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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把你的书全买了,你信不信?”苏灿嘿嘿一笑。
书摊老板斜了苏灿一眼:“拉倒吧,你要是全部买了,我都算你五块钱一本,三轮车都送给你。”
“好,一言为定。”苏灿把刚取出来的一万块,扔在地上的书堆里,“数一数你的书吧。”
“啊……,来真的呀?”书摊老板一见钞票,两眼都绿了。当时跳下三轮车,抓起那一扎钞票看了看,道,“我这一千多本书,算你五千块好了。”
“少蒙我。”苏灿嘿嘿一笑,“你这也就九百六十七本,不信你自己数。”
“不用不用,就算这么多好了。我收你四千八,来,书摊就交给你了,哥们再见!”那人麻利地数好了四千八揣进口袋,把剩下的钱扔到苏灿面前,然后一阵烟地跑向远方。
跑迟了,他怕苏灿后悔。
苏灿接手做了老板,慢条斯理地一本本书翻看起来。到了傍晚时分,苏灿将地上的书收拾收拾,码在三轮车里,蹬着车回家了。
家里没有什么娱乐生活,何青芷对自己又是不理不睬。长夜漫漫,看书可以打发时光。这是苏灿买书的初衷。
把车上的书放进自己房里,苏灿依旧做了几个菜,等着何青芷下班。
天se黑尽的时候,何青芷走进了家中。面对桌上的饭菜和笑脸相迎的苏灿,何青芷却视而不见,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苏灿厚着脸皮跟上楼,想找何青芷解释。可是何青芷却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关死了房门。
冲着何青芷的房门做了个鬼脸,苏灿心里说,好啊,你不吃,我吃!
他回到楼下,把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一起发泄在桌上的饭菜里。不到二十分钟,桌上的四盆菜被苏灿吃的光光。
“呃,”苏灿打了一个饱嗝,摸着浑圆的肚皮发呆。何青芷的脾气如此倔强,该怎样,才能消除她的误会?
回到自己的房间,苏灿收回心神,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行星河决的炼气法门。但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进步不大。
这是什么破地球啊,怎么一点天地灵气都感应不到?
苏灿受到了何青芷的冷遇,迁怒于地球。这时只觉得,这个破地方真的不值得留恋。如果他苏灿现在有了穿越星空的力量,说不定,他会头也不回地,立即返回玄野大陆。
连再见都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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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二一章 月圆之夜()
何青芷见苏灿赖着不走,心中更加烦cao。想冲下楼去把他赶走,又怕苏灿突然发疯,自己反而徒遭欺辱。
毕竟,女人再凶猛,真的动起手来,也不是男人的对手。
再有两天就是中秋了。
节ri过后,商家的促销活动将落下帷幕。所以何青芷的这份促销员工作,到中秋节上午就结束了。
没有工作,就意味着没有收入。何青芷知道,苏灿迟早会走的,他一走,他妈妈自然也就不会再提供生活上的支持了。而自己又拒绝了大哥的施舍,以后的生活,是个问题。
这也是何青芷烦躁的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原因。
因为月圆之夜的渐渐临近,何青芷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左脸的变化。燥热,发烫发痒,而且越来越重。
自患病以来,每个月的月中,何青芷都要遭受这样的一番折磨。发病的时候,左脸奇痒无比,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皮肤下拱动一般,即使是服用安眠药,注she麻醉剂,也无济于事。那种奇痒,足以摧毁任何人的钢铁意志,让你生不如死。
而且每过一个月圆之夜,脸上的黑疤面积,就会大了一点点。
都说花好月圆,是人间最佳之景象。但是对何青芷来说,宁愿一辈子看不到月亮!
苏灿接二连三地被何青芷痛骂,只知道自己委屈,但是他却不知道,此时的何青芷是如何的烦躁!
