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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们和我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对不对?”湘琴转身问后面身心俱疲的直树。
直树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无庸置疑,绝对是相同的血。”
“咦?”湘琴不服气的看着直树。
正在喝茶的湘琴爸爸说话了:“你自己还不是对直树一见钟情,大家的心情都一样啊。”
“可、可是!”湘琴还要狡辩,“卡啦”,门打开了。
“喂——!我拿进来罗——!”鹤三舅舅拿着一本相簿走了进来,“哪,这就是阿悦的相簿。她学生时代以后的都在里面。”
湘琴眼睛立刻一亮:“哇啊!我要看我要看!”
湘琴接过鹤三舅舅手里的相簿,激动的叫起来:“直树!来看来看!爸爸也一起来!”
直树有些兴趣的把头凑了过去。
湘琴爸爸则显得很湘琴一样很兴奋:“好啊好啊!我也没看过以前的照片呢。”
翻看相簿的第1页就是湘琴妈妈学滑雪时摔倒的照片,照片上湘琴妈妈胖嘟嘟的小脸,狼狈的倒在雪地里。
看到这样的照片,湘琴,直树和湘琴爸爸都惊了,一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湘琴尴尬的说着:“讨、讨厌,妈妈好没神经哦!真是的,怎么一翻就翻到这种照片。下一张下一张。”湘琴慌乱的往后翻去。
再翻开后面的一张是湘琴妈妈拎着满满的两桶水,被罚在走廊里罚站的照片。
“啊!怎、怎么会!太、太奇怪了!”湘琴错愕的大叫起来,身后的湘琴爸爸羞愧的红着脸躲在象棋的后面,直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要笑出来。
没想到越往看,越是让湘琴难堪,相簿停在一张湘琴妈妈获得‘大碗饭小姐’的纪念照上。
“妈、妈……”湘琴惊讶得要说不出话来了,而直树也终于忍不住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啊哈哈哈,你说的‘秋田小町’小姐!”
湘琴窘迫的红着脸:“可是……可是爸爸明明说……”
“我、我也是听你妈讲的!”湘琴爸爸同样红着脸,难为情的说。
湘琴眼见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形象已经要崩溃了,依然坚持的认为:“可、可是妈妈其实是个很娴静高雅的才女!”
“没那回事!”鹤三舅舅在后面肯定的说:“阿悦从小就冒冒失失的,成绩也是从后面数起来比较快。运动神经什么的完全都没有。”
湘琴不敢相信的看着舅舅,心里还是不肯相信的想:“骗人。”
鹤三舅舅继续讲起湘琴妈妈的事:“国中的时候还曾经喜欢上隔壁村子里的一个男生,躲起来等人家等到差点没冻死,造成大骚动哩!”
听到这里,直树已经大笑着捂住了肚子,发出夸张的“啊哈哈”的笑声:“你、你和你妈真是像到可怕,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啊——肚子好痛!”
湘琴惊讶的看着直树,不是因为自己的妈妈而惊讶,而是惊讶于——没看过直树笑成这样……
湘琴难堪的转身离去,生气的说着:“我要去睡觉了!”
“喂——明天一大早就要去扫墓哦!”湘琴爸爸交代道。
“我知道!”湘琴冷冷的答道,头也不回的走了,直树夸张的“啊哈哈哈哈”的笑声一直到好远的地方都能够听见,真的有那么的好笑吗?
