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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白的男子叫杨刚,衬衣配西裤,是位堪舆术风水古称大师,老说他是杨公杨筠松的后人,精通环境与宇宙规律,也是研究哲学的学者。
我听老瞎掰得有模有样,居然找不出破绽来反驳,但说到底还是看风水的师傅。不过看风水的师傅不都是捧着罗盘满山跑的老头嘛,我在老家看到的风水先生就是那样的,皮肤黝黑且粗,可这位杨刚皮肤保养得不错,像个小鲜肉,怎么看也不像我印象中的风水师傅,倒是像用电脑算命的江湖骗子。
脸上布满沧桑感的男子叫章九平,穿着休闲,立领恤搭休闲裤,是位挖坟高手,行内人称他为“穿山甲”。
章九平的形象符合他的身份职业,我并不怀疑,想来是个可靠的队友,于是点头示好。
最后一位,在我看到调查问卷上名字的时候,我以为上官亚雄是个男的,所以并没有向老表示队伍不须要女的,这也是我的疏忽,亚雄其实与亚男一样,必定是个女性。
上官亚雄长发高束,脸庞靓丽,身材曼妙,尤其是她身着军绿色的紧身背心与宽松的迷彩裤子,足让男人流鼻血。露在外的手臂上隐约可见成型的肌肉,看来上官亚雄平时没少练,所谓军事行家,可不是一般的健身小将就可以自称的,必须要会功夫,能玩刀枪。
我怀疑地盯着上官亚雄,她冲我笑了笑,左手瞬间亮出一柄军用短刀,军用短刀在她手上极速翻转,然后瞬间插下,一声响,刀插在桌上,让我惊讶的是,恰好从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掌指缝间穿过。
我愕然,这个靓丽的女孩居然会玩魔术。
“啪啪啪。”老及时击掌以解围,“不错,巾帼不让须眉,不愧是女中豪杰。”
我也缓过来了,不该以貌取人,歉意地微笑,冲着三人举起酒杯。
我的默许,表示探险队已经组成,共五人,接下来我们共同商量准备什么工具,什么时候动身。
我对这种事情,除了电影电视和里看到的,现实中根本毫无经验,真正的门外汉,商量了半天,大家都无法统一,最后还是老爽快。
“这种事情别商量了,既然我们是团队,今后生死与共,同乘一条船,我绝对信任诸位,找入口这种事情就由杨刚搞定,挖洞这种活章九平有经验,由他办,我们所有人的安全保障就交给上官亚雄,要什么工具都由各位代办,大家看,这样安排可好。”老一句话把事情安排了。
我想了想补充说:“不过,这经费我会出一点,但出不了全部。”
“这个不是事,到了墓里,随便拿上一件,价值连城,绝不会让大家白跑腿白忙活。”老嬉笑安慰三位说。
我向老瞪了一眼,继而纠正说:“这不是盗墓,是地下探险。”
三人把目光移到老身上,老只笑不答,而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意思,却又不可能事到如今阻止这次探险。
“我们的目标是哪里?”杨刚与章九平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老看了我一眼,说:“西安。”
“什么时候出发?”上官亚雄问。
我说道:“会尽快。”
“三天之后。”老又自作主张宣布。
我想阻止已经晚了,三天之后,似乎要成了老的口头禅了,既然说都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点头。
“那好,我们回去后就准备。”章九平看了看两边的刘刚与上官亚雄说。
这顿大餐吃完,大家都酒足饭饱,离开时,我嘱咐大家,此事千万保密,切不可向他人泄露只字片语。
第五章 上路()
一连几天,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做梦与查找资料,把梦境记录下来,进行对比,把重要信息拣出来,一条一条的拣出来,以便不时之需。
老依然忙碌,忙碌着与女友告别,粘乎得谁都顾不上。
在临行前,我把手机里拍的姬琬的照片打印了出来,制作成卡片大小放入我的钱包里。收拾行李时,我特意把张家兄弟送来的玉俑放进我的背包,等待队员集合,然后奔赴目的地。
我们选择高速路口集合,上官亚雄三人同车已经在路口等候。老此时也把车停在楼下,不断按喇叭催促我抓紧时间。
到了楼下,老看到我胸前挂的单反相机,指着我骂道:“我的大少爷,你这是要去哪儿观光呢?干那活,怎么可以带个这么大的相机,带也选个卡片机行不,减少负重你不知道啊?”
