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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无数的兵将也都聚在黄得功的身边左右,黄得功的喊话被手下的万马千军一起放大,在山谷中回响,这其实也是为山下的林毅传递了一个信号……
第431章 骆驼炮再显威()
其实山谷中的刘良佐早就看到黄德功他们了,只是装作没看到而已,此时听到黄得功等人的喊声,心中无比惬意,黄闯子来了,姓林的也来了,来的好,都来了才好呢!
特别是刘良佐难掩心中的欣喜之色,经过短短的几个时辰,他已经完全由林毅的部属成为林毅敌人,由对林毅的敬畏,转变成了诛杀林毅而后快,转变之快令人咋舌。
刘良佐越发夸张的喊叫,“弟兄们,援兵终于到啦!杀出去,剿灭了这些山贼叛军,抓住沐天波——”
他这一喊,身边的一千多兵将,不亚如魔乱舞,也都跟着他嗷嗷直叫。
此时更得意的莫过于对面山上的沐天波,和沙定洲等人,其实是对面山上的情况,他们了如指掌,数不清的明军开到山前,前山失守,黄得功等人数万人马冲上山来,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此时黄得功等人在对面的山坡上,这阵一喊叫,沐天波他们故作惊愕对面的黄得功等人,对面漫山遍野,全是明军了,露出惊慌之色,继而恼羞成怒地叫嚣:“怎么搞的?禄永命和刁勋何在?”
“回王爷的话,他们丢失了前山,畏罪潜逃啦!”有人回答。
“王八蛋……”沐天波心中高兴,但脸上气急败坏,对手下喝令道,“放箭!放火!射死他们,烧光他们,一个不留……”
眨眼之间,对面山坡上的弓箭手开始拉弓射箭,箭风呼啸,流矢如雨,火箭见风就起火。
当然这都是假的,这些箭射的目标不是石头,就是草丛,要么就是谷中空地,反正不射人,偶尔射到人也没事儿,因为这些箭都是经过特殊处理了,没有箭矢。离的远了,当然看不清楚,再加上火箭,引起的烟火,妨碍了人们的视线。
但是刘良佐和身边的兵将,赶紧舞动刀枪,像真的一样遮挡,还得象征性得倒下几个,装死诈伤。
其实,在狭长的山谷之中,遍地的死伤,有超过两千人都是装死诈伤,还有一千多人,是真正的死伤,这些人当然是刘良佐他们叛变之前的真实伤亡,这些真实的伤亡现在成了他们无比美妙的道具。
那些假死亡的兵将,在真死伤的兵将里面,稍一化妆掩饰,便可以假乱真,鱼龙混杂,跟真的一样,简直是天衣无缝。
但此时他们的手段在高明,演的再相,装得再真,都无异于掩耳盗铃,因为林毅和黄得功他们这些明军,通过那两个叛徒奸细,对这些底细都一清二楚,唯有刘良佐和沐天波这些人被蒙在鼓里。
就在沐天波和刘良佐皆大欢喜,尽情表演,手下数千军将,配合他们尽情折腾的时候,下面的林毅早就开始行动了。
得到黄得功的信号之后,林毅虽然没有上山,但是跟亲眼目睹一样,看来那两个奸细果真没说半字谎言,一切都按照原计划进行。
此时辎重部队也已经赶到,林毅一声令下,一支特殊的部队已经顺着窄窄段的山道悄无声息的上山了,这便是骆驼炮队。
红衣大炮也并非运不上去,这时山下还有战象,但是红衣大炮到了上面没有用武之地,还得架设炮台,浪费时间,根本也没有那个必要,有这些骆驼炮队,已经足够了。
同时,另一支部队也在行动了。因为根据的那两个奸细提供的消息,前山并非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山,这一条路是明路羊肠小道,另外还有一条秘密的暗道,通往后山,当初刘良佐攻下前山的时候,沐天波他们,就是通过这条秘密的暗道,从后山派了一支部队,到了前山掐断了刘良佐的归路,刘良佐才成了瓮中之鳖。
现在林毅要大破对影山,当然得用这条秘密通道。在奸细的提示下,很快就找到了这条秘密的通道,在前山右转50度的山根有一处密草纵,趴开半人多深密草纵,便露出一个山洞,山洞不小但非常隐蔽,不知道内情者,根本找不到。
这是这一战的关键,林毅当然都派出精兵强将,东胜的无敌营和高一功及田见秀的本部人马,将近六千人,从这里就钻了山洞。
五六千人目标也不小,但是现在不必顾忌暴露目标,现在前山已经被明军完全占领了,没有沐天波的眼线,他们都高高兴兴的、带着请大功受大赏甚至是飞黄腾达的梦想跑第二道山里去了。
骆驼战队基本上已经都上去了,在黄得功和无数明军将士的遮挡之下,这些蒙古兵将开始操作骆驼炮,装填弹药,通过人的缝隙,向山下瞄准,忙的不亦乐乎。
林毅提马也上了山,小颖、哲哲和苏茉尔带着女劳以及张华带着卫队营紧紧跟随。
黄得功就立在前山的山顶上,带着手下的兵马,瞪眼看着沐天波和刘良佐他们在山谷中和对面的山上一厢情愿的尽情的折腾,而无动于衷。
不过沐天波和刘良佐都不是傻逼,很快他们发现了有些异常。
无论他们“战斗”的多么激烈,喊杀得多么凶,“伤亡”多么惨重,黄得功这几万人马就在山上聚集着当看客,根本不往下冲去救人,他怎么折腾都是一厢情愿,好像与黄得功这些人无关一样。
“嗯,怎么回事儿?林毅呢?”
