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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打开了羊皮,上面的字竟然非常的清晰,完完整整的写在上面。
可当我看了一阵之后,却发现这并不是小篆,而是一些符号。
“怎么了?”山子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愁云顿时也笼罩了他,“有什么问题?”
我抿了抿嘴,“这,这不是小篆,可能也不是字。”
“怎么可能!”山子抱着那铜盒,伸头看了看羊皮上面,看完后他立刻放下了铜盒,将我手里的那一小块儿羊皮拿了过去,然后放在整张羊皮的旁边比对了一下。
半分钟过后,他开始摇头,“真的,真不是一样的!怎么回事儿这是?”
那些符号就像一些虫子,有些像一些线条,还有形状,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规律,但书写的又很工整,应该是有什么代表的意思的。
山子虽然也不明白是什么,但他坚信,这上面的内容不是那么简单的,肯定会和另外一张羊皮有联系的。
“秦朝除了小篆之外没有别的字体了吗?”山子问我,“秦始皇统一的文字啊,他统一之前呢,是不是别的国家有这样的字体呢?”
“别的国家,什么意思?”我并没有明白山子的意思。
“就是什么赵国啊,齐国啊什么的。”
“没有,都是篆字,大同小异罢了。”我说道。
原来山子说的别的国家,指的是秦统一六国之前的齐楚燕赵魏韩,但我转念一想,那这个“别的国家”,是否也可以这样理解,除了秦齐楚燕赵魏韩,他们之外的国家也可以叫别的国家啊!
猛然间,我想到了!
我立刻兴奋的把羊皮拿到了眼前,又从头到尾的看了看,对,没错了,我见过这种文字的!
“山子,这不是符号,这,是一种文字。”我说完,双手一抖,羊皮差点掉在地上。
山子手快,一下接住了,“怎么了,什么文字?”
我浑身都开始战栗,不知道是由于过度紧张还是害怕,我的脑子里乱的就像一团乱麻。
“你倒是说啊,愣什么!”山子吼了一声,我瞬间清醒了一些。
这种文字我只见过一次,并且是在野史里,没有经过考证,但既然野史里面有,那就不是空穴来风。
“山子,这上面的字,应该就是匈奴文!”
我说的时候,自己的嘴都有些哆嗦,这种结果太令人诧异了,诧异之余又很震惊。
“什,什么!”山子猛的一颤,眼睛盯着那羊皮看了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愤怒了,朝他大喊,也许是因为心中的那种压抑和恐惧,从体内爆发出来会觉得好一些。
山子被我吼的一愣,然后他顿了顿,慢慢的对我说:“丁甲,我不懂这些东西,不过,就算这里面真的是匈奴文,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匈奴是外敌,这张羊皮可能是他们的战利品呢。”
山子这么说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他是想安慰我,但是,这张羊皮,几乎已经揭开了这整个墓葬里面的神秘面纱。
但事实是,揭开倒不如不揭开,世间很多的事情就这样,知道真相,反而不如蒙在鼓里来的踏实,知道的越多,就会越焦灼。
“和武林进来的时候,就有血虬和冥狼蛛,他们都是匈奴人养的巫虫,我开始还以为是秦朝的方士留存下来看守墓葬的,后来在发现青铜铍的白玉墓室中看到了壁画,是秦朝士兵杀死了敌军的首领,而这敌军,肯定就是匈奴。”
“这画的内容,你戴上面具的时候也看到了,也就是说,那黄金面具,就是那匈奴首领的。”说完,我指了指石台上那铁棺旁边的五行虫面具。
不过山子还是觉得疑点很多,他点了点头后反到问我:“那为什么外面的很多地方都是秦朝的特点呢?比如有秦俑,有竹简什么的,对了,并且墓葬的构造也是秦朝的啊。”
“对,你说的这些,都是在海眼上面的。”我肯定了山子的话,但是问题就在这里,海眼以上的部分,好像就是在迷惑别人。
“可到了海眼的下面,就几乎不再是秦朝的样子了,你仔细想想。”我抱着双臂,也在细细的琢磨,生怕漏掉哪个有用的信息而使得推测错误。
“可,可还有个熔炉呢,怎么解释?”
