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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黄龙看着三位长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次听了师叔挨骂,回头自己恐怕逃脱不了师叔的魔爪了。还不知道这位师叔怎么折磨自己呢。
想起上次自己也是不小心就看到了师叔挨骂,事后师叔以指点的幌子,狠狠的揍了自己一顿,那叫一个惨啊。想想都不寒而栗。
第三章 张宝、张宝()
张宝看着这一幕似乎挺有趣,老道虽然骂那汉子,可也看得出爱护之心,也是想他不要光想着练武,人情世事,读书识字都要学习。
“大哥?三弟?”张宝试探的喊了一句。老道眉头一皱,听除了张宝的试探语气,不太明白张宝怎么了。
“我、、我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张宝无奈的说道。张宝暗自在心里想着:不管自己还是不是张宝,就目前来说,一定不是这身体的主人。所有的事情自己都一无所知。必须装作失忆来掩盖。
“嗯?怎么会这样?”张角眉头紧皱,事情有些不对,伸手给张宝号脉。虽然张宝一身重伤,不过脉象渐渐趋于平稳,只要安心养着,慢慢就会好起来。可失忆却麻烦了。
失忆在古代称为“失魂症”,没有药石可医,只能凭着患者自己慢慢的康复,再加上家属多多提起让患者熟悉的事情,说不定就能好起来。至于多大几率,那就看老天了。
“二弟那日遇险,头部虽有撞击,却伤势不重,为何会得失魂症?难道还有隐藏伤口不成?二弟且躺下,待为兄在检查一番。”
虽然之前很详细的检查过张宝的伤口,确定没有大碍,但是这张宝却患了失魂症,张角还是细细检查一番。
历史上黄巾起义很快就被当政者镇压,作为黄巾的领袖张角却是一个传奇人物。先不说那些法术妖术是不是真的,天文地理以及医术的确是实打实的。
确诊一遍的张角默然不语,二弟头部却是有些小伤,但造成失魂症的可能性不大。
“黄龙。”“在,师伯有何吩咐?”站在角落里的黄龙还在沐浴着前些日子师叔造成的恐惧中,听到师伯喊自己,连忙回过神来。
“你仔细想想,前些时日你所说的你师傅受伤的过程还有没有遗漏?”查不到伤口的张角,再一次询问黄龙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经过。
“回师伯话,上次黄龙说的句句属实,没有遗漏。不对,好像有点遗漏。因为是一个小细节,所以有些纰漏。”黄龙刚刚想起来好像是一个小小的细节没有说,其实也是黄龙觉得不重要,所以才没说。
“哦?快说,说不定你师傅就是因为你没说的小细节造成的失魂症。”一筹莫展的张角立刻让黄龙如实禀报。
“黄龙,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一会师叔指点指点你的武艺。”一边的张梁正因为突然得知二哥患了失魂症担心,这听黄龙说有漏掉的细节,当即眼睛一瞪,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手指的关节掰的“啪啪”作响。
“师。。师叔,不是我不说,实在因为是忘记了。”黄龙全身都在颤抖着,可想而知黄龙同学绝对是饱受这位师叔的百般蹂躏。
“三弟,别吓唬这小子了。”一边的张角给黄龙解了围。
感激的看了一眼张角,黄龙说道:“那日师傅好像说头痛,用冷水浇了头部。”
听了黄龙的话,张角点点头:“当时你师傅刚受伤,头部猛然遭冷水冲击,有可能会造成失魂症。”
一边的张梁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关键是忘了所有的事情还是忘记一部分。“二哥,你还记得我是谁嘛?”
看着一脸焦急的张梁,张宝真心的感动。也许自己灵魂思想是穿越而来的,但这具身体与眼前的两位却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这是所有的感情都是不可替代的。
张宝有心想逗一下眼前这位弟弟,“你是谁?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张宝装出一脸迷茫的样子。
“不是吧,二哥,你不记得我了?那大哥呢?”
“不记得了。”
“那黄龙小子呢?”
