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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光总易逝去,不知不觉之中,一轮明月悄然浮跃半空,月色朦胧而暧昧。
县衙内院,楚质住处是一间卧房,内外两个房间,用薄薄的板壁隔着,内是平时就寝之处。外当然就是淋浴的地方,淋浴房中陈设十分简单,几张桌椅而已。木料却也讲究,居然全是用比较珍贵的花梨木做的,更难得的是屏风后面的一只大木桶,规格非同一般。可容纳三四人同时淋浴。
几个仆役轮流提水进来,不多时便已积蓄起大半桶水,点燃下面的炭火,初儿自行从囊里取出数种香草和晒干的花瓣,酌量放入少许,随水温的提高,房间里很快弥漫开湿润而暧昧的芳香。
这时,提水仆役已经退下,初儿却留了下来。楚质从屋内栓上门窗,不多时,屋内水气氤氲,充盈室内,迷迷蒙蒙,摇曳的烛火轻轻荡漾,初儿螓低垂,秀美姿容忽明忽暗,如真似幻,流光四溢的肌肤,艳丽得难以描述。
齐腰高的浴桶之上。轻雾弥漫,汤水正温,楚质十分自然的解除身上衣裳,露出了肌肉还算匀称结实的上身,扶着木盆沿边,慢慢进入水中,姿势笨拙而毫无优雅飘逸可言。
温度适中的汤水有消除疲惫的功效,楚质泡在其中,忍不住舒服轻叹起来,轻轻撩拨温水。雾气弥漫,那些干枯花瓣,经过温水浸泡,似乎也变得温润鲜透起来。如同网采摘时候一样,香味扑鼻,闻之神清
爽。
一条纤巧粉嫩的藕臂从衣袖中悄然滑出,肤光白腻,胜似凝脂,初儿妩媚羞涩的眼睛上蒙了一层朦胧的水气,水雾升腾而上,把她俏脸蒸出一抹鲜亮的颜色。
夜更深沉了,柔和的月光从屋外流泻而入,初儿在手心里倒了一些皂粉,抹到楚质的身上,白色的粉末一触到湿润的皮肤,立时窜起无数大小泡沫,形状相似又形态各异,烛光映照之下,迷幻出一层层凌乱缤纷的奇异光彩。
感觉着两只柔软滑嫩的小手在自己肩后轻轻的抚摩,一阵舒服之极的奇异触感让楚质怡然沉迷,那种**蚀骨的快感,就像久违的亲情一样,瞬间流上心头。
屋内的烛火,不安分地轻轻跳跃,如水如雾,美色当前叫楚质如何忍受愕住,身体微微转侧,双享用力,右手抄到初儿的腿弯里,将她横着抱起放入桶中。水波荡谦,玲珑曲线毕现,更显得肌肤胜雪,美人
怀抱温香软玉。鼻端萦绕着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幽香,有少女的清雅,又带着些少*妇的甜蜜,初儿柔软的身子微微颤抖,两只无力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背,不知道是在引导还是在阻拦,鲜润的嘴唇张开来,呵气如兰,芬芳的呼吸阵阵地喷在他的脸上,熏人欲醉。
伸手录去初儿身上湿透的外衣,只余下一件薄薄的丝绸肚兜,也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似有若无,胸前一双饱满高耸起伏不已,在烛光的照耀下,散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公子,答应初儿,以后别再做些危险的事情了。”初儿低声说道,纤嫩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圆圈。
清晰地感受着初儿**的柔软丰腴,楚质双手轻轻顺着她的纤腰一直滑下去,轻柔地抚摸那浑圆的滑溜丰臀,绵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听闻此言,稍微清醒几分,微笑说道:“那是自然,千金心甲,坐不垂堂,若非当日情况紧急,我何车干冒险
