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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突然又诧异的抬眸,一双美眸里写满不敢置信:“景渊?你说景渊去了公司?他不是一直都不肯么,怎么突然就……”谭
耀阳拧了下眉心,捏了一把安澜的脸:“收起你那胡思乱想的想法,是他自愿去的,我可没做什么,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打电话问他。”安
澜的心思被看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第2614章 温柔的宠溺()
其实她也不想怀疑谭耀阳,只不过按照这父子俩的性格,她怎么也不相信谭景渊是自愿去的公司,就怕谭耀阳又对他做了什么。想
到这儿,她不由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景渊是无辜的,我们两的事儿,实在不应该牵扯到孩子身上。”
“我们两的什么事儿?”谭耀阳目光深深,几乎将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安澜微微蹙眉,发现他那蓬勃的力量,脸上的红晕顿时更深了,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没,没什么。”安澜觉得自己的体温不停在升高,快要超过自己的附和了。
同样的,谭耀阳看着那娇羞的面容,仿佛盛开在太阳底下的玫瑰花瓣,带着迷人的绯色,心口一热,便举高了她受伤的手,俯身在她身上……
————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了安澜的预计,甚至是朝着完全没有想过的方向在发展。谭
耀阳从未有过的温柔,几乎让她溺毙。事
后,他竟然还抱着她去浴室替她洗了澡。美
其名曰,她的手不方便,他代劳。安
澜累的没了力气,也就只能让他为所欲为。但
是今天的他,真的很不像他。
“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安澜红着脸,半垂着眸,他们现在这样,实在不像是马上要离婚的夫妻会做的事情。因为结婚这么多年以来,都没这么亲密过。
她的脚藏在水底下,可是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谭
耀阳看了她一眼,说的云淡风轻:“你的手是因为我才受伤的,那么这些理应由我来做。”“
……”安
澜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拿过一边宽大的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然后放到床上:“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表现的真的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不
过他出去了,总算可以让她喘口气了,趁着现在,她拿出手机赶紧给谭景渊打了个电话。
谭景渊刚刚结束一个会议,正坐在办公室抓头挠耳,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是安澜的电话,赶紧接起:“喂,妈。”安
澜听出了谭景渊话里的焦躁:“景渊,你爸说你去公司了?”“
恩,是啊,他告诉你了啊。”
“恩,说了,那你现在怎么样啊,会不会不习惯。”“
习惯——”才怪。不过最后两个字谭景渊憋住了,一来是不想让她担心,而来也是不想让他们瞧扁了。不
过知子莫若母,谭景渊心里想什么,安澜多少也是了解的,所以一直紧盯着房门的方向然后压低了声音问:“怎么突然想到去公司了,是不是你爸逼你的?”谭
景渊听到这话,心里还是很欣慰的,果然还是她妈善解人意,了解他,也了解那个大魔王的性格,但是这些话,他仍旧不能说,只道:“他是和我说了,不过来的决定是我自己做的。”
安澜一怔,有些意外,也有些欣慰:“景渊,看来你真的长大了。”谭
景渊笑而不语,不想说这么做,只是想让自己有婚姻的选择权,不想被人当做货物一样用来交易,如果让安澜知道了他的真实想法,肯定会伤心的,肯定又会自责,是因为他们才让谭景渊如此被动,小小年纪就有这样不好的想法。
谭景渊蹙了蹙眉,又想到了正事:“妈,你知道谭总今天为什么没来上班?”
“额……”安澜被问了个措手不及,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结果谭耀阳就端着一碗面推门进来了,“好了,可以吃了。”
谭景渊耳尖的听到了谭耀阳的声音,挑了挑眼角:“他和你在一起?”