何青芷不是圣人,不可能在巨大的痛苦渐渐侵入时,还能温言细语,保持淑女的风度。更何况,这里还有一箩筐的误会。
…………
两天的ri子,对于苏灿来说,一晃而过。
虽然他面对何青芷的冷若冰霜,也是一心的郁闷。但是他还有杏仁堂医馆可以去,可以和老胡聊天喝茶,可以借着授徒混饭吃。
但是对于何青芷来说,这两天的时光,无异于是度ri如年。因为脸上的烫和痒,一天比一天严重,一刻比一刻严重。
中秋节的上午,何青芷依然坚持散发传单。只有工作,才可以稍稍忘却脸上的痛苦。
但是到了中午,小组领导宣布:促销工作结束,大家领工资走人吧。
何青芷也就就此失业了。
揣着辛苦四天换来的一百多块工资,何青芷无jing打采地回到家中。
苏灿也知道今天是中秋,就没好意思去老胡那里混饭吃。他从菜市买回材料,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怎么说也是中秋节嘛,不能亏待自己。
临近中午,正要开吃的时候,看到何青芷回来了。苏灿大喜,赶忙站了起来:“青芷,你今天放假?太好了,赶紧洗手来吃饭吧,今天中秋节!”
“中秋节值得这么高兴吗?”何青芷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走上了楼梯。
她痛恨中秋节,痛恨元宵节,痛恨每一个月圆的ri子。
不过现在的何青芷,已经没有心情去鄙视苏灿了。她需要咬紧牙关,迎接今晚的再一次折磨。
每次开口,总是碰得一鼻子灰。苏灿心中无趣,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喝光了一瓶白酒,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呼呼大睡。
本来想找机会,把任明启批的条子拿出来,让何青芷去找工作。但是苏灿察言观se,现在拿出来也是白给。
人家不会领情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滑落到了西天。
苏灿在楼下鼾声震天,何青芷却在楼上痛苦得五官移位。
那种钻心的奇痒,一浪一浪地袭了过来,几乎要令何青芷抓狂。
她好几次走到楼下,想请苏灿捆住自己的双手,但是见苏灿睡得死猪一样,又碍于面子,始终张不开口。
这双手如果不捆住,会把自己的脸,挠的面目全非。
夜幕来临,明月当空。
何青芷颤抖着手打开冰箱,取出几瓶早已结冰的矿泉水。剪去外面的塑料,打碎冰块用脸盆盛起来,搬到楼上。
这是何青芷昨晚准备的,脸上奇痒无比时,用冰块冷敷,能降低一点点痛苦。
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么做的。
把一盆冰块搬回房间,何青芷身上的汗,已经浸透了衣服。
她从衣柜里找出一截棉绳,拴在写字台的腿上,然后背转身,转着双手,将自己的两只手困到了一起。
再然后,何青芷坐在椅子上,低头,将自己的左脸,埋进了装着碎冰的脸盆里……
一阵清凉,传了过来,何青芷松了一口气,送算是减轻了一点点痛苦。
但是现在是初秋,气温仍然很高。一盆碎冰,不到半小时便融化成水了。更加剧烈的奇痒,如chao水般涌了过来。
何青芷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楼下的冰箱里还有几瓶冰水,但是此时的何青芷,已经没有力气下楼了。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上没有一丝力气,脸上的奇痒,却蔓延到了心里,扩散到了全身。
“啊……!”
“啊……!”
“啊——!”
临近奔溃边缘的何青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撕心裂肺般的叫了几声。
睡梦中的苏灿,猛地坐了起来。
不好,何青芷的叫声!难道家里进了坏人?
苏灿来不及细想,连鞋子也来不及穿,飞身上楼,抬脚踹开了何青芷的房门:
“青芷,你怎么了?!”
何青芷没有回答,但是眼前的一幕,却吓坏了苏灿。
苏灿迅速地扫了一眼房间,没有发现有可疑的地方。当下也不容他多想,伸手便解开了何青芷手上的棉绳。
何青芷的双手得到zi you,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往自己脸上抓去。忽的一声,右脸上已经是几道血痕。
苏灿大惊,连忙死死地按住何青芷的双手,连声问道:“你怎么了,青芷?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苏……苏、灿,你、你……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何青芷已经痛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情况危急,苏灿来不多想,一咬牙,伸手往何青芷的昏睡穴上点去。
可是何青芷挨了一指以后,只是哆嗉了一下,却并没有睡去。
苏灿又是一惊,稍一犹豫,抬手在她的脖颈上劈了一掌。
一声低低的呻吟,何青芷终于头一歪,晕了过去。
苏灿擦了一把汗,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何青芷的脉搏上。
夜无声,月无声。苏灿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奇怪,青芷的脉象,怎么会是这样?
