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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志手指飞奔而来的鲜于辅说道:“邓茂你看,此人为将却****上身,披头散发,不知从哪里来的未开化之人,故而大笑。”
“黄巾贼寇,素素前来送死。你家鲜于辅爷爷来了。”鲜于辅军马摆开阵势,立马上前搦战。此时的鲜于辅确实是****着身上,头发披散着。乃是交战乌丸时候养成的习惯,至此为改。
一瞬间程远志怒了,就凭这这点小小的兵马就敢挑战我三万大军,是活得不耐烦了吗、。程远志大怒道:“幽州无人了吗?派遣你这未开化之人前来迎战。”
“哼,是否开化,轮不到你这小小的贼寇来管。一群软脚的懦夫,谁来受死。”骑在马上鲜于辅嚣张的喊道。
不等程远志答话,一人突然挥鞭纵马杀奔鲜于辅,口中大喝:“贼将休要猖狂,你陶升爷爷来也。”手中一柄钢枪直取鲜于辅首级。
程远志看着不顾自己下令的陶升眼中露出怒色。这陶升最是能够花言巧语讨得张梁的欢心,在张梁心中的位置甚重,此次把陶升安排在军中也是为了能让陶升捞一些军功。
然而陶升如此明目张胆的无视程远志,就连邓茂也是一脸怒气。军中作战最忌讳的就是无视主帅,这个陶升仗着张梁的威势向来不把程远志放在眼中。
“杀。”鲜于辅大吼一声,回我手中兵器迎战。鲜于辅的兵器乃是一柄狼牙镐,镐杆与枪杆相同,不过却是纯铁打造。末端枪头的位置却是成椭圆形的大铁疙瘩,铁疙瘩上有尖锐铁刺。此狼牙镐非力气大者不能用。
程远志虽讨厌陶升狐假虎威,然而对于陶升的武艺还是很赞叹的。只见陶升手中长枪高速抖动间,虚幻的枪影让人分不出真假。
两马相交瞬间,两人手中的兵器早已磕碰在一起。
“好大的力气。”兵器碰撞间,陶升立刻感到一股巨力从枪身传过来,两手的虎口一麻,陶升感觉到自己的虎口应该是有些破裂了。
“再来。”陶升仍然是抢先出击,然而这次走的却是技巧的路子,你鲜于辅不是力气大吗?我就是不跟你硬碰硬。
只见陶升手中长枪每每的角度都是刁钻无比,让一向是力气见长而缺灵活的鲜于辅吃亏连连。
鲜于辅见状,奋力的将手中的狼牙镐狠狠的冲着陶升猛砸,趁着陶升格挡之间,转身拔马便逃。
“撤~”一声凄厉的嘶喊,鲜于辅根本不管手下士兵如何,只是自己逃跑入谷。其手下兵丁瞬间的愣神,撒开丫子就是一个逃。
兵器,旗帜,铠甲通通不要了。主将都逃了,他们这群兵丁只恨不得多生两条腿,匆忙间全部逃入谷内,
陶升见敌军丢盔弃甲的溃逃入谷,转身冲着程远志道:“渠帅,何不趁此时机入谷追杀一番?”
