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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杨嗣昌都站起来了,他们俩哪敢坐着。
不过这个人心里感到别扭,没看到哪里有伏兵啊?不过他们自我安慰,伏兵吗,肯定是埋伏在暗处,如果让一眼看出来,那还搞个屁啊,但是他们感觉不到那种杀气,此时也不敢多问。
现在杨嗣昌又对林毅这样热情,他们俩进来的时候,杨嗣昌只是象征性的呲了呲牙,那笑容明显是挤出来的,而且屁股坐在那里,根本动都没动。
现在对林毅因何这般礼遇?但是他们很快又找到了自我安慰,鸿门宴嘛,肯定得笑里藏刀,否则鱼怎么能够上钩?
林毅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受到这么热情的待遇和尊重,在座的大都是不对脸的人,但是表面上的过得去,毕竟在座的官都比他大,就算是保定总兵虎大卫跟他是同级,但是论资历要比他深得多,因此林毅也露出了笑脸,心里却保持着警惕。
“不好意思,各位大人,林某来迟一步,让各位大人久等了。”林毅对他们笑着歉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林毅就发现,座位也有些不对。一大张桌子分宾分主,杨嗣昌官职最高,今天又是他请客,当然坐了主座。兵部的两位是陪同的,坐了主座的下垂手。
剩下的就是客座,客座也分上垂首和下垂手,坐里边坐外边,尊卑序列是不同的。这是客座上最里边的一个座位,那就是给最尊敬的客人空着。
杨嗣昌就让林毅坐在这里,林毅当真有些受宠若惊了。暗道:“这个老家伙是给老子摆什么八卦?笑里藏刀糖衣炮弹,小心啊。”
林毅带着笑容,略微一犹豫,“有阁部大人和几位总兵大人在这,林毅哪敢坐在这里……”
可是林毅谦让的话还没说完,杨嗣昌拉住他的手,一下子把他按到了座位上。
“唉呀林老弟呀,这是赴宴,不是朝堂,哪那么多规矩,让你座你就座。来呀,人到齐了,开席!”
杨嗣昌一声令下,负责伺候的军将就过来了,开始为他们斟酒布菜。
林毅对杨嗣昌的这番热情,突然感到不适应起来,心里有点儿发毛,也是想到他们曾经的过节,偷偷的打量杨嗣昌,发现那张脸笑得很自然,这营帐内外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杀机。
这下林毅的心里就划开弧了,这个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这一次蹲监坐狱,出来之后洗心革面变好了?可能吗?越是这样越不能放松警惕,自己绝对不能当温水里的青蛙,让他们这样来煮,等感觉到危险来临的时候,青蛙再想跳出锅外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们今天就是把老子捧到了天上,老子也必须得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十足的警惕。
林毅心里这样告诫自己,酒和菜这吃的东西他也特别注意,可是酒也倒完了,他没发现这酒杯酒壶有什么毛病?都是一样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转心酒壶。难道这菜里有蒙汗药?自己可得留点儿小心。
这是杨嗣昌满面春风,端起来第一杯酒。
“各位,今日老夫做东,摆下便宴,把各位大人请到这里来畅饮几杯,也是有原因的,为什么让林老弟坐在这个位置也是有原因的,听老夫说到两句。时逢天下多事之秋,这些可恶的流贼皆是反复奸狡之辈,流贼不灭,天子震怒,我等难安。这一次老夫带着尚方宝剑,一定要将流贼彻底坚决干净的消灭光。承蒙各位大人的支持和全力以赴,老夫十面张网,现在战果颇丰。不少流贼悍匪已经烟消云散,像什么射塌天,扫地王,不粘泥,过天星,横天王,混十万,草操等等,朝廷的巨鳄流匪相继被全歼,这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特别是林老弟啊,”
杨嗣昌说到这里,由于动情,手离的酒杯还洒出几滴酒来,一指林毅,“在陕北剿匪,就已经立下了大功,扫地王,不粘泥,过天星,射塌天,均是被林老弟灭掉的,现在白水河一战林老弟又全歼了曹操的人马,还抓住了罗汝才,因此今天老夫才让林老弟坐在这个位置,应该是当仁不让的吧。”
“林兄文韬武略令人钦佩,应该的应该的。”朱大典和虎大卫跟着附和。
杨嗣昌继续道:“因此老夫今天设便宴先为林老弟庆祝一下,希望我们以后再接再厉,来,先满饮此杯。”
说着杨嗣昌林毅等人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然后朱大典和虎大卫等人也都把酒喝了。
林毅这才把手中的酒放在嘴边,先尝了一小口,酒味绵长醇香,并没有什么异常,然后这才放心的把酒喝干。
杨嗣昌等人开始吃菜,林毅也开始吃起菜来,菜味鲜美,吃起来非常爽口。
不过现在的刘泽清和李化鲸像喝毒药吃毒药一样,难以下咽了,今天这顿酒到底怎么回事?