沐天波,刘良佐、沙定洲这些人心里都泛起了嘀咕,因为他们得到确切消息,不但明军的十个营上当了,而且大明监国林毅也亲自到了山下,他也能上当吗?太激动人心了……可是都这么半天了,明军因何不冲下来救人,救兵如救火呀?难道非要演到刘良佐他们全军覆没不成!
但是他们毕竟不是凡,王爷的王爷,总兵的总兵,都还都沉得住气,尽情的演练,必须得报以足够的耐心,这是成功的前夕,不能太急躁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欲速则不达,可能自古成大事都是这样吧!
就在刘良佐和沐天波、沙定洲等这自欺欺人、这场戏演不下去的时候,突然山上的明军一阵躁动,明军又增加兵将了,这便是女营和卫队营将士,为首的一员大将出现在沐天波和刘良佐等人的视线中。
黄膘马昂立山头,黄金甲盔明甲亮,面如冠玉,绝美的五官如刻,外黄内红的锦袍迎风飘舞,煞是威风。
沐天波和刘良佐等人一看,这员全副武装的大将正是大明监国林毅,心头一阵的悸动:姓林的还真敢来也!那你敢冲下来吗?今天就要让你瞪眼上当,你不是用兵如神吗?恐怕你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其中有诈吧!
沐天波和刘良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胡思乱想着,这场戏演得更投入了,因为他们认为这是最关键的时候,此时不卖力更待何时?
山下面震天的喊杀声,如山呼海啸一般。箭风呼啸,不少地方火已经烧了起来,夹裹着浓烟,刘良佐身边不停有人倒下,但是刘良佐挥舞着大刀拨打箭矢,还在夸张地大喊:“给我冲!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
小样儿,你们的戏也该收场了!
林毅冷笑一声,“点炮!”
“咚咚咚;”三声炮响,震得地动山摇。
这三声炮,沐天波和刘良佐更加振奋了,炮响为号,明军肯定要冲下来救人了,说不定姓林的还会亲自冲锋陷阵呢,因为他自恃勇武绝伦天下无敌,据说战场他时常冲锋陷阵。也不知道今天如何?
三声炮响的确是信号,山头的明军一阵的骚动,却不是往下冲锋救人,而是纷纷往旁边避让,露出一排骆驼,骆驼背上的大炮,黑洞洞的炮口已经瞄准了对面的山上的沐天波等人和山谷中的刘良佐等人。
沐天波和刘良佐等人一看大惊失色!
对于这支队伍的威猛善战他们可是领教过的,成都一战,缅甸的大象军陷入瘫痪,沐天波和孙可望的二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几十里的连营都丢了。
特别是刘良佐,怎么个碴儿?如果用骆驼炮来救我们,也应该把炮口对准沐天波他们,可这炮口怎么这么低呢?
惊愕之余,他们的戏实在演不下去了,射箭的也不射了,呐喊的也不喊了,连刘良佐和沐天波全都闭口呆住了。
这么多的场面瞬间静了下来。
林毅哈哈大笑,“刘良佐、沐天波,你们演的好戏,继续呀,怎么不折腾了?”
林毅居高临下,内力深厚的他,不怎么用力,这声音便能传出多远,特别那得意而爽朗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在刘良佐和沐天波等人听来,无异于晴天霹雳。
“既然尔等不折腾了,那就该本监国了,开炮!”
