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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于他损失巨大,于雷诺来说,也只是稍微好一点。
顾怀瑜就不明白了:“他是受什么刺激了。”顾
怀瑜手底下的人,只能面面相觑,谁也给不了答案。“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反击吗?”
顾怀瑜盯着手底下送上来的最新的数据报告,却是摇了摇头:“先别着急动手,再观察一下。”“
是。”顾
怀瑜等了几天,也不见雷诺动静,倒是有些吃不准他的想法了。
所以他真的只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时脑残吧。
雷诺要是知道顾怀瑜是这么想他的,恐怕就不会只是虚晃一枪来出出气了。
————顾
瑾汐想着下班的时候是看看谭景渊,顺便把话说清楚的。
但是中午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她
看着来电显示,心口一凛,没想到他还给她打电话呢。接
不接?
权衡再三,顾瑾汐特意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才接的电话,不过电话接通后她喂了好几声,也不见那边有什么反应,她便有些恼了:“你什么意思啊,打电话又不说话,浪费话费呢,挂了。”“
你敢!”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厉喝从那边传来,让顾瑾汐瑟缩了一下脖子,但立刻又梗着脖子回答,“我有什么不敢的,是你先不说话的。”
雷诺听着她的大放厥词,心中的无名火顿时又高涨了几分:“你日子倒是过得舒坦。”“
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行不行啊,我忙得很,没事就挂了。”“
几日不见,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还敢跟他呛声了。
顾瑾汐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角,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好像真的是……
大概是因为天高皇帝远的关系吧,想着隔着那么老远的距离:“是啊,反正你想打我也打不到。”
“……”雷诺被气笑了,“你还越来越自信了。”听
着也不像是什么好话,还是假装没听到吧,顾瑾汐选择了暂时性失聪:“你那半夜的,你还是赶紧去睡觉吧,我真的很忙。”
“忙着约会忙着告白?”
凉凉的淡讽,听得顾瑾汐一噎,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但是:“是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雷
诺又陷入了沉默当中,一声不吭,顾瑾汐的心里打起了小鼓,恰好有同事在那边叫她,心一横,她便干脆挂了电话。
第2678章 服软()
金黄色的酒液,冰凉辛辣,顺着他的喉咙一路冰烧到胃里,刺激的很。他
坐在吧台上,看着洗手间的门打开,收拾好了的顾瑾汐从洗手间走出来,琥珀色的眸子里,瞬间星光流转。顾
瑾汐也看到了,只觉得万千星辉都不及他眼中的光。
怔愣了一下,不过看到他光着的上半身,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顿时就恼了:“不是让你穿衣服,为什么不穿。”“
热。”简
单的一个字,一语双关,让顾瑾汐都想骂人了。
“那我先走了。”
“别走。”雷诺突然站起来,顾瑾汐立刻紧张的躲到了沙发后面。
雷诺见状,伸出一只手,将丢在沙发上的黑色丝质睡袍给披上了:“行了吧。”
“不行,你把腰带系上。”雷
诺点头,又听话的将腰带系上了:“满意了?”终
于不用再对着那危险又让人垂涎三尺的诱人身躯,顾瑾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想到底想干什么。”
雷诺努了努嘴,指了指面前的沙发,示意她坐下说,不过顾瑾汐摇头拒绝了:“这里说。”雷
诺也没有勉强,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和顾瑾汐隔着一个沙发的距离,也算安全。
“不哭了?”雷诺好看的眉眼往上挑了挑,看的顾瑾汐情不自禁身上又燥热了起来。“
是你先骗我的。”“
所以我和你道歉了,那我这脸上的伤,该怎么算呢。”
他俊美白皙,脸上的红印尤其明显,顾瑾汐还是有些歉疚的,只不过:“是你逼我动手的,所以我用不着道歉。”
“不道歉,那你总该帮我处理下吧。冰箱里有冰块,你帮我去拿一下。”
顾瑾汐在心底揣踱着,雷诺也不逼她,她不动,他便拿着手上的酒杯,慢慢的晃悠了几下。
“你脸都这样了,还喝酒干什么。”“
喝酒止痛。”
这话说的,顾瑾汐心底顿生了几分愧疚之心,尤其是见他真的仰脖将那杯酒喝了以后,顾瑾汐立刻阻止:“别喝了,我去拿。”她
先去洗手间拿了块毛巾,然后去冰箱里拿了些冰块出来,用毛巾包着,递给他:“敷着吧,过会儿就好了。”
“过会儿就好了?”