夜晚的这里很宁静,半夜醒来的湘琴揉揉了惺忪的睡眼,“恩,啊……睡着了。”看了看旁边空着的铺盖,“恩……直树呢?还没睡啊。”湘琴慢慢的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叽里咕噜”的声音从一间透着灯光的房间里传出来,湘琴好奇的从门缝往里看去,湘琴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
只见直树和湘琴爸爸正在房间里喝着小酒,聊着天。
直树给湘琴爸爸的酒杯里倒上酒,湘琴爸爸笑着对直树说:“谢啦。”
“那么,爸爸是在20岁时遇到岳母的啊。”
“是啊,那时候我在料理店还是最基层的见习生,她才19岁,一样是刚从乡下出来的。我走在街上,突然有个女生倒在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已经3天没吃饭了。所以我就做饭给她吃,她一口气连吃了五碗。”湘琴爸爸说着,脸上透出淡淡的绯红,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想起了湘琴妈妈的缘故,“从此之后,她每天都到我工作的店里来,点最便宜的东西吃。等我注意到时,她总是在我眼前。”
听着湘琴爸爸的话,直树往着门缝的外面,淡淡的一笑:“……果然是湘琴的妈妈。”这样的事情,湘琴也是这样干的:从见到自己以后,就会在任何自己出现的地方出现,无时无刻不围绕在自己的周围;到自己打工的地方,点最便宜的咖啡,即使喝到胃痛……
湘琴爸爸笑着点头:“恩——的确是。”
湘琴躲在门外面,偷偷的听着,她不知道直树其实早就发现她了。
“有一天,我发高烧动弹不得,她跑到我住的地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做了一碗粥。那已经不是难不难吃可以形容的了,只不过是一碗粥而已耶!真不晓得她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直树微笑着听湘琴爸爸的描述:这母女俩还真是像啊。湘琴做菜的水平应该就是得自岳母的遗传吧,真的很难吃,但是饭菜里的用心却让人难以抗拒啊。
湘琴爸爸留恋的语气,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期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吃了那碗粥之后,我就觉得一定要让她吃好吃的东西不可。”
直树又忍不住的往门缝处看过去,若有所指的对湘琴爸爸说:“是爱上了岳母的吃相吧。”
湘琴爸爸“哈哈哈”的笑起来:“也许是吧。”突然湘琴爸爸神秘的交代直树:“啊!直树,这件事可千万别告诉湘琴哦。”
“您不想告诉她啊。”直树不解的问。
“她会害臊的。”湘琴爸爸关心的说。
只有直树知道,这个时候,湘琴已经在门外,什么都听到了,呵呵。
“不过,真没想到是‘大碗饭小姐’啊。真是被她妈摆了一道。”湘琴爸爸“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湘琴站在门外,听到了爸爸口中说出的妈妈,终于能够了解到了自己的母亲,她的心情现在非常的复杂。躺回到铺盖上的湘琴久久不能入睡:……我……原来我对妈妈完全不了解。只有模糊的印象,总觉得妈妈离我好远。现在却突然觉得妈妈出现了,好靠近,好真实,我的妈妈。不过,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直树会想到妈妈,和我谈论妈妈……不知怎的是对妈妈的事觉得不还意思,所以从没跟直树提起过,有点害臊,却又很高兴,不可思议的心情……
想着想着,湘琴渐渐进入了甜美的梦想。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树已经回来,安静的坐在她的旁边,守护似的凝视着熟睡中的湘琴,轻轻捋过挡在湘琴额前的碎发,就这么一直看着湘琴,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好……好厉害——!”
“第、第1次看到!”一群孩子将直树死死的围住,惊奇的盯着电视上的游戏机屏幕,吃惊的大叫着。
直树手里握着游戏机手柄,从容不迫的轻松着玩着‘多克琳’的游戏,而那群孩子则兴奋的盯着屏幕,不时的阵阵尖叫:“喔喔喔!通过第9关了!最、最后一关了!”
“在这里要按X、B钮。”直树一边演示,一边给他们讲解。
“哦……是秘技耶耶!”孩子们又惊呼起来。
湘琴生气的走了进来,大声的对这一群孩子吼道:“你们有完没完!一大早就粘在直树身边!快点离开啦。”
但是湘琴的话一点作用也没有,孩子们和直树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无视她的存在的一动不动。
“你们!”湘琴更加的恼火起来,但是湘琴的话还没出来,门外就传来了叫直树的声音:“直树!”
湘琴转过身往外看去,发现门外已经站满了排队等着让直树看病的老婆婆和老爷爷,湘琴的亲戚笑着对直树说:“爷爷奶奶们想请你帮他们看一下,可以吧?”
“真是感谢呀,太谢谢直树了。”感激的老婆婆和老爷爷让湘琴心里纵使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真是的,拖到这么晚!扫墓要早上去才行呀!”一路上湘琴不断的发着牢骚,其实让她没有机会和直树单独相处才是让她生气的真正原因吧。
“没关系啦,迷信迷信!我们也常常傍晚才去扫墓啊。”跟着后面的鹤三舅舅笑着劝湘琴,跟着鹤三舅舅后面的是一大群的亲戚成群结队的跟在后面,“是啊是啊”的附和着。
湘琴气愤的转头,大声的问:“为什么连你们都跟来了!直树今天是来见我妈妈的!他不是来给大家玩的!”湘琴生气的样子把后面的亲戚们都吓住了。
湘琴爸爸急忙劝住湘琴:“好、好了,湘琴!”
湘琴的话和生气的样子,让亲戚们不好意思再跟下去了,鹤三舅舅歉意的摸摸后脑,笑着说:“我们也真是的,太得意忘形了。”
“就是啊——”身后的那些亲戚们也过意不去了。
“抱歉抱歉,你们好好探望阿悦吧。”鹤三舅舅笑着带着大家打道回府了,“我们回家去了。”
看着大家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背影,湘琴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火了。
“我说啊,”直树慢慢的走到湘琴的身边,“你的亲戚们,全都是些得意忘形,欢天喜地又喜欢管闲事的人。”
湘琴担心的看着直树,看来直树还是被这些没亲戚惹得不高兴了,湘琴着急的说着:“就、就是说嘛,所、所以啊!”