林毅突然收敛一声令下,早就准好的骆驼炮就轰鸣起来,这种炮的射程和威力虽然不及红衣大炮,但能盖得过千斤佛朗机,又是居高临下往山谷里轰击,这个距离也不过一两千米,就是对面的山头,垂直距离也正在骆驼炮的射程之内。
一时间万炮齐发,打得地动山摇,火光闪烁,硝烟弥漫。
顿时山谷之中,鬼哭狼嚎,这次可没有半点虚假;对面的山上,惨尸翻滚。
沐天波的人马和刘良佐的部属全都乱成了一团糟……
第432章 人字梯观景台()
林毅这是来救援的吗?为什么炮口对准自己人?难道被他识破了,怎么可能?
在刘良佐惊愕与疑惑之间,无数的炮弹凌空飞来,接连炸响,刘良佐慌忙闪躲,但是他闪躲的速度远远跟不上炮弹的速度,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无处可躲,最后被一发炮弹连人带马,把他轰上了天。
火光闪过浓烟散去,刘良佐已经成了一具残缺不全的焦尸,他的肢体与战马的肢体已经分不开了,这位花马刘临死也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与他陪葬的还有身边无数的降兵降将,大多数来不及反应,个别机灵的赶紧跪地求饶,但是火光和浓烟中,炮弹仍然接连不断地飞过来,连接不断地炸响,一阵炮火之后这些人带着恐慌疑惑和悔恨全都躺下了,包括那些伏地诈死诈伤的,也全都永远起不来了……
火光和浓烟之中,林毅已经看到了山谷中些许投降兵将的身影,但是这次林毅并没有给他们投降的待遇,林毅所谓的不杀降优待俘虏当然不是无原则的,尤其是对这些反复无常的叛逆,不能有妇人之仁,必须得斩尽诛绝!
林毅时常警醒自己,在自己穿越以前之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自己监国大明以来,绝对不能容忍那种闯来降闯、满来降满的软骨头,发现一个铲除一个,否则遗患无穷!
尤其不能让这些人看透自己,崇祯怎么死的?那就是被朝臣看透了,大明朝并非缺乏贤臣良将,就是在崇祯上吊的时候,大明朝还有百万雄兵,还拥有江南富庶之地,完全可以凭这些立国,东山再起,所谓的千疮百孔、内忧外患、国库亏空、党争祸国,这些大明朝亡国的根本原因在于人祸,并非是天灾。
而人祸的根本原因,就出在崇祯身上,一手好牌被他打烂了,那些能征惯战的文臣武将,或战死沙场,或斩于西市,或蹲死狱中,剩余的全都是些阳奉阴违之辈,最后崇祯皇上不得不把自己挂到了煤山的歪脖子树上,留下了“朕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的千古遗憾。
这是发生在林毅身边活生生的教科书,林毅当然不能忘,自己现在还没有登基,若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臣民看透了自己,那往怕还搞个毛啊!
这些佞臣贼子钻空子造反,走投无路的时候,把兵器一扔,跪倒投降,然后自己就宽容的赦免他们无罪,那自己不成了傻逼了,造反的代价也太低了吧,何以震慑天下?!
看到刘良佐一伙全军覆灭,祖克勇、小颖、张华、苏茉儿,宋献策等等,这些林毅身边的将士,大快人心的长出了一口气,他们生怕林毅再宽容了刘良佐这些人,平时都是能说会道,关键的时候忠心被狗吃了,朝秦慕楚,死有于辜,必须得到应有的下场。
炮声一响对面山坡上的沐天波,预感到了不妙,他惊愕与疑惑一点儿也不比刘良佐少,山头已经让给他们了,他们就该攻下来救人,只要林毅的人马冲下来,那就进入了活棺材,他们与刘良佐的人马里应外合,就能够让这些明军插翅难飞,死无葬身之地,可是林毅就是在山上不下来,还进行炮击,而且不分敌我?
林毅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沐天波的人全都懵逼了,想不明白也来不及想这些事,赶紧逃跑,保命要紧。
一阵炮火之后,对面山上沐天波的人马也是伤亡惨重,余者逃之夭夭。
然后林毅传令停止炮击,命令明军展开了全面进功,追击残敌,黄得功带着十个营的兵马,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冲了下来,一连攻下了数道山口。
沐天波的人马根本抵挡不住,实力相差悬殊,他一声令下,带着残余退往主峰人梯观景台!
