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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在旁边提醒他们:“小心点,别撞到门框了。”
朱美兰帮着宁悦一起将行李搬了进来,宁悦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的飞机模型十分好奇:“这是宁锐搭的吗?”
“恩,是啊,从学校回来后,他就一直在鼓捣这个东西,本来我都看不懂是什么东西,现在终于有点样子了。”
宁悦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去房间找宁锐。
一段时间不见,宁悦没想到现在他房里竟然有这么多飞机模型,小家伙看的可高兴了,上蹿下跳的,像个蹦跶的小猴子。
宁悦在旁边提醒他:“星河,不要把舅舅的东西弄破了。”
“没关系,破了我重新搭就好了。”
宁悦看着他:“宁锐,你喜欢飞机。”
“对,我很喜欢飞机。”说起自己喜欢的事情,宁锐就来了兴趣,说的滔滔不绝,眼睛里似乎都冒出了星光,宁悦十分喜爱他这个样子,她还是那句话,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所以你相当飞行员?”宁悦从他的话语中抓住了重点。
宁锐的眼神亮了一瞬,很快又暗淡下去:“没有,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做这样的事情。”“你的身体怎么了,你现在痊愈了,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啊,如果说当飞行员是你的梦想那么有梦就要去追。我记得航空部门每年都会到你们学校招收飞行员吧,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去试试啊。身体是可以锻
炼的,不是吗?”这其实也是宁锐心中的想法,但他怕母亲和姐姐不同意,因为当飞行员是存在一定风险的,所以一直很犹豫,母亲如今只盼望着他能顺利大学毕业,然后娶妻生子,如果他临时换专业或者去当兵,他怕母
亲接受不了,但是没想到宁悦支持他。
“宁锐,我可丑话说在前头,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现在也没必要告诉妈吧,省的她担心。等考上了再说,考不上咱就不说了呗你觉得呢。”
“恩,姐,谢谢你。”
有了宁悦的支持,宁锐觉得充满信心。
宁悦则微笑:“傻弟弟,谢我干什么,我什么也帮不了你,这到底能不能成,还是要看你自己的。”
“我知道,但你的支持也很重要。”
宁悦点点头。
宁锐则在旁边说:“这次回来了就多住几天吧,姐夫应该很快也会来的。”
“我才不稀罕他来呢。”
这一次,宁锐明显感觉到,宁悦对傅靳言,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以前的宁悦,可不会带着这样的小脾气说话:“早上的新闻,我也看到了。”
宁悦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小声点,别让咱妈听到了。”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但是我觉得那些都是狗仔乱写的子虚乌有的事情,姐夫不是这样的人。”
“姐夫姐夫,你叫的还真是顺口,我和他可没有结婚呢。”
“姐姐,你今天是怎么了,结不结婚难道还能影响你们的关系?你是不是吃醋了?”宁锐歪着头看着她。
宁悦登时心里一愣,而后直接否决:“这怎么可能,你别瞎说。”
“还说没有,以前你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闹离家出走呢。”
“谁说我是离家出走,我分明就是回来看看你的,怎么,你现在不欢迎我回来了。”
“欢迎欢迎,我当然欢迎了,我求之不得,但是我不希望你是这样回来的啊,你其实心里很在乎姐夫的啊,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谁说我不承认了,他是我孩子爸,我怎么不在乎呢。”
“我说的这个在乎,和你说的这个在乎可能不太一样,不过我相信你心里是明白的,就是之前姐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反应不会这么激烈,这一次,很反常啊。”
到底是一家人,宁悦也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了自己的弟弟,于是有些纠结的在床边坐了下来,她觉得她的心情挺复杂的,有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宁锐说得对,以前的她不会在意傅靳言和一些女明星在一起,哪怕是有些身体的亲密接触,她也觉得这是正常的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个关小姐似乎真的不一样。
尤其是昨天看到傅靳言和她谈笑风生的模样,她始终觉得傅靳言待她有些特别。再加上今早又出了这样的绯闻,那些记者写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两人生了亲密接触行为,她早上看到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带着孩子里开出走了,一想到自己这幼稚行为,她就忍不住捏了捏鼻
梁。
“这说明你在乎他啊,这是好事,你以前就是太把子感情绷着了,其实姐夫真的是很有担当的男人,对你又好,你不应该戒心那么重的。”
“你觉得我戒心重?”
