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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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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生气气的是自己,要气坏了身子就亏大了。”我安慰自己一翻,抬头,笑眯眯地对小白道,“小白,带你到外面的世界去玩玩。”

小白的眼睛忽地一亮,欢快地叫了几声。

“那么,Let’sgo!”

出谷的地形图在信的后面,依照图纸,出口就在瀑布的后方,一个像水帘洞的岩洞,岩洞的出口是一个巨大的岩石,转动机关,走出去,就是谷外了。我和小白一路往南走去,向羽城走去,我想先回去见了宣和尘再做打算。

一路上坐着马车颠跛前行,不知不觉便行了一月有余。其实,我本来是想骑马的,可惜小白不会,更何况我虽易了容,做书生装扮,但是小白,世间少有,还是非常惹人注意的,这样选择马车最起码可以给我们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一路行来,听到了很多江湖上的传言,以两则消息为最。一是关于藏宝图的,说白玉笙的手中有半张藏宝图,这个貌似在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听说过了,问题是另外半张藏宝图却在各地惊现,许多人手中都拿了一张,却至今无人知道哪一张才是真的。

二是关于魔教的,说魔教想称霸武林,到处滥杀无辜,而且他们的教主正在修习一种十分阴邪的武功,要饮***之血方可练成,于是魔教到处抓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吸干其血后,将其弃尸荒野,手段毒辣,让人惨不忍睹,引起了江湖上的愤怒。

为此二事,江湖众人由武林四大家族发起,少林,武当,昆仑,丐帮,海沙,括苍,雪山等等江湖门派,六月初五将齐聚蜀天堡召开武林大会,选出武林盟主,由其带领,组建武林盟。一为万众一心寻找宝藏,二为武林除害,斩妖除魔,剿灭魔教。

直觉告诉我,两件事都是阴谋,一定是阴谋,且不说宝藏是真是假,它已经引起了武林,甚至整个觐阳王朝的混乱。至于说风练就魔功,更是无稽之谈,他练的是什么武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么,那些少女干尸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在散布宝藏的消息呢?又究竟是谁要这样陷害魔教,陷害风呢?是不是因为他们是魔教?所以,找不到原凶,干脆就将所有的罪过都往魔教的身上推呢?

风这么害怕我的参与,又那样急匆匆地离去,肯定与此两事有关。呵呵,不过没关系,其实,这倒是一个好现象,事情似乎正在向我想要的方向发展,我就怕它不乱,现在最好是越乱越好,似乎有点惟恐天下不乱了。

魔教的事情虽出乎了我的意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但离六月初五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完全有足够的时间调查干尸事件。至于宝藏……我是否应该在上面添一把油加一把醋呢?

正想得入神,马车忽然咯噔一声停了下来,我连忙回神,诧异地问道:“怎么了?叶老伯?”

赶车的叶老伯是我在边城雇来的,人忠厚老实,又卖力,我很是满意。

“公子,前面有人在打斗?”叶老伯在车厢外答道。

打斗?我蹙眉,刚才似乎想得太入神了,居然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很杂乱,似乎女声居多,刀剑的撞击声,夹杂着柔媚的女子淫笑声。

我不由得又蹙起眉头,搞什么啊,居然有女人笑得这么淫贱,我也算服了。

“叶老伯,我们绕道吧。”多一事不如少事,我现在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去管别人的闲事。

“可是公子,只有这条路可走。”

“什么?”我一惊,随即抚额叹道:“TNND,看来这闲事不管也不行了。”交待小白在马车里乖乖地等我,便掀开幔帘跳下了车。

前方树林里,一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背对着我,被十几个粉衣蒙面女子团团围住,吃力却仍旧潇洒地舞动着手中的长剑。

他身上没染着半点血迹,空气中也没有血腥的味道,可是他却似乎越打越没了气势,而那帮粉衣女子也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似乎更像是在耍弄着他玩。

“我说公子,你忍得这么难受,不如从了我们吧,我们会好好的爱你的。“

什么?

她们说……

我惊愕得眼睛瞪得如铜铃大,我的妈呀,这什么世道啊,这帮女人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男,这这这……,我努力地挠了挠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

第四卷只道江湖是江湖 第十章 又见卫祁文(二)

“姐姐,你看他都快不行了,还忍着,也不怕七窍流血而亡。”

“嘿,他长得还真好看,比主子的那些男人好看多了。”

“别胡说!”

