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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树之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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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阿诺突然说话了,眼睛望着前方远远的地方,好象寻找着什么却又找到的样子:“这场病已经把我心里所谓喜爱、留恋的感情磨光了。小学国中的体育课都是在旁观,完全没有运动会和远足等等活动的回忆。好不容易出了院交到朋友,结果下次住院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哎——后来觉悟到反正怎么样都没用,干脆死心了。”

    “阿诺。”湘琴吃惊的看着阿诺。

    
阿诺转过头,带着复杂的微笑看了湘琴一眼:“不过,其他的人不过尔尔。小学和国中时,因为我皮肤白身体不好就欺负我、瞧不起我的家伙,一看到当上模特儿,有了点名气,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尤其女人更是如此。前一秒钟还口口声声只爱某某人的,只要我一开口,连‘如果是NOBU的话,我当然愿意。我从以前就喜欢你。’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很好笑吧。”阿诺笑了起来,但是在湘琴看起来,这个笑容带着酸酸涩涩的味道。

    “所以的人都一样,除了自己之外不爱任何人。所以要是太过期待或信赖,到头来难过的还是自己,这我就觉悟了。”阿诺继续的说着,眼望着前方。

    
“阿诺……”湘琴的心里木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眼前的阿诺说的话,怎么会是从一个17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阿诺真的好可怜啊。湘琴看着阿诺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自己跟上来,明明就是有很多话要对他说的。

    阿诺转身给了湘琴一个微笑:“啊!也许湘琴不算在内吧。”

    
阿诺的话让湘琴再一次的震撼,眼角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求求不不要这样!说什么不相信别人、说什么放弃一切!不要说这种悲伤的话!”湘琴激动的朝阿诺大声的喊道。

    
“……湘琴怎么可能了解我的心情!”阿诺突然生气的一扭头,看不见曾经的纯真,从他的眼睛里也看不见一丝的希望,只有冷漠,无边无际的冷漠,“即使拼命去喜欢,仍然被出卖,眼看着为了自己的病老是吵架的双亲,我已经受够跟别人扯上关系了……”阿诺转身,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湘琴:“湘琴所认识的温柔可爱又坦率的阿诺,已经不存在了。阿诺早就变成有个性格扭曲、会对裕树的女朋友出手的混帐了。真抱歉。”

    阿诺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阿诺……”看着阿诺的背影,一种孤单无助的感觉涌上湘琴的心头。

    湘琴开始发起了呆,阿诺说的话,阿诺的眼神,阿诺的背影,在湘琴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阿诺说得对。……阿诺的心情,我根本就不了解。”

    
“湘琴。”直树叫了湘琴一声,但是湘琴一反常态的,就像没有听到似的没有回答,直树感到奇怪的转头,却发现湘琴已经默默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后,无助的把头靠在了自己的后背。

    
“我从来都没想过世界上会有令人痛苦到不敢去相信别人的事。光是生病就已经够可怜了……要是我,绝对受不了的。”靠在直树的后背上,湘琴的心里觉得好疲惫,没有说话,湘琴只是静静的靠着……

    许久之后,当直树转过身看着湘琴的脸时,湘琴已经泪流满面了,“阿诺他,太可怜了。”湘琴伤心的低垂着头,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手术?”阿诺惊讶的看着直树和西垣医生。

    西垣医生坐在办公桌前,直树就站在他的身后。

    
“嗯,这么做比较好。”直树看着阿诺,轻声的说道,“照现在这样继续以药物治疗的话,就算能把病情控制住,要改善恐怕是不可能的。至于手术的内容,是对你的肾脏脓肿进行切开手术,使之排脓。”

    
“我也赞成NOBU应该开刀,只不过没想到不但被这个江直树先提出来,本来我正想说的。还死皮赖脸的要求给他主刀。”西垣医生接着说道,用很不服气的眼神看着直树一眼,接着问阿诺:“你觉得呢?NOBU。要我帮你开刀也是可以的哦!”西垣医生后面的一句压的特别的低。

    “……你们说的这个,不是简单的小手术吧。”阿诺淡淡的语气问道。

    “没错,是不简单。”西垣医生回答着,看着办公室里挂着的各种X光照片,“不过,不管什么手术都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危险是一定会有的。”

    
“阿诺长久以来也为这个病所苦,再这样下去,想做的事不能尽情去做,人生很无趣吧。”直树理解的看着阿诺,真诚的目光通过那一双好看的眼睛传递到阿诺那里:“阿诺,能不能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呢?我很想把你的病治好。”

    治好阿诺的病,当初湘琴告诉自己可以当医生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吗?

