凝想着什么。
突然他很想上前抱抱她。
小妖听到声音,收回视线斜了一眼凤凰。
“还在生我的气?”
小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凤凰伸手挑起小妖的下巴,脸凑过去,轻轻道:“小妖,寒衣已归位了。”
小妖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凤凰。
凤凰轻轻点了点头,“这样未尝不好,如果她一直与母后斗下去,母后或许不忍伤她,但是对于母后来说杀了那个凡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凭她是护不住那个凡人的,所以她这样妥协未尝不是好事。”
一瞬间小妖眼中溢满幽怨,“糊涂!愚蠢!胆小鬼!白痴!她怎么能这么傻!她怎么能认命!她坚持了这么久,怎么说放手就放手!她这么做经过那个凡人的同意吗!随意替别人做了决定的人都是白痴!”
凤凰心口一跳,他感觉小妖这句白痴也是同样在骂他。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不要绑着我,让我上天庭!”
凤凰抬眼看着小妖泪眼涟涟的眼中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
“好,我陪你一起!”
凤凰轻叹了口气,抬手松开了小妖身上的捆线索。
身上的束缚一轻,小妖滑坐在地上,长久的束缚让她双腿发软,滑坐在地上时,凤凰的手正巧伸来想要扶她,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我的娘亲现在怎么样了!”
娘亲一个人上天庭,已过这么久,也不知她怎么样了?
第二百零三章 人间至悲()
“不行!春儿,你这是痴人说梦呢!凭你那个丫环的身份,配得上孤身边的上官枫?”
萧煜一听闻刘惜春想要将她身边那个贴身丫头许给上官枫,还用一副说后事的嘴吻,气便不打一出来。
“做不了正室,那她可以为妾”
“行了!”
萧煜猛地打断刘惜春,自床边站起,重重甩了下衣袍,背对刘惜春而站,“你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萧煜,你不觉得自己好不讲道理?明明上官枫跟花袭就是两情相悦,你凭什么说他们谁配不上谁!”
刘惜春捂着气得发疼的腹部缓缓从床上下到地上,“花袭是我的丫头,不是你的!我想让她嫁给谁就嫁给谁,你虽是上官枫的主子,但你也没有那个资格挡着你的属下娶谁吧!”
“刘惜春!”
萧煜猛地转过身,右手掐住刘惜春的下巴,抬高,双目对视:“你是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什么你的我的!别忘了连你都是孤的!”
“放开!”
刘惜春一把甩开萧煜的手,抬眼怒瞪着萧煜,“萧煜,你非要把我心踩成碎片才开心是吗?”
“你!”
萧煜一瞬间眼睛瞪圆,欲言又止,“随你怎么想,反正那个丫头休想嫁给上官枫。”
“呵!”刘惜春猛地气笑了,“萧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看上了花袭,想要跟你的属下争呢!”
萧煜脸立刻黑得难看,望着刘惜春的双眼都快要瞪出眼眶,抬手掐着刘惜春那高傲的下巴,指尖用力,高高地挑起,然后脸凑了过去,距刘惜春的脸只剩一公分,停住,“孤心中有谁,你最清楚!”
“是!”刘惜春心口刺了下,斜了眼萧煜。
不就是那个真正的岚兰,你的青梅竹马!
“松开。”
“不松。”
“松开!”
“不松!”
吁!
刘惜春深吸一口气,眼睛死死盯住萧煜,“世上怎么能有你这么混蛋的人!”
萧煜的脸一僵,眉毛揪在一起,眼中怒火一闪而过,吐出一口胸闷之气,才轻描淡写浑不在意道:“也就只有你敢这么与孤说话。好了,气消了吧?消了就休息吧?天也不早了,明早孤还有许多事要做。”
说着萧煜松开刘惜春的下巴,半推半拉着刘惜春向着床走去,刘惜春一瞬间怒火攻心,重重地扯了下胳膊,就在这使力间,一股巨烈的疼痛瞬间从腹部传遍全身,“唔!好疼!”
“春儿,你没事吧!”
刘惜春咬着牙弯着腰躲着萧煜伸来的手,“唔!找你的岚兰去!少在这里烦我!我死不了!”
“什么岚兰,又在胡说什么,快让孤看看!”
萧煜担忧地看着疼得汗都流下额头的刘惜春,扭头朝着帐处吩咐道:“来人!把大夫找来!”
“是,王!”
帐外应了一声,立刻传来脚步远去声。
“春儿,你再忍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刘惜春看着面前这个心急的男人,视线有些朦胧,肚子上传来撕烈般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拿刀割着自己的腹部般,为什么这么疼!
