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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现在伤口还浅嘛。”干干笑着说,但是在他的心里却想着:我倒是还没对直树死心。
此时此刻的湘琴,幸福得不得了:好想早点回到家,看到妈妈开怀的笑容!然后……等到我们独处的时候,我要和直树,要来个最甜蜜、最深情的KISS,连以前错过的份一起,给我好多好多个吻。
直树紧紧的抱着湘琴,用自己的脸贴着湘琴的脸,两个人开怀的,真心的,甜蜜的笑着……
湘琴和直树和好以后的江家又恢复了原有的生机。
江妈妈一脸兴奋的宣布要举行大型的庆祝活动的事情:“因为呀——下星期11月21日是哥哥和湘琴的——当当当当——结婚2周年纪念日——!”
“嘿嘿,已经2年啦。”讲爸爸高兴又惊讶的说。
湘琴爸爸也很欣慰湘琴已经结婚2周年了:“真快呀——”
只有裕树在一旁噘着嘴,对江妈妈大肆渲染的行为很不高兴:“又来了……”
“所以呢,妈妈计划在21日举行盛大的派对。”江妈妈热情洋溢的大声宣布说。
江爸爸迟疑了一下:“哦,派对是很好,盛大就不必了。”
“不行,不行!”江妈妈极力的反对,“他们上个月才好不容易和好的!成为真正的夫妇!这怎么能不好好庆祝!”江妈妈还是老样子,逮到什么机会就大肆的庆祝的,听到江爸爸的不和谐音,江妈妈严厉的指着江爸爸说。
江爸爸急忙改口:“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随你高兴怎么做吧!”
正在和小可爱玩耍的裕树,不乐意的说:“我认为那是白费功夫。哥哥绝对不可能会出席那种派对的。”
小可爱亲密的靠着裕树,抬头看着他,好象也赞同裕树的观点一样。
“哼哼哼!”江妈妈得意的对着裕树笑起来:“这还用得着你说!当然要对哥哥和湘琴保密到当天呀!”
“啊,是吗?”裕树有些怀疑的说,既是感慨妈妈的险恶用心,也是怀疑——哥哥会上当吗?
江妈妈对自己的计划相当的有信心,“然后,两个人被招待到会场,啊啊,我眼前已经出现2个人惊喜的脸——湘琴感动的啜泣,哥哥则是一脸‘被摆了一道’的表情,然后两人热烈的KISS!”
裕树和湘琴爸爸满脸错愕的看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江妈妈,湘琴爸爸仿佛看到了湘琴的傻样子,而裕树扶着小可爱的手也僵掉了:“湘琴的活样版。”
“对了,关于会场,我已经订了大日本HOTEL的飞天厅。”
“飞、飞天!”惊恐的表情涌上了江爸爸的脸。
“就是呀,我想至少要请500位客人。”江妈妈理所当然的说。
“500人……”裕树也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喂、喂!又不是结婚典礼,减少一点……”江爸爸用小声的声音,试探性的说,生怕江妈妈又发飚起来。
江妈妈拿出厚厚的一叠名单,为难的说:“哎呀,人家名单已经列好了说。”
江爸爸和裕树再无话可说,江妈妈个人组织的派对就这样通过了。
“总之,大家要好好保密,千万别让哥哥和湘琴知道!我一定要把这次派对办得有声有色!让他们两个大大惊喜一番!”江妈妈两眼放光的特别交代,然后,江妈妈得意的“呵呵呵呵”的笑个不停起来。
终于又可以和直树一起去上学了,湘琴的心情从早上一醒来就心花怒放,她得意洋洋的挽着直树的胳膊,紧紧的攥住,享受着周围同学羡慕的目光。
“在学校不要粘在我身边!”直树狠狠的把胳膊抽了出来,很不高兴的对湘琴说,“烦死了!”
但是湘琴不仅早就习惯了直树的这样态度,而且在经过了上次的事件后,一下子对自己爆有了自信,一脸满不在乎直树刚才的愤怒,笑着对直树说:“明明都在大家面前对我做了爱的告白说。”
直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件事她至少已经说了100遍了,真是的,他无可奈何的快步走开,冷冷的甩给湘琴一句“再见!”
湘琴的好心情一点也没有受影响,一边往护理科的教室走去,一边满足的笑着想:真是的——直树就是怕羞。
还没到教室就听见了真里奈的声音:“啊!湘琴!来了来了!”