    “直树那么聪明,要是直树当医生的话,就可以治好阿诺的病了。”

    现在,这个自己当医生的初衷,那么深刻的提醒着,告诉着直树,自己已经是个医生了。

    阿诺有一丝的犹豫,怔怔看着直树,但是短暂的沉默后,阿诺微微的低下了头:“……不用了,我不要动什么手术。”

    “阿诺!为什么?”激动不已的湘琴朝着阿诺大声的质问道。

    “因为我不想!这是我的身体!我爱怎么做是我的自由!”阿诺冷冷的甩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阿诺!”湘琴叫着准备追出去,却被身后的直树叫住了。

    “湘琴,算了。他也有很多事要去考虑吧。不必担心。”直树的语气淡淡的,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刚才阿诺的话的影响。

    倒是西垣医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下没希望了。”

    湘琴转身看向直树,这时的他却微低了俊朗的那张脸,“他一定会答应的,然后,我绝对会把他治好。”

    像是说给西垣医生听的,更像是说给湘琴听的,说给自己听的,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湘琴却听得到话语里的坚定。

    “直树……”湘琴看着直树,办公室安静了下来,仿佛只有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

    半夜的江家……

    湘琴正在愣神的煮着咖啡,江妈妈打着呵欠从楼上走了下来,“哎呀,湘琴。三更半夜的,你在做什么呢?”

    她的声音让湘琴回过了神,转身微笑的看着江妈妈回答道:“啊!妈妈。我想帮直树煮咖啡。”

    “哥哥还没睡呀?”江妈妈有些吃惊的问道。

    “嗯,这阵子好象在做各种研究。”湘琴端起了咖啡盘子,准备上楼了。

    江妈妈满脸疑惑的自语着:“哎呀,那个从不努力的哥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端着咖啡小声的走到了书房门前,湘琴从门缝里望房间里偷偷的看去,却发现穿着睡衣的直树已经伏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会感冒哦。”湘琴急忙的推开房门,向直树走过去。

    
大概真的是太累了吧,湘琴的进入并没有惊醒直树,仍然那么沉沉的睡着,湘琴小心翼翼的走到直树的身边,放下手中的咖啡,看了几眼直树桌上的书,念着仅有的那么几个自己认识的词:“静脉性肾盂显影,矿氨类药剂,下行性感梁,丝球体,肾元。”

    
虽然自己的护理水平非常的有限,但是湘琴还是从这些词语中了解得到,直树在为了阿诺努力着,看着这些书,再看看直树那张熟睡中的脸,湘琴的心里莫名的沉甸甸的感觉涌上来:“直树他,真的没有忘记以前说过的话。要为阿诺好好加油哦,直树。”

    轻轻的在直树的身上披上了毛毯,再深情看看了直树的脸一眼,湘琴轻声的掩门出了书房。

    “不管再说多少次都是白费口舌。我是不会接受手术的。”阿诺坐在病床上,用一脸的冷漠应对着直树。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比较稳定,和过去相比,这种手术的风险也降低了很多。我想现在是总手术最好的时机。”直树细细的分析着,但是阿诺的头抬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故事书,始终不肯抬头。

    
“我说啊,直树医生,”阿诺缓缓的抬起了头,一脸不屑的看着直树,“你就那么想帮我动手术啊?是有什么好处吗?啊啊,我知道了,医师现在还没有什么手术的经验,所以想要多一点实际经验,对不对!”阿诺自以为是的指着直树说道。

    “……等一下,阿诺……”湘琴忍不住的要上前制止住阿诺过分的话。

    但是阿诺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看着直树继续的问道:“啊!或者是因为我的病还算有点稀奇,所以让你那医生的好奇蠢蠢欲动?”

    直树一句话也不说的看着阿诺,由得他说。

    而阿诺则似乎越说越带劲了,带着一脸得意的笑看着沉默的直树:“加上要是动手术治好的话,直树医生就可以在学会还是什么鬼机关发表,打响你的知名度?”

