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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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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娘娘这几天可得意了,见了谁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让人看着就不爽。从种种迹象来看,景帝是真的有意立她为皇后。周阳竟然说栗娘娘是劣货。南宫公主还真是不信,尽管她对周阳很是服气。“不是逗她,这是布局。”周阳剖析道:“为了皇后这位置,会有很多人跳出来。皇上要把这些人收拾了,才会立皇后。”

“谁会做皇后?”南宫公主眨着妙目,思索起来:“唐姬,还是程姬?”

“谁做皇后,这事得皇上说了算。”周阳引导起来:“可是,也可以猜个大概。卖玉的,要把宝货深藏之,留到最后”

南宫公主冰雪聪明的人,给周阳一提醒,眼珠都快砸到地上了,嘴巴张得圆乎乎的,庄重大方的皇家公主之慨全然不见了,一脸的惊讶。

不能怪南宫公主,而是这事实在是让人想不到。照周阳这么剖析。皇后就是她绝对想不到的人。这人,这几天可受着欺负呢。

“天呐!”南宫公主惊呼出声,欢喜上脸,差点摔到在地上,要不是靠在周阳身上的话。

“记住,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更不能有所表露,你要装作很伤心。很悲愤的样儿。”周阳特别提醒一句。

“嗯!”所有的担心没有了。南宫公主一身的轻松。

“奖励一个!”周阳朝脸蛋一指,嬉皮笑脸起来。

“不嘛!”南宫公主一脸的羞色,嗔怪道:“你就典负人。”

“我给你释疑,你奖励一个。还不应该么?”周阳哪会甘休。

“那你闭上眼睛。”南宫公主迟疑了老一阵,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手背都发青了。

周阳依言闭上眼睛,南宫公主打量一阵,见周阳真的闭上了,这才大着胆子,把香唇朝周阳脸上凑去。突然之间,腰身一紧。给周阳搂在怀里,南宫公主惊呼一声。

“别出声,外面有人!”周阳威胁之中,紧搂着伊人,亲吻起来。

南宫公主有心撑拒,又有些不舍,想叫。又叫不出来。更担心外面真的有人,只好仍由周阳占便宜。

享受伊人温暖的樱唇,感受着伊人娇躯上传来的阵阵热力,周阳还真是知足。掌宫卫也不错嘛,既能公干,还能享受温柔艳福,比起在陈仓练兵幸福多了。

“砰!”

有人在门上重重一踹,南宫公主好象装了弹簧一般跳了起来,忙着整理凌乱的衣衫。

谁这么大胆,竟敢来踹周大帅的门,周阳很没好气,老子要把你正

万分不爽的打开门,只见一个人以手捂脸,一蹦就进来了:“哇!周阳,你猜猜我是谁?”

“这是哪家的孩子,这么调皮,敢来踹我的门!”周阳打量着阿娇那娇憨样儿,想笑又笑不出来。你什么时候不好来,偏偏在温柔乡中前来踹门,这也太对不住人了。

“哇!周阳,你什么眼神,连我都不识得。”阿娇放开手,露出光洁的脸蛋,熟练的挂到周阳胳膊上:“周阳,你快给我讲故事”。

“阿娇,别胡闹,为娘有事耍和周阳商议。”馆陶公主进来,把周阳和南宫公主一打量,微微一笑。笑容很和蔼,却是另有深意。

南宫公主瞧在眼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见过长公主”。周阳上前见礼。

“南宫,你带阿娇出去玩,我有事找周阳。”馆的公主非常直接。

“姑姑,你找他做什么?你不会是要为难他?”南宫公主对馆陶公主这个姑姑是太了解了,无事不登三安殿的人。她找人,不会有好事,只有坏事,不由得很为周阳担心。

“快走!”馆陶公主很没好气,催促起来。

“嗯!”南宫公主拗不过她,只得拉着阿娇出门而去。临出门前。还回过头打量周阳,妙目匆匆一闪,那意思是你要小心。

周阳挥挥手,要她不要担心。关上门,问道:“长公主找我有何事?”

“周阳,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要坏了那女人的事!她想当皇后,休想”。馆陶公主很直接,直道来意。

见过直爽的人,就没见过如此直截了当的人,周阳有些意外:“长公主,你这话何意呀?”

“你少给我装糊涂!”馆陶公主的眼里不能揉沙子:“那个女人,我一定不能让她当上皇后!哼!”

女人是最能记恨的,栗娘娘当年得罪了馆陶公主,现在,她就要报复了。

“长公主,我还真是没想到办法。”周阳推脱:“我掌宫卫,哪管这些事。你可以向朝中大臣讨计。”

“就你!”馆陶公主使横了,坐了下来:“你不给我出主意,我就不走了!”

