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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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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军臣单于给吓傻了。匈奴大臣,谁个不傻?

五十万大军来势汹汹,起再了血誓,志在必得。还没有到达汉境,就给汉军一把火把数十万牧民和数百上千万牛羊给烧掉,这是当头盆棒喝,谁能不傻?

没有了牛羊,五十万大军再有必死之心,也是没用!

“大单于,怎么办?”伊稚斜向以足智多谋著称,遇到此等大事,也是吓碍手足无措,没有了章法。

“快,去救火!救牛羊!”

军臣单于给伊稚斜一语惊醒,尖烧**般蹦了起来,集也似的冲了出去,连地上的黄金权技都不要了。

黄金权杖是单于的象征,他是日夜不离手的,就是和阿胡儿母亲缠绵,也得放在手边,随时可以取在手里。

此时却是弃置不顾,由此可见他心中之慌乱了。

匈奴大臣忙跟了上去,乱哄哄的,叫人牵马的有之,叫人拿兵器的有之,下令集结军队的有之,完全没有了章法,跟菜市口似的。

中行说飞身而前,拦在军臣单于跟前:“大单于,此时去救火,已经太迟了。要是汉军再设下埋伏,此行更加凶险。大单于。不如置大火于不顾,全力南下。汉军深入我们后方,他们的城池必然守兵不多,此时南下,正是良机!”

“滚开!你这狗奴才!”军臣单于飞起一脚,把中行说踢得飞出老远。指着地上的中行说骂道:“汉狗,胡说八道!那是数以百万计的牛羊,要是给烧死了,本单于的五十万大军吃行么?喝什么?你要他们变成牛羊,去吃草?就算吃草,也要有草地,没有了草地,在哪里去啃草?”

越说越怒,脸色越青,狠狠跺了中行说一脚,飞身上马,一拍马背,疾驰而去。

匈奴大臣骑着骏马,乱糟糟的一团,跟了上去。

中行说爬了起来,一瞧胸口上的大脚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完了!完了!”瞧下地上的黄金权技,过去捡了起来,用衣衫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

炽炽默

长安,长信宫。

窦太后靠在软榻上,一脸的哀伤,仿佛有伤心事似的。短案上摆满了虫罐,虫子发出清脆的鸣声,似是在向实太后抗议不理睬它们似的。

要是在以往,窦太后听着如此虫声,一定会欢喜得脸灿烂的笑容,而此时却是听而不闻,脸朝着门口。

脚步声响起,景帝头戴通天冠,身着皇袍,大步而来,向寰太后见

“皇上,你今儿为何来此?。寰太后声音有些发抖:“你的话没有喜悦,却是透着担心,是匈奴打来了?。

“阿母说对了,匈奴打来了。”景帝尽量把话说得平稳。

窦太后脸色微变:“皇上,匈奴来了多少?。

“五十万!”景帝狠狠一咬牙,这才把这个惊人的数字说出来。

就是冒顿围汉高祖刘邦。也不过出动四十万。这一次,军臣单于率领五十万大军南下,那是志在必得,这场大战极为凶险。景帝接到禀报后,也是心惊肉跳了半天。虽然早就预料到匈奴来者不善,却没有想到是如此之不善。

“五十万?这么多?”寅太后猛的站起,却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得侍女眼疾手快,忙扶住。

“皇上打算如何迎敌?”簧太后急急忙忙的问道。

“这,一切皆由周阳拿捏。”景帝想也没有想,脱口而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七国之乱时,联放手让周亚夫去打,终于平定了七国之乱。这一次,联还是不干预前线将领的指挥

“嗯!”实太后不乏赞许的点点头:“在深宫中遥制前线战事,那是致败之道,启儿能如此处置,这胜算就大了几分。这些天,老身也没闲着,听说了一些周阳的事,这人年纪虽不大,却是颇有章法。用兵奇诡,人所难测,就是淮阴当年也不过如是。这个人,皇上没用错。”

景帝暗松一口气,他怕的就是窦太后此时大怒,脸上多了几分笑容:“谢阿母夸奖。阿母,你喜爱南宫,找时间和南宫多亲近亲近。”

“为何呀?”窦太后听出了不妙。

景帝愣怔了一下,声音有些低:“单于启用了血誓。”

“血誓?匈奴的血誓?”簧太后大惊失色:“单于竟然启用了血誓?”

“血誓一出,匈奴不会再逃跑,会一往无前,舍生忘死,平添许多战力。”景帝叹口气,自我埋怨起来:“联把什么都料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单于会启用血誓。要是早知道,联会不计一切,给边关增兵。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你下去吧!”簧太后大出景帝的意料,反而走出奇的平静:“南宫有她的命运,若是天意要她去匈奴,谁也不能逆天行事!若是天意要她留在汉宫,区区一个血誓又能如何?皇上,你要把持得住,此时此刻,大汉绝对不能出乱子!”