“这在上面的那间耳室里有记录的,还记得那些竹简吧,袤隼当时写了,这里本就是一个熔鼎的地方,他是接到密旨而来这里改造墓葬的,他说这里建造很随意,匪夷所思,没有规律可寻,当他试图打听这墓室的主人的时候,却被调离了。”
“嗯,记得一些,这能说明什么?”山子并不是很清楚其中的联系。
我低吟了一声,“山子,咱们大胆的猜测一下吧。这里最早是熔鼎的地方,后来是因为非常急迫的事情发生,哦,就是死了个人,这个人很重要,几乎来不及建造新的墓葬,就让袤隼来负责改造,把熔鼎的地方改造成墓室。”
说完后,我觉得自己的后背开始阵阵发凉。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大胆的猜测(中)()
山子却摇了摇头,“我觉得不会吧,就算这人死的很突然,也不可能用这种方式来安排他的墓葬吧,用个熔鼎的地方来改造,既然这人很重要,肯定不会就这么应付了啊?”
“你说的很对,这也就表明了一点,这个人的身份不只是重要,还非常隐秘,埋葬他的人不想让别人知道,即不能草草挖个坑埋了,也不能大张旗鼓的紧急修建一个新的墓葬。”
山子又摇了摇头,“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为什么袤隼是被调来的呢,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调用宫内的官员?”
山子这么问,我确实回答不上来,不过我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
“这个不清楚,是谁把袤隼调来的,是谁要把这个人偷偷的厚葬,这都不清楚,不过竹简上当时写的是,袤隼来的时候,徐福是负责监督的。”
“嗯,这个我也记得,袤隼写的是最后秦始皇知道了他打听墓葬主人的事儿而把他调离的。”山子用手摸了摸额头,“你说的要埋葬这个重要人物的人,是秦始皇吗,这么多的证据证明了就是他了,他可以调动袤隼的。”
“这就是这里的问题所在了。”我点了点头。
“怎么讲?”
“从咱们进入海眼之后,这里面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已经和秦朝无关了。”我慢慢的说着,想让山子一起来琢磨这件事情,山子看似粗人,在思维这方面,他还是可圈可点的。
“虽然虎蛟和九阴独角虬都是在咱们民族蛮荒时代的神兽,但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了秦朝的痕迹,或者说要埋葬这个重要人物的人,一直在尽力的规避开秦朝的痕迹,而趋于墓主人生前的文化风俗。”
“这和你说的匈奴有什么关系?”
“外面的九龙谷里,那些石门上面刻的画,和这间墓室里的差不多,都是些马牛羊,士兵,百姓普通生活方面的,还有,第一间带铁钩的墓室,里面挂的也是马牛羊,旁边的耳室里即有粮食也有皮革,这是因为匈奴人是游牧民族,他们把牲畜和粮食视为上天赐予他们最好的礼物,这是一种崇拜,所以在墓葬里面还留有大量的影子。”
“你再看那幅图。”我用手给山子指了指,“看那上面的人的穿着,我刚觉得就有问题,尤其那帽子,就是匈奴人的标志性服饰之一,这不是猜测,而是在内蒙古出土过一样的,年代是战国时期的。”
“那,那第二间墓室里秦军的尸体怎么解释?”
听山子这么说,我便开始愤怒了,“秦朝大军为抵御外敌,与匈奴常年征战,匈奴人视秦军为眼中钉肉中刺,把秦军以这种用铁钩挂起来的方士,表明在他们眼中,秦军与牲畜无异,更甚者,想把秦军吃了的心都有!”
“这是一种羞辱,一种亵渎,对咱们秦朝军人的亵渎!”我说完,紧接着骂了一句狠的。
“嗯。”山子也陷入了愤怒,虽然我俩生在两千多年后,但秦朝先人的尸体是被外敌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我们心中不免义愤填膺。
“那边的铁棺里面,就是那个重要的人物,是一个匈奴人?”山子指着石台的顶端问我。
“确切的说,应该就是那个被秦士兵用这把铜铍刺死的那个首领。”我抽出了铜铍看了看,顿时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做它的主人,在它的面前,我非常的渺小。
“靠!”山子骂了一句,“秦朝人,怎么会把自己的敌人首领埋在自己的领土呢?关键是还不让别人知道,这人是谁呢?”
“肯定不是秦始皇。”我说道。
山子慢慢的靠在了墙上,他双手插在兜里,“那三个虎符是怎么回事呢?如果是左半边还好解释,现在是三个右半边在这里面,是秦始皇送给这墓主人的?”