这是对影山的主峰,也是最高峰,过了观景台,就是后山了,是通往后山的唯一一道屏障。
上了观景台地势非常辽阔,站在上面远山近水尽收眼底,可以看苍山洱海,可以看长河落日,可以看霜染红叶,可以看苍茫云海,可以看层峦叠翠,可以看日出万象,这座台因此而得名。
要上这样一座高台,并非易事,因为只有一个人字形的石梯通往台上,这道石梯宽不过四尺,四周皆悬崖绝壁,凶险万分,到了通往台子的地方,有两块巨石,像两扇门一样,如果把这扇门堵死了,是真正的一夫当关,只有登上这座高台,才会有一览众山小之绝感。
沐天波和沙定洲带着残兵败将,刚退到台上,黄得功带着数不清的明军便追到了台下。
黄得功抬头一看,这地方太绝了,简直是鬼斧神工,有种人在人上的感觉。
沐天波的兵将纷纷拉弓射箭,有的搬起石头,要跟明军死战,沐天波一摆手,制止了他们,根本不需要打,没有人能上的来,大炮、火枪和弓箭都无济于事。
黄得功一看,这地方太难了,沐天波躲在上面不下来,下面即便有多少兵马也绝对攻不上去,只有一边在下面叫骂,一边命人给林毅送信儿。
沐天波在台上面,俯视黄得功哈哈大笑,“黄闯子,有本事你上来?本王跟你大战300合,上不来吧!”
“什么,你想让本王下去?你也配!让姓林的过来,本王兴许下去会他一会!”……
沐天波在台子上极尽狂傲之态,黄得功始终没有办法,因为他没长翅膀,真的是飞不上去,只有在下面骂。
沐天波在上面还击,打口水仗。
就在黄得功跟沐天波在这里磨牙的时候,后面的明军一阵的骚动,林毅出现在沐天波的视线之中。
黄得功和数万明军将士有些愕然,如此凶险之地,身份金贵的监国大人林毅亲自驾临,这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
林毅坐在马上,仰着脸往上看,妈的,沐天波这些家伙真会找地方!
“沐天波,我们监国大人在此,识时务的赶紧下台领死!”黄得功用铁鞭往上面一指吼道。
沐天波根本没理黄得功,看到林毅神色一凝,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绝对没看错之后,心中一翻,哪一代的帝王将相敢驾此地?就充姓林的这一点,本王服了!
“姓林的,咱们就别废话了,你敢上来和本王大战三百合吗?”沐天波早就想单独挑战林毅了,今天机会可算来了。
“哈哈哈,你想和本王单挑,恐怕你还不配!”林毅哈哈一笑,不屑道。
“什么配不配的?是你没这个胆识吧!今天本王把话就撂到这儿了,你们当中有谁能赢得了本王的走线铜锤,本王就下台领罪,认罪服法。否则话的话,你们只有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了,哈哈哈……”
“你想跟林某单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本监国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你这是何意?”
“林某这里有一个侍女,粗通武艺,你只要能赢了她,本王就陪你一战。”
沐天波一听,勃然大怒,你林毅不敢比就算了,什么武功绝伦,天下无敌,这一切传言都是扯淡,这倒也罢了,竟然让一个女人跟本王比,而且是个丫鬟?真是气煞人也!
林毅轻蔑的一笑,“沐天波,你也别觉得掉价,这一场你们不白比?只要你能赢了林某的这个侍女,林某可赦免尔等一切罪责,而且本王立即退兵,不但退出对影山,还要退出云南,你还当你的云南王,在这里随便折腾,皆与林某无关了。”
“此话当真?”沐天波一听来神了,因为林毅给出了条件太诱人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林毅冷笑。
“好!”
“慢着,如果你输了这一场怎么办?”
“如果本王输了,下台领罪服法,包括台上的所有的人,杀剐存留,悉听尊便。”
“好吧,希望你我皆是言而有信之人!”林毅点了点头,目前沐天波输得也只剩下这么点儿筹码了。
这样双方的赌局算是定下了,这一局赌注绝无仅有,重过泰山,自古以来的赌徒们,有倾家荡产的,有身败名裂的,但是与这一场都没法比,因为他们赌的远胜过身家性命,他们不是赌徒,但胜过赌徒,堪称千古一赌。
“但不知你那侍女,是为何人?本王可以把她放上来!”沐天波现在有些迫不及待了。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林毅脸上,小颖和哲哲等人已经猜出来林毅要派谁出战了,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儿,但是这种场合他们都不敢多说话,只有用目光看向林毅,再移向此人,充满了期待,还有些许忐忑,这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赌注,事关监国大人的颜面和百年大业。
“苏沫尔?
“奴婢领命。”苏沫尔也早就预感到了,千斤重担可能要落到自己的肩上,但还是很自信地答应了一声,微红着小脸对林毅飘然万福。她的这份自信不只是来自于自己,还来自于林毅的信任和荣宠。
沐天波一看苏沫尔,哪里是什么丫鬟侍女,分明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如果脱了军装,绝对是个绝色美人,但一身的戎装,更彰显其天姿国色和冷傲的女神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