这种疼痛让她有种快要失去孩子的恐慌感。
“不!萧煜!我的肚子好疼!孩子有危险!
“春儿,春儿,再坚持下,大夫马上就来了!”
“有人想要害我的孩子!有人想要害我的孩子!萧煜,你快救救我的孩子!快救救他啊!”
刘惜春使尽全身的力气喊着。
萧煜紧紧回握着刘惜春的手,心中再急,也强装出温柔来安慰着她:“傻瓜,他也是孤的孩子,孤怎么会不救他,别胡思乱想,大夫马上就来了!”
“救救他!救救他!”
刘惜春大喊一声,下一瞬间,便意识全无,整个人昏了过去。
“娘娘怎么还没醒!”
“你们不是说娘娘今天会醒吗!一个个都是饭桶!孤要你们何用!”
“王饶命啊!”
“饶命啊!”
刘惜春是在这种刺耳的怒吼声醒过来的,等她睁开眼睛时,便看到萧煜正背对着身训斥着那跪了一地的大夫们。
闭了下眼睛,再睁开,他们还在,也就不是在做梦了。
“啊!娘娘您醒了!”
这声音是从花袭嘴里发出的,刘惜春寻声看到站在床尾眼圈赤红的花袭,微微朝她笑了笑,“爱哭鬼,看你眼睛红的。”
“娘娘!娘娘!”
花袭猛地扑到床边,嚎啕大哭起来。
刘惜春怔了下,想要抬胳膊安慰她,却发现身体有些异样,不安萦绕心头,刘惜春抬手揭开身上的被子,手探进被中,摸上自己的腹部,“孩、孩子呢?”
“娘娘!呜呜!”
花袭只知道将头埋在床里哭,刘惜春视线转向萧煜,萧煜移开眼睛不看刘惜春。
他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她?
刘惜春瞬间觉得天塌了一般的恐慌朝她袭来,“萧煜,孩子呢?”
“孩子呢!”
“哈哈!”
“没了好!”
“没了好!没了倒也干净!”
“哈哈哈哈”
萧煜看着仿佛得了失心疯的刘惜春,双拳紧握,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压抑,空气中除了刘惜春的笑声,只剩下花袭的哭声,这种犹如灭顶之感是萧煜从小到大第一次体会。
他有一种预感,他的春儿要消失了。
“春儿,孩子没了还可以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
萧煜缓步走到床边,坐在刘惜春身边,然后将笑得满床打滚的刘惜春从床上抱起,紧紧抱在怀中,“春儿,只要你没事就好。”
“哈哈!哈哈!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哈哈哈哈!真可笑!我没事就好!萧煜,我快要疯了!我真得快要疯了!谁干的!到底谁干的!”
“春儿,没有人害你的孩子,是你的身体太虚弱,孩子才”
“胡说!你胡说!一定是那个岚兰!一定是她!她嫉妒我对不对!所以她害了我的孩子!你在偏袒她!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还偏袒她!杀了她!煜!杀了她为咱们的孩子报仇!”
“好了,春儿!别胡思乱想了!你先好好休养身子,孩子以后我们还是会有的!不要再乱想了,好吗?”
萧煜紧紧抱住不断挣扎哭闹的刘惜春,而刘惜春却是越来越疯疯癫癫语无伦次:“啊!啊!就是她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杀了她!替我的孩子报仇!岚兰!岚兰!”
第二百零四章 刘惜春殁()
“王!王!不好了!娘娘不见了!”
萧煜正在帐内处理事务,突闻帐外大吵大闹,再闻其声似是刘惜春身边花袭的声音,萧煜猛地起身掀帘出去,“多会发现不见的!你是干什么吃喝的!”
“呜呜!奴婢该死!奴婢见娘娘睡着了,原想着不会有什么,就出去了一下,结果一回帐内,发现本该躺在床上的娘娘却不在了,奴婢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娘娘,王,都怪奴婢!是奴婢该死!可是呜呜——娘娘这样的身体能去哪里啊?”
萧煜狠不得上前掐死这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丫头,“闭嘴!别哭了!来人!都快去给孤找去!找不到娘娘!你们也全都不要回来!”
“是!王!”
侍卫们倾刻出动。
萧煜大步走到马棚,翻身骑上黑羽。
该死的,她身子还没好利索,一个人又瞎跑什么!
自从刘惜春腹中的孩子没了后,刘惜春神经便变得越来越敏感,人也越来越疑神疑鬼,总觉得岚兰要害她,搞得萧煜本人这段时间也是焦头烂额。
所以萧煜这几天便也有些躲着刘惜春,原本是想等她身体恢复些,精神冷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