“十万火急也不成。”初儿摇头说道,眼眸透盈起了雾气:“若是非做不可,那让初儿代劳好了。”
“我怎么舍得。”楚质心中感动,轻柔抚着她柔嫩有如绸缎的背肌。
“那初儿就与公子一起去。宁可跟着公子一起,,嗯。
未等初儿说完,楚质似乎料到她想说些不吉利的话,直接低头用嘴堵住她的樱唇,香嫩的舌头被他含在口中,只稍加吸吭,初儿登时娇哼连连,双臂环抱,搂紧了他的脖子,软绵绵的身子再无力气,如同阳光下的薄雪,慢慢的融化了。
良久,唇分,两人脉脉对望。瞳孔中火花四溢、电光闪烁,月色如水,清风依旧,屋子里却突然变得好静,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抬起头来,楚质握了握怀中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啜着她晶莹如玉、的耳垂道:“夜了,也该回房休息了。”
明白他的意思,初儿的脸蛋红得如火烧一般,雾蒙蒙的眼睛悄然闭上,羞涩的点头,动作十分细微。若不是楚质仔细观望着,恐怕也察觉不出来。
从木盆中微跃了出来。扯了条毛巾胡乱擦拭身体,也懒得再穿上衣服,顺手把毛巾围在重要部位。再从水中把美人捞起,大步向卧室走近。
卧室亮着一盏烛台,灯火幽暗,古铜镜台,雕花木床,铺着绸缎丝被,似乎已经用香料熏过。散出淡淡的清香气息。
楚质轻轻将初儿放在丝被之上,她微微张开水汪汪的眼睛,眸光荡漾,两人四目相对竟相对无言,突然又用力抱在一起,如胶似漆,再也难以分开,再也不想分开。粉红色的床帷轻轻落了下来,随之让人心跳耳热的呻吟声渐渐响起,随风而逝。
欢娱嫌夜短,寂宾恨更长,翌日,天色已然大亮,太阳悬挂半空,阳光洒在窗前,斑斑驳驳地一片,而房中罗帐依然低垂。
楚质被光滑绵软的玉臂雪股所缠绕,正睡得香,突然被怀里的一阵动静惊醒,睁眼看见一张千娇百媚的绝色容颜,美艳如花,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人的红晕,彩霞隐隐浮动,散出娇媚的瑰丽光泽。
楚质紧了紧抱住美女身子的手臂,阵阵醉人的**扑鼻飞来,双手忍不住轻滑,揉捏着那浑圆的迷人丰臀,嘴角泛起一缕笑容,低声笑道:“都怨我昨晚没有”让你居然还有力气起来,不然我们再来
“不要感觉出有杆灼热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初儿芳心扑通乱跳,双颊滚烫如火,娇羞莫可名状,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与往常一样,在罗账内纠缠片玄,占尽了便宜后,楚质才依依不舍放开初儿柔软香躯,目光如火的看着她穿上衣服,这意犹未尽的长长叹息,懒洋洋的爬起,在衣柜里翻了件新衣出来,慢慢腾腾的穿戴着。
初线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不过脸上红潮未退,眼眸中波光荡漾。转动之际妩媚撩人,满头的秀松松地堆在头上,随便挽一个螺髻,秀乌黑油亮,光可鉴人,更显出肌肤的白嫩水灵。
一丝清凉的秋风顺着摇曳的桂枝从窗口滑进来,在初儿熟练的帮忙下,过了片刻,楚质立即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几个待女鱼贯而入,放下两盆温水与毛巾,脸无并没有特殊的表情,她们是从汴梁楚家而来,对于楚质与初儿的关系自然心知肚明,没人敢拿此事乱嚼舌头根子。
洗秋之后,用过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膳食,楚质微笑道:“初儿,正好我这几日有暇,不如陪你逛下杭州的美景如何?”