呵呵,这发怒的像是带头的,似乎也年长一些。

“我说公子,你那剑不要指向我呀,”又一女子,“啧啧啧,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想伤人,唉,其实,伤到我没关系,可是伤到你自己我可要心痛的哦。”

恶!我抖抖,一脸嫌恶,这声音真是甜得……鸡皮疙瘩都不知掉了多少?

她一边说,一边上前夺过那华衣男子手中的剑,“怎么?你比较满意我吗?呵呵,那我就先来了。”说完,便一把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妖女,放开我,无耻!”

这声音满是怒意略带疲惫却充满磁性,嗯,我蹙眉,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正寻思着,忽然那男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推,挣开了那女子的怀抱,自己则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然后……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俊美的面庞,清秀的五官,虽很狼狈却也掩盖不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的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他是……卫祁文?当朝太子卫祁文?!

我真是被惊得呆了三呆,他……帮过我很多忙,虽然很讨厌康景皇,但是却不能对他见死不救,想到这,我纵身一跃,掠到了卫祁文的身旁。

似乎方才都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存在,所以见到我,在场人的表情都有那么一刹那间的错愕,随后又团团地将我们围住,很默契的同时上下打量着我,又很默契的几乎同时收了眼,然后最先发话的就是那个为首的女子。

“臭小子,这里没你的事,少多管闲事,还不快滚!”

“滚?”我嬉皮笑脸,道,“我说这位美女大姐,这个滚我不会,要不你滚一次,让我学学。”话毕,场上顿时传来怪异的不和谐声音。

我抬眼一扫,却见众人都满脸通红,五官扭曲,应该是在极力的忍着笑,却又有些忍不住。

为首的女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握着剑的手更是青筋暴跳,她双目怒瞪,咬牙切齿地说道:“臭小子,找死。”说着,就挥剑向我飞了过来。

叮——

拔剑相抵,金属相撞,撞击出的是耀眼火热的金星,一招桑影剑法,逼得她连退数步。

“一起上吧。”我冷笑一声。

卫祁文白净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干得似是要裂开,呼吸不稳,身子滚烫,再从她们刚才的对话中,我不用把脉,也知他中了春药,那么现在就只能速战速决了。

“呵呵,臭小子,年龄不大,口气倒不小,既然你这么想找死,好,成全你,姐妹们,上!”

话音刚落,忽然眼前一花,一个白影蹿到了我的身前,对着离我最近的那名女子的天灵盖一掌拍下,那女子还没来得及吭一声,便断了气,脸部血肉模糊。

哎呀呀,真是猪脑!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怎么给忘了呢,小白刀剑不能伤,力大无穷。呵呵,这帮女人哪是它的对手,我无奈地摇摇头,还自作聪明的要保护小白呢,可人家小白哪需要我的保护呀,看看,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已有五、六名女子死在它的掌下了。

其余剩下的几名女子早已吓得脸色苍白,急剧退下,一字排开站成一排,怒视着我们,同时开口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可知跟我们月影宫做对的下场吗?”

“月影宫?”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真是冤家路窄啊!本姑……本公子正想找你们呢,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小白,”话锋一转,声音蓦然变得冰冷,“留一活口,其余杀无赦!”

夕阳西下,天色渐黑,晚风徐徐的吹来,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一缕长发也随风而起,顽皮地缠在了我的脸上。

“只要你说出月影宫总坛在什么地方?宫主是谁?我就马上可以救你。”我蹲在一名粉衣女子前面,笑眯眯地说道。

她就是小白留给我的活口,手脚早已被小白打断,口中自杀的毒药也被我及时取了出来,我还点了她的穴道以防她咬舌自尽,然后我又点了卫祁文的穴道,暂时压住了春药的毒性。

粉衣女子沉默不语,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眸中无光,她似乎完全没有求生意识,不难看出月影宫宫规深严,失败者,背叛者,下场一定都很惨,所以她宁愿死也不愿跟我合作,哎,只可惜她现在却连死都已做不到。

“其实,你只要动动嘴皮子,”我挑眉,拿起她的断臂,“我就可以给你接骨,将你身上的毒解掉,还你自由。如何?这笔交易你肯定是合算的。”

她依然沉默不语,我无奈地叹气,利诱失败,那么只能逼供了。以前在电视上见了各种刑求方式,当时看了就让我忍不住难受、恶心,没想到居然也有轮到自己实施的一天,现在只觉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转身望向卫祁文,却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我叹气更重,真的要快点问出来才好,否则卫祁文恐怕不妙。