“山势险峻,谷内情况不明,穷寇莫追。既然敌军被你杀散,就随他去吧。”程远志缓缓答话说道。
陶升一瞬间不知怎么的就怒火冲天:“尔等如此胆小,如何能担任先锋之职?汝等不追,我领本部兵马自己前去。”说罢,转身召集本部五百兵马,前去追击。
看着入谷的陶升,程远志脸色阴晴不定。虽然自己讨厌这陶升,然而其却是人公将军张梁的心腹,若任其一人入谷折了性命,恐怕难以给人公交代。
若是领大军进去,谷内情况不明,又恐怕有埋伏。在程远志危难之际,邓茂道:“渠帅,不管谷内是否有危险,陶升毕竟是人公的心腹,不能任其一人入谷。茂愿领兵前去,若无伏兵,渠帅自引兵向前,若有伏兵,渠帅迅速后撤,等待天公将军的大队人马在入谷吧。”
虽有不忍,但是就目前来说,邓茂的计策是最可行的。邓茂率领五千人马追随陶升入谷,程远志率领剩下的兵马在谷口等候。
话说陶升带领本部五百兵马,一路追着汉军入谷,每当其停下之时,那鲜于辅就上来交手一番,每次都是数回合就逃。陶升就是再傻也知道鲜于辅是一个诱饵了。
看着跟随自己的五百兵马,陶升暗道:此番怕是要折损在这里了。
伫立不前的陶升猛然听到后路有兵马脚步声,脸色顿时一变,莫非是伏兵?待转身才知道是邓茂引着兵马前来救援。
“陶升将军,速速随我出谷。此谷两侧陡峭,谷内杂草遍地。若敌军有伏兵火攻,我等将葬身火海也。”邓茂冲着陶升劝道。
“轰,轰,隆,隆”一阵阵的巨响传来,大地似乎在跟着颤抖。“什么声音?”邓茂与陶升心中瞬间升起不安,而胯下的战马也是躁动不安,烦躁异常。
“退,快退。”邓茂大喊,不管发生了生么,先速速推出山谷再说。然而等邓茂陶升往来路退去的时候,心里瞬间充满了绝望。
只见巨石烂树将道路死死的堵住,刚才那一阵令人心悸的巨响恐怕就是这巨石落谷的声音。“不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二人同时往上方看去。
这一下真是吓的他们二人亡魂皆冒。“石头,石头。”跟着往上方看去,一声充满绝望的喊叫声。
无数的巨石,碎石,顺着山坡越滚越快,巨石撞击大地产生的震动让人难以站稳脚步,数名士兵转眼被碎石砸倒在地,脑浆迸裂。
“逃,向前逃。”慌乱中邓茂领着众人向谷口另一个方向突围。巨石虽要人性命,然而毕竟范围不广。众人死命冲出巨石滚落的范围,慌不择路的奔逃。
然而汉军布置了如此的阵势,岂能让邓茂他们轻易逃脱?无数的火箭自天而降,地上早已放置了引火之物,火箭的冲天而降,引燃了各种燃物。
谷内成为一片火海,无数的黄巾军被熊熊烈火烧死谷中。阵阵的焦臭味充满了整座山谷,在谷口等候黄巾军突围的鲜于辅,被火焰硬生生逼退数米。
鲜于银埋伏在山谷上方,眼睁睁的看着黄巾军全部葬身火海,看着谷内的惨象,鲜于银头皮有些发麻。
第五十章 朝廷()
程远志呆呆的面对着谷口,刺鼻的焦臭味让人闻之欲吐。然而程远志此时只是呆呆的面对着谷口,他的心里期待着,期待着能有一个人逃出来,然而他失望了。
冲天的大火,在谷内整整燃烧了一天一夜。程远志绝望了,五千多人就这么被一把火烧没了。没有一个人逃出来。
“鲜于辅小儿我必定杀你全家,灭你全族给我兄弟陪葬。”程远志凄厉的誓言声音在谷内飘荡着。
然而死去的黄巾将领们却咱也听不到了。就连那鲜于辅和鲜于银二人也听不到,他们此时此刻满脸喜悦收兵回城向邹靖回报。
“可惜啊,本来以为能够让其全军覆灭,却没想到仅仅只烧死其五千多人马。”邹靖听完战报有些遗憾的说道。
鲜于银看着正在感叹的邹靖,心里暗自道:绝对不能得罪他,这人太心狠手辣。鲜于银当时面对着谷内被烧死的黄巾军缺点崩溃。那种恐怖的场面鲜于银这辈子都不想在遇见。
话说程远志折了五千多人马以及邓茂和高升二人以后,再也不敢轻易向前推进。只是后撤十余里安营扎寨,等候张角的大部队到来。