瞧她那样儿,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周阳摸摸额头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是有点狠,会死人的!”

“死人?”馆陶公主眼睛一亮,格外振奋:“那女人死了好啊,免得祸害人!快说!”“她到不会死。其他的人就难说了周阳有些迟疑。

景帝布了这么大的局,肯定留有狠手,此事一闹大,死的人不少,周阳不能不有所顾忌。

“这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谁!”馆陶公主只要能坏栗娘娘的事便成,其他的。她是不会管的。

“长公主,这事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你出马。”周阳先是凝神细听了一阵,屋外没人,这才压低声音。

“怎么做?你说,我听你的。”馆陶公主对周阳很信任,没二话。

“这事,何必我说穿呢。”周阳暗示道:“长公主,你想啊,这种事,谁出头是最犯忌的?”

“栗青!”馆陶公主的反应非常快:“他妹妹立皇后,要是他提这个头,还真是犯忌。正是要犯忌。他就不会出头。”

“要是别人去说。栗青还真会避嫌,他不会出头。”周阳脸上掠过一抹讥嘲之色:“栗青是个肤浅的人。哪里看得穿这些。只要长公主你去说。这事一定成。”

“这两兄妹。一个蠢,一个笨,不愧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馆陶公主对周阳的点评大是赞成:“要我怎么做?”

“长公主,请容我说句犯忌的话。你别生气。”周阳脸一肃道:“昔年,长公主欲与栗娘娘结亲。给她拒绝了”

“那个女人,可恨!”一提起这事。馆陶公主就很没好气,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结亲这种事,哪有必成之理。栗娘娘拒绝便拒绝了,也没什么大了。问题是。她的话说得太绝了。说馆陶公主趋炎附势,想攀高枝。更说刘荣是太子,龙种,阿娇不过凶卜丫头,配不上刘荣。

栗娘娘的嘴很刁毒,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话,这话传到馆陶公主耳里。她能不恼吗?

“只要长公主身段放低点,一杯酒就能解决问题。”周阳最后道。

馆陶公主好看的眼睛不住转动。没有说话。过了老一阵,眼睛徒然变得明亮:“周阳,谢谢你!我欠你的情,以后有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给你办!皇上还有几个公主,你瞧上哪一个了,给姑姑说,姑姑遂你的愿便是!”

“这”周阳既是意外,更是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她竟然能扯到一起。

就在周阳发愣的当口,馆陶公主已经拉开房门,快步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周阳摇摇头,暗叹一口气,人生在世,没必要千万莫结仇!尤其是女人的仇,更不能结!栗娘娘当年图一时之快,口无遮拦,犯下大错,这不就有回报了。

默蚁

大行令栗青的府第,在北阙甲第。占地广,房舍多,很是气派,不愧是大行令的府第。

一辆驰马高车驶到府门前,停了下来。把门的佣人一瞧便知,有权贵前来

要是在以往,这些佣人还真会惊奇一番,自引册皇后被废以后,栗青是宾客如云前来拜访的权贵大多车旧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瞄了一眼,不以为奇。

车帘掀起,钻出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年青人,身着深衣,头戴进贤冠。模样儿挺耐看。

“这是哪家的公子?”几个佣人甚是眼生,不由得嘀咕起来。

“在下陈须,求见大行令,还请诸位通禀一声。”陈须上前见礼。几个佣人的嘴巴张大了,他们虽不认得陈须,却知道他的名头,那可是馆陶公主的长子。

“陈公子,请进!”佣人忙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请陈须进府。

“不敢!”陈须一脸的恭敬之色:“未得大行令准允。在下不敢入府!”

“陈公子,你不用通禀,快快入府!”倪人忙着献殷勤。

“不不不!”陈须坚持不入府:“我在这里候着!”

“陈公子,真是识大体!”佣人赞赏不已。要是别人,有这等机会。早就兴高采烈的进府了,哪会象陈须这般,老老实实候着。

“陈公子,得罪了!”佣人告声罪,立时有人飞奔进府,去禀告栗青。

陈须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恭敬样儿,生怕失仪,看得几个佣人赞叹不已。

“蹬蹬!”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只见栗青慌慌忙忙的冲了出来,远远就抱拳道:“陈公子,你这不是折煞我么?快快请进!”