湘琴看着匆忙走出教室的真里奈,开心的和她打招呼:“啊,早啊,真里奈。”
真里奈连回礼都没有,着急的说:“湘琴,你的朋友来了,不得了!”
湘琴好奇的走进教室,看见智子正扶着一个人在水池边,那个人脸色发青的转过头对湘琴说:“啊……湘琴……”
“纯美!?”湘琴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的纯美,不仅脸色不好,连刚才的说话都是气若游丝的,湘琴急忙走过去紧张的问:“纯美!你还好吧?”
“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干干站在一旁看着呕吐中的纯美说。
“是胃炎?食物中毒?还是胃溃疡?”湘琴胡思乱想的飞快的问。
“害喜啦!”
“哦,害……”湘琴才想起了纯美怀孕了的事。
纯美摸着自己的胸口站起身了,脸色已经好了一点:“好一点了。”
“害喜的时候,即使觉得恶心还是要多少吃一点,会比较舒服的。”启太非常专业的对纯美说。
湘琴看着专业的启太,为了对得住自己在护理科的身份,赶紧补充说:“就是呀,还要摄取大量的钙质和铁质。”
“那些到安定期之后就不用了。现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启太一点也不给面子的纠正湘琴的错误,让湘琴很没有面子。
“对、对呀。”湘琴磕巴着说。
“好……”纯美痛苦的用手绢捂着嘴巴,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好棒哦——!真正的孕妇耶!”“可以让我们实习一下吗?”“我以后想当妇产科的护士呢。”湘琴的准护士同学都凑了上来,连干干也微笑着说:“喏,能不能看在湘琴的朋友份上现在开始协助我们?”
纯美吓得急忙婉转的回绝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纯美长叹了一口气:“哎——不过害喜真的是好难过。要生孩子也不容易呀。”
“要床的话,我们多的是,躺一下吧。”湘琴一脸木讷的指着教室里护理实习用的床,并排着在教室里,非常的醒目。
纯美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湘琴,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忙。”
“咦——要我陪你去见阿良他妈——?”湘琴惊讶的大声叫起来,吸引了全班同学的目光。
纯美不停的陪笑哀求说:“求求你,湘琴,来陪我啦!她说有话要跟我谈,要我单独见她实在太可怕了!”
“可、可是,我又不是亲戚!”湘琴很为难的说。
“我会想办法混过去的。”纯美设想好了一切问题,让湘琴帮她,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湘琴的手:“好啦!你好歹也和婆婆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一定懂得什么诀窍的!我上次才见过她一次,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个妈妈实在是有点难应付。”
“可、可是——”湘琴仍然在迟疑,“阿良他呢?他怎么了?”
“不行啦,他说他工作忙得要命,婚礼全都交给我。”纯美有点不高兴的说。
“这算什么——”湘琴对阿良的行为有些不满的说,为好友鸣不平。
“阿良他是长男,而且他们是小有家产的人家,所以才难呀。”纯美为难的说,显得特别的可怜。
“哎哟,人家我们家也是呀,直树是有钱人家的长男。”湘琴自说着。
纯美对湘琴的这些说辞显然非常的不满,抱怨的说:“你那边难的只有直树一个而已吧!”
被纯美说成这样,而且看在纯美这么可怜兮兮的情分上,湘琴又一拍胸口,不经大脑的答应了纯美的乞求:“没、没办法!包在我身上!”
纯美在旁边高兴的直拍手,“那么,明天拜托你了。”
湘琴的一群同学看到这样的情景,聚在后面窃窃的议论起来。
干干遮着嘴巴小声的说:“她真是个傻瓜,拜托湘琴只有没事生事,小事化大而已。”
真里奈也半遮着嘴巴对干干说:“你只有闭嘴的份。这件事搞不好会告吹哦。”
湘琴隐约听到这些议论,强忍着才没有爆发出来:没问题的!纯美!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和阿良的母亲见面?”正在看报纸的直树听说了这件事后,有些惊讶的转头问道。
连江妈妈也有些张大了嘴的看着湘琴。
湘琴对自己将要做的事情很是得意:“对呀,着急要让纯美看起来像个好媳妇的话!”
“我看你还是免了吧。”直树又转了回去继续看报纸,“不要介入别人的麻烦事。”
“可是纯美她一直很向往我和妈妈这么绝妙的婆媳关系的。”湘琴有点骄傲得意的说。
“哎呀!湘琴!我也是这么想的。”江妈妈笑着附和湘琴说。
“那是我们家特殊。”直树打击的说道。
但是直树的打击对江妈妈和湘琴并没有什么作用,江妈妈和湘琴已经很有斗志了。
“我来当你们的军师,湘琴!”江妈妈很支持的说。
湘琴兴奋无比的高举着手喊道:“向江家的婆媳看齐!”