“至少没有姐夫待你那么毫无保留吧。”
宁悦沉默。
宁锐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连忙安慰她:“哎呀,你别担心了,我保证姐夫过几天就会来了。”以前,基本上都是傅靳言走到哪宁悦跟到哪儿,偶尔宁悦有事走了,傅靳言不出几天保准也会跟过来,这一次,宁悦也是这么想的,可结果,五天过去了,傅靳言那边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甚至连打个
电话像宁悦解释都没有。而这几天,关于傅靳言和关穗的绯闻是越演越烈,越演越逼真,什么男方送女方回家,同回香闺,共处一宿,动作亲密等等报道,铺天盖地,就连远在a市的朱美兰都看到了这个消息,来问宁悦这是怎么回
事,她是不是和傅靳言吵架了。
宁悦摇头,她也说不上来。
说她们吵架,算不上吧,毕竟他们连句话都没有说过,可说没吵架,这么多天了,两人都没有联系一下,这也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冷战吗?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难道还要她先低声下气去和他说话?
“撇开你和靳言的关系不说,你不是靳言的经纪人吗,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就这么撒手不管不问?”
朱美兰一语道破了真相。这些天因为傅靳言和关穗的绯闻,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那些支持傅靳言的女粉丝更是闹得不可开交,这对傅靳言的人气来说影响是非常大的,而她竟然没有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沉浸在这酸酸的醋意和
妒意之中,顿时无比汗颜。
“妈,你先出去吧,我打个电话。”
朱美兰点头,退了出去。
宁悦拿着手机,犹豫了一瞬,便将电话拨了出去。这么多天没联系,此刻,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傅靳言的广告这几天应该已经拍摄完成,后面没有工作了才是,但他没有过来找他们,而是和关穗一同出游,陪她每天上报纸,宁悦的心中确实挺不舒服
。
傅靳言迷糊的声音传来,显然是还在睡觉。
她这几天吃不下睡不好的,他倒是好,吃嘛嘛睡得还挺好,还有美女做伴,想想都来气。
“我是宁悦。”
“恩,有事?”这么云淡风轻的口吻,好似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宁悦心中的气莫名又重了两分:“有,作为你的经纪人,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适当的绯闻可以帮助你提升人气,但是如果绯闻太多,最终还是会伤害
到你自己的,所以你要注意点。”
“恩?所以经纪人小姐,我应该感谢你离家出走的时候还不忘关心我这个艺人吗?”
“谁离家出走了?”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
傅靳言的反问让宁悦好一阵哑口无言,她好不容易找回话语权:“我现在和你谈的是公事。”“哦,那我也和你说公事,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劳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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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9章 划清界限()
宁悦还是第一次如此愤然挂了傅靳言的电话,愤然之余又有些伤心和可悲的自嘲,是他终于现了外面那些年轻姑娘的可爱美丽和新奇之处,所以终于对她失去了兴趣吗?
所以,这是她从一开始就料到的结局不是吗?现在不过是终于生了罢了。
可她,比想象中要难过要伤心。
她一个人凭栏而立,站在江边,江风吹乱她身后的秀,吹得她白色的衬衣猎猎作响,同时,也吹落她眼中的泪。
她并没有察觉自己流泪了,直到嘴角抿到一丝淡淡的咸味以后,伸手一摸,才现自己的脸庞不知已经变得湿漉漉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其实女人何尝不是一样,那种能大声的哭出来的伤心,其实不算伤心,这种流在心里的无声的疼痛,但是真的痛到了极致。她在江边也站的够久了,再不回去,孩子该找她了,于是她擦干眼泪,转身准备离开,结果却现,不远处有个二三十岁的男人正拿着画笔在作画,男人穿着宽松的衬衣和米色休闲裤,面容又十分俊逸年
轻,好像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气质又十分沉稳,那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身上会有的沧桑和落寞,所以宁悦也吃不准他到底多大了,但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画架,而他对着的方向,是她这边。
她蹙了蹙眉,男人冲着她点了点头,宁悦便迈步朝他走去。
她意外的看到他的画架上出现了一个女人,正是她之前站立的姿势和方向。
男人在宁悦开口前已经解释:“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远处看你,你本身就装饰了我眼中的风景。”
宁悦原本想说的指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转而指着这画问:“你画的很好,可以送我吗?”