陈须是馆陶公主的长子,是窦太后的心尖肉,长安虽大,他哪里不能去?不要说区区一个大行令府。就是皇宫,他要进便进,要出便出,跟他家花园没区别。竟然在他大行令府前候着,还执礼如此之恭敬,比起千篇万篇煌煌之言更让栗青欢喜。

“人这得势了,就是不一样。连心高气傲的长公主之子也要巴结我!”栗青美滋滋的乐着,把陈须请进府。迎到前堂,叫佣人送上茶水果点。

“敢问陈公子,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见教?”栗青虽然欢喜却也奇怪,陈须怎么会来他家。

昔年结亲不成一事,使得长公主很不爽,暗中没少给他栗青使坏。要是没有馆陶公主作梗,栗青现在不是大行令,而会封侯。

“大行令言重了,见教不敢!”陈须微一躬身子,非常恭敬的道:“大行令荣升在即,家母想起昔年之事。大是过意不去,愿与大行令化干戈为玉帛。在府中设宴,为大行令赔罪,不知大行令可愿赏光?”

“赔罪?”这两个字即使是从寰婴嘴里说出来,他也不会惊奇,可是。从陈须嘴里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很不一样了!

馆陶公主骄横,历来只有别人给她赔罪的份,她给谁赔过罪来的?即使是景帝,她要顶撞便顶撞,也没赔过罪呀。寄太后面前,她要撒娇便撒娇,窦太后还得哄着她。

偏偏就这样一个人,竟然用了“赔罪”这两个字,陈须说得非常诚恳。绝对不是作伪。

要不是这话是从馆陶公主长子嘴里说出来,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打死栗青他也不会相信,这事竟然是真的。

馆陶公主为何态度大变?要如此巴结自己。

那还用问,自然是栗娘即将成为皇后,他要愕势了。景帝总有驾崩的一天,箕太后总有死去的一天,馆陶公主能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吗?

想明此节的栗青。兴奋得脸上泛着红光。真想放声高歌一曲,要是可以的话。

“长公主言重了,言重了!”栗青欢喜得嘴也合不拢了,鼻子眼睛作了一家人。

他已经够欢喜了,还有让他更欢喜的事。只见陈须从怀里取出一块上好的昆山之玉,递给栗青道:“这是家父家母亲手写就,向大行令赔罪的。”

昆山之玉,栗行见过不少,那可是价值非凡,馆陶公主竟然把赔罪之言写在这上面,自然是诚心赔罪了。他不瞧则已,一瞧之下,欢喜得差点飘起来了,玉上的用词很谦卑。汉朝写给匈奴的国书也不过如此。

“呵呵!”栗青看着玉上的字迹,感受着昆山之玉上的温热,欢喜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大行令可肯赏光?”陈须抓住机会再道。

“不知长公主何时设宴?”栗青肤浅之人,只往好的方面想,连一点坏念头都没有转。

“家父家母,正在府中恭侯大行令大驾!”陈须站起身,冲栗青一躬身,深施一礼。

栗青挺挺胸,昂起了头颅,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礼仪,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叨扰了。”

“不敢言叨扰!”陈须笑呵呵的。一脸的受宠若惊笑容:“大行令大驾光临,寒舍生辉之事!大行令,请!”

“容我片时。换身衣衫!”栗青的意非凡,既然是赴馆陶公主的宴。就得打扮得容光焕发,威势十足。

“但凭大行令吩咐!”陈须没二话。

栗青回到内堂,换好衣衫,这才命人驾车,直奔堂邑侯府。

他却不知,他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一场惊天风暴,就这样给馆陶公主掀起来了。

当然,这场风暴的推手却是周阳。

第四十九章 风暴之前

磊青欢天喜地的赶到堂芭侯府,他下车,只见堂邑俱陈愕一馆陶公主率领全家人在府门迎候他。

一瞧这排场,栗青就有一种晕眩感。

馆陶公主那是太后的心尖肉,骄横出名,她迎候过谁?除非皇上太后亲临,她才会亲自迎接,朝中那么多大臣,他就没有迎候过一个。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亲自迎接他,栗青真的是受宠若惊,差点欢喜得晕过去了。

栗青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就要说话,可是他的嘴才张开,就给馆陶公主抢先了:“刘嫖见过大行令!”

冲他盈盈一福,妩媚生姿,美不胜收。

“长公主,在下受之不起栗青欢喜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陈午拜见大行令!”陈午一甩袍袖,让自己更加得体,这才冲栗青恭恭敬敬的行礼。

“见过堂邑侯!”栗青起紧还礼。

“见过栗伯父!”阿娇乖巧可爱。一点也没有了以前的淘气顽皮劲头。眨着明亮的眼睛,冲栗青见礼。

“翁主”。栗青可知阿娇的厉害。别看她年纪那可是能横着在宫里走的人。就是太后,景帝见了她。也得哄得着她,她要耍横便使横。谁也拿她没办法。

要阿娇对一个人好,不是不可能,得太阳从西边出来。栗青还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天,方才相信那是。