雷诺听着她的话,嘴角缓缓勾起,那样子,透着几分邪佞张狂,只是脸上的红肿破坏了那份美感,但成功引得顾瑾汐又多了几分内疚。
“谁让你不信守承诺。”总
而言之,她所有的错,都是建立在他先错的基础上,所以这真的不能怪她吧。
是他说她来了就不会动她的,结果哪有他这样,一上来就想把人拆卸入腹的。
回想起之前的情形,顾瑾汐不由得身上有几分燥热,又有几分害怕,下意识抓紧了胸前的衬衣衣襟。雷
诺斜睨着她的动作,淡淡含笑:“说的是,是我太着急了,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给你。”
顾瑾汐闻言,骇然瞪大眼睛,脸上也布满了惊恐,甚至于已经想要夺门而出。
雷诺一眼看穿了她内心的波澜,脸一沉,越显俊美与危险,对她说:“过来!”顾
瑾汐摇头,眼神四下乱撇,显然是在思考撤退路线。
雷诺毫不客气的打击了她的自信:“你觉得你能逃得出去?”
顾瑾汐抿着唇,内心有几分不屈,就算明知道逃不出去她也要试试,再说了,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出不去呢。两
人僵持着,雷诺的耐心一点点被耗尽,沉着脸喊道:“过来,我保证不动你,可以吗?冰化了,去换点冰来。”“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已经上过一次当了,顾瑾汐这一次可没那么傻了。雷
诺顿时挑高了一边的眉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知道骗我,这次我是不会上当的!”
“之前的事情我都和你道歉了,再说了,你不也打了我一巴掌,算扯平了吧,真的算起来,还是你欠了我一个道歉吧。”“
我给你拿冰块了,两清了。”
“行,”这么久没见,他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和她吵架,刚才确实是他太急躁了,有些急不可耐了,看样子是真的把她吓坏了,雷诺努力控制住内心的焦躁,对她说,“我保证不会动你,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好,那你发誓!”顾瑾汐也很坚持。
雷诺却纳闷了,发誓,发誓如果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还要警察干什么。不
过看顾瑾汐那坚决的态度,雷诺知道,自己若不做个表态,她决计是不会过来的,所以还是举起了手:“好,我发誓,这次保证不动你,否则我就一辈子得不到顾瑾汐!可以了吗?”
他这一副言之凿凿信誓旦旦的模样,让顾瑾汐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的不安不仅没有放下,反而更深更重了,试问有哪个女人会愿意接近这么危险的,还对自己充满企图的男人。他
分明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如果他真的用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啊。看
出了顾瑾汐的迟疑和恐慌,雷诺心下一沉,突然倒在了沙发上,按着自己的胃,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但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这
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顾瑾汐一跳,这画风,换的也太快了吧。
不是应该生杀予夺的大魔头形象吗,怎么突然间这么孱弱了。
是个离开的好机会,可是双脚像是生了根,站在地上迈不开:“喂,你没事吧。”“
胃疼。”
“那要不要紧啊。”“
给我倒杯热水过来。”俊美的男人即使生气病来,也带着属于他的俊美,格外让人怜惜。顾
瑾汐没有多想,便去旁边倒了一杯热水过来,然后走到他身边,递给他:“快,你先喝点热水吧。”雷
诺并没有伸手,而是抬起头,就着她手上的水杯喝的水。
顾瑾汐便一点点耐心的喂他,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他脸上的红肿尤其明显,让她的愧疚之心不由得又多了几分:“你好点没有。”
一杯水见了底,她才道:“我找人给你送点吃的吧。”“
好。”雷诺没有拒绝她的关心。顾
瑾汐便转头拿起沙发旁边的内线,点了一份餐,雷诺提醒她:“要两份。”
顾瑾汐以为他饿,便点了点头,继续和那边的工作人员交谈。突
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份沉沉的力量,还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她浑身一僵,都忘了和对方说话了。直
到对方的确认声才拉回她的注意力,她急忙说:“对的对的。”便挂了电话。可
是身后的力道,却不容忽视。她
抓着听筒的手指都隐隐在颤抖:“你说过了不会动我的!”他
的下巴就搁在她瘦削的肩头,他的手指就缠着她纤细的腰肢,顾瑾汐整个人被他控制在怀里,隔着这薄薄的布料,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就连他的心跳,她都清晰的感觉到了,她不敢动。“
恩,我说过的,所以我就是抱抱你,不动你。”尽管心中的野兽拼命的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不过雷诺知道,这事儿急不得,“我困了,你让我睡一下。”
“……”
第2684章 置气()
程老夫人慈眉善目,热情好客,安澜自是无法拒绝,不过老夫人看到谭耀阳那通身的气派,还是迟疑了一下:“墨林,这位是——”
不等程墨林和安澜介绍,谭耀阳已经自报家门:“老夫人,我是安澜的丈夫,多谢你对内人的喜欢。”“