男人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可以,你本身也是无意间闯入我的画中,你喜欢就送给你。”
“谢谢,我走了。”宁悦小心收好画以后,道了谢,便转身离开了。
男人也没有挽留或者攀谈的意思,萍水相逢,自是缘分一场,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天色渐暗,他也收拾好画架,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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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回到家以后,宁锐就对她拿回来的话赞不绝口:“姐,你这是在哪里找的街头艺人画的啊,没想到现在的街头艺术水平都这么高了。”
“什么街头艺术啊,这是我在江边遇到的人替我画的,我要回来了。”
宁锐在她身边坐下:“姐,你一个人去江边了?你不开心?”
“没有啊,我不过就是去散散步,看看这里的变化,才几年功夫而已,这里就变得我都要不认识了。”
“这里变化很大倒是真的,我有时候就经常在想,如果没有你的不离不弃,我肯定早就已经死了,哪里还能看到这些呢。”
“傻瓜,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啊,如果换了我有事,你也不会放弃我的对不对,那我怎么能放弃你呢。”
“恩,姐,所以我想告诉你,没事的,如果你真的过得不开心,你就回来,我可以照顾你和妈妈。”
这一刻,宁悦眼中的酸意又冒了出来,所以宁锐也看出来她这段时间过得不开心了吗?
“对不起,宁锐,我让你们担心了。”
“我觉得姐夫只是在逢场作戏,你们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谈谈。”
宁悦摸摸宁锐的脑袋:“放心吧,我和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别多想了,赶紧回去睡觉。”
是夜,宁悦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翻看这些天的娱乐新闻。
媒体对傅靳言和关穗绯闻的关注度出乎意料的高,这么多天了,也没有一天淡化的迹象,反而是猜测良多,都说傅靳言这一次动了真情,关穗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女朋友。
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傅靳言都会第一时间澄清,可这一次,他没有,就好像默认了那些流言蜚语的滋长,默认了他和关穗的关系。这是故意做给她看,要让她知难而退吗?想来想去,宁悦还是了条信息给他:我知道我不是陈姐一样优秀的经纪人,我也做不到她考虑的面面俱到,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再表作为经纪人的态度,至
于我们另外一层关系,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是你孩子的母亲,如果你想结束和我之间这种关系的话,请你明确点痛快点直白点告诉我可以吗,我保证会成全你不会困扰你。
大约过了十分钟,傅靳言的消息才回过来: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孩子的父亲和母亲?除了孩子,没有任何关系?
不然呢,宁悦反问,我们之间除了孩子这个牵绊好像真的没有其他任何牵绊了吧,所以你喜欢什么人我也无权阻止,但这事情有个前提和原则,不能伤害到我的孩子。傅靳言的电话直接打了电话,宁悦有些愤怒有些惊恐的看着那个不停跳动像一只洪水猛兽的手机,最后,接起,但她没有开口,而是傅靳言在那边逼问:“所以你现在是在和我划清界限吗,是在像我提出分
手吗?”