“栗伯父,请进!”阿娇技彬有礼的邀请。

“翁主,好乖!”栗青把阿娇那俏媚劲头看在眼里,还真有些喜欢。又有些后悔,当初为何不向栗娘娘提个醒,应了这门亲事呢?一众人前呼后拥,把栗青请进了府。一进府,馆陶公主就呼来喝去的,把一众佣仆使得团团转,忙着给栗青奉茶上果品,热情得跟见实太后有得一比,甚至还要更胜数分。

略事歇息,陈午吩咐一声,佣仆开始设宴。等酒席摆好,馆陶公主和陈午客客气气,热情万分的把栗青请到上首之位坐下。

栗青给一家人的恭维话吹捧得有些飘飘然了,竟然只是略事推辞,便高踞上首之位。

这餐饭之丰盛自是不用说了。馆陶公主为了这次酒席,不惜进入皇宫,把本该御宴才能用的美食也弄了出来。皇宫是她家花园,她要进便进,要出便出,要弄些美食出来,自然没有问题。

山珍海味,酷美佳酿,再有一家人的溢美之词,栗青飘了起来。仿佛不是在人间,而是置身仙境一般。

这辈子,他还没这么乐过!

酒酣之际,馆陶公主站起身。伸出白玉似的素手,拿着酒壶,前来为栗青斟酒:“夫行令,昔年之事。刘嫖多有不是之处,令栗娘娘不快。还请大行令在栗娘娘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不敢!不敢”。栗青嘴里说着谦逊的话,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受了。转念一想,这结亲一事,即使不成。能有不是之处吗?又不是逼你结亲,能结便结,不能结便不能结。

“刘嫖就以这杯酒,向大行令赔罪了!”刘嫖盈盈一福,极是恭敬。

“呵呵!”栗弃太欢喜了:“长公主言重了!言重了!何来赔罪之说?。端起酒杯,美滋滋的喝干。非常享受的亮了亮杯底。

馆陶公主再给斟上一杯,笑道:“这杯酒,是恭贺栗娘娘,还请大行令代娘娘吃了这杯!”

栗娘娘亲口向栗青说过,景帝要立她为后了,这高升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栗青也不推辞,一口喝干,嗒吧着嘴巴,回味无穷呀。

馆陶公主再给斟上一杯:“这第三杯酒,是刘嫖愿向栗娘娘略效绵薄。不知栗娘娘可肯原谅刘嫖,让刘嫖小小的立一功。”

“哦!”栗青兴致大起,问道:“长公主。这话从何说起?。

馆陶公主笑道:“今日我进宫。见了皇上,和皇上说了一阵话。

听皇上的口气,立栗娘娘为皇后的事,就在这一两天。”

“谢长公主告知!”虽然这事是铁定了的,却不知道时间,馆陶公主告知栗青时间,还真是让他欢喜。

就在他欢喜不禁之际,馆陶公主的话锋一转:“可是,皇上还提到了曹美人、程美人、唐美人,说她们貌美如花,知书识礼,有贤德,有美名。哎,提这些做什么?”

她好象不经意的一提,还真把栗青给唬住了,脸色有些难看,忙问道:“长公主,皇上还说了些什么?”

虽然栗娘娘做皇后一事,几乎已经敲定。可是,景帝这时候提起别的美人,还赞不绝口,绝非无因。要栗青不紧张都不行。

“也没说什么馆陶公主笑着道:“要是别人问的话,我是不会说的,大行令问起,刘嫖不敢不言。以我看,立皇后这事。得赶紧。时间长了,恐节外生枝。”

“节外生枝?”栗青骇得差点跳起来。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一定不信。从馆陶公主嘴里说出来,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置疑。她可是皇上的姐姐,对景帝非常了解,她的话不会假。

“大行令,你也别慌。这事需要一个人来出头,大行令何不立下一功呢?”刘嫖终于说到正事了。

“我?”栗青忙摇头:“长公主是知道的,在下是娘娘的兄长,至亲之人,这得避闲。这事我不能出头。得请魏其侯出头。”

窦婴位高权重,他出头的话,还真有份量,栗青他们也是这么安排的

“大行令,你想过没有?”馆陶公主开始给他剖析了:“实婴身为太傅,又是朝中重臣,若他出头。这份量自然是重了。可是,他的功劳更大,他的功劳一大,他的权势就越大。太子登基以后,是听你的,还是听寰婴的?再说了,窦婴才智不凡,他的权势一大,大行令虽是贵为皇舅,也得听他摆布。”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节,要窦婴出头呢?栗青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馆陶公主知道他心动了,抓住机会下说词:“与其让窦婴立功,还不如大行令出头。”立皇后这事,干系很大,若是立上一功,对以后的仕途有莫大的好处。

更别说,宫里宫外都认为非栗娘娘做皇后不可,景帝赏赐无度,已经在为立皇后谋戈了,这是种便宜功劳,怎能让给实婴呢?栗青心思更加活泛了,眼睛一眯,沉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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