“你不早说,要不我上楼去换!”我佯装无知向老说。
“得了得了,再等那几位爷就真得骂娘了。”老摆手要我上车。
改装后的越野车快速在这个清晨还人少的城市路面上行驶,向郊区的高速入口方向赶去。
三位果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上官亚雄抱着胸无聊地靠着车灯,章九平还没睡醒推倒了座椅补觉,杨刚帽子遮脸养神中。
“诸位,久等了,走吧!”老停了下,向他们招手。
“不来算了,我们三个就能把事情办了。”上官亚雄显然气恼我们不守时,喊了一句后坐进了驾驶室。
我躲在车里不敢露头,这种烦恼还是让老承受就够了。
两台改装过的越野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由于底盘都升高了,我坐在车里有种坐船的感觉,忽忽悠悠,很快就晕晕欲睡,打了个吹欠后,终于睡着了。
我是被推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到了一个服务区,我想应该是到饭点了吧,看了一眼腕表,真的是,腕表是我特意为此行准备的,关键时候作用大,平时也当个时间看。
服务区吃罢了午饭,我们继续上路,路上还要住一夜,第二天晚上才能到达西安。
汽车一路高速,也没有什么麻烦,一帆风顺,抵达目的地的时间比预定的时间还要早,在傍晚时分就到了。
这里已经成了著名的旅游景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世界文化遗产,什么时候都人来人往非常热闹,自然我们也乔装成游客,就近住在景区的宾馆里,只是所有工具都留在车上,不敢让任何人看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宾馆里,五人以玩扑克游戏的名义聚在我的房间,因为来时,关于这边的情况都没有说明,是机密,我们须要一个机会公布。
然而,他们四个真的在我房间里玩起了扑克,俨然是游客,不是挖墓探险的。
我从张家兄弟口中得知,其实始皇灵柩不在那高高的封土堆下,我也查阅了一些资料,确实有资料显示,始皇灵柩不在封土堆下的地宫中,也就是说那只是个疑冢,顶多是个特殊的陪葬坑,而真实的始皇灵柩多方资料显示,其实在骊山深处。
所以,我决定先不用冒险去挖那高高的封土堆,也不可能实施得了,深入骊山。我把这个决定告诉玩扑克的四位,他们听后个个瞪着我看。
“这是你的判断?”上官亚雄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我说。
我点头:“嗯,我的判断,所以我这样决定。”
“别闹了,这个谁不知道啊,你还真以为我们不要命去挖那堆高高的夯土堆,然后被逮进去,在牢里过下半辈子。”老甚是不解地看着我笑道。
原来他们四个已经知道此行目的不是陵园中的那堆有人看管有人巡逻的封土堆,都知道去骊山,在这里住下,只是路过而已。
“你说的我们都知道,说说你的计划吧。”章九平到是平静,此行他只负责挖,进入墓中还须要我这个向导。
问题来了,我每次出现在墓中,都是突兀出现的,直接就到了地宫,没有过程,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入口在哪,从哪开始挖,这也是所以须要杨刚这个风水师的原因,而这个原因我却不能直接告诉他们,否则他们非得吃了我。
“杨刚找到地宫位置,找到入口,然后章九平就可以动手。”我的话还是像来时的那番话一样,所以他们就像没听到一样,但都点头,继续玩扑克。
我无语,躲开做梦去了。
在景区宾馆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我们就离开,驱车进入骊山。
骊山其实也是古今驰名的旅游胜地,处处可见古迹,现代村落也不少,在这种条件之下要掩人耳目干点坏事不容易,所以我们选择先把车辆放在一户农家。
农家,其实是家农家乐,在山中除了提供饮食,还会提供住宿。
“老哥,抽烟。”老在这个队伍中自觉得担任起了公关任务,见了掌柜忙递香烟。
老板是位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他看了一眼满脸堆笑,双手递烟的老,他阅人无数,一眼看穿老有小心思,但还是果断接过了香烟,老又忙着为他点上。
“老哥,你这地方不错啊!”老开始套近乎。
老板猛吸了一口香烟,吐出浓浓的一片烟雾摇头道:“勉强度日罢了。”
老板叫赵林生,他所开的农家乐就是他的家,之前只是个吃饭的地方,后来生意难做,进山玩的人又须要,于是拓展了业务,尽管这样,他这里生意依然冷清,吃饭的不多,偶有三男两女的背包客来光顾,累了就会在他这里住上一夜。
老了解过情况后,确信这就是他要发展的可能向导。
“赵大哥,帮个忙呗!”老于是说。
赵林生睨着眼睛看了看老,消瘦的脸庞上即刻出现岁月留下的深壑,或许他心中已经知道老要他帮的忙,笑说:“做你们的向导,引你们进山。”
果然,赵林生非常上路,即刻猜到,这让老免去了些功夫解释:“对,大哥常做游客的向导吗?”
