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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儿好好修仙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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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

    舞丹阳觉得这肯定有下文。

    果然,疯子道:“炼器之道,与修炼不同。炼器不存在什么高级的功法,讲究的是高级的图纸、高级的材料、和在不断炼制过程中形成的精湛的手法,精准的眼光和控制能力。”

    舞丹阳点头,这个可以理解。而且,经过她这几次的炼器,她更能感受到疯子所说的话是极有道理的。

    可是这些跟无名书变成无字书有毛线关系啊?

    “贪多嚼不烂。以你目前的所学,只剩下参照图纸练习即可。待你感觉阻滞不前,再看不迟。”疯子缓缓说着,中间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咳嗽。

    舞丹阳敏感地察觉到,疯子的咳声与之前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沉闷凝滞。

    她的心情越发沉下来。

    疯子原本是想让她学完这一本才放她出去,如今她拿着无字书自是学不下去。她心里想,难道这疯子是改了主意了,她很快就会出去了?

    为什么呢?

    疯子又咳了几声,“有三件事情,我打开门之前,要跟你讲。”

    舞丹阳起身走到石门便,眉头紧皱。

    “前辈,你怎么了?”她忍不住问道。

    疯子低低笑了几声,感觉到眼睛又开始疼,于是伸手默了一下,果然又流血了。

    看来时间真的是不多了。

    “第一件事情,我强行拘着你在此学炼器之术,实在是无奈之举。”他顿了顿,说得有些艰难。“那本书你收好,里面写的都是我这些年来炼器的心得,虽然算不得多高明,但我一生痴爱炼器,所见所闻所感于你定有益处。”

    他低低咳着,又道:“我声名狼藉,名号不值一提,你与我虽有这十几日的师徒之缘,却没有师徒之份。出去之后,莫要对人提起师从之处。”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忧伤。

    舞丹阳感觉越来越不好了,可她只是皱着眉,未再说话。她知道此刻再提问也是枉然,反而增加对方的负担。

    “第二件事情。我的私藏如今在迷谷之中,雾留山天生异象,红雾生谷,改了那处的风水,也将我原本私置的洞府改了方位。我数度入迷谷便是为了寻找当年私置的洞府,取回那些东西。可惜……如今人不人鬼不鬼,身躯半残,道门无望……不过苟延残喘。”

    他的声音似乎低了些。

    “我将信物留于你。那迷谷似与魔道有关,你不可轻举妄动,非到元婴期不可轻入,否则毒障缠身,再无解法。等他日得了时机,你再去不迟。我一生私藏尽留与你,望你莫要荒废了炼器之道。”

    疯子休息了片刻,又道:“第三件事情,你的虎宠不是凡品,之前有一二十来岁面戴半张银甲,身边跟着一只黑虎的男子已将其带走,曾听他说,那是金甲雪虎,似有培养之意。他留下话来,说你可拿他给你的信物去寻。”

    说到此处,疯子皱皱眉,道:“此人邪肆,不像正道,来往之时需多小心。”

    “你……”舞丹阳喉咙有些发酸,发声之时更觉如此。

    疯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凰月刀鞘,眷念地抚摸着,良久才弯下腰,将其置于地上,道:“凰月刀的材料不必再寻,以你如今的修为,寻也无用。他日你若能打开我那府库,便知其中奥秘。此物还是收好,不可轻易用于人前。”

    疯子又歇了一会儿,低低笑了一声,轻声问道:“听说你是傅云炙的徒弟?”

    “是。”

    疯子便又笑起来。他的笑声还是和初时那样难听,可是舞丹阳这时听起来却丝毫没有那时候的感受,只觉得有些悲戚。

    然后,外面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前辈?”舞丹阳喊了一声。

    没有人答应。

    “前辈?”舞丹阳的声音大了一些。

    还是没有人答应。倒是空荡荡的石室之中飘荡着几重回声,似乎是在回应她的呼唤。

    “前辈!”舞丹阳一急,伸手去推石门。

    很奇怪的是,这次她很轻易就推开了石门。

    轰隆隆——

    石门朝两边打开,地上静静躺着凰月刀鞘,鞘身漆黑,凤凰已成金红之色,比之以前亮了许多,连那柔黄的月亮也显出水一样的温润。整个刀鞘像是突然被注入了生命,瞬间活了一般。