汉军与黄巾军最大的区别就是黄巾军乃是张角三兄弟亲自带领,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是第一时间知道。
而汉军却是朝廷在隔空遥控部队,无论任何事情都不能立即知晓。往往需要派遣专职人员来视察。若是视察之人诚实可靠,也就罢了,若是一个添油加醋的小人,那汉军主帅就倒霉了。
此时此刻东汉皇宫崇德殿内熙熙攘攘,不知道的人走进去肯定误以为来到了菜市场。
“陛下,黄巾贼寇不过是一群刁民罢了。皇甫老将军在豫州轻而易举击溃了贼首张宝所带领的贼兵。而卢中郎在冀州却高垒不战,惰慢军心,况且多有败绩。而且埋怨陛下当年禁锢党人,致使朝廷人才流失。卢中郎怕是没有用心剿贼,还请陛下发落。”一名宦官跪在地上高声说道。
此人名叫左丰,虽不列十常侍之中,却也是与张让等人狼狈为奸,无恶不作。此人油嘴滑舌,尤其善于揣摩人心,因此深的汉灵帝信任。
汉灵帝因皇甫嵩送上捷报,而冀州卢植却迟迟不见动静,因此派遣左丰前去冀州查探军情。
左丰本就无比贪财之人,有机会外放,那还不是死命的搜刮油水。当左丰在军营内向卢植索要贿赂之时,卢植不仅不给与钱财,而且当面痛骂其一番。左丰怀恨在心,正巧卢植新败张角之手,回到洛阳当即向汉灵帝添油加醋的汇报。
汉灵帝听罢大怒:“卢子干这是在埋怨朕是一个昏君是一个不懂提拔人才的昏君吗?来人,来人,给我把卢子干押回来。”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袁隗当即出来劝说:“卢子干乃是堂堂正正之人,必不会在背后谈论陛下。其人迂腐耿直,若是心中怨言还不当面顶撞陛下?”
汉灵帝一听,对呀,这卢植是一个木头疙瘩,一向是看什么不顺眼说什么,其人脾气虽又臭又硬还不至于在背后骂朕。
“陛下,兵法最忌临阵换将。若是换一个不通兵法之人,岂不是让贼兵耻笑我汉朝天威。卢子干乃是深通兵法之人,虽有败绩,然我料其必不叫陛下失望。请陛下静候捷报。”袁隗慢吞吞的劝道。
那左丰本来已经劝说灵帝将卢植收押,然而袁隗一番话却及时劝阻了汉灵帝打消了这个念头。
左丰怨恨的目光看了袁隗一眼,幽幽的说道:“陛下,卢中郎与皇甫将军同为领兵之人。皇甫将军可以迅速击败张宝,就是不知道卢中郎为何迟迟一场胜仗没有?如今更是高垒不战,莫非是等待什么?老奴还听说贼将程远志率兵五万进犯了幽州。老奴一直觉得董卓此人更适合领兵剿灭张角。”
汉灵帝一愣,前面的话他没怎么记住,但是一句等待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左丰这话什么意思?两军对垒,一方连连战败,一方却还有精力进兵别的地方。莫非这卢植暗通敌军?想到这里汉灵帝吓了一跳。
而早在左丰说完话,袁隗暗道一声:坏了。在看看汉灵帝的脸色,哪里还不知道汉灵帝想的什么。
一众有见识的官员也都是脸色一变,这左丰难道非要将卢植拉下马来?可恶的阉宦,置国家于不顾,该杀。
袁隗目视大将军何进。虽然何进与这帮士人一向是不和,和宦官势力更加水火不容。见士人与宦官杠上了,何进很乐于与士人站在同一战线。
何进看了看左丰一眼,心理准备一下措辞:“陛下,臣有话说。”
“哦?国舅有何建议?”汉灵帝一向宠爱何进的妹妹,连带着对何进也是爱屋及乌。不仅给何进加官进爵,甚至授予其兵马大权。
“陛下,臣认为此时不应当临阵换将。卢子干一向是与臣不对付,然而臣却担保卢子干不是通敌之人。况且董卓此人久居西凉,恐怕是难以遵守朝中各种礼仪。臣相信卢子干必能剿灭贼兵。而且,今日皇甫公上奏捷报之时,曾特地担保卢子干。”
“什么?皇甫嵩特地言明担保?朕为何没有看到?张父?”汉灵帝听何进说皇甫嵩上奏捷报之时,还言明给卢植作担保,自己怎么没看到呢?
