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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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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得断断续续,自然知道这说法太过牵强。

会这么说,只想给人一点点期望。

庄内统共就那么些人,皇上也不在,有心的话,还是能瞒过去。

不过……

如今的慕汐瑶哪里还有那么好的心?

她只知道越是如此说,越能折磨袁洛星。

她只知道不得菱花湛露破坏慕容嫣的计划,要认命嫁给祁成昊的就是她!

她更还记得,前世枉死的三婢,失去的孩儿,御书房前歹毒的讥讽,那剜心蚀骨的痛如今回想起来仍能让她恨到极致!

忍让有何用?善良有何用?怜悯有何用?软弱有何用?!

这些她统统都不要!

她只要这些该死的人都痛不欲生,她更要看着她们痛不欲生!!

汐瑶心潮翻涌着,祁羽筠却真将她的话当了真,从旁应和道,“父皇不在此地,不若让七哥哥做主,先将此事给隐瞒下来,再修书袁皇贵妃和左相大人,请他们暗中拿个主意。”

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确是为袁洛星着想,祁成昊就算有心,也还是要听袁雪飞和袁正觉的话。

罢了,祁羽筠便得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袁洛星含着泪道,“姑母同皇后娘娘争斗得水深火热,难得公主还……”

“这时候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祁羽筠又叹了一声,“你我虽立场不同,但早晚都要出嫁,至于嫁何人,我们都做不了主。”

看了慕汐瑶一眼,她接着道,“汐瑶也是一样的,如今大家同在一处,自然要互相照应,断不能让那有心人衬了心意!”

她这话指的便是慕容嫣!

近来她们所有衣食住行都乃她亲手安排,她不过一个地方刺史之女,简直胆大包天!

话刚说完,正是到了舍外的慕容嫣听之身形一顿,那心情根本无法形容。

按照她的设计,此时欲哭无泪的不该是慕汐瑶吗?

那声尖叫她也听到了,可当时她以为计划得逞,高兴还来不及,放了大心沐浴,由侍婢伺候着梳妆打扮,若不是慕容青派人来与她说,她还恍不知情!

匆匆赶到,就听到祁羽筠的说话,这下不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慕汐瑶却安然无恙,她这次真是闯下大祸!

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弥补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祁羽筠先冷色厉声对她质问道,“慕容嫣,你可真是个本事大的,设计我十皇兄与左相大人的嫡长女,你说!你到底居心何在?!”

慕容嫣自知闹到这个地步,她万般不会好过,心里憋气也好,现如今也只想着息事宁人,否则她定是最倒霉的那个。

想罢便挤出一丝讨好又歉疚的表情,上前道,“都是我不好,凡事都想亲力亲为,想为诸位爷与小姐安排周道,却不想还是出了错,酿下大祸,若说阴谋,如此做对我有何好处?嫣儿百口莫辩,只事到如今,方才来时我也听了慕小姐与九公主的说法,袁小姐还愿信我的话,后面的事我定尽心操办,这庄内的人若敢将此事向外透露半个字,我慕容嫣自当以死谢罪!”

她说着便看向袁洛星,那眼神里有祈求,有示好,更有旁人不易读懂的暗示。

显然她后面的话是在要挟袁洛星,她敢把昨夜她们相见时的对话说出来,那她的清白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这里是她慕容家的山庄,无论她们这些皇城贵女再矜贵,到了此地,还得由她说了算!袁洛星再蠢也不会蠢到那个地步,事情至此,她将昨夜的事说出来只会惹人非议,对自己的声誉更万般不好。

迟疑了片刻,便屈辱的将头垂下,细声担忧道,“九公主与汐瑶姐姐的想法固然好,若瞒不过去怎办?”

闻言,几个女子都僵了一瞬,不知要如何回答。

“这……”祁羽筠也没辙了,左思右想,试探的问她,“真瞒不过的话,你可愿嫁与十皇兄?”

如此也不失为皆大欢喜,对外大可称他二人情投意合,至少能保住名声。

即便父皇知道实情,这木已成舟的事,再盛怒又有何用?

慕容嫣遂跟着应和,“真是如此的话,这祸是我闯下的,今后袁小姐有用到慕容家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必当赴汤蹈火。”

眼下她只想大事化小,小事能化了更好!

顿了下,她又道,“幸而成亲王为人宽厚,且是身份高贵,仪表……”

“你知道什么?!!!”

蓦地,袁洛星疯魔般咆哮起来!!

她通红着双眼冲到慕容嫣面前,对她嘶吼道,“我袁家乃开国三大家之一,我袁洛星乃袁家嫡女,你一个小小的中州刺史之女能为我如何赴汤蹈火?我要你去死你可去?!”

祁羽筠安慰她,为她着想,即便她再有不愿,真到了那般地步,她也只能委屈嫁给祁成昊,可是慕容嫣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倒想把错则推得一干二净,她想得美!!