我咬了咬牙,暗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只能这样做了。我满脸堆笑,笑得很无辜,很灿烂,举剑在她的身上比划着,“呵呵,嘴风还真牢,真的不怕死吗?你也应该知道拷问的方法有很多种,每一样都可以让你痛苦万分,不过,我呢,最喜欢凌迟。就是从你的双眉开始,一刀一刀的将你身上的肉切下来,直到死的那一刻。”

话音刚落,她双眉的两块肉已被剥离身体,恶!很想吐啊,忍住忍住,别没了气势。

“啊——”一直保持沉默的人终于一下子尖叫出声,很明显看到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她紧咬双唇,不停地喘息,最终勉强说话,“我……说,你,你……真的会放……过我。”

我笑笑,“当然。”

“好,我说,月影宫在……”“在”字还没有说完,我就听到“嗖”的一声,不知何处飞来的毒镖割破了她的喉咙,血,喷流而出。

“谁?”我震惊,猛地站起身,四处望了望。

久久无人回响。

明眸一眯,好强的内功,好深的武功,此人在我的周围居然让我无法察觉到他的气息,凝神聚气,真气在体内运行十二周天,耳目豁然开放清明,我扩大自己的感知范围,视线扫遍整个山坡,甚至连远处的林子也观察了半晌,愣是找不到人影,唉,只怕早就跃走了。

“小白,”我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我们是遇到高手中的高手了。”唉,白忙活一场,结果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夜晚的风拂面而过,带着丝丝的凉意,我走向卫祁文,将他扶到马车上,随即和小白也跃上了马车,这才发现叶老伯早已晕倒在马车旁,唤来小白将他抱上了车。尔后,我策马前行,往费城赶去。

卫祁文中的是“逃花媚”,春药中的极品,女子吃了养身健体,滋阴养颜,可男子一旦中了此毒,一个时辰内若不与人交合便会七窍流血而忘,然而,若找人解毒,便会从此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会如何?就是没有子嗣,不能为皇室传宗接代,那么,他这太子……就可以下台了。适才趁着小白在打斗的时候,我把了把他的脉,跟他聊了几句,他没有向我说明身份,只说自己叫杨子熙,也不知自己如何中的毒,更不知这些女人是怎么找上他的。

呵呵,他对我有所保留也是正常的,毕竟第一,他不知道我是楚蝶依,第二,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救了他,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害他。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这次月影宫的做法倒让我有些吃惊,她们必是知道卫祁文中了桃花媚,才会做出适才那些举动,那种惊世骇俗的举动,不过,从种种迹象表明,她们似乎是皇后的人,就算不是,也最起码算得上是合作伙伴。

呵呵,那么,上次刺杀我们使臣团的行动,月影宫的参与,是不是也是皇后授意的呢?可能性似乎很大,我冷冷一笑,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四卷只道江湖是江湖 第十一章 施血解毒

卫祁文给的令牌果然好用,我向费城城门上的守城官兵亮了一下,就有人点头哈腰的给我开门,什么“大人长,大人短”奉承着。唉,其实我拿的只是一个四品带刀护卫的令牌而已。

快马加鞭的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小白去安顿叶老伯,而我则点了卫祁文的昏穴让他暂时感觉不到痛苦,因为一个时辰快到了,他的毒已经快压制不了。

桃花媚,其实根本就没有解药,它是女子研制出来专门惩罚男子的,若真要解此毒,那就只有我的血,可是这个秘密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我就只能让小白守着他,自己则故意到医馆抓副药以冒充解药。

浓浓的中药味,闻得我想呕,捂住鼻子将药倒入碗中。这里是这个客栈的厨房,很简陋却也干净。四处张望一翻,无人,我咬了咬牙,手起,刀落,血一滴、两滴……的注入碗中,一分钟后,我将中指放在口中吮了吮,洒上金创药,用白色锦帕轻轻一扎,搞定!