赵林生点头,目光却看了看院子中的两台特别改装过的越野车,回头对老说:“导游一天三百,但仅带你们参观景点,其他的我可不干,犯法的更不可能干。”
老心里知道这是价钱的问题,于是陪笑说道:“一天一千,其他另算。”
赵林生些许不信,老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对赵林生说:“这就是我老板,肯定说话算话,要不先付你三千做订金。”
“靠,这么快就把我出卖了,还生死兄弟。”我即刻心中骂道,老太不道义了,而我此刻也只好点头同意。
我数了三千块钱给赵林生,赵林生果断接下,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在这里得到了最好验证,赵林生转身忙碌去了。
“拣最好的上,不差钱我们。”老一副吃货的样子冲着赵林生喊道。
赵林生头也不回,数着钱回道:“包你们吃好喝好。”
我瞪了一眼老,心道,估计上回拿的稿费要折在这里了。
老与赵林生商量好了,到底要赵林生做什么事情,彼此都知道,心照不喧而已。
作为我们的向导,也是队友的赵林生,这顿饭与我们一起吃,在吃饭的时候,谈话的主要是杨刚与赵林生。
“老赵,在这骊山里该有许多历代遗留的东西吧?”杨刚与赵林生开始聊了起来。
在坐的其他人也配合默契,不多说话,偶尔搭上一句两句,也仅是不让两人太寂寞,调节气氛罢了。
赵林生自然也不须要隐瞒,如实说:“当然了,周朝、汉朝、唐朝各个朝代的都有,瓦片什么的常有出现,被游客或者当地人拾得。”
我皱眉,显然老赵没有提到我们须要的那个朝代与与那个朝代密切相关的文物或者残片。
“没有秦朝的吗?”杨刚试探问道。
“当然有了,这是重点,我们得慢慢说。”原来老赵把这个朝代归为重点,着重来讲,此时我才松了口气。
“都有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杨刚来了劲,因为一但有东西出现,说明在那里曾经有过建筑,或者发生过什么事件。
老赵笑了笑起身说:“你们等等,我去找我老婆。”
第六章 踩盘()
赵林生说完,转身走了,老一脸疑惑问我道:“难道他老婆也是从地里发掘出来的。”
“别瞎说,即便是,还能活到现在,恐怕连骨头都早没了,尘归尘,土归土了。”我笑答。
老是个活跃份子,他这一句话把在座的几位都逗乐了。
与上官亚雄三位并不太熟络,至今仅停留在工作须要上,所以除工作外,并无闲话,可我相信,有老这个活宝在,我们的关系不日将得到发展。
老赵回来了,他老婆却没有跟来,但他手里拿着东西,是件原本锋利的青铜器的一部分,应该是兵器。
“你们看,我就拾得一件,不知道是什么?”
老赵把东西传给我们看,我们一一看罢,却都不能明确指出是什么,青铜残件酷似青铜剑的剑尖,有许多铜绣,刃的部分还有些拉手。
“不知道是什么,或是戟,或是戈,或是矛,又或是剑的剑尖。”我推断说。
但显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它来自哪里。
“什么地方得到的?”杨刚问赵林生。
“就在山里,当时它仅中露出一个尖,刚好硌到我的脚,我低头发现有个青铜器,以为发财了,于是把它挖了出来,没想到只是个残件,扔在家里就没再管了。”赵林生描述当时发现的过程与心理。
杨刚听后沉思,青铜兵器残件是被挖出来的,说明从埋下的那一刻起到赵林生挖出,这中间一直没有被移动过。
“带我去看看。”杨刚对赵林生说。
赵林生答应:“没问题,马上就可以去。”
“等等”突然包厢的门被推开,闯进一个女人,女人的出现很突兀,显然她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带你们去可以,不过带你们去观光游玩一个价,领你们盗墓又是另一个价,必须加钱。”
女人对我们大家来说是个陌生人,从进到农家乐,一直没有见到这个女人,彼此面面相觑。
“别胡闹,老娘们回去干活去。”赵林生站了起来,到达女人面前把她往外推。
可是赵林生刚刚使上力,女人马上怒瞪一眼他骂道:“没用的东西。”
女人的一句话,让赵林生生畏,即刻收手赔上笑脸:“呵呵,这不是在谈嘛!”