安澜庆幸自己没有开免提,赶紧挂了:“没事了,回头再说吧。”谭
景渊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一边的眉毛挑的老高,压都压不住。
这边,谭景渊看着安澜略有些心虚的动作,倒是怡然自得的很:“怎么样,听到你儿子说的了,我可没有胁迫他。”
安澜点了点头,又有些好奇:“那你是怎么让他答应的。”“
没什么,这是男人间的秘密,张嘴。”男
人间的秘密,安澜刚想问什么是男人间的秘密,一张嘴,谭耀阳便挑了一筷子的面到她的嘴巴里。
他竟然喂她……安
澜的表情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不过低头看到自己的手,再想刚才他说的话,顿时明白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手受伤了。而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人情。但
是因为她,让他让下公司的事务,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罪过的,所以吃了几口面她就摇头道:“我吃饱了,你还是去公司看看吧,景渊一个人现在肯定还处理不好,你帮帮他会好些。”“
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配姓谭?不用管他,让他自己处理吧。”
“……那你……”
“我就在这儿照顾你。”
“……”安澜的表情是十足十的震惊。他
,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
谭景渊开会的时候,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谭
耀阳突然撂挑子不干了,将这么多的事情全推给他,纵然有金秘书的帮忙,谭景渊还是胼手胝足,压根应付不过来。
就光是熟悉公司运作,他也至少要花上一星期,更别说处理那些冗繁的公务,他忙的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联系顾瑾汐了。不
过这一切,都是为了不重蹈覆辙,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所以谭景渊还是充满了干劲,他想着,只好熬过这一阵,他就可以去找顾瑾汐表白了,所以干的也越发起劲。
虽然谭耀阳人在家里陪着安澜,看似已经彻底放手,可是对公司的动向,还是掌握的了如指掌的。尤
其是背后那股势力,并没有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也就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这事儿,怕是真的和谭景渊这个臭小子有关。
说到底,还是因为顾瑾汐。
顾天擎不动声色的将女儿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谭耀阳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自然也不会去拆穿,可,关于顾瑾汐的事情,他多少也听说一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大的势力,竟然能撼动他们这些百年家族企业的地位。而
且还在他们看不见的暗处,手指轻轻一拨便可以搅乱这一池春水,实力真的是不容小觑。他
这个儿子,压根不是人的对手。隐
在暗处的雷诺,对谭耀阳的做法还是十分满意的。果
然,将还是老的辣。他
稍稍一点拨,谭耀阳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要撬动这一池水,对他来说,不过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情,谭景渊最好也学着聪明点。
不然,他不惜和整个g城为敌。
没有谭景渊在学校的日子,雷诺觉得很高兴,空气都格外清新。不
过对于其他同学来说,难免觉得少了点什么。竹
言奚掰着手指对坐在对面看书的顾瑾汐道:“瑾汐,校草好像消失了大半个月了啊,现在一天天的不见他到你面前来晃悠一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顾
瑾汐面色平静,充耳不闻。
竹言奚哀叹了一声:“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校草是不是偷偷联系你了。”“
没有。”顾瑾汐总算有了反应。竹
言奚来了兴致,干脆换了个话题:“瑾汐,马上要期末考了,考完以后,你准备干什么去啊。”
“干什么?当然回家啊,你不回去?”“
你忘了,我家就是这儿的啊,这个地方我都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一点乐趣都没有了,要不我们去玩吧。”
“去哪儿玩。”竹
言奚歪头想了想:“要不,我和你去a城吧,我还没有去过a城呢,去玩玩也好。”
顾瑾汐点头:“可以啊,没问题。”“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竹言奚立刻拿着手机查路线,然后拿给顾瑾汐看,“瑾汐,你看这一路上,我们要经过好多个城市,这些地方我都没有去玩过,要不我们就这样沿途玩过去吧。”
顾瑾汐看了眼地图上面的路线和经过的城市,便点了点头,和同学一起去玩,这样一路走一路玩,也是一种很美好的体验。
回头,她给戚锦年打了个电话:“妈,我有个同学邀请我一起去玩,你就别来接我了。”
“和同学去玩?去哪儿玩啊。”
“回来的路上,就坐火车这样一站站的坐回来,可以吗?”戚
锦年闻言,倒也不反对:“那也好的,不过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如果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恩,还有就是到时候她可能要跟我一起去a市——”顾
瑾汐有些顾虑。“
你放心,我明白的,我有分寸的。”“
恩,那就好,回见。”“
好,回见。”对
于顾瑾汐回来的事情,戚锦年是早就盼着,可是带着同学回来,难免要出去逛逛。
她怕人多眼杂——但
最终,心底的那份喜悦还是压住了担心。
她的瑾汐不可能一辈子这么躲躲藏藏的,而且雷诺也答应过她,以后不会再纠缠瑾汐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应该已经忘了瑾汐吧。
希望如此。
第2615章 邪门的很()
“boss,顾小姐买了不少火车票。”助理一察觉到顾瑾汐的动态,立刻汇报。
雷诺淡淡的掀眸:“不少火车票?”
