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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见过父亲。”
“嗯!家中不必多礼。”杨彪摆摆手,指了指桌案上的书简,沉声道,“修儿可都读完了?”
“读完了!”
“记住了?”
“记住了!”
“嗯!”杨彪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为父考考你~”
“老爷~老爷~”
杨彪话音未落,老管家杨福匆匆入内,气喘吁吁急声道,“董相国派人前来面见老爷。”
“嗯!?”杨彪乌黑的眸子中掠过一道阴郁之色,转而对杨修道,“我儿先退下,今日暂且作罢。”
“是,父亲。”
杨彪收回目逐杨修背影的目光,脸上已经布满了阴霾之色,对老管家凝声道:“将相国的使者请入书房,本太尉即刻就到!”
“诺!”
。。。。。。。。。。。。。。。。。
匈奴王庭北面。
一望无垠的草原就像是绿色的海洋,移动的羊群就像飘荡的白云,成群的骏马正在湖边悠闲地吸水,湖的对岸,白色的毡包就像是散落在天空上的星星,有袅袅的炊烟正从每一座毡包前升起,草原的辽阔和美丽尽显无遗。
“唏律律~~”
嘹亮的马嘶声中,急促的马蹄声从湖边响起,惊起了一群正在湖边水草丛中栖息的水鸟,扑翅着飞往湖心深处。缓坡后面忽然转出无比诡异的一骑,西斜的残阳恰好落在骑士身后,竟似踏着满天燃烧的云彩而来……那骑士连人带骑都覆盖在黝黑的铁甲里,整个脸部也被狰狞的鬼脸面具所掩盖。
骑士身后,一面血色大旗正在冉冉升起。
许褚跨马肃立在缓坡上,透过鬼脸面罩的眼窟冷冷地打量着不远处的匈奴人,举起右臂,往前轻轻一挥。倏忽之间,一排黑压压的重甲铁骑就像鬼魅般从他身后冒了出来,十月正是天气炎热之时,可这群黑压压的铁骑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却让匈奴牧民从灵魂深处感到寒冷。
。。。。。。。。。。。。。。。。。
匈奴王庭。
羌渠这几日烦躁无比,先是粮食的问题,如今又有鲜卑、汉人的两边拉拢。羌渠不是傻子,无论是鲜卑还是汉人的拉拢,对于匈奴来说都没什么好处,双方都指望着匈奴为他们打头阵。
“报……”一声凄厉得狼嗥,一名百夫长神色仓惶地奔进了牛皮大帐,跪地急声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羌渠忽地站起身来,厉声道:“怎么了?”
百夫长眸子里流露出无尽的恐惧,颤声道:“汉人,汉人带着无数厉鬼铁骑杀过来了!”
“什么?”羌渠闻言大吃一惊,失声道,“厉鬼铁骑!什么厉鬼铁骑?”
百夫长急声道,“单于,快去看看吧。真的是厉鬼铁骑。”
“快!”羌渠厉声大喝道,“通知左、右谷蠡王快集结人马,他妈的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通知左、右谷蠡王集结人马,准备应战……”
。。。。。。。。。。。。。。。。。
鲜卑王庭。
“匈奴狗竟然敢再次拒绝本王的招降!”鲜卑王庭的大帐中回荡着轲比能的厉声咆哮,“来人,传令步度根、沙比猊、秃耳狼集结大军,本王要踏平匈奴王庭!”
阎柔沉声道:“大王息怒,匈奴必然要打,不过王庭却要留下足够的兵力以防有人趁势偷袭。”
“本王留下两万铁骑以及纥骨坐镇王庭,万无一失。”暴怒下的轲比能挥手打断阎柔,而后厉声道,“阎柔先生可随本王出征匈奴。”
阎柔心中隐隐有不安,本待留下协助镇守王庭,然轲比能既然要求他跟随大军出征,况且周边也不见有任何异常,遂不再坚持!
