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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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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衙,议事厅。杭州地方九县知县共聚一堂,趁着范仲淹没有到,热情友好的攀谈起来,九人之中,年纪最大的近五六十岁,最小的就是楚质。才十七岁而已,虽然由于守地之职,几人很少见面,但相互之间也不算陌生。

毕竟同属杭州官场。公文之间时常有所往来。可谓是神交已久,难得有机会这么齐人,如果不是碍于公务在身,众人怕是少不了要举杯共饮畅谈一番,所谓的官场人脉,其实就是这样结交出来的。

官场诡变难料,除了一两个准备致仕的官员。谁也不会知道对方能在仕途上走的多远,不过就算前程如何远大,要是没有人帮衬,那也只是孤家寡人一个。成就不了大事,要知道仕途之中,并不只有人结党营私而已。

欧阳修几年前写的朋党论余韵还未消除,正人君子们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只要志同道合之人,也可以结党为公,既然如此,那谁还愿意做个独夫,当然是赶快找几个志趣相投的好友,相互扶持,争取走得更远。

说了大堆相互仰慕的话,几人也按照熟悉程度,分成三俩个小***闲聊起来,一般来说,邻县之间自然比较熟络,所以楚质与张元善就临近而坐寒暄起来。

交流了片刻两县的政务时讯,隐晦的暗示两三次。见到楚质没有表示,张元善忍不住悄声说道:“楚知县,赴宴之事,睿达兄是如何回应的?”

糟糕,才才惊喜之下,忘记追问沈辽了,还不知道他是否答应呢,楚质心中懊悔,正想实话实说,却见到张元善满面的期待,顿时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口中打了个哈哈,脑子急转,想着怎么把这事敷衍过去。

“都来了。”

范仲淹的声音适时响起,如同天簌之意,让楚质心中惊喜之至,急忙起身行礼拜见。张元善无奈,只好暂且收敛心思。与他躬身见礼。

“不必多礼了。都坐下吧。”范仲淹和声说道,苍浑的声音中杂乱着一丝倦意。还是与以前一样,道了句开场白,就直接转入正题:“此次请你们来。是为了修建引水渠,灌溉农田之事,按照张知县探查的情况来看,杭州各池水源充裕的大小江道共有一十三条,分布各县,水流经过之地。多为山石丘陵,且远离百姓居住的村落农田,不易利



“久旱无雨。酝酿成灾,致使各县百姓背井离乡。居无定所,我等身为地方官员。奉命治理一方,当尽守土安民之责,以报皇恩”

激励了几句,范仲淹开始分派任务:“昌化李知县负责挖掘,,及。于潜史知县负责

古代的水利工程,不像现在有专门的施工队。而是让县衙招集民夫,通过服继役的方式工作,有些地方因为缺乏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所以兴修的水利工程。费时耗力不说,有时还达不到要求效果,往往是修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或者勉强修好,却经济损坏。要时常修补才能正常使用。

不过这并不能抹灭他们的贡献,毕竟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从某方面说,其实就是一部水利史,从大禹治水到都江堰、大运河”哪怕在科技展、经济腾飞的现代社会,长江三峡工程,依然是个热闹的话题,无数举世瞩目的大工程,都是从点滴开始的,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以完善的,所以就算挖渠引水最后没能成功,百姓却不会有所怨言。

只,暂且如此,你们就这样行事吧,如有什么困难,不必隐瞒,及时向本官汇报就是。”范仲淹轻声说道。有些水源处于崇山峻岭之间,的确难以引用。自然不能强人所难,最后不忘再次鼓动:“此乃利民惠民、功在千秋之事,待事成之后,本官定然上报朝廷,为你们请。”

“下官定不负太守之托。”众官欣然领命道,对于范仲淹的话深信不疑。

千里做官求的是什么?无非是为名为利而已,谁都知道挖河引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况且也没有多少利可图,但是这可是捞取名声的好机会,有个什一声,往往意味着容易得到提拔,所以说只要干成众事,旧及实打实的政绩,谁也抹杀不了。

况且虽然范仲淹不再是中枢宰执,但影响力犹在,提拔一个人只是轻而易举之事,想到自己的名字可能出现在吏部升迁的名册上,不少人开始热血***起来,纷纷向范仲淹拜别,准备赶回去着手实施。

范仲淹点头应允,同时说道:“钱塘楚知县且先留下。”

听闻这话,不少人步伐一滞。过了片刻,没有听到范仲淹呼唤自己名字,才磨磨蹭蹭的离开,目光闪过羡慕之意,而张元善更是微微失望叹气,当然不是嫉妒,而是楚质还没给人家一个明确的答复,本想出衙再问的,没想到又错过机会。