直树看着斗志如此高昂的这两人,已经无话可说了,她们就是这么样的人,不是吗?
接着,江妈妈和湘琴就开始紧张的准备起来了。
“对了,湘琴,纯美喜欢和服还是洋装?”
“呃……洋……洋装吧。”
“那么,西餐,中国菜还是日本料理?”
“这、这个”
……显然,湘琴对自己的好朋友了解甚少,竟然还能够那么有信心的答应了。
第二天……
湘琴和纯美一脸严肃的正襟而坐,等待着阿良的妈妈,湘琴和纯美因为紧张而快僵硬了,看上去,湘琴似乎比纯美还要紧张。
“应……应该快来了。”
来了……
一个穿着和服,戴着眼镜,盘着髻的一个典型的日本妇女出现的湘琴她们的面前,画着浓浓的妆。
“你好,纯美。我硬是今天来,不好意思喔。”阿良妈妈慈祥的笑着说。
“这、这是哪儿的话,来,请进。”纯美笑着把阿晾妈妈引了进来。
“打扰了。”阿良妈妈一边走着,湘琴突然的声音让她有点反应不及。
“哎呀,你好。”阿良妈妈礼貌性的对湘琴说。
湘琴整理好脸上的笑容,虽然还是很紧张,但是至少笑容还是很漂亮的:“伯母您好!我是纯美的好朋友,袁湘琴。”
纯美把湘琴拉到阿良妈妈的旁边坐下,笑着对她解释说:“她非常担心我害喜的情况,所以来看我。”
“哎唷唷,那真是谢谢你了。”阿良妈妈感激的对湘琴说。
“我是护理科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湘琴紧张的心情渐渐的放松下来了。
“她也是在两年前,还是学生就结婚了哦。”纯美继续对阿良妈妈说。
“哎呀,是吗。你们两位不愧是朋友,动作都一样快呀。”
湘琴和纯美的笑脸在一瞬间僵掉了,她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不舒服啊,两人有了不祥的预感,两个人只能尴尬的笑起来:“恩,就是呀………………”但是都隐约感觉到了阿良妈妈刚才那句话里带着的刺。
三个人“呵呵呵呵”的一起笑起来,但是气氛已经明显不对了。
湘琴牢记着要让阿良妈妈知道纯美会是个好媳妇的任务,马上对阿良妈妈说:“伯母,别看纯美这样,她对作菜和家事可是很拿手的哦。”
“哟,是吗,有什么拿手菜呢?”阿良妈妈好奇的问。
“也没有那么夸张啦,像是茶碗蒸啦,萝卜干啦……”纯美略带得意的说。
“哟,全都是阿良讨厌的东西。”阿良妈妈打断了纯美的话。“阿良这孩子也真是的,在你面前这么逞强,要是不能畅所欲言的话,是成不了真正的夫妻的。”
湘琴和纯美的心里都有点厌恶的看着阿良妈妈,想着:这……这女人!
“还有,纯美,结了婚之后要请你和我们一起住。”阿良妈妈打着哈欠很随意的说,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
纯美很惊讶的问:“这、这件事我完全没听过……”
阿良妈妈又一次打断了纯美的话:“明年孙子就要出生了,而且再怎么说,阿良是长男。我们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早娶媳妇的。”阿良妈妈推了推眼镜,那张脸越看越严肃,越看越觉得难摆平,“阿良今年才刚毕业,正要出社会认识各方人士,然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相亲。我们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啦。人算不如天算。”
阿良妈妈的一番话让湘琴和纯美青筋暴露起来,湘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起来,憋着气对阿良妈妈说:“伯、伯母,纯美和阿良两个人,在大学认识3年来,感情一直很好。现在能够维持这么久的情侣可是很难得的。”
阿良妈妈并没有买湘琴的帐,继续自己的语调:“但是纯美,听说你今年是大五?真是伤脑筋呀,在婚宴上该怎么说明才好呢?”