不过包括阎柔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名鲜卑使者眸子深处掠过一道狡诈之色,此人正是张宝之前所抓的鲜卑人,后在张宝威逼利诱之下倒戈黄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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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王庭百里之外,张宝抬头仰望天际,最后一丝晚霞正从天边缓缓退去,天色已然一片苍茫,脸上浮现出些许的焦躁之色,转头对贾诩道:“文和,那名鲜卑人可信否?”
“不一定~”贾诩摇摇头,缓声道,“人心最是难测,主公虽为其画下远景蓝图,然其若是一名蠢货,恐怕此计不成。所以诩才建议主公疑兵百里之外,以免其是个蠢货祸害我军。”
张宝摇头不语,贾诩说的不错,人心最是难测,计略在完美也需要人来执行,可惜黄巾军中没有鲜卑人或者匈奴人,否则何须如此焦急。
“格哒哒~~”
呼啸的风声中,有清脆的马蹄声从前方接近,张宝豁然回首脸色一喜,借着晚霞的余晖,隐约可见一骑如风、正从前方疾驰而来~~
贾诩淡然笑道:“主公,此计成矣!”
。。。。。。。。。。。。。。。。。
张宝身披重甲,策马缓缓走过阵前,清脆的铁蹄声震碎了暗夜的寂静,将士们的目光随着张宝的前进而转动,通红的火光照耀下,张宝身上的铁甲反射出幽红的反光,仿佛有地狱之火在身上燃烧~~
“呼噜噜~”
张宝胯下的骏马打了个沉重的响鼻,最终停在了阵列最左侧。
“铿~~”
刺耳的金铁磨擦声,张宝缓缓抽出了锋利的钢刀,凌空空高高举起,直刺长空,万余乌丸将士的目光霎时聚集在张宝的刀刃上,就如同万余虔诚的信徒,将充满虔诚的目光投向了它们的神,带领着他们用铁蹄、用钢刀征服一切的神。只有眼前的神,能够给他们足够多的女人、肉、酒,带着他们昂首挺胸的做人。(。)
第四百六十九章 鲜卑王庭的沦落()
夜色如墨、乌云遮蔽了冷月,呼号的狂风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声响,草原上一片肃杀、伸手不见五指。在无尽的黑暗中,一支万余乌丸骑兵犹如万余只围剿猎物的饿狼,正在草原上悄无声息地前进。
不远处,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星星点点的篝火隐约可见,那是鲜卑人的王庭,这是群饿狼的猎物。
鲜卑人是典型的草原游牧民族,作战时云集在大王身边,呼啸可达数万人,可到了休息时却以部落为单位各自散开,任由马匹逐水草而食,人员则挨着燃烧的牛粪篝火露天宿营,只有极少数贵族才携带有牛皮帐以遮风挡雨。
所以,鲜卑人的宿营地非常分散,而且毫无严谨的军营可言。不过自从阎柔投奔轲比能,鲜卑王庭营地部署可谓是大刀阔斧的改革,不仅人人都在大帐篷里就歇,更是将鲜卑部落分成四营众星拱月般护卫着王庭,无论从哪个方向进攻王庭都要遭受另外三营的迎头痛击。
不过部署再好,终究需要人来执行。
“头人,是否将两万铁骑按照先前布置,分散四营?”一名百夫长小心翼翼的说道,不是这名百夫长胆小,实在是纥骨虽勇猛却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动辄伤人性命。
“散个屁。”纥骨圆眼一瞪,左眼那道犹如蜈蚣一般蜿蜒到左边嘴角的刀痕红的发紫,狰狞可怖,骂道,“休听汉狗的胡言乱语,我大鲜卑如今的威势都是老子们一到一枪打下来的,要个鸟的部署。”
百夫长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去给老子找个汉人娘们。”纥骨脸上忽而流露出淫/荡表情,大笑道,“汉狗的男人都是软蛋,女人却是水灵灵的,比大鲜卑的女人漂亮多了。老子就喜欢干这些娘们。”
百夫长战战兢兢的说道:“头、头人,汉人女子都被大王赏赐给弟兄们了。。。”
“嘭~”
“啊呀~”
百夫长话音未落,就被纥骨用弯刀砸的头破血流,幸亏没出窍,否则百夫长已然丧命矣。纥骨目光森然厉声道:“他娘的,少啰嗦。”
“是、是、小的这就去。”
百夫长屁滚尿流的爬出帐外。
。。。。。。。。。。。。。。。。。
无尽的黑暗中,张宝深深地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缓缓举起沉重的钢刀,遥指前方连绵不绝的鲜卑人营地,嘹亮的声音炸雷般响起,随着呼嚎的风声传遍了每一名将士的耳畔~~
“弟兄们,看见前面那顶最大最高的牛皮大帐了吗?”