所谓的有暇也不是虚言,毕竟楚质因公昏迷,范仲淹就吩咐他好好休养几日,况且杭州干旱解决,灾民问题也告一段落,县里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晋通事务由刘仁之处理即可,于公于私,楚质的确十分空闲。
说句心酸话,柳永的那道望海潮将杭州描述得那么美不胜收,可是身为钱塘知县,楚质只是偶尔游览过几个名胜,未能领略全貌,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而今可以携美同行,心情也更加舒爽。
其实楚质大可不必询问。陷入情网之中,他说什么,初儿绝对不会拒绝,这回也不例外,自然是语笑盈盈的答应下来。
卡,原因大家都懂,严打期间,尺度不好把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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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孤山游记
然是外出游玩。那自然用不着前呼后拥的。两人换了从后门里走了出来,并肩走在街上 里面尽是一片湿润呼的露水味道,好像是昨夜下了毛耸细雨。轻风撩起两人的衣角,勾勒出这个清晨最优雅的
。
为了避免麻烦。楚质让初儿换上男装,只见她俏脸如同珠玉,眼眸如星,两条细长的眉毛飘逸如飞,面孔俊美得几乎难以形容,走在街上,格外的吸引旁人的目光,特别是怀春少女们的一颗芳心,也化成一缕缕情丝,缠绕在她的身上。
杭州作为东南第一州群,并不是浪得虚名而已,从人口经济方面来说,虽远远不及东京汴梁,不过与其他路治省会相比,绝对有胜之而无不及,位于东部,衔接南北,直面西方,有港口里通外国,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路途商客不绝,且景色之美;得益于柳永的那望海潮,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可谓天下皆知。
不过在北宋,杭州之中,最为出名的却不是西湖与钱塘江大潮,而是一座孤山及一个隐士,孤山是山名,就在西湖北面旁边,隐士名为林通,初闻这个名字的时候,楚质也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好像有点印象,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然而,当旁人提到梅妻鹤子,及那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时,楚质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名字记不清楚,但是这诗及那个典故,楚质却不敢忘记,毕竟当年最先接触梅花古诗,就是以那山园小梅为案例的。而且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梅妻鹤子的故事,只不过时隔日久,林通的名字在课本上出现次数越少,自然有些淡
。
但是在宋朝,林透的名声绝对不逊于任何人,就算是范仲淹也掩盖不了他的风采,因为他是一个隐士,一个真正的隐士,自隐居西湖以来。二十余年足不及城市半步的隐士。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朝廷及文人士子对于隐士,总是报着一种莫名的心态,可能是以陶渊明为参照对象吧,觉得隐士必是有大才能,品德高尚之人,人们非常热衷于与他们交往,特别是皇帝,如果听闻有隐士的存在,必然会派人前去探视,同时赐予官职。
因为在世人的印象中,只有皇帝无道、政治昏庸的时刻,品德高尚的大贤,不愿意与之同流合污,才选择归隐山林,皇帝当然不愿意背负这蒋骂名,所以不管本身行为是否不端,却要积极采取措施。
或者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历朝历代总不缺乏所谓的隐士高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沽名钓誉之徒,说是隐逸山林,不问世事,但是皇帝旨意一来,就兴冲冲的跑去当官了。
这种人,深为士大夫们所耻,而林通却不然,当宋真宗听闻他的名声后,赏赐粟帛不说,还想召其入仕,然而林通不为所动,婉言谢绝,表示自己的志向并不在功名富贵,而在于青山绿水之间。
屡召不仕,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有些人也经常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然而直到天圣六年,林通去逝,依然还是布衣白身,这时世人终于恍然醒悟,这才是真的隐士,各种美誉不要钱似的拼命往林通身上撒。
在位的宋仁宗刚之。也嗟叹了番,赐下和靖先生值号。林通自此声名大噪,无人不知。到了杭州的士子,如果不前去瞻仰下和靖先生墓,及边上的鹤皋丘,那岂不是枉了此行,而楚身为钱塘知县,更是不得不去,免得他人问起。却回答不上来,丢人。
阳光和煦,微风吹拂,湖畔两岸的垂柳被大自然梳理得像少女的秀,随风飘动,婀娜多姿。或者是久违了这种温煦天气的缘故。西湖边上游人往来不绝,见到楚质与初儿两人并肩走来,无不驻足感叹其俊美洒逸。
两人本是牵手而地,但是现有许多人观望,初儿心里有些羞涩,害怕有人看出端倪来。腻没纤细的小手连忙挣脱楚质的掌握,神色腼腆的垂下头来。
还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楚质也知道要注意影响,况且也没有兴致给人当猴看,立即微笑提议道:“初儿,此行到孤山还有二十余里地,要绕大半个西湖。不如我们乘舟而去吧,也可以借机饱览西湖之
初儿自然没有意见。楚质见状,停下脚步,来到西湖边上,伸手遥遥招呼了声,不多时。一叶带蓬扁舟缓缓驶来,停在岸边,船家是位年轻小伙,见到楚质与初儿,也不禁眼睛一亮,暗暗喝彩两人相貌非凡,不过却没忘记自家的活计,行了个肥喏,呵笑道:“两位公子好风采,却不知要去哪里?”