阿良妈妈的这些话让纯美很难为情起来,真是敢怒而不敢言啊。
阿良妈妈依然高高在上一样的,很不满的说着:“就算是顺顺当当毕业,没结婚就先有了孩子,真是太丢脸了。”
湘琴的表情随着阿良妈妈的话变得越来越难看,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终于她忍不住了:“你有完没完!”湘琴大叫着使劲一拍桌子怒喊道,把纯美都吓到了一边。
阿良妈妈扶着眼睛惊恐的闪到一边:“哎、哎哟……哎哟喂呀!你、你这是做什么!”
湘琴瞪大了眼睛对着阿良妈妈怒吼道:“我们不开口,你就把纯美说成那样!真是气死我了!竟敢侮辱纯美——!没错!纯美是F班出身的,头脑的确不好!留级也是事实!”说到这里,湘琴使劲的在阿良妈妈的面前使劲的一捶桌子,大义凛然的,慷慨激昂的说:“但是!她有一颗火热的心、一心一意爱着你儿子!而且!你还把怀了宝宝这件事说得好象全是纯美的错!那还不是你儿子搞出来的!”湘琴越说越激动,把刚才还高高在上的阿良妈妈说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缩在一旁,湘琴的激动情绪越来越高:“看样子你很不中意纯美是吧!啊——啊——?彼此彼此啦!”湘琴逼到阿良妈妈面前说道,“我怎么能让最重要的朋友嫁到有这种鬼婆婆的家里去!”
“呦、哎呦喂呀,这什么话!我明白了!纯美!这件事就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阿良妈妈生气的说,“孩子的事我们日后再谈!那么,这件婚事就算完了。失礼!”阿良妈妈拿起自己的外套,甩头就走。
发过飚以后的湘琴缓过神来,看见纯美脸色惨白的呆看着阿良妈妈离去的方向,湘琴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心虚的看着纯美,“啊!我……我……我真是……”
“……”纯美的脸色好难看,一句话也没有说。
湘琴隐约感到一阵寒风从自己的脑后吹过。
“我怎么这样啊——!”湘琴后悔极了的想着,但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这个夜晚过的简直是糟透了。
“……我妈……好生气。”阿良像死人一样脸色惨白的出现的湘琴和纯美的面前,沮丧的心情到了及至。
湘琴急忙赔礼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这下惨了,惹我妈生气,代表事情越来越麻烦了。”阿良托着下巴,头疼的说。
“我再去找伯母向她道歉!”湘琴极力的想对自己惹的祸做补救。
“不了,不用了,反而会更糟糕。追根究底,纯美为什么不一个人见我妈呢?”阿良摸着自己混乱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只要顺着她的话,说是是是就好了。”
“一样的。”纯美突然很严肃的说话。
“嗯?”湘琴奇怪的看着刚才还和阿良一样脸色的纯美。
“要不是湘琴先讲出来,一秒钟之后,我也会对婆婆说同样的话的。”
“纯、纯美!开什么玩笑!”阿良惊讶的对纯美说,声音似乎有点大。
纯美愈发的生气了,用更大声的声音说:“被人家讲成那样,还要我满口说是!这样叫人更不想结婚!你去跟你妈选的头脑好又有钱的女人结婚啊!”
“那……那宝宝要怎么办!你说啊——!你要让他当没爹的孩子吗!”
“那……那有什么办法!孩子我一个人养!”
纯美和阿良越来越厉害的争吵起来,两个人都面红耳赤的,湘琴在一旁看着束手无策。
“是、是吗!我明白了!我们之间到此结束!”
“这才是我要说的!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再见!”
阿良说完转身跑了。
“你……你们……”湘琴惊讶万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哇——哇——怎么办——都是我的错——!我该怎么办——!”湘琴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趴倒在床上,心烦意乱的说。
直树慢慢的走过来,对趴在床上的湘琴说:“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不要管别人家的事。”
“可、可是那个老太婆实在太过分了!”湘琴倔强的转过头辩解说。
“原本你自以为能够帮上别人的忙,就是异想天开。”
直树不但不安慰,反而说这样的话,让湘琴更加的恼火起来,大声的对直树吼道:“连、连直树都讲这种话!可、可是自己闯的祸要自己……”湘琴还是想着要补救的。
“那叫火上浇油!”直树也对着湘琴吼起来。
“可、可是,纯美她……一个人生孩子养孩子,太可怜了。”湘琴的声音渐渐的小起来,眼睛里的眼泪看着就要流出来了。
看到湘琴这样,直树也心疼起来了,不再对她大声说,也不再指责她了,变了口吻安慰她说:“反正就算你不开口,总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的。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反而更好不是吗?”
“才不好!”湘琴又大声的吼起来了,怎么能这么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