第199章 反常的杨嗣昌()
杨嗣昌频频举杯,林毅一看这酒菜也没问题,偷眼一看刘泽清和李化鲸,二人一脸胶泥色,暗道管他个孙子呢,阁部大人盛情难却,先吃饱喝足了再说,一会儿就是打起来也有力气,因此林毅滋溜一口酒,巴嗒一口菜,吃喝非常香甜。
酒宴进行到在,刘泽清和李化鲸有点懵了,不由看向朱大典和虎大卫。
不但是刘泽清和李化鲸懵了,连朱大典和虎大卫两位总兵也有摸不着行情了,今天这风到底是往哪那边吹呀?但是很快这二人也释然了,不管风吹几哪边,对他们二人来都无关紧要,因此两个人谈笑风生,吃喝自然。
这下可苦了刘泽清和李化鲸了,难道今天就是为了请姓林的来吃饭,我们这些人都陪着,姓林的脸也太大了吧!二人胡思乱想着,酒是苦是辣,菜是甜是咸,根本没有感觉了,这是他们二人吃得最没滋味的一次酒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杨嗣昌又开始说话了。看看刘泽清和李化鲸,又看看林毅。
“今日这顿便宴,老夫还有一件事,要说道说道,听说前两天,你们两家因为战利品的事还发生了不睦……”
杨嗣昌这样一说,都知道正题来了,全桌子的人都不吃不喝了,静静地听着。特别是林毅面无表情,但心里有数,你们只要敢构陷老子,今天先掀桌子后杀人,杨嗣昌、刘泽清和李化鲸离老子都这么近,要仇人有仇人,要人质有人质,非闹他个地覆天翻不可!
这时杨嗣昌口气一转,和善的脸立即变得凛冽起来,“还伤亡了这么多人,同为朝廷命官,为这点小事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刘泽清和李化鲸摸不着门道,只有双双低着脑袋挨熊,林毅也不说话,知道杨嗣昌这是在打官腔,看这语调,想想眼前的朝情野情,要是没猜错的话,这顿酒席很可能是杨嗣昌以上司的身份出面,调停两家的争端来了。
现在崇祯帝手大捂不过天,流贼又呈现出了遍地开花的态势,辽东鞑子猖獗,在义州大兴土木,屯驻重兵,满清八旗对宁锦虎视眈眈,大明这边洪承畴带着曹变蛟、吴三桂、祖大寿等精兵强兵临锦州和宁远,将大战一触即发。现在和谈已经无望,内忧外患,令这位明思宗焦头烂额,要不然不可频频调换兵部主官。
在这种情况下,内地剿贼的两家总兵闹将起来,都握有重兵,朝廷鞭长莫及,身为兵部尚书兼内阁首辅的杨嗣昌只有出面替崇祯调停争端,各打五十大板,内部团结之后,然后杨嗣昌继续他的剿贼政策。
另外还有一点,杨嗣昌从牢中出来,熊文灿入狱了,这次他再搞不好流贼的事情,他还得回监狱里蹲着,说不定连二次入监狱的机会都不会有,崇祯就直接要他这条老命了,现在各路援剿的兵马,数自己这路斩获最多,功劳最大,但闯贼和献贼势大,他要彻底剿灭流贼,还得依靠自己这支人马,在这种情况下,杨嗣昌不是傻蛋,哪轻哪重,放下以前的积怨,来个华丽的大转身,这是极有可能的。
林毅想到这里又想起了五六年后的南明时期,按照原来的历史发展,崇祯被李自成逼得上吊,南明第一帝小福王朱由崧在陪都南京被扶上皇位之后,此人跟他爹老福王差不多,就是吃了一身的肉,别的没什么本事,生活荒淫无度,不理朝政。其实他也理不了朝政,因为朝中大权被凤阳总督马士英一伙独揽,他这个皇上只是坐在龙椅上的傀儡。江北四镇军阀皆是马士英的下属,拥龙第一功臣史可法被架空。但是四镇割据,不听朝廷。时任兵部尚书的史可法只好到扬州调停高杰、黄得功、刘泽清的争端,到临淮调集刘良佐和当地军民的矛盾,记得老史头腿都跑细了,求爷爷告奶奶,看看这个脸色,问问那家意见。这四家军阀虽然拥兵自重,飞扬跋扈,但最后还都暂时听话了。
眼前的杨嗣昌的角色有点像老史头,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看他的嘴歪向哪边了,这场官司必须得打到底,有末帝崇祯在,老子不打算拥兵自重,做军阀的买卖,但是二虎等兄弟不能白白地流血牺牲,老子的底线是可以不动刘泽清,但绝不能绕了李化鲸这个狗东西!