“前去孤山,怎么算钱?。楚质问道,先行一步蹬上了小舟甲板,然后伸出手,小心用力将初儿搀了上来。
“一人三十钱。而两位公子一起,那五十钱即可。”般家笑道。
“若是将你小船包下。那又该如何?”楚质问道,且不提作坊生意兴隆,就是本身的俸禄,也够他挤身于中产阶层,自然不用小气,如果不是不会撑船,楚质还想将小舟买下,单独携美游湖,你像我依的,那岂不是更加惬意。
“五百钱就行。”遇上大主顾了,年轻船家笑得越灿烂起来。
五百钱,只要搭载十七八个客人就能够这个数,价钱看似便宜,船家像要吃亏,然而游湖人客人固然不少,但是吃这行饭的船家更多,竞争激烈,有时一天未必能载上十人,还不如包给大主顾合算。
腰缠万贯,自然财大气粗起来,楚质也没讨价还价。点头同意,不过他也不是一掷千金的络绔子弟,从怀里摸出一串钱,解开系钱的绳子,取下小半的量。也没有细数,直接递给船家,笑道:“这是定金,余下数额,返航时才与你。”
“那是自然船家递过铜钱,估算了下,大概有百多二百的量小心翼翼的放入怀里贴身藏好,满面笑容道:“且请两位公子坐稳当,某家要起竿了。”
小舟有些简陋,却五脏俱全小巧的桌案上还摆放着壶具,旁边还, 一正用炭火煮着的陶扁。扁流边卜热与升腾,水雾弥漫灿※
“两位公子,壶里的水采自虎跑泉,甘甜的很,大可放心饮用。
。或许是接待过许多富家公子、文人雅士,船家经验丰富的提醒一句,随之拿起长长的竹竿在岸边一点小舟破开一道浪纹,轻快的向湖中驶去。
虎跑泉,位于杭州西南大慈寺旁,相传是二虎刨地作地穴,清澈的泉水随即涌出,有天下第三泉的美誉,其名楚质自然清楚,虽不知船家壶里煮的水是否真是从虎跑泉取出,但起码也是一般的山泉水吧。
不过说实话,对于喝了十几年自来水的楚质来说。不管是名山泉水,还是一般湖水井水,都是那么纯天然,无污染的清洌甘美,没有任何区别。
坐下之后,初儿分好杯盏,取了块巾布为垫,伸出凝脂白玉般的皓腕,执起热气腾腾的陶壶,微微倾斜,用沸水将杯盏浸泡片刻,处理洁净,又从兜袋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精细木盒,里面装盛的是已经研磨成粉的茶团。
用小巧勺子均分了些茶沫入杯盏里,初儿动作优美的提起陶壶,一道银白色的水柱自上而下,缓慢注入盏中。水花四溢,盏中沸水登时变成碧青之色,香气萦绕,与初儿邻近而坐,微香扑面而来,楚质鼻中闻到的却不知是茶香还是少女体香,熏人欲醉。
饮了几杯热茶,两人体温上升,也觉得窄小的船蓬内有些闷热,且不利于欣赏湖中美景,干脆携手来到船头。此时骄阳当空斜照,湖上浮光跃金。雀鸟飞旋,啼声嘹亮,湖面清碧,与天色相连,颇有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意味。
美景固然天成,然而两人小别重逢,胜似新婚,有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哪里还有心情观看什么景色,并肩背着船家贴身而坐,辽阔的湖中虽有船只穿梭而过,但隔得较过,有什么动作也不怕别人现。
过了十几分钟,在船家熟练的撑控下。小舟轻快的到达目的地,缓缓停靠在孤山角下小舟搁浅,与岸边轻碰,震醒了一对鸳鸯。