“和你一模一样。”直树平静的看着湘琴。
“呃!”湘琴惊讶的看着直树。
“所以,”直树露出了笑容,意味深长的淡淡一笑:“真是有趣得不得了。”
湘琴哑口无言的看着直树。
“我倒是挺喜欢他们的。”直树缓缓的说着,脸上的微笑不减。
“真……真的吗?”湘琴不敢相信的看着直树问道。
“恩,虽然时间一久就吃不消。”
“……我就知道。”湘琴的喜悦降了下来。
直树微笑的转身对湘琴说:“把他们叫来吧,大家一起去扫墓。”
看着接纳了自己的亲戚的直树,湘琴终于放心的笑了,使劲的点了点头:“恩。”
马上,亲戚们就兴奋起来了:“咦——我们也可以去吗——”
在山间的小路上又走了许久,湘琴忽然指着前面叫起来:“直树,快到了快到了!妈妈的墓就在那边!”
“好豪华的墓啊。”直树轻声的感慨道。
“咦?”湘琴奇怪的看着直树,妈妈的墓怎么会是豪华的呢,自己和爸爸每年都只能来一次,现在应该很荒凉了才对呀。
但是转眼往妈妈的墓上看去,整个墓碑已经被纸花团团的围住,几乎看不见墓碑的样子了,墓碑上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的指示着:袁悦子就在这里。
“啊——!”见了墓碑的湘琴失声的大叫起来:“受不了!真教人不敢相信!你们在墓上搞这些!在墓碑上!!喂——”
鹤三舅舅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我们想这样直树才找得到嘛。再说阿悦也喜欢热闹。”
“对啊对啊!”后面的人群集体的附和着。
湘琴爸爸留念的蹲着湘琴妈妈的墓前,温柔细语的说:“其实啊,妈妈应该入我家那边的墓才对,但是她那么年轻就过世了,我想她待在爸妈身边会比较安心,所以就把墓安在这里。”
直树听着湘琴爸爸说着,轻轻的拂去湘琴妈妈墓碑上的土,仔细的整理的湘琴妈妈的墓碑。
湘琴爸爸在墓前点上了一束香:“我死了之后,也打算葬在这里。湘琴就拜托直树那边了。”
直树笑着看着还在指责舅舅的湘琴,湘琴的火气一点也没有消:“都是舅舅你们——”
而鹤三舅舅显得很委屈的样子:“话是没错——”
是的,自己一定会一生一世好好的保护湘琴的,直树温柔的看着湘琴,笑着回答湘琴爸爸:“……好的,一定会很热闹的。”
湘琴爸爸把鲜花放到湘琴妈妈的墓前,深情的凝望着墓碑上湘琴妈妈的照片,轻声的诉说着:“哪,妈妈,你变漂亮了。今天湘琴的老公来看你了哦。是个配湘琴太浪费的好男人哦,妈妈可别心动啊。”虽然是笑着开玩笑,但是爸爸的言语里却带着浓浓的酸楚,湘琴走到爸爸的身边,看着孤单单的爸爸。
直树走到湘琴妈妈的墓前,跪在湘琴妈妈的墓前,仰头看了看墓碑上的湘琴妈妈,然后双眼紧闭,手上托着念珠,低头双手合十的跪在那里。
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直树虔诚的表情,在他英俊而干净的脸上,湘琴看着这样的直树,他好象在对妈妈说些什么,烟雾缭绕间的直树那个样子看起来好神圣,让人不能轻易的靠近,触摸般的神圣。妈妈,你看到了直树吗,你听到直树对你说的话了吗?
直树静静的跪着湘琴妈妈的墓前,周围好安静安静,昨天晚上爸爸口中的湘琴妈妈在眼前浮现一般,那个从乡下来到城市里的懵懂女生,那个抓住爱不放的执着的女生,那个虽然做饭很难吃却很用心的女生,那个让人忍不住要疼爱一生的女生。谢谢你,妈妈,谢谢你把湘琴带到我的身边,她跟你真的很像,这个湘琴,我喜欢得不得了,请你看着吧,我会让你的女儿一生一世幸福的……
直树跪在湘琴妈妈的墓前,好象好久好久了,湘琴静静的站在直树的后面,看看前面的直树,再看看妈妈,鼻子里突然酸酸的,突然间有种感觉,让自己有想流泪的感觉:“妈妈,这就是直树。他特地来看妈妈的,很棒的人对不对?他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人哦!”心里很甜蜜,很高兴,但是眼泪却忍不住的从湘琴的眼里流了下来。
天色已晚,湘琴爸爸被鹤三舅舅拉着走在了前面,湘琴和直树走了最后面。
“喏,”湘琴把水桶递到了直树的手里,直树接过了水桶。
“直树。”湘琴走的路上叫住了直树。
“恩。”直树好奇的转头看着湘琴。
湘琴微笑着抬头看着直树,问道:“你跟妈妈说了什么?”