林毅心里想着,不动声色地听杨嗣昌啰嗦,杨嗣昌以高大上的姿态讲了一番作为忠臣良将的大道理,然后把矛头直指刘泽清:“刘总兵,这件事老夫可调查清楚了,责任全在你们那边,林大人从陕北到陕南一路剿贼,一路凯歌,白水河一战,你们三路兵马到达的时候,这一战已经结束了。罗汝才已经成了林大人的俘虏,也就说这一仗没有你们什么事,可是你的属下却过河抢夺战利品,林毅的兵将肯定不会答应,换作是谁也不会容忍。但是你们抢了马还打了人,冲突就这样发生了,你和李化鲸身为总兵和参军,不制止反而扩大事端,才造成这种严重的后果,你们死伤了这么多人,完全是咎由自取,林大人首先作出了让步,最后提出三个条件,完全是合情合理,朱总兵和虎总兵也及时调停,今天老夫就做主了,你们答应林大人的两个条件,赔出银两,严惩凶手,了结此事。刘总兵意下如何呀?”
刘泽清和李化鲸听到这里完全傻了,这场酒宴哪是给林毅摆的圈套,分明是给他们二人设的鸿门宴呀!
这这这……这完全没道理呀?不是说杨嗣昌和林毅积怨很深吗,这个老家伙怎么一屁股坐在林毅那边说话?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不止是他们俩觉得不可思议,朱大典和虎大卫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二人眨眨眼睛,转转脑子,就知道今天这调子接下来应该怎么唱了。
当然最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是李化鲸,他做了充分的准备,暗藏利刃,带着猴子来了,是要来看林毅倒霉的,关键时候如果能救护杨阁部一下,说不定还能立下大功,飞黄腾达一下,可是现在这个杨阁部竟然完全站到林毅的立场上说话,不管是林毅的三个条件还是两个条件,对自己来说都一样,这不是让自己送死来了吗?
早知道这样,我他妈说到天黑也不会来呀。他后悔不迭,更多是后怕,对他这个参军来说,面对这么多高官,这里无疑是龙潭虎穴,他敢造次,瞬间就会令他粉身碎骨,他只有一脸苦相看向最后的救星刘泽清了。
“啊他这个……”刘泽清大肥脸上的汗也下来了,支支吾吾,几乎不能言,因为脑子转不圈来了。
这时朱大典说话了,“刘大人,阁部大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天大人是备便宴帮你们两家调解此事,大人可是用心良苦呀,如果到了有司衙门或者是朝堂之上,恐怕就不是现在的情况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大人还有什么难做的不成?”
“是啊刘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件事向情向不了理,是非曲直一目了然,大人一手托两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林大人的两个条件也不为过,掀过这篇不就完了。”
听完二位总兵这番话,再看刘泽清和李化鲸那张脸吧,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就跟闪烁的霓虹灯差不多了。
刘泽清心中暗骂:“你们他妈俩究竟是哪一头的?哦,现在杨嗣昌向着林毅,你们就开始推老子的下风车了,真是墙头草,随风倒呀!”
但是恼归恼,这件事怎么办?如果悖逆了杨阁部就等于悖逆了朝廷,但是如果答应林毅的条件,五万两银子倒没什么,关键是得处死李化鲸,这这这……看到李化鲸看向他那可怜兮兮的目光,他真有点不舍。
突然,刘泽清有了注意。
“阁部大人说的是,朱大人和虎大人说的也是至明名言,知道各位大人皆是好意,这件事本总兵的确有失察之嫌,林大人的条件不过分,本总兵手下的那些弟兄死伤了活该,只处死李参军这一条有点苛刻,李参军这些年征战南北,功劳不小,再者说了,这次主要是那两个畜牲惹的祸,是他们伤害了二虎将军,要不这样吧,有一只灵猴已经死在了林大人的刀下,还剩下一只,这次李参军也带来了,让李参军把这畜牲整死,也算是为二虎报仇了,再让李参军向林大人陪个不是,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人不记小人过,五万两白银刘某也带来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刘泽清说着,把五万银子的银票从怀里拿出来,递给了林毅,然后对李参军道:“还不动手?”
李化鲸觉得这个注意不错,只要能保住命,一只猴子算什么,因此他欠离座,从身后的口袋里一把抓出那只小猴子,然后从身上亮出暗藏的匕首一下子捅进了猴子的心脏,小猴子犀利地叫了几声,看着主人不解地绝望地死去……
第200章 相互利用()
林毅也没想到杨嗣昌如此反常,非但没有对自己摆什么鸿门宴进行构陷,这是实实在在、真心实意地请自己吃饭,对自己和刘泽清起冲突这件事,说调停不如说完全站到了自己的立场上,怒怼刘泽清和李化鲸,很明显刘泽清和李化鲸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杨阁部这完全是讨好巴结自己的节奏啊!