“不记得。”
“完了,二哥真不记得我们了,大哥怎么办啊?”露出一脸悲剧的表情,转头询问张角。
一边沉默不语的张角,突然看到张宝冲着自己挤眉弄眼,微微一笑:“三弟,你二哥逗你呢。”
“啊?”转过转过头一脸迷惑。看着满脸疑惑的张梁,张宝哈哈大笑。
看到这,张梁哪能不知道这位二哥是骗自己呢。“二哥你。。。”明白过来的张梁不仅有些恼怒。
看到三弟有恼怒的意思,张宝赶忙说道:“三弟,三弟,二哥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二哥给你赔礼了。”
还没等张宝赔礼,就见张宝一声“闷哼”,估计是扯动伤口了。“别,二哥你快好好养病把。可别动了。”张梁赶忙开口。
张角在一边说道:“二弟,你这两天你不要想别的,且安心养病。等病好了再说。我们先出去了,一会我让你徒弟把药给你端过来。”
“有劳大哥了。”
“我们兄弟间还客气什么。”
看着三人关上房门。安心躺在床上的张宝陷入了沉思。
首先确定自己真的是穿越到东汉末年了,黄巾起义还没开始,似乎已经不远了,自己真的穿越成张宝了,对,穿越成黄巾军的二号领导人张宝。
难道爹妈当年起名字的时候有先见之明?如果自己姓刘,那会不会穿越成汉帝?随即想想那小皇帝死亡生活,还是算了吧。
自己穿越之前是被车撞死的,老婆的悲痛历历在目。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爹妈知道噩耗会怎么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想到此的张宝默然不语。
穿越了,也许对某些人而言,欢喜的不得了。可是让张宝选择,宁愿过前世那种平淡而又温馨的生活。
但是自己却实实在在的穿越了,而且穿越成黄巾的二号领导人。对了,黄巾,黄巾起义。想到这里,张宝终于明白从穿越来到现在压在心里一块的巨石是什么了。
据历史记载黄巾起义始于光和七年,也就是公元184年开始起义,经过短短两年于公元186年结束。
之持续了短短的两年,当然这是第一次黄巾起义,后续还有一次黄巾起义。至于具体时间张宝自己也忘记了,因为后续的起义零零散散,没有具体记载。
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一次黄巾起义自己三兄弟失败了,三弟被皇甫嵩砍头,自大哥不久会病死,关键是会被掘棺鞭尸,自己是怎么死的来着?好像是被一个叫严政的部下给刺杀了。
张宝简直是绝望了,一边是没有经过周密计划的农民起义,一边是力量强大的东汉官僚地主阶级。怎么看怎么想,这没有一丝机会啊。
虽然小皇帝没什么本事,可是大汉四百余年的威望可不是说着玩的啊。想当年曹操号丞相,佣兵百万,那也不敢称帝啊。
自己好不容易又重生了一次,难道就只能活两三年?那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行,自己必须找条活路。
张宝在心里仔细的回想着在校学的历史,奈何书到用时方恨少,那时候光顾着和老婆亲亲我我了,那里记得所学的是什么。早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搞什么对象啊。
张宝这边冥思苦想活路,患病的身体可不给面子,这么耗费大量的脑细胞还让不让身体复原了?所以身体发出信号,睡觉。
老话说的好,精神驾驭**是******的。所以精神活跃的张宝虽然不想浪费时间睡觉,可惜困意渐渐涌上脑,沉思的张宝进入沉睡。
第四章 桃花源()
黄龙,张宝唯一的亲传弟子。自十八岁起就跟着师傅张宝云游四方,传播教义,到现在已经整整四年了,这四年整日里跟随张宝,如果猪能说话,那么就算猪也能将寥寥数千字的经书背诵出来。
可是黄龙就是记不住,导致现在一看到经书就昏昏欲睡。反而是随着师叔张梁的蹂躏,这武艺蹭蹭的往上涨。
初时黄龙几招酒杯张梁揍趴下,到现在已经能和张梁过手了,虽然最后仍然被张梁揍趴下,不过每次武艺都见长,连张梁都暗自夸奖,若不是因为黄龙是张宝的唯一亲传弟子,张梁都想把黄龙要过来。
其实张梁在历史上武艺却是很高,三国演义中描写猛将管亥能和关羽对打,可张梁几下就能把管亥揍趴下。
当然管亥能和关羽交手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关羽刚出道,估计武艺也没达到顶峰。不管怎么说,这么对比,张梁的武艺确实不低,跟刚出道的关羽比的话肯定差一些,更别提全盛时期的关羽了。
黄龙拖着刚刚被揍的疲惫身躯,端着一碗药给师傅送来。“师傅,起来喝药了。”
醒过来的张宝摇摇头,苦笑一声,暗自道:“身体还真差劲,刚才还思考人生呢,这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黄龙把药端给张宝,疲惫的身躯以及一只眼睛上的黑眼圈让张宝奇怪:“黄龙,你这是怎么了?”