“看见了!”
万余将士轰然回应。
“那就是鲜卑大王的王庭!”张宝大喝道,“踏破王帐者、赏千户,砍下鲜卑大王头颅者、赏万户。”
“嗷~~”
万余将士狼嚎响应,眸子里顷刻间燃起了灼热的杀机,此时此刻乌丸将士们已被张宝的一句话点燃了心底最狂野的欲望之火!万户,几乎可于死去的苏仆延平级,焉能不让这些乌丸人疯狂。不过他们不知道鲜卑大王轲比能并不在帐中。
“杀!”
张宝将刀往前狠狠一引。
惨淡的月光照亮了张宝乌黑的双眸,竟是格外骇人,张宝身后,万余乌丸将士犹如一股幽黑的蚁潮,挟裹着淹没一切的声势,漫过冰冷荒芜的草原向着前方席卷而去~~
“杀~杀~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万余乌丸将士纷纷擎出马刀、策马狂奔而前,直扑前方鲜卑王庭而去。脚下的大地正如潮水般倒退,前方的鲜卑营地却在飞速接近,灼热的杀机在每一名乌丸将士眸子里燃烧,万余匹捕猎的饿狼,纷纷张开了血盘大嘴、露出了冷森森的獠牙。
前方不远处,终于有鲜卑人发觉了危险的临近。
“偷袭~~”
“有人偷袭~~”
“吹号~快吹号~~”
“快去禀报头人,快~~”
横七竖八地倒卧在大营中的鲜卑人纷纷被惊醒,松散的军营顿时一片混乱。
快活完毕的纥骨从睡梦中被越来越响的搔乱声所惊醒,不及披挂便掀开牛皮帐帘满脸怒意地走了出来,呼啸的朔风吹进王帐,掀起了那一抹雪白。
跑出大帐的纥骨厉声喝问道:“千夫长!这是怎么回事?”
千夫长匆匆奔行上前,单膝跪于纥骨脚下,喘息道:“头人,敌军趁夜偷袭!已经击破外营,马上就要杀到王帐了。”
“什么!?”纥骨大吃一惊,厉声道,“敌军有多少人马,大军宿营怎么不派游骑斥候?今夜是哪个部落负责守夜,传令先要砍掉他的脑袋。来人,取我狼牙棒来!”
千夫长急道:“头人,来不及了,快走。敌军兵马甚多,咱们的人根本抵敌不住。”
“现在走,晚了!”
千夫长话音方落,一声刺耳的如惊雷般怒吼声起自前方不远处,纥骨惊回首只见一骑如幽灵般杀出,通体裹满墨黑的甲胄,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幽暗的黑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鬼骑,正向着自己疾驰而来。
马背上的骑士亦通体黑甲,赫然长着一颗硕大的鬼头,鬼头的血盘大嘴张开着,露出两排锋利的獠牙,状欲择人而噬。
鬼骑士身后,一大群身披同样黑甲的骑兵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黑暗中竟无法分辩究竟有多少骑?
“鬼啊!”