一旁的张让一听何进的话,就知道坏事了。连忙跪上前说到:“陛下,老奴看到皇甫义真的捷报时欣喜异常,只顾得着急将此大喜的事情禀报陛下。后面的没有细看,故而未曾向陛下禀报。老奴有罪。”
灵帝一挥手道:“让父也是想早些将捷报告诉我,些许小事何罪之有。”然后转头向众人说道:“也罢,既然都担保卢子干,朕就信他这一回。不过国舅你要派人告诉他,速速剿灭张角,知道吗?”
“臣领旨,一定派人告知其陛下的恩典。”何进恭敬的说道。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公认的能领兵作战之人也就浙江么几个人,大家还真怕灵帝一个冲动把卢植给换下来。到时候能否平定叛乱,众人心里就真的没底了。
整个朝堂心里最是充满怒火之人就是左丰了,眼看着自己就成功了。这帮子公卿大臣非要给自己做对。想想董卓送给自己的那些金银财宝,事情没办成,难道还真要退回去不成?那可是在个他的肉啊。
不行,就算没办成也不能退回去。况且那些财宝可有一半都分给了张让这个老货,要想让其退还,那是更不可能了。
第五十一章 戏志才之计()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难以化开。往日抬头可见的繁星也不知道飞到了那里。空中勉强露出的月牙很快也被乌云遮挡。
张宝抬头看着乌云满天的深夜,叹道:“乌云压城城欲摧啊。”
旁边的戏志才眼睛一亮,惊奇道:“主公好文采,一言将我军目前全部情况概括其中啊。主公果然非常人。”
“哎呦我去~”张宝心里感叹一下,自己不过看到天空浓稠的乌云把月牙都给遮挡了。本来想来几句诗描述下自己的心情,哪知道吭哧半天就记得这一句关于乌云的诗。没想到歪打正着了。
“先生啊,我军已经败了数日了。我思来想去的也没什么计策,军师有何妙计没有啊?”张宝满脸忧愁的说道。端起桌上夜宵来上一口。“那,你也来一碗。”说着给戏志才盛了一碗。
这几天张宝因为战事消瘦了一圈,让婉柔一阵心疼。变着法子给张宝做各种大补的夜宵,吃的张宝一不小心就流鼻血。
最近张宝一直在琢磨要不要收了婉柔,免得自己流血过多而亡了。
戏志才端起碗里的夜宵,狠狠的吃上一口,“婉柔姑娘的手艺真是天下少有。”戏志才闭着眼睛将口中的食物慢慢咽下去。回味的夸奖一句。
也可能开始戏志才给婉柔的印象很差的缘故,婉柔一直不待见戏志才。虽然大是大非面前,婉柔不至于给戏志才那堪,但是对于这种细节小事来说,往往会刻意忽略戏志才。
比如这夜宵,每天婉柔都会给张宝炖上一锅大补的夜宵。却从来只是端来的时候给张宝细心的盛上一碗,另一只空碗直接放在桌上,小身子板一转给戏志才一个白眼就离开。
每每看到此种情景,戏志才都是苦笑不已。而这时候是张宝最幸灾乐祸的时候,端起小碗美美的喝上一口,还不忘砸吧砸吧嘴。
有时候戏志才自己都暗暗后悔,当时怎么就非要摆一个架子,现在还不是投在主公的帐下?现在倒好,把这个内定的主母给得罪了。
待一碗夜宵吃尽,戏志才方慢悠悠的说道:“主公认为我军现在与汉军胜算在多少?”