    舞丹阳心中惊奇,再看地上残留着血迹,可那前辈却不见踪影,心中又是伤感。

    她自认为不是个容易受情绪影响的人,特别是她因为前世的经历,更不容易动情。可是舞丹阳在那个世界自小被师父收留,一手养大,对于师徒之情,她却是向来看得极重。不然在太清宗时,她也不会吃那么大的亏,搞得自己现在要流放北疆。

    疯子与她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朝昔相处,一个定心向学,一个传道解惑,已有师徒之实。

    舞丹阳在门口怔愣片刻,知道那位前辈既然独自离开,自然是不想再见她。她胸口闷闷地有些疼,终于双膝跪地,实打实地磕了三个头。

    这个时候,即便说一声谢谢都觉得单薄。任何语言似乎都失去了表达的意义。

    这之后,她起身将凰月刀鞘收好,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山洞,只听见洞中“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她惊得正要回去,却是洞中滚出巨石挡住了入口,再难进去。

    舞丹阳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喊到:“前辈!”

    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舞丹阳回身跪在地上,眼眶一热,眼前已经模糊。

第98章 再回客栈() 
舞丹阳回到雾留的时候,心神还有点恍惚。

    之前客栈的胖老板一眼看到舞丹阳,连忙喊道:“姑娘,姑娘!”

    可是舞丹阳却没看到他,对他的呼唤也没什么反应。

    胖老板心中跳了一下,心想这姑娘有段日子没见了。之前她是追着疯子走的,那疯子听说都进迷谷很多次了,每一次出来后样子就更吓人几分,也更疯几分,如今这姑娘也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该不会被疯子带到迷谷去了吧?

    哎哟喂可真是祸害人啊!

    难得胖老板在这种地方待久了,却并没有麻木,遇到“活泼”的姑娘变得跟木头一样,还是会觉得不忍。

    “姑娘请留步!”胖老板追了出来。

    舞丹阳这才感觉到有人冲进了她的防备距离,顿时一醒神,正自警惕,却看到是胖老板,便又有些发愣。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这里来了吗?

    舞丹阳抬头看了看客栈的招牌,是再普通不过的“顺留客栈”,与初进雾留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可是,这座客栈里再也没有一个被人嘲笑着疯疯癫癫,苟且偷生的疯子老前辈,而她……

    胖老板见她眼中先是怔愣,后来竟添了几分伤感,心想这姑娘只身一人在外,又被疯子带去了迷谷那种吃人的地方,必是遭遇了不少心酸。

    他一叹,道:“姑娘,看开一点,能活着回来,而且我看你神智也清醒,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他是认定舞丹阳被疯子带到迷谷去了。

    舞丹阳看着他,没有说话。

    胖老板愣了一下,觉得这姑娘失踪这么久,回来一趟这眼神怎么变得……这么……难以形容。

    “说起来,那疯子也没回来。他的屋子臭气熏天,我也没敢动他的东西,你既然回来了,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舞丹阳心里难受。

    “他的东西……他不会再回来了。如果可以……他的东西我取走。”舞丹阳道。

    胖老板看了舞丹阳一眼,疑惑地问道:“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你怎么知道?”

    “真的。”舞丹阳只简单地挤出两个字,不再多说。

    胖老板沉默了一会儿,笑道:“也对,他那样子看起来也没多少日子了。许是死在迷谷了。早就劝他少去几次,可他不听,到后来越来越疯……”

    胖老板叹了口气。“若不是这疯子于我有恩,我也不会……”胖老板顿了顿,道:“也罢。你跟我来吧。”

    他领着舞丹阳进了店,上了楼,一边走一边道:“都是些不值钱的衣服什么的。我早想到有这一天的。你若不拿走,我也是要扔掉的……”

    舞丹阳随着胖老板走到门口,已经闻见里面散发的臭气。

    她沉默了片刻,手放在门板上却没有推开。

    前辈修为不低,至少也是元婴期。即便是她这样筑基期的修士都懂得使用净尘诀,前辈怎么可能不会?