哦,你就是安澜的前夫啊。”程老太太听了谭耀阳的话,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反而还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就不理他了,依旧高兴的带着安澜进了屋。谭
耀阳却是愣在了那儿,前夫?这
个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吗?竟然还说他是安澜的前夫?程
墨林见谭耀阳黑了脸,心情倒是愉悦了几分,拍了拍谭耀阳的肩膀说:“我家老太太很是喜欢安澜,希望谭总别介意。”“
哼,我看未必是老太太喜欢吧。”如今安澜已经进去了,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谭耀阳自然也是不必客气,咄咄逼人,眼神里已经布满了寒意。
程墨林见状,也不惧怕也不退缩,对上了谭耀阳的视线不说,身体还朝他微微靠近,两人的身高不分伯仲,站在一起,也是平分秋色,互不退让,同时程墨林还大方承认:“没错,不止老太太喜欢,我也很喜欢她。吃次见面,即为她倾倒。”“
觊觎有夫之妇,程先生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谭耀阳修长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杀气腾腾。
程墨林却微微一笑:“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了,你们已经协议离婚,只差没有签字,是你一直拖着不肯签,再说了,就算她没有和你离婚,我也有追求她的权利,不是吗?”
“程先生的厚颜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好说好说。”程墨林权当他这是夸奖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谭先生,请。”
相比程墨林的谈笑风生,谭耀阳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毕
竟哪个男人都不能容忍有人对自己的妻子虎视眈眈吧,更何况他们还没离婚呢,而且对手如此强劲,不容小觑。
放在之前,谭耀阳肯定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可眼下这样的情况,内忧外患,还真是有些棘手。
尤其是安澜这态度,更是让他心里横着一根刺,看着程墨林,都快成了眼中钉,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不过很快,谭耀阳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跟着程墨林一起进了餐厅。老
太太是通透人,对他也很客气,礼数仪态全部周到的很,但这种周到和对安澜的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对
谭耀阳,那是流于表面的客气,对安澜,那就是真心的喜欢。不
过谭耀阳早已过尽千帆,又怎会在意这些事情。
他适时的表现,也相当得体,并没有给人任何的不快或者错漏之处。纵
然是老太太,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看来安澜这个未来儿媳妇,是没什么希望了。
但老太太也只想心里想想,行动上,对她是更加关爱和维护了。临
走的时候,老太太还和安澜约了下次来程家吃饭的时间,一路握着安澜的手,恨不得她在这里住下来。谭
耀阳好不容易维持的面色,也是一变再变,终于,还是将安澜的手从老太太手上接了过来,然后礼数周全的告退了。
“我让司机送你们。”程墨林道。
“不用,我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老太太程总,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好,安澜,下次来玩啊。”“
知道了,您回去吧。”等
他们走后,老太太拄着拐杖,侧身对战中一边的程墨林摇了摇头:“难啊。”程
墨林微微一笑:“您要真喜欢,收了做干女儿也是可以的。”“
哎,这个主意好,回头问问安澜的意思。”程
墨林莞尔,点头:“好,我先扶您进去吧。”跟
着谭耀阳一起从程家出来后,安澜便甩开了他的手,站在原地蹙着秀眉,拢了拢自己的秀发:“今天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
谭耀阳原本就心情不悦,这下,脸彻底黑了:“怎么,现在找到下架了,迫不及待想攀高枝儿了。”人
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难免刻薄,谭耀阳忍了这么长时间,加上安澜一点也不领情,还时时刻刻想着离婚,他说话便尖酸了一些。
安澜握着包的手紧了紧,心像是被黄蜂尾后针狠狠蛰了一下,看向谭耀阳的目光中,也带着了几分冷峻和讥诮:“是啊,良禽择木而栖,既然找到了更好的大树,自然是要抓住机会了。”
狠狠的将了谭耀阳一军,气的他深邃的眼珠子都在喷火了。安
澜毫不畏惧,毫不退缩与他对视,钟灵毓秀的眸子中也跳动着灵动的火焰,谁也不服输。
“去不去。”安澜再次催促。谭
耀阳只有两个字:“休想!”说
完便朝自己的车子走了过去。安
澜踩着高跟鞋站在原地,恨恨跺了跺脚,却没有追上去的意思,转头,管自己走了。谭
耀阳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安澜跟上来,一回头,发现她已经走得老远了,脸上的阴翳顿时更甚。司
机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开车!”谭耀阳下令。“
是!”