窦太后虽然心向梁王,没少给景帝出难题,可是,母亲就是母亲,在这紧要时刻,她能安慰人,这比什么都重要,景帝的眼睛湿润了:“阿母”。跪在寰太后的身前,搂着实太后,眼泪终于滚了出来。

窦太后伸手,为景帝抹干眼泪:“皇上,你去忙吧!七国之乱时,朝中要兵没兵,要将没将,你不也挺过来了么?如今,虽然局势凶险,却是有大将坐镇,你不用太过忧虑。”

还有什么比母亲的宽慰更能温暖人心的呢?景帝重重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直到景帝不见了身影,寅太后仿佛虚脱似的,一下倒在软榻上,手里的拐权掉,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颤颤微微的道:“快,去把南宫找来!苦命的南宫!”

默炽联

睢阳,梁王宫。

此时的梁集志得意满,神采飞扬,雄踞王座上,虎视眼前众人。

韩安国、公孙诡、羊胜、司马相如、枚乘、庄忌,各踞一案。案上摆着佳肴美酒,佳肴诱人、美酒飘香,人人脸上带着笑容,一派欢乐景来

“孤今日把你们请来,一起饮宴,是因为有一件天大的喜事”。梁王的声音很高,震人耳膜:“匈奴打来了!整整五十万匈奴打来了!”

“爸备多?”

座中诸人齐声惊呼。

他们料想得到,秋后大战必然是惊天动地,匈奴会动用数十万大军杀来,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之多。

“这算什么?这是启了血誓的五丰万匈奴!”梁王的声音更高,几乎是唱出来的:“匈奴血誓,那是有进无退,只能战死,不能芶活,周阳一定打不过。周阳一败,朝中必然是指责声一片,孤再稍动手脚,再有太后之力,大位唾手可得”。

“大王”公孙诡自从给周阳折辱后,地位大降,这可是大献殷勤的良机,哪会错过,站起身,就要说一大通奉承话。

“住口!”韩安国喝斥一声,打断公孙诡的话,奉劝道:“大王,匈奴乃是大汉的敌人,也是大王的敌人。此时此外,大王应当痛恨之,诅咒之,却不能以此为喜,以此饮宴!”

“韩安国,住口!”梁王眉头一拧,虎目中厉芒闪烁。

“大王执意如此,请恕韩安国告退韩安国略一施礼,转身就走。

“大王,在下今日偶感风寒,不宜饮酒,告退!”司马相如站起身,步了韩安国的后尘。

“大王,在下不胜酒力。请容在下告退枚乘施礼而退。

“大王,在下旧疾复犯,请容在下歇息庄忌也走了。

梁王预想中的欢声笑语并没有出现,却是弄得灰头土脑。这些人平日饮宴,随叫随叫,哪怕是半夜三更,只要他梁王有兴,都会前来相陪,今天却是不给他面子。不由得气怒交加,飞起一脚,把玉案踢飞得老远,一甩袍袖,气“哼哼的去了。

第六十二章 雷霆万钧

杂乱无序的蹄声响起,溅起一片烟尘。

正是军臣单于和一众大臣。以及匈奴兵士拍马疾赶,他们要赶去的地方,正是大火熊熊燃烧之处。

这事太过惊人了,军臣单于是奔出老远一段距离,这才想起,应该调兵前来,能不能救点牛羊出来,二是准备痛击汉军。

此时此刻,对于军臣单于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牛羊,能救多少是多少,至于牧民,他倒不怎么放在心上。牧民虽然重要,毕竟多是些妇孺老弱,匈奴贵壮贱老,于这些老弱妇孺不怎么关心,死也好,活也罢,无足轻重。

牛羊就不同了,这可是他五十万大军的食物,比起牧民更形重要。是以,军臣单于决定把救牛羊放在第一位,救牧民反倒在其次了。

没奔行多久,夹杂在空气中的焦糊味越来越浓烈。一开始倒是肉香扑鼻,让人闻着就流口水,可是,到了后来,却是焦糊得刺鼻,让人闻着难受。

匈奴以牛羊为食,吃过的牛羊不知道有多少,一闻就能闻出牛羊肉的味道。以他们精于辨别的本领,很快就辨别出,这些焦糊的味道中,除了牛羊肉味外,还有一种让人作呕的肉味。尽管匈奴以肉为食,却是没有闻过这种肉味,不少人暗自嘀咕,这是何种肉味,闻着有些香,却是提不起食欲。

军臣单于聪明人,只一转念间就明白过来,这是人肉味道。不用想也知道,这必然是牧民正在上演大烤人肉。

在大草原上,一旦火起,那速度非常惊人,靠双腿是不可能有火跑得快。汉军既然是来杀戮的,岂能放过牧民?不是把牧杀了,就是把马匹给夺了,没有了马匹的牧民能逃得掉?