我大概明白的,这女人肯定是尚未露面的老板娘,赵林生的妻子,就目前情况来看,赵林生似乎是妻管严。
女人本是漂亮,至少曾经是,可惜她阴沉着脸,显得有些冷漠,不理会赵林生,更不把在座客人放在眼里。
我算是看出门道来了,卡在这里,如若老板娘不答应,赵林生恐怕连踏出门的勇气都没有,那还能带我们去寻找挖出青铜兵器残件的所在,绝对没有希望。
在座的所有人中,其他人我尚不了解,但老绝对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他可比有钱多了,我想这回他应该接下这一棒。
岂不料,老先发制人指着我对老板娘:“别急呀,我们老板就在这,价钱好说,尽管开口。”
我一听心里就开骂了,这老虽有钱,但到底还是铁公鸡,我写书挣的那点钱买房还不够,欠着银行几十万。骂归骂,事到如今,我又不得不接过老抛来的麻烦,先顶着,顶不住了再说。
“老板娘,价钱好商量。”我硬着头皮大放豪词,其实先前的价钱已经超出带我们吃喝玩乐的价钱好多了。
老此时向我竖了个大拇指,估计是在说我真爷们。
“别误会啊,我虽是老板娘,但不是老赵他家的。”老板娘向我解释,我只是轻轻一笑,并不在意他们两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心里盘算着老板娘会开出什么价钱来,会不会狮子大开口的漫天要价。
“寻墓这个价钱至少翻一倍。”我听了点头,还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于是在她后悔之前果断答应。
在我答应之后,老板娘才满意,瞪了赵林生一眼,扬了扬下巴,大概是向老赵炫耀自己的讨价能力,老赵微笑表扬她后,老板娘这才走人。
“老赵,你老婆好彪悍啊!”老听着门外脚步声远去后问赵林生说。
赵林生干笑着,似乎有许多一言难尽的故事。
由赵林生带领我们寻找疑似古墓的活动行话叫踩盘,和现代房地产业有共同的名字,只不过一个是阳宅,一个是阴宅。
大白天的,我们当然不可能带着设备或者扛着洛阳铲满山测量与打洞,只能乔装成游客,由赵林生带着佯装到处看风景,只不过脚下步伐大了点,看风景也成了走马观花,不多久,就到达了赵林生发现青铜兵器的残件的地方。
“就这,那青铜器就是从这里挖出来的。”赵林生指着自己脚踩的地方告诉我们说。
我环视四周,看不出任何能与古迹有关的迹象,甚至怀疑赵林生的判断,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有些年头。
我们所处位置,是在骊山一股山脊的西南面,整个骊山的西面树林更为茂密,这里也不例外。
杨刚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罗盘,端平在手中,然后仔细观看罗盘,皱眉似乎在心算什么,接着又观看四周地势,甚至包括山上树木的长势,最后举手让我们禁声,侧耳静听。
我对于罗盘知之甚少,而寻龙点穴更是不懂,见杨刚让我们禁声,我也就不敢作声,一样静静听着,听到一股水流哗哗地在流淌。
“近处有水流?”杨刚询问赵林生说。
赵林生点头:“有啊,从山上有几股水流流到山下,就近就有一条。”
“看出点门道没有?”上管亚雄似乎对杨刚的能力深表怀疑,或许他根本就不信寻龙点穴这一说。
杨刚正埋头于工作之中,睨了一眼上管亚雄并不与其争辩,对赵林生说:“走,我们去看看。”
“这条水流就在这座山和对面那座山的山沟里,是股山泉水形成的小溪,山泉水清凉可口,是解暑与泡茶的好水源。”赵林生边走着边告诉我们说。
此时此刻赵林生完全是个导游,说的与我们想要的完全无关,而我也只能当作闲话来听,同时期望在这其中可以听到些令人振奋的信息。
到了山沟,果然一条山溪流正哗啦啦地流淌,水质清澈,自高处流下,水花不断。
溪流一年四季都在流,平时是但到雨季就会在此形成洪流,此时流水很却像一柄利剑分割着山沟,越流越深,许多处裸露出石头。
“就一条山泉,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老在泉水中洗了脸,顺便喝了口泉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