    “啪!”在阿诺和直树都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一个响亮的耳光打过了阿诺的脸。

    半边的脸红着的阿诺吃惊的看着怒火冲天的湘琴,刚才煽过去耳光的那支手还高高的举着。

    “湘、湘琴!”直树显然也很吃惊湘琴会有这样的举动,大声的叫着湘琴,但是现在的湘琴,谁也拦不住。

    “你给我有点分寸!”湘琴瞪大着眼睛,大声的对阿诺吼道:“再给我说两句试试看!我就再多赏你几巴掌!”湘琴的话语那么的有魄力,声音那么的令人震撼。

    阿诺从惊慌中缓过来,对着湘琴不甘示弱的吼道:“当护士的人可以对患者施暴吗?”阿诺的话也正是直树担心的地方。

    
但是湘琴并没有想到这样的后果,想到了就要去做,这样才是真正的湘琴,湘琴逼到阿诺的跟前,指着阿诺,用更加大声,更加生气的语气说道:“吵死了!你你你你你!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直树的苦心!直树他、直树他、他是为了阿诺才当医生的!第一次见到阿诺的时候,看到小小的你那么痛苦,感到于心不忍,所以我就拜托直树,要是直树当上医生的话,一定可以救阿诺的!”

    阿诺生气的脸渐渐的消失了,脸上的表情被震惊取代了,脸上刚才被湘琴打过耳光的地方现在才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疼。

    
激动的湘琴还在大声的说着,但是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在直树的心中,阿诺是特别的!直树他很早以前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亲自把阿诺的病治好!阿诺能够恢复健康,是直树最重要的目标!”

    看着激动的说着的湘琴,连直树都感到了惊讶和震撼。

    
“不要什么事都只知道放弃,不要在那边耍脾气说大家都忘了你!不管是直树也好、裕树也好!大家心里从来就没有忘记过阿诺!不要闹别扭,不要再害怕了!阿诺应该为等待着你的支持者们好好努力!”

    
一口气把话都讲完了,湘琴一下子没有了底气,张皇的左右看着一言不语的直树和阿诺,自己反而窘了起来,“事……”湘琴呼呼的喘着气,竟然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了,尴尬过后,湘琴突然又转身指向了阿诺:“事情就是这样!所……所以你一定要动手术!明白了吗!”一阵的慷慨激昂过后,最后的这一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阿诺的心情刚刚有点缓和下来,被湘琴这么一指,又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了,在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回想的时候,湘琴已经扭头跑了出去:“那、那我走了!”

    阿诺怔怔着愣着,看着湘琴跑远了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刚才湘琴的举动和那一番话显然是把阿诺弄懵了,没有说话,阿诺惊恐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湘琴跑远的病房门口。

    
仿佛许久,阿诺才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好劲爆的女人。”阿诺幽幽的小声叹道,羞愧的掩面说道:“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西挨打……直树医生,你真是娶了个了不起的老婆。”阿诺身手遮着自己的脸庞说道。

    直树没有说话,心里却尴尬的笑起来,了不起,这是夸奖还是贬低啊。

    
阿诺小声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要是手术失败,死了的话,我的人生究竟算什么呢?我这辈子做过什么能够引以为傲的事吗?”阿诺双膝弯曲在胸前坐在床上,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双膝里,显得那么的孤单和无助,“不管做什么都半途而废,脑子里只想得到难过和痛苦的事。一想到这里……”阿诺停了一下,把头埋得更低了,“就觉得死好可怕,可怕得不得了。我心想既然如此,即使不动危险的手术,就算痛苦,也只要像过去一样忍耐就好了。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胆小鬼。”说到这里,阿诺深埋在双膝里的头始终不曾抬起,仿佛觉得,只有呆在那里,才是最安全的,才是最合适的。

    “你不是胆小鬼。”直树双手交叉在胸前的看着阿诺,嘴角的浅浅微笑让人充满的希望,“换做任何人都会害怕的。裕树之前也说了,阿诺本来就是个很有毅力的人。”

    直树的话让阿诺缓缓的抬起了头,清秀的脸庞,清澈的眼睛,眼角已经噙着泪珠,但是隐约的透露出了希望。

    
湘琴从阿诺的病房出来之后,独自一人倚在医院的天台上,低头发着呆,她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对阿诺说的,会不会太严重,太过分了,虽然自己已经记不清那么的激动的说了些什么,但是很确定的一点,也许不应该打阿诺那一巴掌的,不管他说的话有多么过分,不管他有多么任性,阿诺是那么可怜。

    正在失神的想着,湘琴的膝盖被人从后面磕了一下,湘琴猝不及防的险些跪倒下去,不禁失声的叫了起来:“呀啊!”湘琴惊慌的回过头,阿诺正坏笑着看着自己。

    “你、你、你干什么?”湘琴觉得自己一下子有一种脱力的感觉,伸出手扶住了栏杆,才让自己站住了。

    阿诺脸上的笑容让湘琴的心里不安起来‘

    
“你真是沉浸在思考中啊。”阿诺的笑依旧,故意学着湘琴的腔调,“‘我会不会说得太过分了呢’,‘很可能伤了阿诺的心’‘我真是的,怎么可以一时冲动动手打了他’,——你”阿诺转头看着湘琴,脸上笑让湘琴更加的心虚了,“是在想这些吧?”