“啊?回师傅,弟子刚刚和师叔交手,被师叔打的。嘶。。。”说着默默眼睛的黑眼圈,疼得一阵吸气。
“三弟怎么这么鲁莽?你把碗收了,顺便把你师叔叫来,我给他说说。”张宝看着黄龙实在有些凄惨,喝完药的张宝朝着黄龙吩咐。
把碗放在桌上的黄龙,犹犹豫豫的说道:“多谢师傅关心,其实。。其实。。弟子喜欢被师叔打。”
“哎呦我去,这徒弟不会有那什么嗜好吧?”张宝看着黄龙的眼神有些诡异,“以后可真的离这家伙远点。”
看着张宝的诡异眼神,黄龙虽然不知道自己师傅在想什么,多半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弟子喜欢被师叔打,是因为每次跟师叔交手都能提高自己的武艺。”
“原来如此。”张宝吁了一口气。不是那方面的嗜好就好。
接下来张宝旁敲侧击的和徒弟聊了一会,便推脱有些累了,把徒弟赶出去了。
现在张宝确定时间实在光和六年距离起义也仅仅只有一年了。但是从黄龙的嘴里,却没有听出斑点要起义的消息,让张宝感到奇怪。
后来想想也对,起义这么大的事情,张角怎么可能事先说出了,这个是灭九族的买卖。
虽然了解到黄巾信徒很多很多,可这些都是都是普通的农民,有的人连刀搜没拿过,更别提上战场杀人了。凭着这些人一腔的热血,或许开始的时候能打东汉一个措手不及,等那些官僚集团反映过来的时候,那就只能等着被剿灭了。
莫非莫非上天让我穿越来黄巾的二号头目,是为了拯救黄巾,改变历史?别闹了,我可就是一个三流大学混毕业学生好不好?虽然成家工作了,可我就想安稳的过日子好不好。
不提张宝在这里反复猜测烦恼着,知道张宝失魂症的张角更是愁得白头发又添了不少。
“大哥,现在怎么办?二哥负责起义具体事宜,大哥居中指挥,三弟我负责冲锋陷阵,可二哥现在这种样子,怎么办啊?”张梁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三弟慎言。”张角怒瞪张梁一眼,走过去把门窗关好。“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毛毛糙糙的?如此大事,岂能随口就说?”
张梁讪讪说道:“我这不是着急嘛。。”
张角没理张梁,也在心里发愁。焦内所有具体事宜皆是二弟负责,如今二弟这个样子,唉。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医治二弟,如果能恢复还好,如果难以恢复,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的张角坐不住了。“三弟,你在这里坐镇。我入山寻师傅,问问师傅有没有办法医治二弟。”
“不行,大哥不能去。师傅所在的山太险峻,况且当初下山的时候师傅不是说,已经不在那山了嘛。”
张角满脸苦涩道:“你所说我都知道,可二弟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不管怎么说,我作为大哥,必须想办法医治二弟,就算有一丝的可能性,我也要上山去寻师傅。”
“大哥。。”是啊,不管怎么样,始终是亲兄弟。眼睛微红的张梁道:“大哥,我去。”
张角摇摇头道:“你不懂医术,就算你去了,寻到师傅了。师傅说的方法你也不懂。必须我去。”
“大哥,无论如何你不能去。咱们现在所有的信仰可都是你,如果你要是有点三长两短,咱们太平道可就崩塌了。我寻几个懂医术的弟子跟着就是。”说着张梁也不能张角同不同意,起身就走。
看着走远的张梁,张角苦涩一笑。心里暗道:三弟这鲁莽的性子,既是能改?在一想,也不知道能不能寻到师傅。师傅到底有没有办法。不得法的张角暗叹一口气。
时间是大公无私的,既不会因为谁而减速,也不会因为谁而加速。就是那么一步一步的匀速的前进着。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也许是老天让张宝穿越了,送他的一项福利。在养伤期间,张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一个月过后,除了不能太剧烈的运动,其余的与常人无二了。惹得张角真真惊奇。
当然张宝的失魂症还没有彻底的恢复,但是已经在缓缓的恢复了。当然不是那日张梁上山寻师的结果。
其实当日张梁上山并没有见到师傅,只不过在师傅当初的山洞里发现了一张字条,恰巧字条是留给大哥的,所以张梁就带回来了。
至于张宝怎么恢复的记忆,是因为这一个月养病期间总送不知不觉的昏睡,昏睡期间总感觉有些不是自己的记忆涌上脑海。张宝知道这应该是正牌张宝的记忆。所以这一个月在养病,也是在吸收记忆而已。
有人说,中不是说穿越以后融合别人的记忆都是脑子一疼就完了吗?拜托,那是闹呢好吧。
你想想上学的时候,大学毕业多年,还记得高数都是什么东西吗?就算能回忆起来也是模糊不清的,更何况是别人的记忆强行融合?