从玄野大陆到地球,苏灿从没见过这样奇特的脉象。因为何青芷的体内,明显有另一条脉络。两条脉络互相交叉,却又正奇相斥缠斗不休。
就像一个畸形人,虽然只有一具身体,但是却长着两个脑袋,而且,这两个脑袋在互相对骂一样。但是无论切除哪一个脑袋,这具身躯就会随之死去。
面对这样棘手的难题,苏灿也迷茫起来。
第零二二章 罪证()
一个人的体内,怎么会同时存在两套经气脉络?苏灿想来想去,认定这样的奇异状态,与何青芷脸上的守宫砂,有莫大的关系。
于是他便试着催动自身真气,想以正压邪。
可是苏灿却发现,刚刚才开始输送真气,何青芷的右脸就变得一片血红,连脖子也呈现出一片骇人的血se,似乎她体内的血液,要冲突皮肤奔涌而出。
用手一试何青芷的体温,竟然是一片滚烫。
再探何青芷的脉搏,苏灿差点魂飞天外。
何青芷的心跳速度,竟然快到了令人不敢想象的地步。如同战场上密集的鼓点,彼此之间,几乎没有停顿。
苏灿叫一声苦,以现在这样的状况,何青芷的经脉和血管,随时会被涨破,xing命只在须臾之间。
当下来不及多想,苏灿伸手撕开了何青芷的衣服——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衣!
因为那些衣服束缚了血液的流动,给局部地区的血压,增加了压力。
将一丝不挂的何青芷放在床上,苏灿飞奔下楼,取来金针。先用大号金针刺破她的左右手腕静脉,释放出一些血液,以减轻压力。
然后苏灿将何青芷扶坐起来,自己坐在她的身后,从身后拥着她,四手相执,逆转经脉,将何青芷体内奔流的气息引入自己的体内。
但是何青芷体内的气息,只要稍微有一点进入苏灿的身体里,苏灿便觉得浑身燥热奇痒无比。
坚持了三分钟,苏灿不得不停下手来。不过何青芷的脸se,似乎稍微好了一些。
苏灿试图将刚才引入体内的热流排除,可是运行一个大周天,却毫无效果。
那一股热流似乎在体内生根了,随着血气四处游走。苏灿大惊,当即咬破右手中指,再次运行大周天,将热流裹在血液中,从指间逼了出去。
如此,吸入体内的热毒之气虽然排出,但是苏灿也损失了至少一百cc的鲜血。
但是这相对于何青芷的xing命来说,苏灿觉得这点损失可以忽略不计。
他再次将何青芷拥在怀中,逆转经脉,来吸收她体内奔涌激荡的燥热之气。
这次苏灿坚持了大约五分钟,正在热痒难当准备放手时,何青芷突然在昏迷中呓语了一句:“苏灿,苏灿,你别走……别离开我。”
“青芷,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灿心头一热,原来,何青芷还是在乎自己的。
爱之深恨之切,大概是因为青芷太在意自己了,所以才对前几天夜里的那次误会耿耿于怀吧?
现在的苏灿才知道,何青芷之所以烦躁暴戾的原因。这样凶猛的热毒,以自己大周天圆满的功力,尚且不能抗拒,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苏灿强自镇定心神,再次放开何青芷的手,然后运气将自己吸入的热毒再次排出。
带着腥臭的黑se血液,从咬破的手指尖上汩汩而下。
再吸收,再排放……。
地上一大滩黑乎乎的血液,都是从苏灿身体里流出的。
苏灿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甚至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强打jing神,查看何青芷的脸se。
何青芷虽然仍在昏迷中,但是经过这一番强行治疗,她脸上骇人的血se,已经渐渐退去,正在恢复正常。
而且,那块黑疤的面积,竟然缩小了不少。大约还有一个小孩巴掌那么大的面积。何青芷的长发披下来,竟然将黑疤遮挡了十之仈jiu。
苏灿心中大喜,想要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治好何青芷的病。可是刚一用力,就觉得眼前金星直冒。
毕竟,失血太多了。
闭着眼休息了两分钟,苏灿调匀呼吸,再次来检查何青芷的脉搏。
何青芷的体内,仍然是两套经气在同时运行。但是现在正脉平和中正,奇脉却微弱得很。
苏灿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彻底治好何青芷的病。就算自己达到练气一层,也最多只能把这个块黑疤,缩小到绿豆那么大的面积,却不可能完全移除。
他静心想了想,现在这块黑疤已经小了许多,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只要自己勤加练功,早ri达到练气二层,便可以彻底解决何青芷的痛苦了。
苏灿从床角抓过一条床单,盖在一丝不挂的何青芷身上。心里却在赔罪,青芷,这次真的是没办法,你可千万别以为我轻薄呀。
苏灿也想找一套衣服给何青芷换上,可是给她换衣服,就难免要触碰到她的身体,那不是又亵渎了她一回?