楚质率先站起,握住初儿柔若如绵的手,微微将其拉了起来,回头对船家说道:“我们上山游赏片刻,你且在此等候。”
“两位公子请随意。”船家笑道。
这年头民心纯朴,况且在钱塘地面上。楚质也不担心船家拿钱跑了小心跃上岸边,然后半扶半抱的把初儿招来,也不顾船家诧异的目光。牵着俏面生霞的佳人,举步顺着山道而去,片刻就消失在茂密的林间。
“真是可惜,两个俊俏公子,居然是,那种关系。”船家感叹不已,却没忘记取出楚质给的订金,躲入船蓬内,细细轻数起来。
山林清幽,青翠茂密的林间总有一些鲜艳花朵点缀,入秋后的阳先,不再如夏日般刺眼灼热,阳光穿透天空中棉絮般的卷云,再经过繁茂的叶片。筛落下来的只余下点点金光,山风吹来。青绿枝叶伴随着缕缕清风浅浅摇曳,清凉宜人。
两人走在山间小道路上,丝毫觉不出丝毫闷热,特别是山间林深,曲径通幽。道路纵横,百千人进来,怕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正是天然幽会的好地点,这样的好机会楚质当然不会放过,拉着初儿故意往林深静处走去。
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初儿润丽的脸上,些微的红晕更增她的艳色,楚质忤然心动,一把抱住她的柔软腰身,低下头来,啜起两片丰润香唇,双手滑向敏感的部位,惹得她的娇躯一阵颤栗。像一片风中抖动的叶子。
只可惜地点不合适,楚质没有露天为席的习惯,不知道缠绵了多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抱着初儿柔软如绵的身子,顺着原路返回,而此时的初儿全身的力气似乎已经使完了,好像骄阳下的春雪,正在慢慢融化。软绵绵的瘫在楚质怀里,素白双臂搂抱着他的脖颈,高耸挺拔的山峰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眸子里亮晶晶的,柔滑如水。
走了几分钟,看着楚质额上渐显汗清,初儿从怀里取出一块香气缭绕的丝巾。为他轻柔抹拭,同时有些心疼的说道:“公子,放初儿下来吧。”
虽说美人身子轻柔如絮,但抱久了不仅下身有感觉而已,双臂还是有点疲软的,而且楚质也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只是犹豫了下,立即悄然将她放下,才走了几步,初儿却扯住了楚质的衣袖,俏脸飞起一抹艳丽红霞。
“怎么了?。楚质有些莫明其妙,在初儿吱语的暗示下,才恍然现了问题所在,一张俊脸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红起来。
楚质相貌本来就清秀俊逸,风度翩翩,一番打扮之后,衣冠楚楚,也越加潇洒不凡起幕,而今长袍中间却有一处高高顶起,像撑着一把雨伞。甚是不雅,连默**了好几句冰心决,火气消散,下身才慢慢恢复如初。楚质松了口气,与初向目的地进。
来之前。楚质已经找人打听清楚方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