“太守当其他知县都离开之后,楚质轻轻行礼;不知道范仲淹叫住自己有什么事情,心里有点忐忑。

刚才分派任务时,楚质负责的工程比较轻松,就是疏通下西湖几个支流的淤泥,让湖水流淌的湍急些即可,相对其他人刻苦攻坚的工作,的确容易得让人妒嫉。

但这也不是范仲淹偏爱,主要是钱塘县的地形地貌就是这样,要么就是没水,要么多水的地方成灾,而江水离最近的村子旱田起码有四五十里,途中布满山石,就算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也没有这个时间挖通。

“坐到前面来。”范仲淹指着身旁的座位说道,目光掠过温和之



迟疑了下,楚质轻轻施礼,上前几步,悄然落坐,腰板挺直,目视前方,呼吸尽量放缓,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嘴角泛出一丝笑意,范仲淹说道:“粮价上涨的几日,城中百姓对老夫,,可有什么怨言?”

心中一震,楚质侧头看向范仲淹,口中连忙道:“太守何出此言,以城中现在的情况,粮价上涨实属必然,百姓岂会有什么怨

“你才上任几天,数,学会了官场中欺上瞒下的那套,若是让济川兄知道小心挨他的尺子范仲淹说道,言辞看似厉害,却没有丝毫严厉之音,语气反而有点像慈祥的长辈在教育小辈一般。

楚质不好意思的讪笑起来,目光落在范仲淹身上,略微观察片刻,心中有些莫名酸楚。

此时的范仲淹身穿绯红官袍。身腰笔直如同一棵苍松,满面红光,看似精气神十足,然而龙白的须末稍微微曲卷,显得有些凌乱,本应炯炯有神的双瞳,却泛着黯淡之色,眼圈附近有些微的红肿,显然是睡眠不足特有的模样。

“即使你不说,老夫也能猜测得出来范仲淹轻叹说道:“想老夫一生爱惜蒋名,不想在风烛残年之时,却晚节不保

楚质知道,范仲淹承认自己爱惜名声,其实也是有根据的,少年时的范仲淹曾经写过一诗中自抒抱负:“有客淳且狂,少小爱功名;非谓钟鼎重,非谓竿瓢轻同时,他慨叹道:“风尘三十六,未作万人英。”以此看来,出身贫寒的范仲淹很想出人头地,而且他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成功了。

对于范仲淹的爱名、近名。当时颇有些非议,范仲淹入官的举主晏殊就曾告诉过他,说有人议论他好奇邀名,当时的宰相吕夷简说范仲淹务名无实,而另一位宰相王曾,也说过范希文未免近名之类的话。

不过楚质却明白,对于范仲淹的爱名、近名,除了有人出于恶意攻击之外,不少人却是误解了。在楚质来,一个人看重和爱惜自己的名节、名誉,立身扬名,是件好事,而不是坏事,一个人能爱惜的声名,就算是在沽名钓誉,但也起码不会做自毁名誉的事情,对谁来说都是件好事,应该加以提倡才对。

况且范仲淹提倡注重名节。可以说是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的一种拨乱反正,唐末五代十国时期,由于王朝更迭转换频繁,士大夫往往转仕几朝,如自命长乐老的冯道。就历仕四朝十君,而宋朝取代后周之后,后周就有一批士大夫成为宋臣。

在宋初的几十年中,2臣充满了朝廷,当然,对于当时所谓的2臣,在舆论上也没有什么非议,后来,范仲淹痛感五代以来士风浇薄。道德沦丧,决定以身作刚。振作士风,砥砺士大夫名节,才有重名之声。

“在下官看来,太守大忠伟节,充塞宇宙,照耀日月,前不愧于古人,后可师于来哲,乃天地间气,第一流人物,一世之师”楚质快的引用大堆后人评论范仲淹的话,随后说道:“况且”。

“停。”还没等楚质况且下去,范仲淹连忙打断,神情有些古怪:“你刚才那”溜须拍马的话,是谁教你的?”

眨了眨眼睛,楚质指天立誓道:“这绝对是下官肺腑之言

要知道在中国,一个改革家。特别是一个失败了的改革家。在他的生前身后,往往会非议甚多。以致盖棺难以论定,然而,主持庆历新政的范仲淹,却是个例外,无论是在在宋代,乃至后世,对于范仲淹的评论绝对是赞誉有嘉,像这种纯粹的伟大人物,楚质当然是敬仰之极。

况且这件事情范仲淹也走出于好意,是为了大局,才涨粮价的,只要再一段时间,楚质相信百姓都会明白范仲淹的良苦用心,根本不必有晚节不保的担忧。

“看来济川兄书信所言皆是事实,有时滑赖不堪之辞果真不虚也,不过你也不必如此安慰老夫范仲淹摇头轻笑道:“老夫固然爱惜羽毛,却知何为大节,绝不会窃论曲直,取小名招大悔矣