再说了,何青芷只要一醒来,就会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
两口压死nai娃子,不是你就是我。难道何青芷会不知道自己先脱后穿的事儿?
所以苏灿只好先用床单把何青芷盖上,想等她醒来以后再做解释。
现在苏灿极度虚弱,他最急迫的是,要走到阳台上,在那两件竹子盆景前,运功打坐,恢复体力。
可是苏灿摇摇晃晃地走下床,走到房间和阳台中间的玻璃隔门那里时,却发现自己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歇了一口气,苏灿猛地一用力,吱呀一声刺耳的尖叫,总算把玻璃门拉开了一点。
可是这声尖叫,却惊醒了何青芷。
何青芷一睁眼,看到苏灿打着赤膊,穿着一条内裤正在拉门,不由得一愣。再一看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上居然只有一条床单!
苏灿刚才在给何青芷解毒排毒的时候,也是燥热难当。为了更好的治疗何青芷,所以他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仅留一条裤衩。
可是这一切,现在都成了呈堂证供,成了苏灿做坏事的证据。
何青芷一声尖叫,将床单裹在身上,一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疯了一般的大吼大叫着朝苏灿戳来。
那把剪刀,自从前天晚上苏灿大叫以后,何青芷就一直放在枕头下,防火防盗放苏灿的。
苏灿刚走到阳台边上,却见何青芷不要命地杀了过来,心中一惊,身子往前一扑,从二楼直接跌了下去。
他现在身体太虚弱了,连个三岁孩子都打不过。想避开何青芷的致命一击,唯有zi you落体,才会躲的快一些。
“苏……灿!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何青芷恨得两眼几乎要滴血,声音都变了调。
跌落楼下的苏灿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青芷,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个鬼,你去死吧,畜生!”何青芷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一抬手,将摆在阳台矮墙上的两件匍地翠竹掀了下去,“我砸死你个王八蛋!”
“喂,喂!”苏灿往后一躲,让过了当头砸下的“暗器”,却脚下无力,又一跤摔倒在地。
苏灿心里叫苦不迭,抬头正要解释,却发现何青芷又提起了热水瓶。
眼见形势危急,苏灿再也不敢怠慢,打了一个滚,手脚并用,狼狈地爬到墙根下,匍匐在地,大声叫道:“青芷,我走,我走行了吧!”
“砰”地一声响,楼上的水瓶还是砸了下来,然后何青芷爆发出一声嚎啕,楼上再也没了声音。
苏灿坐起来,叹了一口气,把地上的翠竹拾在手中,拖着疲惫的脚步,朝前门走去。这些竹子,刚刚脱离泥土,还可以用来恢复功力的。
这何青芷也真是糊涂,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误会我?我苏灿长得,就真的这么猥琐吗?难道我的脸上,刻着流氓两个字吗?
苏灿郁闷地想,现在是凌晨两点,如果天亮前你不跟我赔礼,我就真的离开这儿,再也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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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二三章 又见蓝暮雪()
委委屈屈,一步一步地捱到了前门,苏灿靠着墙,盘腿坐了下来。手里一捆细细的匍地翠竹,正悠悠散发着一阵清香。
苏灿把竹子摆在腿上,凝神静气,道心归一,开始运转星河决的炼气法门。
这一运功之下,苏灿发现自己的进展,似乎有了些突破。体内真气虽弱,但是隐隐间,气息畅达,竟然比几小时前流转更快。
根据以前在玄野大陆练功的经验来看,苏灿知道,只要真气再深厚一点,就可以一举破关,达到练气第一层的境地了。
练气,就是化真气为灵气,这才是修真之人与寻常武人的区别所在。
一个小时过后,苏灿运功结束。他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感觉功力已经基本恢复,只是先前失血太多,口渴的要命。
现在的苏灿打着赤膊,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没办法捅开门锁进屋里喝水的。
不过苏灿知道,前面路边有个消防龙头天天漏水,附近的住户,经常在那儿洗衣服洗菜的。
他快步走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