“鬼来了,快跑。”
鬼骑士所过处,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鲜卑人纷纷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所吓倒,鲜卑人虽勇猛,然而再是勇猛无惧之人,对于未知终究是充满了恐惧,黑夜中猛然看到如此狰狞的鬼骑,又不知有多少骑,只见到处都是恶鬼~
“死!”
典韦暴喝一声,眸子里暴起骇人的厉芒,黝黑锋利的大铁戟撕裂了空气,划出一道耀眼的幽芒,斜斩一名鲜卑勇将的颈项,鲜卑勇将狼嚎一声奋力举起手中的弯刀意图硬磕典韦的铁戟,幽暗的夜空下顿时激溅起灿烂的火星。
“锵~”
激烈至令人窒息的金铁交鸣声中,鲜卑勇将的弯刀以更快的速度倒撞而回,典韦的铁戟去势犹疾,冰冷地从鲜卑勇将的左肩切入、直透右肋,尔后顺势以刀一挑,鲜卑人的上半截身躯便被挑得飞了起来。
“哇呀~”
“哇啦~”
又有两骑鲜卑勇士挥舞着弯刀悍不畏死地迎上前来,堪堪挡住典韦去路。
“滚开~”
典韦昂首长嚎一声,狰狞的眸子流露出摄人心魄的寒光,手中双铁戟呼啸着向两骑鲜卑勇将拦腰斩来~~
“锵~”
“锵~”
“呃啊~”
弯刀折断的金铁交鸣声中,两骑鲜卑勇士凄厉地嚎叫起来,有殷红的血线透过绽裂的皮甲从胸际激溅而出,下一刻,两截滴血的残躯从马背上缓缓滑落~
“嘶~~”
目睹典韦长驱直入、竟无人能挡其片刻,纥骨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接过百夫长递过来的狼牙棒,大马向着典韦呼啸而去,闪烁着寒光的狼牙棒以无可匹敌之威,照着典韦鬼头凶狠的砸下去。
“咣~”
典韦森然一笑,右手中沉重的双铁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狠狠的挥过去,黝黑的钝芒与耀眼的寒芒霎时间交击在一起,令人耳鸣的金属砸击之声如旱雷在鲜卑王庭上空轰然响起。
纥骨沉重的狼牙棒以两倍的速度狠狠的倒撞而回,典韦左手铁戟刹那之间紧随而来,纥骨只见战场越来越远,一具无比熟悉的尸体跨骑在马上~
“头人死了~”
“头人死了,快去找大王求援~”(。)
第四百七十章 贾诩的毒计()
汉军大营,公孙瓒大帐。
公孙瓒正与许褚、关靖议事,公孙瓒、许褚皆是一身黝黑铁甲、关靖一身儒服,三人皆是神色凝重。鲜卑轲比能率领大军攻匈奴王庭已经数日,匈奴人死伤不少,在打下去匈奴人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关靖冲公孙瓒拱了拱手,沉声说道:“将军、许褚将军,匈奴虽有控弦五万余,然在轲比能整整八万铁骑的连续猛攻下,依然不支,昨日匈奴遣使前来求援,我等是否出兵?”
公孙瓒转头看向许褚,沉声道:“许褚将军以为如何?”
许褚虽不善谋略,且临来之际张宝已经明确此行以公孙瓒为主将,许褚为副将,然公孙瓒却不敢丝毫怠慢许褚,每有要事均与其相商。无他,盖因公孙瓒乃初降之将。
许褚抱拳沉声道:“一切凭公孙将军做主。公孙将军但有吩咐,末将万死不辞。”
“好!”公孙瓒拍案而起,来到军事地形图前,招呼许褚道,“许褚将军且看!”
许褚、关靖走上前来,公孙瓒指着地图某处道:“许褚将军请看,这里是羌渠的匈奴王庭,这里是鲜卑大营。鲜卑大营依山而结营,三面环山,只有一面可出兵。赞以为于此处设下伏兵。许褚将军以为如何?”