“不是你先向我提的分手吗,我以为你的行为说明的够明确了。”
“艹!”傅靳言抱起粗口来会有一种猛烈的爆力,“你tmd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明白就行,我睡了。”宁悦挂了电话以后,直接关机,她将他的愤怒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傅靳言又打了几遍电话,那边提示都是关机,想着宁悦的话,他就愤怒不堪,直接抡起手机,砸向一边的墙壁。
手机咚的一声,又滑落到冰冷的地面上,屏碎,但仍旧坚挺的亮着。傅靳言来回在客厅踱步,头顶简直要冒出青烟来,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轻易的和他说分手,果然,在她的心里压根就一点也不重视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是真的随便随时随地都可以轻易的放手的,完全没想过他到底会有多痛,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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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0章 自虐()
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轻易就说出这两个字来。他站在二楼的健身房,用力捶打着面前的沙包,每一拳都用尽全力,他也没有用拳套,就这么赤手空拳的捶打,直到手关节处血肉模糊,然后被沙包的反作用力种种击倒在地,然后蜷缩在地上,心痛的哭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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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没事吧,哥,你别吓我,你快醒醒啊,哥。”傅朵朵原本是趁着假期特意跑来找傅靳言兴师问罪的,我想问问他这段时间到底和那个关穗在搞什么,老出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八卦消息到底是想干什么,到底让宁悦和孩子怎么办,结果就在健身房找到
了满脸是血的傅靳言,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拿着手机要给傅寒深打电话。
结果电话正准备拨出去,却被傅靳言给摁了,傅靳言拿走了她的手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道:“你怎么来了。”
“哥,你受伤了,流了那么多血,我通知爸妈过来吧。”
“通知他们干什么。”傅靳言径直去连通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傅朵朵在旁边急得跳脚,“你都这样了,你应该去医院检查,我怕你失血过多挂了。”
傅靳言轻声嗤笑:“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我难道还不清楚我自己的身体,死不了,没事,看着吓人而已。”
他洗了一把脸,果然洗去了脸上的血,除了脸上有几处淤青以外,其他倒是真的没什么大碍,只不过那手……
“愣着干什么,去帮我把药箱拿过来。”
傅朵朵回过神,急忙朝楼下蹦去,没多久就提了药箱回来。
简单快的给自己上药,最后完美的打了个结,傅靳言点头:“看完了。可以回去了。”
“哥,你最近怎么回事。”傅朵朵叉着腰皱着眉头盯着他,“正事儿还没谈呢,就想赶我走?没门儿。”
“你除了问我要钱还有啥正事可以和我谈?”
“傅靳言,你别岔开话题,我这是很严肃的在和你谈这件事情,你和那个关穗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嫂子都回去那么久了,你啥时候去把人接回来。”
“她自己想回来就回来了,为什么要我去接。”傅靳言一脸冷漠的回答。傅朵朵闻言,倒抽了一口气,还没等傅靳言回过神,就拳打脚踢的往傅靳言身上招呼:“好你个见色忘义见异思迁的渣男啊,我看你是真的中了那个什么关穗的毒了,你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说的吗,这么快
就要抛弃糟糠之妻了?你和那些渣男简直一个人渣样,看我不打死你!”
“傅朵朵,你疯了,给我住手,住手——”
傅靳言左躲右闪,傅朵朵穷追猛打,追的傅靳言气喘吁吁,好不狼狈。
傅靳言简直拿她无可奈何。
“傅朵朵,你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
“我是要打醒你,我看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了。”“够了!”傅靳言最后不在躲避,用受伤的手,生生接住了傅朵朵的拳头,傅朵朵吓了一跳,担心他痛,但他的面色只可以用可怕来形容,傅朵朵悄悄咽了咽口水,想把手抽回来,傅靳言用力一推,将她推
离自己身边:“朵朵,凭什么一定都是我的错呢。”
“可这次就是你和人玩暧昧你有错在先啊,你总不能自己花边新闻满天飞还让嫂子无动于衷的替你收拾烂摊子吧。”傅朵朵听傅靳言的意思也来了气,“现在你还觉得你橱柜你有理了是吧。”
刚才的心疼顿时被满满的愤慨所取代。
“我没出轨!”傅靳言咬牙,恨不得掐死胡说八道的妹妹。
“你看你和那小模特的花边新闻都上了多少天娱乐头条呢,这和出轨也没什么两样了吧,嫂子看到了心里该多难过。”
傅靳言嗤之以鼻:“她难过?我可没看出来她到底哪里难过了。”
“我说你脑子进水了是吧,她怎么不难过,她都离家出走了还不够难过啊,难道一定要撕逼着吵着嚷着和你离婚了才算难过了。”
“我倒是希望这样,至少可以证明她多少还是有点在乎的,现在算什么,一声不吭带着孩子和行李走人,说明随时做好着撤退的准备?问也不问我一句,就直接给我判了死刑?”
傅朵朵顿时被傅靳言逼问的哑口无言,愣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所以你现在是在气嫂子反应太轻描淡写了?她就应该像个泼妇一样恶狠狠的逼问你?让你解释清楚了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