安澜走的再快,终究是两条腿,加上高跟鞋,这里是一个下去的斜坡,走得有些费劲,谭耀阳的车子不过是瞬间,就开到了她的身边。
尽管黑着脸,谭耀阳还是降下了一半的车窗,目视着前方,露出一半高冷的侧脸:“上车。”安
澜都没有看他,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挎着包,抬头挺胸往前走。
谭耀阳侧目,看着她纤细窈窕的身影,还有那故意挺直的背脊,顿时冷笑了一声,吩咐司机:“走!”
“不等夫人了吗?”谭
耀阳目光一寒:“你拿的谁的薪水。”一
言以蔽之,司机当即默了。不敢再说什么。然后一脚油门,车子瞬间窜出去老远。安
澜那道娇弱的身影,也顿时被丢的很后面。结
果,司机惹来谭耀阳的一声怒喝:“谁让你开那么快的!”“
……”司机又急忙踩了刹车,但是踩得太急了,而且没有任何准备,谭耀阳的身体狠狠往前倾,脸色顿时黑如锅底,“你是不想干了吗?”
司机闻言,欲哭无泪:“不是,谭总,对不起,我错了。”
他只是不知道到底该加速还是减速,这一着急,便有些方寸大乱了:“对不起,谭总,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车
子就这么停在了路边。谭
耀阳沉着脸坐在车内,朝后视镜看去,但是后面的道路空空荡荡,没有任何走来的身影。两
个油门一踩,足以将安澜甩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他一脸阴郁,也不知道生谁的气。
而走在后面的安澜,一抬头就看不见谭耀阳那车子的踪影了。先
是冷笑了一声,紧跟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又苦笑了一声。早
知道就穿一双平底鞋了,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她
有些无奈的左右看了看,路上一辆车子都没有,想搭个顺风车都不行。
因为是下坡路,双脚不停的往前顶,前面是尖头,空间不大,五个脚趾头都挤在了一起,每走一步都觉得钻心的疼。安
澜苦着脸,也有些后悔与谭耀阳的置气,就算再生气,也应该坐车到可以打车的地方啊。
要是现在打电话给程墨林,那也很丢脸。
啊——
最后,安澜实在是走不了了,刚好看到旁边有一块大石头,她索性走了过去,也不管脏不脏了,直接靠在上面,然后小心的脱了鞋子,看到前面几个脚趾,尤其是大脚趾都充血红肿的时候,她忍不住咧了咧嘴,难怪那么疼。她
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想找个人都找不到了。有
些无奈的收起手机,她决定继续守株待兔,看能不能拦到一个顺风车。
靠在石头上,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她陡然睁开眼睛,发现一辆黑色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上下来一个黑着脸的男人,不是去而复返的谭耀阳还有谁。谭
耀阳一下车,就看到安澜一脸疲惫的靠在石头上,高跟鞋丢在一边,光着两只赤白的脚踩着路边的草地。脚
趾头上,还有隐隐的血迹。“
你怎么回来了。”安澜还有些懵,看着犹如黑面修罗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