你以为是干那啥事呢,疼一下就完了?闹呢。。。
当然融合记忆也是不全部融合了,只不过是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慢慢的都融合了。不过目前来说也够了,只要重要的事情知道了,那么即使一些生活上的习惯不同,也可以搪塞过去。
下床走出门外的张宝,狠狠的吸了一口东汉的空气,那真是神清气爽,在前世那充满雾霾的世界,你要是敢这么一大口的吸气,我敢保证,那些细小颗粒能把你呛的咳嗽的不要不要的。
伤势差不多的张宝,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闷得不得了。终于能下床了,张宝跟大哥告一声,准备去附近走走。张角怕张宝身体刚好,就让黄龙跟着伺候,同时嘱咐早点回来。
黄龙随着师傅张宝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走停停。所见所闻让张宝惊奇不已,这是当汉末年?民不聊生的东汉末年?可眼前这一切太难以让人自信了吧?
这一亩亩的良田,横竖交错。地里的庄稼结出喜人的果实,三三两两的农人在地里忙活着。虽汗如雨下,但人人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不远处农舍里,炊烟袅袅。妇人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端着簸箕来回抖动,似乎是在给粮食去皮。
一个老汉坐在田边休息着,几个小孩子在小溪边拿着鱼篓在捉鱼。清澈的河水缓缓的流淌着,连孩子的倒影都是那么清晰。
哎呦我去,这简直到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了啊。这和印象中完全不符啊?
“徒弟,咱们这里和外面的区别你说说。”
黄龙以为师傅在考验自己,并不知道张宝还真不清楚外面的情况。黄龙仔细的思考一下说道:“这里没有饥饿,没有疾病,没有压迫。外面。。”
黄龙摇摇头,简直不忍心说。“饥寒交迫,各种税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又加上天灾,两市颗粒无收,百姓们易子相食。”
张宝傻眼了,这差距也太大了把?这里是天堂,外面就是地狱啊。“对了,你说这么可怜,朝廷不过问吗?”
“朝廷?”黄龙不屑的说道:“朝廷的官老爷们都想着怎么捞钱了,怎么可能管咱们这些小民的死活。”
张宝眉头一皱,从黄龙的语气敏觉得听出了其对朝廷的不屑,大失民心的东汉果然是垂垂老矣。
不知失民心到何种程度,历史记载好像黄巾起义的时候朝廷解除党禁了,党禁是什么玩意?那玩意还能增加民心?一肚子心事的张宝没有了游玩的兴趣,带着徒弟往回走。。
第五章 张角的往事()
一路走来的张宝内心充满了犹豫。起义的做法究竟对吗?为什么要起义?东汉末年土地兼并严重,百姓流离失所。这些在张宝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可是却没有真正的见过。
而眼前所见所闻却是人人安居乐业,人人洋溢着幸福的生活,难道为了一己之私就要打破这些平静?
张宝可以肯定,一旦起义开始,这些人争相拥护,可眼前的这些都毁了。田地荒废了,青壮年上了战场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想到这里,张宝决定找大哥谈谈。在张宝的记忆中,虽然兄弟三人密谋起义,但这些都是大哥张宝提出来的,作为弟弟无偿的拥护罢了,可究竟为什么起义?
房内三兄弟席地而坐,食案上摆着酒樽。张角正缓缓的朝樽里斟酒,清冽的酒水冒出诱人的酒香,引得张梁喉咙一阵吞咽。
其实古人大多好酒,尤其是练武之人更是嗜酒如命。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张飞张翼德了。曾经因为喝酒,丢失了刘备铆足了前半生的拼搏才得来的徐州。
眼下的张梁没有张飞这么不靠谱,但是从喉咙吞咽的动作也能看出其对酒的喜爱。张梁虽是鲁莽的汉子,但是明显感觉到房内的气息不对,充满了压抑感。
张梁转头看看大哥,大哥在慢吞吞的品酒,仿佛那酒就是琼浆玉液。转头看看二哥,二哥闭着双眼,正襟危坐。
张梁被空气中的气氛实在压的受不了了,开口道:“二哥,咱们和大哥兄弟三人,自小就相依为命,无论多大的困难都是你我三人共同度过。可是自从二哥你受伤以后,我却觉得你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了。有什么事情咱们不能公开诚布的说?”
张宝听了张梁的话一惊,暗自道:被看出来了吗?偷偷瞥了一眼张角,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暗暗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