    怕是早就生无可恋,所以这些也都不在乎了吧……

    胖老板道:“姑娘,你是自己进去还是……”说实话,他是不想进去的。他之所以收留疯子这么久,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曾帮过自己。他知道疯子最近怕是撑不过去了,他的房间便日日给他留着没有动过,也算是报恩了。

    如今疯子既然再不回来,他们之间也算两清了。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舞丹阳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冷冽。

    胖老板也不多言,告辞之后便转身下楼了。

    舞丹阳没有使用净尘诀。

    说实话,自从到了这修仙界,因为修士多会除尘净气的法术,所以她眼之所见,身之所处多光明洁净之地。

    但是,这不代表她就没有见识过黑暗、肮脏、腐朽、绝望……

    相反,这些记忆同样深埋在她的骨髓里,让她即便身在再温馨华美的环境中,也终会有一天竖起根根尖刺包裹住她的身心。

    越渴望,越排斥。

    这是本能。

    此刻她推开门,轻轻的缓缓地走了进去。

    这间屋向阴,窗子关得严严实实,导致屋里光线昏暗。

    桌上是半倒了还缺了口的破旧茶壶,里面已经没有水,也没有残留的灵叶,想来客栈老板收留了他已是仗义,白养着个人,平日里自然不会有多少灵茶相赠。恐怕那位前辈平日里不过喝些白水。

    椅子也倒在地上,残了两只腿,还有不少狼藉碎片,应是他发疯时摔了什么东西。

    再看床榻,倒是比桌子椅子齐整,想来他平日里很少睡在床上。而床上随意放了件灰扑扑的旧道袍,看不出是属于哪门哪派,是在外面常见的散修会选择的样式。

    舞丹阳看着那道袍出了会儿神,心想那位前辈避而不见,她便是想为他埋尸磕头也找不到人,不如用这衣服置一处衣冠冢,日后也好祭拜。

    这么想着,她便走去床边,将那道袍拿起来抖了抖,工工整整地折起来打算带走。

    衣服折到一半,她感觉里面有东西。

    她伸手在刚才感觉到有些不同的地方再摸了摸,再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确定了里面夹了东西。

    这种道袍又旧又破,布料粗糙,并没什么可说的。可是她方才叠衣服时摸到腋下那处的布料却于其他地方不同。

    按说腋下的布料因为长期摩擦,也应该与其他地方不同。但是舞丹阳本能地感觉到那里并非是正常磨损,倒像是——另外一块布装了上去。

    她在拆衣服和不拆衣服之间犹豫了片刻,一想这是前辈的隐私,不能私看;一又想前辈已经故去,这屋里的东西他没回来拿,证明是不重要的,即便是重要的东西,她既然已经发现,断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若是前辈有什么遗愿没了,她自是要效劳,好让前辈含笑九泉。

    想到此处,舞丹阳便小心翼翼地拆了起来。

    待她翻开那块布,却愣住了。

    里面并没有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是那里缝着巴掌大的一块白布,看料子精致柔软,虽然上面没有什么繁复华美的花纹,但是白布的织线层层叠叠,细看之下极富层次感,绝对不是寻常的面料。

    为什么会缝这么一块布在这里呢?

    舞丹阳想了想,一时没有头绪,但是一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却本能地小心拆下这块白布,用灰袍的一片衣角包了起来,收进了储物袋。

第99章 暗中跟随() 
絮青一路急走,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喜。

    “少主,有消息了!”他走到萧衍面前,声音难掩激动。“在雾留城。”

    他们已经打听了有一段时日了,可是舞丹阳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居然还真的就半点踪迹都找不到。

    真的是奇了怪了。

    总不可能真的消失了啊?

    絮青是怎么也想不通。

    好在现在好了。舞丹阳在雾留城留下了踪迹,这就能找得到人了。

    “雾留?”

    萧衍想了想,道:“雾留那个地方近几年有些怪异。雾留城外的雾留山中近些年突生了红雾,弥漫成谷……”说着,他眉毛挑了挑,站起身来。

    “少主?”

    萧衍想来想去,觉得这不是偶然。

    为什么舞丹阳会出现在雾留城?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消息,现在却有了消息呢?

    一有消息就在雾留城,和雾留迷谷有没有关系?

    “少主?”絮青不明所以。

    萧衍脑子里将此事过了一遍,道:“我要去一趟雾留,你们隐在暗处即可。”

    他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既然已经决定,动身那就是顷刻之间的事儿了。

    他叫来絮紫,又对他交待了几样事情,这才离开了。

    而在雾留,舞丹阳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并未找到其他属于老前辈的东西,心知他所有的私藏都在那已经不知所踪的洞府中,随身带的不会再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即便是有,大约也不会放在这客栈的房间中的。