虽然牧民没有牛羊重要,可是,那也是几十万之多呀,要是全部给汉军杀了,那损失不是一般的重,是很重。他们里面有不少*妇人,有不少童子,妇人会生孩子,童子会长大,一旦损失了,匈奴的口众会减少不少啊。

说到口众,这是匈奴永远的痛。匈奴虽然强横,其人口不过是汉朝的几十分之一,根本就没法比。若是汉朝损失几十万人口,于大局没多大影响,在匈奴就是痛不可挡了。

汉军这一招够狠,狠得让人想骂都找不词。军臣单于是咬了半天的牙,牙齿崩掉几颗,却是一个骂人的字都没有骂出来,只能把一腔愤恨窝在胸中,憋得脸色发青。

越是往前,空气中焦糊的肉类混合味道越是浓烈,有不少人忍受不住,开始干呕起来。

军臣单于紧牙强忍。没过多久,也是忍不住了,伏在马背上,大声呕吐起来。

他征战一辈子,杀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砍下的头颅可以堆出一座人头山,趟过的血河多过了草原上的湖泊,血腥对他来说,就跟美酒一个味。可是。空气中的焦糊味实在是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能力。不得不呕。

军臣单于不仅呕,竟然连黄胆水都呕出来了,呕得眼泪花花的,好象个的给父亲蛮不讲理痛打一顿的委屈孩子。

在得得的蹄声中。夹杂着阵阵呕吐声,汇成了一幅奇景。是匈奴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奇景,就是头曼单于败于河套,冒顿单于围住汉高祖刘邦也没有如此奇事出现,匈奴又开了一个先例!

火光烛天,烈焰熊熊,热浪远远就扑了过来,令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战马,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军臣单于很想靠近集,狠狠一马鞭抽在马**上,战马一声悲鸣,就是不往前冲,只在原。

军臣单于不肯甘休,又是狠狠几鞭抽下去,战马仍是不前进,只得作罢。

这是一个巨大的火场,足有上百里方圆,在如此火场中,就是蚂蚁也别想活出来,更别说人和牛羊了。军臣单于不得不接受,在这里的牛羊、牧民不会有一个幸存的残酷事实。

左手按在刀柄上,死死的握着,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太过用力。眼角开裂,渗出丝丝鲜血,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出来,手指着大火,发起毒誓:“周阳,你好狠的心肠!你竟然用火攻,把本单于的牛羊、牧民活活烧死!本单于在此向昆仑神起誓:此生与你誓不两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拔出弯刀,戈破手指,任由鲜血滴。

此时此刻的军臣单于活脱一头怒狮,随时可能失控,一众大臣谁也不敢说话,谁也不敢相劝,更不敢靠近,躲得远远的。

过了好一阵,军臣单于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带领军队,冲向下一个火场。寄希纠救些牛羊出来。

炽炽

与气得吐血,连自杀的念头都有的军臣单于正好相反,周阳他们是欢喜无限,乐不可支,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心的笑容!

“举隆”。

如雷鸣般的蹄声响起,溅起的烟尘,把天空上的月亮都遮住了。

这是周阳他们缴获的骏马。牧民把骏马关在帐幕里,一圈一圈的,少则数匹,多则十数匹,其至数十上百匹。把牧民一杀,只需要去赶便是,一赶一大群,没多久功夫,周阳他们就有了数以千计的骏马。

今天晚上月亮高悬,虽然不是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却也适合杀人。

杀人嘛,得依自己的需要来定,不需要天气来左右,周阳决定今晚杀人。占心二了朵个痛阳他们袭击了一个又一个营地。肮。不不知道光顾了多少个牧民营地。

匈奴沉浸在胜利的梦想中,在营地之中载歌载舞,欢快异常。他们哪里想得到,今晚竟是他们的死亡之夜。当周阳他们赶到时,不少匈奴正在歌舞狂欢,更有人把他们当作了匈奴军队,捧着马**,端着羊肉,前来迎接。

然而。此时的周阳他们酒足饭饱。哪有肚子再吃,毫不客气用汉剑砍下他们的头颅,赶走骏马,一把火把营地化为灰烬。

前半夜袭击营地,十有**会遇到匈奴的欢迎。后半夜,匈奴跳累了,唱渴了,狂欢得尽兴了,在帐幕里呼呼大睡。睡梦之中,蹄声如雷,他们迷迷糊糊中。根本就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就给汉军杀死。

这一夜。是匈奴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屠杀之夜。一夜之间,数十万牧民不是给杀死,就是给烧死。

与他们一起毙命的,还有数以百万计的牛羊,给抢走的还有数以万计的骏马。

一夜之间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在匈奴历史上还没有过,即使蒙恬的河套之战也没有做到。河套之战,匈奴虽然损失了四十多万军队,那也了好多天的情况下实现的。

而眼前发生的,仅仅是一个晚上。那是何等的惊人!