“绝不可能!虎符在君手,这三个虎符是怎么来的,现在还推断不出来。”
“那徐福是负责墓葬监督的,他肯定知道那三个虎符的来历。”山子的思路跟的很快,别看他平时没事儿就动粗,其实他是一个聪明人,“那徐福会和谁一起把一个匈奴人的首领给埋起来呢?”
“不光这个是疑点,还有就是原因,这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个匈奴人给偷偷的埋起来呢,他总得有个原因吧?”这是我并没有推测出来的事情,凡事是都有原因的,没有哪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将一个匈奴人偷偷的以厚葬的方式埋在秦朝的领土里。
“山子,这个人是冒着杀头的危险来做这件事情的,至于原因,我觉得可能就在一号拿走的那一大块儿羊皮上面。”我是这样猜测的,这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可能的理由了。
“不会吧!”山子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了一丝惊恐,“那四号的笔记上记录的是他们是受上面的安排来的这里,那她说的‘上面’具体是谁,是什么机构,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墓葬的?”
山子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想的还是太片面了,没想到山子竟能纵观前后的去看整件事情。
“那如果四号所说的上面也知道的话,那就证明了老臀他们来这的目的并非找宝藏。”
“山子,那老臀他。。。。。。会不会知道这里面所有的事情呢?”我又一次的变的失落了,我发现我和山子并不是在一个局里了,而是在一个深不见底的峡谷里面,终日不见阳光。
山子看着我苦笑了一下,“老臀他们来是知道什么,对咱俩来说没什么意义,关键是他们是来找什么的,也是找这羊皮,还是在找其他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山子,而是闭上眼睛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半晌我才抬起头看了看山子,“我觉得他们在找其他的东西,如果是单独找羊皮,来的时候没必要去渤海湾那海底的。”
山子听我这么说,变的有些焦躁,“那可麻烦了,丁甲,就算他们不是来找羊皮的,但他们要找的东西也肯定不只是白玉盘那么简单,这伙人找的东西,绝对是和羊皮有关系的!”
第一百五十章 大胆的猜测(下)()
我慢慢开始明白了,心中的那个结似乎也要打开了,“羊皮和埋匈奴人的那个人是有关系的,老臀他们和羊皮是有关系的,一号和羊皮也是有关系的,那这就说明,这里面是有个秘密的。”我严肃的看着山子说:“一个埋藏了两千多年的秘密。”
“可那玉玺呢,咱们即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玺,也不知道那玺去了哪里。”山子回头失望的看了看那紫铜方盒,“那玺肯定也是这秘密中的一部分。”
“都在一号那里,可是。。。。。。”我不免也失望起来,“一号是谁,去了哪里,是否还在人世,这都不清楚了。”
山子听完后没再说话,而是双手叉腰看着地下,他一直在摇头,双脚开始不停的来回走动着,看得出,他的心里现在非常的乱。
“对了,还有个事儿,那白玉盘到底是什么东西?”山子边来回走动边问我,“咱们要是能知道白玉盘的身份,或许对整件事情来说是个机会。”
“不知道,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刘家兄弟也见过那玉盘,他们说那东西不是个简单玩意儿,好像是什么东西上的一部分。”
“那不是白说啊!”山子摇了摇头。
我想起了和武林来龙王坟之前琳达的反常表现,对山子说:“琳达肯定知道,我问她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
山子一下停住了,愤怒的扬起胳膊大声喊,“我就说那小娘们儿不地道,靠,一身邪气!”
“嗯,她确实没说实话,美国总部那边肯定研究出了白玉盘的身份。”
“那玉盘肯定也和羊皮有联系!”山子气愤的说到,双手不停的挥舞着,如果琳达在他面前,他准能掐着她脖子问出个名堂来。
“唉,山子!”我用手扯住他,不让他再来回的焦急走动了,说实话他走的我有些眼晕,“那如果这样的话,看来一号拿走了羊皮后并没有揭开这里面所有的秘密,因为至少玉盘还在啊!”
“对啊!”山子眼前一亮,高兴的拍了一下手,“这么说咱们还有机会!”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心中又充满了信心。
“那玉盘呢,现在在哪儿?”山子说着又着急起来。
“在咱们这儿呢,还在银行保管箱里,放心吧。”
“好好,那好,等咱们出去,第一时间就弄清楚那玉盘的身份。”
事情发展到现在,虽然我们并不知道这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但至少这个秘密直到现在还存于世间,它穿越了时空,就悄悄隐伏在我们周围,它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重见天日。
山子也开始摩拳擦掌,径直的朝那铁棺走了过去,边走边朝我喊:“走,看看这里面是不是那匈奴人!”