“嗯!此计甚妙。”许褚轻轻颔首,沉声道,“不过我军仅只将军的三千骑兵与本将麾下一千铁骑,共计四千骑兵。而鲜卑却有八万铁骑,纵使我等设下伏兵。。。”
公孙瓒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等可是为了助匈奴退兵,战场的正面进攻当然须由匈奴人自己的兵,我等只需待鲜卑与匈奴大战,从后方突然杀将出来,鲜卑大军必然慌乱。到时我两军联手趁势袭杀,少说能让鲜卑折损两万余人!”
“既然如此~”许褚沉声道,“请公孙将军下令!”
“好!”公孙瓒道,“赞麾下白马义从拨一千与将军,你我二人各带两千埋伏鲜卑必经之路两侧,到时狼烟为号,可一齐杀出!”
“诺!”
“关靖听令!”
“臣在!”
“速速将此计传给匈奴使者,以此互相配合!”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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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王庭。
经过一昼夜的厮杀,鲜卑骑兵死的死、逃的逃,一哄而散,鲜卑部落的女人和牲口已经彻底的沦为了张宝的俘虏,不过现在的张宝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俘虏,只是命士卒将这些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和孩子统统聚集在大营内监押。
王庭的沦陷,轲比能得到消息必然会回师救援,能否彻底消灭鲜卑就在此一举了。否则鲜卑八万铁骑的反扑,张宝麾下仅只万余铁骑,纵使如饿狼一般凶猛,怕也是被撕得的渣都不剩。
此时的王帐已经成为张宝的中军大帐,张宝大马金刀的盘踞帐中,典韦、何曼、陈桥、牛犊子等诸位将领尽皆聚于帐中分成两列,贾诩落坐张宝下首。
“我等已经占据鲜卑王庭,轲比能得知消息定然会放弃攻打匈奴,提大军杀奔而来~”张宝转头对贾诩道,“我等却仅仅只有一万余人,若是正面拼杀恐怕不仅讨不得便宜,还有覆灭之危啊!”
贾诩微笑道:“鲜卑轲比能虽称为檀石魁第二,统一了鲜卑,却终究不过是未开化之蛮人罢了,有何惧之!”
张宝轻轻颔首,目光掠过众人一眼,再次落在贾诩身上,欣然道:“文和可是已经有了破敌良策?”
贾诩眸子中掠过一道阴险之色,阴声道:“眼下已进入深秋之际,正是天干物燥之时,山林野草极易起火燃烧,若施以火攻之策,必然会被轲比能识破,我军若反其道而行之,施以水淹之计,则轲比能必然不察而中计就戳!”
“水淹之计?”张宝神色一动,掠了一眼地图,沉声道,“卡查尔河?”
“不错!”贾诩点点头,凝声道,“诩心中隐隐觉得鲜卑军中除了轲比能之外,尚有其他通晓兵法之人,寻常之计恐不能使其上当。”
陈桥出列抱拳,沉声问道:“主公,先生,若以水淹之计破敌,势必需要挑选有利地形,又该如何引诱鲜卑铁骑入伏呢?”
“此事倒也不难。”贾诩与张宝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眸子中看到了喜色,贾诩耐着性子接着说道,“塞外草原多是平原,然恰恰鲜卑大军来援附近有峡谷,峡谷外有一处洼地,地势较卡查尔河要低,而且距离卡查尔河也近,只需挖开一处缺口,便可以引河水淹灭洼地!至于引诱鲜卑入伏,我军可连败十阵,将鲜卑诱往峡谷。”
“连败十阵诱敌?”陈桥脸上疑惑之色更甚,粗而浓的眉毛更是拧聚成了倒八字,“轲比能能统一鲜卑,自然不是平常之人,况且其在草原上十数年来东征西讨,可谓沙场宿将了!我军若诈败一次两次,轲比能也许不会起疑,可诈败十次,则轲比能肯定起疑。”
贾诩淡然一笑道,“陈桥将军有所不知,连败十阵诱敌,正是为了要让轲比能心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