“那祁成昊不过只能在祁煜风身边打打杂而已,你可知他母妃犯下何种孽事,因何而被囚在冷宫?若不得我姑母庇护,早就成了一缕孤魂!我爹爹一个眼色都能让他心颤三日,身份高贵仪表堂堂?呵……若要你嫁他那种窝囊废你可愿意?”

谁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听着大不敬不说,更将皇族的丑事也一并宣扬开来。

还有她那失控的丑陋模样,瞧着哪里有望族闺秀的样子,简直比那些没有教养的泼妇当街叫骂还要可怕!

慕容嫣被她突然爆发的情绪弄得不知所措,但保持着那几分清明,自知受辱也不能与她争吵。

多说多错,人是干脆僵在原地,安慰的话再说不出。

祁羽筠见袁洛星狰狞成这般,一时有些愕然。

还有她那番出格的话,如何自己都是皇族中人,怎能容得下她放肆?

方才对她的那一丝丝同情,顿时也都烟消云散了,索性撇开脸去,眼不见为净。

汐瑶则静静的瞧着,什么也不说,这人要犯蠢,她可拦不住。

再者刚才袁洛星吵得大声,别人没留心,汐瑶却注意到外面的动响,只怕这话还不止她们几个听了去。

果不其然,那竹舍的门被人狠推开,惊得舍中几名女子又是一颤。

祁成昊盛怒伫立,咬牙切齿,眸中狂火翻腾,半响不语,只见袁洛星瞅着他阴郁至极的脸庞,越发的害怕,他却嚯地一笑,冷声道,“袁洛星,你还是早些收了你那攀龙附凤的心思,因为你此生只能跟着本王了。”

此话一出,袁洛星天旋地转,双腿更是再难支撑自己,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我怎可能嫁你……我怎可能嫁你???我不嫁,我不嫁!!!”

她是要做皇后的人,她的夫君定是将来君临天下的天子,做成王妃?她想都没想过,这无异于要了她的命!!

祁成昊冷冷看着,眼中不得半丝怜惜。

那袁洛星的身份,他岂能不顾忌?

母妃如今还在冷宫拘着,这些年不得袁雪飞暗中维护,早就归西而去。

他身为皇子,却因为身份低贱,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委身为袁家还有祁煜风办事,心里早就不忿!

发生这样的事,实非他所愿。

难道他不想娶一个称心如意,又能对自己有帮助的乖巧女人?

才将听到袁洛星那狂妄的话,将他踩得一文不值,他堂堂亲王,怎能容她扫了脸面?

就是她不屑,那京城里照样有女子排着队想挤进成王府的大门!

转而再一想,这人的身子他都瞧了,娶了又如何?

有她这袁家嫡长女做成王妃,袁雪飞和左相也会对自己顾忌三分,加上稍后的那件事……

既然她不愿,他还非认了!

这袁洛星他下定决定娶定了!

得祁成昊闯了进去,又听他气急决绝的话,祁璟轩等人站在外面进退不是。

原先听着里面几个女子的商量,觉得虽不是办法,但终归能平息就平息下去。

谁想那袁洛星是个不知好歹的,说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就是他们几个皇子想出手,也没法了。

“七哥,你看这当如何是好?”

祁璟轩满面愁容的望向祁云澈。

他最是息事宁人的性子,巴不得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他便可逍遥自在。

回京数日,不好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身边尽是心思大主意多的,一个个都不安生,饶是影响他心情。

那慕容嫣为何要费力不讨好的折腾,他自是想不通其中机要。

只觉此事不会那么简单,不过……闻讯后,他心里暗松一口气,还好出事的不是汐瑶!

祁云澈并未说话,俊庞平静一如往昔,看似凝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心思素来难猜,但不失可靠,加之今日上山的人中,他是最大的,故而大家都在等着他发话。

冷绯玉则就轻松多了,这事无论祁成昊娶还是不娶,对他冷家那是百利而无一害,他没笑出来已经是给皇家面子。

于是洗去那一身汗渍,他来抱手看戏,才懒得关心袁洛星如何哭天抢地,祁成昊到底娶还是不娶。

反倒有些好奇,这会儿慕汐瑶那鬼丫头是个什么表情?

没准那心里已经乐傻了吧?

沉寂半响功夫,耳边只有那哭声不曾停止,就在此时,两名便装的侍卫匆匆赶了来,跪下禀道,“奉皇上口谕,元都传来急报,请诸位王爷、公主,小姐,速速下山乘船。”

元都急报?众人皆是一愣,那处离中州府一百多里,乘船一日便能到,会出了什么事,让皇上急成如此?