“是的,和竹小姐一起,看这路线,两个人是准备从g城一路玩回a城。”
“是么。”然
后就没有话了,助理抱着电脑坐在一边,也不知道老板究竟是什么意思,又不敢问,怕被嫌弃太笨—
——
总裁办公室,阳光正好。“
啊——”谭景渊龙凤凤舞的签下最后一个字,便将面前的文件用力一推,身体靠在真皮的座椅上用力喘了几口气,“再也别找我签字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再签了!”
金秘书此时正拿着一份新的文件站在办公室门口,听到谭景渊的话,也是不动声色,保持着从容笑意:“小谭总,还有一份!”
谭景渊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文件,签字的时候差点将笔尖都摁断了:“这下真的没有了吧,我要走了!”
金秘书微笑着送他出门:“没有了,今日小谭总没有其他安排了!”
“最好是真的没有了,否则我就炒了你!”谭景渊拿起椅背上的西装,抓起车钥匙,便快速的往外跑去。跑
在阳光底下,他竟然觉得恍如隔世。
他女马的,掐指一算,他竟然被关了大半个月了!也
不知道顾瑾汐那边怎么样了,他一路小跑着跳上停在公司门口的悍马,便朝着学校开过去。雷
诺的助理很快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赶紧汇报:“boss,谭景渊离开公司朝学校这边来了。”“
是么。”又是这么慵慵懒懒的嗓音,不过这一次,助理马上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明白,boss,交给我!”就
在谭景渊离开公司半小时,快到学校门口,准备给顾瑾汐打电话的时候,谭耀阳的电话更快一步打到了他的手机上:“谭景渊,谁让你这个时候离开公司的,你看看公司的股价!”
“?”谭景渊莫名其妙,一看,也傻了眼,这什么情况啊,他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怎么才半小时,就这样了!真
是见鬼了!谭
耀阳在电话里冷声:“还不赶紧回公司!”谭
景渊真是无语:“我回去就有用?”
“有没有用都回去回去处理,赶紧给我回去!”
granda!
谭景渊直接对着手机爆了粗口:“你以为我是镇山兽么,这种事情我回去就有用?我又不知道处理,擦!”
“最近公司情况很不稳,你爷爷已经给你物色了一个不错的对象。”
谭耀阳轻飘飘一句话,谭景渊便咬牙切齿:“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说过,你有能力的话,你娶谁我们都管不着,前提是,你有能力!”
谭景渊看着近在眼前的学校,再看看手边的电话,当下一个急转弯,换了方向,回公司!
要说这事情,还真他女马的透着诡异啊,没想到他一进公司,股价竟然就神奇的稳了下来。公
司的人,也莫不面面相觑。很
快,谭景渊就有了一个新绰号,人送貔貅财神!
只有小谭总坐镇,才能压得住公司的妖魔鬼怪,公司才能平安无事了。什
么鬼!
谭景渊自然是不相信的,可事实胜于雄辩,又让他无话可说,难道说,以后他都没有自由,要日夜待在公司,替公司镇守?