山子说完又转过头去,捏着拳头愤怒的说道:“要真的是,老子把他的骨头拆散了烧成灰!”
我赶紧把铜盒放了回去,将那张写有匈奴文的羊皮放在了身上,跟在山子后面朝那铁棺走去,其实我并不想打开棺椁,因为里面的匈奴人早已死去千年,他的尸骨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山子愤怒的原因是因为匈奴本就是秦朝的劲敌,把敌人的尸骨埋在这里显然不合适,又加上外面的墓室中还用铁钩挂着那些秦军的尸体,他肯定是说道做到,他绝对会把那尸骨从棺椁里拖出来的。
山子很快走到了铁棺跟前,他用虬角敲击着棺盖,那棺盖发出“当当”的响声,但是当这声音停了之后,铁棺却又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声音,像是里面的东西在和外面进行着交流,在呼应。
山子也听到了这声音,在刚才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我用脚踢的,这下它终于知道了真相,“娘的,这里面还挺税。约夯嵯臁!
我围着这铁棺转了一圈儿,发现它周身严丝合缝,浑然一体,当时能铸造出这么大一个铁棺,也绝非易事。
我抬手摸了摸铁棺的表面,很凉,也很光滑,“山子,没法打开,这缝隙太小了,连根针都插不进去。”
“那也得想办法打开看看,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藏着呢。”山子仍旧是用虬角敲了几下。
“肯定会有,主墓室的棺椁里面,基本都会有关于墓主人的生平,都是大同小异,或者还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东西也会随着他本人一起下葬在棺椁里面。”说着我用手又使劲的拍了两下那铁棺。
“既然来了,既然咱也知道这里面藏着个秘密,那还不如一次性解决掉,直接来个干净麻利脆!”
山子说话的时候瞥了一眼铁棺前的泥俑,他面部表情猛然一变,整个人有些颤抖。
他慢慢的朝那泥人走了过去,然后又慢慢的蹲下身子,大胆的抬手摸了摸那泥人,神情非常的沮丧。
“丁甲,你说这个泥人是不是那刺死匈奴首领的秦兵呢?”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山子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那匈奴人死后,让那秦兵长跪于此谢罪,这是合乎情理的,他也肯定会这么做的。
我内心顿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是感慨还是悲伤。如果是在博物馆看到这么一尊秦朝的泥人,顶多就是感叹一下,我们先人的制造工艺怎样高超,而在这里,我却觉得我们和这泥人才是同一个战壕的人,虽然朝代不同,虽然这泥人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但我们的体内所拥有的都是同样的华夏民族的血,同根同源。
一个杀死入侵者首领的勇士,竟然被草草的裹了一层泥,安放在敌人的棺椁之前谢罪,长跪于此达两千多年,这是令人发指的,这是对我们华夏民族的亵渎!
“把它挪开!”我一瞬间变爆发了,抽出腰间的青铜铍,一个跨步上前,将缠在泥人身上的铁链一下斩断了,“哗啦哗啦”那些链子便垂到了地上。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铁链扯到了一边,抬起双手用力的推住那泥人的双肩,“把它弄起来!”
山子被我的举动吓坏了,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丁甲,你怎么了!”
我浑身颤抖着,眼神里已经喷出了火焰,“不管这泥人里面有没有真身,就算是个实心儿的泥巴,也要把它挪开!”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们要打开铁棺()
山子半蹲着没有动,他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糊涂了,我朝他怒吼了一声:“愣什么愣!帮忙!”
山子被我吼的一愣,不过他立刻站了起来帮我,但也不知道从哪下手,着急之余卯足劲伸腿踢了那泥人一脚。
“你疯啦!”我松开双手推了他一把,“踢什么踢!”
山子被搞的一头雾水,他也立刻发火了,“你才疯了!你到底要干吗!踢一脚把它拿下来啊!”
我一把抓住了山子,另一只手指怒着着那泥人,恶狠狠的朝他大喊:“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刚才那个问题,这就是那个秦兵,就是!他在这里跪了两千多年,给里面这个该死的匈奴狗谢罪!”说完我又指了指那铁棺,整个人变的有些失控。
“他是咱们的祖先,是他杀死了匈奴首领,竟然还被缠上铁链放到这里谢罪!”我猛的一下松开了山子的领子,扭头过去又使劲的推那泥人,嘴里不停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