直树神秘的微微一笑:“那是我和岳母的秘密。”
湘琴不服气的看着直树:“哼。”
夕阳下的归程,气氛似乎好得不得了。
湘琴爸爸被鹤三舅舅拉着,强烈的挽留着他们:“晚上来办宴会吧!多住个两、三天再走嘛!”
而湘琴搂着直树的胳膊,商量着说:“哪,我们去买给妈妈她们的土特产吧!”
“你表弟表妹们要我答应他们打电动。”直树扫兴的说。
“什么——!”又不能和直树相处,湘琴又郁闷了起来。
扫墓的经过虽然已经完成了,但是湘琴爸爸的话却被直树牢牢的记在了心里,那是直树一生的责任,但是这个责任,直树接受的很乐意,乐意得很,他记得湘琴爸爸对自己说:“……直树,湘琴,就拜托你了。”
看着墙上的翻到了最后一页的挂历,湘琴自言自语的说:“啊——今年也快结束了啊。今年发生了好多事哦,在护理实习中,发现了我当护士的才能,纯美也平安生下了宝宝,阿金和克莉丝也很顺利,直树和我的爱也越来越深厚。”想着想着,湘琴又开始花痴起来。
“吵死了!!”裕树生气的在湘琴耳边吼道,“你干嘛啊你!不要跑到别人的房间晃来晃去,说一些恶心巴拉的话!”
湘琴不高兴的看着裕树:“哎呀,人家是特地端茶来给你喝的说。你说这是什么话啊!”看着正在看书的裕树,湘琴自顾自的说:“裕树你马上就要考高考啦,直树也要参加国家考试,虽然裕树的头脑很好,毕竟还是和直树不同。因为人家直树是不用念书也会的天才。所以我这个当嫂嫂的才会为你担心呀。”湘琴猛的凑到裕树的旁边,“我来帮你看功课吧!”
“我才不要没脑浆的笨蛋替我担心!”裕树转头气愤的对湘琴大吼大叫道。
湘琴早就习惯了裕树的吼叫的湘琴兀自的说着自己的:“不过,时间过得真快呀,真难想象裕树马上就要联考,4月就是高中生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才小3呢。”湘琴回想起当初刚搬到江家时的情景,裕树龇牙咧嘴的冲自己做鬼脸的样子,心里好笑的想着:当时是个臭小鬼。
“高1……说到高1。”湘琴激动的突然一把抓住了裕树,把裕树弄了个措手不及,“我和直树第一次见面就是高1!那就叫做命运的相逢吧!我对直树一见钟情,都已经过了8年了呀!闭上眼睛,就讷讷感看见直树当时那玉树临风的模样。”湘琴说着,脑海中就幕幕的再现着从在开学上第一次见到直树时的情景,以及一路上的点点滴滴。
“好好喔,裕树以后也会和一个跟我一样的女生坠入情网吧。”正当湘琴还在美美的陶醉着的时候,裕树使劲的掐住了她的脸,把湘琴疼的“呜哇!”的乱叫起来。
“给我滚出去!”湘琴被裕树赶出了房间,裕树使劲的“砰”的关上了房门。
“啊!”湘琴在裕树的门前打了几个踉跄,揉着自己被掐的发疼的脸,不满的看着裕树紧闭着的房门:什么嘛,真是没礼貌——跟温柔的嫂嫂撒撒娇有什么关系!好想为裕树尽一点当嫂嫂的心意哦。湘琴端着茶盘,一路走,一路想着。
晚上,江妈妈端着茶壶恍然大悟的说:“啊,我都忘了,过了年裕树和哥哥都要考试了。“
“‘我都忘了’……妈妈,这实在……”湘琴端着点心,不敢相信的说,这样的事情,连自己都记得,江妈妈怎么能不记得呢?
“怪不得他最近都用功到好晚,真了不起。哥哥也稍微学学裕树呀。”江妈妈不满的看了坐在客厅里的直树一眼。
湘琴一边听着,一边在把点心整整齐齐的摆放到桌子上。
“他一定没问题的,而且又是直升。再说,他好歹也是全校第一。”直树对裕树很有信心,很确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