放过,紧抓,谁救了谁

元都距离中州府近两百里,位于其下游东南方向,乘船从运河顺流而下,最多一天一夜便可抵达。爱殢殩獍

得了口谕,汐瑶等人匆忙整理,急急下了山。

到达渡口时,愈近正午,天烨帝早已率大臣们登船。

威武的神策营精兵,将向这处靠拢来的百姓格挡开,只留出一条约一丈宽的道路,容他们快马通过。

皇家的船队已呈一条线,整齐排在宽阔的通天河中,一共有十二艘,其中前后四艘为大祁最大的战船,每艘上均有百门火炮,威力无比嬖。

这些战船是半月前从南海水师营沿河驶上,专为护驾南巡而来,今早才将靠岸。

许多内陆百姓从不曾见,就是汐瑶,也都是平生第一次见到这种驰骋在海上横行无忌的霸王。

近侍太监吴公公正满脸焦灼的站在渡口一端,顾不上周遭百姓对自己投来的各种奇异目光,等得大汗淋漓缆。

直到听见马蹄声靠近,看到当前的祁云澈等人,那紧绷的老脸才稍微缓解了几分。

他迎上来,便对祁云澈等几位皇子道,“诸位爷、小姐们,快快登船吧,元都传来急报,旱灾百日,地方官员知情不报,皇上震怒,王爷们待会儿可得当心仔细些。”

元都旱灾百日?

听到口谕时候,汐瑶就觉奇怪。

依她前生所记,在两年后的天烨二十九年,确实爆发了天烨年间最大旱灾,可那也是西北境,与元都毫无关系。

只不过而今很多事情与她的记忆相差甚远,连她都无法预知自己未来的命运,就算她记得分毫不差,也只能做个借鉴罢了。

并且若旱灾提前到现在,只有元都受难的话,她反而还为之庆幸,因为当年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瘟疫也随之而来。

大批灾民向中南部逃离,很多来到京城脚下,却被挡在城墙之外,任由其活活饿死,病死,最后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净。

那场面,曾站在城楼上看过一眼的汐瑶,至今难忘。

……

众人刚登上末尾第三艘船,前面便下令出发。

此行来得匆忙,吴公公也说了,他们若再晚半刻,皇上亦没耐心等下去的,看来对元都旱灾知情不报的事甚为恼火。

也是到了渡口,慕容嫣才知,皇上已经下了口谕,特此恩准她与其他皇子贵女一起伴驾南巡。

吴公公赶着乘小舟往前面的船去复命,也没忘记给她道了一声喜。

这次南巡罢了,慕容小姐便可随驾入京。

其用意已是不言而明。

大祁的皇子们,自来最早参与到争权夺利中,婚姻大事无不经过慎重考虑筛选,故而一般在弱冠之年前后娶亲。

如今除了大皇子祁永晨有了正妃,其他皇子如祁煜风、祁明夏,二人都已有双十之年,却只娶了侧妃,而那正妃之位,是要等着皇上下旨的。

此次南巡,有慕汐瑶、袁洛星伴驾,实则已经表明她们未来的身份,所以再多一个慕容嫣,旁人也看出了门道。

听到这消息,慕容嫣看不出有多欣喜,表现得那叫一个大方得体,倒是在山上被设计的袁洛星,当即忍不住又掉下眼泪来。

设计她的人也得了相同的殊荣,可她却要嫁与成王,以她的家世和身份……

又因她此前那番话说得太难听,祁羽筠等人不愿再安慰她,她站在甲板上小声啜泣了会儿,发现无人理会,便红着眼,闷头钻进船舱去了。

而祁成昊那方面,众人都看不出他到底作何打算,虽那张脸始终阴沉得难看,可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掂量,皇上正怒着,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若贸然去请旨赐婚,后果绝不堪设想。

午膳之后,皇家的船队顺流而下,一早的风波,仿佛就这样被压下来了。

……

汐瑶独自在准备好的厢房内休息,平日所用的东西,早就在他们下山前,被女官们一件不落的搬到船上来。

这次皇上下令去元都来得突然,也不知道菱花湛露可有跟上。

只消想到那位刻薄毒舌的颜家公子,汐瑶蹙眉不展之余,又无法疏忽的顾虑着到底她欠了谁的人情。

显然他来便是为了告诫自己。

他说她只有那点价值,那么,他到底听命于皇上,还是……

正思索着,房门被轻轻叩响两声,抬眸看去,便听到沈修文在外面问,“汐瑶,可在歇着?”

收了手中的书,她应了一声,他人便走了进来,在外间的桌前坐下。

隔着水晶吊帘,汐瑶半倚在软塌上,打量了沈修文一番。

心说,大哥哥平日就算有什么要紧事都不会来寻她,尤为此时她还真想不到他来意为何。

“哥哥有何事?怎脸色瞧着不大好?”