    
湘琴惊讶的看着阿诺,自己的心事被他一点没有保留的说了出来,湘琴有些尴尬起来,然后很快,湘琴把头痛快的一扭,嘴上强硬的说着:“我、我才没有那样想呢!我是在想要是多打你几下就好了。”

    正说着,湘琴突然感觉什么东西靠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是阿诺,阿诺疲惫的把头靠在了弱小的湘琴的肩头上,嘴上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着“我要动手术。”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深深的震撼到湘琴的心,没有了生气,没有了之前所有的掩饰,湘琴的脸上只剩下了震惊。

    “我想动手术,恢复健康,好好工作。”阿诺靠在湘琴的后面,继续小声的说着,淡淡的,但是带着无比强烈的愿望。

    “……嗯,嗯!”湘琴的声音哽咽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也想重新再上一次高中。”

    不知不觉中,湘琴竟已经泪流满面了,“这些全部都会实现的,阿诺。你愿意相信直树,谢谢你。”湘琴的脸上浮现出了难得的,美丽的笑容,带着眼角流下的眼泪。

    “被湘琴说了这么多,我只好认了。”阿诺在湘琴的身后,“埋怨”的说道,但是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

    “阿诺,马上就要开始了,加油哦。”换上了手术服的直树,微笑着鼓励阿诺。

    “嗯,”阿诺点了点头,用信任和期待的目光看着直树,“直树医生,我出院之后,想交个女朋友。”

    “阿诺的话,一定马上就会有的,用不着担心。患者和护士们都哈成那样。”直树微笑着,轻快的说道。

    “不知道还有没有像湘琴那么厉害的女人喔?”阿诺笑着说。

    “……我想很难吧。”直树说着,眼神却望想了手术的另一边,湘琴正被西垣医生拉着,一遍又一遍的交代着手术注意的地方,对她来说,不管说多少遍,依旧是没有保证。

    直树和阿诺交换了眼神,都会心的笑了起来,对于直树来说,湘琴的难能可贵,是他早就认识到了的,选择了湘琴,这个正确的决定,现在终于被大家认知了。

    “要加油哦,阿诺!”湘琴手握着拳头奔到阿诺的手术床前,眼睛里充满了信心的眼神。

    “湘琴,”阿诺叫住了湘琴,恳切的看着湘琴,“手术的期间,你可以握着我的手吗?”

    “嗯,好呀。”湘琴微笑着伸出了手,握住了阿诺那一支修长白皙,但是却冰凉的左手。

    
“放心吧,阿诺!直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美好的人生正在等着你睁开眼睛哦!”看着被打了麻醉药而紧闭着眼的阿诺,湘琴的心里从未有过的坚信着,恍惚中,六年前,那个坦率,可爱天真的阿诺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灿烂的笑着,像阳光一样的耀眼……

    台北机场里……

    
几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外国男子的出现,引来了大家的目光,他们好高大,看上去威严得可怕。在他们的前面,一个身穿着高贵裘皮大衣的女子摇曳的走着,那些大汉跟在她的身后,全部都必恭必敬的。

    “夫人,请问您要往哪里去?”走在她前面的男子停了下来,转身恭敬的问道。

    “当然是……”那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很高贵,也很尖锐,“到幸福小馆去。”

    而此时的斗南医院里……

    湘琴擦着汗跑到阿诺的身边,手术后的阿诺似乎心情很不错,微笑着对湘琴说:“啊——天气真好。在这种地方喝咖啡牛奶的话,一定很舒畅。喏,湘琴,快去买。”

    “阿诺!”湘琴大口的喘着气,生气的叫道,“你嘛帮帮忙,任性也要适可而止吧!从一大早就叫我去这里去那里的,你自己早就已经会走了,根本就不需要坐轮椅!”

    “人家我手术的伤口还在痛呀。”阿诺得意的看着湘琴,让湘琴没有办法。

    
湘琴无奈的瞪了阿诺一眼,埋怨的说道:“阿诺杂直树高超的医术之下,手术圆满成功,复原良好,下星期就要出院了不是吗?不过,我在手术过程里一直握着你的手,这一点也是居功不小。”说到这里,湘琴开始自我得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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