哪有这么邪门的事情啊。
他不信邪,却又摸不着门道,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边的谭耀阳,老谋深算,却是真的瞧出了门道,经过这次的事情,也更加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
对方,是冲着他儿子喜欢的那个女孩来的。
偏偏,他儿子挡了人家的道,那人家就只要轻轻拨动几下手指,闹得他人仰马翻。
而这个轻轻拨动手指,闹出来的动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他
摸不清对方的门路,也就找不到克敌制胜的方法,他们在明,他在暗,难道就只能这样被动挨打?他
那儿子显然也不算什么善茬,如果知道了其中的弯弯道道,指不定会闹出怎样的动静来呢。坐
以待毙,绝对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现在知道了对方的目的,至少他也可以想些对策。他
不知道对方身份,也查不出对方来历底线,那么顾天擎呢,他很好奇如果顾天擎知道有人这么打她女儿的主意,究竟会是何种反应?但
这个想法刚刚在脑中成型,还没付诸实践,他就收到了一条短信!看
完短信的内容后,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向来心思缜密,算无遗漏,没想到啊,这次还真的是遇到对手了。
有意思,真的是有意思的很!
安澜推门进来,就看到男人站在阳台上,高大的身形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宽肩窄腰,宽松休闲的家居服也挡不住那双大长腿。只
要他在的地方,总能轻而易举成为目光的焦点。
而他,已经在家里陪了她大半个月了。
她手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
段日子,他们好似离婚那件事情不存在似得,谁也没有开口提,不过不提不代表不存在,不提不代表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今天,她打算好好与他谈一谈。
“耀阳——”
她甫一开口,他的手机就响了,她只能作罢,安静的等在一边。
他接电话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拉起她的手说,“走吧。”
“去哪儿。”
安澜一脸不解。“
跟我去个酒会,衣服我已经让人送来了。”
“嗯?”“
你不想去?”谭耀阳停下步子,看着身边微蹙眉头的女人。安
澜确实不怎么想去,酒会这种事情,她疲于应付,她也知道外面关于两人之间的一些风言风语,有时候去了,也不过是多听一些流言蜚语罢了,她见多了这场面,便也不想再去了:“要不你找其他人陪你去吧。”
想陪他出席酒会的女孩,应该是多不胜数才是。谁
知谭耀阳听了她的话,便说:“那好吧,我打电话让谭景渊自己去吧。”
“这和景渊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自己没时间,所以让我们代替他去,既然你不想去,我推了他。”
谭耀阳作势要打电话,安澜急忙按住了他的手:“算了,别打了,这段时间他已经很忙很辛苦了,我们去吧。”“
不想去不用勉强。”“
没关系。”安澜说,“走吧。”跟
在她后面的谭耀阳见状,还是有些吃味的。
跟他去,她就不愿意,为了谭景渊,她倒是什么苦什么怨都没有了。礼
服已经送到,就放在客厅。安
澜上前,打开盒子,是一条香槟色的露背晚礼服,上面带着碎钻,一拿出来,便是流光溢彩。
“很漂亮啊。”即便是安澜这样见惯了礼服的人,也露出了惊艳之色。
谭耀阳见状,却皱了下眉头,不过看安澜很是喜欢,便说:“既然觉得好看,就去试试吧。”
“行。”安澜捧着礼服,朝楼上的更衣室走去。尤
其是在灯光下,礼服宛如星辰一般,璀璨夺目。这
件礼服,犹如第二层肌肤一样,完美的贴合在安澜优雅美丽的身形上面。从
前面看,这件衣服设计的算是相对保守的,不过最后的大露背,一直开到腰眼附近,将她白皙光滑的美背完全露了出来,尤其是她的蝴蝶骨,随着她提着裙摆的动作,一开一合,便宛如一只蝴蝶,振翅欲飞,美不胜收。
安澜真的很喜欢这件礼服,但又觉得尺度大了些。正
犹豫间,衣帽间的门被推开了,一身西装笔挺的谭耀阳走了进来。
手工定制的限量版西装衬得他尊贵到极致,安澜立刻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后背,殊不知她的身后正是一面落地的镜子,她背后的风华和美丽已经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的眸光越发的深沉。
“真漂亮。”谭耀阳毫不吝啬的夸奖。这
件衣服恰好到处的展现了她全部的优点,精致的锁骨和蝴蝶骨完美的呼应着,让人想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
她美得精致,美得独一无二。
安澜有些诧异他如此直白的赞美,见他走到自己身边,抬起了胳膊,她犹豫了一瞬,才将自己白嫩的手放了进去。不
过临走前,谭耀阳还从柜子里拿了一块丝质的披肩:“宴会厅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