“嗯?胜算吗?”张宝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我军现在兵力还有十五万,其中去除各个家属能上战场的大概有十万左右。汉军大概还有个四万左右吧,不过其中汉军有三千的铁骑。士气方面的话,我军新败,差汉军甚多。不过咱们有你这个大谋士在这里,比汉军强多了。”
“主公谬赞了。按照主公的算法,我军与敌军胜算在五五开了?”
“嗯,我觉得是五五开,但是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如果认真的说来,我军的胜算恐怕要少于汉军。”张宝认真的说道。
戏志才点点头:“主公所言不虚,然才有一计管教敌军人四万大军灰飞烟灭。”
“军师心中早有计策还不早说?我可是日思夜想的瘦了一圈了。”张宝面露喜色的说道。自从上次曹操带率领骑兵一边倒的屠杀一番,张宝简直是夜不能寐。
戏志才歉然到:“主公,不是才不早说。只是此计需敌军配合才能实施。才这几日观察过敌军动向,见敌军营中先是每日炊烟三次,然后慢慢两次,今日见敌军炊烟只燃起了一次。才又派遣斥候发现敌军并无兵马调动。那只有一个原因,敌军粮草不多了。”
“军师的意思是趁敌军粮草不多,率先进攻?”
戏志才摇头道:“不,我军仍然按兵不动。据情报中郎将朱儁上奏朝廷请求援军,而援军应该是两路人马才对,当日只见曹操一路援军,才当时就感觉不对。现在明白了,另一路援军不是没来,而是在后面押着粮草来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率先在敌军派兵接应之前找到这路援兵,劫其粮草。皇甫嵩的四万大军没了粮草,不用我军出兵,其自退也。”
“妙计,妙计啊。”张宝听的两眼放光,不愧是谋臣,这观察力真不是吹的。简简单单的痕迹就能猜出敌军的动向。
“军师,我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出兵骚扰敌军。两边并不矛盾,而且因为敌军无粮,恐怕是不敢与我军正面交战。我们可以派遣数支小股兵马,不分白天黑夜的骚扰敌军,使其疲于应付,不是更好吗?”张宝补充说道。
戏志才眼睛一亮:“主公此计也甚妙,如此一来敌军会误以为我军并没有看破其军中无粮。正好可以麻痹敌军。”
两人将剩余的细节商议已定。“看来今晚能好好的睡一觉了。”张宝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这几天对于战况的着急已经几天没睡好了,几天晚上戏志才的一条计策让张宝吃了一个定心丸,精神一放松立即就感觉到困意袭来。
“主公早些休息吧。才告辞了。”戏志才与张宝将所有细节一一商定以后,也是精神疲惫,告辞回营休息。
戏志才一走,婉柔打着哈欠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婉柔,你怎么还没休息?”张宝一见婉柔进来,有些惊奇。他以为婉柔早就休息了,所以打算凑合一个晚上。
“老爷不是还没休息,奴婢等着伺候老爷呢。”婉柔嘴里说着,手却不停地在给张宝铺好被揉。
铺好床铺的婉柔站在一边,张宝见其有些欲言又止的样,问道:“有什么话就说出来,这幅样子我都替你难受。”
婉柔抿了抿嘴小声说道:“老爷,奴婢不懂军国大事。只是最近见老爷愁眉不展,多日不曾好好休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奴婢觉得老爷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老爷若是垮了,婉柔还有咱们这些黄巾军可就没了主心骨了,所以请老爷爱惜身子骨。”
张宝“扑哧”一声笑出来:“小丫头还不懂军国大事呢。你这是拿全军来压你老爷我呢。好了,老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