纵然是中国历史上那些著名的大战也是比不了,诸如长平大战,河套之战。在杀人数量上,大为逊色。

当然,这只是牧民。不是军队。要是一夜之间荡平如此之多的军队,那就是空前绝后了。

光顾的营地越多,弄到手的骏马越多,在夜晚中,无法点数,周阳只知道很多,究竟有多少,那是无从得知。

到了天亮,周阳放眼一望吓了一大跳,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骏马之多,多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一望眼去,根本就望不到头。粗略估算,没有十万之数,六七万总是有的。

汉军接连几个胜仗,缴获的战马加起来。也不过十万之数。周阳一晚上就弄到六七万之多,再加上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他们,这马匹会是多少?没有二十万,也不会差得太远。

战马是汉朝最急需之物,一旦有这么多的骏马落到汉朝手里,那么,汉朝的实力将会倍增,不仅可以用来组建规模庞大的骑兵,还可以用来改良马种,要不了几年,汉朝的马匹就会多得吓人,要多少有多少。

这前景非常美妙,美妙得足以让人睡着了都会笑醒。

问题是,就是来得太突然了点,大大的出乎周阳意料。

其实,匈奴这次南下,数十万牧民赶来的马匹,没有一百万。也有六七十万。周阳他们并没有全部弄到手,毕竟这次的主要任务是烧掉匈奴的福重,时间紧迫,不可能每一个营地都光顾。更不可能。光顾的营地,一匹马也不落下。落下的,全给烧死。

“天啊!好多!”赵破奴尖叫一声,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

周阳吸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赵破奴,飞将军他们在哪里?你可查到了?”

赵破奴有些不好意思:。大帅,我光顾着杀人了,这事办得不是太用心

如此大杀,一辈子不见得能遇上一回,谁都会兴奋,忘掉其他的事很正常。周阳摆摆手道:“无妨。传令,往左去。”

“大帅,为何要往左?”赵破奴有些惊讶。

“我们的人来了,只不知是哪一路。”周阳一拉马头,面向左边。

“大帅又如何得知?”赵破奴很是诧异。一脸的不信。

“听出来的!你听,蹄声如此之响,肯定是我们的人赶着马匹前来了。”周阳非常肯定。

一语提醒了赵破奴,凝神细听之下,果然在远远传来闷雷似的声音,不用响也知道,这是不计其数的马匹在奔驰。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能有如此之多马匹奔驰,肯定是汉军了,不可能是匈奴。

对周阳的耳力之佳,赵破奴惊讶不已,这距离好远,他根本就没有听出来,要不是周阳提醒,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发现。

赶着骏马向左驰去,没行多久,就见前面出现一朵巨大的乌云。正是给马蹄溅起的烟尘。

在乌云下,一面帅旗迎风招展,舒卷如画,格外美丽,个斗大的“程”字。帅旗下一员虎将,身材高大,异于常人,威风凛凛,宛若天神。不是程不识还能是谁?

程不识一见周字大旗,一夹马背,疾驰而来。人还没到,远远就吼了起来,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好象久别的孩子见到亲人似的欢喜。

只可惜,蹄耸如雷,把他的声浪给淹没了,没人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听不清没关系,还可以比利嘛,程不识的两根大拇指都快把天顶破了。那是在赞扬周阳。赞扬周阳的这一妙计。

当初,得知匈奴启用了血誓后,程不识、李广他们深知匈奴的血誓意味着什么,担心得不得了。周阳提出要再次深入大漠,他和李广很是担心,最后拗不过周阳。这才同意。后来,得知周阳要用火攻匈奴牧民,这才明白过来。

从那时开始,他就知道。这次袭击,必然是收获极丰,马匹之多会超过他的想象。可是,当骏马到手时。方才知道,远远超过了他最好的设想。

他最好的设想左,二有十万骏马的缴获就不错他自只弄到手的马以,压不多就有这个数了,再加上李广、周阳、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他们。这马匹何止十万之数。

程不识这一路驰来,不是驰来的,是飞来的,好象长了翅膀一般轻快。

“大帅”。程不识驰到近前,想赞扬,却是找不到赞美的言辞,只有再次坚起大拇指。

杀了那么多牧民,烧了牛羊,断了匈奴的辐重。缴获这么多的骏马,任何言语都不能赞美了。

两队合在一处。这声势更壮。程不识这才说起经过,和周阳的经历相似,匈奴热情招待这类事情,遇到的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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