得她一问,沈修文俊庞又沉了沉,“汐瑶,你如实同我说,今日袁小姐和成王那件事,你可有参与其中?”

汐瑶愣了半瞬,遂即想起领自己去浴汤的是菱花,沈修文不会认不出来,人便坦然一笑,“哥哥觉得呢?”

“事关袁小姐清白,若成王请旨,她便注定此生不得所爱,这对女子来说,过于残忍,我认为你不会轻易做如此不堪之事,这当中缘由为何,我想听你亲口说。”

他神色凝然,语气严苛,却又不乏有为她开脱之嫌,汐瑶想了想,便将事情原委如实告知。

听罢,沈修文便蹙眉摇头叹息了声,“没想到慕容嫣心肠狠毒至此。”

见他置于桌上的那只手都紧捏成拳,汐瑶脸上露出浅笑,“这些都算是小把戏了,如今皇上开始为皇子们的婚事斟酌考虑,这当中藏了多少明争暗斗,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沈修文点头,不忘嘱咐她,“你身在其中,自当小心些,说来惭愧,为兄即便想出力,也不知当从何开始,幸而有瑾瑜在。”

“哥哥言重了,汐瑶还对付得来的。”

大哥哥平日只喜欢舞文弄墨,痴人一个,在京中又得永王庇护,对这些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自然不解了。

加上看他对此事的态度,她更加确信他是个磊落之人,心思简单,若他能避免卷入其中,自是好的。

至于她,早就身陷囹圄,是福是祸,本事和运气,各自参半。

默然了会儿,又听沈修文关切的问道,“众多皇子当中,妹妹可有属意之人?”

汐瑶又得一怔,诧异的看向他。

方才她还想着自己这大哥哥单纯,却不想他又偏偏能瞧出她最苦恼的事,所谓‘大智若愚’便是如此么?

不由的,伊人嘴角渗出抹苦涩,“有没有都只能等着皇上指婚,届时在做打算,倒是哥哥,平宁公主对哥哥情有独钟,依着我看,皇上似乎也有此意,哥哥的意思呢?”

闻言沈修文便无可奈何的轻笑了声,“若我娶了她,沈家会如何,这后果你我心知,只倘若皇上真要赐婚……”

实则汐瑶说这番话也是为了试探他,对尽得天下才名的沈修文,她还真真不曾太了解。

之前他进来问的便是袁洛星的清白一事,由此可见,他对那份难能可贵的真情看得很重。

可他哪里知道,京城权贵,谁会在乎那虚无缥缈的情,那抓也抓不住的爱……

“哥哥真对平宁公主真的不曾动心吗?”

沈修文正色向汐瑶望来,眸中光华清冽,道,“为兄早有钟情之人。”

素来沈修文在汐瑶心里,无论俊美的外表,还是才华洋溢的内在,都完美如神邸。

故而听到他毫不遮掩,并且神采飞扬的说,他已经有了钟情的人。

这给汐瑶心中带来的震撼,非言语能形容。

能被他喜欢的,到底是如何的女子呢?

而在这暗涌不止的漩涡中,还能喜欢一个谁,是件多美妙,又是多么奢侈的事啊……

……

汐瑶一直呆在船舱中,连晚膳都使了女官为自己送来。

初夏多事,虽未与皇上乘坐同一艘船,她也不想出去与其他皇族多有交集。

却是入了夜,手中的书卷再也看不进去,又得夜间风大,船身多有摇晃,舱中窒闷不已,她便起身出去透气。

约莫快到子时了,甲板上除了守夜的侍卫,再无其他身影。

凉风阵阵拂面吹来,一扫困惑在汐瑶身上的那身闷气,河道两旁早已换了风景。

座座高山,被夜色勾勒出粗狂巍峨的轮廓,宽阔的河道被夹于其中,河水潺潺,抬头往上望,却是无尽的夜空,闪烁的星辰,与相望它的人呼应着。

汐瑶正大口呼吸清爽的空气,漫步行着,依稀,便听到船尾有哭诉声传来……

“成王已经驶舟去了半个时辰,星儿实在别无他法,只能请求王爷派人将成王请回……那件事……那件事……”

说到此,女子已泣不成声。

这是袁洛星的声音。

听她所言,莫不是成王此刻已经驶舟去请旨了?

在皇上对元都一事暴怒的当头,若祁成昊真在此事去请旨赐婚,那汐瑶可就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了。

话说回来,袁洛星又再求谁?

一面想着,汐瑶非但没避,反而移步转了出去。

在与祁云澈四目相触时,才恍然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他淡眸立刻将她锁住,汐瑶像是被隔空定住了一般,再动弹不得。

继而再听他淡声启音,却是对袁洛星薄情道,“此事关乎袁小姐清白,十弟既然肯娶,你可还有什么不满?再言十弟乃堂堂大祁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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