由此可见,范仲淹的近名。是建立在高度事业心之上的重名,好的是大名大节,而不走出于个人目的的出风头,因此,他在生拼死后,留下的名都是一种正直之名。此外,当这种注重个人名节对朝廷利益有所妨碍时,范仲淹肯定是舍已而取大。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不宣而散

冲淹出身贫寒。两岁时,父亲就毒世了。母亲因生计儿省,管着他改嫁,过着一种寄人篱下的贫寒生活。青年时期,范仲淹在山间僧舍读书,非常贫困,将一小盆粥冷冻之后分成四块,放一点韭菜和盐,就是一天之食。

然而,在登进士第入仕之后,范仲淹的境况便顿然改变,政治地位且不说,仅从经济收入看,当他还仅仅是大理寺承、秘阁校理这样的小官时,一年的俸禄已经非常可观,也可见宋朝对士大夫优礼政策之一斑。

自身地位的强烈反差,幼年时的雄心壮志的得以舒展,或许正是由于这一切,造成了范仲淹浓厚的报恩思想,所以才会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河之远,则忧其君的名言。不过,范仲淹报恩,对象并不只是皇帝,而是以宋代士大夫特有的方式来报答朝廷对他的恩遇。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诗形象地说明了宋代朝廷与士大夫的关系以及士大夫的社会地位,而且是非常直白的诱人以功利,明确提出一个人的身分与地位是可以通过读书来获得的。

不可否认。利。对任何人都是一种诱惑,但古代的书生士子并不都是唯利是图之人,自古以来,在他们的血液里,一直流淌着一种责任意识,一种以天下为己任的责任意识,不过,这种责任意识,由于各种因素的限制,在许多时期里,使许多士大夫得不到抒展。

北宋以前。门阀士族才是政治舞台上的主角,然而经过唐末五代的大动荡,门阀观**基础已经非常的薄弱,五代时期王朝像走马灯似地不断更迭,不仅打乱了固有的政治秩序,打散了传统的政治组合,基本上找不到唐代政治生活中常常出现的士庶之争了。

宋朝正是鉴于历史上出现门阀制度、隋唐士庶之争、五代武装割据的弊端,加之自身是通过篡夺建立起来的,为了能够最广泛地笼络天下人。特意定下一项基本国策,虽然还没有明确提出来,但谁都心知肚明,那就是皇帝与士大夫治天下。

范仲淹就是宋朝优礼士大夫政策的受惠者,所以在他的等行中。都浸透着一种浓厚的报恩思想,不过,在他心里,已不是简单地对皇帝一人报恩,而是升华到为一个朝廷尽忠尽力,为这个朝廷的长治久安而尽心竭虑的境界。

少年时期,范仲淹曾为自己的将来设想了两条生活道路,一是做良相,一是做良医,可以看出,他的两种人生设想,一是救世,一是济民,都是以忧国忧民为出点的,入仕之后,这种忧国忧民意识,变得更为强烈,所以哪怕宦海沉浮,屡遭贬谪,也不能磨灭他这种救世济民的思想。

或许,在有些人的眼里,范仲淹活得很累,立志救世于水火,解民于倒悬,楚质自问做不来,或者正是由于这点,他才会格外的敬佩范仲淹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行为。

“老夫留你下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谄媚奉承之言。”范仲淹摆了摆手,淡声道:“前几日交付与你的事情,可都办妥了?”

“那是自然。”楚质说道。带着一丝请功似的笑容,从怀里掏出十几张契单来,都是购买粮食的凭证:“按照太守的吩咐,已将钱银支付予他们,随时可以搬货。”

仔细翻看几张契单,范仲淹露出满意之色:“很好,这事你办得不错,没有辜负济川兄对你的期望。

听到这夸赞之言,楚质如同饮了蜂蜜一般,全身上下甜滋滋的,觉得自己几日来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要知道为了能够尽快粮商达成协议,他可是不停的辗终于各大货船之中,费尽了口舌侃价,才和那帮漫天要价的商人签定了契约。

“下官可不敢居功,全赖太守居中调节,运筹帷幄,此事才得以圆满解决。”楚质心服口服说道,绝对没有丝毫溜须拍马的意思。

当初楚质自以为想到解决杭州城缺乏危机的办法,兴冲冲的前来向范仲淹献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能力的,不想范仲淹只是微笑的对他的这次行为表示肯定,却根本就没有采纳他所献计策的意思。

嫉妒贤能?还是网慢自用、不肯虚心纳谏?腹诽的**头还没有闪过,楚质却听到一个让他惊愕不已的消息。

“去城东码头,与货主磋商的粮之事。”