看来自己猜得完全不错,杨阁部的华丽转转得好,这个老小子不傻?不愧是当朝阁部。现在他宁愿得罪刘泽清,是也不愿得罪自己了,应该是不敢得罪才对。
什么是强者,这才是强者!
这不是杨嗣昌在替自己说话,这是自己的赫赫战功在说话,这是自己的一万多名战无不胜的军队在说话!如果没有这样的实力,杨嗣昌估计早就把自己冠冕堂皇地给收拾了,看来在这乱世,快速发展壮大自己是不二的选择。
林毅心里得瑟着,觉得爽极了。
李化鲸真不愧是猴子的主人,宰这只猴子简直是易如反掌,如果是换成别人肯定办不到,别看它现在伤着,也有很强的攻击力,这一点林毅最清楚。
死亡缘于信任,这畜牲是主人的一把利刃,大概做梦没想到,主人会要置它于死地吧!
在场的人看得有些目眩,特别是杨嗣昌是文官,觉得李化鲸有些残忍。在众人的目光中,李化鲸到了林毅的近前,开始给林毅道歉,又是鞠躬,又是陪不是。
林毅一看,干什么,老子没同意你们这么办呀,处死一只猴子、说几句装孙子的话就算对这事交待了?老子要妥协了,二虎兄弟泉下有知,非急得诈尸了不可,二虎是猴子杀的不假,但畜牲不是受人指使的吗?罪魁祸首是李化鲸,想偷梁换柱,让畜牲给人抵命,亏你们想得出来!
杨阁部也没有同意你们,这是你刘泽清自作主张,该包庇就包庇,该纵容就纵容,李化鲸也是一厢情愿,为了保住狗命现在装孙子来了,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吗?马和银子老子都可不以要,猴子也可不死,但这小子绝不能放过!
但是这件事怎么办呢?看着李化鲸在自己面前好说话,装孙子,刘泽清也软了,杨嗣昌和那几位也不置可否,这件事关键在于自己,其他人没有什么索求,杨嗣昌这个老家伙巴不得早早结过一篇。对他们来说当然都无所谓了。杀猴子……有了!
林毅突然想到了办法,不动声色地听李化鲸在自己面前装完孙子,林毅冷不丁伸手从军靴里把匕首刀抽出来了,一刀捅进了李化鲸的胸膛。
李化鲸完全没有防备林毅给他来这一手,这是酒席宴,这么多朝堂大员在这里座着,林毅竟敢对他下毒手,还是突然袭击。因此这一刀又准又狠。
李化鲸惨叫一声,身子躬成了虾米,一手捂着飙血的胸口,一手指着林毅,脸上表情痛苦至极,“你……你……”满嘴是血,只说了两个你字,后面的就说不出来了。
这下全场皆惊,谁也没有料到林毅能现场杀人,刘泽清、朱大典、虎大卫一脸的愕然,杨嗣昌吓得欠身离座,脚下一软身一歪就要摔倒,身边的幕僚兵部主事李文海也吓得不轻,赶紧扶住了杨嗣昌,这才没摔倒。
这一下包括杨嗣昌在内,众人对林毅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纷纷投来愠怒的目光。李化鲸已经服软求饶了,你林毅不同意不同意,此事可以再议。这就下手了?就算李化鲸该死,也不能这样处死他,不说经过有司衙门或者朝廷吧,至少得经过杨阁部同意然后问成死罪再执行,那有你这么干的?自作主张,眼里还有杨阁部吗?就不怕惊着几个大人?
“林毅,你竟敢当着阁部大人的面诛杀朝廷命官?”刘泽清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林毅冷笑道:“各位大人不必惊慌,刘总兵也不要恼,都是这把刀子惹祸。”
林毅说着,把匕首从李化鲸体内拔出来,咔嚓一声,把匕首刀拆为两断,扔在了地上。
“在下已经为李参军报仇出气了,这把刀子已经腰断两截,李参军也该宴目了,实在是对不住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想各位大人和刘总兵不会和一把刀子较吧……”
这几句话都是刘泽清和李化鲸刚才的原词,是“猴子杀人杀猴子尝命”的复制版,只是把猴子变成了刀。
这下刘泽清张口结舌,在场的几位总兵和杨嗣昌也没词了,心中暗道,姓林的够狠,真有办法,想占他的便宜让他受委屈根本办不到,这下刘泽清彻底裁了,是他画出的道,林毅顺着他的道走,自己一巴掌抽到嘴上,没法说了。
这下,包括杨嗣昌在内,在场的几位总兵再看林毅眼中就有了敬畏的目光。
杨嗣昌一看刘泽清说不出话来,“刘总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