    毕竟,按照胖老板的说法,自从她追着老前辈出去之后,他都没有回来过。

    这么想着,舞丹阳带走了灰袍、茶壶等老前辈用过的小件物品,然后给了胖老板一些灵石当是补偿,这事儿便算是了结了。

    这之后,舞丹阳一路上了雾留山。

    即便是在冬日的雾留山,迷谷上空依然笼罩着红雾,红雾重重叠叠,整个天地的雪花似乎都有意识地避开了它们。

    舞丹阳站在一个离迷谷相对较近的高峰峰头往下俯视,几乎将整个红谷尽收眼底。

    她心里想,老前辈此生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迷谷中已寻不到踪迹的库府,不如就把老前辈的衣冠和几样旧物就埋在这个面对着迷谷的地方吧。

    于是,她寻了一处,蹲下来拍了拍泥土,又捏起一些泥土,用指腹轻轻地缓缓地揉动,还放到鼻尖闻了闻,最后把这撮泥土给装在一个小小的丹药瓶中,收了起来。

    总觉得这东西以后会派上用场的。

    舞丹阳心里想着。

    忙活了一个多时辰,舞丹阳总算给老前辈建完衣冠冢。

    因为想到老前辈临终前的交代,舞丹阳并没有给这衣冠冢立碑,只是从旁边的参天古木上削了一根粗壮的树枝,把树枝切割成长方形的形状,上面刻出“某前辈”的字样,然后平放在衣冠冢上,同样埋了下去。

    她对着衣冠冢双膝着地,缓缓磕了三个头算是告别,心中同时默想这个地方日后有机会也一定要来祭拜的。

    迷谷她是不能进去的,她有自知之明,现在进去那绝对是送死。

    炼器她还需要多练,基本的炼器方法她也会了,在没有拿到老前辈留下的那些东西之前,她只能自己去找材料。

    好在前辈赠予她的烈焰炉她用得正顺手,这炉子似乎也并非寻常之物,她想她应该会用很久。

    除此之外,她还有两件事情放心不下。一是北疆,一是白虎隐。

    北疆是一定要去的。她原本也是打算从雾留城出去后就去北疆,如今迷谷没有去,在雾留城又逗留的这么多时日,剩下的可供她支配的时间可就少之又少了。

    而白虎隐……人家既然明目张胆地带走白虎隐,又留下那样的话来,除非她手中有他上次给的那个小黑盒子,否则她估计想要找到他都很难。

    说来也是奇怪,到底还有谁知道她把东西藏在那么高那么刁钻的地方呢?是谁拿走了那个锦囊呢?

    总不可能它自己凭空消失的吧?

    不过,那个银面具的男人既然敢这么说,至少证明不是他拿走的。

    舞丹阳觉得自己真的不是那么聪明的人。这些事情,她每次想都觉得想得很艰难,似乎就是个死循环,她怎么都找不到出路。

    怎么办呢,除非那个银面具的男人自己出现在她面前,否则,她一时还真是想不到应该从哪里开始突破。

    舞丹阳心里有些抓心挠肺一样的烦躁感。

    没奈何,那就只有继续往北疆走了。

    不过,她有一件事情确定了,并付诸了行动。那就是,她给她的师父云炙真君传了一封信。

    她在信中将宝器阁的事情交待了一番,然后又表明她已经离开萧衍独自上路,让师父不要担心,也不必来寻她,她会到了北疆之后再与师父传信。

    云炙真君收到信的时候怎么想她是没考虑那么多,她现在只想着太清宗在北疆的驻点会在哪里。她满脑子的地图,她在考虑如果是为了节省时的话,她再赶路的时候最好就不要留宿在城池之中了。

    虽然说外面可能会有些不安全,特别是萧衍当时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吓唬她……不过,她也不是没有混过江湖的人,她感觉萧衍说的话,十句里能信五句那都是高看了他了。

    想到就做,舞丹阳出发了。

    萧衍的幸运在于他在雾留城附近找到了舞丹阳。

    那个时候,舞丹阳正从雾留山下来,虽然神色看起来不怎么愉悦,甚至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但是,看起来整个人倒是没受什么伤,应该是没有去过迷谷的。

    迷谷这个地方,萧衍也听说过,这个地方即便是他现在以结丹期的修为都不敢随意进去的,何况舞丹阳也不过筑基而已。

    萧衍可以隐藏,舞丹阳自然没有发现萧衍的存在。

    萧衍在后面跟了一段路程,见她明显是有路线地往北疆在走,心里略想了想,并没有出现在舞丹阳的面前,而是选择了暗暗跟在后面。

    他的理由也很简单,舞丹阳这个人警惕心强,防备心重,他与她同行的这段时间已经看得很仔细。如果他还是和她一起走的话……恐怕,除了对抗和防备,他真的是很难看到更有价值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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