到现在楚质还记得当时自己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迷惑、愕然中,却听范仲淹淡然解释起来。原来在得知干旱来临之时,他已经派人到苏州、常州甚至荆南那带宣扬此事,而且还十分夸张的演染杭州城物价飙升的消息。

这就是经验啊。要比自己所谓的逆向思维、反向思考更加有用,楚质感叹万千,当自己还在冥思苦想对策的时候,人家已经布置好后手,这就是差距,不是多抄几风花雪月诗词就能弥补的。

感叹之余。楚质当然十分荣幸的接受了范仲淹的委派,秘密的与商船货主接触,远道而来的粮食货商到达杭州之后,现传说有虚,这里虽然生了旱情,但粮价根本没有上涨,恼怒的大骂泄一番,自认倒霉,准备将粮食脱手,再置买些杭州的土产返回。

这时楚质找上门来,直接表明要吃下这批货,货商高兴之余,却没有糊涂,将商人般的精明挥到极致,开始漫天要价起来,楚质当然不可能同意,但又怕消息泄露,引起杭州奸商们的警觉,前来破坏交易。

请示过范仲淹之后,选择了个折中,以每斗一百六十文的价格将满船粮食买下。而随看到达杭州的商船越多,又收购了几船粮食,州衙官库钱银也有些吃紧,才收购了几万石米粮而已,远远不中心满足需要。

而这时楚质总算出了个好主意,反而都是要用之于民,那何不先取之于民,这才有了中元节粮价猛涨的事情,办法非常有效,经过彻夜售卖、不断增设售粮点的措施,短短的几天内就筹够了大笔购粮的现银。

“出主意的是你,不必归功于老夫。”范仲淹微笑道:“有功必赏乃是朝廷规矩,不过杭州灾情还未解除,待度过难关之后老夫再将你的,:二报朝廷,

“为官之职,当忧国济民,此乃本份,不敢奢求赏赐。”楚质正气凛然说道,当然,如果朝廷硬是要加官进爵,或者赏赐金银珠宝之类的话,他肯定不会拒绝。

这话范仲淹十分爱听。而且从楚质平日的言行中,也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表面上淡然点头。心里却暗暗满意,爱才之心越浓郁。

就当范仲淹想说几句激励楚质奋进的话时,议事厅门之外传来衙役的声音:“太守,小人有事求见。

“进来范仲淹微微扬声道。

楚质不自然的扭动了身体,就要站起来告辞离去,却见范仲淹轻手虚抚,似有挽留的意思,楚质当然顺势坐了回去,决心待会就当自己是个泥木菩萨,只看不说。

衙役轻步走了进来,见楚质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惊诧的表情,行礼,之后,朗声道:“前些时候闭门不开百余家的粮店,今日突然纷纷开丹营生,且粮价与官铺一致。顾通判深以为奇,特吩咐小人向太守汇报此事

“知道了。”范仲淹点头挥退衙役,侧身对着楚质微笑说道:“终归让他们现了端倪

“几夜来不断往城中店铺搬运米粮,动静不有人觉察不对也是正常楚质说道,事情都到了这地步,被现了也没有关系。反正货商们都已经签定契约。想反悔也没有这个胆子,不然就要他们知道官府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这样也好,可让衙役们光明正大的搬运米粮,不用再在夜里熬夜不休。”范仲淹说道,非常体恤下属,同时不忘关心百姓:“粮价也该恢复正常了。”

“不可楚质闻言连忙阻止道。

“怎么?难道你还想让老夫继续背负骂名不成。”范仲淹笑道。

“下官不敢,也绝无此意。”楚质脸面有丝泛红,很是不好意思,毕竟主意是自己出的。而却让人家背黑祸,如今就要公开真相,自己阻止确实有些不地道。

摇了摇头,范仲淹轻微笑道:“说吧,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下官愚见,灾情还在持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且无论是引水灌溉,还是以工代赈之事,零零总总,要用钱的地方只多不少,为了购粮,官州银库怕是已经空虚不已,若是不将其亏空填补,以后办事就难了。”楚质解释说道,有钱好办事,不管是在什么时期,这句话都是至理。

“嗯,有点道理抚须点头,范仲淹笑道:“怕这只是其一罢了,还有其二呢?。

“其二嘛”楚质突然笑了,笑得非常腼腆,好像是偷了鸡吃的狐狸。

城中,炎阳高照,虽然已过午时,太阳偏移,然而光芒却依然灼热,街道上平坦的青石板如同熨烫了的铁锅,穿着布鞋的百姓实在是不敢踩踏,纷纷在屋檐底下穿行,不过到了目的地后,百姓也只能强忍着烫脚的痛苦,手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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