无意识地举手,上下左右打量着这双莹如美玉、光洁无暇又纤瘦的手臂,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因练武而留下的细小疤痕,还有上次帮尘他们解毒割破的手腕,接骨时全身上下留下的那些醒目的伤痕都已经没了踪影。这全是小白的功劳,全是它摘来的那红红的果子,不仅除去了我身上的所有疤痕,而且还将我的皮肤变得如婴儿般滑嫩。

微微一笑,端起碗往房中走去,一进门,就见小白坐在桌前发呆,上前,将碗放到桌上,笑道:“小白,累了吧,你下去歇着吧,这里有我。”

小白不满地叫了两声,摇了摇头。

我没有再劝它,走到床边点住卫祁文的定身穴,解开他的昏穴,我可不想等他醒过了反扑我。

他猛地睁开双眼,血一样红的双眼,闪着明亮的火焰,***的火花,灼灼的望着我,似要将我灼烧,可偏偏这样一双的眼睛却已毫无焦距,其实他神志已不再清楚,他口里还不时溢出难堪的呻吟,浑身上下都红得如同煮熟的螃蟹,骇人至极!

“小白,药!”我急道,连忙扶起他,用冰冷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试图换回他的神志,“杨公子,你醒醒,是我,沈飞,杨公子,杨公子……”

过了好半晌,只觉他浑身一颤,嗯呤一声,用沙哑性感的声音缓缓说道,“沈……飞……”

“太好了,你醒了。”我顿时喜上眉梢,接过小白递过来的药,送到他嘴边,“来,快把药喝了。”

“咕咚,咕咚……”他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一口气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嘿嘿,我这血还真神了,药刚下肚,不到片刻,他身上的***就全数退去,尔后,我便三指点落,解开了他的穴道,一边将碗递给小白,一边问道:“刚才喝药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决绝,不怕我在碗里下药。”

“你不会。”他的语气很肯定。

“哦,”我挑眉,似笑非笑,“为什么?”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因为你有一双跟她一样的眼睛,一双如黑夜中最亮的一颗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一双干净清澈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

“她?”我蹙眉,“你说的她是谁?”

他没有看我,只是轻轻地闭上眼,无声地吐出三个字,“楚蝶依。”

什么?我很震惊,却仍旧面不改色,心不跳,道:“那个,听说她已经死了。”

“她没死,你胡说,她没死,她没死……”他发了疯似的使劲握着我的双肩摇晃着。

从没见过他此刻这种失控的样子,我呆了,整个人愣住了,居然忘了反抗,直到小白生气将他的手拂开,推倒在床上,我才回过神了。

“你没事吧。”没料到我们俩居然会同时开口。

空气一下子仿佛凝固了,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我想了想,还是先开了口,“那个,我看你也折腾了一天,一定很累了,躺下歇息吧,我和小白就先回房了。哦,对了,我的房间在你隔壁,有事大声叫我。”

“等等!”刚走到门口,他忽然叫住了我,“你的手没事吧?”

“啊?”我怔了怔,回头。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瞬不瞬地盯在我脸上,眼神似乎有淡淡的怜惜,“那药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想来你这手定是为我熬药的时候弄伤的。”

“呵呵,”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你还真是观察如微啊,“我没事,小伤而已。”

他抿了抿嘴,真诚地笑道:“谢谢!”

“呃?”我又是一怔,没想到啊,像他这样高傲自大的人也会说那两个字。笑了笑,道,“不客气!医者父母心。”

“若不是看到你有喉结,我还真怀疑你就是她。”他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自嘲的笑意。

我定定地望着他,不知如何作答。唉,现在还真要感谢任律鹏的点子,和尘的易容术,任律鹏说易成男子一定要有喉结,否则定会穿邦,于是我就按他的方法给自己做了一个假喉结,倘若不用手摸,是决计不会知道它是假的。

屋里沉默了好半晌,他忽然轻叹了口气,脸上掠过了一丝惆怅,“别人都说她已经死了,可是我不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一定会找到她,然后告诉她,我爱她,很爱很爱,不管她心里有没有我,我也要将她留在身边,好好保护她一辈子。”

我心口猛地一阵收缩,呼吸骤停,目光复杂。卫祁文你这又是何苦呢?不露声色地笑了笑,顺势岔开话题,“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睡一觉吧。”

不等卫祁文再说什么,我干脆地转身,偕同小白跨出门时还不忘关上门,彻底隔绝了卫祁文那探究、古怪的目光。

外头的空气比房间里要清新多了,再望望远处的美景,我不自觉地就心旷神怡起来。

“小白,快去洗洗你身上的那股血腥味,真是的,都快熏死我了……”

随着声音的渐渐远去,卫祁文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抿了起来,低喃自语,“蝶依,我看真是想你想疯了,居然对他产生了怜惜之情,还跟他说那翻话。”

一夜无梦,睡到天大亮,醒来的时候,我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起床,推开窗,雨点顿时顺着风飘了进来,带着一种清爽自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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